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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 Ludwik Lejzer Zamenhof 設計的國際輔助語言 来自维基百科,自由的百科全书
世界語(Esperanto,又稱「希望語」,因為Esperanto在該語言中的意思為「希望者」),舊譯萬國新語,旨在成為世界通用語。波蘭猶太人眼科醫生柴門霍夫在對其進行了十年的創作工作後於1887年出版《第一本書》,創立了這個語言的基礎。世界語的命名來自於Doktoro Esperanto(希望博士),這是柴門霍夫出版《第一本書》時所使用的筆名。最早,柴門霍夫給這門語言取的名字「La Lingvo Internacia」,意為「國際語言」。
此條目需要補充更多來源。 (2015年12月6日) |
在《第一本書》中,柴門霍夫寫道自己對世界語有三個主要目標:
總之,世界語的定位是國際輔助語言,不是用來代替世界上已經存在的語言。柴門霍夫原本想要創立一種簡單易學而靈活的語言,一種普世的第二語言,用來促進世界和平並且幫助世界各地的人民了解他國的文化,而現在一些世界語者仍然抱著這樣的期望。
根據民族語言網的統計,世界各地一共有大概200萬人會說世界語,其中包括大約兩千名以世界語為母語的人。世界語是目前唯一有母語人士的人工語言。[4]國際世界語協會在全球120個國家中有大約5,500個成員[5],其中在歐洲、東亞及北美的成員最多。[6]世界語維基百科至今已有大約360,000個條目,是第32大維基百科[7](曾在2005年排名第32),也是第一大的人造語言維基百科。[8]
在世界語的學習網站中,lernu!是其中之一,在2013年公布有15萬個註冊使用者,每個月也有大約15至20萬個訪客。2015年5月28日,多鄰國增添了透過英語學習世界語的課程。隔年10月26日,透過西班牙語學習世界語的課程也加入了多鄰國外語課程的行列。2017年5月27日止,在多鄰國網站上開始學習世界語的人超過一百萬。
世界語有文學作品、歌曲和電影,可說在短短的一個多世紀內衍生了一種獨特的世界語文化。聯合國教科文組織曾在1954年將世界語推薦學習使用,1985年再次被聯合國教科文組織推薦給聯合國各個成員國。2007年,世界語成為歐洲共同語言參考標準(CEFR)的第32種語言。雖然至今仍無任何國家給予世界語官方地位,但世界各地許多學校從小學到大學皆有提供世界語學習課程[9],且Google[10]、維基百科、Facebook[11]、Firefox[12]、Ubuntu等皆有世界語版本。Google翻譯自2012年2月22日開始新增世界語為第64門語言。印尼的外交學院也將把世界語列為年輕外交官學習的語文之一[13]。
柴門霍夫醫生的第一本世界語書《Esperanto》作於1880年前後。他是俄國猶太裔眼科醫生,生於時屬俄羅斯帝國的比亞韋斯托克。他創造這門語言是為了促進各國人民友好相處。他早年在比亞韋斯托克的境遇和感慨可以在他給Nikolai Borovko的信中窺見一斑:
“ | 是我出生與童年生活的那座城市促使我向這個方向奮鬥。在比亞里斯托克,居民分為四個種族:俄國人、波蘭人、日耳曼人、猶太人,他們各自講各自的語言,視外族為仇讎。最是在這座城市裡的敏感環境中,人比別處更容易體會到語言隔閡帶來的慘劇,處處都能體會到語言才是將本該親如一家的人類隔閡為仇敵的最重要原因。我被教育成為一個理想主義者,我受到的教育是四海之內皆兄弟,但在大街上我看不到可以稱作兄弟的人,他們只是俄羅斯族、波蘭族、日耳曼族、猶太族,或其他什麼民族。儘管人人常常笑談我這個的小孩愛瞎操心,但這當時確實折磨著我幼小的心靈。當時我覺得大人是無所不能的,所以我常告訴自己,當我長大了我就會打敗現實的黑暗。 | ” |
——來自1895年的信 |
柴門霍夫用了約十年時間將外語文章譯作世界語,同時也直接用世界語創作散文與詩歌。1887年在華沙出版了第一本世界語語法。在其後的幾十年裡,世界語使用者的數目急劇增加,起初只是在俄羅斯帝國疆域內以及東歐地區,之後延伸到西歐、美洲、中國和日本。早期的世界語者是透過通訊和雜誌交流的,自從1905年第一屆世界世界語大會在法國海濱城市布羅涅召開後,世界世界語大會每年在不同國家召開,只有在兩次世界大戰期間中斷。二戰後,每年都有兩千到六千人與會。
因為世界語大有希望成為人類互相了解的橋梁,從而常常招致極權主義國家的猜忌,比如納粹德國。[14]
由於柴門霍夫是猶太人的緣故,德國對世界語的迫害更是變本加厲。在希特勒的《我的奮鬥》中,指世界語是猶太人密謀支配世界後所使用的語言。世界語者因此遭屠殺,柴門霍夫的家人也遇害。
蘇聯初建時,世界語得到官方支援,蘇聯世界語協會也是官方承認的組織。然而1937年史達林改變了政策,指世界語是內奸語言,世界語者慘遭流放乃至屠殺。[14][15]蘇聯禁止使用世界語,直到1956年才結束禁令。
西班牙內戰後,佛朗哥獨裁政權迫害無政府主義者和加泰隆尼亞民族主義者,從而牽連了世界語者。直到1950年代,西班牙才重新容納世界語的發展。
現在,世界語並不被任何國際承認的國家確認為第二語言。但於二十世紀初建立了第一個世界語國家莫里斯尼特。中國語言學家錢玄同曾經提倡用世界語取代漢語。另外,1968年,自封獨立的微型國家玫瑰島共和國也確定世界語為官方語言。
世界語一度很受中華人民共和國政府和民間的歡迎。共產黨建政後不久的1951年3月11日即成立中華全國世界語協會,又於1963年召開第一次全國世界語工作座談會,陳毅副總理發表長篇講話;高教部發出《關於開設世界語課程的通知》。1964年,中國國際廣播電台世界語廣播正式開播[16]。二十世紀八、九十年代,在中國大陸也曾有過世界語的學習熱潮,據稱當時中國有40萬人學世界語[17]。並且1985年於昆明舉辦了第一屆全國世界語大會。
美軍曾出版過世界語軍用喊話手冊,作為軍演中假想敵的語言。1924年夏天,美國無線電中繼協會接受世界語作為國際輔助語言,並希望其他各行各業的人也能夠用世界語來進行國際交流,然而世界語在無線電通訊中的實用價值反而不大。
世界語還是幾個國際非營利組織的工作語言,比如Sennacieca Asocio Tutmonda,還有很多世界語組織。最大的世界語組織就是國際世界語協會,它與聯合國和聯合國教科文組織有正式顧問關係。而聯合國教科文組織也在1954年推介以世界語作為國際溝通媒介。世界語是已於2020解散[18] 的聖馬利諾的國際科學學院的教學、管理語言。
作為一種計劃語言,世界語不與任何民族語言有譜系上的關聯。人們說它是「詞源上多採用羅曼詞彙,詞法上高度黏著,而又有些孤立語特徵。」其音韻、語法、詞彙、是基於西方印歐語言的,而音位系統本質上是斯拉夫形式的,也有少量日耳曼語言特徵。在語用和其他在最早的柴門霍夫的世界語文獻中未詳細說明的方面上深受早期使用者的母語影響,尤其是俄語、波蘭語、德語、法語。
在語言類型學範疇上,世界語的介詞、語序自由,而預設為主謂賓。形容詞可以自由地置於所修飾的名詞的前或後,然而通常還是在名詞前。新詞透過豐富的前字尾而形成。
世界語有23個輔音、5個元音、兩個半元音,半元音可以和元音組合成六種複合元音。(輔音/j/ 和半元音/i̯/ 都寫作j,不常見的輔音 /dz/寫作字母組合dz.)不使用重音來區分語意。重音恆在倒數第二個元音上,除非在個別情況主要如詩歌中略去了詞尾元音,比如familio「家庭「讀作[fa.mi.ˈli.o],重音在i上,而略去了最後一個元音o時(famili'),重音仍然在i上[fa.mi.ˈli]。 23個輔音是:
/r/通常讀作顫音,但也可以讀成英語r [ɹ]。/v/常常讀如英語v,但是也有人讀成[ʋ] (介於英語的v與w之間)或者[w],這就要看說話者的語言背景了。半元音/u̯/常常只在元音/a/和/e/之後構成複元音,而並不像輔音w /w/。通常也存在把nk讀成[ŋk]和把kz讀成[ɡz]的同化現象。
世界語中輔音叢很多,詞首可達三連輔音(比如在stranga「奇怪」中),詞中可達四連輔音(比如在instrui「教學」中)。除非在外來人名中,詞尾輔音叢不常見;詩歌用語省略詞尾o;也有極少的基礎詞彙如同cent「百」,post「在……後」有詞尾輔音叢。
世界語有五個基礎元音,前閉元音i、後閉元音u、前中元音e、後中元音o和開元音a,與西班牙語、斯瓦西里語、菲律賓語、現代希伯來語、現代希臘語一樣。
半元音兩個/i̯/ 和/u̯/,常與基礎元音結合,形成六個複合元音aj、ej、oj、uj、aŭ和eŭ,幾乎和菲律賓語裡一樣。 因為只有五個元音,所以世界語允許把元音讀作其變體。比如說e可能會被讀成介於[e] (相當於法語é)與[ɛ] (相當於法語è)之間的各種音。這些細節問題常常要看說話人的母語。有人會在後面還緊連一個元音的元音後添上一個喉塞音,比如heroo「英雄」讀作[he.ˈro.o]或者[he.ˈro.ʔo],praavo「曾祖父」讀成[pra.ˈa.vo]或者[pra.ˈʔa.vo]。
世界語文字是拉丁字母變體,一字一音,一音一字。世界語字母表中有六個帶附加符號的字母,有峰形符的ĉ[tš/ch/tsh]、ĝ[dž/dg/dzh]、ĥ[x]、ĵ[ž/zh]、ŝ[š/sh]和有谷形符的ŭ[w],而世界語字母不包括拉丁字母本來的q,w,x和y,這幾個字母只有在拼寫一些未世界語化的其他語言名字時才會用到。
世界語28個字母如下:
A a | B b | C c | Ĉ ĉ | D d | E e | F f |
[a] | [b] | [ʦ] | [ʧ/tš] | [d] | [e] | [f] |
G g | Ĝ ĝ | H h | Ĥ ĥ | I i | J j | Ĵ ĵ |
[g] | [ʤ/dž] | [h] | [x] | [i] | [j] | [ʒ/ž] |
K k | L l | M m | N n | O o | P p | R r |
[k] | [l] | [m] | [n] | [o] | [p] | [r] |
S s | Ŝ ŝ | T t | U u | Ŭ ŭ | V v | Z z |
[s] | [ʃ/š] | [t] | [u] | [w] | [v] | [z] |
清 | p [p] | t [t] | k [k] | f [f] | s [s] | ŝ [ʃ/š] | ĉ [ʧ/tš] |
---|---|---|---|---|---|---|---|
濁 | b [b] | d [d] | g [g] | v [v] | z [z] | ĵ [ʒ/ž] | ĝ [ʤ/dž] |
這些字母大多按照對應的國際音標發音,只有c是讀成ts。 字母c ĉ ĝ ĥ ĵ ŝ和複元音中的ŭ分別讀作[ts] [tʃ] [dʒ] [x] [ʒ] [ʃ] [u̯]。以捷克式IPA轉寫應該寫成ts,tš,dž,x,ž,š,w。
元音可以單獨構成音節,而輔音必須和元音在一起才能夠構成完整的音節。如果兩個元音之間沒有輔音,就從它們中間劃分,如:mia劃分為mi-a兩個音節,frua劃分為fru-a兩個音節。世界語沒有複合元音。[參考來源?]如果兩個元音間的輔音數為單數,則後面的元音所在的音節多得一個輔音,如:u-nu, i-li, se-sa, be-la, kon-traŭ, vin-tro, in-dus-tri-o。如果兩個元音之間的輔音數是雙數,兩個元音所得輔音相同,如:ler-ni, lon-ga, las-ta, kons-tru-i。重音:世界語單詞的重音在倒數第二個音節上,單音節詞沒有重音。如:domo, labori, esperanto。
變體字母一度帶來了列印和輸入的麻煩,尤其是那五個帶峰形符字母是世界語特有的。鑑於這些戴帽子的字母已經收入在在國標字元的擴充拉丁字元A中,目前這個麻煩只會困擾那些只能使用ASCII碼的網路交流和資料庫。
另外也有兩種應對方法,其一是用加h來替代加帽字母,比如ĉ、ĝ、ĥ、ĵ、ŝ分別寫作ch[tsh]、gh[dzh]、hh[x]、jh[zh]、sh,而把ŭ寫作u[w]。或者使用捷克式IPA轉寫為t、dšž、x、ž、š、w。
電腦輸入法通行時代後,加x的方法更加通行,即改加帽為在後加x,這樣ĉ、ĝ、ĥ、ĵ、ŝ、ŭ就寫作cx、gx、hx、jx、sx、ux。
也有一些電腦特殊鍵盤能夠包含世界語字母,在有的系統下能透過軟體將加h或加x的字母轉換成加帽字母。微軟的Windows的EK軟體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世界語維基百科也支援「加x轉化為加帽字母」功能。
世界語詞語是由字首、詞根、字尾構成的,其構成方式很規則,從而人們自己造造詞也能讓旁人明白。複合詞是由修飾語在先,主要部分在後的原則構成的,比如birdkanto就是鳥的歌聲,kantbirdo就是鳴禽。
不同的詞性有各自的獨特詞尾,名詞恆以o結尾,形容詞恆以a結尾,所有衍生而來的副詞以e結尾,動詞的六種變化也都有固定詞尾,比如現在式就是as結尾。
名詞複數會在o後面加j形成oj(發音如同英語的oy),而賓格名詞還會在最後加n,於是單數賓格名詞結尾就是on,複數ojn。o表明了這是名詞,j表明這是複數,n表明是賓格。形容詞與名詞保持數格一致,主格複數形容詞結尾aj(發音如同英語eye),賓格單數an,賓格複數ajn(發音如同英語fine的ine)。
名詞 | 主語 | 賓語 |
---|---|---|
單數 | -o | -on |
複數 | -oj | -ojn |
形容詞 | 主語 | 賓語 |
單數 | -a | -an |
複數 | -aj | -ajn |
字尾n除了表示賓格外,也可以表示運動目的地等一些其他意義,類似於德語的第四格Akkusativ。
動詞的六種屈折形式包括三種時態和三種式。現在時as,將來時os,過去式is,不定式i,條件式us,命令式u(表達願望和要求)。動詞不隨人稱和單複數變位。如此kanti就是「唱」的不定式,相當於to sing,mi kantas就是「我現在唱」,vi kantas就是「你現在唱」,ili kantas就是「他們現在唱」。
動詞時態 | 字尾 |
---|---|
現在式 | -as(kantas) |
過去式 | -is(kantis) |
將來式 | -os(kantos) |
動詞的式 | 字尾 |
不定式 | -i(kanti) |
命令式 | -u(kantu) |
條件式 | -us(kantus) |
語序相對自由。形容詞可以在修飾的名詞的前或後,動詞和賓語可以以任何順序出現。而冠詞la(相當於英語the),形容詞性代詞tiu(相當於英語that)和介詞(比如ĉe,相當於英語at)都應該在所修飾詞或短語之前。而在主系表句中,語序如同英語一樣,people are animals和animals are people是不同的。
1887年柴門霍夫在《Ligvo Internacia》中就已經確定了世界語核心詞彙,此書中列出了九百詞根透過前字尾就可以衍生出上萬複合詞。1894年,柴門霍夫出版了第一本世界語字典《Universala Vortaro》,其中囊括的詞根數量更大。只要有必要,使用者可以從其它語言中「借」來詞根,這是符合世界語規則的。當然了,借比較國際通行的詞根更好些,其衍生詞也要按照世界語規則來。
從那以後,世界語確實借來了很多外來詞根,起初大多是來自西歐語言。雖然不是所有人都有意識地廣泛從外語中借詞,但還是有很多人確實引入了很多借詞,尤其是科技術語。而另外日常用語大多是用舊有的詞根衍生來,比如komputilo(電腦、電腦)就是由動詞komputi(計算)加上工具字尾il構成的。同時也存在語意轉借的現象,也就是說,詞彙根據外語中對應詞彙的意義而擴充。比如muso(老鼠)就因英文mouse(老鼠、滑鼠)的多義而增添了「滑鼠」的含義。世界語者常常為規範某個借詞和舊有詞彙的語意是否應該擴充而有紛爭。
有些世界語複合詞含義並不那麼清楚明白,比如eldoni從字面上拆開應該是「給出」,而它的實際意義是「出版」,這種複合方式往往是模仿某種西歐語言比如德語的構詞時產生的。另外字尾um並沒有明確含義,只有靠逐個記憶才能搞明帶um字尾的詞的確切意思,比如dekstren(向右)和其加um衍生來的dekstrumen(順時針方向)。
以下列出了一些實用的世界語詞彙和短語:
漢語 | 世界語 | 國際音標 |
你好 | Saluton | [sa.ˈlu.ton] |
是 | Jes | [ˈjes] |
不是 | Ne | [ˈne] |
早安 | Bonan matenon | [ˈbo.nan ma.ˈte.non] |
晚安 | Bonan vesperon | [ˈbo.nan ves.ˈpe.ron] |
夜安 | Bonan nokton | [ˈbo.nan ˈnok.ton] |
再見 | Ĝis revido | [dʒis re.ˈvi.do] |
你叫什麼名字? | Kiel vi nomiĝas? | [ˈki.el vi no.ˈmi.dʒas] |
我叫約翰。 | Mi nomiĝas Johano | [mi no.ˈmi.dʒas jo.ˈha.no] |
你好嗎? | Kiel vi fartas? | [ˈki.el vi ˈfar.tas] |
你說世界語嗎? | Ĉu vi parolas Esperanton? | [ˈtʃu vi pa.ˈro.las es.pe.ˈran.ton] |
我聽不懂你說的。 | Mi ne komprenas vin | [mi ˈne kom.ˈpre.nas vin] |
好。 | Bone | [ˈbo.ne] |
行。 | Ĝuste | [ˈdʒus.te] |
謝謝 | Dankon | [ˈdan.kon] |
不客氣 | Nedankinde | [ˌne.dan.ˈkin.de] |
請 | Bonvolu | [bon.ˈvo.lu] |
保佑你 | Sanon! | [ˈsa.non] |
祝賀 | Gratulon | [ɡra.ˈtu.lon] |
我愛你 | Mi amas vin | [mi ˈa.mas vin] |
請給我來一杯啤酒 | Unu bieron, mi petas | [ˈu.nu bi.ˈe.ron, mi ˈpe.tas] |
那是什麼? | Kio estas tio? | [ˈki.o ˈes.tas ˈti.o] |
那是條狗。 | Tio estas hundo | [ˈti.o ˈes.tas ˈhun.do] |
安靜! | Pacon! | [ˈpa.tson] |
下面的短文體現了世界語的一些特點:
En multaj lokoj de Ĉinio estas temploj de drako-reĝo. Dum trosekeco oni preĝis en la temploj, ke la drako-reĝo donu pluvon al la homa mondo. Tiam drako estis simbolo de la supernatura estaĵo. Kaj pli poste, ĝi fariĝis prapatro de la plej altaj regantoj kaj simbolis la absolutan aŭtoritaton de feŭda imperiestro. La imperiestro pretendis, ke li estas filo de la drako. Ĉiuj liaj vivbezonaĵoj portis la nomon drako kaj estis ornamitaj per diversaj drakofiguroj. Nun ĉie en Ĉinio videblas drako-ornamentaĵoj, kaj cirkulas legendoj pri drakoj.
在中國,很多地方都有龍王廟。乾旱的時候,人們就去廟裡祈求龍王給人間降雨。當時龍還是超自然力量的象徵。此後,龍成了皇帝的祖先,並象徵了封建帝王的絕對威權。皇帝宣稱自己是龍之子,皇帝的所有個人物品都帶有龍的名字,裝飾有龍形圖案。如今,中國處處都能見到龍的裝飾,處處都流傳龍的神話。
In many places in China, there were temples of the dragon-king. During times of drought, people would pray in the temples that the dragon-king would give rain to the human world. At that time the dragon was a symbol of the supernatural. Later on, it became the ancestor of the highest rulers and symbolised the absolute authority of the feudal emperor. The emperor claimed to be the son of the dragon. All of his personal possessions carried the name "long" and were decorated with various dragon figures. Now dragons decorations can be seen everywhere in China and legends about dragons circulate.
大多世界語者是自學的,可以網上學,也可以參加志願者開的課。近年來像lernu!、多鄰國之類的教學網站於網際網路上流行。
部分學校裡亦有世界語教學,包括英國曼徹斯特大學轄下的先鋒精靈計劃的四所小學,以及世界各地的69所大學(包括柏克萊大學、史丹佛大學及棗莊學院)。然而除了中國和匈牙利的幾所大學,這些教授世界語的大學大多並非正式的教學也無國家贊助。匈牙利布達佩斯的羅蘭大學曾在1966年到2004年有國際語言及世界語系,2004年後將其教學移交給職業學校,還有官方組織的世界語教師考試。巴西參議員於2009年通過了一項議案,將使世界語成為公立學校外語課程的一種,然而2010年,此議案由於下院反對未能通過。
很多教育工作者估算,無論在何處,世界語都只需要其他語言的二十分之一到四分之一不等的學習時間。Claude Piron曾是日內瓦大學的心理學家,也是聯合國的英漢俄西四種語言的翻譯家,堅稱世界語比很多民族語言都直觀:「世界語幾乎完全依賴直觀感受,它和其他任何語言的區別在於你可以永遠跟著自己的感覺走,概括與模仿。讓·匹亞格特所說的同樣的神經心理學法則也適用於其構詞和語法。
然而必須指出,這資料只能反映以法語為母語的人學習不同語言的難度。要得出精確結論,還得比較其他國家的資料(因為法語和義大利語都是羅曼語,他們間的差距比法語和德語間的差距、法語和英語間的差距要小)。
在曼徹斯特大學指導下,有230名學生的四所英國小學,從2010年至2013年,為期四年的研究,正在進行「世界語預備課程」教學,也就是透過世界語教學來提升語言意識,並幫助接下來的其他外語學習[19]。在紐西蘭、美國、德國、義大利和澳大利亞也有研究。研究結果很正面,說明了在學習另一門外語(自然語言)之前先學一些世界語有利於該語言的學習。這似乎是因為學過外語再學外語比第一次學外語簡單,而語法簡單,無固定文化背景的輔助語言世界語的教學讓學生打破了第一語言學習的障礙。在一項研究中,一組歐洲初中生先學一年世界語,再學三年法語,最後他們的成績比學四年全學法語的對照組學生強。把接受實驗者的母語和所學習自然語言換成其他的語言,結果也是一樣的,甚至總課程被壓縮到兩年,其中學六個月世界語時也是。
到現在世界語還是世界上最通用的人造語言。在歐洲有大量的使用者,尤其在城市地帶。世界語在東歐北歐、伊朗,在美洲的巴西、阿根廷、墨西哥,非洲的多哥等地尤其通行。
Sidney S. Culbert 是華盛頓大學退休教授,也是持之以恆的世界語者。他為估算世界語者的數目做了一項實驗,耗費二十年,在數十個國家劃定實驗地區,並在其中統計世界語者。其結論如下:一百多萬人能夠達到「三級純熟水平」,即有能力穩健毫不遲疑地表達複雜概念,能跟得上演講和廣播等。古爾博特的估算工作不止是算世界語一種語言,他調查也有一部分是調查一百多萬人的語言狀況,並按年度發表在《世界年鑑》上。他最詳細的方法寫在了他1989年給David Wolff的信上。由於Culbert不曾在媒體上詳細刊載某國某地的調查結果,所以也不好客觀獨立地評價他調查結果的準確性。
在年鑑中,他估算世界語者的數目大概在兩百萬人。這個資料登在了Ethnologue上。要是這個資料是正確的,那麼我們可以說世界總人口的萬分之三會說這種語言。這沒有達到柴門霍夫創造世界共同語的目標,但同時也表明,世界語的成就已經是其他人造語言遠不能匹敵的了。
Marcus Sikosek認為有160萬世界語者的說法是誇大的,他估計,就算全球各地世界語者分布是平均的,那麼算下來科隆市應該是有180個世界語者,但是他在那裡只找到30個能夠流利講世界語的人,其餘本應世界語者較密集的幾個地方也如此。他還指出,各種世界語組織總會員數 只有20000(有人覺得他估算少了)。雖說也肯定有很多世界語者沒參加世界語組織,但他認為世界語者總量達到20000的五十倍似乎還是不可能的。
芬蘭語言學家Jouko Lindstedt是研究世界語母語者的專家,他統計的所有世界語者的世界語能力比例如下:
由於古爾博特博士的統計缺乏詳細區域資料,也沒有真正的普查,所以不太可能確切講到底有多少世界語者。全球世界語協會稱,世界語課本的數量和地方社團的人數表明,對於世界語有一定了解的人有幾十萬乃至可能上百萬。
Lu Wunsch-Rolshoven於2001年匈牙利和立陶宛的普查資料得出結論,全球大概有十六萬到三十萬的人能夠能動、流利地講世界語,其中半數在歐洲。
隨著科技的發達,更多的國家皆能使用網際網路,因此,學習世界語的人數是難以計算的。很多都是透過網上學習的管道,讓自己成為世界語人。特別是lernu [20]和Kurso [21]這兩個公益網站所提供的學習資料,很受歡迎。上述的數字只是一個參考資料,沒有一定的來源。
Ethnologue估算出世界上約有200到2000名世界語母語者(Denaskuloj),這些人士出身自跨國婚姻家庭中,從小便在家講世界語,因為這是父母唯一共通的語言;但也有些情況是父母熱衷世界語推廣運動,因此讓他們的小孩在家講世界語。但是世界語母語者必須面臨的問題是,他們必須有能夠使用另一語言的能力來面對鄰居、學校和職場。
著名的世界語母語者包括猶太裔美籍的富豪喬治·索羅斯(他父親是位世界語作家)、1957年諾貝爾生理醫學獎得主達尼埃爾·博韋和納粹大屠殺遇難的男孩彼得·金茲。
Monato,意為月刊,是最大的世界語新聞雜誌。世界語者可以接觸到各式各樣的世界文化,包括原創的和翻譯而來的文學作品。有25000多種世界語書籍,有世界語原創也有譯作。也有世界語雜誌定期出版。用Pasporta Servo,透過世界語筆友服務發展筆友關係,世界語使用者可以在92個國家獲得免費住宿。
每年有1500-3000名世界語者在國際世界語大會(Universala Kongreso de Esperanto)上歡聚一堂。
歷史上就有很多世界語音樂作品帶有各種民歌風格,比如Kaj Tiel Plu。近幾十年來,更多的搖滾等現代音樂流派出現,比如瑞典音樂組合Persone。還有很多古典、半古典的合唱樂團,既有世界語原創也有譯作,也有集體世界語合唱。Lou Harrison在他的音樂中糅合了世界多種不同文化的風格和樂器,並使用世界語標題或內容,最值得一提的是La Koro-Sutro(心經)。David Gaines創作《第一交響曲(世界語)》,用世界語詩歌和柴門霍夫演講選段作女次高音、管弦樂團歌詞(94年-98年)。他還用世界語直接創作歌詞Povas plori mi ne plu(我再也不能哭泣),由無伴奏的男女高低音合唱團演唱。
1964年的Angoroj是第一部使用世界語拍攝的電影。1965年,由威廉·夏特納主演的Incubus是唯一一部知名的完全使用世界語的長片。
世界語者還有一些共同傳統,如柴門霍夫日,還有同樣的行為規範,世界語者在世界語會議中優先講世界語。
貶低世界語的人常常講世界語「沒有文化」,而支持者,如哈特福德大學的漢弗萊·托金教授認為世界語是生來就在文化上中立的,只是為便利文化間交流而存在,並不要成為獨立的文化承載者。蘇格蘭世界語作家William Auld曾在這方面論述很多,他堅稱世界語是「人類共同文明的表達」,不受國家間阻礙,這樣我們就可以認為世界語有一種屬於自己的文化。也有觀點認為世界語有潛在可能加強歐洲共同認同,因為它結合了多種歐洲語言的特點。
世界語在很多電影和小說中應用,尤其為了在增加異域風情的同時不點明具體國家,也為了避免創造新語言的麻煩。卓別林1940年的電影《大獨裁者》中猶太區商店標識就是世界語的,這是為了創造東歐的異域風情,而不用具體的東歐某國語言,他另一部1940年的電影《上新加坡的路》裡也有一首世界語歌曲。
有兩部電影是從頭到尾完全用世界語拍攝的,一部是1964年的Angoroj(窒息),還有1985年的B級恐怖片Incubus(噩夢)。加拿大男演員威廉·薛特納學過一定的世界語,所以他有條件在《噩夢》中主演。不過世界語者講他說的世界語法語口音太重了,這是他在McGill大學上學時學的。在弗瑞慈·朗1927年的作品《大都市》中,背景中有世界語書寫的商店名和路標。
也有其餘的同類作品,比如由同名小說改編的Gerda Malaperis(蓋爾達消失了)。也有很多以民族語言拍攝的主流電影或多或少用到些世界語。比如1997年的電影《千鈞一髮》,裡面可以時不時聽到世界語廣播。1994年的《快打旋風》中,世界語是虛構國家Shadaloo的語言。其中一個兵營場景裡,壞蛋M. Bison的士兵用世界語唱一首激昂的俄羅斯軍樂風格的合唱,即《Bison的士兵前進曲》。世界語也在電影《刀鋒戰士3》中出現。
1980年中日合拍電影《望鄉之星》講述日本反戰人士綠川英子(栗原小卷飾演)的故事。綠川英子本人可以熟練使用世界語,故電影中有不少使用世界語的情節。
英國喜劇《紅矮星號》的前幾集中,人們可以看到Arnold Rimmer在學習世界語,還有Kryten。在第一季中,航天飛船上的標誌是世英雙語的。
在Harry Harrison的Stainless Steel Rat和Deathworld Stories中,世界語也被用作未來世界的通行語言。
音樂家Stephen Kellogg說他2009專輯《熊》中的歌曲《Shady Esperanto and the Young Hearts》就提到了世界語。儘管在那個歌裡Shady Esperanto只是個角色名。
流行的電子遊戲《最終幻想XI》中的歌曲《Memoro de la Ŝtono》是用世界語寫的。這是該系列中第一部網路遊戲,作曲者植松伸夫認為世界語是一種極好的表達世界大同的語言,這段旋律也被全世界傳唱。
在Michael Chabon的小說《意第緒警察聯盟》中,主角就住在柴門霍夫賓館裡,賓館裡所有標誌都是世界語的。
動畫片《Tiny Toon歷險記:假期怎麼過》裡面,Buster Bunny講:「音樂是大同語言。」而Babs Bunny回答:「這麼我覺得應該是世界語。」
在系列動畫片The Tick第二季的第11集《The Tick vs. the Big Nothing》中迪克遇到一種稱作Whats的外星人,這些外星人聲稱他們什麼地球語言都會講,就是不會世界語,因為「你曉得人的力量是有限的」。
2002年的日本科幻電視動畫翼神世音中,TERRA(テラ)為世界語"TERENO EMPIREO RAPIDMOVA REAKCII ARMEO"的首字母縮合詞。
在2011年發布的暢銷電腦遊戲《上古捲軸V:天際》(The Elder Scrolls V: Skyrim)中,有一本經過密碼翻譯的,用世界語寫成的書(實際只是一篇短文),作為遊戲中的一個「彩蛋」而十分有趣。
2012年上映的日本動畫電影《哆啦A夢·大雄與奇蹟之島~動物歷險記~》,劇中的貝爾加蒙德(Belegamondo)島上的原住民——克洛克族使用的語言實際上就是世界語。在電影劇情中其族人有一小部分使用世界語的對白。這個島的名字本身也是一個世界語詞彙,意為「非常美麗的世界」。並且,劇中角色,克洛克族族長的孫女科隆的渡渡鳥寵物的名字——克拉祖(Kuraĝo)也是一個世界語單詞,意為「勇氣」。同時,族長的名字奧洛(Oro)是世界語中「黃金」的意思。
2013年上映的日本動畫電影《帕蒂瑪的顛倒世界》中的片尾曲《Patema Inverse》是以世界語作詞,描述兩個世界的相遇,在漸行漸遠的天空與地球之間,手中緊握的是彼此的手,以及片頭的對話也是用世界語所描述的。
2017年日本美少女遊戲《戀語Juliamo -amrilata lingvo-》中異世界使用一種被稱為「Juliamo」的語言,該語言與世界語相同在某年七月被創立。該語言是使用特殊字母書寫的世界語,玩家在遊戲中必須逐漸學習這門語言。「Juliamo」是由世界語的七月Julio和愛Amo所組成,在日文中有「七月愛=文月愛=以文相互扶持」的多重含意,也隱含了來自不同平行世界的人們能夠彼此相愛的宏願。
1921年法國科學院推薦世界語作為世界科學交流語言。一些科學家,比如數學家莫里斯·弗雷歇,語言學家John C. Wells,教育家Helmar Frank,諾貝爾獎得主經濟學家賴因哈德·澤爾騰的一部分研究成果是以世界語出版的。Frank和Selten還是聖馬利諾國際科學學院的創始人,這所學校也被人叫做世界語大學,因為那裡教學管理都是講世界語的。
世界語的商業活動已經進行了好幾年,2013年的全球世界語商業聯合會[6] 的會長是來自中國的王天義。遠在二十年代,法國的商業會已經做了研究,顯示世界語是最理想的商業用語。這項研究刊登在1921年的紐約時報上[7] (頁面存檔備份,存於網際網路檔案館) 。
柴門霍夫的目的是創造一種易學的語言來增進國際間了解。世界語的功能是作為國際輔助語言,也就是一種通用的第二語言,並不是用於取代民族語言。在世界語運動的早期,絕大部分世界語者都贊成這個目標。後來,鑑於世界語和其文化的成長,有的世界語者開始提出更高目標,儘管世界語並不被聯合國和其他國際組織接受。
這種希望世界語最終在大尺度上被官方接受的世界語者一般被稱作finvenkistoj,這個名稱來自世界語詞fina venko,意為「最終勝利」,也叫pracelistoj,詞源是pracelo,意為「本來目標」,那些堅持語言的內在價值的人一般被稱為raŭmistoj,這個名稱來自芬蘭地名Rauma,1980年國際世界語青年大會曾在那裡發表宣言,他們提出了世界語文化的價值,而認為fina venko短期內很難實現。以上這些思潮其實互相併不排斥。
1996年的布拉格宣言展現了世界語運動即主要世運組織國際世界語協會(UEA)的主流觀點。
最早的綠旗和目前通用的綠旗的特點是,綠底,角上的白方塊上有綠色五角星。這是1887年愛爾蘭人Richard Geoghegan設計給柴門霍夫看的,此人也是編寫英語世界語教材的第一人。1905年,在法國Boulogne-sur-Mer召開的第一屆世界語者大會的代表們批准此旗作為標誌。有時人們也會在星星上加一個字母E。基督徒有時會在星星上面加上一個白十字架。左翼人士會把綠色改為紅色。
1987年,另一種旗幟樣式在UEA舉辦的世界語百年慶典的競賽上嶄露頭角。這個旗幟是白底子上有兩個相對的E曲線,裝點有jubilea simbolo的字樣,意為「百年大慶」。有的世界語者批評它的橢圓曲線像甜瓜。不過到現在人們還在用這個旗幟,只是不如傳統的verda stelo綠星旗更加通用。
很多政治理念都牽涉到世界語。最常見的就是「歐洲–民主–世界語」政黨,其目標是讓世界語成為歐盟的官方語言。愛爾蘭政黨Éirígí最近也接受了綠星的標誌,因為一些成員支援讓世界語成為替代英語的國際語言。
世界語在某些宗教中也有特殊地位,比如日本的大本教和巴哈伊信仰(Baha'i Faith),其餘的一些宗教也多少提倡世界語。
大本教提倡信仰者使用世界語,還尊崇柴門霍夫為神。
大同教提倡使用國際輔助語言,而未曾說清是哪一種語言,一些大同教信徒認為應該是世界語。莉迪亞·柴門霍夫(Lidja Zamenhof),柴門霍夫的女兒是大同教信徒。很多大同教文章被譯成世界語。
1908年,招魂巫師Camilo Chaigneau在雜誌《La Vie d'Outre-Tombe》寫了一篇文章《招魂術與世界語》,推薦在一部招魂巫師和世界語者的「核心雜誌」上使用世界語。然後主要在巴西,招魂巫師開始積極使用世界語。巴西招魂巫師聯盟出版世界語教科書,翻譯招魂術的基本書籍,並勸招魂巫師學世界語。
第一部翻譯成世界語的聖經是柴門霍夫自己翻譯的《舊約》。一些英國的牧師和學者在對此書加以批註並與其他語言的聖經比較,然後在1910年由英國外國聖書協會出版。1926年世界語新舊約譯本又一同出版,這個版本一般稱作Londona Biblio(倫敦聖經)。六十年代,國際聖經信徒和東方學者協會想要組織編輯一部更能通行世界的世界語譯本。於是荷蘭諍言派(Remonstrant)牧師Geritt Berveling除新翻譯了福音書、部分新約書信、部分舊約外,還翻譯了經外書。這些譯作陸續在一些小冊子裡發表,也有的在《天國》(Dia Regno)連載,而經外書是在新版倫敦聖經中發表的。
有兩個基督教世界語組織是在世界語早期就成立的。一個是1910年的國際天主教世界語者聯盟。一個是1911年的國際基督徒世界語者同盟。自從1994年的復活節之後,教宗若望保祿二世和教宗本篤十六世總在復活節和聖誕節的用多種語言的普世祝福中使用世界語。使用世界語的教派還有:
貴格派(顫抖者)世界語協會,他們有人稱是「兄弟會」的活動。
1910年,基督教兄弟會首次用世界語出版。
也有以世界語傳道的基督教教士和教師,奈及利亞的牧師Bayo Afolaranmi的「精神食糧」(Spirita nutraĵo)雅虎郵件傳送單,從2003年開始每周傳送傳道資訊。
Chick出版公司將其出版的Jack T. Chick創作的基督教基要派福音書漫畫式傳單譯成了世界語,比如「Jen Via Tuta Vivo」(這就是你的全部生活)。
伊朗的最高領袖霍梅尼呼籲穆斯林學習世界語,他稱讚世界語是不同文化背景之間的人交流的好媒介。霍梅尼建議用世界語取代英語做世界通用語,於是聖城庫姆的神學院開始使用世界語,世界語的古蘭經不久後也在伊朗出版。然而1981年之後霍梅尼和伊朗政府開始反對世界語,因為他們發現「異端」巴哈伊教徒也喜歡世界語。
目前能夠流利使用世界語的人都是較有語言天賦的人,同屬印歐語系的歐洲人在記憶世界語詞彙方面有天生優勢。然而,對於普通人,特別是非歐洲語言使用者而言,世界語並非那麼容易學習。
一派學者認為,學習世界語有利於學習外語,但事實上,研究表明,學習第一外語之後再學習第二外語,本來就比較容易,對其他語言也是一樣的,世界語並非特殊。
世界語使用者聲稱世界上有幾百萬世界語者,但實際數量遠低於這一數字。就算全球各地世界語者分布是平均的,那麼算下來科隆市應該是有180個世界語者,但是Marcus Sikosek在那裡只找到30個能夠流利講世界語的人,其餘本應世界語者較密集的幾個地方也如此。他還指出,各種世界語組織總會員數只有20000。雖說也肯定有很多世界語者沒參加世界語組織,但他認為世界語者總量達到20000的五十倍似乎還是不可能的。
世界語的最初構想就是成為國際交流用語,準確地講就是做所有人的第二語言。自從公開後,就一直有人爭論世界語能否達到這個程度,是否對國際交流有幫助。世界語支持者也因主張將學習外語的錢改用在學習世界語上而受到批評。
世界語並沒有達到創始者設定的成為世界共通語的目標,而世界語支持者則強調世界語既得的成就已經不小了。儘管世界語也問世了一百多年了,世界語使用者相對於世界總人口仍然很少。比如在英國,學校很少教世界語,因為政府認為世界語不符合需要。還有很多批評說道世界語希望成為占優勢的國際輔助語言的抱負不實際,它鬥不過英語。從實際上的國際交流來看,英語在很多方面都充當著事實上的世界共通語,而世界語的使用範圍則相當有限。
世界語若廣泛通用,將有消滅母語的可能,特別是那些以世界語為母語的人,已經將本身的母語消滅了,這些人的行為本身已經試圖讓世界語成為母語而不是他們自己所聲稱的第二語言。表面上看,即使是世界語母語者也需要生活在當地的語言社群內,也需要掌握其父母的語言,所以世界語註定只是其母語之一,不存在「將本身母語消滅」的問題。但是,如果世界語母語者不斷增長,幾代人之後,多數人都以世界語為母語,那麼,以上觀點就不成立了。
世界語目前之所以沒有得到大規模的反對,在於它實際上規模很小,對母語構不成威脅。
柴門霍夫聲稱統一的語言有助於增進不同民族的理解、和平。但這種觀點並不正確。語言只是幫助溝通,能夠在一定程度上減少誤會。但衝突多半仍是產生在傳統文化、階級、價值觀、以及利益考量等方面上,還有一些是被蓄意操縱出來的。例如巴基斯坦和印度都有很多人懂英語,但還是有不少衝突;同一個國家同一個民族又說相同語言的團體內部也常都會有內部衝突。批評者甚至進一步認定統一的語言與和平毫無關係,尤其是在世界語不那麼普及的情況下。
由於世界語是人工造的語言,所以有很多人批評它的細節問題。比如柴門霍夫選擇用edzo而不是在歐洲語言中更常見的spozo表達「丈夫」的意思。還有他選擇用古代希臘語拉丁語的單複數詞尾-o,-oj,-a,-aj而非後來的拉丁語希臘語簡化了的-o,-i,-a,-e(這些改動都被伊多語接納了,不過伊多語取消了形容詞變化一致的規定)。
有批評說世界語看起來似乎有些不自然,這主要源於變音符號,讓一些人覺得古怪麻煩。還有人認為人造語言是必然充滿各種缺陷的,因為它是人造的。
「Esperanto」在中文被翻譯為「世界語」,而只基於歐洲語言的世界語明顯不夠「世界」,該詞在世界語中也並無「世界」之意,而是「希望者」之意,所以部分中文世界語使用者將其稱為「希望語」。部分中文學習者因為「世界」而學習世界語,但學習後發現和「世界」並無太大關連。而真正將自己稱為「世界語」是世界語的先驅沃拉普克語(Volapük),「Volapük」中vol來自「world(世界)」而pük來自「speech(話)」,雖然該語言也只基於歐洲語言。
世界語詞彙語法是基於歐洲主要語言的,並不「世界」,不過這也只是因為中文翻譯的問題(見世界語#中文翻譯段落),但世界語依舊帶有很強的歐洲中心主義。更常見的問題是,世界語語法只基於歐洲語言,對於歐洲之外的亞洲人來說還是很陌生,這樣講歐洲語言的人在學習上就占了優勢,目標是成為全球輔助語言的話,就對非歐洲人來說顯得不公平。雖然世界語基於西方語言,但而它的詞彙、帶帽的字母、語法卻都與主要西歐語言有所差異。所以世界語對於講西歐語言的人來說也並非多好學,甚至可能比學某種真正的歐洲語言更難。舉例來說,還常有抨擊世界語形容詞與名詞數格一致和賓格的言論,這是歐洲語言中常見的語法之一,但對於歐洲以外的語言來說並不常見,甚至構成了很大的學習障礙。其實這些細節問題也是一些世界語者希望改革的。
由於世界語的詞彙的語意學都是來自歐洲語言的,所以世界語是基於歐洲文化的,這也給世界語灌入了歐洲式的世界觀。還有,世界語詞彙量巨大,不光從既有的詞根中衍生大量新詞,而且還大量吸收外來詞。這樣對於非歐洲人來說,就有些不必要地難學了。關於詞彙量的問題,很多世界語支持者也認為要修改,他們覺得除非非用不可就堅決不用外來借詞,一切情況下都應儘可能使用世界語本身的衍生詞。但「世界語本身」基於歐洲語言,而「外來藉詞」主要指代非歐洲語言,這也變相增強了歐洲中心主義。
為改進世界語,誕生了很多的改良人工語言。其中包括Lojban(邏輯語),這門語言解決了歐洲中心主義的問題,它結合了六種使用人數最多的語言:阿拉伯語、漢語普通話、英語、印地語、俄語、西班牙語,語法則如同電腦編程一般。也包括伊多語(Ido)和國際語(Interlingua,英特林瓜語),這些語言是為了解決和歐洲語言的差異,但仍然與非歐洲語言差異巨大。
世界語「沒文化」,儘管有汗牛充棟的世界語寫的文章,世界語還是不能承載起某種文化。
世界語對於陰陽性的處理使得它有了性別歧視之嫌。大部分表示親屬的詞語都是預設為男性,女性形式要另加字尾。也有一些修改的嘗試,其中比較好的就是世界語作家霍爾海·加馬喬(Jorge Camacho)使用的iĉism法,從他的點子中也衍生出了Riism(世界語語法性改革主義)一詞。
儘管世界語從創造起到現在也經歷了一些修改,近年還是有人提出更多修改要求。較早的就是柴門霍夫自己在1894年的提案,另外還有1907年有人發明的伊多語等。
現在還有人想讓世界語擺脫性別歧視之嫌,比如Riism(世界語語法性改革主義),然而世界語已經是一種很多人口中講慣了的活的語言了,要改革世界語不比改革自然語言簡單。
有很多地理和天體名稱以世界語或柴門霍夫命名。比如南極洲沿岸的世界語島。還有芬蘭世界語者天文學家爾約·維薩拉(Yrjö Väisälä) 發現的小行星1421被命名為世界語小行星,小行星1462被命名為柴門霍夫小行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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