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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牛界线又称土牛、土牛沟或土牛红线,是台湾在明郑时首先设置、清治时普遍设置的界线。清政府采原汉隔离政策,承认原住民土地主权,并有种种措施来防止汉人侵垦台湾原住民生活领域,时称“番地”。该界线主要功能即在在于区分汉人与原住民的生活区域,避免双方的冲突;或是汉人与原住民相结反清。而事实上,土牛红线也代表清政府实际领土与原住民政权的分界线。也称为土牛、番界,在日治时期后又写做蕃界。
郑成功率领明郑军队击败荷兰占据台湾,大致承袭荷兰王田制度,改为官佃、官田及营盘,而原本荷兰的王田之外,即原住民的土地,则任由各文武官部下官兵随意圈地、侵占圈垦。1664年从参军陈永华之议,颁布“屯田之制,以拓番地”“驱逐土番,大兴开垦之业”寓兵于农的屯垦制度,实际上是挟武力进占,掠夺番地,悉行垦殖土番固有地域,并在交界筑土堆,以防番害,土堆状似卧牛,故称土牛,此成为后世划定番界之始。为开发水沙连番地,派遣参军林圯平定斗六门,以竹围庄为根据地,率所部屯丁二百余,自牛相触口前进,驱逐土番至东北方之东埔蚋附近,遭邹族鹿楮群(Luhtu)战士袭击,林圯及屯丁百余悉被击杀,后郑氏遣军追击之,远退至山后大水窟。由1895年日治文献记载知母𦛨社(Tfuya,现多汉译为特富野社)总头目宇旺报告可知从郑氏设立石碑,明末清初汉、邹界线大约沿着社口庄南北延伸,即八掌溪、牛稠溪等山麓谷口位置,而后直到清末的200多年间,在范围内租地开垦的汉人,一直纳租予邹族人。[1]:127
清初康熙以降,闽南与客家移民逐渐迁徙至台湾,并与平埔族或其他台湾原住民在开垦等事务上产生摩擦,尤与生番(高山区域原住民)冲突最烈,时有汉人侵犯土地,原住民出草抵御的情况。为解决此冲突,清政府决定以番制番的政策治理,承认番民自治地权,自清康熙61年(1722年)起,采汉番隔离政策,官府于入山的重要路口,以立碑、立界方式来规范汉人生活区域,严禁汉人超越其区域;此碑界建物为“原汉界碑”(如:台北市石牌)。并有种种措施来防止汉人侵垦“番地”。
18世纪初左右之清乾隆时期,由于福建与广东省东部开发已饱和,大量闽南人和客家人移民蜂涌来台,与高山族原有碑界已经不能区隔汉人与原住民的边界,整个民族界线已经向东方移动,清朝衙门决定另加以新的天然山川为新界线,又在交通要冲而山川不明显之地另外“挖沟推土”方式,构成新的原汉界线,这便是“土牛红线”。土堆俗称“土牛”,加上深沟,故称为“土牛沟”。除此,又因地图上,常以红线延伸其土牛沟所设置区域,因此又称为“土牛红线”,简称“土牛线”。在台湾,也有多处地方直接以土牛作为地名,代表乾隆早期位于土牛界沿线。
土牛界线做为分界的原初构想,以西为汉人、以东为归化的平埔族、再往东自山脚起则为未归化的族群。乾隆时期,土牛界线随着汉人的拓垦资及清廷的开放,曾多次调整,所以在1750年画出红线后,乾隆中晚期,1760年另外又画出“蓝线”、1784年画出“紫线”(紫线只见规划,未曾定案)、1790年画出“绿线”来取代土牛红线。而往内山移动新画出的界线调整为以西为汉人、归化的平埔族与移住的屯番。[2]:47-49到了嘉庆年间以后,朝廷不再画线,汉原界线往往另以台湾各地“隘勇线”取代了前述的各条旧界线。
《大清律例》中虽明文规定“凡民人偷越定界,私入台湾番境者,杖一百”,但仍无法制止汉人越界开垦。
1895年台湾日治时期后,日本殖民政府承认清晚期的隘勇制度与“隘勇线”,并仍基本上沿袭旧有武力压制台湾原住民的基本政策。“蕃界”在日治时期主要是用来指涉关于蕃地的事务,而蕃界一词本身应该是单纯用来指称原住民的生活和活动领域。
今台湾桃园市杨梅区或台中市石冈区等地仍可见土牛界线遗迹[3]。另外,许多地名且与土牛界线有关,如:新北市土城区、桃园市平镇区土牛沟、新竹县竹北市隘口里、苗栗县头份市及西湖乡、台中市石冈区土牛里、台中市东区十甲里及东信里也有土牛的地名。 关于土牛沟的现址考证方法,另有学者李宗信,利用日本时代的土地申告书与GIS软件进行地理编码(GEOCODING),取得更精确的现址考证论说。[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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