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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免疫學家兼美國國家過敏和傳染病研究所所長 来自维基百科,自由的百科全书
安东尼·史蒂芬·福奇(英语:Anthony Stephen Fauci,/ˈfaʊtʃi/,1940年12月24日—)是美国免疫学家,现任美国国家过敏和传染病研究所所长、白宫冠状病毒工作组成员及总统首席医疗顾问,参与艾滋病和H1N1甲型流感以及COVID-19等传染病的防治研究。
作为美国国家卫生院(NIH)的医生,福奇曾以各种身份为美国公共卫生服务50多年,自罗纳德·里根以来,他一直是每位美国总统的顾问。作为科学家和NIH NIAID的负责人,他为HIV/AIDS研究和其他免疫缺陷研究做出了贡献。福奇是美国科学界的代表人物。在美国电视上播出解释有关艾滋病、生物恐怖主义或世界性流感的节目的时候,人们最有可能看到的就是他。迄今为止,已担任美国国家过敏和传染病研究所所长逾35年。从1983年到2002年,福奇是所有科学期刊上被引用次数最多的科学家之一。 2008年,乔治·沃克·布什总统授予福奇总统自由勋章,这是美国最高的平民奖,以表彰他在艾滋病和总统艾滋病应急计划(PEPFAR)中的工作。福奇在2022年12月辞去国家过敏与传染病研究院和总统拜登的医疗顾问等职位。[3]
福奇于1940年12月24日在纽约布鲁克林出生。福奇的父母经营一间药房,他的父亲是一位受哥伦比亚大学教育的药剂师,他的母亲和姐姐Denise是收银员,福奇负责送药。[4]该药房位于布鲁克林的戴克高地(Dyker Heights)部分,就在他们家公寓的正下方,之前位于本森赫斯特附近。福奇有意大利血统,信仰天主教。[4]
福奇的祖父母Antonino Fauci和Calogera Guardino来自意大利的夏卡。 他的外祖母来自意大利拿坡里的拉斐拉·特雷玛特拉(Raffaella Trematerra)是一位女裁缝。 他的外祖父乔瓦尼·阿比斯(Giovanni Abys)出生于瑞士,是一位艺术家,以风景画和肖像画,杂志插图(意大利)以及商业标签(包括橄榄油罐)的图形设计而闻名。他的祖父母在19世纪后期从意大利移民到美国。 福奇长大后是天主教徒[4][5],但现在认为自己是人文主义者[6]。
福奇就读于曼哈顿上东区的Regis高中,尽管他身高仅5英尺7英寸(1.70米),但他还是学校篮球队的队长[7][8][9]。
1958年从高中毕业后,福奇进入圣十字学院,并于1962年获得古典学医学预科课程的文学学士学位。在毕业于圣十字学院之后,福奇于1966年在康奈尔大学医学院取得博士学位。[4] 他在纽约医院-康奈尔医学中心(现称为纽约-长老会医院)完成了内科实习和住院医师[9]。
福奇擅长做科学研究。他认为,他所接受的耶稣会基督教教育培养了他对公共服务的向往和珍重。他说:“上学的时候,大家几乎都心照不宣的认为,假如你想成为最杰出的人,在生活中为他人服务就是重要的事情。”
1968年,福奇加入美国国家卫生院(NIH),成为美国国家过敏和传染病研究所临床研究实验室(LCI)的临床助理[10]。 1974年,他成为LCI临床生理科的负责人,并于1980年被任命为免疫调节实验室主任。自1984年以来,福奇一直担任美国国家过敏和传染病研究所主任。在此期间,他负责有关传染病和免疫介导疾病的基础研究和应用研究的广泛研究[10]。他拒绝了几项要约,以领导其母机构的国家卫生院,并一直站在美国抗击艾滋病、SARS、2009年H1N1流感大流行、中东呼吸综合症、埃博拉和COVID-19的前线[11]。
美国国家过敏和传染病研究所有1300名职员年度预算为四十三亿美元。福奇说:“我们的使命是把我们所做的科学研究用于美国的公共卫生健康,但是,我们还远远超出这一点。因此,我们现在对全球的卫生健康问题非常投入,因为我们的世界已经变得越来越成为一个全球化的社区了。”
福奇通常一天工作15个小时,连续不断地参加会议,撰写审核科学报告,跟国立卫生研究院的研究者进行讨论交流。福奇说他的动力来自成长经历。他出生在纽约一个意大利裔美国人居民区,他的家就在父亲开的药房楼上。他说:“我从小就一直很好奇,总是喜欢拼七巧板、喜欢回答问题。”[4][12]
福奇做出了重要的科学观察,这些发现有助于人们对免疫应答调节的理解,并且众所周知,福奇阐明了免疫抑制适应免疫应答的机制。 已经开发出了针对先前致命疾病的治疗方法,例如,结节性多动脉炎、肉芽肿并多发性血管炎和淋巴瘤样肉芽肿病等。
1985年,斯坦福大学的美国风湿病协会关节炎中心调查的成员对福奇的结节性多动脉炎和肉芽肿并多发性血管炎的治疗方法进行了研究, 它被评估为这是近20年来风湿性患者管理方面的最大成就之一[13][14]。
福奇促进了人们对艾滋病病毒如何破坏人体防御系统并导致艾滋病发展的理解。
1960年代晚期,在越南战争打得最激烈的时候,福奇从医学院毕业。他没有去应召参军,而是要求加入公共健康卫生局。在1968年他开始为国立过敏和传染病研究所工作。福奇一直留在国立卫生研究院,并成为研究疾病如何感染人的免疫系统的专家。后来,出现了一种奇异的医学事件,让他的生活发生了根本性的变化。他说:“当时是1981年,我在临床研究和基础科学调查领域有了一定的声誉。然后,出现了一些同性恋男性的奇怪病例。最先是洛杉矶出现报告,然后,是纽约、旧金山。那种不同寻常的病症会在体质虚弱的人身上导致各种疾病。”
福奇当时预测说,那种当时还没有名称的疾病会呈现爆炸性的扩散,大大超出同性恋男子的群体。那种病症就是后来人们所知的艾滋病。在艾滋病流行出现的早期,福奇就把他的实验室工作重新定位于研究这种疾病。他说:“从1981年,到1983年及1984年,我们不知道我们面对的是一种什么疾病。当时我们进行的更多的是观察性研究,探究这种疾病对人体免疫系统究竟有什么影响。”然而,在1980年代早期,福奇错误地声称艾滋病不一定是借由性行为或共用针头传染,而是只要与艾滋病患者居住在一起、有普通的近距离接触就能被传染[15]。
艾滋病虽然不是福奇唯一的主攻课题,但一直是他在国立过敏症和传染病研究院的研究重点。他说:“在病毒被发现之后,我们就可以在我们能够做的研究方面取得大踏步进展。接着出现了首批治疗药物,我们慢慢地看到了希望。只是到了1990年代中期随着多种药物共用的疗法问世,我们才算是扭转了临床治疗的局面,使艾滋病这种疾病变成一种可以比较从容地应对的疾病。”但这是对那些能够买得起药物的人来说的。在发展中国家,药物紧缺,价格昂贵,人们并不是总能买得起药物。福奇说,这种现实需要公众给予更大的关注:“在美国之外还有一个完全不同的世界。有成百万的人染上可以预防的疾病。”对福奇来说,这就是战斗的号角。
在访问过乌干达之后,他把对艾滋病的斗争带进了白宫。结果布什总统宣布了为期5年、投资150亿美元的艾滋病紧急救援计划,国会在2003年批准了这个计划。
2014年10月16日,在关于埃博拉病毒危机的美国国会听证会上,福奇作为美国国家过敏和传染病研究所(NIAID)的负责人,一直在讨论数周筛查的重要性[16],证词显示,NIAID仍与生产足够数量的疗法或疫苗进行广泛试验相距甚远[17]。 福奇特别指出:“尽管NIAID积极参与了全球努力以解决西非突发公共卫生事件,但重要的是要认识到,我们仍处于了解埃博拉病毒如何感染、处理和预防的早期阶段[17]。”
福奇是特朗普总统领导下于2020年1月下旬成立的白宫冠状病毒工作组的成员,该小组负责处理冠状病毒的大流行[18][19]。在大流行期间,他成为总统办公室的“事实上”公共卫生发言人[20][21],并坚决主张在美国进行不断的保持社交距离努力[22]。
2020年新型冠状病毒流传期间,福奇常态性参与白宫防疫记者会而为人所知,其在众多意见上与白宫政治人物的看法多次截然不同也见诸报端,[23][24] 尤其4月份一种奎宁能治疗新冠的说法浮上台面后福奇与特朗普总统以及贸易代表纳瓦罗等非医学专业的人士有巨大分歧,认为这是没有严肃医学研究的流言,只有一两篇未经验证的案例文章在流传。之后有欧洲报导称更多研究发现奎宁没太大功效反而还增加死亡率,奎宁论点逐渐在白宫记者会上消失。[25][26]其极端重视科学现实没有政治语言论点的态度意外在美国民众间赢得好感,高于两党政治人物。[27]
2020年5月份福奇接受《国家地理》访问时针对政治圈开始炒作的病毒起源论以及中国责任论等,他表示这是一种无意义的讨论,[28]新冠病毒的结构经过科学界大量研究,其不可能是人类已知科技能人为创造出的。至于另一种阴谋论结构为“有荒野求生外发现病毒带回实验室,然后从实验室泄漏”这种论述类型的故事,本质是一种自我循环论证(circular argument,指逻辑上自己证实自己的谬论)的无意义讨论,是一种永无结果的浪费时间,[29]一个可传染人的病毒若已成形且存在野外那可以有任何途径散播,不论是否存在那假想中的实验室或泄漏事件其本质对大流行都影响甚微且你永远也无法有证据去论证。最后他鼓励公众从同行审议制的严谨科学期刊上找疫情讯息,少听信媒体上评论员和政治圈的发言。[30]
2020年6月,有节目就福奇对戴不戴口罩前后表态不一的问题提问福奇,他坦言:这么做是为了保护当时的公共卫生工作者。因为当时口罩紧缺,如果大家都一股脑冲出去买口罩,那么那些真正需要口罩的人就没了。[31]
2020年8月7日,安东尼·福奇表示,他和家人收到了死亡威胁,他认为是因为人们不喜欢他就新冠疫情所说的话。[32]
2020年10月18日,福奇提到他“对唐纳德·特朗普染上冠状病毒并不感到惊讶”。 第二天,在一次总统电话中,特朗普称福奇为“一场灾难”,并称“人们对COVID感到厌倦。”[33] 在10月19日于亚利桑那州菲尼克斯举行的一次竞选集会中,特朗普对其政治对手乔·拜登发起了攻击,特朗普在讲话中说拜登“想听福奇博士的话”,拜登在Twitter上回答“ ...是的”[34] 。 10月31日,《华盛顿邮报》发表了一次对福奇的详尽采访,他在讲话中对政府的冠状病毒政策进行了坦率的评估,并批评了总统顾问斯科特·阿特拉斯[35]。
2020年12月2日,英国成为第一个批准使用COVID-19疫苗(Pfizer-BioNTech)的西方国家。 作为回应,福奇说FDA正在“采取正确的方式”[36],并说英国“过急于通过该(疫苗)批准”[37]。 第二天,福奇通过英国广播公司道歉,他说:“我对英国的科学行为和监管者的立场都充满信心。我们(批准疫苗)的过程比英国花费的时间更长……我不是故意暗示(英国批准疫苗的过程中存在)任何草率的决定。[38]
2020年12月4日,美国候任总统乔·拜登宣布,福奇除了继续担任美国国家艾滋病援助中心主任之外,还将在拜登政府中担任总统的首席医疗顾问。[39]
在乔·拜登于2021年1月就职后,福奇表示,在不受新政府干预的情况下能够自由谈论科学,他体验到了一种“解放感”。 他描绘了拜登政府致力于“完全透明、公开和诚实”[40]。 2021年4月上旬,福奇在谈到美国目前的情况时说,“这几乎是让人们接种疫苗和这种似乎想要增加的疫情激增之间的竞赛”[41]。
2022年8月,福奇宣布将于当年12月卸任美国国家过敏和传染病研究所所长和白宫首席医疗顾问。[42]
2023年3月,美国众议院监督与问责委员会调查指出,福奇曾在2020年4月17日的疫情记者会上引用一篇医学论文驳斥冠状病毒从武汉实验室泄露之说,当时福奇佯装与论文作者完全无关也不认识。然而调查人员发现,该论文就是在福奇的指示下撰写的,其用意就是为了反驳武汉实验室泄露之说,且该论文在发表前还被寄给福奇供其编辑。[43][44]
于1985年在治疗一位病人相遇后,福奇与NIH的护士兼生物伦理学家克里斯汀·格雷迪结婚。 格雷迪是美国国立卫生研究院临床中心生物伦理学系主任。 这对夫妇有三个成年女儿:珍妮佛(Jennifer)、梅根(Megan)和艾莉森(Alison)[45]。 他身高5英尺7英寸[46]。
福奇是以下机构的院士或会员:美国国家科学院; 美国文理科学院; 国家医学科学院; 美国哲学会; 以及丹麦皇家科学院; 以及其他众多专业协会,包括美国临床研究协会; 美国传染病学会; 以及美国免疫学家协会。 他在许多科学期刊的编辑委员会任职; 作为哈里森内科医学原理的编辑; 并作为作者,合著者或编辑者,出版了1000多种科学出版物,其中包括几本教科书[49]。2021年3月23日,福奇被接纳为爱尔兰皇家内科医学院的名誉院士[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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