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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共产党和中国政府对互联网内容的审查 来自维基百科,自由的百科全书
中華人民共和國網路審查指中華人民共和國針對流動空間資訊的審查和地方空間上網管道的限制[1][2][3]。
根據《國務院關於授權國家互聯網信息辦公室負責網際網路資訊內容管理工作的通知》,自2014年8月26日起,國家互聯網信息辦公室負責全國網際網路資訊內容管理工作,並負責監督管理執法,受中共中央的中央網絡安全和信息化委員會領導。2018年之前的審查屬於行政行為。2018年3月起,國家互聯網信息辦公室為中共中央直屬機構[4]。
據美國非政府組織「自由之家」每年公布的涵蓋全球70個國家和地區的「網路自由報告」,中國連續9年(2015-2023)成為世界上網路環境最差的國家,網路自由度持續處於較低位置。[5]
中國互聯網絡信息中心(CNNIC)於2019年2月28日在京發布第43次《中國網際網路發展狀況統計報告》。截至2018年12月,網友規模達8.29億,全年新增網友5653萬,網際網路普及率為59.6%,較2017年底提升3.8個百分點。全年新增網友5653萬。手機網友規模達8.17億,網友通過手機接入網際網路的比例高達98.6%,全年新增手機網友6433萬。截至2018年12月,網路購物使用者規模達6.10億,年增長率為14.4%,網友使用率為73.6%。截至2018年12月,手機網路支付使用者規模達5.83億,年增長率為10.7%,手機網友使用率達71.4%。截至2018年12月,網路影片、網路音樂和網路遊戲的使用者規模分別為6.12億、5.76億和4.84億,使用率分別為73.9%、69.5%和58.4%。
從2000年起,中國大陸政府逐漸制定了多部關於網際網路的法律,行政命令也相繼實施[6]。
2005年4月,由哈佛法學院、劍橋大學和多倫多大學共同組建的開放網路促進會(OpenNet Initiative)發表了一份關於中國大陸網路封鎖的研究報告。報告稱:「中國的網路過濾系統是全世界最發達的。比起其他有些國家的類似系統,中國的網路過濾範圍廣,手法細緻,並且效果顯著。整個制度包括多層次的法律限制和技術控制,牽扯到眾多的國家機構,以及成千上萬的政府職員和企業員工。」
大紀元認為金盾工程是由前中共中央總書記江澤民的長子,曾任中國科學院副院長、中國網通董事的江綿恆所籌建與負責。[7]而實施網路審查最重要的裝置防火長城,其關鍵部分的設計師為中國工程院院士、前北京郵電大學校長方濱興,他也被網友稱之為「中國防火牆之父」。
中共中央總書記江澤民在2000年接受美國知名記者邁克·華萊士專訪時說:「我希望人們將從網上學習很多有用的事情,但無論如何,網上有時也有不健康的東西,特別是網上的色情內容──對我們的年輕人傷害很大。」而對於BBC和華盛頓郵報等沒有色情的網站被封禁,江澤民表示:「他們被封鎖是因為一些政治新聞。這一點我們要有選擇性,正如美國同樣有選擇性。」他補充說:「一句話,是希望從網際網路中接收有益於中國發展的資訊,不管是文化的、經濟的,各方面的。但是我們希望儘可能地限制一些不利於我們的。」[8][9]
中國大陸政府對網路內容進行審查的方式多樣、多層次、跨部門,對網路的審查是從「網際網路接入服務提供者」到「各級人民政府及有關部門」的責任。中國大陸對境內網站實行審查的具體法律依據詳見外部資料中法規一覽[10]。
網路「翻牆」可能涉及的違法甚至犯罪問題,是一個牽涉法學和網路技術的雙領域問題。很多司法人員和學者不了解相關技術原理,而很多技術專家和鑑定人員,又不能準確理解相關法律,所以目前在定性、處罰、鑑定、研討和論文寫作中常能看到很多錯誤理解。[11]
第六條 電腦資訊網路直接進行國際聯網,必須使用國家公用電信網提供的國際出入口信道。
任何單位和個人不得自行建立或者使用其他信道進行國際聯網。
第十四條 違反本規定第六條、第八條和第十條的規定的,由公安機關責令停止聯網,給予警告,可以並處15000元以下的罰款;有違法所得的,沒收違法所得。
第七條 我國境內的電腦資訊網路直接進行國際聯網,必須使用郵電部國家公用電信網提供的國際出入口信道。
任何單位和個人不得自行建立或者使用其他信道進行國際聯網。
第三條 本辦法下列用語的含義是:
(三)國際出入口信道,是指國際聯網所使用的物理信道。
第二十二條 違反本辦法第七條和第十條第一款規定的,由公安機關責令停止聯網,可以並處15000元以下罰款;有違法所得的,沒收違法所得。
各級人民政府及有關部門要採取積極措施,在促進互聯網的應用和網絡技術的普及過程中,重視和支持對網絡安全技術的研究和開發,增強網絡的安全防護能力。有關主管部門要加強對互聯網的運行安全和信息安全的宣傳教育,依法實施有效的監督管理,防範和制止利用互聯網進行的各種違法活動,為互聯網的健康發展創造良好的社會環境。從事互聯網業務的單位要依法開展活動,發現互聯網上出現違法犯罪行為和有害信息時,要採取措施,停止傳輸有害信息,並及時向有關機關報告。任何單位和個人在利用互聯網時,都要遵紀守法,抵制各種違法犯罪行為和有害信息。人民法院、人民檢察院、公安機關、國家安全機關要各司其職,密切配合,依法嚴厲打擊利用互聯網實施的各種犯罪活動。要動員全社會的力量,依靠全社會的共同努力,保障互聯網的運行安全與信息安全,促進社會主義精神文明和物質文明建設。
互聯網接入服務提供者應對接入的境內外網站信息進行檢查監督,拒絕接入發布有害信息的網站,消除有害信息對我國網絡用戶的不良影響。
第五條 任何單位和個人不得利用國際聯網製作、複製、查閱和傳播下列信息:
- (一)煽動抗拒、破壞憲法和法律、行政法規實施的;
- (二)煽動顛覆國家政權,推翻社會主義制度的;
- (三)煽動分裂國家、破壞國家統一的;
- (四)煽動民族仇恨、民族歧視,破壞民族團結的;
- (五)捏造或者歪曲事實,散布謠言,擾亂社會秩序的;
- (六)宣揚封建迷信、淫穢、色情、賭博、暴力、兇殺、恐怖,教唆犯罪的;
- (七)公然侮辱他人或者捏造事實誹謗他人的;
- (八)損害國家機關信譽的;
- (九)其他違反憲法和法律、行政法規的。
第二十條 違反法律、行政法規,有本辦法第五條、第六條所列行為之一的,由公安機關給予警告,有違法所得的,沒收違法所得,對個人可以並處五千元以下的罰款,對單位可以並處一萬五千元以下的罰款,情節嚴重的,並可以給予六個月以內停止聯網、停機整頓的處罰,必要時可以建議原發證、審批機構吊銷經營許可證或者取消聯網資格;構成違反治安管理行為的,依照治安管理處罰法的規定處罰;構成犯罪的,依法追究刑事責任。[14]
申請從事互聯網視聽節目服務的,應當具備法人資格,為國有獨資或國有控股單位,且在申請之日前三年內無違法違規記錄。亦即互聯網視聽服務的企業必須為國有,非國有獨資或者國有控股企業不能再經營互聯網視聽服務。
第三十七條 在境內進行網絡接入的域名應當由境內域名註冊服務機構提供服務,並由境內域名註冊管理機構運行管理。 在境內進行網絡接入、但不屬於境內域名註冊服務機構管理的域名,互聯網接入服務提供者不得為其提供網絡接入服務。
第六條 網絡信息內容生產者不得製作、複製、發布含有下列內容的違法信息:(十一)法律、行政法規禁止的其他內容。
第七條 網絡信息內容生產者應當採取措施,防範和抵制製作、複製、發布含有下列內容的不良信息:(九)其他對網絡生態造成不良影響的內容。
第四十一條 國家建立數據跨境安全網關,對來源於中華人民共和國境外、法律和行政法規禁止發布或者傳輸的信息予以阻斷傳播。
任何個人和組織不得提供用於穿透、繞過數據跨境安全網關的程序、工具、線路等,不得為穿透、繞過數據跨境安全網關提供互聯網接入、服務器託管、技術支持、傳播推廣、支付結算、應用下載等服務。
境內用戶訪問境內網絡的,其流量不得被路由至境外。
2007年12月20日,廣東省十屆人大常委會第三十六次會議上通過《廣東省計算機信息系統安全保護條例(草案修改三稿)》。其中規定:
在發生重大突發事件,危及國家安全、公共安全及社會穩定的緊急情況下,可以採取二十四小時內暫時停機、暫停聯網、備份數據等措施。
1995年以來,中國大陸已經頒布了60多項法規來規範網際網路活動。在2000年代初政治狀況比較敏感的日子,政府要求網管對法輪功和六四等題材的政治網站進行嚴格封鎖。自2004年中,大陸以打擊網上色情為由查封網站。[32]
政府轄下公安部門(主要是網警)、國家安全部門、新聞管理部門、通訊管理部門、文化管理部門、廣播電影電視部門、出版部門或保密等部門的工作人員,監控全中國大陸的論壇、網誌、聊天室和私人的即時通訊、電子郵件等網際網路資訊。[來源請求]要過濾和取得有關情報資訊,他們通常使用的技術有域名劫持、關鍵字過濾、網路嗅探、閘道器IP封鎖和電子資料取證等等。這些工作人員會判斷內容,嚴格禁止、刪除各類被認為是有害的資訊;查禁、封堵和阻斷可能會利用網際網路造謠、誹謗或者發表、傳播的有害資訊,例如關於「煽動顛覆國家政權、推翻社會主義制度」、「煽動分裂國家、破壞國家統一」、「煽動民族仇恨、民族歧視,破壞民族團結」、「竊取、洩露國家秘密」、邪教和淫穢的資訊。同時對特定人群實行網路監視,並後台阻斷敏感人士的網路通訊。
從2006年5月起,有關部門開始招募網路監督員。他們定期接受相關部門的指導,利用業餘時間監察網路出現的「不文明行為、違法和不良資訊」,及時通過電話、電子郵件、不定期參加會議等方式向相關單位提出監察意見。[33]有些網路安全保安分公司,會招收網路保安員。網路保安沒有執法權,他們主要通過網路監控,為服務單位及時刪除各種不良資訊,及時叫停違法行為,向網監部門報警。[34][35]
2014年11月6日,國家互聯網信息辦公室召開跟帖評論管理專題會,並要求29家網站簽署《跟帖評論自律管理承諾書》。[36]《承諾書》第三條提出的「堅持使用者以真實身分信息註冊帳號」被認為是強制實行實名帳戶評論,而第五條要求禁止發表的資訊中出現的「要求使用本網站常用語言文字以外的其他語言文字評論的」「與所評論的信息毫無關係的」「所發表的信息毫無意義的,或刻意使用字元組合以逃避技術稽核的」輿論認為是要求網站指定細化措施強化監控。[37]
不僅發表、製作「不良資訊」者會面臨處罰,閱覽相關資訊者也曾出現被調查、逮捕的案例[38][39],後一點在中國大陸亦引發爭議。臺灣民主基金會在2010年的報告中稱,由於發表或傳播網路言論、資訊而入獄者為世界最多[40]。
上海警方於2021年5月發布的一份招標檔案顯示,其試圖通過供應商「搜尋境外平台發布相關內容的帳號,並利用技術手段尋找其境內個人資訊,並取得該人境內資訊」,即「境外社交平台帳號落地」,中標價格為9800元/次。據信這是為了通過威脅使用者在中國的家人,或是當使用者返回中國時拘捕,以迫使其刪除貼文或整個帳戶。[41]
除了被動地封網之外,中國大陸也大力發展官方網站,積極進行網上宣傳。香港城市大學教授李金銓說,中國大陸全部網站的10%是由政府直接建立和經營的,各級人民政府建立了多個主要新聞網站。
由半公開和公開(如江蘇省宿遷市)的訊息,人民政府招收網路評論員,由他們以普通網友的身分,引導「正確導向」,普及「黨和政府的方針政策」。這種網路評論員被大陸網友稱為「五毛黨」。
2015年8月5日據華爾街日報參照新華社的報道,中國政府將網路警察嵌入科技公司中,以防止欺詐和「散布謠言」等犯罪活動[42]。
1997年12月11日國務院批准、1997年12月30日公安部發布了《電腦信息網絡國際聯網安全保護管理辦法》。《管理辦法》第十一條明確規定:「使用者在接入單位辦理入網手續時,應當填寫使用者備案表。備案表由公安部監製」,要求通過ISP接入網際網路的個人與單位在公安部門備案,留存個人與單位信息。在此之前,這些資料只在ISP留存,或者由ISP向公安部門遞交。
相關規定在1999年下半年,即中國的第一次網際網路高潮時開始執行。2002年後很長的時間裡,相關備案的執行弱化。在2006年7月,重慶市公安局出台了《關於加強國際聯網備案管理的通告》,要求在家中上網須向公安機關備案,如有違反,輕則將被警方警告,重則將被停機半年[44]。雖然早有相關規章依據,但在新一波的網路言論收縮的背景下,該規定引發極大的關注與爭議。可能是迫於輿論壓力,該《通告》在之後的稽核中未予通過。
2005年, 中國政府開始對南大小百合, 水木清華, 北大未名等一系列高校BBS開始實行實名制, 禁止校外IP使用論壇。
另外,中國大陸也要求對網路接入、網咖、資訊發布網站、電子郵件、遊戲等實名備案。特別是2005年2月份以來,資訊工業部要求境內所有網站主辦者必須通過為網站提供接入、代管、虛擬主機等服務的IDC、ISP來備案登記,或者登入信息產業部備案網站(beian
2010年,重慶市以「打擊黑惡勢力」為由,制定法規要求強制執行網路實名制,並監控騰訊QQ群,民眾簡訊等內容[46]。此舉引發廣泛爭議。
根據2016年11月7日通過的《中華人民共和國網路安全法》第二十四條規定,網路運營者為使用者辦理網路接入、域名註冊服務,辦理固定電話、行動電話等入網手續,或者為使用者提供資訊發布、即時通訊等服務,在與使用者簽訂協定或者確認提供服務時,應當要求使用者提供真實身分資訊。使用者不提供真實身分資訊的,網路運營者不得為其提供相關服務。這是中國大陸首次以法律形式明確網路實名制[47]。2022年12月1日起生效的《中華人民共和國反電信網路詐騙法》也明確了網路實名制。該法規定對涉詐異常的電話卡、銀行卡、網際網路帳號可以採取重新實名核驗、「二次認證」等措施,並根據情況採取相應處置措施[48]。
2017年11月22日至24日浙江烏鎮網際網路大會,中國公安部門推出一種全新的證件「網證」,全名叫「居民身分網路可信憑證」(英語:Cyber Trusted Identity),根據中國公安部說法,這種憑證是基於法定身分證件數據,使用國密演算法加密,由CTID平臺對法定身分證件上的訊息進行數據脫敏演算法[註 1],與法定身分證件一一對映的數據檔案,由CTID平臺簽發給個人的網路身分憑證。中國公安部亦承認,該憑證對防止其他使用者以及人員竊取使用者資訊有保護隱私的作用,但假設中國公安部和中國網路資訊主管部門需要時是可以隨時調用,中國民眾輸入網證登錄上網,將會處於中國主管部門的監控之下,等同於隱私是由國家掌控。[49]
隨著行動網際網路的技術發展,一些不法分子開始鑽法律漏洞開發違法應用程式。《中華人民共和國反電信網路詐騙法》為此規定,行動網際網路應用程式必須經通訊主管部門許可、備案以及核驗開發運營者的真實身分資訊[48]。2023年8月9日,中國工業和信息化部要求行動網際網路應用程式[註 2]開展備案工作,在該國境內從事網際網路資訊服務的APP主辦者,要依照《中華人民共和國反電信網路詐騙法》、《網際網路資訊服務管理辦法》等規定履行備案手續,未履行備案手續的,不得從事APP網際網路資訊服務。2023年9月至2024年3月底,《通知》發布前開展業務的APP向其住所所在地省級通訊管理局履行備案手續。2024年4月至2024年6月底,電信主管部門將組織對APP備案情況開展監督檢查,對仍未履行備案手續的APP進行處置。網路接入服務提供者、應用分發平台、智慧型終端生產企業不得為未履行備案手續的APP提供網路接入、分發、偏好設定等服務。[51]
中國大陸政府採用思科、北方電訊、甲骨文公司、3Com和微軟等外國公司提供的技術來封鎖網路。微軟在中國大陸的MSN部落格空間(已關閉,最後名稱是Windows Live Space)設定了過濾器。Google在2006年1月推出Google.cn的時候,任何有違背中國政府要求的內容都被過濾,例如其news.google.cn上的中國版新聞上拿掉了被中國大陸政府封鎖網站內容的存檔。雅虎中國更被指幫助中國大陸調查網上異見人士(見師濤「非法向境外提供國家機密」案)。下列是中國大陸政府要求境外公司進行網路審查的案件,這些情況只存在於中國大陸:
中國雅虎的網頁被阿里巴巴收購[52],與雅虎集團其他國家的網頁顏色及風格幾乎完全不同,是一個除了「雅虎」名稱與Yahoo還有關聯以外已完全獨立的網站,雅虎的國際服務(例如Flickr)在雅虎中國無任何連結。而雅虎所有國家版本的影片內容均被防火長城封鎖。另外中國雅虎的搜尋引擎也封鎖了維基百科的網址。中國雅虎於2013年9月1日起停止營運[53]。
中國大陸版TOM-Skype(非簡體中文國際版),是TOM集團旗下北京訊能網絡有限公司TOM線上和Skype於2004年11月在中國大陸聯合推出的Skype中國版即時通訊軟體。Skype指TOM-Skype在2006年已經按照中國大陸政府的規定,使用文字過濾器來監控敏感資訊。不過包含敏感關鍵字的資訊會在客戶端被丟棄,故對使用者的隱私並無威脅。TOM集團在聲明中稱:「作為一家中國公司,我們必須遵從中國的規章制度。我們對此沒有其他評論」。[54]不過,TOM-Skype後來在未經Skype同意的情況下擅自改變了該過濾器的功能,儲存了部分使用者的資訊。隨後,Skype的總裁Josh Silverman在Skype官方網誌上發表聲明,表示自己公司很「無辜」和「無奈」。[55]受此影響,微軟於2013年第一季在全球用Skype替換Windows Live Messenger的方案,將中國大陸排除在外。[56]2013年11月8日,TOM線上在其TOM-Skype頁面發布對使用者的公告,稱將於2013年11月24日正式將Skype在中國大陸的營運權移交微軟[57]。2013年11月26日,《光明日報》和方正集團的合資公司光明方正與微軟正式宣布達成戰略合作,開始負責中國市場的營運。[58]據報,新的中國大陸版Skype不再像TOM在線時代那樣內建關鍵詞過濾,在中國大陸伺服器上儲存使用者聊天記錄,改為使用境外的微軟伺服器且資料傳輸的過程經過加密。[59]
微軟的Bing(必應)搜尋引擎中國版(cn.bing.com),伺服器位於中國大陸,因其會按照中國大陸的意思動態審查政治詞彙,故受到的干擾或封鎖次數較少。搜尋時,如果結果被隱藏了某些已知網頁,頁面底部即會顯示「應當地法律要求,我們已移除某些搜尋結果。如需詳細資訊,請參閱這裡。」[60][61]
在中國大陸售賣的裝有Android作業系統的智慧型手機,包括摩托羅拉、三星、HTC等,均把境外版Android手機常附帶的所有Google應用程式刪除,例如提供影片分享及下載的「YouTube」、官方應用商場「Google Play」、社群網路服務「Gmail」等。中國大陸使用者需要自行重新刷機或破解Root權限後,重新安裝Google Play服務及其程式才能使用Google相關的應用服務(但部分品牌除外,例如國行版本的部分手機已經預裝Google Play服務,使用者可直接重新安裝程式)。但裝有Android系統的水貨智慧型手機,譬如HTC並沒有在中國大陸正式發售過的HTC Legend等機型,則不受此影響。在2012年5月4日傳出的工業和信息化部對「Google」商標及應用進行限制的訊息,其內容為:行動終端產品出廠不允許有Google字樣及相關應用,包括Google標識、應用,包括Google搜尋、Google書籤和Google瀏覽器等與有關的字樣,違者不進行任何行政審批。[62]工信部後來否認此事。[63]
在Google地圖中,國際版(含其他地區版,中國版除外)地圖中,中國大陸地圖出現嚴重偏差,整塊中國大陸向東南偏東錯誤移位約半公里,而衛星視圖則正常。造成位置錯誤的原因是中國大陸官方要求所有在中國大陸執行的地圖服務商要加裝「國家保密外掛程式」(亦稱加密外掛程式、加偏或SM模組),以「保障國家安全」。此外掛程式會將真實的坐標加密成虛假的坐標(如「GCJ-02」),且此加偏並非線性加偏,所以各地的偏移情況都會有所不同。一些國際性的網際網路應用服務(如Foursquare等apps),通常使用國際版地圖的API來顯示位置,這會造成顯示中國大陸地圖視圖時出現偏差、漂移的情況。Android等手機在中國大陸使用GPS定位也會出現不準確的情況。國家測繪地理信息局在2012年2月宣布,Google在華合資公司北京谷翔信息技術有限公司已於2011年11月提出網際網路地圖服務測繪資質申請,在資質審批過程中,其網際網路地圖服務可維持現狀,但不得增加新的網際網路地圖服務內容。[64]
2013年4月,《每日電訊報》及《金融時報》有報道稱,蘋果公司為了「取悅」中國大陸政府,主動從應用市場iTunes Store的中國區中取消了一個網路應用程式「經典書城」,而這款軟體可以讓讀者看到一些被中國大陸政府禁止的10本書。而就在此前,蘋果公司執行長蒂姆·庫克向中國大陸顧客就蘋果公司的售後服務作出道歉。此前,蘋果受到中國大陸媒體媒體長達數日的尖銳批評,稱蘋果的售後服務「內外有別」等。[65]有分析認為,此次官方圍剿蘋果公司,更可能是向蘋果施加壓力,目的在於推動蘋果與中國大陸官方合作,將中國大陸區的蘋果應用市場推廣「備案」制度,將其納入中國大陸官方的審查監管大網。在本次事件發生前,香港獨立時政雜誌《陽光時務週刊》,在中國大陸區原有iPad客戶端,大陸使用者可自由下載購買,但有部門要求蘋果將其下架,蘋果隨後照辦。[66]另外,蘋果公司也按照要求,註冊中國大陸域名apple.com.cn並在工信部與北京市公安局申請ICP證(10214630)及網絡安全備案號(11010500896)以掛於首頁底部,而別國政府均沒有如中國大陸般要求其必須申請ICP等證的案例。[67]
TripAdvisor在中國大陸推出的中國版網站到到網,也不得不向中國大陸官員證明,其中國大陸版網站將會刪除與西藏有關的討論。[65]並且,頁面底部的「其他國家TripAdvisor站點」也刪除了台灣版網站的連結。
LinkedIn(領英)於2012年4月成立北京代表處。2014年2月25日,增設簡體中文版本。領英將中文網站7%的股份,讓給兩家頗有背景的中國大陸風投公司。公司使用軟體演算法和人工審閱相組合的方式,在中國大陸的中文和英文網站上,對中國大陸認為具有政治敏感性的內容進行審查。如果發佈的內容被禁,使用者會收到電子郵件通知,稱貼文中包含「在中國大陸遭到禁止的內容」,「將不會被LinkedIn在中國的大陸會員看到」。同時,領英沒有為中文使用者提供某些重要功能,比如建立或加入群組,或是張貼長篇文章,而其他地方的使用者就可以開展公開討論、組建社區。曾有一些來自其他國家的使用者,發現自己在中國大陸境內發佈的英文貼文,在全球範圍內也遭到了封鎖而感到很憤怒。領英之所以採取這一類做法,是不想讓中國大陸使用者接觸到任何可能會引來棘手政府審查的內容。2014年9月,領英放寬了這項政策,讓那些在中國大陸封禁的貼文可以在其他地方顯示出來。[68]在2011年2月24日,因為有使用者在網站上傳播「中國茉莉花革命」的訊息,網站遭防火長城封鎖,而該網站此前並未遭到封鎖[69]。網站在翌日被解封[70]。同年3月11日,LinkedIn在刊登的最新公司簡介中說,中國大陸封閉其網站的可能性對在該公司首次公開募股中投資的人構成一種新的風險。公司不能保證中國大陸政府不會較長時間或者永久性地封鎖其網站。[71]
2020年12月的報道顯示,總部位於美國加州的遠端會議服務軟體公司Zoom的中國雇員配合北京政府擾亂談論六四天安門事件的視訊會議,並關閉多位美國使用者的帳號。[72]
根據中國「駐華外國記者協會」(the Foreign Correspondents' Club of China ,FCCC)今天(22日)發布的聲明,指中國的「防火長城」(Great Firewall)線上審查機制,封鎖國內民眾進入將近四分之一獲北京核准在中國進行報導的外國新聞網站。[73]
還有,中國大陸以法規的形式要求網際網路服務提供者(ISP)線上內容提供者(ICP)不得製作、複製、發布、傳播任何被認為有害的資訊。如發現後,應當立即停止傳輸,儲存有關記錄,並向國家有關機關報告。[74]
中國大陸預定於2009年7月1日起,要求在境內新生產和銷售的電腦進行全面預裝綠壩·花季護航。中國大陸政府稱安裝軟體的目的在於保護未成年電腦使用者,誤闖入色情網站等有害內容。然而該軟體和政府大規模的推行軟體預裝措施招致諸多媒體異議。至今並未實行。
在政策推行前夕,中國大陸媒體於2009年6月高調譴責Google傳播色情資訊,並一度對Google旗下的服務進行封鎖。
根據中國中央電視台2009年6月的《焦點訪談》,在Google中輸入關鍵字「兒子」,它下面卻出現了這樣的一些選項「兒子母親不正當關係」等等十個選項。[75]
根據Google自己的資料,「兒子母親不正當關係」這個關鍵詞,在2009年6月18日央視「三板斧」使用三個主力新聞節目報道出這個事件,中國大陸媒體密集批判谷歌中國之前一周,搜尋量才開始急劇上升,在也就是6月17號達到巔峰,並且這些搜尋近100%都是由北京的使用者完成的。[76]
中國政府要求網咖上網者實名登記,同時要求網咖必須安裝「網咖安全管理軟件」。同時也規定各省市網咖必須安裝「文化監管系統」。
由國務院制定條例要求網咖經營者:
防火長城是對中華人民共和國政府在其網際網路邊界審查系統的俗稱,中國網信辦稱其為數據跨境安全網關[78]。涉及方法包括IP封鎖[79]、域名伺服器快取污染[80]、深度包檢測、TCP重設攻擊、主動探測攻擊[81]、ESNI封鎖[82]等。
中國大陸政府原定於2009年7月1日起,要求在中國大陸新生產和銷售的電腦進行全面預裝,後迫於輿論壓力而取消該規定。
2017年8月3日,公安部在全國範圍內開展「網站一鍵關停」演練,包括微軟雲服務的中國區網站在內的多家雲服務提供商均受到影響。[83]這是「一鍵關停」功能首次進入公眾視線。
突破網路審查或突破網路封鎖,俗稱翻牆[84][85]、科學上網[86]等,通常特指在中國大陸繞過網際網路審查技術(DNS污染、IP封鎖、TCP重設攻擊、路由黑洞、深度包檢測、等),突破防火長城,實現對網路內容的訪問。突破網路審查的軟體通常被稱作翻牆軟體,俗稱梯子。
中國公司曾有研發翻牆瀏覽器。2019年11月,中國有一家公司推出「中國大陸首款合法翻牆瀏覽器」酷鳥瀏覽器。[87]。2020年10月,奇虎360子公司上海豐炫推出Tuber翻牆瀏覽器,但因為大量下載而下架[88]。目前這兩款瀏覽器已經無法使用。 據德國之聲報導,如此顯示官方允許翻牆管道低調存在[89],對中國大陸而言,外網的經營、蒐集內容以及學術知識對其很重要,但避不開政治問題,可能是因此才批准了瀏覽境外網站的工具[90]。《美國之音》引述自由之家(Freedom House)的分析指出,合法的Tuber還給人們提供了一種網路自由的錯覺[89],但是相關軟體會對訪問的內容和使用者進行審查。據研究,中國翻牆使用者超過一億[需明示出處],涉及的海外業務與宣傳規模均相當大[91]。 2017年根據市場研究機構全球網路指數的調查研究估測,中國使用"VPN"翻牆使用者高達9,000萬人[84]。
此條目需要更新。 (2021年2月17日) |
中國嚴格限制國內一些影響穩定的學術、思想、維權網站,部分國內公網BBS與學術思想維權網站被關閉或限制功能,如:2000年3月31日中國政府關閉由黃琦創辦的大陸網站《天網尋人》;關閉《公民維權網》《憲政論衡》等網站;2005年關閉成立於2002年的自由中國論壇。[92]2005年後,中國部分高校BBS只對校內IP開放。中國也限制了一些有激進行爲的網站的活動。例如關閉了部分激進反日網站、一些有嚴重排外傾向的網站、曾經在1999年發動網友攻擊美國網站的中國駭客聯盟和中國紅客聯盟等。對產生重大影響的國外內容發布網站(比如Wiki、網誌、聊天室、論壇、個人首頁等服務提供網站),也常常予以封鎖,或者限制其與中國網路審查有衝突的部份功能。
一些設在中華人民共和國管轄境外的站點(多為中文站點)被防火長城(GFW)完全或部分封鎖。
此章節的準確性有爭議。 |
2001年,中華人民共和國取得2008年奧運會舉辦權,當時中國奧申委秘書長王偉說,「我們將給予在中國採訪的傳媒完全的自由度」。據法新社報道,他們曾討論是否在北京奧運會期間放寬防火長城(GFW)的封鎖限制[191]。
2008年4月1日,維基百科外文版和英國廣播公司新聞網(英文版)被率先解封[192];7月初,陸續有雅虎香港、《星島日報》、《明報》、台灣中央社、香港賽馬會、TVBS電視台、東森電視、美國線上中文版、《中國時報》、《世界日報》、《亞洲周刊》、《星洲日報》、《亞洲時報》、Google Blogger和Flickr圖片社群網站被解除封鎖;7月底,大批外國記者們在北京的奧運新聞中心發現即使中國大陸已解封大批網站,但仍然有很多新聞媒體網站無法自由瀏覽,其他有關西藏獨立、六四、法輪功及色情網站亦都無法登入[193]。美國的大新聞機構如《紐約時報》、《時代雜誌》網站可以接通,但其他一些外國媒體網站,仍然需要通過代理伺服器才能登入。7月30日,記者們向國際奧組委投訴要求兌現承諾全面開放網際網路。國際奧組委聽到有關網際網路的問題之後,與北京官員進行了會談。
7月31日,國際奧委會新聞委員會主席高斯帕(Gosper)說:「我也是最近才得知,當初的確有些奧委會官員和中國協商,同意(奧運期間)封鎖一些敏感網站。」「我這些年的確多次說過,奧運期間新聞完全自由,如果諸位因為我的這些講話而受到誤導,我向你表示道歉。」當被質疑國際奧委會主席羅格在兩周前還說絕不會對外國記者進行網路封鎖時,他表示,國際奧委會以前提供了不完全資訊。很顯然,曾經在某個場合達成了其所不知道的某種協定。世界多家媒體和人權組織對中國大陸政府違背網路自由的承諾、在北京奧運新聞中心封鎖敏感網站表示反對。
7月31日下午,一些相對於中國政府的敏感網站也開始被解除封鎖,包括中文維基百科、香港《蘋果日報》、台灣《自由時報》、英國廣播公司BBC News 中文、德國之聲、美國之音、自由亞洲電台、人權觀察、國際特赦組織和無國界記者等[194]。中國大陸政府的解釋是:「現在中國進入信息化時代,地球村時代,所有外國網站,應對外國運動員和媒體開放。因為言論不會對中國造成多大傷害,而且,許多信息本來也就是外國的信息,這些外國人回去也同樣知道。」北京奧組委官員孫偉德在8月2日說,「北京奧運會期間,中國將為外國記者接入網際網路提供充分的便利,外國記者在中國、在北京利用網際網路報道奧運會的管道是順暢的。少數網站瀏覽有障礙,主要是因為他們傳播的一些內容是中國法律禁止的。根據中國的法律,不得通過網際網路傳播違反法律的信息,如宣揚「法輪功」邪教,以危害國家利益。希望媒體尊重中國有關法律法規。」[195]
解除網路封鎖後,多間國際新聞機構對此表示歡迎和肯定,並希望中國政府能善意對待一些負面報道而不是封鎖,亦能把此開明措施在奧運會之後繼續保持下去。[196]
奧運會結束數月後,中國政府重新開始封鎖部分海外新聞網站,包括德國之聲、BBC、美國之音、法廣、澳廣、加拿大廣播電台等新聞機構的中文網站。此外,根據基地在美國的非盈利維權組織「自由之家」16日發布的新聞稿,這次遭中國政府封閉的還有一些被視為敏感的網站,包括無國界記者、香港《明報》和《亞洲周刊》。在12月16日的中國外交部例行記者會上,多位外國記者詢問中國政府在奧運期間對某些外國新聞網站中文網頁解除封鎖,現在卻又恢復,到底這些被封鎖的網站違反了什麼法律。外交部發言人劉建超表示,中國總體上是採取對外開放的政策,但是中國和其他國家一樣,對於網站還是要依法做必要的管理,某些網站確實存在違反中國法律的事情[197]。有評論認為,中國大陸此次收緊輿論控制是為了防止經濟危機進一步轉化為社會與政治危機[198]。
2022年冬季奧運期間,北京同樣做了放鬆處理,選手村全區域與記者下榻的酒店開放訪問國際網際網路[199]。
2014年11月,由北京主辦的亞太經合組織(APEC)會議的新聞中心,提供的網路服務不過濾任何網站,記者可自由登入Facebook、Twitter、Google、英國廣播公司等外國網站,是中國大陸首次在大型國際活動期間全面開放網際網路。[200]外交部發言人華春瑩在例行記者會上表示:「中國網際網路是開放的,我們將依法進行管理。如我們承諾過的,有關部門將為峰會圓滿舉行竭盡全力。媒體中心設施齊全,是專門為高標準提供相關服務而建造,包括網際網路服務。」[201]
同年11月19日-21日,在浙江烏鎮舉行的第一屆世界互聯網大會上,中國主辦方為與會者提供的無線網路「iWifi-Wuzhen」同樣可以瀏覽所有網站,其中包括BBC News中文、德國之聲、自由亞洲電台、美國之音等在內長期被防火長城封鎖的境外媒體網站。據報,只有登記使用「iWifi-Wuzhen」才有此「網路特權」,而嘉賓、記者,甚至普通遊客們均可登記使用。iWifi是峰會召開前夕,由中國電信特別設定的,保證會議期間5萬人同時上網無壓力。網管措施的臨時解禁在21日隨著峰會結束而停止,但覆蓋烏鎮全區域的iWifi將在會後永久提供免費服務。[202]而在2015年的第二屆會議上,大會組織者向與會者提供了一套特殊的使用者名稱和密碼,用此使用者名稱和密碼登陸專用無線網路後,可以自由瀏覽包括Facebook和Twitter在內的境外社交和新聞網站。如果直接使用當地的網際網路,則依然無法瀏覽這些網站[203]。
2013年12月20日,原「海口市公安局網警支隊一大隊副大隊長」的魏一寧因為受賄賂因被海口市龍華區法院一審判處10年有期徒刑。「行賄者」是來自全國6省11地市公安機關的11名網警。法院認為,魏一寧利用自己監控網路輿情的工作便利,先後280多次幫助外地網警刪除當地政府機關的負面貼文,並收受賄賂共計709980元。[204]
在重要群體/政治/社會事件發生前後或相應週年紀念日前後,個別網站會暫時受限。[212]例如2017年10月(恰逢中國共產黨第十九次全國代表大會),騰訊的即時通訊軟體QQ與微信以「系統維護」為由禁止使用者更改暱稱、頭像和個性簽章,Bilibili等平台的彈幕功能亦會被短期封鎖。
而每年的6月3日-5日(恰好為六四事件發生之日),主流社群媒體如QQ、微信、Bilibili、新浪微博、抖音、快手、小紅書、知乎等均以「系統維護」或「系統升級」為由禁止使用者更改頭像及暱稱。[213][214]而若在微信群上發如"0.64"、"0.89"、"64.89"、"89.64"等金額的紅包,均會顯示「系統繁忙」的提示。[215]
萌娘百科更是從2023年6月前後開始在全站設定半保護,至今新註冊使用者需要向管理員手動申請權限才能編輯(疑似因為2022年10月的事件[不要模稜兩可])。
2012年,作為中國最主要的網路供應商之一的中國移動,其網路在防火長城的基礎上,額外封鎖「不良」網站累計超60萬個,其中由中國大陸接入的成人網站占1.2%,境外接入的網站占98.8%,網際網路網站占大多數,WAP網站的比例不足5%。這表示,在使用移動寬頻時將會有更多的大陸、港澳台及海外網站無法訪問,但是在其它ISP的網路下則能正常訪問。[216]
中國政府對於封鎖海外網站的行為或裝置從來沒有主動地公開承認,不會告知任何理由,也不會提供任何公開的申訴途徑。對於某個網站為何被封,具體負責實施封鎖行為是哪個政府部門主管,民眾無從得知[來源請求]。與伊朗、土耳其等其他同樣存在網路封鎖的國家主動告知使用者網站被封鎖的做法不同的是,在中國大陸地區,當網際網路使用者登入被封鎖的網站時,只會顯示「連接逾時」、「連接被重設」、「網頁無法顯示」等一般的瀏覽器錯誤資訊,看上去像是一般的電腦或者網路問題所致(比如下面給出的參考資料)。具有經驗的網友知曉原因,因此一部分網友會使用翻牆手段來訪問這些網站。
基於中國的媒體審查制度,一般情況下的中國媒體不會獲准報道有關中國網路審查的新聞或報道。
不少法規招致批評與反對,公安部33號令第五條認為「通過網際網路閱讀不法內容」為非法,由此導致兩名瀏覽黃色網站的人員被公安部門抓捕和處罰,但色情內容卻是普通人的正常需求,任意封禁可能會引發社會問題,故這一事件引起激烈爭論[241]。
2010年3月26日,防火長城被發現劫持了位於中國的DNS根伺服器,從而導致對被封鎖網站的錯誤DNS回覆污染了網際網路。[262][263][264][265]
2010年4月11日,日本AV女優蒼井空和紅音螢在Twitter的帳號被中國網友發現,隨後被《東莞時報》報導並被其他媒體廣泛轉載,大批網友突破防火長城的封鎖,登錄Twitter並關注她的帳號。此事件也使許多「翻牆」技術在大陸網友中傳播開來。[266][267]
中國的部分網際網路使用者對網信辦感到不快,並將其與中國的其他言論審查機構戲稱為「真理部」。[268]
2015年1月,網信辦發布了一首名為《網信精神》的歌,被紐約時報稱為「倒回頌揚政權的革命歌曲」。[269]
網信辦曾被指控策劃對國外企業的網路攻擊。2015年,反審查團體GreatFire提供了資料和報告,調查對多個國外網站的中間人攻擊,包括iCloud、Yahoo、微軟和Google,認為只有網信辦有「在中國骨幹網進行全國範圍內的攻擊」的能力。[270]Gibson 研究公司認為2015年對GitHub的DDoS攻擊和網信辦的行動有關。攻擊中百度廣告的JavaScript指令碼被劫持,轉移國外訪問者的流量到GitHub網站,來使其過載。[271]Gibson 認為:「劫持發生在流量進入中國和流量到達百度伺服器之間部分...這和過去的惡意行為一樣,顯示網信辦與之直接相關。」[272]
ProPublica和紐約時報在2020年的調查發現網信辦系統地在社群媒體上審查關於新冠肺炎爆發的訊息,對李文亮的提及,並「安排了大量網路評論員,使用無關的閒聊來轉移注意。」[273]
據英國廣播公司報道,全球最大的網際網路企業之一的百度,騰訊和阿里巴巴等中國本土企業,得益於中國阻止國際競爭對手進入市場,鼓勵國內競爭的方式。[275]
根據《金融時報》的報道,中國對VPN入口網站的打擊已將業務帶給了國家認可的電信公司。[276]路透社報道說,中國的國有報紙已經擴大了其線上審查業務。該公司2018年的淨收入增長了140%。其在上海上市的股票價格在2018年上漲了166%。[2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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