闽东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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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条目介绍的是闽东片的整体。关于使用人数最多的闽东片分支，请见“侯官小片”。关于闽东片的标准音及代表方言，请见“福州话”。关于“平话”的其他意思，请见“平话”。

闽东语（平话字：Mìng-dĕ̤ng Ngṳ̄），又称闽东片，是汉语族闽语支下的一种语言，亦是中华民国国家语言之一^[6][7]，通行于福建东部沿海（闽东）以及浙江东南部部分县域。福州和宁德的使用者称其为“平话”（闽东语：平話，平话字：Bàng-uâ），意思是“平常生活中所使用的语言”。浙江泰顺、苍南一带的使用者称其为“蛮讲”、“蛮话”。^[8]

闽东语
平話/Bàng-uâ
发音	[paŋ˨˩ ŋuɑ˨˦˨]（福州） [paŋ˥˥ ŋuɑ˦˨]（长乐） [paŋ˥˦˦ ŋua˧˨˦]（古田） [paŋ˧˩ ŋuɑ˩˧˩]（马祖） [paŋ˨˨ ɰo˧˧˨]（宁德） [paŋ˨˨ ɰo˨˧]（福安） [paŋ˨˨ ŋua˨˩˨]（霞浦） [paŋ˨˩ ŋua˨˩˧]（柘荣）
母语国家和地区	福建东部（含马祖）、闽北地区、浙江南部、香港、台湾、日本、马来西亚、新加坡、印尼、文莱等地福州民系社区、欧洲、美国 （纽约）、加拿大 （多伦多）等地以福州人为主的社区
区域	福建福州、宁德地区以及尤溪县、南平市、马祖列岛、浙江泰顺县以及苍南县东北沿海、霹雳实兆远、砂拉越诗巫
母语使用人数	超过1500万人 （2018）[1]
语系	汉藏语系 汉语族 闽语 沿海闽语 闽东语
文字	汉字 福州话罗马字（平话字） 闽东语注音 福安话罗马字 福州话假名
官方地位
作为官方语言	中华民国福建省连江县（马祖）
承认少数语言	马祖（福州）语为马祖地区法定的大众运输工具播音语言之一[2]  中华人民共和国七大汉语方言之一[3]
管理机构	中华民国文化部[4]
语言代码
ISO 639-3	cdo
Glottolog	mind1253[5]
青色为闽东片通用范围

分布

闽东片使用者主要分布于福建东部福州地区和宁德地区、浙江南部温州泰顺县及苍南县东北部，因通行地域位于福建东部而得名。闽北地区和莆仙地区也有部分人使用闽东片。

闽东片一分支的福州语也是马祖列岛上的通用语言，桃园市八德、中坜等区的马祖移民聚落亦通行闽东片。

20世纪后半叶，美国的福州移民不断增加，纽约曼哈顿唐人街南日东百老汇一带（纽约有三个唐人街，分别在曼哈顿小福州、布鲁克林日落公园及皇后区法拉盛）形成闽东片使用区。^[9]

欧洲各唐人街社区，如伦敦、巴黎、意大利普拉托等地也有闽东移民社群。^[10]

东京池袋的华人社区^[11]:251以及东南亚的印尼、文莱、马来西亚的东马砂拉越州诗巫（有新福州之称）及西马霹雳州实兆远（有小福州之称）、柔佛州永平和新加坡也有福州族群的移民使用闽东片。

历史

福建原为百越七闽之地，战国末期，楚国灭越国，越国王族南下福建，建立闽越国。^[12]前110年，闽越国为西汉所灭，汉朝驻军进入福建境内，带来古吴语和古楚语，与属于壮侗语系的闽越语相融合，形成原始闽语。^[13]此后，在西晋时发生八姓入闽的事件。唐末，王潮、王审知兄弟率河南固始籍军队进入福建，将大量上古汉语、中古汉语的音韵融入闽语中。大约在唐末至五代时期，原始闽语分化为闽东语、闽南片和闽北片^[13]。语言学家李如龙认为，闽东语是在王潮、王审知兄弟主政福建时形成的，当时有过一次时间短、批量大的移民潮，许多中原民众为躲避战乱进入福建定居^[14]。大约在宋朝建立以后，因兴化地区（今莆田市）行政区划归属的变动，闽东片与闽南片发生语言接触，形成莆仙片。^[15]

因福州的行政中心地位，在闽语闽东片各方言中，福州话长期居于优势方言地位。今日的宁德市一带曾长期属于福州管辖之下，元朝至元年间始设福宁州，南片（侯官片）和北片（福宁片）方言才渐渐出现差异。南片的代表方言福州话对周边地区语言的影响甚大，闽东片全境皆存在能听会说福州话之人。北片则以福安话为代表方言，在北片全境皆可通用。^[16]在闽东片流通的极北地域，受吴语温州话影响，融入不少吴语的元素。

近代，闽语闽东片使用者发生较大的人口流动。一些人向福建内陆迁移，使闽北地区也出现了使用不少闽语闽东片的社群。^[17]不少人向日本、东南亚及至欧美国家移民，使得闽语闽东片在海外也有一定影响力。^[18]

语言

由于地理和历史的原因，闽东片根据音韵和词汇的不同，再被分做三种支系，三者间交流有一定的困难。

这三个支系是：

1. 侯官片：以福州话为代表。主要通行于闽江流域中下游（包括其支流大樟溪和古田溪流域）至入海口一带，涵盖11个县市，即旧制福州十邑，分别是鼓楼、台江、仓山、晋安、马尾、闽侯、长乐、永泰、闽清、罗源、连江、福清、平潭、屏南、古田。马祖列岛通行的马祖话与福州话差别较小，通话比较容易。福清和平潭所通行的福清话与福州话在音韵上有一定的差异。古田和屏南的方言如古田话与福州话差异较大。此外，宁德话传统上被划为福宁片，但因其城关腔已经表现出逐渐与侯官片各方言融合的迹象，故有观点认为宁德话也应被划入侯官片。
2. 福宁片：以福安话为代表。主要通行于闽东北部的交溪和霍童溪流域及其附近地区，涵盖7个县市区，分别是福安、福鼎、霞浦、寿宁、周宁、蕉城、柘荣，即旧制福宁府的大部分地区。
3. 蛮讲/蛮话、闽讲：使用者居住在浙江省南部，分为两支。一支通行于浙江东南部的泰顺县及其附近地区，使用者称之为“蛮讲”；另一支居住在苍南县东北部沿海一带，使用者称之为“蛮话”。其音韵体系由于受吴语温州话的严重影响，与温州话更为接近，而同福建境内的闽东片音韵差异很大。以前曾有部分学者将这一支归为吴语的一种方言，但其与吴语之间交流同样存在着较大的困难。

音韵体系

闽东片各方言之间差别差异比较大，因此各方言中，声母、韵母和声调上都存在着较大区别。

除蛮讲之外，闽东片的方言之间声母比较一致。福建的闽东词组共有15个相同的声母，福安话比福州话多出了w和j两个声母，有17个。蛮讲受到吴语的影响，声母数比福建的闽东片要多。

在韵母上，闽东片内部之间的差异较大。韵母数量最少的是蛮讲，有39个；最多为宁德话，达有69个之多。

在声调上，闽东片所有方言都有7个声调，但各地声调实际发音不同。在清朝中叶，闽东片共有8个声调，上声分为阴上和阳上两种；今日的闽东片已无阴上调，分别并入阳上和阳去两个声调。

闽东片音韵数量对照表

分类	侯官片（南片）			福宁片（北片）			蛮讲/蛮话
方言	福州	福清	古田	宁德	福鼎	福安	苍南钱库
声母数	15	15	15	15	15	17	29
韵母数	46	42	51	69	41	56	39
声调数	7	7	7	7	7	7	7

以下是闽东语各方言之间七个声调发音的对照表：^[19]

闽东片各方言声调表

	阴平	阳平	上声	阴去	阳去	阴入	阳入
福州话	˦˦ 44	˥˧ 53	˧˩ 31	˨˩˧ 213	˨˦˨ 242	˨˧ 23	˥ 5
福安话	˧˧˨ 332	˨˨ 22	˦˨ 42	˨˩ 21	˧˨˦ 324	˨ 2	˥ 5
宁德话	˦˦ 44	˩˩ 11	˦˨ 42	˧˥ 35	˥˨ 52	˦ 4	˥ 5
福鼎话	˦˦˥ 445	˨˩˨ 212	˥˥ 55	˥˧ 53	˨˨ 22	˥ 5	˨˧ 23
泰顺蛮讲	˨˩˧ 213	˧˧ 33	˦˥˥ 455	˥˧ 53	˦˨ 42	˥ 5	˦˧ 43
苍南蛮话 （钱库）	˦˦ 44	˨˩˦ 214	˦˥ 45	˦˩ 41	˨˩ 21	˥ 5	˨˩ 21
苍南蛮话 （缪家桥）	˧˧ 33	˨˩˧ 213	˦˥ 45	˦˩ 41	˩˩ 11	˥ 5	˩ 1

连读音变

闽东片下的各方言之间虽然差异很大，但在两字或两字以上连读时，往往会发生这几个字读音或声调发生变化的现象，这类现象统称为连读音变。^[20]

闽东片的连读音变可以分为连读变调、连读变声，以及连读变韵现象。此外，还有合音、增音、减音等特殊现象。^{[原创研究？]}

在两个字发生连读的时候，由于受到其中一个字受到另外一个字的影响而发生声调变化的现象，称为连读变调。两字以上的字词连读的时候也会发生类似的现象，但规律比较复杂。大部分方言只存在前字受后字影响而变调的现象，如福州话、福清话、宁德话、霞浦话、寿宁话、福鼎话等。还有部分方言同时存在前字影响后字和后字影响前字的两种变调情况，如福安话、柘荣话、周宁话、古田话等，这些方言大多分布在福建东北部。^{[原创研究？]}

连读变声指的是两字连读的时候，一个字受到另一个字音韵的影响而发生音变的现象。闽东片里的各小片中，大多数存在后字声母受前字韵母的影响而变化，这种被称为顺同化，又称声母类化。也有极少数发生后字声母影响前字音韵的现象，称为逆同化。福鼎话不存在连读变声的现象。^{[原创研究？]}

连读变韵指的是前字受到后字影响而发生韵母变化的现象。有些方言连读变韵较少发生变韵，如周宁话。也有些方言的变声变韵没有普遍规律可循，例如寿宁话。^{[原创研究？]}

内部差异

发音差异

闽东片各方言在字词发音上往往存在很大差异。以下是数字“一”到“十”在闽东片部分方言中的读法。

闽东片各方言数字读音对照表

	一	二	三	四	五	六	七	八	九	十
福州话	suɔʔ4/iʔ23	nei242/laŋ242	saŋ44	sei213	ŋou242/ŋu31	løyʔ4	tsʰeiʔ23	paiʔ23	kau31	seiʔ4
马祖话	suoʔ5/eik13	nei242/lɑŋ242	saŋ55	sei312	ŋou131	løyk5	tsʰeik13	paik13	kau33	seik5
福清话	syo53/eʔ2	ne41/laŋ41	saŋ53	se21	ŋo41/ŋu32	løʔ5	tsʰeʔ2	peʔ2	kau32	seʔ5
古田话	syøk5/ik2	ni324/laŋ324	saŋ	si21	ŋu324	løyk5	tsʰik2	peik2	kau42	seik5
宁德话	syøʔ5/ek2	nei332/naŋ332	sam44	sei35	ŋou332	lœk5	tsʰek2	pɛk2	kau42	sɛk5/sɛp5
福安话	eik5	nei23/laŋ23	saŋ332	sei35	ŋou23/ŋu42	lœk2/louk2	tsʰeik5	pɛik5	kou42/kieu42	sɛik2
柘荣话	ik5	ni213/laŋ213	saŋ42	si35/su35	ŋu213	lœk2/luk2	tsʰik5	pɛk5	kau51/kiu51	sɛk2

词汇差异

闽东片各方言中也存在着一些词汇的差异。

闽东片各方言词汇对照表

分类	侯官片			福宁片			蛮讲	官话
方言	福州话	福清话	古田话	宁德话	福鼎话	福安话	苍南蛮话（钱库）	现代标准汉语
与其他汉语共通	鸡	鸡	鸡	鸡	鸡	鸡	鸡	鸡
与其他闽语共通	鸡卵	鸡卵	鸡卵	鸡卵	鸡卵	鸡卵	鸡卵	鸡蛋
	箸	箸	箸	箸	箸	箸	箸	筷子
闽东地区共通	乇	乇	乇	乇	乇	乇	物事	东西
	郎爸	郎爸	郎爸	郎爸	郎爸	阿爹	阿爸	爸爸
南北片区差异词汇	我各侬	我各侬	我各侬	我侪侬	我侬	吾侪	我侪老、我们	我们
	豉油	豉油	豉油	豆油	酱油	豆油	酱油	酱油
各地存在差异的词汇	猪角	猪角	牯猪	施猪	牯猪、公猪	猪狮	猪角	公猪
	粪坑厝	粪坑厝	坑厝	粪池头	屎坑	灰楼	茅坑	厕所、茅房

现状

福州市作为使用闽语的中心，由于学校长期使用普通话教学、禁止学生在校园使用“方言”，不少家长也认为说“方言”对孩子成长有负面影响，加上外来人口的不断涌入，其衰退的速度最为迅速。2004年，东南快报记者对福州市区的20名学生进行随机调查，发现其中9人不会说福州话，占将近半数；受访者没有一人会哼唱福州话童谣。^[21]近年来，开始有政府和民间人士保护闽语方言。2008年3月16日，福州电视台生活频道开设福州话节目《攀讲》栏目。^[22][23]2013年4月，苍南县钱库镇成立苍南蛮话研究发展中心，旨在传承蛮话方言、弘扬蛮话文化、编撰蛮话方言词典和创办蛮话培训基地。^[24][25]2016年，福州地铁试运行，依次使用普通话、福州话和英语三语报站。^[26]现今，福州地铁车厢内广播使用三种语言，先后依次为普通话、福州话和英语^[27]。2020年11月，福州市教育局确定了32所中小学作为福州方言传承学校^[28][29]。福建师范大学指导连江县编写了系统性的福州话教材，以福州音为基础^[30]。

在马祖列岛，2000年颁布的《大众运输工具播音语言平等保障法》规定连江县的大众交通工具上必须加播福州语的播音，以保护福州话在公共场合的使用。^[2]同时，在马祖校园里实施当地本土语言教育。^[31]2019年《国家语言发展法》通过后，马祖话作为中华民国本土语言之一^[32]受到法律保护，连江县将于2022年起把马祖闽东语列为县内学生的必修课。^[33][34]

在马来西亚砂拉越，近四成华裔人口为福州移民后裔。早期福州话为较多华人使用，在诗巫是常用语言。由于马来西亚的教育媒介语以马来语及英语为主，加上自1980年代以来讲华语运动的冲击之下，致使越来越多福州裔华人不能流利地使用福州话。

参考资料

1. 存档副本. [2023-05-23].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3-05-23）.
2. 《大众运输工具播音语言平等保障法》，民国89年（2000年）3月31日立法
3. 语言文字. 中国政府网. [2023-05-13].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3-05-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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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社論／母語學習從小開始. 马祖日报. [2021-06-30].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4-08-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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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Pieke, Frank. Research Briefing 4: Transnational Communities (PDF). Transnational Communities Programme, Institute of Social and Cultural Anthropology, Oxford. [2 March 2015]. （原始内容 (PDF)存档于2016-03-04）.
11. Wong, ed. by Bernard P.; Chee-Beng, Tan. Chinatowns around the world gilded ghetto, ethnopolis, and cultural diaspora. Leiden [etc.]: Brill. 2013. ISBN 978-90042559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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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侯精一主编，《现代汉语方言概论》，上海教育出版社2002年出版，208~20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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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福建省志·方言志》 （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第一章　闽东方言 第一节　形成与分布
17. 《福州市志（第8册）》^{[永久失效链接]}第六篇　方　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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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苍南蛮话语音研究 李含茹. [2015-01-23].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1-04-14）.
20. 杜佳伦. 閩東方言韻變現象的歷時分析 與比較研究 (PDF). 汉学研究. 2010 [2022-07-30]. （原始内容存档 (PDF)于2022-07-29）.
21. 请你评说校园禁讲福州话 （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东南快报
22. 《攀讲》栏目. [2015-01-23].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5-01-23）.
23. 浅析《攀讲》节目缘何能够成功 （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人民网）
24. 县蛮话文化研究发展中心研讨拯救传承蛮话文化 （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苍南新闻网）
25. 钱库镇成立苍南蛮话研究发展中心 互联网档案馆的存档，存档日期2015-01-23.
26. 福州地铁三语报站迎客 3万人有序出行靠“大脑”. [2016-06-19].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0-12-01）.
27. 福州地铁三语报站迎客 3万人有序出行靠“大脑”_新闻中心_厦门网. news.xmnn.cn. [2016-06-09].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0-12-01） （中文（简体））.
28. 官宣！这32所学校要教福州话！你家孩子的学校在列吗？. 福州日报. 2020-11-16 [2023-11-05].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3-11-05）.
29. 说好“虎纠话”从娃娃抓起！看福州这些学校如何做！. [2023-12-09].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3-12-09）.
30. 马祖少年的“虎纠话”，这样炼成
31. （繁体中文）提升国民中小学暨幼儿园本土语言教学成效实施计划(草案) （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连江县本土教育资源网
32. 我國現存5種本土語言 文化部：原民、客、台、馬祖閩東、台灣手語. [2020-09-02].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0-12-24）.
33. 國家語言發展法通過　馬祖國中小111學年起必修閩東語--聯合報. [2020-09-02].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0-12-24）.
34. 國家語言111年列國高中部定課程 含手語閩東語. [2020-09-02].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0-12-24）.

参考资料

• 《福建省志　方言志》，福建省地方志编纂委员会编，方志出版社，1998年，ISBN 978-7-80122-279-4
• 《苍南方言志》，温瑞政，语文出版社，1991年，ISBN 978-7-80006-361-9

外部链接

• 福建方言分布图 （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
• Min Dialect Classification （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
• 闽东话ISO代码 （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