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move ads
巴拉圭小说家、诗人(1917—2005) 来自维基百科,自由的百科全书
奧古斯托·羅亞·巴斯托斯(西班牙語:Augusto Roa Bastos,1917年6月13日—2005年4月26日)是著名的巴拉圭小說家,20世紀最重要的拉丁美洲作家之一。他在十幾歲的時候參加了巴拉圭和玻利維亞之間的查科戰爭,之後成為了一名新聞記者、電影腳本家和教授。他的聲譽主要來自結構複雜的《我,至高無上者》,以及1989年獲得塞萬提斯獎(西班牙語文學的最高獎項)。《我,至高無上者》是最早探討獨裁者問題的拉美小說之一。它探究了有著不少怪癖的何塞·加斯帕爾·羅德里格斯·德·弗朗西亞的言行和內心世界,他從1814年開始以鐵腕手段統治巴拉圭直到1840年逝世。
羅亞·巴斯托斯的生活和寫作處處都打上了軍事獨裁者的烙印。1947年,他被巴拉圭獨裁者阿爾弗雷多·斯特羅斯納流放至阿根廷,1976年他在類似的政治環境下由布宜諾斯艾利斯逃亡法國。羅亞·巴斯托斯的大部分作品都寫於流亡期間,但這並沒有阻止他大量探討巴拉圭的社會及政治問題。羅亞·巴斯托斯的大多數作品使用一種極其巴拉圭化的西班牙語(其中不時會混入一些瓜拉尼詞彙),他常將巴拉圭的神話和文化符號融入到一種以魔幻現實主義之名為人所知的巴洛克風格之中。他被認為是拉丁美洲文學爆炸中的後起之秀。他的作品包括《人子》(1960)、《檢察官》(1993)、以及許多其他的小說、詩歌和劇本。
羅亞·巴斯托斯於1917年6月13日生於亞松森。他的童年是在伊土比、瓜伊塔區的省城渡過的,他父親在那兒管理一個糖料種植園。[1] 伊土比離巴拉圭首都亞松森大約200公里,在那兒羅亞·巴斯托斯學會了西班牙語和瓜拉尼語、巴拉圭的本土語言。十歲那年他被送往亞松森念書,與他的舅舅埃梅內希爾多·羅亞、亞松森的一位開明的主教住在一塊兒。[2]
他舅舅規模頗大的私人圖書館使年輕的羅亞·巴斯托斯接觸了巴洛克時期及文藝復興時期的古典西班牙語文學傳統,他在1930年代到1940年代的早期詩歌便是模仿那些古典著作。[3] 另外,他舅舅對古典文學中玄秘方面的強調對羅亞·巴斯托斯之後的寫作產生了重大影響。[2]他在瓜拉尼社會風俗及語言方面的知識與在亞松森接受的西班牙傳統教育這兩者相結合,使得他的作品在語言方面顯示出文化和語言方面的二元性。 [4] 他在鄉間的早期經歷使得他能充分體察到當地下層人民的疾苦,[1]這成為他寫作中的突出主題。
1932年巴拉圭和玻利維亞間的查科戰爭爆發,這場局部戰爭一直持續到1935年。戰爭期間的某一時間,或許在1934年,羅亞·巴斯托斯作為醫療輔助隊員加入了巴拉圭的軍隊。[5]這場戰爭對這位未來的作家產生了深遠影響,他曾說:「當我離開家參加戰爭時我夢想在戰鬥的激情中得到心靈的升華。」[6]然而這場戰爭並未帶來榮譽,當他看到殘缺的肢體和一片片廢墟時他開始質疑「為什麼巴拉圭和玻利維亞這兩個兄弟國家會互相殘殺」,作為其結果羅亞·巴斯托斯成為了一名和平主義者。[6]
戰爭之後他先是成了銀行文員,之後成為了一名記者。在這期間他開始寫劇本和詩歌。1941年羅亞·巴斯托斯因《富爾亨西婭·米蘭達》獲巴拉圭獎,雖然那本書從未公開發表過。1940年早期他將許多時間花在北方的巴拉圭茶種植園上,他將在種植園的經歷運用到他首部公開發表的小說《人子》(1960)上。[3]1942年他被指定為亞松森日報《國家報》的主編。
1944年英國議會因他為倫敦報業作出的貢獻為羅亞·巴斯托斯提供九個月的資助。在這期間他遊歷了英國、法國和非洲的許多地方,見證了第二次世界大戰所帶來的毀滅。他為《國家報》作戰地記者,在1945年戴高樂將軍回到巴黎時採訪了他。羅亞·巴斯托斯還在BBC和法國信息部的邀請下製作了許多關於拉丁美洲的廣播節目。[3]
在這個多事的時期羅亞·巴斯托斯繼續寫作,並被最為巴拉圭的先鋒詩人。[7]1942年他出版了一本古典西班牙語風格的詩集《歌唱黎明的夜鶯》,然而後來他否定了它。[8]他還在1940年代成功的完成了多部戲劇,雖然它們從未被公開出版過。他1940年代晚期豐富的詩歌創作之中只有《燃燒的橘林》後來被出版。[9]
1947年2月巴拉圭內戰爆發,阿爾弗雷多·斯特羅斯納奪取了政權。羅亞·巴斯托斯被迫逃亡阿根廷的布宜諾斯艾利斯,因為他曾公開反對斯特羅斯納和與他聯盟的總統伊希尼奧·莫里尼戈。那時大約有5000000名巴拉圭人和他一樣離開祖國逃往阿根廷。[10]羅亞·巴斯托斯一直呆在阿根廷直到1976年軍事獨裁政府在那兒確立,並且在1989年以前仍沒有回到巴拉圭。他的流亡生活十分困難,但他在布宜諾斯艾利斯的時期是他最多產的時候。[10]關於他的流亡生活羅亞·巴斯托斯說道:
我不能去抱怨……流亡生活帶給我的除了對暴力和人類價值失落的憎惡,還有對普遍人性的理解。流亡給予我一種視角,以這種視角我可以以他者的觀點來看待我的國家,並因為那裡發生的巨大不幸而活下去。[11]
1953年,小說集《葉叢雷聲》出版並在國際間流傳,它包含17篇短篇小說,然而直到1960年長篇小說《人子》出版羅亞·巴斯托斯才在評論界和普通讀者中贏得了巨大成功。[4] 這篇小說描繪了從1800年代何塞·加斯帕爾·德·弗朗西亞的統治到1930年代查科戰爭這段令人壓抑的巴拉圭歷史畫卷。他多重的敘事視點和歷史及政治主題預示了他十多年後寫的最著名的小說《我,至高無上者》。在《人子》發表同年,羅亞·巴斯托斯將其改編為一部獲獎電影。
羅亞·巴斯托斯後來致力於寫電影劇本,1960年他寫了《Shunko》,由勞塔羅·穆魯阿導演,這部電影是根據一個鄉村學校教師的自述改編。1961年他再次與穆魯阿合作,為電影《Alias Gardellino》作編劇,這部影片描寫了城市小罪犯的生活,成為「新電影」運動中的主要獨立電影之一。[12]1974年羅亞·巴斯托斯發表了他的最有影響的傑作《我,至高無上者》,這部小說花費了他七年的心血。當豪爾赫·拉斐爾·魏地拉在1976年確立軍事獨裁統治時,這本書在阿根廷被禁,羅亞·巴斯托斯又一次流亡,這回的目的地是法國的土魯斯。
在土魯斯,羅亞·巴斯托斯於土魯斯大學教授瓜拉尼語及西班牙語文學。[4]雖然他從1970年開始被允許訪問巴拉圭並與新一代的巴拉圭作家合作,他在1982年再次被禁止入境,因為據稱他參與了顛覆活動。[13]然而,幾乎沒有任何證據表明他曾參加任何種類的政治派別。[14] 羅亞·巴斯托斯又一次被迫重回法國,但這一時期他也擁有了新的讀者群。海倫·雷恩英譯了《人子》和《我,至高無上者》,這些譯著於1986年出版,並在英語世界得到了廣泛的好評。然而在法國,羅亞·巴斯托斯主要集中精力寫理論著作,他的文學產量遠不及在阿根廷的時期。1985年他放棄了在土魯斯大學的職位。[11] 隨著1989年阿爾弗雷多·斯特羅斯納獨裁政權的垮台,羅亞·巴斯托斯應新任領導人安德烈斯·羅德里格斯之邀回到了巴拉圭。[15]
隨著斯特羅斯納政權的倒台,羅亞·巴斯托斯因其對西班牙語文學的卓越貢獻獲得了代表西班牙政府的西班牙皇家學院所頒發的塞萬提斯獎。這一時期羅亞·巴斯托斯開始經常往返於巴拉圭和法國。[4]。1991年,羅亞·巴斯托斯代表巴拉圭簽署了《莫雷利亞宣言》,「要求防止地球生態的毀滅」[16] 這時羅亞·巴斯托斯再次成為了一個活躍的小說家和劇作家。
1991年羅亞·巴斯托斯將《人子》改編成電影。1992年,他出版了自《我,至高無上者》後的第一部小說《不眠的海軍司令》,第二年又出版了《檢察官》。雖然他晚年的作品影響大不如前,《檢察官》仍被認為是一部重要的作品。羅亞·巴斯托斯於2005年4月26日因心臟病發作在亞松森逝世。他留下了他的三個孩子、他的第三任妻子伊利斯·希門尼斯,以及拉美最傑出作家之一的美譽。[4]
《人子》(1960),羅亞·巴斯托斯最早出版且獲獎的長篇小說,代表了他與詩歌的最終決裂。[17]看上去它好像是他早期的短篇小說如《葉叢雷聲》(1953)的優雅的副產品,它同樣處理的是巴拉圭政治壓迫和社會鬥爭的主題。[18]這部小說描繪了從1912年到查科戰爭結束這段時期巴拉圭統治階級和被壓迫的大眾之間的鬥爭。[19] 像他之後的作品《我,至高無上者》一樣,《人子》中融入了一系列自1814年弗朗西亞開始獨裁統治時就有的巴拉圭傳說和故事。[18]
《人子》的寫作是基於一種基督教隱喻系統,該系統是魔幻現實主義新巴洛克理念的一部分,該書以這種隱喻來審視作為巴拉圭人的痛苦。[14]這部小說分別以兩個人物之口敘述:米格爾·貝拉和克里斯托瓦爾·哈拉。貝拉講述奇數章,雖然他可能同樣也是全部九章的敘事者(這一點不很明朗)。[19] 他是革命的浪漫支持者,家境富裕,受過良好教育,但他不能以行動實踐自己的理想,而且最後背叛了它(與猶大沒什麼不同)。[20]而哈拉則相反,是一個沒受過教育的「人子」,他通過行動和人格魅力成為巴拉圭人民基督般的領袖。雖然該書獲得普遍叫好,羅亞·巴斯托斯由於一些原因並不看好這部作品。[17]直到十四年後他才出版另一部小說。
《我,至高無上者》以小說的形式描寫了19世紀巴拉圭獨裁者何塞·加斯帕爾·羅德里格斯·德·弗朗西亞的生活。小說題目的得來是由於弗朗西亞聲稱自己是「至高無上者」。在一長串獨裁者中,「至高無上者」是最嚴厲、最詭詐的暴君。 [21]他在1814年到1840年去世這段期間以絕對威權進行統治,並且是拉美歷史中唯一的重要角色。他統治的目標與在他之前很長時間裡統治巴拉圭的耶穌會士相一致:保持巴拉圭人民和他們傳統的純粹性,以避免他們被歐洲人或其他外來力量所影響。[22] 《我,至高無上者》也關注寫作本身的力量(及其弱點):它的情節圍繞著這位獨裁者揭露首都附近發現的以他的名義偽造的一系列諷刺詩的努力,以及他與他的秘書帕蒂尼奧的關係,這位秘書記述他口授的想法和命令,但他從沒真正相信過他。
這部小說本身是個「異常的文化現象」。據說它是《百年孤獨》之後獲得最多喝彩的小說,其歷史重要性也許不亞於馬爾克斯那部經典之作。[23]《我,至高無上者》融合了許多不同的流派和風格。它屬於獨裁者小說流派,同時也是拉丁美洲文學爆炸的重要作品。[24] 《我,至高無上者》同時也是歷史小說流派的里程碑。[25]「《我,至高無上者》由不同的形式編織而成:它同時是歷史、傳奇、社會學評論、道德哲學、傳記小說、革命小冊子、證明記錄、散文詩、自白書、文學形式的意識形態辯論,以及口語化的語言學論文。」[26]
魯伊·迪亞茲·的·古茲曼的《Anales del descubrimiento, población y conquista del Río de la Plata》被認為對巴斯托斯的寫作產生了重大影響。[27]古茲曼是瓜拉尼西班牙混血探險家,他曾用瓜拉尼語以虛構的筆法廣泛的描寫巴拉圭的地理風貌。然而巴斯托斯更直接的先驅者是拉菲爾·巴雷特(1876——1910),他的作品包含了許多重要的主題和寫作風格,這些主題和風格後來被羅亞·巴斯托斯熟練的使用,它們包括:瓜拉尼式西班牙語、魔幻現實主義、巴拉圭歷史的重構、社會文學、對集體記憶和詩歌意象系統的探索。[28]巴雷特的《Yo que son los yerbales》是對巴拉圭茶種植園剝削工人的嚴厲批判。巴斯托斯1940年代早期的部分作品處理的是同一問題,尤其是第一步主要小說《人子》的許多人物角色與之暗合。[29]烏拉圭作家奧拉西奧·基羅加也給了他重要影響。[30]
羅亞·巴斯托斯是新巴洛克風格的代表人物之一,這種風格使拉美文學在20世紀中期走上國際舞台。[31]智利詩人巴勃羅·聶魯達也與該寫作流派有聯繫。這種寫作風格使用一種複雜的隱喻系統,該系統與作家生長的土地、當地植物與文化緊密相連,對羅亞·巴斯托斯而言尤其如此。魔幻現實主義乃新巴洛克風格的一種,在現實主義的框架裡使用這種隱喻系統(《我,至高無上者》是個典型範例)。[14]在1947到1980年代的巴拉圭流放作家中,新巴洛克主義很流行。[32]這一時期大多數作品的核心內容是關於政治自由和祖國解放的理念。 [33]
羅亞·巴斯托斯最初的詩歌融合了西班牙文藝復興和巴洛克傳統。之後的詩作則體現出巴列-因克蘭、胡安·拉蒙·希梅內斯以及費德里戈·加西亞·洛爾卡,等人的影響,呈現出一種新的敏感性。[34]不過羅亞·巴斯托斯主要的榮譽來自他的散文體小說,尤其是長篇小說。[35] 他的小說穿梭於過去未來之間,情節融合了前殖民時代的神話以及基督教的傳說,發展了魔幻現實主義的一種特殊形式,雖然他的小說在體裁上十分多變。[36]
羅亞·巴斯托斯的大部分作品都是在流放中寫成,這歸因於他的祖國壓抑的政治環境,那時巴拉圭在文化、經濟、政治上都是拉美最落後的國家之一。因此,他那些重要的作品都是在嘗試捕捉他的國家的人民內在的脆弱性和悲劇因素。[37] 他的作品不僅關心當代巴拉圭,也關心它的歷史,尤其是加斯帕·的·弗朗西亞統治時期(那是《我,至高無上者》的焦點所在)。[38]羅亞·巴斯托斯對這些重要的歷史人物和事件感興趣,這些關於「群眾本性」的「社會歷史根源」成為他文藝創作的中心主題。[39]
他的創作包含著豐富的象徵和多樣的敘述性,這些都建立於巴拉圭人的集體記憶之上。[40]比如《我,至高無上者》在人民共有的回憶和符號之上構築起「流行運動的可能歷史」。[41]交互式小說《我,至高無上者》是這種技巧的傑出代表,在遣詞和敘事上都是如此。[40]在《檢察官》、他關於濫用政治權力的第三部小說中——這回關注的是斯特羅斯納的政權——羅亞·巴斯托斯又一次提供了一種被接受的歷史事件版本的可選性,向「歷史的可理解性」發起挑戰。最後,他將幻想的原理及超小說技巧融合到敘事中。 [42]
羅亞·巴斯托斯相信直接參與當代及過往歷史的詮釋是作家的職責。他認為作家在與那些社會問題交戰上比客觀的編年史家更勝一籌。[43] 羅亞·巴斯托斯認為「文學活動就是要表示直面命運的必要性,它的願望就在於支撐集體的生命真實、它的真正道德背景和社會結構、以及與同時代本真的複雜聯繫——也即獻身於普遍的人類世界。」[44]因此,羅亞·巴斯托斯寫作的主要主題之一是一種深沉而普遍的人道主義,他尤其關注人類的苦難。[11]
毫無疑問,羅亞·巴斯托斯自身的經歷在他對人類苦難的強調上扮演著重要角色。他年輕時曾參加查科戰爭,他在《人子》中描寫了這個事件。之後他又在歐洲親眼目睹了二戰所帶來的毀滅、巴拉圭1947年的暴力鬥爭,以及1976年阿根廷軍事獨裁統治的興起。他的短篇小說集《葉叢雷聲》於1953年出版,它關於政治壓迫和反抗的黑色描寫為《人子》和《我,至高無上者》打下基礎。[18]二十年後《我,至高無上者》出版,實踐了羅亞·巴斯托斯關於「介入鬥爭的作家」的理念。他提供了關於巴拉圭首任獨裁者的終極思考的坦率的小說化表述,當時巴拉圭被一個實行類似的壓迫和孤立主義政策的政權所統治。[45]在拉丁美洲文學爆炸時期羅亞·巴斯托斯並不是唯一用文學手段介入當代時政的作家。在1960年代和1970年代,加西亞·馬爾克斯和其他一些人走的是同樣的道路。[40]這些作家一起締造了獨裁者小說流派。
與大多數出身農民或工人的巴拉圭人一樣,羅亞·巴斯托斯從出生始學習西班牙語和瓜拉尼語。[46]西班牙語和瓜拉尼語都是巴拉圭的官方語言(後者主要是口頭語言)。雖然瓜拉尼語在家裡或「街上」都很「普及」,西班牙語卻代表著官方業務和權利。[47]在歐洲進行殖民統治後幾個世紀裡本土語言的保存和廣泛使用是拉丁美洲的一個獨特現象,而瓜拉尼語是巴拉圭民族主義的象徵,並且是解釋這個國家歷史真實的有效媒介。 [47]這是18世紀統治巴拉圭用瓜拉尼語傳教的耶穌會士所留下的遺產。[44]
羅亞·巴斯托斯最初以西班牙語開始寫作時,這兩種語言的相互影響是他風格中的一個重要部分。這樣,羅亞·巴斯托斯的語言使用範圍被大大拓寬了,同時也造成了一種國際通行語言和一種晦澀和極度巴拉圭化的語言間的張力。[46] 羅亞·巴斯托斯將兩種語言的關係描述為「在口頭語言和文學語言上幾乎是一種精神分裂」。[46]
在職業生涯中,羅亞·巴斯托斯獲得了很多榮譽和聲望。1941年他因《富爾亨西婭·米蘭達》獲巴拉圭獎[48]。之後他又獲得了英國議會獎金,因此得以在二戰中遊歷歐洲。1959年羅亞·巴斯托斯因他第一部公開發表的小說《人子》獲羅薩達獎。該書的改編電影次年獲阿根廷電影學會最佳西班牙語電影獎。[5] 他獲得的最具聲望的獎項是1971年的古根海姆紀念獎[5]以及1989年的塞萬提斯獎。他把大部分獎金都用在了巴拉圭圖書事業上。[49]
羅亞·巴斯托斯的寫作橫跨四個國家、六十年的事件、以及無數的流派。他一生為拉丁美洲文學爆炸[50]以及獨裁者小說[51]的寫作以及新電影運動作[12]出了極大的貢獻。羅亞·巴斯托斯影響了許多國外的後爆炸時期作家,他們包括門波·西亞爾迪內里、伊莎貝爾·阿連德、埃爾西利亞·賽佩達、索爾·伊瓦古言、路易莎·巴倫蘇埃拉以及安東尼奧·斯卡爾梅達。[13]作為巴拉圭最有影響的作家,他對巴拉圭新一代作家也保持著很高的影響力。[52]羅亞·巴斯托斯與他祖國的聯繫在超過40年的流亡生涯中並沒有破裂,當斯特羅斯納政權解體後,他應新總統之邀回到了祖國。 [15]
在《我,至高無上者》之前,一些評論家就認為巴斯托斯的《人子》足以使他躋身於世界偉大作家之列。[11]是之前的作品確立了他的地位。,據胡安·曼努埃爾·馬科斯所說,《我,至高無上者》「預告了許多後爆炸時代的寫作技法」,比如「歷史論述、文本化、戲仿的嘉年華」。[14] 墨西哥文學大師卡洛斯·富恩特斯稱《我,至高無上者》是拉美文學的里程碑之一。[15] 雖然他的名聲主要來自長篇小說,羅亞·巴斯托斯在電影、創造性寫作、新聞方面的貢獻同樣充實了他的遺產。
Seamless Wikipedia browsing. On steroids.
Every time you click a link to Wikipedia, Wiktionary or Wikiquote in your browser's search results, it will show the modern Wikiwand interface.
Wikiwand extension is a five stars, simple, with minimum permission required to keep your browsing private, safe and transpare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