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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哈伊信仰歷史常常以其領導權的傳承為線索進行描述,即從巴孛於1844年5月22日在設拉子宣示,至巴哈伊行政體系的最終確立。巴哈伊信仰的出現,與19世紀發生謝赫派運動與巴比教的傳播有一定關係。[1]謝赫派關注教義理論,很多謝赫派人士期待着隱遁的第十二任伊瑪目的回歸。18世紀40年代巴孛宣示其為隱遁伊瑪目,許多謝赫派人士因此加入了巴比教。巴比教在伊朗的傳播開後,什葉派政府與其教徒發生了暴力衝突。該衝突直至政府軍隊對巴比教徒進行大規模屠殺,並將巴孛被執行死刑後才結束。[1]
巴孛曾談到在其之後將出現另一個一個彌賽亞,即「上帝將昭示天下者」。巴孛的一位追隨者巴哈歐拉在巴孛被行刑後被伊朗政府囚禁,並且依次流放至伊拉克、及奧斯曼帝國的君士坦丁堡與阿德里安堡。[1]巴哈歐拉於1863年在巴格達宣示其即為巴孛預言的彌賽亞。巴哈伊一般將巴哈歐拉宣示之日看作巴哈伊信仰的開端。
巴哈歐拉去世時,其追隨者分佈在亞洲和非洲的13個國家。[2]根據巴哈歐拉的任命,信仰的領導權由其兒子阿博都巴哈繼承,阿博都巴哈的地位被大多數巴哈伊所接受。[1]在阿博都巴哈任職期間,信仰在歐洲和美洲得到了發展,並在伊朗得到了鞏固。[3]
在1921年阿博都巴哈去世後,根據其遺囑,巴哈伊社區的領導權轉移至其外孫守基·阿芬第。阿博都巴哈的遺囑中任命守基·阿芬第為第一任聖護,並號召在巴哈伊信仰傳播足夠廣泛的時候,舉行世界正義院的選舉。在守基·阿芬第任職期間,巴哈伊信徒的人數得到巨大的增長。此外,守基·阿芬第主持了多個國家靈體會的選舉。[1]
守基·阿芬第去世於1957年,因其未育有子女,所以已無可能指定另一位聖護接替其職位。在1963年,世界正義院舉行了首次選舉,並在其後每5年定期舉行。世界正義院作為信仰的領導機構存續至今。[1]
在伊斯蘭教中,馬赫迪被認為是穆罕默德的後裔,是在最終審判日前會回歸以重建世界和上帝的宗教的彌賽亞形象。[4]無論什葉派或遜尼派都相信馬赫迪的回歸。最大的什葉派派別十二伊瑪目派,相信馬赫迪是在公元847年隱遁的第十二任伊瑪目穆罕默德·馬赫迪·蒙塔扎爾。[4]
十二伊瑪目派認為,公元874年至公元941年為「小隱遁時期」,此期間隱遁的伊瑪目依然通過官方的中間人與社團保持聯繫;而公元941年後為「大隱遁時期」,此期間伊瑪目停止與社團的聯繫直到其回歸。[5]
謝赫運動是十二伊瑪目派的一個神學學派,該學派發源於謝赫·艾哈邁德的教義。和主流的什葉派思想不同,謝赫·艾哈邁德的教義指出伊瑪目是一個靈性的存在,其存在於精神軀體內而非物理的軀體內。[6]此外,謝赫·艾哈邁德認為必然存在一個「完美的什葉」,其為伊瑪目和信徒的中介,能較早的察覺到隱遁伊瑪目。[6][7]
在1822年,謝赫·艾哈邁德因其思想帶來的爭議離開了伊朗去往伊拉克。在那裏,他發現他自己依然為爭論的中心,因此決定再次前往麥加,並於1826年在麥加去世。[6]
在謝赫·艾哈邁德去世前,他任命拉什特的賽義德·卡茲姆為其繼任者繼續領導謝赫運動。賽義德·卡茲姆領導謝赫運動直到其於1843年去世。在此期間,賽義德·卡茲姆將謝赫·艾哈邁德教義中許多模稜兩可的思想進行了澄清,包括救恩史的學說與啟示周期的內容。[6]他的教義讓謝赫派信徒燃氣了對馬赫迪回歸的期望。[6]賽義德·卡茲姆沒有指定繼任者,但是在他在1843年去世前,他建議追隨者離開住處去尋找馬赫迪。根據其教義馬赫迪將在短時間內出現。[6][8]
賽義德·阿里·穆罕默德,在1819年10月20日出生與伊朗的設拉子,他以巴孛(the Báb)作為自己的稱號。巴孛的父親早年去世,由一位舅舅,哈吉·米爾扎·賽義德·阿里撫養成人,該舅舅亦為商人。[8][9]
在1844年5月,巴孛向一位謝赫派信徒穆拉·侯賽因表明,他就是謝赫·艾哈邁德和賽義德·卡茲姆預言的那個人,是神聖知識的掌握者。[10] 在五個月內,十七名其他賽義德·卡齊姆的追隨者承認了巴孛上帝顯聖者的地位。[11][12]這十八個人後來被稱為新生字母,擔當着將新信仰傳遍伊朗和伊拉克的使命。[10]在早期階段,巴孛吸引了眾多謝赫運動的追隨者,但是很快的他的信徒就超過了這個範圍,並在整個伊朗獲得了大量的追隨者。他的追隨者被稱為巴比教徒。
不久後,新生字母的傳導引來了伊斯蘭神職人員的反對,挑唆設拉子的長官批捕巴孛。在巴孛在1865年6月至1846年9月被軟禁期間,[10] 巴孛花了幾個月時間在伊斯法罕與教士進行辯論,很多教士因此對巴孛產生了同情。[13]1847年,沙阿命令巴孛去德黑蘭以召見他,巴孛在德黑蘭城外的帳篷里住了幾個月,一直沒有見到沙阿,宰相又驅使巴孛去位於伊朗的西北角的大不里士,並被囚禁在那裏。[10]
之後,巴孛又被轉送到馬庫堡,位於土耳其邊境的阿塞拜疆省。在囚禁期間,巴孛啟示了他最重要的經文,波斯文巴揚經,但他一直到去世也沒寫完。1848年把他轉送到奇赫里特堡關押。[8]但在那裏,他的名聲越來越高,獄卒也放鬆了對他的管轄。於是,宰相命令巴孛回到大不里士,政府召集了宗教當局對巴孛的褻瀆和叛教進行了審判。[10] 巴比運動在整個國家傳播開來,伊斯蘭政府將巴比運動視為對國家宗教的威脅,且在政府與巴比教徒之間發生了幾次軍事衝突。在伊朗和伊拉克,巴比教徒都建立了自己的社團,[14]在1850年,巴比運動傳播到了阿塞拜疆的幾個城市。[15]
19世紀50年代中期,一位新的宰相,阿米爾·卡比爾[16]下令處決巴孛,可能因為有多起巴比暴動被鎮壓,運動的熱度也在減退。巴孛從奇赫里特被帶回到大不里士,由一個班的洋槍隊處決。1850年7月9日早上,巴孛被帶到關押他的兵營的校場上,有數千人聚集圍觀他被處決。巴孛和阿尼斯被吊在牆上,一大隊基督徒士兵準備射擊。[10]射擊的命令下達,兵營的校場上瀰漫着步槍的濃煙。當煙霧散去的時候,巴孛已經不在那裏了,而他的同伴站在那裏毫髮未損:顯然子彈沒有傷到他們任何一個人,但打斷了吊他們的繩子。[17]士兵隨後在校場的另一個角落發現了巴孛,毫髮未損。他和阿尼斯被再次綁起來處決,第二個穆斯林士兵的射擊班站在他們面前,第二次射擊指令下達,這次巴孛和阿尼斯被殺了。[10]他們的遺體被拋棄在城門外由動物撕咬。
但是他們的遺體仍然被一些巴比教徒暗中收留並隱藏。後來,遺體被秘密地一路運送到伊斯法罕,克爾曼沙赫,巴格達和大馬士革,至貝魯特,並於1899年從此走海運到阿卡,卡梅爾山下的平地。[18]1909年3月21日,遺體葬入陵寢,此處是由阿博都巴哈特別指定的,在以色列海法的卡梅爾山。今天,此處依然為巴哈伊信仰的朝聖的重要地點。
在巴孛宣示其顯示者地位時,也表明了他的啟示並非終點,[19]在巴孛大多數的主要著作,特別是《波斯語巴揚經》中,他都暗示將要出現一位允諾者,下一位神聖旨意的化身,即「上帝將昭示天下者」,那位在許多宗教經典中預言的那個人,將很快的在地球上建立上帝的王國。[10][20]巴孛在其著作中,始終要求他的追隨者在「上帝將昭示天下者」到來時服從他。[19]
在巴孛去世前,他與巴哈歐拉和米爾扎·葉海亞兩兄弟都有書信往來,而這兩兄弟是在很多知名信徒去世後最可能成為巴比運動領導人的人。[21]在給當時十九歲的米爾扎·葉海亞的一封信中,看起來給予米爾扎·葉海亞被賦予更高的地位或領導地位。[21]這封信中要求米爾扎·葉海亞在應允者出現時應當服從他。[22]但實際上,米爾扎·葉海亞在社團中並沒有太大的合法性和權威性。[21]巴哈歐拉在當時為了社團的團結,選擇支持米爾扎·葉海亞,且並沒有表明自己的地位,並隱藏自己的彌賽亞形象。[21]1863年年後在巴格達,他公開宣佈了自己是上帝的顯聖者,絕大多數巴比教徒認可他就是「上帝將昭示天下者」。他的追隨者開始把自己稱作巴哈伊。[23]
1817年11月12日,巴哈歐拉於出生於伊朗德黑蘭。他的父親為米爾扎·阿巴斯·努里,在為法特赫-阿里沙·卡扎爾的第十二個兒子Imám-Virdi Mírzá服務時,被授予「布祖爾格」的稱號。隨後他被任命為博魯傑爾德和洛雷斯坦省的長官,[24]直到穆罕默德沙·卡扎爾掌權後被撤職。在巴哈歐拉的父親去世後,新的維齊爾哈吉·米爾扎·阿加西給予了巴哈歐拉一個新的政府職位,但他拒絕了。 [23]
巴哈歐拉27歲時,從一位信使穆拉·侯賽因處聽說了巴孛的消息。他接受了巴孛的啟示,成為了一名巴比教信徒。巴哈歐拉開始傳播巴比運動,特別是在他的家鄉努爾地區頗有成效。漸漸的,巴哈歐拉成為了最具影響力的信徒之一。[21][24]政府對巴比運動進行的鎮壓,導致巴哈歐拉被捕入獄兩次,並遭受了笞刑。[24]巴哈歐拉也出席了巴達什特會議,在這個會議上八十一名著名的巴比信徒會面了二十二天。在會議上有一場討論,一方認為要維持伊斯蘭律法,而另一方認為巴孛的信息已經帶來了一個新的啟示周期。巴哈歐拉的意見傾向於改變,並最終贏得了討論。[21]
在巴孛被執行死刑後兩年的1952年,巴比教徒分化出了一批倡導暴力對抗當時的納賽爾丁·沙的群體,而巴哈歐拉領導下的信徒則期望重建與政府的關係,並希望通過勸說與高尚的品德推進巴孛的聖道。[25][26][27]倡導暴力的巴比教徒人數為三十至七十人,只佔十萬巴比信徒的一小部分。
巴哈歐拉會見了幾位激進的巴比運動領導人,並了解了暗殺沙阿的計劃。他對這個計劃予以譴責,但是依舊被當局要求離開德黑蘭。[27]1852年8月15日,在巴哈歐拉離開的這段權力真空時期,[27]這群激進的巴比信徒執行了刺殺沙阿的行動,但失敗了。[27][21]與此計劃相關的巴比信徒被包圍、殺害,並且儘管刺客表示整個計劃僅僅是他們自己做的,但整個巴比社團依然被遷怒,沙阿對整個巴比社團進行了大屠殺。在此期間,很多巴比信徒被殺,而包括巴哈歐拉在內的許多沒被殺的巴比信徒,則被關押在西亞查爾(意為「黑坑」),一個德黑蘭的地牢裏。[28]根據巴哈歐拉的說法,他囚禁在黑坑中時有了一些神秘體驗,他看見了天國的女僕,通過她他接受了自己作為上帝使者的使命,即是巴孛預言的那一位。[21][28]
後來當局發現巴哈歐拉與暗殺事件無關,就從西亞查爾釋放了他,但把他流放出伊朗。他選擇去了奧斯曼帝國的伊拉克,並在1853年到達了那裏。[21] 一小群巴比信徒,包括巴哈歐拉的弟弟米爾扎·葉海亞與其一起到了巴格達。越來越多的巴比信徒把巴格達作為信仰領導的中心,持續不斷地有人從波斯去往那裏朝聖。因為米爾扎·葉海亞的政策並不被認同,並因其基本上在巴比社團中缺席,越來越多巴比信徒把巴哈歐拉視作信仰的首領。[21][29]此時,米爾扎·葉海亞開始試圖毀壞巴哈歐拉的名譽,[29]這種行為讓很多人離開了信仰,也讓信仰的敵對者得以繼續迫害。[23]
1954年4月10日,巴哈歐拉將家人交給他的兄弟米爾扎·穆薩照料,跟一個同伴去了位於巴格達的東北部,蘇萊曼尼亞附近庫爾德斯坦山區。[23]巴哈歐拉獨自在庫爾德斯坦山區住的兩年[28]以一個隱士的身份生活。[21]在那裏,有人注意到了他的書法,當地蘇菲派的導師也對他產生了興趣。[23]那段時間,巴哈歐拉完成了《四谷經》和一些其他的著名著作。[28]在巴格達,由於米爾扎·葉海亞對社團缺乏公開的領導,巴比社團陷入了混亂。[23]某些巴比信徒,包括巴哈歐拉的家庭,都在尋找巴哈歐拉,並懇求他回到巴格達。1856年,巴哈歐拉回到了巴格達。[21]
巴哈歐拉從蘇萊曼尼亞的山區回到巴格達後停留了七年,他沒有公開巴孛許諾的上帝的顯示者的地位,他繼續傳播巴孛的教義。他也寫作過長一些的作品,如《篤信經》、《隱言經》等。[21]巴哈歐拉受到了越來越多人的關注,無論是來自本地還是伊朗的朝聖者。巴哈歐拉在城裏的影響力與日俱增,波斯巴比社團也在復興,這引起了他在伊斯蘭神職人員和卡扎爾王朝的敵對者的注意。[21][30]並因此導致奧斯曼帝國把他從巴格達流放到君士坦丁堡。[30]
1863年4月21日,巴哈歐拉在啟程去君士坦丁堡之前,在巴格達附近的今天被巴哈伊稱之為里茲萬花園的地方做了停留。在此期間,巴哈歐拉向一小群他的同伴宣示了自己上帝使者的使命。巴哈歐拉和陪伴者在花園中停留了十二天後離開,前往君士坦丁堡。[28]這段時間對巴哈伊信徒而言有特別的意義,他們慶祝巴哈歐拉在這個花園中度過的十二天為里茲萬節。
經過四個月的旅程,巴哈歐拉到達了奧斯曼帝國的首都君士坦丁堡。他此時雖還不算一名囚犯,但他被強制從巴格達流放卻是他後來一系列流放並最終被囚禁於巴勒斯坦(今以色列)的最終放流放地阿卡的開端。巴哈歐拉和其家人及一些巴比信徒在君士坦丁堡停留四個月。其後,因為巴哈歐拉拒絕與奧斯曼帝國的政治家結盟,加上波斯大使的壓力,奧斯曼帝國蘇丹阿卜杜勒-阿齊茲一世將巴哈歐拉流放至當時關押政治犯的地點阿德里安堡。[21]
1863年12月1日到12日,巴哈歐拉和他的家人到達阿德里安堡。巴哈歐拉在阿德里安堡停留了四年半。在那裏,巴哈歐拉通過書簡宣稱了自己是「上帝將昭示天下者」。[21] 巴哈歐拉的聲明威脅了米爾扎·葉海亞宗教領袖的地位,因為如果「上帝將昭示天下者」出現,創立一個新的宗教,那麼巴比社團的領導人就毫無意義了。米爾扎·葉海亞向巴哈歐拉提出挑戰,約定在當地一間清真寺里試驗神聖旨意,但米爾扎·葉海亞拒絕出現,失掉了臉面和信用。[21] 最終,巴哈歐拉被絕大多數巴比信徒承認,尊為「上帝將昭示天下者」,而他的追隨者被稱作「巴哈伊」,米爾扎·葉海亞的追隨者則被稱作「阿扎爾派」。
1866年開始,巴哈歐拉開始通過書簡向世界各國的君主和統治者宣告巴哈伊信仰,宣佈自己自己是所有宗教應允者的神聖地位。[21]他的信件還讓世界的統治者放棄他們的物質財產,共同協作解決爭端,為世界和人類的進步而努力。這些世界的領導者包括:教皇庇護九世、法國皇帝拿破崙三世、俄國皇帝亞歷山大二世、英國維多利亞女王、波斯沙阿納賽爾丁·沙和美洲各共和國總統。[21]
巴哈伊信徒和阿扎爾派的分歧,導致奧斯曼和波斯當局進一步流放巴哈歐拉。巴哈歐拉和他的家人及一些巴哈伊信徒,於1868年8月12日離開阿德里安堡,在一段陸上和加里波利海上的旅程,經過了埃及後,於8月31日到達了阿卡,並被監禁起來。在阿卡的第一年條件相當艱苦,這對巴哈歐拉來說是一段艱難的時期。巴哈歐拉的兒子米爾扎·米赫迪,在屋頂上來回踱步祈禱冥思時突然從天窗墜落而死,當時只有22歲。一段時間以後,當地的人和官員開始信任和尊敬巴哈歐拉,所以監禁的條件有所改善和放鬆。在奧斯曼帝國蘇丹阿卜杜勒-阿齊茲一世去世後,巴哈歐拉被允許得以離開阿卡城,訪問附近的一些地方。
1877年到1879年,巴哈歐拉居住在邁茲拉阿莊園。[21]
巴哈歐拉生命最後的幾年(1879-1892)是在巴吉宅邸度過的,位於阿卡城外,儘管他名義上仍然是奧斯曼帝國的囚犯。他著了許多卷著作,包括巴哈伊信仰的律法書《亞格達斯經》。[21]1892年5月9日,巴哈歐拉輕微地發熱,在接下來的幾天裏持續加重,越發地虛弱,最終在1892年5月29日奪去了他的生命。他被埋葬在巴吉宅邸的陵寢內。在巴哈歐拉在世時,巴哈伊在在美國、緬甸、埃及、格魯吉亞、印度、黎巴嫩、巴基斯坦、蘇丹、敘利亞、土耳其、土庫曼斯坦等地建立了當地的社區。[14]
巴哈歐拉的繼任者是他的兒子阿博都巴哈。阿博都巴哈為被指定為「聖約中心」與信仰的領導者。此外,巴哈歐拉在遺囑中指定阿博都巴哈為他著作的唯一的權威闡釋者。[1] (頁面存檔備份,存於互聯網檔案館)
巴哈歐拉被流放和監禁期間,阿博都巴哈一直陪同在其身邊。直到1908年青年土耳其黨人革命後,阿博都巴哈才正式被釋放。
1910年至1913年,阿博都巴哈開始了一段去西方的旅行,並作了大量演講。他還時常與巴哈伊社區與個人進行了通信,以傳播他父親的教義。1921年11月28日,阿博都巴哈去世,並被埋葬在以色列海法的巴孛陵寢比邊上,後來被稱為阿博都巴哈陵寢的地方。在阿博都巴哈在世時,巴哈伊在在澳大利亞、中國、聯合王國、法國、德國、荷蘭、匈牙利、意大利、日本、約旦、俄國、南非、瑞士、突尼斯、美國等地建立了當地的社區。[14]
《阿博都巴哈的遺囑》是巴哈伊行政體系的憲章,其中,阿博都巴哈設立了任命的聖護制度與選舉的世界正義院。此外,阿博都巴哈在《遺囑》中指定了其長外孫守基·阿芬第為巴哈伊信仰的首任聖護。
守基·阿芬第終其一身翻譯巴哈伊著作,擴大巴哈伊社區,建立了巴哈伊世界中心、與世界各地的社區和個人進行了大量通信、建立了巴哈伊行政體系、並準備了世界正義院的選舉。
1957年,守基·阿芬第在沒有指定繼承人的情況下意外去世。守基·阿芬第任命的聖輔承擔了巴哈伊世界中心的管理工作,並在將他們自己排除在可能的委員之外的情況下組織了世界正義院的選舉。其時,許多國家已經建立了巴哈伊社區。[14]70個國家進行了國家靈體會的選舉。[31]
在1963年世界正義院的選舉完成後,因為已經無法任命另外一名聖護,其成為《阿博都巴哈的遺囑》中唯一明確了的機構。時至今日,世界正義院仍是巴哈伊信仰的最高管理機構,其五位成員每五年選舉一次。[32][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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