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戈·贝蒂·弗兰克 (德语:Margot Betti Frank;1926年2月16日—1945年2月/3月)[1]),是生于德国荷兰犹太人,他是是奥托·弗兰克埃迪特·弗兰克英语Edith Frank的长女,同时也是安妮·弗兰克的姐姐。在盖世太保发布驱逐令后,他与其家人被迫迅速躲藏起来。据妹妹安妮的日记记载,玛戈也有自己的日记,但迄今尚未找到。

Quick Facts Margot Frank玛戈·弗兰克, 出生 ...
Margot Frank
玛戈·弗兰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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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1年12月,玛戈·弗兰克微笑面对摄影师,地点在阿姆斯特丹犹太学校荷兰语Joods Lyceum (Amsterdam)
出生Margot Betti Frank
(1926-02-16)1926年2月16日
 魏玛共和国普鲁士自由邦法兰克福
逝世1945年2月/3月(18-19岁
 纳粹德国东汉诺威贝尔根-贝尔森集中营
死因斑疹伤寒
教育程度
  • 路德维希·里希特学校
  • 梅斯耶斯中学
  • 犹太学院
  • 市文法学校
  • 市政学园
知名于安妮·弗兰克的姐姐
父母奥托·弗兰克(Otto Frank)
埃迪特·弗兰克英语Edith Frank
亲属安妮·弗兰克 (妹妹,1929-1945)
巴迪·埃利亚斯英语Buddy Elias(表兄,1925-20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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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4年8月时,弗兰克一家的藏身处被盖世太保给查获,众人在被捕后送往纳粹集中营。1944年10月/11月,玛戈和安妮从奥斯威辛集中营转移到贝尔根-贝尔森集中营,她们俩在几个月后在那里因病过世(可能是因斑疹伤寒过世)。[2][3]

早期生活

玛戈·贝蒂·弗兰克于1926年2月16日出生于德国法兰克福市,他以其母亲埃迪特的妹妹贝蒂娜·霍兰德(1898–1914年)命名,自幼,他和父母以及妹妹安妮·弗兰克一起住在城市的郊区多恩布施区英语Dornbusch (Frankfurt am Main[4]。其父母热衷于追求学术知识,并拥有藏书丰富的图书馆鼓励孩子们阅读。当安妮出生时,弗兰克一家住在法兰克福-多恩布希的马尔巴赫维格307号,共租了两层楼的空间。玛戈和安妮几乎每天都在花园里和邻居的孩子们玩耍。这些孩子来自不同的背景,有天主教徒新教徒或犹太人,并对彼此的宗教节日都很好奇。玛戈甚至被邀请参加朋友的圣餐庆祝活动,而邻居的孩子们有时也会被邀请参加弗兰克家的光明节庆祝活动。[5]1931年,弗兰克一家搬到冈霍费尔街(Ganghoferstraße)24号,被称为“多恩布施时尚自由区”的诗人区(Dichterviertel)。两所房子也存在至今[6]

1932年夏天,纳粹准军事组织突击队(SA)穿着纳粹臂章在法兰克福的街道上游行。这些因制服颜色而被称为棕衣的人高声唱道:“当犹太人的血液从刀上喷出时,一切都会好起来。”听到这个消息后,弗兰克夫妇互相商议了自己的担忧。但他们不可能立即离开祖国,因为在国外谋生似乎是难以理解的。此时玛戈就读于法兰克福的路德维希·里希特学校。[7]

1933年1月30日,当阿道夫·希特勒领导的纳粹党1933年3月德国国会选举胜出后,反犹太主义此后迅速兴起,弗兰克一家开始担心如继续留在德国恐怕会对自身安全构成威胁。同年接近年尾时埃迪特带着孩子们走避到居于亚琛的外婆罗莎·霍伦德英语Rosa Holländer的家中暂居,而奥托则继续留在法兰克福,但当他收到在阿姆斯特丹开设公司业务的邀请后,他决定搬到那里组织业务并为家人安排新住所[8]。奥托的公司名为奥佩克塔英语Opekta Works的公司,负责批发由各种水果提炼出来的果胶。他并在阿姆斯特丹近郊的梅尔韦德广场英语Merwedeplein找到一套公寓。1934年2月,埃迪特带着孩子来到阿姆斯特丹跟他团聚。玛戈被注册在阿姆斯特丹的公立学校耶克尔斯特拉特小学,这所学校靠近他们在阿姆斯特丹南部梅尔韦德广场的新住址。尽管最初在荷兰语方面遇到了问题,玛戈特成为了一名优秀的学生,并取得出色的学业成绩[9][7],弗兰克一家是1933年至1939年期间离开德国的30万名犹太人之一[10]

德国占领时期

1940年5月,德军入侵并迅速占领荷兰,新成立的纳粹政府开始通过实施严格限制性和歧视性法律来迫害犹太人,但玛戈和她的妹妹并没有立即受到影响。然而到了1941年,情况发生了变化。他们不再被允许前往电影院,并被排除在运动俱乐部之外。基于犹太儿童只可到犹太学校上学的新规定下,1941年夏天之后,玛戈和她的妹妹被不得不转到只有犹太学生和教师的学校就读。[11]

在犹太立克姆学校,玛格特展现他之前在其他学校表现出的勤奋和聪明才智。前辈学生记得她是个品德高尚、沉着冷静、非常听话的人,玛戈有着广泛的朋友圈,在空闲时间喜欢划船和打网球。 在安妮的日记中,安妮曾到母亲曾建议她他仿玛戈特尽管她他道在某些方面她佩她他姐姐是尽丽和聪明的但安妮试仍是图在没有榜样的情况下定义自己的个性 戈特也与母亲的关系更好,性格更加谦逊和包容,与坚定而经常直言不讳的安妮形成了鲜明对比。[12]

尽管她的妹妹安妮后来也上了希伯来语课,但像她的父亲一样,安妮对犹太传统的兴趣并不像玛戈特那样浓厚,玛戈则效法了她的母亲,并参与了阿姆斯特丹的自由犹太社区。他上了希伯来课,去了犹太教堂。1941年,玛戈加入了一个荷兰的犹太复国主义青年俱乐部,正如安妮在他的日记中所描述的那样,玛戈的志愿是成为一名助产士。[4]

躲藏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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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国艺术家冈特·德姆尼希德语Gunter Demnig所制作的玛戈·弗兰克绊脚石

1942年7月,纳粹党不断迫害犹太人家庭,弗兰克夫妇计划于1942年7月16日跟孩子们找地方躲起来,玛戈于7月5日收到一份由犹太移民局中央办公室英语Zentralstelle für jüdische Auswanderung所发的征召通告,命令他到附近的劳动营报到。他们一家被迫将躲藏计划推前十天[13]。7月6日星期一早上[14],弗兰克一家搬到藏身处暂避,弗兰克一家的藏身处是位于王子运河英语Prinsengracht的奥佩克塔公司办公室上方的一个平台进入的三层楼高的空间,主建筑在西教堂的一个街口外,表面上跟阿姆斯特丹的其他房子无异[15]。那三层楼高的空间是大楼秘密增建的部分,可以从地面进入,大门被一个书柜遮挡作为掩饰,以掩人耳目避免被发现。[16][17][11]

进入藏身之地时,玛戈年仅十六岁。 起初他与安妮共用一间卧室,但在1942年11月弗里玆·普费弗英语Fritz Pfeffer搬进秘密藏室后,玛格特就睡在她父母的卧室里。玛特和她的家人之所以能够躲藏起来,是因为他父亲公司的四名办公室职员愿意在冒着生命危险的情况下安置他们,这些帮助者包括梅普·吉斯贝普·福斯阔尔英语Bep Voskuijl约翰内斯·克莱曼英语Johannes Kleiman维克托·库格勒英语Victor Kugler。 为了不让仓库的员工、公司的访客和邻居注意到或怀疑藏身地点里的八个人,他们制定了严格的规定。在工作时间,玛戈和其他躲藏的人必须保持完全安静,不得使用任何水。[11]

安妮姊妹二人都希望尽快重返校园,并于躲藏期间继续学习,在白天,玛戈经常阅读大量书籍,像安妮一样花了很多时间在学习上。在此期间玛戈参加了一门拉丁文函授课程,但不是以自己的名义,而是以帮助者之一贝普的名义。玛戈还以朋友伊丽莎白·福斯克伊尔英语Bep Voskuijl之名义修读速记函授课程,并获得高分[18]。在安妮的日记中,安妮曾提到玛戈也有一本日记。[19]

被捕及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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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戈与安妮位于伯根-贝尔森集中营旧址的纪念碑,伴随着的是人们悼念的鲜花和相片。

1944年8月4日早上,德国党卫队保安处领导的亲卫队党卫队上级小队领袖从告密者得到线报,帝国保安部党卫队高级队长德语Oberscharführer卡尔·西尔贝鲍尔英语Karl Silberbauer的带领下,最少三名秩序警察攻进“后宅”[20],后宅中所有匿藏的人,包括弗兰克一家、范·佩尔斯一家、普费弗都被货车送到盖世太保秘密警察总部通宵问话。翌日,他们被转移到拘留所,那是一个人满为患且极度挤拥的监狱。8月7日,他们被转移到荷兰的威斯特伯克中转营,当时那里主要来自是荷兰德国的犹太人。由于弗兰克众人因匿藏被捕,他们被视为罪犯,被送往惩罚性军营进行艰苦的劳役[21]。据维克托·库格勒称,在被逮捕时,玛戈默默流泪。[22]

8月8日,安妮姊妹转送到伯根-贝尔森集中营,由于弗兰克一家未能在1942年响应玛戈的征召通知并被发现藏匿,他们(连同菲茨·普费尔和范佩尔斯家族)被该集中营的官员宣布为罪犯,并被关押在惩罚区,以在电池拆解厂劳动处以劳役。1944年9月3日[a],众人被驱逐出境,他们从韦斯特博克经过三天抵达奥斯威辛集中营,弗兰克姊妹俩于火车上遇到她们在1941年于犹太学苑认识的阿姆斯特丹人布卢默‧埃弗斯-埃姆登英语Bloeme Evers-Emden[23]

1944年10月,弗兰克家的妇孺被选定加入波兰上西里西亚劳动营,布卢默也被选定,但由于安妮受到疥癣的感染无法去那里,而她的母亲和姐姐决定跟她留下,于是布卢默就没有跟她们在一起[24][25] 。同月28日,被选中的超过八千名女性被重新安置到贝尔根-贝尔森集中营并以营帐容纳新入住的人,当中包括玛戈、安妮及奥古斯特·范·佩尔斯英语Auguste van Pels,然而弗兰克姊妹的母亲埃迪特则留在原地,后来因饥饿而过世[26]

随着人口增加使死亡率不断上升,期间弗兰克姊妹能够跟两个朋友汉内莉·戈斯拉尔英语Hanneli Goslar娜内特·布利玆英语Nanette Blitz得到隔着围栏作短暂的重逢,根据后者二人在战后的描述,玛戈因感染了伤寒而虚弱得不能下床。1945年初,斑疹伤寒疫情在营地蔓延,造成一万七千名在囚人士因此病亡[27]。其他包括伤寒的疾病,在营中猖獗散播[28]

根据最后接触弗兰克姐妹的幸存者珍妮布兰德斯-布里莱斯利珀英语Janny_Brandes-Brilleslijper的证言[29] ,他指出当时玛戈已非常消瘦不堪,最终在1945年2月,她从帆布床上摔下来并受惊吓而过世,而安妮则随着玛戈,在一天后去世[30]。但是当局并没有玛戈与安妮确切的身亡日期。长期以来人们一直认为她们俩的病亡日期距1945年4月15日英国士兵解放营地仅几星期之差[31],但2015年的研究表明,她们俩可能早在当年2月就已经去世。除其他证据外有目击者回忆说,弗兰克姊妹在2月7日前出现斑疹伤寒症状。[32],而荷兰卫生当局报告称,大多数未经治疗的斑疹伤寒患者在首次出现症状后12天内死亡。[33][34][35]珍妮布兰德斯-布里莱斯利珀英语Janny_Brandes-Brilleslijper和他的妹妹琳特耶-布里莱斯利珀英语Lin Jaldati后来将弗兰克姐妹埋葬在集中营的集体坟墓中。

奥托·弗兰克是藏匿期间的秘室八人中唯一的幸存者。[36]1945年6月,当他返回阿姆斯特丹时,米普·吉斯将安妮的日记交给了他,1947年,奥托·弗兰克将安妮的日记出版作为对女儿的回忆。玛戈在藏匿期间所写的日记从未被找到。 [37]

参考文献

外部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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