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湾海峡中线
台湾海峡中央的一条无形界限 来自维基百科，自由的百科全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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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湾海峡中线，简称台海中线、海峡中线[1]、海峡中心线[2][3]:268，是台湾海峡的一条无形界线。海峡中线的制定者、制定时间、经纬度存在不同说法。一般指美国方面于1950年代向中华民国政府所建议划定。中华民国国防部认定为从北纬27度、东经122度延伸至北纬23度、东经118度的直线[a]，东北─西南走向，长度约500公里。与上海飞行情报区及台北飞航情报区之间的界线大致重叠[6][7][8][9]。全线处于两岸各自主张的领海之外[b]。中华民国政府现行作法来自联合国1958年《领海及邻接区公约》，为中国领海基点与中华民国领海基线间最短距离下取出的中间点[与来源不符][13][14]。中华人民共和国政府则称不存在海峡中线[15][16][17][18]。
1950年代起，中华民国空军掌控中国大陆东南地区的制空权[c]，中华民国海空军同时军事封锁台湾海峡，执行关闭政策。中华人民共和国军民船只因此长期不穿越台湾海峡。1970年代起，中华人民共和国在海运方面逐步突破中华民国的军事封锁。1974年，解放军海军舰队首航台湾海峡[19]。1980年代，中华人民共和国民船以在台湾海峡中线西侧通过的方式，实现部分航行自由。中华人民共和国交通部在1992年时表示己方商船在台湾海峡有航行自由的权利，但出于船舶安全考虑，要求民船不要进入海峡中线东侧海域[20]。
在1990年代，中华民国空军仍拥有台湾海峡空域制空权。持续越过台海海峡中线，对中国大陆进行抵近侦察、侦照、巡逻[21]。1996年台海危机时，美国海军第七舰队经过台湾海峡，中国人民解放军军机数次飞越台湾海峡中线[22]。1999年7月，时任中华民国总统李登辉提出两国论。解放军军机大举出海，数度逼近台海海峡中线。台湾媒体报导，在美国政府要求下，中华民国空军侦察、巡逻和训练范围局限于海峡中线东侧[21][23]。
2004年5月，中华民国政府官员对外公布座标[24][5]，正式承认中线。同时，除向金门、马祖以固定班次运输物资补给的军机和军舰外，海峡两岸的军机与军舰为了避免引发军事冲突[3]:268，双方都保持默契互不穿越海峡中线[25]。而主动越过海峡中线、进入东侧海域的中华人民共和国民船则主要是渔船[26]:1[27]、采砂船[28]。2016年两岸局势开始转变，解放军空军巡台频传下，偶尔仍有发生解放军空军穿越中线事件[29][30]。而后，官方声明台湾海峡中线不存在[16][31]。2022年8月时任美国众议院议长佩洛西访台，中国大陆表示因此次事件，解放军在环台军演结束后，未来行动均将多数超过中线进行[32]。
台海中线最早是第二次国共内战、1949年后两岸分治的副产品。该界线的划定者有数种说法，设定时间则无明确说法：
海峡中线的实际座标（即经纬度）多年一直没有公布。如1992年出版、行政院研究发展考核委员会编撰书籍中展示的“我国海军护渔海域图”，虽标示出“海峡中线”，但未标示详细座标[40]:83。2008年、中华人民共和国作者提及有三条不同座标的台海中线。其中，戴维斯线定义为，北纬21度、东经119度到北纬23度30分、东经121度，然后再到北纬26度向东延伸[34]:130—131。
2004年5月，时任中华民国国防部部长李杰在记者会上透露有关数字[24]。2008年报道提及，李杰公布的中线由五个坐标串连而成，最北处为北纬27度、东经123度；依序为北纬26度、东经122度；北纬25度、东经121度；北纬24度、东经120度；北纬23度、东经119度[5]。
另外，中华民国国军所使用的数据略有不同。中华民国国防部情次室次长陈国华中将在2019年7月30日公布的座标，是北纬27度、东经122度至北纬23度、东经118度的直线连线。同时，“台海中线的定义并没有多种版本，国军对于中线只有一个定义”[4]。中华人民共和国作者提及的中华民国空军使用的海峡中线座标与陈国华说法相同，而中华民国海军使用的海峡中线由于地球曲率的影响跟空军略有不同。该作者未提及中华民国海军使用的具体座标[34]:130—131，是否是2008年报道提及的五个坐标[5]，不得而知。
此外，行政院农业委员会2014年1月公布《政府护渔标准作业程序》。附图一：中华民国护渔范围示意图以30个编号座标相连，示意护护渔范围。在台海海峡中，从北向南，以1号（北纬29度18分、东经124度）、30号（北纬25度、东经120度）、29号（北纬23度、东经117度30分）相连分界。与中华民国国防部对台湾海峡中线定义不同。附图二：暂定执法线海域，则未在台湾海峡中标注分界线[39]。为了空防所需，中华民国交通部民用航空局在海峡中线以东与台湾西部海岸线间画设R-8、R-9、R-11等数个禁航区[41]。
自1940年代末起，由于美国和台北方面占据军事优势，中华民国政府得以在台湾海峡执行更为严苛的关闭政策。至1968年时，中华人民共和国方面一直避免船只通过台湾海峡，中国大陆南北港口之间的航线由此中断20年[19]。
1968年，中国大陆船只以绕行太平洋恢复在南北航线的航行。此后，仍长期绕行太平洋。军用船只亦是如此。中国人民解放军海军南北调动鱼雷艇，需要经由火车运输。1974年1月，西沙海战期间，中国人民解放军海军东海舰队增援南海舰队。22日，舰艇编队通过台湾海峡，中华民国海军全程监控，飞机一路跟踪至广东潮阳企望湾，但未做出其他军事反应。这是中国人民解放军海军水面舰艇舰队第一次通过台湾海峡[19]。
1979年，中国大陆货轮在台湾海峡复航。同年9月12日，中华民国政府公告中止《戡乱时期截断匪区海上交通办法》[42]。视为法理上终止关闭政策，但允许海军、空军搜捕、击毁中华人民共和国籍船只的《投匪资匪之轮船公司及船只紧急处置办法》直到1992年1月方才废除[43]。
1983年底，中国大陆客轮通过台湾海峡，此后大抵以在海峡西侧通过的方式航行。1992年11月27日，中华人民共和国交通部印发《关于我商船航行以台湾海峡问题的批复》，回复中国远洋运输总公司的请示，并要求：“1，大陆商船通过台湾海峡时可自行选择航线。2.不要进入海峡中线以东海域和国民党占驻岛屿10海里内以内的海域”[20]。
1985年4月起，中华民国空军减少超过台海中线、进入中国大陆的日常侦照，仅“在必要时”实施[44]:154—155。1989年4月间，中华民国国防部颁布《国防部加强海防警（守）备工作实施计划》，中华民国海军海防工作具体实施要领之一，“减少大陆沿海侦巡频率，改以台湾本岛西海岸近海侦巡为重点[……]”。1990年时，中华民国海军“加强海上巡护防止我渔船被大陆不明渔船洗劫提报资料”中，海军护渔区域已局限于“台湾海峡中线以东之海峡正面海域。”[40]:81—83
中华民国空军方面，仍有军机持续越过海峡中线抵近侦察、巡逻自苏浙一带至粤琼一带的中国大陆海岸线[45]。如1990年7月20日，中华民国空军对主目标浙江台州路桥机场、副目标温州机场进行侦照活动，险些发生空战。1992年7月6日，中华民国空军对佛山沙堤、泉州惠安、厦门马巷等机场的红旗2号防空导弹进驻情况进行侦照[44]:154—155。
1990年代初期，在中华民国国军拥有台湾海峡全部空域制空权的情况下。中国人民解放军军机则基本都在中国大陆海岸线15海里内活动[21][23]。“中共机舰活动范围，甚少逾越海峡中线或是侵入专属经济水域[46]:46。”中华民国空军飞行员更称，自1958年金门炮战后的四十年来，双方以中国大陆海岸线外15海里为“巡航界线，也有‘你不出海，我不进大陆’默契”[23]。所以，解放军军机出海就被国军方面视为挑衅[5]。
1996年，台湾海峡导弹危机发生后，中国人民解放军军机演习靠近台海中线，并有零星飞越台海中线的情况发生[47]。此时，解放军飞机不飞入台湾海峡，而是在海峡南北开口处出海飞行摆出姿态[23]。中华民国国防部2006年国防报告书指，随着解放军海、空军军力增长，1996年后，原有情形“出现根本性转变”。1998年时，解放军军机在海峡中线以西巡弋次数为400架次[46]:46—47。解放军虽在1998年已换装第二代战机[48]，但此时，中华民国空军军力仍占优。解放军的飞行被形容为“不知道何时会被击落”的“自杀任务”[23]。
1999年7月9日，时任中华民国总统李登辉提出“特殊的国与国关系”，数百架次的解放军军机出海，数度逼近海峡中线。局势在921大地震后缓和[f][23][21]。中华民国空军在军力占优的情况下，将侦察、巡逻和训练范围局限于海峡中线东侧[23]。这被视为台海双方新形成的默契，以海峡中线为活动范围边界[21]。对于中华民国空军的退守，《自由时报》报道指，这在美国政府介入两国论危机后，为避免两岸发生战事，要求中华民国国军不得采取军事回应，并把空中巡航范围限缩到海峡中线以东。时任中华民国国防部部长唐飞[g]代表中华民国政府同意接受[23]。《联合报》记者程嘉文发文指该说法是“无法证实的消息”[h]。
美国之音转引的台湾《中国时报》文章，将海峡中线的确立（公布确定位置）视为两国论的产物，认为这使得中华民国空军预警时间减少一半，训练空域也缩小了[50]。2001年出版、中国国防报编辑部编撰书籍则指，基于对台湾的领土主张，中国人民解放军“完全有理由、有权力越过海峡中心线直抵台湾近海沿岸进行巡逻”。[3]:269
另一方面，从台湾松山到马祖的W2、W8航路、澎湖马公到金门的W6航路，中华民国海军对金马的运输任务[i]都穿越了海峡中线，中华人民共和国政府对此不提异议。
2004年5月，时任中华民国国防部部长李杰公布海峡中线的实际座标[24]。9月27日，时任中华民国总统陈水扁乘“空军一号”自台北飞赴澎湖视察。10月2日，时任中华民国副总统吕秀莲乘专机飞赴澎湖。陈吕的行程均不需越过台湾海峡中线，但解放军的应对仍“打破双方默契”。解放军军机在9月27日大量出海，数量超过1999年7月两国论危机时的单日最多架次。中华民国国防部部长李杰及导弹司令部司令谷风泰证实，9月下旬确有多批解放军战机密切挑衅，而27日当天战机“确实比平时多一点”，但并未越过海峡中线。中华民国空军总部另外表示，解放军以多批次30余架出海训练，在近几年相当常见，“不过当天起飞的战机数量是多些”。此后《中国时报》、《联合报》称，两次出行，解放军军机飞越海峡中线，意图攻击专机。11月11日，中华民国国防部新闻稿称，陈水扁专机出动“当时”及吕秀莲出访“当日”都没有解放军军机活动，有关陈吕飞机曾被战机锁定的说法完全不实[56]。
2008年5月，马英九就任中华民国总统。6月，即开始两岸两会高层会谈。两岸关系趋于缓和后，是否开放海峡中线被视为是两岸之间最大的歧见[50]。2008年当年，两岸直航定期航班及海上航班分别开通[45]。2009年7月2日，时任国务院台湾事务办公室主任王毅接见中国国民党籍立委组成的两岸金融观察团。观察团团长赖士葆转述[57]，王毅主动提出增加两岸直航航班到每周700到800班次。此外，北方航线已经接近饱和，建议开放海峡中线。当日，陆委会记者会回应中的第三条“两岸有关航路的协商，必须在不影响国家安全的基础上进行，国家安全是必要考量，所以我方已在第三次江陈会谈中明确表示，海峡中线航路不在协商规划之内[58]。”7月6日，中华民国国防部新闻稿回应，由于“台湾空域纵深短浅，空军重要训练空域位于海峡中线以东”，因此两岸空运直航的航线以不穿越海峡中线为原则，确保航班的安全，维护国军整体训练空域的完整。中华民国国防部军事发言人虞思祖少将对美国之音说，开放海峡中线要以确保台湾国防安全为首要考量。他说：“海峡中线对我们国家空防安全关系极为重大，所以说，在中共没有放弃武力犯台，调整军事部署之前，两岸的空运航路应该以现行的南北航线来运作，以兼顾到国家经济的发展与国家安全。”正在巴拿马访问的马英九回应，中华人民共和国方面在第三次江陈会谈之前也提出过类似建议，但中华民国方面已经非常明确地告之，海峡中线是中华民国空军的演训场所，实在无法开放。民进党发言人庄硕汉认为，海峡中线是底线，绝不能开放，这是朝野的共识。据台湾媒体报导，王毅以书面传真形式表示，中华人民共和国方面愿意通过海协会、海基会的两会渠道继续就此进行协商[50]。有评论认为，马英九“维持海峡中线，就是维持两岸“分裂分治”现状的底线”，而海峡中线“对台湾民众，更是重要的心理防线。”[48]
2011年6月29日，中国人民解放军两架Su-27战斗机欲拦截美军一架U-2侦察机时飞越海峡中线，直到U-2北返日本领空才返回海峡中线以西[59][30]。
2015年1月12日，中华人民共和国方面为纾缓空中航路拥挤，中国民航局新设通过台海的四条新航线，分别为纵向的M503航路与由陆地横向连接的W121、W122与W123航路[60]。新航路是在上海飞行情报区内，最近距海峡中线7.8公里，引发中华民国政府和舆论界的反弹，之后在双边的交涉下M503航路延后至2015年3月29日实施。W121等3条衔接航路于2018年1月4日启用[61]。
2015年5月8日，行政院海岸巡防署、台湾警察专科学校合办研讨会，讨论海域执法。此时，中国大陆渔船越过台湾海峡中线，进入东侧海域捕鱼已成为常见现象[26]:1。在北方三岛、澎湖海域尤为严重[27]。福建龙海、石狮、东山渔民则已接近澎湖海域12海里线[26]:102—103。此前，为阻止大陆渔船越界，中华民国政府在《台湾地区与大陆地区人民关系条例》中增订第80条之1。后又修正第80条之1，提高罚锾金额[27]。中国大陆限制沿海采砂的背景下，台湾海峡中线东侧在2018年之后，成为大陆采砂船活跃区域。2020年7月28日，海洋委员会海巡署指出，1月至7月间，已有近3,000船次的大陆籍采砂船和运砂船越过海峡中线，在澎湖群岛海域采砂[28]。
2019年3月31日，中国人民解放军空军两架歼11型战机飞越台海中线，时间长达10余分钟[62]。这是继1999年后，解放军军机近20年来首度刻意飞越海峡中线[29][30]。中华民国空军派出战机升空应对，中华民国国防部其后对此表达严正抗议与谴责[29]。美国国家安全顾问约翰·波顿公开表示解放军军机越过台湾海峡中线的挑衅不得台湾人民民心，美国会依据台湾关系法坚守承诺[63]。7月30日，针对解放军在东山岛海域的军演可能跨越台海中线的疑问，中华民国国防部情次室于十五年后再度公布台海中线座标[4]。
2020年1月，蔡英文再度当选中华民国总统。2月2日至9日，中华民国副总统赖清德访问美国[64]:78。10日，中国人民解放军轰6等型机经巴士海峡进入西太平洋后循原航线飞返驻地，期间曾短暂飞越海峡中线，中华民国空军派F-16升空驱离[65]。8月10日，中国人民解放军歼11、歼10型机短暂飞越海峡中线，中华民国空军派空中侦巡机驱离。[66]
国防安全研究院《2020中共政军发展评估报告》认为中国人民解放军绕台湾岛巡航与台美关系升温有直接关系[64]:78。中华民国副总统赖清德访美（2月2日至9日）、美国卫生部长亚历克斯·阿扎访台（8月9日至12日）、美国国务次卿基思·克拉奇访台（9月17日至19日），解放军的军事活动频率均有增强，基思·克拉奇访台期间达到顶点。9月18日，中国人民解放军轰6、歼16、歼11、歼10共18架军机出现在台湾海峡，其中12架飞越海峡中线，台湾派F-16升空驱离。[67]隔日，轰6、歼16、歼11、歼10、运8共19架军机飞越海峡中线，中华民国空军派遣F-16、F-CK-1、幻象2000-5挂载空对空导弹多批次升空拦截，空军防空暨导弹指挥部也使用防空导弹追踪监控。 [68]此次越线，中华民国空军喊话“你已飞过海峡中线，立刻转向脱离”，解放军空军则回应“没有海峡中线”[69]。
2020年9月21日，中华人民共和国外交部发言人汪文斌就解放军台海军演问题应询时表示，“台湾是中国领土不可分割的一部分，不存在所谓的‘海峡中线’[16]”。这是中华人民共和国政府首次公开表态否定海峡中线的存在[70]。 国防安全研究院《2020中共政军发展评估报告》将中华人民共和国这一系列举动指为“对台湾军事恫吓的强度达到1996年台湾海峡危机以来的最高点”[64]:79。
2022年5月10日，一架武装直升机直-10跨越海峡中线，这也是2020年9月之后，再有解放军军机逾越海峡中线。[71]5月26日，中华人民共和国国防部新闻局局长、国防部新闻发言人吴谦在例行记者会，针对直-10越过海峡中线的问题，否认中国大陆与台湾之间存在海峡中线。这是中华人民共和国政府第2次公开表态否定海峡中线的存在[72]。6月13日，中华人民共和国外交部发言人汪文斌表示，根据《联合国海洋法公约》和中国国内法，台湾海峡水域由两岸的海岸向海峡中心线延伸，依次为中国的内水、领海、毗连区和专属经济区[10]。
2022年6月24日下午，美国海军P-8A反潜巡逻机由南向北沿海峡中线飞越台湾海峡上空[73]，并开启航空识别器，以航迹在台湾海峡上空画出“海峡中线”，此举引来解放军军机拦截干扰，双方在台海对峙超过20分钟。随后美国印太司令部声明表示，此架飞机在国际空域飞越台海，美国将在国际法允许范围的任何地方飞行、航行，包括台湾海峡。此次飞机通过台湾海峡同时也是表明美国对自由开放印太地区的承诺 [74]。对此，中方解放军东部战区发言人施毅回应称[75]美军行为蓄意干扰破坏地区局势，危害台海和平稳定，对此表示坚决反对[76]，战区部队随时保持高度戒备，坚决捍卫国家主权和领土完整。另外美军第四轨道对菱传媒再做出解释[77]，美军P-8A是从台南南端开启开启的ADS-B讯号，至新竹北方后才关闭，是因当时军机进入台湾海峡最窄之处，中国大陆与台湾直线距离仅126公里（68海里），为避免任何一端的误判，才会在这段台湾海峡最窄的空域上空，开始ADS-B，以供佐证；美方第四轨道也强调，P-8A所开启ADS-B的起点与终点与台海中线是不一样的。
2022年7月7日，美国共和党参议院全国委员会主席、参议员里克·斯科特抵达台湾访问。8日，他分别会见总统蔡英文和行政院院长苏贞昌[78]。8日当天，多架解放军战机飞过台湾海峡中线[79]，然后在空中盘旋进行战术操练。中华民国空军战机紧急升空拦截。《美国之音》报道提及，台方认为“解放军军机少有越过台海中线，尤其是从台湾西北方越线”，明显是针对斯科特访台。中华民国国防部谴责解放军战机越界，认为是挑衅行为，严重破坏区域和平与稳定[80]。中华人民共和国国防部新闻发言人吴谦在8日回答相关提问时表示，“针对美台勾连挑衅恶劣行径，中国人民解放军东部战区于近日在台岛周边海空域组织多军兵种联合战备警巡和实战化演练。”[81]
2022年8月2日，美国众议院议长佩洛西访问台湾，引起中华人民共和国政府的强烈反应，8月2日晚开始，中国人民解放军东部战区在台湾周边开展一系列联合军事行动，在台湾本岛北部、西南、东南海空域进行联合海空演训，在台湾海峡进行远程火力实弹射击，在台岛东部海域组织常导火力试射[82][83]。当晚，新华社受权发布公告称中国人民解放军将于8月4日12时至8月7日12时进行重要军事演训活动[84][85]。对照海图，这6个海域分布在台湾北部、东北部、西北部、东部、南部及西南部海域，位在台湾海峡、巴士海峡、东海及太平洋等海域，其中高雄外海的演训区域进入中华民国领海基线内侧，离琉球屿仅约9.5公里，也是中国人民解放军首次将军事演习范围越过台湾海峡中线，有评论认为这可能意味这打破了以往不跨越台湾海峡中线进行军事演习的默契。[86]8月13日，中国人民解放军的飞机逾越海峡中线及其延伸线进入台湾西南空域13架次。[87]
2023年4月1日，解放军10架军机飞越台海中线，此时蔡英文与前总统马英九分别赴美洲与赴中国大陆，均不在台湾。[88]蔡英文就职总统7周年之际，台方指11架次大陆军机由5月20日上午6时起至21日上午6时止穿越台海中线。[89]5月27日，台湾指26日上午6时起至27日上午6时止有8架次共机逾越海峡中线。[90]7月4日，中华民国国防部表示解放军军机9架次飞越台海中线。[91]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