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娛樂性用藥(英語:Recreational drug use)是指使用精神藥物,透過改變使用者的感知、感覺、和情緒來引起意識的變化,目的或是為愉悅,或為其他休閒目的、或為消遣。當精神藥物進入使用者的身體時,會產生陶醉的效果。一般而言,娛樂性藥物可分為三類:
通常使用娛樂性藥物被視為是種可容忍的社會行為,而不被視為自我藥療。[1]然而,大量使用某些藥物,已在社會上遭到污名化。許多人還把處方藥和受到管制的鎮靜劑,如鴉片類藥物、以及鴉片劑、和苯二氮䓬類藥物當作娛樂性藥物使用。
娛樂性藥物包括酒精(常見於啤酒、葡萄酒、和蒸餾酒中)、大麻和哈希什(在各地有不同的合法性)、尼古丁(常見於菸草中)、咖啡因(常見於咖啡、茶、軟性飲料、處方藥中),還有聯合國的1961年《麻醉品單一公約》和1971年的《精神藥物公約》中所列的受管制物質、和可可粉(常見於巧克力中)。雖說持有受管制物質通常被視為非法,但會隨國家/地區而異。但持有以下物質被絕大多數國家/地區視為非法,包括甲基苯丙胺(或稱甲基安非他命)、海洛因、古柯鹼、麥角酸二乙醯胺(LSD)、迷幻蘑菇、MDMA(俗稱搖頭丸)、嗨嗨水、和俱樂部藥物。估計在2015年,全球年紀在15至65歲的群組中約有5%至少使用過一次受管制的藥物(估計在1.58億人至3.51億人之間)。[2]
許多研究人員已探索過使用這種藥物的原因。最常見的理論是:遺傳學、性格類型、心理問題、自我藥療、性別、年齡、即時滿足、人類基本需求、好奇心、叛逆、群體歸屬感、家庭和依戀問題、歷史創傷、學校或工作不順、社會經濟壓力源、同儕壓力、青少年違法行為、容易取得、歷史因素、或是社會文化的影響. [4]就其中任何一種原因,均未有一致的看法。而專家傾向採用生物心理社會模型來看待。這些因素中任何一個都會影響到個人的使用,因為它們並不互斥。[4][5]無論是遺傳學、心理健康、或創傷經驗,社會因素在接觸和取得某些類型的藥物,以及使用藥物的模式方面均發揮重要作用。[4][6]
根據研究成癮的學者馬丁·普蘭特(Martin A. Plant)[7]的說法,許多人在開始使用娛樂性藥物之前都會經歷一段自我重新定義的時期。他們傾向把使用成癮藥物視為一般生活方式中的一部分,這種生活方式涉及一種亞文化,與他們地位提升和向社會規範挑戰有關。普蘭特說:「站在使用者的角度,成為吸食藥物圈子的一分子有不少積極的原因。吸食藥物的原因似乎與友誼、快樂、和地位的需求有關,也與不快樂或貧窮有關。對許多人來說,吸食藥物是種積極的肯定,而不是種消極的經驗」。[4]
在人類學的研究,顯示出人類「可能已進化到可對抗植物的神經毒素」。使用植物化學物質來發揮內源神經遞質的功能,可能會提高存活率,並帶來進化優勢。典型史前的限制性飲食可能是強調食用精神藥物的明顯好處,這類藥物本身已進化成模仿神經遞質。[8]由於人類的化學 - 生態適應和在肝臟酶的遺傳(特別是細胞色素P450(涉及藥物代謝與生物激活作用的主要酶類,約占到各種代謝反應總數的75%)),研究人員因而提出「人類與精神藥物物質在數百萬年前即有著共同進化的關係。」[9]
使用娛樂性藥物所帶來的嚴重程度和風險類型,會因藥物本身和使用量而有差異。環境中和使用者體內有許多因素,會透過不同方式與不同藥物相互作用。但一些研究顯示,酒精在總體上是所有娛樂性藥物中最危險的一種(請參考酒精與健康);只有海洛因、霹靂古柯鹼、和甲基苯丙胺(甲基安非他命)被認為害處較酒精更大。但針對適度飲酒量的研究所得的結論,是使用酒精對健康有顯著的好處,例如可把罹患心臟病、中風、和認知能力變差的風險降低。[11][12][13]這種說法引起爭議。非營利組織藥物科學董事長大衛·納特表示,這些顯示「適度」飲酒有益結果的研究,事前就缺乏對受試者所飲用的變量做過控制。[14]英國專家也建議,可能會有對較少使用者造成較小傷害的藥物(而前提是對這些藥物有較低的使用頻率),其中包括大麻、迷幻蘑菇、麥角酸二乙醯胺(LSD)、和MDMA。但這些藥物自身仍存有特定的風險。[15]
「盡責藥物使用」的概念是個人可採娛樂方式或以其他方式吸食藥物,但降低或消除對自己或他人生活上的負面風險。倡導這種哲學的人指出,許多著名的藝術家和知識分子曾通透過實驗或其他方式使用過藥品,但對他們自己的生活少有不利的影響。只有使用物質會嚴重干擾使用者的日常生活時,這種號稱盡責的使用才會成為問題。
主張盡責藥物使用的人認為,使用者不應在吸食藥物後的非清醒狀態下做駕駛、游泳、操作機器等活動。盡責藥物使用被強調是種減少損害的初級預防方式。減少損害政策在1980年代後期開始普及,這種政策是始於1970年代的反文化運動時期,當時製作有卡通影片,解釋盡責藥物使用,並宣導不盡責吸食的不良後果[16]。另種問題是,因為藥物本身的非法性也會對使用者造成社會和經濟後果 - 藥物可能會受到摻假,純度差異極大,更有可能導致過量服用 - 而把這類藥物的生產和分銷予以合法化,可減少吸食非法藥物而產生的這類和其他的風險。[17]減少損害力求把使用各種藥物(無論是合法的(例如酒精和尼古丁),還是非法的(例如海洛因和古柯鹼)可能的傷害降到最低。例如,靜脈注射藥品(古柯鹼,海洛因)的人可通過適當的注射方式、每次使用新的針頭和注射器、以及妥善處置注射器械,把對注射者本人和社區成員造成的傷害可能性降至最低。
世界各國政府為減少娛樂性藥物的使用,在20世紀制定幾項法律,禁止擁有幾乎所有這類藥物。然而,西方世界的「毒品戰爭」正面臨日益增長的批評。而也無法說明是否行為干預法有助於防止兒童使用娛樂性藥物。[18]
據統計有四分之一的青少年使用過非法藥物,而需要成癮治療的青少年中有十分之一獲得某種類型的護理。[19]透過學校的教育計劃是最常用的防治方法;但若希望要這類干預計劃能夠成功,必須高度依賴參與者的承諾,但總體上的承諾並不足夠。[20]研究也顯示家庭干預也能把藥物的吸引力有效降低。[21]
酒精是澳大利亞使用最廣泛的藥物。[24]12歲及以上的當地人有86.2%一生中至少喝過酒一次,而同一群組中有34.8%的人一生中至少使用過大麻一次。[24]
美國的醫生從19世紀中葉到1930年代,一直開立大麻草作為醫療用的處方藥。[25]在1960年代反文化運動期間精神藥物(包括大麻)被引入使用。根據年輕人和大學生的報告說,大麻等成癮藥物作為娛樂使用的流行率為20-25%,而使用者的心態是開放與好奇。[26]聯邦調查局(FBI)在1969年報告說在1966年至1968年間,因持有大麻而違反1937年大麻稅方案而被捕的人數增加98%。[27]雖然大眾認為在1960年代後期,美國青年吸食成癮藥物的人數有大幅增加,但調查顯示的是到1969年,只有4%的美國人口使用過大麻。[28]然而使用比率在1972年增加到12%。[28]到1977年,這個數字又翻了一倍。[28]
美國在1970年被總統簽署為法律的管制物質法案把大麻、海洛因、和LSD一起歸類為第一類藥物,這一類藥物具有相對最高的濫用可能,且不具醫療用途。[25][29]當時大部分大麻來自墨西哥,但墨西哥政府在1975年同意利用噴灑除草劑巴拉刈以除去這種作物,而引發人們對當地產品具有毒性副作用的疑慮。[29]隨後改由哥倫比亞成為主要供應國[29]雷根和老布希兩位總統執政期間(1981-93年)的「零容忍」氛圍導致通過嚴格法律,對持有大麻的強制性判決(1984年犯罪控制綜合法案),並把防止透過美國南部邊境走私的警戒升高。[30]美國這項「毒品戰爭」致使大麻原本為依賴進口,轉而在國內種植(特別是在夏威夷州和加利福尼亞州)[29]。美國緝毒局從1982年開始把更多注意力轉向位於美國的大麻農場,[29]而不法種植方式轉往室內、小規模、和高產量的品種。[29]吸食大麻經過十多年的減少後,在1990年代初再次開始上升,[29]特別是在青少年的群組,[29]但到1990年代的最後10年,這種上升趨勢已大幅低於較早的高峰期。[29]
有許多運動和組織在提倡或是反對藥物自由化,最顯著的是有關大麻使用合法化。[25][31][32]次文化已出現在娛樂性藥物使用者中,[33]也出現主張禁用者的另類生活方式和社會運動(例如禁酒主義和「直刃族」)。[34]
自2000年代初以來,醫事人員已承認以及處理西方世界青少年和年輕人中,與狂歡文化相關的俱樂部藥物消費量不斷增加的問題,例如搖頭丸、古柯鹼、氟硝西泮(FM2)、γ-羥基丁酸(神仙水,或稱GHB)、氯胺酮(K他命)、苯環利定(天使塵)、LSD、和甲基安非他命。[35][36][37]研究顯示,青少年比年輕人更會使用多種藥物,並且使用俱樂部藥物的與犯罪行為和近期的酒精不當使用或酒精依賴的存在高度關聯。[38]
社會中流行使用娛樂性藥物也反映在小說、娛樂、和藝術之中(受現行法律和社會習俗的約束)。例如,在電子遊戲中,藥物以多種方式呈現:包括能量提升(碧血狂殺2中以古柯鹼口香糖補充體力)、需要避開的障礙(例如超級馬力歐 耀西島中的Fuzzies,不小心吃下後會扭曲玩家的視野),以遊戲幣買賣的物品(古柯鹼交易是傷疤臉:世界是你的的重要情節)。在1997年的輻射中,藥物(遊戲中所稱的「化學品」)可扮演上述任何角色。
常見用於娛樂性的藥物如下:[39]
不同藥物通常有特定的給藥途徑。許多藥物有好幾種攝入的方式。例如大麻可像食物一般吞嚥或是透過吸菸的方式,古柯鹼可塗抹在鼻孔中「嗅」、注射、或經過修改後用吸菸的方式攝取。
許多藥物可透過幾種途徑攝取。靜脈注射最為有效,但也是最危險的途徑。利用鼻、直腸、吸入(inhale)、和吸菸(smoking)的方式較安全。口服途徑最為安全、而且最為舒適,但生物利用度很低。
鎮靜劑可暫時把身體或精神特定部分的功能或活動減弱。[65]鎮靜劑被俗稱為「dowsers」,通常人們服用來放鬆心情和減緩緊張。這些作用的例子包括抗焦慮、鎮靜、和降低血壓。鎮靜劑在世界各地被廣泛用作處方藥和非法藥物。
使用這類藥物,效果可包括抗焦慮、鎮痛、鎮靜、嗜睡、認知/記憶障礙、解離、肌肉鬆弛、血壓/心率降低、換氣不足(呼吸抑制)、麻醉、和抗驚厥作用。鎮靜劑透過許多不同的藥理機制發揮作用,其中最突出的包括增強γ-氨基丁酸(GABA)或阿片類藥物的活性,以及抑制腎上腺素、組織胺、或乙醯膽鹼的活性。有些還能夠引起欣快感。目前使用最廣泛的鎮靜劑是酒精。
興奮劑(或稱「uppers」,如安非他命或古柯鹼,可增強精神或身體機能,與鎮靜劑的作用相反。
鎮靜劑中,尤其是酒精,可造成藥物誘發精神病。由Murrie等人在2019年發表的系統綜述和綜合分析,發現從鴉片類藥物、酒精、和鎮靜劑誘發,從精神病到精神分裂症的比率分別為12%、10%、和9%。[66]
抗組織胺藥(或「組織胺拮抗劑」)可抑制組織胺的釋放或作用。「抗組織胺藥」可用於描述任何組織胺拮抗劑,但這個名詞通常保留用在作用於H1組織胺受體的抗組織胺藥。抗組織胺藥用於治療過敏症狀。過敏是由於身體對過敏原的過度反應所引起,例如草和樹釋放的花粉。過敏會導致身體釋放組織胺。抗組織胺藥的其他用途是幫助緩解昆蟲叮咬引起的症狀(即使沒過敏反應)。這種藥物在娛樂的吸引力主要是由於其中的抗膽鹼劑特性會引起焦慮,並在某些情況下,例如苯海拉明、氯苯那敏、和奧菲那特林,在中等劑量時會產生特徵性的欣快感。[67],想透過高劑量來誘導娛樂作用可能會有過量的問題。抗組織胺藥也可與酒精一起食用,尤其適合那些酒量較差的年輕人。這兩種藥物的組合在較小的酒精劑量時就會讓人達到醉酒的程度。如果服用比治療劑量高得多時,可能會導致與曼陀羅花作用類似的幻覺和可能的譫妄。抗組織胺藥如過敏藥和某些止咳藥,可在一般的藥店買到(非處方藥)。它們有時與酒精等其他物質共同使用。就數量和總量百分比而言,最常見的無監督使用抗組織胺藥,是用來擴大和加強鴉片類藥物和鎮定劑的作用。最常用到的是羥嗪,主要用於擴大其他藥物的作用(如同醫療用途),以及上述乙醇胺和烷基胺類第一代抗組織胺藥,這些藥物因為其抗憂鬱特性,再次像1950年代一樣成為醫療研究的主題。
由於上述所有原因,藥用東莨菪鹼也被注意到可用於娛樂用途。
鎮痛藥(也稱為「止痛藥」)用於緩解疼痛。鎮痛劑一字源自希臘語「αν-」(an-,「無」)和「άλγος」(álgos,「疼痛」)組合而成。鎮痛藥以多種方式作用於周圍神經和中樞神經系統;包括有對乙醯氨基酚(又稱撲熱息痛)、非類固醇抗發炎藥(NSAID,例如水楊酸(阿斯匹靈),以及鴉片類藥物(例如氫可酮、可待因、海洛因、和羥考酮)。可用於娛樂用途的品牌處方鴉片劑和鴉片類鎮痛藥另有Vicodin、Lortab、Norco(氫可酮)、Avinza、Kapanol(嗎啡)、Opana、Paramorphan(羥嗎啡酮)、Dilaudid、Palladone(二氫嗎啡酮)和OxyContin(羥考酮)。
以下是鎮靜劑 (γ-氨基丁酸化藥物) 的例子:
興奮劑(stimulants),也可用「psychostimulants」表示,[68]可透過改善精神和身體功能例如提高警覺性、清醒、和運動能力而引起欣快感。興奮劑有時也被稱為「uppers」。而具有降低精神或身體功能的鎮靜劑(被稱為「downers」),兩者形成鮮明對比,它們的功能被認為屬於對立。
興奮劑可增強中樞和周圍神經系統的活動。常見的影響包括提高警覺性、意識、清醒、耐久力、生產率、動機、覺醒、運動、心率、和血壓,以及降低對食物和睡眠的慾望。
使用興奮劑會導致身體顯著減少生產具有類似功能的內源性化合物。一旦興奮劑的作用消失,使用者可能會感到沮喪、昏昏欲睡、困惑、和煩躁。這種狀態被通俗稱為「崩潰」,可能會促使再度使用興奮劑。
安非他命是種會引起精神病的重要原因。重要的是一項在2019年所做的的綜合分析發現,由安非他命誘發的精神病患者,有22%後來會轉變為精神分裂症。[66]
興奮劑的例子包括有:
這種藥物可分為三大類:迷幻藥物、解離劑、和致譫妄藥。它們會引起感知、思想、情緒、和意識的主觀變化。致幻劑與興奮劑及鴉片類藥物等其他精神活性藥物不同,不僅會放大熟悉的心理狀態,還會誘發與普通意識不同的體驗,通常將其與恍惚 (意識狀態)、冥想、皈依體驗、做夢等非普通意識形式做比擬。
迷幻藥物、解離劑和致譫妄劑在世上的醫學和宗教傳統中有悠久的使用歷史。它們被用於薩滿教形式的治療和占卜、通過儀禮、以及宗教儀式的綜攝(調和),例如天主教唯心會慈善中心、巴西宗教團體Santo Daime、真實內在之光神廟、和美國原住民教會。當迷幻藥物及如菸草的其他物質被用在宗教活動時,它們被稱為宗教致幻劑。
致幻劑誘發的精神病發作後,未使用藥物時,病症仍會持續存在。據估計,致幻劑誘發的精神病患者中有26%會轉變為精神分裂症。這個百分比低於大麻(34%)的轉變率,但高於安非他命的(22%)的轉變率。[66]
從20世紀中葉開始,迷幻藥物就成為西方世界廣泛關注的對象。它們已經,並且正在被探索作為治療抑鬱症、創傷後壓力症候群、強迫症、酒精中毒、和鴉片類藥物使用疾患的潛在治療劑。然而,西方文化中最流行、同時也是最受污名化的迷幻藥使用與尋求直接的宗教經驗、增強創造力、個人發展、和「擴充心靈」有關。使用迷幻藥物是1960年代反文化的一個主要元素,與各種社會運動,以及世代間的反叛和衝突的一般氛圍有關。
吸入劑是吸入並經肺部吸收的氣體、固體或液體微粒、或是溶劑。雖然有靠「吸入」而用於醫療的藥物(例如一氧化二氮,一種牙科麻醉劑),但此處說的吸入劑是因為其有陶醉作用,而被用作娛樂性藥物。大多數非醫療用吸入性藥物是家用或工業化學產品中的成分,並非供人濃縮和吸入,種類包括有機溶劑(存在於清潔產品、快乾膠水、和指甲油去光劑中)、燃料(汽油和煤油)、以及推進氣體(如氟利昂和壓縮氫氟烴,用於氣霧罐,以噴出髮膠、生奶油、和不粘鍋烹飪噴霧。有少數娛樂用吸入劑是非法藥品,例如麻醉劑(乙醚和一氧化二氮)和揮發性抗心絞痛藥(亞硝酸酯、Rush Poppers)。
最嚴重的吸入劑濫用發生在「[...] 完全沒家庭聯繫街頭」的兒童和青少年。[75]吸入劑使用者用塑膠袋套在嘴上,或是利用浸有溶劑的抹布或開口容器來吸入蒸氣或是推進劑氣體。吸入劑的影響,範圍從類似酒精中毒和強烈的欣快感,到生動的幻覺,具體取決於物質和劑量。一些使用吸入劑的人因溶劑或氣體本身的有害影響,或是吸入產品中摻有其他化學品而受傷害。使用者與任何使用娛樂性藥物一樣,在陶醉時可能會因危險行為而受傷(例如在使用後駕車)。吸入噴氣式電腦清潔用推進劑會發生危險,因為這類推進氣體噴灑之時的膨脹和冷卻速度很快。多數的情況,是使用者死於缺氧、肺炎、心臟衰竭或心臟停止、[76]或是吸入嘔吐物而窒息。
吸入劑的例子包括有:
植物:
物質(不一定存在於所吸食精神活性植物內):
主要含有咖啡因和可可鹼,也含微量精神活性植物:
最著名的精神活性植物:
茄科植物,含有阿托品、天仙子胺、和東莨菪鹼
具有麥司卡林的仙人掌:
其他植物:
真菌:
具有精神活性物質的動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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