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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間雅晴(日語:本間 雅晴/ほんま まさはる Masaharu Honma,1887年11月27日—1946年4月3日)[1],生於日本新潟縣佐渡島畑野町,為大日本帝國陸軍的軍人,最終階級為陸軍中將,曾任台灣軍司令官。在太平洋戰爭期間負責指揮日本軍第14軍進攻美屬菲律賓(史稱菲律賓戰役),1946年2月11日以「涉嫌巴丹死亡行軍」戰犯罪名遭馬尼拉軍事法庭判處死刑,同年4月3日被槍決。
本間雅晴出生於日本新潟縣佐渡島畑野町,1907年5月日本陸軍士官學校19期畢業,1910年日本陸軍大學27期畢業[2],在軍中英語第一,曾留學英國牛津大學,愛看西方電影,在戰爭期間作畫、寫詩,有「詩人將軍」的綽號。本間雅晴對西方國家有着深深的敬意,他曾在英國擔任了八年的駐外武官,1917年,擔任英國的東蘭開夏軍團,1918年在英國派往法國的遠征軍服役,並被授予了軍功十字勳章。[3]
1930年至1932年,本間再次被派往英國擔任駐外武官。1932年,參加日內瓦裁軍談判會議,並於1932年至1933年擔任日本陸軍部新聞班長。1933年至1935年成為第一步兵聯隊的聯隊長,並於1935年至1936年晉升步兵第32旅少將旅長。[4]
1937年,本間被任命為秩父宮雍仁親王的副武官。並隨秩父宮雍仁親王參加了英國喬治六世的加冕禮,與秩父宮雍仁親王一起在西歐進行了外交之旅,並在德國結束。在德國,本間參加了紐倫堡黨代會,會見了希特勒。[5]
1937年7月21日盧溝橋事變爆發後,本間雅晴接替渡久雄任日軍參謀本部第二部長,1938年7月晉升軍銜為中將並出任日軍第27師團長,該師團以支那駐屯混成旅團為基礎,被調整到中支那派遣軍第11軍戰鬥序列中,在第11軍司令官岡村寧次麾下,參加了武漢會戰[6]同年8月24日,本間雅晴率第27師團進攻箬溪,國軍第30及18軍團沿瑞昌-箬溪公路及附近地區抵抗,戰況僵持一個多月, 直至10月5日第27師團最終攻占箬溪。同年接近9月底,日軍第106師團以4個團的兵力迂迴至德安縣以西的萬家嶺地區,薛岳命令國軍第4軍、第66軍及第77軍側擊,本間的第27師團試圖增援,但被埋伏在萬家嶺以西百歲街的國軍第32軍軍長商震阻擊,10月7日國軍實施最後總攻擊以包圍日軍,激戰持續了三天,日軍被國軍擊退。[7]由於其缺少統兵的實戰經驗,本間雅晴和他的第27師團都表現的一般化。
10月10日由於遭到孤立及缺乏補給,第27師團遭受重創。武漢會戰結束後,本間雅晴的第27師團被調天津付近警備擔當。
1939年4月9日,親日派人士、天津海關監督兼中國聯合準備銀行天津支行經理程錫庚於在天津英租界內的大光明戲院被暗殺。[8]英租界逮捕了四名嫌疑犯,同年5月5日,日本占領軍與中華民國臨時政府各機關秘密協商對英策略,6日時任天津防衛司令官的本間雅晴宣稱:[9]
英法租界是抗日共產分子陰謀活動的策源地,是各種暴力行動的避難所。庇護暗殺疑犯,是對日軍的間接敵對行為,是對東亞新秩序建設的挑戰,庇護者必死無葬身之地!
5月8日天津市政府提示公文要求英方引渡4人,但英國駐天津總領事傑佛遜表示:[10]
將犯罪證據不足的人引渡給貴方,如被處死刑,有損英國正義觀念立場,在證據不足的情況下,本國政府拒絕日本引渡的要求
克萊琪和賈米森擔心日本可能會武力占領租界,認為「如果武力占領真的發生,那麼,我們將不能像在上海的情況那樣指望得到美國的援助。」他們要求英國外交部同意交出這四人。但卡爾表示反對:「採取這一行動良心難安,而且將很難向重慶交待。」英國外交部最終認同卡爾的觀點,遲遲不肯移交四人。6月5日,日方向英國政府發出最後通牒,稱英方若不在二日內將暗殺程錫庚之嫌疑犯交出,則日方將採取必要步驟,封鎖英租界。[11]6月13日早。日本占領軍以天津防衛司令官本間雅晴名義,發表了封鎖英租界的聲明和布告:[12]
我們的忍耐是有限的。我們的英雄的兵士,及稅關監督被暗殺,說明租界是庇護犯人的犯罪溫床。為了確保我方的安全。在14日6點前不引渡犯人的場合,即對英法租界實行全面封鎖。以及為了解決問題,並不僅僅是單純 的引渡犯人,而是要求英法政府當局改變援蔣態度,杜絕在金融、經濟、思想上對新臨時政府的擾亂政策。英租界當局有必要認識華北的新形勢,與日本互相協力,共同建設東亞新秩序。封鎖英法租界可能給第三國者帶來不便,但這也是我方最小限的行動
6月14日因英國政府拒絕交出四名刺殺日本合作者並在天津租界避難的中國人,北支那方面軍開始封鎖中國天津口岸。
之後日本與英國在天津英租界的談判,一直由本間雅晴領導,直到1940年。
1940年2月,本間雅晴調任日本台灣軍司令官,創作了軍歌《台湾軍の歌》的歌詞,山口淑子受邀演唱這首軍歌,以鼓舞台灣士氣。[13]
本間在台灣任職的時間裡,寫了很多詩歌和軍歌,逐漸以「詩人將軍」聞名全軍。列如《朝日に匂ふ桜花》。本間還曾為了紀念台灣第三屆騎道大會在台南後甲馬場,在後甲馬場舉行的石碑,寫上「薰風や千里,馬の嘶きて」,但此事曝光後,石碑遭不明人士破壞[14]。後由市府公園處帶回保存,2013年1月,重新安置在臺南公園內。
1941年11月日軍參謀本部為實施「南進計劃」成立了南方軍,由寺內壽一出任總司令官,本間雅晴被任命為第十四軍司令官,該軍下轄第16師團、第48師團和第65師團,共計5.7萬餘人。
1941年12月8日,由本間雅晴指揮的日軍第14軍在呂宋島北面的巴坦群島登陸,兩天後又在呂宋北部的卡米金島、維甘、阿帕里及貢薩加登陸,[15]12月22日的早上,由本間雅晴指揮的日本第14軍的43,110名士兵入侵呂宋島北部的仁牙因灣,日軍第48師團及第16師團部份單位在80至100輛坦克及炮火支援下在仁牙因灣東面的3個地點登陸,由溫賴特少將指揮的菲律賓第11及71步兵師因缺乏訓練及裝備既不能擊退日軍登陸,又不能壓制在海灘上的敵人。12月24日美軍溫萊特少將指揮的防守部隊放棄抵抗,並向巴丹半島方向潰敗,但本間雅晴聞訊後,沒有運用空中力量炸毀沿途橋梁阻止美軍後撤,並消滅美軍的有生力量,致使美軍的有生力量保存下來,為日後盟軍反攻菲律賓留下了隱患。
1942年2月8日,本間雅晴命令停止進攻以重組其部隊,但不能立即實行,因為第16師團仍要支援其第20步兵團第3營,在付出更大傷亡下,第3營的殘餘、378名軍官及士兵在2月15日被救出,2月22日,日本第14軍向北後撤幾公里,美國遠東軍重新占領一些曾被日軍攻占的地區。
3月22日在南方軍首次進攻巴丹半島凡行動失敗後,日軍參謀本部派遣了強大的炮兵部隊到菲律賓以攻破美軍的防線,由於日軍參謀本部命令本間雅晴率領的第14軍必須在3月底前結束巴丹半島戰役,於是本間雅晴密羅緊鼓準備大規模進攻。4月3日早上9時至下午3時,阿布凱-莫邦防線遭到100架日軍飛機及300門大炮的猛烈轟擊,在之後的3天,日軍第65獨立混成旅團及第4師團的先頭部隊全力進攻在左翼的菲律賓第2軍,在防線的每一處,筋疲力盡的美國及菲律賓守軍被大批的日軍坦克及步兵擊潰。根據之前兩次的進攻經驗,本間雅晴預計最後總攻擊需要一個星期才能攻破阿布凱-莫邦防線及要一個月才能掃蕩殘餘敵軍,在進攻開始三天後,本間在4月6日要求部隊到達敵軍預定反攻正面,日軍進攻集中在中路,剌入菲律賓第21師第22及第23團的側翼,攻占了薩馬特山及包圍了整個菲律賓第2軍。4月8日美軍指揮官愛德華·金陸軍少將看見守軍再進行抵抗已經毫無意義,提出投降協定條件。4月9日,愛德華·金與本間雅晴,經過數小時談判後,向日軍投降。
然而本間因已超過大本營預定攻下菲律賓的50天期限而深受壓力,他是進攻東南亞的「南方軍」中唯一沒能在第一階段作戰完成目標的司令官,本間預定將巴丹充作進攻科雷吉多島的跳板,而出於減輕當地日軍的後勤負擔、保密以及不願使戰俘和日軍警備人員受到美軍火炮攻擊等理由,本間在3月命令手下參謀儘快淨空半島上的大量美菲戰俘[16]。
1942年4月,本間雅晴希望儘快占領美軍在菲律賓最後的據點,科雷吉多島,因此下令將所有戰俘從巴丹轉移至後續行動的據點,然而日軍的疏散作業因情報誤判而崩潰,巴丹守軍投降之快出乎日軍預料[17],導致日軍遲至4月20日才匆匆完成計畫的日程表;守軍人數也不是原本預估的25,000至50,000人,僅戰俘總數就幾乎與整支第14軍總兵力相當,這使得日軍能撥給戰俘的食物、藥品、繃帶等物資極為緊繃[18],而原訂設置的各野戰醫院收容量也僅1000名病員。最後,日軍未考慮到有相當數量的戰俘至今已在長時間的戰鬥後罹患各種疾病、營養不良和疲憊不堪等惡劣的生理狀況。[19]然而本間將心力都放在對科雷吉多島登陸的準備工作上,對疏散作業未多做過問,高津與河根兩人也未協調過行動。[20]
行軍的第一天,日軍已經收繳了戰俘身上所有的物品,路程以徒步行軍為主,整個行軍過程除了初期給予少許的食物外,一路上不再提供給戰俘食物,是因美軍投降時早已用盡食物,而日軍因未料到美軍過早投降,在前往歐唐納營途中,經常有找尋飲水與食物者被日軍以刺刀殺死或開槍處決,同時也驅趕與阻止當地的菲律賓人給予戰俘食物與水,一路上日軍因擔心戰俘逃跑,只准他們從路邊水窪中飲水,即便有若干僥倖者躲過日軍眼線而偷喝到幾口河水,也因河水已嚴重遭受污染,且氣溫達攝氏38度,最後引發嚴重的腹瀉與嘔吐而死,直到日軍終於追加設置了幾個食物供應點。[21]
1942年4月11日時至中午,在辻政信中佐的煽動下[22],歩兵第65旅團團長奈良晃少將下達命令,對潘廷岸河的菲律賓戰俘展開了大屠殺,日軍將戰俘分為兩組,其中一組帶到巴朗牙[23],現場的一名擔當翻譯的日本平民向俘虜轉述日軍的「決定」:[24]
親愛的朋友們,我們感到抱歉。若早點投降,我們也不會殺了你們,然而我們損失慘重,所以還請諒解。若死前有什麼遺願,還請告訴我們。
隨後日軍進行約兩小時的屠殺行動,戰俘被排成一列,隊伍首尾兩側,一端是軍官與士官使用軍刀斬首,另一端則由士兵用刺刀刺殺,總計約有300至400戰俘被殺害。對於這場大屠殺,本間本人並不同意這樣的做法,許多前線日軍軍官也抵制辻政信的主張。儘管如此,在本間不知情的情況下,辻說服了好幾位參謀部的軍官,也設法讓約400名戰俘死於廷岸河[25]。
本間在菲律賓作戰過程中,命令他的部隊不要把菲律賓人當作敵人,而是當作朋友,並尊重他們的習俗和宗教。有一次,在接近馬尼拉時,本間停下了他的縱隊,命令士兵收緊編隊,認為後面的士兵可能在搶劫和強姦。而本間對菲律賓平民的態度導致他引起了南方軍司令寺內壽一的敵意。[26]寺內壽一從胡志明市的總部向東京發送了很多關於本間不利的報告。在辻正信的影響下,一部分不服從命令的人也對本間指揮部進行了越來越多的破壞。像是以本間的名義發出了反對他政策的秘密命令,包括下令處決菲律賓首席大法官何塞·阿巴德·桑托斯和前眾議院議長曼努埃爾·羅哈斯,但都被本間及時發現並阻止。
本間雅晴對英美等西方國家非常熟悉,其本人實在是不願與英美開戰,又阻止下屬或是其他軍官殘殺戰俘,對菲律賓的平民也十分寬厚,日軍參謀本部認為本間在戰爭中,表現不夠積極,因而在菲律賓戰役結束後被撤職調回參謀本部,8月31日被編入預備役,等於結束了其軍旅生涯,日本陸軍高層對本間雅晴極為不滿,即便他贏得了科雷吉多島戰役的勝利[27]。
1945年8月15日,日本投降後,僅兩個星期,本間雅晴就被占領日本的美國第八集團軍拘捕關押,不久被移交到菲律賓馬尼拉接受調查和起訴。12月19日馬尼拉軍事法庭審理了本間雅晴所犯戰爭罪行,應對巴丹死亡行軍承擔責任,因為巴丹死亡之旅曾導致4萬多盟軍戰俘遭虐待而死。
法庭之上,本間雅晴的第二任妻子富子為本間雅晴辯護,法官問富士子:
請敘述一下你眼中的本間中將是怎樣的人?
富士子答:
我從東京來到馬尼拉,是為丈夫而來。我的丈夫由於戰爭犯罪嫌疑正坐在被告席里,不過,我為至今還是本間雅晴的妻子自豪。我感謝我的丈夫,我希望我的女兒能嫁給像他這樣的人。我要教我兒子做一位像父親一樣的人,成為日本忠誠的國民。 這就是我為本間作證的全部方法
在本間雅晴的妻子富士子站出來,為本間雅晴辯護後,菲律賓各界在極度仇視日本戰犯的同時,都對富士子表示了很大程度的理解和好感。雖然在馬尼拉戰犯審判中本間雅晴仍然被判處了死刑。但原本,本間雅晴要被處以絞刑,不過在其妻子的要求下,被改為了槍決。
1946年4月3日,本間雅晴是眾多在馬尼拉戰犯審判被處死刑的日軍軍官中,少數被允許可以穿着軍裝處決的。
本間在行刑前寫下的辭世詩:
我看着巴坦島,那裡安葬着我的戰友,我願再次成為馬尼拉的土地
我願將自己的生命作為祭品獻祭復活的帝國祭壇上
在一個繁榮帝國結束時我將保持我不懷疑的心
我從以前就獻出了我的生命,現在我笑了,因為我知道我已經找到了我的死亡之處
世界已經充滿了羞恥,我還沒有確定我死亡的時間
日語原文:
戦友眠る バタンの山を眺めつつ マニラの土となるもまたよ志
甦る 皇御國の祭壇に 生贄として命捧げむ
栄えゆく 御國の末疑わず こころゆたかに宿ゆるわれはも
予てより 捧げし命いまここに 死所を得たりと微笑みてゆく
恥多き 世とはなりたりもののふの 死ぬべき時を思ひ定めぬ
這件事由當時負責審判的五人小組之一的Arthur Trudeau將軍在1971年的一次訪問中回顧:[28]
毫無疑問,在這次巴丹死亡行軍中,有很多因身體虛弱或受傷的人而被日軍槍殺或用刺刀刺死。可問題是,一個人有多少級的指揮權?以至於你會判他謀殺或犯罪,而這正是本間將軍被指控的,我們需要思考一下判處本間將軍死刑的原因。我必須承認,我反對這樣做,但我只能在他的處刑方式上提出以像士兵般被槍決代替絞刑的立場...我認為他是位了不起的軍人。
有各種各樣的主張和指控,認為馬尼拉戰犯審判對本間雅晴是不公平或有偏見的,對他的審判是因為本間在菲律賓戰役擊敗麥克阿瑟的軍隊,而遭到麥克阿瑟在法庭上的報復。[29]
美國最高法院大法官弗蘭克·墨菲於美國最高法院,就證據規則舉行聽證會說:[30]
我們要麼在憲法的崇高精神中進行這樣的審判,要麼放棄所有打着正義的幌子,讓時代倒回報復性大清洗的水平。
本間的首席辯護律師約翰·H·斯肯表示:[31]
這是一次非常不正常的審判,這就像是最終結果已經設定好了一樣
麥克阿瑟則有不同的結論,他在案件的審查中寫道:[32]
這個被告要是沒有得到他被審判的最終命運,那麼這在司法的歷史上就是從來沒有出現過的事情。沒有比打着軍事權威的幌子下對無力在戰爭作出進一步貢獻的戰俘進行大屠殺更讓人憤恨或着說危險的罪行了。如果法律程序未能懲治此類嚴重犯罪行為,這將威脅到整個世界的社會結構。
很多的證人,作家,都認為真正的犯人應當是辻政信,而非本間雅晴,列如美國作家約翰•托蘭在其名著《日本帝國的衰亡》第386-387頁寫道:[33]
第一天的暴虐行為是自發性的,往後卻不是如此了。中佐(辻政信)幾天前已從新加坡到了馬尼拉。在新加坡,有五千華人以『支持』英國殖民者的罪名被屠殺,這主要是他的主意。背着本間,說服了本間的參謀部里幾個欽佩他的軍官:這次戰爭是種族戰爭,因此在菲律賓抓住的俘虜必須一律處決,處決美國人是因為他們是白人殖民主義者,處決菲律賓人則因為他們背叛了亞洲民族。
政信的這道命令是以日軍總部的名義發出的,有一個師參謀向所屬部隊傳達命令時說,「把俘虜全部殺了,投降的都殺」(第387頁)既然是總部的命令,許多軍官就不假思索執行了。不過,這道命令引起了一些軍官的懷疑。今井武夫大佐拒絕執行,一支新到的部隊的司令官寅雄少將和他的參謀長神保信彥中佐,也拒絕執行,他們都要求書面命令。 托蘭在第十一章末尾總結道:
殺人過多卻是中佐(辻政信)獨斷專行的口頭命令的直接結果。拒絕執行這道命令的無疑不止生田將軍和今井大佐兩人,但是多數人是全部或者部分地執行了這個命令的,因為他們自幼受到的教育就是對命令應該迅速地、毫不懷疑地加以執行。
以及在庭審時的美菲聯軍司令官金少將也指出巴丹死亡行軍是由本間雅晴的參謀長辻政信一手策劃的。[34]但在當時,辻政信為了躲避英軍的搜捕,與國民黨合作,逃入了中華民國,化名青木憲信,直到1950年,辻政信才回到了日本,因而逃過了戰後審判[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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