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鲜政治宣传是朝鲜劳动党为维护自身政权稳定而执行的众多行动之一，且朝鲜民主主义人民共和国政府为此通过制作各种标语、横幅、电影等方式进行政治宣传，广泛使用在朝鲜境内的方方面面，并由朝鲜劳动党中央委员会宣传鼓动部负责政治宣传的方式。[1]在这些政治宣传当中有数量可观的部分是基于朝鲜劳动党的思想体系和理论基础主体思想以及对朝鲜劳动党本身的政治宣传。[2][3]朝鲜政府为确保持续高效地进行政治宣传，在《朝鲜民主主义人民共和国社会主义宪法》第三条当中订下规定：“朝鲜民主主义人民共和国把伟大的金日成金正日主义作为国家建设和活动的唯一指导方针。”并在第十一条当中亦写道：“朝鲜民主主义人民共和国在朝鲜劳动党的领导下进行一切活动。”[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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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民众的视角来看，朝鲜的政治宣传当中最显著的一点即为朝鲜政府强制要求朝鲜民众在公共场所悬挂太阳像。而放眼朝鲜全境，太阳像随处可见。[5]
主要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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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鲜的政治宣传为促进、发展对于在朝鲜境内营造以朝鲜缔造者金日成为核心的个人崇拜氛围而言至关重要。[6]苏联曾经以“韩国独立运动的战士”这一名号，来为金日成树立个人崇拜，[7]据称其效果甚至超越苏联先前在东欧营造的其他个人崇拜形象。[8]而在苏日战争期间，苏联声称他在白头山密营打游击战，但当时金日成却身处苏联境内。[9]
苏联与朝鲜关系中断之后，苏联为金日成建立的个人崇拜身份随即停止，直到有传言称金日成已在朝鲜建立朝鲜劳动党。[10]即便金日成在韩战期间甚少在前线出现，但却有很多作战士兵乃至将领声称在韩战前线听取到金日成的指导。[11]朝鲜政府随后即向民众散布金日成“莅临指导”的事迹，而有数量可观的事迹在事后被证实为杜撰。[12]
在金正日执政时期，朝鲜的政治宣传进一步发展，[13]20世纪90年代的朝鲜饥荒在朝鲜媒体当中仅被称为“粮食短缺”。为维护政权稳定，朝鲜媒体随即编造出“最高领导人（金正日）与朝鲜庶民食同样简单的薯仔食物”的故事。[14]（p. 94）
2011年12月金正日去世后，“年轻将军”金正恩继承了朝鲜最高领袖职位，朝鲜政府随即对金正恩进行政治宣传以及树立个人崇拜形象。[15]
在朝鲜政府成立的1940年代期间，朝鲜政府所作的政治宣传会展现出友好的朝苏关系，这些政治宣传经常将苏联描绘成朝鲜的母亲。[16]而当朝鲜与苏联的关系恶化之后，朝鲜官方原先褒扬苏联的政治宣传随即停止并对其展开记录抹煞进程。[10]当朝鲜媒体在得知苏联解体之后，亦使用轻蔑的口吻报导与叙述此事。对于这些在苏联解体时由朝鲜媒体报导，且对苏联解体所持态度轻蔑的资料，朝鲜政府亦会禁止俄罗斯方面存取此类资料，以降低对朝俄关系的负面影响。[17]
美国人遭到朝鲜当局的丑化，[18]朝鲜官方讲美国人描述为一支“邪恶民族”，而与美国人仅存的交流手段便是敌对。[19]朝鲜将韩战描述为美帝暴行之始，并将轰炸称为“大屠杀”。[20]每年的韩战爆发日（6月25日），朝鲜民间普遍认为是“反美帝国主义斗争月”的开始，美国媒体非正式地将此月称作“仇美月”，朝鲜民众会在“仇美月”期间在平壤金日成广场举行反美群众集会。[21]据美联社报道，在2018年朝美首脑会晤之后这些集会的举办被中止，美联社将其称之为“2018年朝美首脑会晤后的另一缓和迹象”。[22]然而在时隔5年之后，朝鲜于2022年6月25号复办“反美群众集会”。[23]朝鲜政府号召朝鲜民众举办反美集会的力度逐年递增，同时也会在反美群众集会发起之时在朝鲜中央通讯社上刊登从韩战伤亡人数到对北制裁，乃至美国与韩国进行的联合军演，逐个罗列美国于70多年来作出的“伤害朝鲜行为”，显示美国的罄竹难书。[24]
日本经常被朝鲜描述为“贪婪和危险的国家”，无论是在日治时期时期还是之后。朝鲜政府经常通过政治宣传来告知民众警惕日本再度军国主义化的风险。[25]与此同时，朝鲜进行反日宣传强度也随着日朝关系的变化而有所调整。在朝日的关系好于韩日关系时，朝鲜进行的政治宣传会选择性将独岛主权争议忽略，但当朝鲜政府感受到日韩和解的威胁，或寻求朝韩合作对抗日本政府时，朝鲜媒体会将独岛主权争议的问题抛出，旨在对日韩关系之间制造摩擦。[26]
友好国家基本被朝鲜描述为“朝贡国”。[27]英国记者克里斯托弗·希钦斯在文章《A Nation of Racist Dwarfs》中指出，朝鲜的政治宣传具有强烈的种族主义与民族主义情感：[28]
| “ | 从朝鲜主要盟友和保护者——中华人民共和国怀孕返回的朝鲜妇女们被强迫堕胎。墙上的海报和横幅将日本人描绘成野蛮人，这样丑化日本的方式与将美国人丑化为鹰嘴鼻怪物的方式有异曲同工之妙。[28]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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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朝鲜宣布放弃统一之前，大韩民国不仅在朝鲜政治宣传中被称为南朝鲜，而且朝鲜将其描绘为“被一群受美国扶持的独裁者统治的贫穷之地”，朝鲜媒体亦声称“驻扎在那里的美军会随意枪杀朝鲜妇女和儿童”。起初这样的政治宣传起到的效果可观，但自从20世纪90年代以来随着通讯的日趋发达，大量资讯从朝鲜境外流入境内，此时的朝鲜政府已经无法阻止朝鲜民众通过各种渠道了解到韩国的经济、生活水平和生活质量已经大幅提升，政治环境和公民自由得到明显改善，因此朝鲜在政治宣传中也不得不承认这一事实。[29]虽说如此，然而朝鲜政府仍然认为：大量境外资讯的流入并没有阻止韩国民众对回归祖国朝鲜的渴望和对同胞的“种族净化”。[30]
而在朝鲜宣布放弃统一之后，朝鲜政府则对民众强化“大韩民国是美国傀儡”的观念。同时，朝鲜政府会重要节日之际，如韩战爆发纪念日向韩国放话，亦声称如果韩国主动挑起第二次韩战，则会受到朝鲜不留情面的惩戒。[31]
朝鲜政治宣传经常自称朝鲜民族是“最纯洁的民族”，并宣称这与自然美景有着神秘的联系。[32]此种象征多以白色进行表示，例如在一幅“祖国解放战争”，即韩战的画中描绘女性游击队员正在清洗和悬挂白色衬衫，即便白色会因为过于显眼而被敌人发现进而招致攻击。[33]
与斯大林主义宣传中描绘的“人们锻炼自己、在智力上做好准备、成长并等待建立共产主义时机”的描述相反，在朝鲜文学中描绘的角色均先天具有自发的美德，以及对知性主义的反对。毋须外界介入，他们会自然而然地做着正确的事情。 [34]因此，朝鲜文学当中的故事通常只设定具有轻度问题的故事角色。并且由于他们与生俱来的纯洁性，因而改造他们易如反掌。这样的设定致使一些问题的发生，譬如故事叙述平淡和情节缺乏转折，因此有数量可观的故事味同嚼蜡。[35]
对于南方的韩国，朝鲜称之为“南朝鲜”的区域，朝鲜当局将其贬为“危机重重和种族受到严重污染之地”。[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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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金正日执政时期，朝鲜政府对朝鲜人民军的重视程度提高到空前的水平，且所有朝鲜民众必须深刻贯彻以及坚守这一理念。因此，朝鲜也转变此前施行的经济改革和外交政策。[36]即便朝鲜民众经常性地违背上级下发的命令，朝鲜政府还是坚称这种军旅生活是朝鲜全体民众的选择。[37]然而，先军政治的施行未能实现日朝关系的正常化。同时，朝鲜与俄罗斯之间的往来仍未破冰。中国政府也因为朝鲜的军国主义化而直接向朝鲜政府施加压力，致使双方之间的长期关系发生变化。
在朝鲜境内，故事当中的浪漫成分几乎均以“模范公民特质”作为先决条件。譬如女性仅有美貌对男性没有吸引力，然而一旦女性自愿在薯仔农场劳动为国家做贡献，即便她未具有出众的美貌，追求她的男性也会纷至沓来。[38]
自金日成家族对朝鲜实施家族独裁统治以来，朝鲜的首都平壤随即成为朝鲜政府的重点关注对象，为维护朝鲜政权稳定，朝鲜政府不惜在平壤动用严格的社会控制。而在韩战期间，美军发动的空袭朝鲜行动造成整场战争当中最大的平民伤亡，其中平壤有75%的区域被夷为平地，朝鲜也因此声称空袭朝鲜行动是美军在韩战期间犯下的最大战争罪行。事后，越南共产党士兵帮助朝鲜重建桥梁、小学、工厂和公寓。1955年2月，越南共产党第47旅协助重建平壤电车厂。[39]
平壤的重建工作在金日成和金正日的监督指导之下进行。[3]韩战过后的平壤几乎成为废墟，而由苏联扶持、金日成亲手建立的朝鲜政权也摇摇欲坠。这样的情形对于金日成而言相当于一张白纸，可以按照自己的社会主义理想挥毫泼墨，重构一个无论是在物质还是在思想上都焕然一新的国度。[40]朝鲜政府对于平壤的规划放眼朝鲜全境是独一无二的，平壤以高度对称的模式进行规划，各式建筑错落有致，以柔和的粉彩和谐地竖立起来。虽然朝鲜重建平壤的速度惊人，但是他们缺乏建造其他样式建筑物的技术，其中一个范例为金字塔形的柳京饭店。[41]
宏伟建筑和纪念碑深得金日成的青睐，金日成亦在平壤兴建各类宏伟建筑。其中柳京饭店作为一座105层的巨型金字塔式摩天大楼，原计划于1989年第13届世界青年与学生联欢节竣工，但由于后来因苏联解体导致的朝鲜饥荒“苦难的行军”，致使柳京饭店于1992年停工。金日成纪念碑在建造之时从未考虑过宜居与否的问题，对于朝鲜政府而言，纪念碑观感宏伟足矣。亦有一尊高20米，安置在万寿台的金日成铜像，铜像塑造金日成伸出手臂亲切问候的形象。尽管朝鲜在1994年至1999年遭受饥荒，但金正日对金日成生前的办公地点锦绣山议事堂进行了大规模翻新以安置金日成遗体，并聘请俄罗斯专家对尸体进行防腐处理以供永久展示。[3]
朝鲜街头几乎是清一色的政治宣传横幅、政治宣传标语以及太阳像，商业广告在朝鲜街头出现的频率明显比朝鲜以外的国度低。城市的公共交通工具甚少，且朝鲜政府不鼓励朝鲜民众进行户外活动。由于朝鲜大力兴建政绩工程，因此朝鲜民众缺乏日常生活所必要的公共空间。即便是在朝鲜政府重点发展的平壤地区，其资讯科技之技术水平也处于极差水平。手机、内联网和互联网是朝鲜精英的奢侈品。朝鲜政府仅允许一小部分精英以及居住在平壤的外国人可以访问互联网。在没有宽带网络的情况下，唯一的选择是通过部分高级酒店提供的卫星互联网进行联网。[42]并且在2004年至2008年间，朝鲜政府禁止朝鲜民众使用手机，2013年之前甚至外国游客都不能携带手机入境朝鲜。而在朝鲜政府解除禁令后，手机业务由埃及Orascom公司和国有通讯机构高丽电信合营。据Daily NK报道：尽管成本高昂，但事实证明这项服务在平壤的核心阶层中收到热烈欢迎。[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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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鲜文化认同深植于儒家传统，以及各种约定俗成的家庭传统。女性所在家庭的家境是判断女性社会地位的一大根据。而无论政治制度或社会环境如何，践行儒家传统思想所倡导的行为，例如三从四德，是朝鲜女性生活的主要构成部分。并且在朝鲜民间，女性被认为是男性必须保护的天使。[44]诸如《血海》、《卖花姑娘》等代表性政治宣传作品当中的女性角色，不仅是传统家庭结构中的制作焦点，而且也会成为意识形态觉醒和新生社会主义国家的推动者。[45]在朝鲜革命歌剧与其他剧场作品中，戏剧创作者会于设定的“理想”的家庭结构中描绘并塑造新的性别秩序。在这样的家庭中，成员之间的情感纽带甚至可以超越血缘关系。并且，朝鲜歌剧当中的想象家庭的成员之间是通过对意识形态的忠诚程度以及通过政治方面的斗争行为进行连结，此亦为区分家庭当中的“同僚”与“敌人”的试金石。因此，这样的想象家庭被认为是：播种解放女性的观念并激励她们拥有更大社会影响力的先决条件。[46]
在朝鲜半岛传统观念上被视为“野蛮人”的日本人在占领下的殖民经历，促使朝鲜半岛民众开始着重反思自己的弱点而非对其主权的具体威胁，而女性持有的保守思想亦被认为与民族软弱直接挂钩。当时鉴于朝鲜民族脆弱的未来，朝鲜半岛的民众认为女性思想过于保守的主要原因是朝鲜半岛社会最古老的制度之一：传统家庭生活。因此，在韩战爆发后，由于大量男性被调往战场，这样的环境促使女性加入劳工阵线，工业和农业的事务也交由女性管理。即使此状况随着韩战的结束而逐渐消失，然而朝鲜领导人仍敦促女性继续积极参与战后朝鲜社会的重建。这样的现实需求进而创造社会需要女性劳动力的需求，同样的，随之而来的“性别平等”观念也将朝鲜女性从原先固化的“家庭领域”观念当中释放，女性在社会上参与工作的比例也与男性逐渐趋同。正如亨特指出：
| “ | 1947年，只有5%的产业工人是女性；到1949年，这一数字跃升至15%。到1967年，女性几乎占劳动力总数的一半。[47] | ” |
朝鲜政府对于时尚的要求异常严苛，金氏家族试图努力通过严厉的法规限制民众着装，并在各个政府部门强制职工穿着制服，并系统地向平民推荐他们认为合适的设计。虽然其他社会主义国家和政权会将男性气质的服装美化为女性代表革命精神的首选方式，但是朝鲜的女性服装时尚同时也表现出女性气质，这与通常被认为是男性气质的革命精神互相矛盾。[47]
在政治宣传中，朝鲜饥荒仅被承认是“粮食短缺”，并将原因归咎于天气恶劣和未能坚守金日成家族的谆谆教诲。并且官方还宣称，尽管朝鲜处于“苦难的行军”时期，但是这样的情形并不能改变朝鲜好于其他国家的事实。[48]政府亦倡议民众寻找“食物替代品”，例如木糠以充饥，但它们可能对人体完全没有营养，甚至于有害。[49]
朝鲜官方媒体偶尔也会承认朝鲜境内的粮食短缺问题。[50]
政治宣传的表现形式
每年，朝鲜的国有出版社会发行若干种类的漫画，这些漫画作品在朝鲜境内被称为“그림책”，即“图画书”。数量可观的图画书会被秘密运送至中国与朝鲜之间的边境地带，尔后这些图画书还会经过多次辗转，到最后有些图画书甚至还会被美国的大学图书馆所收藏。朝鲜政府出版这些书，旨在向朝鲜年轻世代民众灌输朝鲜缔造者金日成的主体思想哲学核心：国家完全自主、自立和自卫。图画书当中的情节主要来自诡计多端的美日资本家，这些居心叵测的资本家处心积虑地为纯洁善良的朝鲜民众制造棘手困境。
朝鲜政府制作的宣传海报从方方面面描绘政府认为“合乎周礼”的生活方式，当中甚至细化至政府认为正确的着装方式。[18]朝鲜政治宣传海报与其他社会主义国家所描绘的内容大同小异，均为着重关注军事、乌托邦、对国家的忠诚以及国家领袖的风采。[51] 朝鲜的宣传标语与毛泽东统治时的中国大陆相似，其行动呼吁和对领导层的赞美几乎是依葫芦画瓢。[52]一个鲜活的例子即为：朝鲜缔造者金正日曾经善加利用宣传海报和标语营造出金氏的出身与整个国家休戚与共的氛围，而朝鲜民众也积极配合对他们的最高领导人赞赏有加。[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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鉴于朝鲜境内先军政治的普遍实行，因此在朝鲜的艺术作品中无论受众群体如何，出现军事元素是稀松平常的事情。[54]据称由金日成亲自撰写创作的的革命歌剧《卖花姑娘》后来成为电影作品时随即成为朝鲜境内脍炙人口的电影。[55]此歌剧描绘女主人公在日治时期所遭受的苦难，这样的苦难之于她参与抗日游击队的同袍反抗原先压迫他们的地主。尔后女主人公亦在她同袍的影响下，承诺支持朝鲜独立运动。[56]
朝鲜政府制作众多朝鲜最高领袖的颂歌和其他可用于政治宣传的歌曲，并借由官方媒体反复播放：
朝鲜政府亦经营电影业，朝鲜政府制作的电影一方面描绘并赞扬在朝鲜生活的幸福，另一方面描绘美帝国主义的险恶与既往暴行。通过这样强烈的对比描绘方式，朝鲜政府亦成功地将政治宣传置入电影当中。[58]而配合朝鲜政府制作这类电影的产业人员，基本上来自平壤话剧电影大学。[59]金正日曾经在电影方面自称自己是“天才”级别人物。为此，他于1973年发行由他亲自撰写的关于电影理论与电影制作的著作《电影艺术论》，而这部著作后来被誉为介绍朝鲜电影的最权威著作。[60]亦有传言道金正日的DVD收藏有超2万张。金正日认为，电影是艺术当中最不可或缺的一环。而由朝鲜政府制作的电影朝鲜境内均受到朝鲜民众的热烈反响。然而因为在这些电影当中描绘的朝鲜与朝鲜的实际情况几乎是天差地别的境地，因此国际电影鉴赏家将这些电影认定为朝鲜政府进行政治宣传行为的一环。[61]随着时代的发展，朝鲜政府出品动画电影产量亦日渐走高。这些动画电影用年轻世代可以接受的方式，向朝鲜境内的年轻世代传递朝鲜政府认为正确的政治资讯与军事资讯。[58]
为应对韩国民众发起的气球宣传运动，朝鲜政府通过同样的方式向朝韩非军事区另一端的韩军散发传单，传单内容一贯继承朝鲜政府的政治宣传风格。[62]
对外宣传
从2010年开始，朝鲜政府亦在社交媒体上开辟政治宣传之路。为达到政治宣传的目的，朝鲜政府不仅开设自己的网站，[63]还建立Facebook、YouTube、[64][65][66]推特和Flickr账户用于政治宣传。[67]据朝鲜中央通讯社报道，朝鲜政府持有的所有用于朝鲜政治宣传的社交媒体账户有一个共同之处，这些社群平台的账户的个人资料图片均为朝鲜平壤市30米高的纪念碑统一门。这些账户之所以整齐划一地使用统一门作为个人资料图片，是因为“统一门映射7000万朝鲜民众在齐心协力实现北南统一的坚如磐石意志”。[63]
朝鲜祖国和平统一委员会官方网站“由我们民族自己”创建于2004年，此网站主要提供各种韩语的新闻资讯以及转载朝鲜中央通讯社的政治宣传文章。此外，网站亦将部分原始语言为韩语的稿件内容翻译为俄语、汉语、英语和日语释出。[68][69]同时，此网站亦承袭朝鲜政府一贯的政治宣传风格，从此网站曾经发表题为“无休止地进行反朝妖魔化运动的韩国亲美/亲日媒体企业”、“美国新世纪计划：新世界秩序与美国持续犯罪”和“金正恩向朝鲜少年宫赠送乐器”的文章当中可见一斑。
由我们民族自己另设有“由我们民族自己TV（tv.urminzokkiri）”的子站点，在这一站点当中可以寻得以下内容：批评帝国主义运动新闻、歌颂英勇的朝鲜人民及朝鲜人民军等内容的视频剪辑以及朝鲜境外民众庆祝朝鲜节日的报道。[70][71]
在韩国政府封锁朝鲜政府持有的推特账户一周后，朝鲜政府随即在脸书注册账户。[63]这个账户的名称和“由我们民族自己”网站的韩文名称一致。并由账户的个资叙述可以看出，这个账户代表着“希望祖国统一、和平与繁荣的朝鲜半岛民众和海外同胞的夙愿”。“由我们民族自己”的脸书政治宣传账户共计贴出逾50个帖子，其中包括批评美国和南韩是“战争贩子”报道的链接、朝鲜风景照以及在庆祝“伟大的领导者，祖国的守护者，幸福的创造者”金正日的活动当中朝鲜民众的YouTube视频。[72]
名为“由我们民族自己”的YouTube频道于2010年7月注册，截止此频道被封锁前总计上传有超过1.1万支影片被上载至YouTube，其中包括谴责和嘲讽韩国和美国在天安舰事件当中指责朝鲜的片段。在此频道发布的一则视频中，还将美国国务卿希拉里·克林顿恶搞为“穿裙子的疯子”。[73]截至2012年11月28日，YouTube频道“由我们民族自己”拥有超过3000名的订阅者和超过330万次的总计观看次数；[64]到2015年初，订阅人数已超过1.1万名，观看次数超过1100万次。[74]
YouTube频道“由我们民族自己”，亦曾在2013年涉及侵犯版权争议。2013年2月5日，动视指控YouTube频道“由我们民族自己”在未经版权方动视的许可下擅自使用《使命召唤：现代战争3》当中受版权保护的镜头，用于制作一部以纽约火灾为主题的政治宣传电影。尔后此频道为避免事态扩大，自行将移除动视检控的涉案视频。[75]2017年，YouTube将此频道封禁。[76]
朝鲜政府的官方推特账户名称与YouTube和脸书账户名称有所不同，为“我们民族”。此账户在注册一周之内，就上升至8500的追踪数。截至2012年11月28日，此帐户的追踪数已经达到1.1万，并发出近5000条推文。[77]而到2015年年初，此帐户已发送近1.3万条推文，追踪数也上升至近2万。[78]但由于朝鲜政府的管理不周，账户亦成为黑客攻击的目标。在2011年1月，账户“我们民族”遭黑客入侵，入侵者随后以此账户的名义发布呼吁朝鲜公民发动起义的信息。[79]而在2013年4月，作为网络激进组织匿名者攻击朝鲜政府对外政治宣传账户行动的一环，“我们民族”账户被匿名者入侵。[80]
朝鲜政府于2010年8月注册Flickr帐户，此账户曾经在2013年4月之后一度停止活动，但从2017年的某日恢复活动。此账户摄录并上载Flickr网站上的照片之数量可观，包括金正恩获得军方掌声的照片；朝鲜儿童用餐、上学和享受生活的照片，以及朝鲜蓬勃发展的农业和现代都市生活的照片。[81]朝鲜政府持有的Flickr帐户同样因为处于匿名者攻击朝鲜政府对外政治宣传账户行动的一环，而于2013年4月被匿名者入侵。[82]
政治宣传村
机井洞是朝鲜开城市平和里（朝鲜语：평화리／平和里）的一个村庄。它位于朝韩非军事区的北半部，在朝鲜亦作“平和村”（朝鲜语：평화촌／平和村）。
朝鲜政府称机井洞不仅拥有200户家庭以及设有一个容纳这些家庭的集体农庄，而且朝鲜政府称亦在此处有设立诸如托儿所、幼儿园、中小学和医院的教育与医疗设施。但根据韩国的观察，这个村庄实际上是在20世纪50年代建立的，一处没有民众居住的波将金村。这个村庄存在的目的是为鼓励韩国民众越北。并且机井洞的实际居民均为朝鲜人民军成员，并且设有炮兵阵地和防御工事，朝鲜人民军亦在边境设立地堡掩体设施。[83]
另见条目
参考文献
参考书目
延伸阅读
外部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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