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利三藏(巴利语:Tipiṭaka),在汉地又作巴利文大藏经、南传大藏经、巴利圣典,指上座部所传用巴利语写成之佛教三藏[1],是早期佛教经典的结集[2]。
初期佛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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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教大纲 佛教主题 |
律藏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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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藏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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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藏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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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经藏部分分为五部:《长部》或称《长尼柯耶》,《中部》或称《中尼柯耶》,《相应部》或称《相应尼柯耶》,《增支部》或称《增支尼柯耶》,《小部》或称《小尼柯耶》。前四部相当于汉传的《阿含经》,但经数与内容较一致的只有杂阿含经,其他阿含与其他尼柯耶经数出入较大。汉传对应小部的经典只有《法句经》等零星的经文[3]。
巴利三藏分为律藏、经藏和论藏三大部分[4]。南传佛教认为这些都是“佛语”。
- 律藏,是有关佛教教规和戒律的经文汇编,分为《经分别》、《犍度》和《附随》三部分。
- 经藏,是佛陀宣传教义的经文汇编。为五部尼迦耶:《长部》、《中部》、《相应部》、《增支部》和《小部》。
- 论藏,为有关总结和阐述各种佛教教义或概念的经文汇编。其中有七部:《法集论》、《分别论》、《界论》、《人施设论》、《论事》、《双论》和《发趣论》,经文通常用教义对答形式描述。
《巴利律藏》[5]记载佛宣说论藏阿毘达磨,中部32经 (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中部69经 (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长部34经 (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增支部3集141经 (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增支部3集142经 (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增支部3集143经 (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增支部6集60经 (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增支部10集98经 (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记载佛在世时佛教就有论藏阿毘达磨,本生经第1卷记载释迦牟尼佛前世还是菩萨时曾经追随㤭陈如佛、弗沙佛、迦叶佛出家学习论藏阿毘达磨,菩萨成佛后第四七日后花了七天在菩提树之西北方的“宝之家”思考论藏阿毘达磨的内容[6],法句经故事记载佛将论藏阿毘达磨传给舍利弗并命令舍利弗将论藏阿毘达磨传给其他弟子[1] (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
藏外文献
南传佛教文献的主体为“佛语”——三藏。藏外文献是指巴利三藏结集后各种巴利语佛教典籍。主要是注释、历史、概要、诗歌等著作。其中包括《导论》、《藏论》、《弥兰陀王问经》、《岛史》、《大史》、《小史》、《清净道论》、《摄阿毘达磨义论》、《未来史》等。三藏的注释书称为义注(Atthakatha);注释的注释,称为复注(Tika);复注的注释,称为复复注(Anutika)。
成书年代
在释迦佛入灭后三个月的一个雨安居时,由阿阇世王主持第一次结集,此次结集由阿难尊者诵出经藏及优婆离尊者诵出律藏。在经过印度本土的第二及第三结集后,约佛灭二百年时, 阿育王派其子摩哂陀尊者及僧团带了三藏入斯里兰卡。
约公元前一世纪末,因为锡兰僧团中的长老有鉴于国内曾发生战乱,担心早期流传下来的教典散失,由以坤德帝沙长老为首的大寺派(又称为摩诃毗诃罗住部)的五百名长老,于斯里兰卡中部马特列地区的阿卢迦寺举行南传佛教历史上的第四次结集,会诵集结三藏教典,并以僧伽罗文字将经典写在贝叶上成书,首次将三藏集结成书面。[7]
在公元五世纪,觉音尊者到锡兰大寺学习,将僧伽罗语的五部尼柯耶转译为巴利语及作注释。在觉音所作巴利文版本流行之后,僧伽罗文版本失传,没有被保留到今天。
版本
巴利文经典最初是口传的。上座部佛教流传国家气候潮湿,不利于写本的保存。巴利文大藏经从15世纪后期才开始全部写下来,18世纪之前的写本能保存到现在的很少。[8]目前发现最早的巴利文经典是在缅甸出土的20片金箔的贝叶经,年代是5世纪中、后期。[9][10]
最早的印刷本1900年在缅甸出版,38卷。比较容易获得的巴利文版本有:
有多种译本,包括僧伽罗语、泰语、德语、印尼语、日语和汉语。日本于1935年至1941年,由高楠博士功绩记念会将巴利圣典协会出版之巴利三藏翻成日文出版,名为南传大藏经。台湾于1990年至1998年,由高雄元亨寺汉译南传大藏经编译委员会,由日文版翻译成中文,刊行汉译南传大藏经[11]。日文版汉译南传大藏经包括了巴利三藏与藏外文献。庄春江参考菩提比丘的英译版本而有汉译四部,并与北传阿含经对照 [12]。
香港志莲净苑从2006年起出版《巴利文翻译组学报》,主要由阿律楼陀三藏法师(Dr Ven Kākkāpalliye Anuruddha Thera)带领巴利文翻译组进行经藏的翻译,译者主要由萧式球、宁乐、李凝春及陈琦燕四位翻译经藏五部及律藏大品部分。[13]。
另外,2012年时北京大学梵文贝叶经与佛教文献研究所师生联同泰国法身寺法胜大学合译及出版《长部》,译者包括段晴译究罗檀陀经;朱竟旻译梵网经;皮建军译沙门果经、大狮子吼经、波梨经、清净经;李颖及孙皓译阿摩昼经、阇利耶经、坚固经;段晴及普仓译摩诃梨经、大善见王经、人中牛王经、阿吒耶智经;段晴及李函思译布吒波陀经;段晴及李颖译须婆经;段晴及皮建军译露遮经、大缘经;段晴及李膺函译大本经、净信经;段晴及朱竟旻译大典尊经、帝释所问经、知源经、三十二相经、十上经;段晴及孙皓译大会经;朱竟旻及贾姗姗译大念住经;段晴及李颖译大般涅槃经、弊宿经、合诵经;段晴及周利群译优昙钵狮吼经、教授尸迦罗越经;李膺函译转轮圣王狮吼经。[14]。
目前汉译三藏版本并未有一整套直接译自巴利语的。志莲净苑那套亦只译及经藏四部、小部自说经、如是语;律藏大品的首七品;弥兰陀问经的部分
英语、法语和德语翻译尚不完整。经藏英译本包括巴利圣典协会出版的英译本,巴利圣典协会会长对其表示不满[15]。菩提比丘等人后来再度英译《相应部》、《中部》、《长部》[16][17][18],以及Nyanaponika 选译《增支部》[19]。
在近现代,汉地尝试用现代白话翻译巴利三藏。最早是国学大师汤用彤翻译的《南传念安般经》,未引起社会注意。后法舫法师新译《三宝经》、《吉祥经》等,又有巴宙、郭良鋆、黄宝生、韩廷杰、邓殿臣、了参法师、庄春江等人先后参与新译巴利三藏部分经典。
台湾高雄元亨寺组织“南传大藏经编译委员会”,从日文译版巴利三藏转译为汉文,但此版《汉译巴利语三藏》被指错译较多。
最权威者当属始于2006年香港志莲净苑巴利文翻译组和阿律楼陀三藏长老合作译版,与2012年北京大学段晴教授和泰国法胜大学合作译版《汉译巴利三藏·经藏·长部》。
自称传承自大寺派的缅甸瑞甘派帕奥禅林的玛欣德于2002年主张推行巴利三藏专有名词新译方案,并于2012年组织中国佛教协会南传工作委员会出炉《中国上座部佛教专有名词巴利音译规范表》,为玛欣德的中国大陆、台湾等南传上座部佛教团队汉语教学所采用。方案使用现代汉语发音对应巴利语转译,如:乔达摩(巴利语:Gotama),2002年提出巴利语新译为茍达马,2012年规范新译为果德玛;比丘(巴利语:bhikku)新译为比库[20][21]。
该方案一经发布,批评声音极多。有报导表示这样的规范“没有必要”,“不知所云,让人看了莫名其妙”[22]。在佛教中也不乏批评声音,如有人指出《阿含经》说“如世人之所知,我亦如是说。所以者何?莫令我异于世人。”佛陀主张名称与世间流传的应该尽量一致,不应标新立异。还有人质疑玛欣德的做法,认为其从最初的法名马兴德改成玛欣德,又将佛陀的名字从乔达摩改成“果德玛”,是用心不纯[23]。故至今并未得到中国佛教界的一致认同和全面采用。香港、台湾与马来西亚等地的汉译者并未采用新音译。
参考文献
参见
外部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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