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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初,2019冠状病毒病疫情爆发期间,该病毒或疾病通常被称为“冠状病毒”或“武汉冠状病毒”,[1][2][3]有时也称为“武汉肺炎”。[4][5]
2020年1月,世界卫生组织暂且命名为“2019新型冠状病毒”和“2019新型冠状病毒急性呼吸疾病”。[6][7]它是根据该组织2015年的指南[8],将他们作为病毒和疾病的临时名称。该指南禁止使用地理位置(如武汉)、动物物种或人群作为疾病或病毒的名称,其中部分原因是为了防止社会污名。[9][10]同年2月11日,世卫组织发布了官方名称COVID-19(2019冠状病毒病)和SARS-CoV-2。[11]世卫组织负责人谭德塞解释说,CO代表冠状,VI代表病毒,及D代表疾病,而19代表首次发现疫情之时(2019年12月31日)。[12]世卫组织在公共传播中还使用了“COVID-19病毒”一词。[11]
世界卫生组织1月13日建议将病毒暂称为2019新型冠状病毒(2019-nCoV)。[15][16]1月30日将其所引发的疾病暂时命名为2019新型冠状病毒急性呼吸疾病(2019-nCoV acute respiratory disease)。[17]
2月11日,国际病毒分类委员会正式将病毒命名为“SARS-CoV-2”(全称:Severe Acute Respiratory Syndrome Coronavirus 2)。[18][19]2月11日世卫组织正式将疾病命名为“2019冠状病毒病”[20][21](coronavirus disease 2019,简称COVID-19[22][23][24])。
1月8日,香港特区政府卫生署将其命名为严重新型传染性病原体呼吸系统病(Severe Respiratory Disease associated with a Novel Infectious Agent)。[25][26]卫生署在新闻公报中则称为新型冠状病毒感染,[27]后改称2019冠状病毒病。[28]
在中国大陆出版的一些科学文献中,亦会使用世界卫生组织官方命名2019冠状病毒病来称之。3月1日,《中华传染病杂志》在线出版《上海市2019冠状病毒病综合救治专家共识》,上海市新型冠状病毒病临床救治专家组使用“2019冠状病毒病”作为疾病名称;[29][30]除此之外,复旦大学出版社出版的《2019冠状病毒病——从基础到临床》,也使用了“2019冠状病毒病”作为疾病名称。[31]
美国疾病控制与预防中心(CDC)以“冠状病毒(Coronavirus)”或“2019年新型冠状病毒肺炎(COVID-19)”作为称呼。美国CDC指出,COVID-19是一种由此前尚未在人体中发现的新型(或新的)冠状病毒引起的新疾病。此疾病名称根据世界卫生组织(WHO)新型人类传染病命名最佳实践而定。[32][33]
1月13日,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家卫生健康委员会将此种病毒引发的病症称为新型冠状病毒感染的肺炎。[34]2月7日,中国国家卫生健康委员会发出的通知[35]以及次日下午中国国务院联防联控机制召开发布会上,宣布新型冠状病毒感染的肺炎暂命名为新型冠状病毒肺炎(Novel Coronavirus Pneumonia),简称新冠肺炎(NCP)。[35]2月21日,中国国家卫生健康委发出通知,将英文名称修订为“COVID-19”,与世界卫生组织保持一致,中文名称保持不变。[36]2022年12月26日深夜,国家卫健委宣布,将“新型冠状病毒肺炎”更名为“新型冠状病毒感染”。[37]
疫情爆发初期,大多数中文传媒中包括中国大陆官媒[注 1]在内的中国大陆媒体[注 2]、香港[注 3]、台湾[注 4]、马来西亚[注 5]、新加坡[注 6]、部分欧美媒体中文网[注 7]皆曾使用“武汉肺炎”或“武肺”。亚洲部分媒体[注 8]偶有使用武汉急性呼吸道综合征(Wuhan Acute Respiratory Syndrome,缩写为WARS)的称呼[61][62][63][64]。后期有媒体将不明肺炎、武汉肺炎等词汇,改采用新型冠状病毒肺炎称呼或略称新冠肺炎[注 9][注 10]。
在台湾,最初平面及电视媒体大多依照中国大陆早期新闻报导,以及台湾中央流行疫情指挥中心的建议,简称为“武汉肺炎”。在中国大陆弃用该名称后,台湾部分媒体报导时仍使用“武汉肺炎”为简称[注 11],部分媒体则改用中国大陆新公告之“新冠肺炎”为简称[注 12],也有媒体报导时同时使用两种简称[注 13]。在新加坡,华语媒体及官方早期通用“武汉肺炎”等称呼[58][87],在世卫组织命名后逐渐改用“2019冠状病毒疾病”(相比世卫组织官方名多了一个“疾”字)[88],简称“冠病19”[89]。
2月7日,中共中央机关报《人民日报》认为将本疾病称为“武汉肺炎”是对武汉市居民的地域歧视[90][91]。世界卫生组织表示,原则上对疾病的命名,不应包含特定地理位置、某一动物、人名或者特定人群,同时还要易于发音,并于2月11日宣布正式命名为“2019冠状病毒病”[20][21],英文名称“COVID-19”[92][24][22]。
2月11日,中华民国卫生福利部疾病管制署副署长庄人祥表示,在台湾,疾病的正式中文名称是依照法定传染病名,称为“严重特殊传染性肺炎”,但对于民众来说太长、很难记。为了国际接轨,并兼顾防疫宣导、民众认知上可以接受的说法,故宣布可简称“武汉肺炎”[93]。疾管署的这一表态遭到中国大陆媒体的批评,认为台湾方面是想在两岸间制造隔阂[90]。
12月7日,香港《苹果日报》报道政府拟禁止传媒代表在政府记者会上使用“武汉肺炎”名称提问,违者会被警告,甚至驱逐该传媒代表离场。而有关决定是由特首林郑月娥作出。政府指世卫已经将新病毒命名为“2019 冠状病毒病”,提醒出席采访的传媒代表不要污名化,但未有会否要求驱逐离场。[94]到同月18日疫情记者会,《苹果日报》记者发问时提及“武肺(武汉肺炎)”后,卫生防护中心新闻官向记者说:“刚才发问嗰位(那位)记者朋友,我想提一提(提醒)你,世界卫生组织今年已经将新病毒命名为‘2019冠状病毒病’,麻烦大家喺(在)发问时可以简称为新冠病毒,多谢你留意番(感谢你的留意)。”其后再有记者追问使用“武汉肺炎”字眼有否触犯法例,会否被禁止出席记者会。新闻官称,字眼问题并非记者会的主题,“我哋事后再处理”。政府发言人表示,世卫今年2月已将病毒命名2019冠状病毒病,相关安排有助防止使用其他可能不准确或“污名化”的名称,提醒记者采访政府活动时不要污名化。[95]
12月18日,中国大陆各大航空公司先后公布消息,若搭乘两岸航班乘客所持有的核酸检测证明带有“武汉肺炎”字样会被视为无效,将被拒绝登机及入境。而中华民国行政院院长苏贞昌对此表示,政府对于科学检验非常重视,用语上也会尊重各国家和地区的要求[96][97]。
在2021年1月26日,美国总统拜登要求美国联邦政府禁用中国病毒指代COVID-19后,中华民国行政院跨部会在1月28日院会的新闻稿中,均避用“武汉肺炎”一词[98],当天,有媒体在中央流行疫情指挥中心记者会上问到为何电视上指挥中心的防疫广告突然改口,把原本的“武汉肺炎”改成“COVID-19”。[99]陈时中表示,武汉肺炎只是俗称,没有禁用问题[100]。而观察者网称继续使用“武汉肺炎”这一称呼的台湾媒体是在装死[101]。
2021年3月24日,前中华民国国防部长蔡明宪在以视频形式参加于阿联酋迪拜举办的“WION TV 全球高峰会”时,发言时谈及2019冠状病毒病时使用“武汉病毒”称谓。与会的香港新民党主席、香港立法会议员叶刘淑仪反驳了蔡明宪的发言,称“我不认为你应该这样称呼这个病毒”,要求蔡明宪及其他与会者不要再使用“武汉肺炎”一词,并表明立场,如果蔡明宪再次使用这样的词汇,她就会离开这场论坛。蔡明宪在会后接受采访时称,“武汉肺炎”绝无恶意,他能够理解“对中国有期待”的香港人会因此不满,但一般人称“武汉肺炎”,就像称香港脚、日本脑炎、德国麻疹及西班牙流感一样,并无恶意[102]。
2021年6月8日,香港岭南大学学生会发起问卷调查,查询在校生接种2019冠状病毒病疫苗事宜,但在调查问卷中使用“武汉肺炎”称呼。其后岭南大学给全校师生发信,称接获该起事件投诉,校方认为该词冒犯了部分大学成员,对此深表遗憾,并决定即时起,终止岭南大学学生会电邮系统群发电邮的功能[103]。
1月15日,中华民国卫生福利部疾病管制署将其称为严重特殊传染性肺炎(Severe Pneumonia with Novel Pathogens),[104]简称“武汉肺炎”。[105][106]部分学者或媒体也使用“新冠肺炎”一词代表该疾病。2月11日,中华民国卫生福利部中央流行疫情指挥中心监测应变官、疾病管制署副署长庄人祥表示,“2019-nCoV”(2019新型冠状病毒)是疫情暴发之初,WHO给病毒的暂时称呼。现在病毒国际命名委员会将“病毒”正式命名为“SARS-CoV-2”才是病毒的现在正式的名字,该病毒导致的“疾病”的国际正式名称则为“COVID-19”。[106]
该称呼为朝鲜、韩国和日本官方对于2019冠状病毒病的正式称呼。1月28日,日本内阁官房及厚生劳动省将其命名为新型冠状病毒感染症(新型コロナウイルス感染症),为法律上正式名称[107][108]。2月12日,韩国官方将此疾病命名为“新型冠状病毒感染症”(全称:韩语:신종코로나바이러스감염증/新種코로나바이러스感染症)[109]。朝鲜官方将此疾病命名为“新型冠状病毒感染症”(朝鲜语:신형코로나비루스감염증/新型코로나비루스感染症)[110]
在新加坡,COVID-19的官方中文名称是“2019冠状病毒疾病”,比世卫组织发布的官方中文名称多一个“疾”字,简称“冠病”。[111]
欧美媒体[注 14]主要使用冠状病毒(Coronavirus)称呼作为病毒及疾病的代称。俄罗斯媒体主要使用新型冠状病毒(俄语:нового типа коронавируса)或冠状病毒(коронавируса)作为病毒及疾病的代称[115]。韩国媒体则用新型冠状病毒(韩语:신종코로나바이러스),通称冠状19(코로나19)[116][117]。
2019年12月底、1月初,由于肺炎病例原因不明,并正进行病原鉴定及病因溯源等初步调查,因而武汉市卫生健康委员会称之为“不明原因肺炎”。[118]
疫情初期,病毒因“只出国不出省”(即有观点怀疑中华人民共和国政府瞒报国内数据,导致病例在海外数量激增,而在国内传播缓慢)而被中国大陆网民在Twitter、新浪微博等平台和讽刺为爱国病毒[119][120]。
2020年1月,新华社和环球时报在报道中曾使用“武汉病毒”(Wuhan virus)一词。[121][122]在世界卫生组织于2月11日确立2019年冠状病毒病(COVID-19)正式名称之前,国际媒体报导亦有使用“武汉病毒”。[123][124]
3月25日,G7组织国家外长举行视频会议。美国国务卿蓬佩奥坚持要在联合声明中使用“武汉病毒”一词,但是遭到其它G7国家反对。因此,在七国集团财长和央行行长发表关于COVID-19的联合声明的第二天,外长们选择不发表联合声明。[125][126]3月26日,中国大陆外交部发言人耿爽在例行记者会上回答相关提问时,强烈谴责蓬佩奥的上述言行。[127]
疫情初期,多数政府和新闻将该疾病称为“肺炎”,区别在其前缀。日本传媒常用新型肺炎[128]或新型冠状病毒(日语:新型コロナウイルス)[129]等。
3月17日,中国军方援鄂前方专家组组长、解放军总医院呼吸科专家刘又宁在接受媒体采访时提到,参与军队方案制定的所有专家一致同意不称该疾病为“肺炎”,军方诊疗方案也没有使用国家方案的“新冠肺炎”,而使用“新型冠状病毒病”。他认为,将“新冠”称“疾病”能正确反映出疾病的全貌。[130]4月6日,他接受新闻1+1视频采访时解释说,“有相当一部分病人没有肺炎”,“新冠病毒不仅仅侵犯到肺”,“英文我们承认WHO的COVID-19,但是中文我们还是叫‘新冠肺炎’不是很合适。”他呼吁官方称呼应改为世界统一的名字。[131]
疫情初期,部分英文媒体使用中国冠状病毒(Chinese Coronavirus)[132]的别称。
3月12日,中华人民共和国外交部发言人赵立坚在Twitter发文指责美国隐瞒疫情真相,并指出可能是10月来武汉参加军运会的美军把病毒带到了武汉[133][134]。
3月18日,美国总统特朗普在白宫记者会上表示,中国大陆发布虚假的信息,诬捏美军把病毒传到中国大陆,因此使用“中国病毒”(Chinese virus)[135]以正视听。他表示会使用这一词语是因为这是病毒的来源地,病毒确实来自中国大陆,所以“中国病毒”毋庸置疑是一个非常准确的用词。同时他坚持声称这并不牵涉种族歧视[134]。日本副首相麻生太郎之后亦坚持以“武汉肺炎”称之[136]。
3月19日,美国总统特朗普在白宫出席疫情记者会时,再次使用“中国病毒”一词来称呼。但被《华盛顿邮报》摄影记者博茨福德(Jabin Botsford)拍到其讲稿上“COVID-19”一词被墨水删去,并改写成“中国病毒”[137]。当天,世界卫生组织卫生紧急项目负责人迈克尔·瑞安表示,“一直以来我们传递的信息就很清晰,病毒没有国界,不区分种族肤色和财富。我们在语言使用上要小心,应避免把病毒同个人联系在一起。我相信任何人都会后悔把病毒同种族联系在一起,这是所有人都不希望的,我们需要团结合作。2009年(H1N1)流感大流行是始于北美,我们也没把它称作北美流感。所以当遇到其他病毒时,我们采用同样的(命名)方式,避免同地域联系。我们要求每个人在这一刻都抱有团结的想法,这是需要事实并一起抗击病毒的时刻,而不是责怪谁。我们现在要确认所需要做的事情,从而确定地快速前进,同时避免将病毒同种族或其他领域相联系的表达[138]。”同日,中华人民共和国外交部部长王毅与印尼、新加坡、俄罗斯、荷兰外长通话,强调“个别国家企图将中国抗击疫情污名化”,“是不得人心的,也是不可能得逞的”[139][140]。3月24日,川普表示,决定不再用“中国病毒”这一称呼[141]。
2021年1月26日,美国新任总统乔·拜登签署了关于种族平等的备忘录,内容主要是围绕种族平等的一系列行政措施。主要针对打击美国国内对亚太裔种族的歧视和仇外心理,特别是新冠疫情期间,亚太裔遭遇的偏见和不平等待遇。其中包括禁用“中国病毒”、“功夫流感”等词汇[142]。
部分有法轮功背景的媒体[注 15]则称此病为“中共肺炎”或“中共病毒”。2020年4月,台湾嘉义城隍庙在发布的防疫公告中曾使用“中共肺炎”[146]。
亚利桑那州众议员保罗·戈萨在推特发起为病毒命名的投票,四个选项分别为“中共病毒”(CCP virus)、“武汉病毒”、“中国病毒”、“SARS COVID-19红色死亡”(SARS COVID-19 Red death),结果“中共病毒”过半数[147],“中共病毒”的称呼亦被亲法轮功媒体所采用。
一名白宫官员使用过功夫流感(Kung-Flu)[148]。在2020年6月20日举行的特朗普竞选集会上,特朗普亦使用到了“功夫流感”一词[149]。中国外交部回应称其为“搞污名化”,并表示反对[150]。
截至2020年5月,朝鲜政府没有通过官方渠道向外界表达本病毒的官方名称,且其内部的疫情也依旧处于保密状态。但朝鲜平壤顺安国际机场的官方网站上出现了“中国穿山甲流感 (Chinese Pangolin Fever)”一词[151]。
2月末,日本网络流传一帖文,引用中华人民共和国驻日本大使馆2月27日在其官网上发布的《中国驻日本大使馆致在日同胞的公开信》中,“日本新型冠状病毒肺炎疫情不断变化”这句话[152],称中国政府要将新型冠状病毒肺炎称为“日本肺炎”。事后日本媒体出面澄清,表示纯粹误会。日本HUFFPOST记者表示,“日本新型冠状病毒肺炎疫情不断变化”在汉语中的意思应理解为“在日本的新型冠状病毒肺炎”,而不是“日本肺炎”。[153]
2月20日,韩国政府发表武汉冠状病毒相关报道,标题命名为“政府启动应对大邱冠状(病毒19)泛特别对策支援团”。 对此,有人误会政府将“新冠状19”为“大邱冠状(病毒)”。 部分网络社区等出现了批判的声音。有网络热评称:“政府说武汉肺炎这个词助长了对中国大陆的厌恶感与歧视,所以改名叫冠状19。但现在政府却使用了大邱冠状(病毒)来称呼”。
2月22日,韩国政府对失误标记“大邱冠状19”一事表示道歉。但是因为政府失误,“大邱肺炎”、“大邱冠状”等用语在SNS上扩散,人民对特定地区产生了偏见,有人主张政府助长了偏见。大邱政界强烈反对此说法。共同民主党议员金富谦(大邱寿成区)在脸书发文:“部分媒体或网上流传的‘大邱肺炎’或‘TK肺炎[注 16]’,对大邱进行了指责。”未来统合党郭尚道议员(大邱中南区)当天在脸书上表示:“政府通过报道资料,就像大邱第一次发生冠状病毒一样,使用了‘大邱冠状病毒’的名称。 相反,政府禁止使用以新冠状病毒发源地—中国命名的‘武汉肺炎’一词”,“希望文在寅政府停止把特定地区作为新冠状病毒灾难的祭品的卑劣手段。”[154]
美国脱口秀主持人特雷弗·诺亚(Trevor Noah)2020年3月25日在《每日秀》节目中,借美国国内疫情拿部分美国政治人物开涮:很快美国也要被叫“美国病毒”,“现在武汉已经没有病毒了”。 [155][156]
部分网友将病毒称为特朗普病毒(Trump Virus),以反击或批评其抗疫不力。[157]
4月11日,中国大陆与泰国的网友在Twitter上发生争执。争执中,泰国网友提到“武汉肺炎”,中国大陆网友将SARS-CoV-2称为“泰国病毒”。[158]
2021年5月21日,有新闻在报导中指台北市万华区“连空气都存在病毒”[161][162];25日,三立新闻台在节目的下标中使用“万华病毒跨县市流窜”等字眼,在批踢踢实业坊遭到网友炮轰。[1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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