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恐戰爭(英語:War on Terror)正式名稱為全球反恐戰爭(英語:Global War on Terrorism,縮寫:GWOT),是美國在9·11襲擊事件後發起的一場全球反恐軍事行動[1],也是最近一場跨越多場戰爭的全球衝突。這場運動的主要目標是激進的伊斯蘭和薩拉菲聖戰武裝組織,如基地組織、伊斯蘭國及其國際分支機構,他們正在發動軍事叛亂,其目的為推翻原先教派占多數的政府或民選政府,以及親近異教國家的政府。[2][3]貝拉克·奧巴馬於2010年5月正式宣布反恐戰爭結束[4],並於2013年5月再次宣布反恐戰爭已結束[5],但有些個人媒體也認為美國在2010年代後的其他軍事行動也是「反恐戰爭的一部分」。
反恐戰爭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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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左上角開始順時針轉分別為:九一一襲擊事件;參與阿富汗戰爭的美軍;阿富汗扎布爾省一名美軍士兵與阿富汗口譯員;伊拉克戰爭時,在巴格達的一處汽車炸彈遭引爆。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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參戰方 | ||||||||
北大西洋公約組織 列表 非北約成員國 列表 國際組織支援 已滅亡的國家或軍事組織 列表 |
遜尼派軍事組織 基地組織 塔利班 伊斯蘭國 努斯拉陣線 哈馬斯 巴勒斯坦伊斯蘭聖戰組織 法塔赫 烏茲別克伊斯蘭運動 伊斯蘭聖戰聯盟 索馬里青年黨 虔誠軍 哈卡尼網絡 回教祈禱團 阿布沙耶夫 伊朗人民聖戰組織 高加索酋長國 東突厥斯坦伊斯蘭運動 伊斯蘭衛士 博科聖地 呼羅珊 解放巴勒斯坦人民陣線 伊拉克武裝革命抵抗組織 敘利亞反對派 伊斯蘭國西奈省 阿克薩烈士旅 解放巴勒斯坦人民陣線 伊斯蘭國西非省 伊斯蘭黨 穆罕默德軍 若開羅興亞救世軍 |
戰敗或解散軍事組織 列表 |
隨着主要戰爭的結束,一些地方只發生了低級別的戰鬥,2021年8月阿富汗戰爭的結束對大多數人來說標誌着反恐戰爭的結束或至少是其主要階段的結束。美國軍方於2022年12月31日停止授予全球反恐戰爭國防服務獎章。但一些人認為這場運動依然在進行中。[6]
「反恐戰爭」以戰爭為比喻,描述了傳統戰爭定義之外的各種行動。美國第43任總統喬治·W·布什於2001年9月16日在國會的正式演講中首次使用了「反恐戰爭」一詞,[7][8]幾天後又使用了「恐怖戰爭」。[9]布什表示,反恐戰爭的敵人是「一個由恐怖分子和每一個支持他們的政府組成的激進網絡」。[10]最初的衝突是針對基地組織的,主要戰區在阿富汗和巴基斯坦,這個地區後來被稱為「阿法巴基斯坦」。[11]
「反恐戰爭」一詞立即受到包括時任參謀長聯席會議主席理查德·邁爾斯在內的個人的批評,最終布什政府開始使用更微妙的術語來定義這場運動。雖然「反恐戰爭」從未被用作美國行動的正式名稱,但美國武裝部隊頒發了全球反恐戰爭服務獎章。[12]
2013年5月23日,布什的繼任者奧巴馬總統宣布全球反恐戰爭結束,表示美國不會對一種戰術發動戰爭,而是將重點放在特定的恐怖網絡群體上。2014-2015年期間,伊斯蘭國在伊拉克和敘利亞的崛起導致了全球「內在決心行動」,以及摧毀該恐怖組織的國際運動。這被認為是「反恐戰爭」的又一次戰役。[13]
「反恐戰爭」的概念是有爭議的,批評者指責它被用來減少公民自由和侵犯人權,[14]例如美國的有爭議的行動,包括監視、酷刑和特別引渡,以及導致所謂恐怖分子和平民死亡的無人機襲擊。美國的許多行動都得到了其他國家的支持,包括參與中央情報局黑網站的54個國家或者協助無人機襲擊的國家。[15][16]
對反恐戰爭的批評集中在其道德、效率和成本上。根據沃森國際和公共事務研究所2021年進行的一項研究,美國在9/11後參與的幾場反恐戰爭導致了阿富汗、伊拉克、利比亞、敘利亞、也門、索馬里、菲律賓和巴基斯坦3800萬人流離失所,這是保守計算得出的;1130萬人仍然流離失所。[17]該研究估計,這些戰爭造成89.7萬至92.9萬人死亡,其中包括36.4萬多名平民,耗資8萬億美元。[18]批評者指責參與政府利用「反恐戰爭」鎮壓少數民族或排擠國內反對者,將伊斯蘭恐懼症納入主流,[19]並批評了由此對健康和環境造成的負面影響。批評者斷言,「戰爭」一詞在這種情況下是不合適的(很像「禁毒戰爭」一術語),因為恐怖不是一個可識別的敵人,國際恐怖主義不太可能通過軍事手段結束,然而,基地組織和伊斯蘭國是這場運動的主要目標,而不是整個國際恐怖主義,不能被視為禁毒戰爭,這實際上只是戰爭的象徵。[20]
詞源
「反恐戰爭」這個詞已被用來專指由美國、英國及其盟友對判定為恐怖組織或制度的實體進行的一切軍事行動,但其他獨立的反恐行動如俄羅斯和印度的軍事行動並不屬於這個範疇。反恐戰爭也被稱為:
「反恐戰爭」一詞在反恐戰爭之前就存在於北美流行文化和美國政治用語中。[28][29]但直到9月11日襲擊事件發生後,它才成為全球公認的短語和日常詞彙的一部分。Tom Brokaw剛剛目睹了世界貿易中心一座塔樓的倒塌,他宣布「恐怖分子已經向美國宣戰。」[30]2001年9月16日,在戴維營,美國總統喬治·W·布什在回答一名記者關於美國監控機構加強執法權力對美國人公民自由的影響的問題時,使用了「反恐戰爭」這一短語。
「這是一種新型的邪惡。我們理解。美國人民開始理解。這場十字軍東征,這場反恐戰爭需要一段時間。美國人民必須有耐心。我會有耐心。」[31][7]
十字軍東征在穆斯林世界和穆斯林與基督教的歷史關係中具有爭議性的含義,因此受到了嚴厲的批評。[32]2001年9月20日,喬治·布什在國會聯席會議上發表電視講話時說:「我們的反恐戰爭始於基地組織,但並沒有就此結束。只有找到、制止和擊敗所有具有全球影響力的恐怖組織,這場戰爭才會結束。」[33][10]
這個詞及其所指的政策一直是爭議的根源,因為批評者認為它被用來為單方面預防性戰爭、侵犯人權和其他違反國際法的行為辯護。[34]政治理論家理查德·傑克遜認為,「因此,『反恐戰爭』同時是一系列實際實踐——戰爭、秘密行動、機構和機構,以及伴隨而來的一系列假設、信念、理由和敘事——它是一種完整的語言或話語。「[35]傑克遜在眾多例子中引用了約翰·阿什克羅夫特的一份聲明,即「9月11日的襲擊在平民和野蠻人之間劃出了一條清晰的分界線」。政府官員還將「恐怖分子」描述為仇恨、背信棄義、野蠻、瘋狂、扭曲、變態、沒有信仰、寄生、不人道,最常見的是邪惡。[36]相比之下,美國人被描述為勇敢、有愛、慷慨、堅強、足智多謀、英勇無畏、尊重人權。[37]
2007年4月,英國政府公開宣布放棄使用「反恐戰爭」這一短語,因為他們認為這沒有什麼幫助。[38]伊麗莎·曼寧厄姆·布勒女士最近對此進行了解釋。這位前軍情五處處長在2011年的演講中表示,9/11襲擊是「一種犯罪,而不是戰爭行為。所以我從來沒有覺得提到反恐戰爭有幫助。」[39]
美國總統巴拉克·奧巴馬很少使用這個詞,但在2009年1月20日的就職演說中,他表示:「我們的國家正在與一個影響深遠的暴力和仇恨網絡作戰。」[40]2009年3月,國防部正式將行動名稱從「全球反恐戰爭」改為「海外應急行動」。[41]2009年3月,奧巴馬政府要求五角大樓工作人員避免使用這個詞,而是使用「海外應急行動」。布什政府「反恐戰爭」的基本目標,如打擊基地組織和建立國際反恐聯盟,仍然存在。[42]
2010年5月,奧巴馬政府發表了一份報告,概述了其國家安全戰略。該文件刪除了布什時代的「全球反恐戰爭」和「伊斯蘭極端主義」,並表示,「這不是一場針對戰術恐怖主義或伊斯蘭宗教的全球戰爭。我們正在與一個特定的網絡基地組織及其分支作戰,他們支持攻擊美國、我們的盟友和合作夥伴。」[43]
2012年12月,國防部總法律顧問傑·約翰遜在牛津大學發表講話時表示,當恐怖組織被削弱,不再有能力進行「戰略攻擊」,並被「有效摧毀」時,打擊基地組織的戰爭將結束。屆時,根據國際法,戰爭將不再是武裝衝突,軍事鬥爭可以被執法行動所取代。[44][45]
2013年5月,奧薩馬·本·拉登遇刺兩年後,巴拉克·奧巴馬發表了一篇演講,用了「全球反恐戰爭」一詞(白宮正式轉錄):「現在,別搞錯了,恐怖分子仍然威脅着我們的國家……在阿富汗,我們將完成向阿富汗的過渡,為該國的安全負責……除了阿富汗,我們必須將我們的努力定義為一場無休止的」全球反恐戰爭恐怖,」而是一系列持續的、有針對性的努力,以摧毀威脅美國的特定暴力極端分子網絡。在許多情況下,這將涉及與其他國家的夥伴關係,「根據國內法和國際法,美國正在與基地組織、塔利班及其相關部隊作戰。我們正在與一個組織作戰,如果我們不首先阻止他們,這個組織現在會殺死儘可能多的美國人。因此,這是一場正義的戰爭——一場按比例、在最後手段和自衛中進行的戰爭。」[46][47]
儘管如此,「反恐戰爭」這個短語在美國政治中仍然存在。例如,2017年,美國副總統邁克·彭斯稱1983年貝魯特軍營爆炸案為「自全球反恐戰爭以來,我們發動的戰爭的第一槍。」[48]
背景
1996年5月,由奧薩馬·本·拉登贊助的世界伊斯蘭反猶太人和十字軍聖戰陣線(WIFJAJC,後重組為基地組織)開始在阿富汗建立一個大型行動基地,而塔利班也於當年奪取了阿富汗的政權。[49]1996年8月,本·拉登宣布對美國發動聖戰。[50]1998年2月,奧薩馬·本·拉登作為基地組織頭目簽署了一項法令,向西方和以色列宣戰;[51]5月,基地組織發布了一段視頻,向美國和西方宣戰。
1998年8月7日,基地組織襲擊了美國駐肯尼亞和坦桑尼亞大使館,造成包含12名美國人在內的224人死亡。[52]作為報復,美國總統比爾·克林頓在蘇丹和阿富汗發起了「無限延伸行動」。[53]雖然美國政府聲稱目標與WIFJAJC有關,但是質疑者懷疑被擊中的蘇丹製藥廠並沒有生產化學武器。此外,該工廠生產了該地區的大部分抗瘧藥物[54],約占蘇丹藥品需求的50%。[55]而這些襲擊也沒有殺死WIFJAJC或塔利班的任何領導人。[54]
2001年9月11日上午,19名男子劫持了四架飛往加利福尼亞的噴氣式客機。一旦劫機者控制了噴氣式客機,他們就告訴乘客,他們機上有炸彈,一旦乘客和機組人員的要求得到滿足,他們就會饒了他們的命——沒有乘客和機組成員真正懷疑他們會把噴氣式客機用作自殺武器,因為這在歷史上從未發生過,此前的許多劫機企圖都得到了解決,乘客和機組人員在服從劫機者的指揮後安然無恙地逃離。[57]劫機者是基地組織漢堡小組的成員,他們故意將兩架噴氣式客機撞向紐約市世貿中心的雙子塔。兩棟建築都在兩小時內因與襲擊有關的火災而倒塌,摧毀了的建築,並損壞了其他建築。[58]劫機者將第三架噴氣式客機墜毀在弗吉尼亞州阿靈頓縣華盛頓特區郊外的五角大樓。第四架噴氣式飛機墜毀在賓夕法尼亞州尚克斯維爾附近的一塊田地上,此前一些乘客和機組人員試圖重新控制劫機者改向華盛頓特區的噴氣式飛機。其客機以白宮或美國國會大廈為目標。所有航班都沒有倖存者。共有2977名受害者和19名劫機者在襲擊中喪生。19人中有15人是沙特阿拉伯公民,其他人來自阿拉伯聯合酋長國(2人)、埃及和黎巴嫩。[59]
9月13日,北約有史以來第一次援引了《北大西洋公約》第5條,該條要求每個成員國將對一個成員國的武裝襲擊視為對所有成員國的軍事襲擊。[60]援引第5條導致了「協助鷹行動」和「積極奮進行動」。2001年9月18日,布什總統簽署了幾天前國會通過的《對恐怖分子使用武力授權書》,該授權書仍然有效,並被用來為許多軍事行動辯護。
美國目標
2001年9月14日,《使用武力打擊恐怖分子授權書》(AUMF)成為法律,授權美國武裝部隊對9月11日襲擊事件的責任人使用武力。它授權總統對他認定策劃、授權、實施或協助2001年9月11日發生的恐怖襲擊或窩藏這些組織或個人的國家、組織或個人使用一切必要和適當的武力,以防止這些國家、組織和個人未來對美國採取任何國際恐怖主義行動,組織或個人。國會宣布,這旨在構成1973年《戰爭權力決議》第5(b)條所指的具體法定授權。
喬治·W·布什政府在反恐戰爭中確定了以下目標:[61]
- 擊敗奧薩馬·本·拉登、阿布·穆薩布·扎卡維等恐怖分子,摧毀他們的組織
- 識別、定位和摧毀恐怖分子及其組織
- 拒絕向恐怖分子提供贊助、支持和庇護
1.結束國家對恐怖主義的資助
2.建立和維持打擊恐怖主義的國際責任標準
3.加強和保持打擊恐怖主義的國際努力
4.具有意願和能力狀態的功能
5.啟用弱狀態
6.說服不情願的國家
7.強迫不情願的國家
8.干預和拆除對恐怖分子的物質支持
9.廢除恐怖主義庇護所
- 減少恐怖分子試圖利用的潛在條件
1.與國際社會建立夥伴關係,以加強薄弱國家並防止恐怖主義(再次)出現
2.贏得理想之戰
- 保護美國公民和國內外利益
1.整合國土安全國家戰略
2.獲得領域意識
3.加強措施,確保國內外關鍵、物理和基於信息的基礎設施的完整性、可靠性和可用性
4.採取措施保護海外美國公民
5.確保綜合事故管理能力
持久自由行動
持久自由行動是布什政府在全球反恐戰爭的保護傘下對阿富汗戰爭以及三次較小的軍事行動使用的官方名稱。這些全球行動旨在尋找並摧毀任何基地組織戰士或分支機構。最初,這場運動被命名為「永恆的正義」,但由於穆斯林世界的廣泛爭議和譴責,措辭被改為「持久的自由」。[62]
2001年9月20日,在「9·11」襲擊事件發生後,時任美國總統喬治·W·布什向阿富汗伊斯蘭酋長國的塔利班政府發出最後通牒,要求移交在該國活動的奧薩馬·本·拉登和基地組織其他領導人與成員,否則美國將以逮捕賓拉登之名進攻阿富汗。[63]塔利班要求提供本·拉登與9月11日襲擊事件有關的證據,如果這些證據需要審判,他們願意在伊斯蘭法庭審判。[64]
隨後,2001年10月,美軍與盟友國家一同入侵阿富汗,目的為推翻塔利班政權、逮捕賓拉登、剿滅在阿富汗境內的蓋達組織成員。2001年10月7日,英國和美國軍隊對敵方目標進行空襲,正式入侵開始。阿富汗首都喀布爾在11月遭盟軍攻佔。剩下的基地組織和塔利班殘餘勢力撤退到阿富汗東部崎嶇的山區,主要是托拉波拉。12月,聯軍(美國及其盟友)在該地區作戰。當時傳言據信,奧薩馬·本·拉登在阿富汗戰鬥失利後逃到了巴基斯坦邊境。[65][66]
2002年3月,美國和北約盟友與非北約盟友部隊發起了「蟒蛇行動」,目的是摧毀阿富汗沙赫伊科特山谷和阿瑪山脈的任何剩餘基地組織和塔利班部隊。塔利班傷亡慘重,並撤離了該地區。[67]
塔利班在巴基斯坦西部重新集結,並於2002年末開始對聯軍發動叛亂式的進攻。[68]在阿富汗南部和東部,激增的塔利班和聯軍之間爆發了交火。作為回應,聯軍發動了一系列軍事攻勢,並增加了駐阿富汗部隊。2010年2月,聯軍在阿富汗南部發動了Moshtarak行動以及其他軍事攻勢,希望他們能一勞永逸地摧毀塔利班叛亂。[69]與塔利班有關聯的戰鬥人員和聯軍之間也在進行和平談判。[70]
2014年9月,阿富汗和美國簽署了一項安全協議,允許美國和北約部隊至少在2024年之前留在阿富汗。[71]然而,2020年2月29日,美國和塔利班在多哈簽署了一項有條件的和平協議,要求美軍在14個月內撤出阿富汗,只要塔利班遵守協議條款,不「允許其任何成員、包括基地組織在內的其他個人或團體利用阿富汗領土威脅美國及其盟友的安全」。[72]阿富汗政府不是該協議的締約方,並拒絕了其關於釋放囚犯的條款。[73]喬·拜登當選總統後,他將目標撤軍日期推遲到2021年8月31日。[74]2021年8月15日,阿富汗首都在塔利班進攻下失守被稱為喀布爾陷落 (2021年),時任阿富汗總統阿什拉夫·甘尼·艾哈邁德扎伊也在2021年塔利班攻勢下逃離阿富汗,這場約三個月的攻勢結束了阿富汗戰爭,隨後艾哈邁德·馬蘇德和阿富汗看守總統阿姆魯拉·沙雷帶領以反塔利班勢力為首的北方聯盟部隊和阿富汗國民軍,開始在潘傑希爾省重新集結,並且成立民族抵抗陣線 (阿富汗)開始在潘傑希爾山谷與塔利班發生潘傑希爾衝突,2021年9月6日,塔利班宣稱取得了對潘傑希爾省的控制權。然而民族抵抗陣線否認塔利班的說法,稱他們仍控制整個潘傑希爾谷。但根據一名美國進階情報官員、一名五角大樓顧問和兩名前阿富汗政府進階官員公布的訊息塔利班已控制潘傑希爾山谷,民族抵抗陣線領導人阿姆魯拉·薩利赫和艾哈邁德·馬蘇德已逃往塔吉克,其餘反塔利班勢力正在阿富汗境內的鄉村與山林間繼續與塔利班進行游擊戰。美國軍方和北約部隊控制了喀布爾的哈米德·卡爾扎伊國際機場,用於盟軍避難行動,以及與塔利班合作執行的大規模撤離外國公民和某些弱勢阿富汗人的行動。[75]
2021年8月30日,美軍完成了從阿富汗撤出。撤軍因混亂和隨意而受到國內外的嚴厲批評,以及為塔利班的進攻提供了更多動力。然而,許多歐洲國家也紛紛效仿,包括英國、德國、意大利和波蘭。儘管疏散了超過12萬人,但大規模疏散也因留下數百名美國公民、居民和家庭成員而受到批評。[76]
北約領導的國際安全援助部隊成立於2001年12月,旨在協助阿富汗過渡政府和塔利班當選後的第一屆政府。隨着塔利班叛亂的再次爆發,2006年宣布,國際安全援助部隊將取代駐該省的美軍,作為「持久自由行動」的一部分。 英國第16空中突擊旅(後來由皇家海軍陸戰隊增援)與來自澳大利亞、加拿大和荷蘭的部隊和直升機組成了阿富汗南部部隊的核心。最初的部隊由大約3300名英國人、2000名加拿大人、1400名荷蘭人和240名澳大利亞人組成,還有丹麥和愛沙尼亞的特種部隊以及其他國家的小型特遣隊。通過巴基斯坦航線向駐阿富汗的國際安全援助部隊每月供應的貨運集裝箱超過4000個,按巴基斯坦盧比計算約耗資120億盧比。[77]
2002年1月,美國太平洋特種作戰司令部部署到菲律賓,為菲律賓武裝部隊打擊菲律賓伊斯蘭組織提供建議和協助。[78]行動的重點主要是將阿布沙耶夫集團和伊斯蘭祈禱團從其在巴西蘭島的據點趕走。行動的第二部分是作為一個名為「微笑行動」的人道主義項目進行的。該計劃的目標是為巴西蘭地區提供醫療護理和服務,作為「心靈」計劃的一部分。[79]
菲律賓聯合特種作戰特遣部隊於2014年6月解散,[80]結束了為期12年的成功任務。[81]在JSOTF-P解散後,直到2014年11月,美國軍隊以「PACOM增強團隊」的名義繼續在菲律賓行動,直到2015年2月24日。[82]2017年9月1日,美國國防部長吉姆·將「太平洋鷹-菲律賓行動」(OPE-P)指定為一項應急行動,以支持菲律賓政府和軍方努力孤立、削弱和擊敗ISIL(統稱為ISIL菲律賓或ISIL-P)和其他恐怖組織在菲律賓的分支機構。[83]到2018年,美國在菲律賓打擊恐怖組織的行動涉及多達300名顧問。[84]
持久自由行動-跨撒哈拉行動(OEF-TS),現為「杜松子盾牌行動」,是美國和夥伴國家在非洲撒哈拉/薩赫勒地區開展的軍事行動的名稱,包括反恐工作以及對中部非洲武器和毒品販運的監管。 馬里北部的衝突始於2012年1月,激進伊斯蘭主義者(隸屬於基地組織)向馬里北部推進。馬里政府很難維持對國家的完全控制。剛剛成立的政府要求國際社會支持打擊伊斯蘭激進分子。2013年1月,法國代表馬里政府的要求進行了干預,並向該地區部署了軍隊。他們於2013年1月11日發起了「Serval行動」,希望將與基地組織有關聯的組織從馬里北部趕走。[85]
持久自由行動——非洲之角是持久自由行動的延伸。與「持久自由行動」中包含的其他行動不同,OEF-HOA沒有特定的組織作為目標。OEF-HOA轉而專注於破壞和偵查該地區的武裝分子活動,並與有意願的政府合作,防止武裝分子組織和活動再次出現。[86]
2002年10月,非洲之角聯合特遣部隊(CJTF-HOA)在吉布提萊蒙尼爾營地成立。它包含大約2000名人員,包括美國軍事和特種作戰部隊(SOF)以及聯盟部隊成員150聯合特遣部隊(CTF-150)。[87]
150特遣部隊由來自澳大利亞、加拿大、法國、德國、意大利、荷蘭、巴基斯坦、新西蘭和英國等國家的艦艇組成。聯軍的首要目標是監測、檢查、登船並阻止可疑貨物進入非洲之角地區,影響美國的伊拉克自由行動。
該行動包括對吉布提、肯尼亞和埃塞俄比亞三國選定的武裝部隊進行反恐和反叛亂戰術培訓。CJTF-HOA開展的人道主義努力包括重建學校和診所,並向正在接受部隊訓練的國家提供醫療服務。
作為跨撒哈拉反恐倡議的一部分,該計劃得到了擴展,因為CJTF人員還協助訓練乍得、尼日爾、毛里塔尼亞和馬里的武裝部隊。然而,反恐戰爭不包括蘇丹,那裡有40多萬人在持續的內戰中死亡。
2006年7月1日,一條據稱由奧薩馬·本·拉登撰寫的網絡帖子敦促索馬里人在該國建立伊斯蘭國,並警告西方政府,如果他們在那裡進行干預,基地組織網絡將與他們作戰。[88]
索馬里總理聲稱,1998年美國大使館爆炸案的三名「恐怖嫌疑人」正在基斯馬尤避難。[89]2006年12月30日,基地組織副領導人Ayman al-Zawahiri呼籲世界各地的穆斯林在索馬里與埃塞俄比亞和過渡聯邦政府作戰。[90]
2007年1月8日,美國使用AC-130空中炮艇轟炸了拉斯坎博尼,發動了拉斯坎波尼戰役。[91]
2009年9月14日,美國特種部隊在索馬里Baarawe村附近打死兩人,打傷兩人,並抓獲另外兩人。目擊者稱,用於此次行動的直升機是從懸掛法國國旗的軍艦上發射的,但這一說法無法得到證實。總部位於索馬里的基地組織下屬組織青年黨證實了「酋長指揮官」薩利赫·阿里·薩利赫·納卜漢以及數量不詳的武裝分子的死亡。[92]肯尼亞人Nabhan因涉嫌2002年蒙巴薩襲擊事件而被通緝。[93]
伊拉克戰爭
伊拉克戰爭始於2003年3月的一場空襲,緊接着是美國領導的地面入侵。布什政府引用了聯合國安理會第1441號決議,該決議警告伊拉克擁有大規模殺傷性武器等違規行為將產生「嚴重後果」。布什政府還表示,伊拉克戰爭是反恐戰爭的一部分,這一說法後來受到質疑和質疑。自1990年薩達姆·侯賽因入侵科威特和兩伊戰爭以來,伊拉克一直被美國列為支持恐怖主義的國家。
第一次地面攻擊發生在2003年3月21日的烏姆卡斯爾戰役,當時英國、美國和波蘭軍隊的聯合部隊奪取了港口城市烏姆卡斯爾城的控制權。[94]2003年4月,伊拉克首都巴格達落入美軍手中,薩達姆·侯賽因政府迅速瓦解。[95]2003年5月1日,布什宣布在伊拉克的主要作戰行動已經結束。[96]然而,針對美國領導的聯軍以及新發展的伊拉克軍隊和後薩達姆政府的叛亂活動爆發了。包括基地組織附屬組織在內的叛亂造成的聯軍傷亡遠多於入侵。叛亂的其他分子由侯賽因總統的復興黨政權的在逃成員領導,其中包括伊拉克民族主義者和泛阿拉伯主義者。許多叛亂領導人都是伊斯蘭主義者,並聲稱正在進行一場宗教戰爭,以重建幾個世紀前的伊斯蘭哈里發。[97]薩達姆·侯賽因於2003年12月被美軍抓獲,並於2006年被處決。
2004年,反叛力量變得更加強大。美國對納傑夫和費盧傑等城市的叛亂分子據點發動了進攻。
2007年1月,布什總統根據戴維·彼得雷烏斯將軍制定的反叛亂理論和戰術,提出了伊拉克自由行動的新戰略。2007年伊拉克戰爭增兵是這一「新前進道路」的一部分,加上美國對其先前試圖擊敗的遜尼派團體的支持,人們普遍認為暴力事件大幅減少了80%。
2010年9月1日,隨着美國作戰行動的正式結束,戰爭進入了一個新階段。[98]奧巴馬總統在2011年下令撤出大部分部隊,但在2014年開始重新部署部隊以打擊伊斯蘭國。[99]截至2021年7月,大約有2500名美軍駐紮在伊拉克,他們繼續協助執行打擊ISIL殘餘勢力的任務。[100]
巴基斯坦
9·11襲擊事件發生後,在時任美國總統喬治·W·布什發出最後通牒後,巴基斯坦前總統佩爾韋茲·穆沙拉夫站在美國一邊,反對阿富汗塔利班政府。穆沙拉夫同意讓美國在「持久自由行動」中使用三個空軍基地。美國國務卿科林·鮑威爾和其他美國政府官員會見了穆沙拉夫。2001年9月19日,穆沙拉夫向巴基斯坦人民發表講話,表示儘管他反對針對塔利班的軍事戰術,但如果巴基斯坦不合作,它就有可能受到印度和美國聯盟的威脅。2006年,穆沙拉夫作證稱,這一立場受到了美國威脅的壓力,並在回憶錄中透露,他曾將美國作為對手進行「戰爭遊戲」,最終以巴基斯坦的失敗告終。[101]
2002年1月12日,穆沙拉夫發表了反對伊斯蘭極端主義的演講。他明確譴責一切恐怖主義行為,並承諾打擊巴基斯坦國內的伊斯蘭極端主義和無法無天現象。他表示,他的政府致力於根除極端主義,並明確表示,被禁止的激進組織不會以任何新的名稱重新出現。他說,「最近做出的禁止極端組織煽動戰鬥的決定是經過徹底協商後出於國家利益做出的。這不是在任何外國影響下做出的」。[102]
2002年,穆沙拉夫領導的政府對聖戰組織和宣揚極端主義的團體採取了堅定的立場,逮捕了伊斯蘭聖戰組織負責人毛拉納·馬蘇德·阿資哈爾和虔誠軍負責人哈菲茲·穆罕默德·薩伊德,並拘留了數十名活動人士。1月12日,官方對這些團體實施了禁令。[103]同年晚些時候,出生於沙特的祖貝達在一系列美巴聯合突襲中被巴基斯坦官員逮捕。祖貝達據說是基地組織的高級官員,擁有行動負責人的頭銜,負責管理基地組織的訓練營。[104]在接下來的兩年裡,其他著名的基地組織成員被捕,即拉姆齊·本·希卜和哈立德·謝赫·穆罕默德,前者是基地組織行動的財政支持者,後者在被捕時是基地組織第三高官員,直接負責策劃9月11日的襲擊。
2004年,巴基斯坦軍隊在巴基斯坦瓦濟里斯坦地區的聯邦管理部落地區發動了一場戰役,派遣了80000名士兵。衝突的目標是清除該地區的基地組織和塔利班武裝。
塔利班政權倒台後,許多塔利班抵抗組織成員逃到阿富汗和巴基斯坦北部邊境地區,巴基斯坦軍隊此前幾乎沒有控制權。在美國的後勤和空中支持下,巴基斯坦軍隊抓獲或擊斃了許多基地組織特工,如哈立德·謝赫·穆罕默德,他因參與科爾號驅逐艦爆炸案、博金卡陰謀和殺害《華爾街日報》記者丹尼爾·珀爾而被通緝。
美國對聯邦直轄部落地區的目標進行了無人機襲擊。然而,巴基斯坦塔利班仍在那裡活動。據估計,自反恐戰爭開始以來,至今已有15名美國士兵在巴基斯坦與基地組織和塔利班殘餘勢力作戰時喪生。[105]
2011年5月2日,美國特種作戰部隊在巴基斯坦阿伯塔巴德進行突襲,奧薩馬·本·拉登及其妻子和兒子全部被擊斃。[106]
巴基斯坦中央情報局使用無人機執行與全球反恐戰爭有關的行動,引發了關於主權和戰爭法的辯論。美國政府利用中央情報局而不是美國空軍對巴基斯坦進行打擊,以避免通過軍事入侵侵犯主權。一份關於無人機戰爭和空中主權的報告批評美國濫用「全球反恐戰爭」一詞,在沒有正式宣戰的情況下通過政府機構進行軍事行動。
9·11襲擊事件發生後,美國對巴基斯坦的經濟和安全援助大幅增加。根據《巴基斯坦加強夥伴關係法》的授權,巴基斯坦在2010財年至2014財年的五年內獲得了75億美元的撥款。[107]
也門
自反恐戰爭開始以來,美國還對也門的基地組織武裝分子進行了一系列軍事打擊。也門有一個軟弱的中央政府和強大的部落體系,這使得大片無法無天的地區為武裝分子的訓練和行動敞開了大門。基地組織在該國有着強大的勢力。2011年3月31日,基地組織在占領了阿比揚省的大部分地區後,宣布也門為基地組織酋長國。[108][109][110]
為了支持也門的反恐努力,美國已將對也門的軍事援助計劃從2006年的不到1100萬美元增加到2009年的7000多萬美元,並在未來三年提供高達1.21億美元的發展援助。[111]
其他軍事行動
從2014年8月10日開始,奧巴馬政府開始重新介入伊拉克,對伊斯蘭國發動了一系列空襲。[112]2014年9月9日,奧巴馬總統表示,他有權採取行動摧毀被稱為伊拉克和黎凡特伊斯蘭國的激進組織,並援引2001年《使用武力打擊恐怖分子授權書》,因此不需要國會的額外批准。[113]2014年9月10日,巴拉克·奧巴馬總統就伊斯蘭國發表了電視講話,他表示:「我們的目標很明確:我們將通過全面和持續的反恐戰略,削弱並最終摧毀伊斯蘭國」。奧巴馬已授權向伊拉克增派美軍,並授權在敘利亞境內對伊斯蘭國採取直接軍事行動。[114]9月21日和22日晚,美國、沙特阿拉伯、巴林、阿聯酋、約旦和卡塔爾開始對敘利亞境內的伊斯蘭國發動空襲。[115]
2014年10月,據報道,美國國防部認為針對伊斯蘭國的軍事行動是在「持久自由行動」中授予的競選獎章。[116]10月15日,軍事干預被稱為「內在決心行動」。[117]
隨着伊拉克和黎凡特伊斯蘭國(ISIL)的崛起,聖戰分支在包括菲律賓在內的世界各地興起。毛特組織由前摩洛伊斯蘭解放陣線游擊隊成員和奧馬爾·莫特領導的外國戰士組成,奧馬爾·莫特被指控是伊斯蘭大拉的創始人,他宣布效忠伊斯蘭國,並開始結合東南亞地區的邦薩摩洛伊斯蘭自由戰士、阿布沙耶夫、蘇萊曼酋長運動等東南亞恐怖組織與菲律賓安全部隊發生武裝衝突並且波及馬來西亞、印尼等鄰國,菲律賓當局也指控14K是背後支持毛特組織和阿布沙耶夫的犯罪組織
2017年5月23日,該組織襲擊了馬尼拉市,導致了持續5個月的馬拉維危機。據報道,在決戰之後,該組織的殘餘分子仍在2017年和2018年招募人員。[118][119]
美國全國廣播公司新聞報道稱,2014年年中,伊斯蘭國在利比亞有大約1000名戰鬥人員。伊斯蘭國利用該國中部遠離主要城市的黎波里和班加西的權力真空,在接下來的18個月裡迅速擴張。來自北非、中東、歐洲和高加索地區的聖戰分子也加入了當地武裝分子的行列。這支部隊吸收或擊敗了利比亞境內的其他伊斯蘭組織,敘利亞拉卡的伊斯蘭國中央領導層開始敦促外國新兵前往利比亞而不是敘利亞。2015年初,伊斯蘭國奪取了沿海城市蘇爾特的控制權,然後開始向東部和南部擴張。到2016年初,它已經有效控制了120至150英里的海岸線和部分內陸地區,併到達了利比亞東部的主要人口中心班加西。2016年春季,非洲司令部估計,伊斯蘭國在其據點蘇爾特有大約5000名武裝分子。[120]
然而,在包括美國無人機在內的西方部隊的空襲幫助下,土著反叛組織對利比亞提出了主權要求,並將武器轉向了伊斯蘭國,利比亞民眾對想要在他們的土地上建立原教旨主義政權的外來者感到不滿。忠於利比亞新聯合政府的民兵,加上忠於卡扎菲政權一名前軍官的獨立敵對部隊,對蘇爾特及周邊地區的伊斯蘭國前哨發動了持續數月的襲擊。據美國軍方估計,伊斯蘭國的戰鬥人員減少到幾百到2000人之間。2016年8月,美國軍方開始空襲,加上利比亞民兵對地面的持續壓力,將剩餘的伊斯蘭國武裝分子推回蘇爾特。美國無人機和飛機總共襲擊了伊斯蘭國近590次,利比亞民兵於12月中旬奪回了這座城市。[120]2017年1月18日,兩架美國空軍B-2轟炸機襲擊了蘇爾特以南28英里的兩個伊斯蘭國營地,空襲針對多個營地的80至100名伊斯蘭國戰士,一架無人駕駛飛機也參與了空襲。多達90名伊斯蘭國武裝分子在襲擊中喪生,一名美國國防部官員表示,「這是伊斯蘭國在利比亞剩餘的最大規模的存在」,「他們在很大程度上被邊緣化了,但我不太願意說他們在利比亞被消滅了。」[120]
2015年10月,應喀麥隆政府的邀請,美國開始向喀麥隆部署300名士兵,[121]以支持喀麥隆部隊打擊境內伊斯蘭國西非省及博科聖地叛亂戰鬥中,發揮了非戰鬥作用。部隊的主要任務為當地部隊提供情報支持以及進行偵察飛行。[122]
積極奮進行動是北約於2001年10月開始的一項海軍行動,以應對9月11日的襲擊。北約海軍在地中海活動,旨在防止武裝分子或大規模殺傷性武器的流動,並加強航運的總體安全。[123]
在奧薩馬·本·拉登2002年寫的《致美國人民的信》中,他表示,他與美國作戰的原因之一是因為印度在克什米爾問題上支持印度。[124][125]印度消息人士聲稱,2006年,基地組織聲稱他們在克什米爾建立了一個分支;這讓印度政府感到擔憂。[126]印度還稱,基地組織與克什米爾激進組織-虔誠軍和巴基斯坦伊斯蘭聖戰組織-羌城軍有着密切的聯繫。[127]2010年1月,美國國防部長羅伯特·蓋茨在訪問巴基斯坦時表示,基地組織試圖破壞該地區的穩定,並計劃挑起印度和巴基斯坦之間的核戰爭。
據報道,2009年9月,美國無人機襲擊導致伊利亞斯·克什米爾死亡,他是與基地組織有關聯的克什米爾激進組織伊斯蘭聖戰組織的頭目。[128]布魯斯·里德爾將克什米爾描述為「傑出」的基地組織成員,而其他人則將他描述為基地組織軍事行動的負責人。[129]瓦濟里斯坦現在已經成為克什米爾武裝分子的新戰場,他們現在正在與北約作戰,以支持基地組織。[130]2012年7月8日,以克什米爾為中心的恐怖組織伊斯蘭聖戰者的分離派系在為期兩天的舒哈達會議結束時,呼籲動員資源,在克什米爾繼續聖戰。[131]2021年6月,查謨(印控克什米爾)的一個空軍基地遭到無人機襲擊。調查人員不確定是國家還是非國家行為者發動了這次襲擊。[132][133]
國際軍事支持
入侵阿富第一次行動,最初涉及美國、英國和阿富汗北方聯盟的部隊。自入侵初期以來得到了來自澳大利亞、加拿大、丹麥、法國、意大利、荷蘭、新西蘭和挪威等國的部隊和飛機的增援。2006年,阿富汗大約有33000名士兵。
2001年9月12日,在9月11日紐約市和華盛頓特區襲擊事件發生不到24小時後,北約援引了《北大西洋公約》第5條,宣布襲擊是對北約所有19個成員國的襲擊。澳大利亞總理約翰·霍華德也表示,澳大利亞將以類似的方式援引《澳新軍團條約》。[134]
在接下來的幾個月里,北約採取了一系列措施來應對恐怖主義的威脅。2002年11月22日,歐洲-大西洋夥伴關係理事會(EAPC)成員國決定了一項打擊恐怖主義的夥伴關係行動計劃,其中明確指出:「EAPC各國致力於在打擊恐怖主義的過程中保護和促進基本自由和人權以及法治。「[135]北約在地中海開始了海軍行動,旨在防止恐怖分子或大規模殺傷性武器的移動,並加強航運安全,稱為「積極奮進行動」。
2002年末,當美國明確表示決心入侵伊拉克時,對美國的支持降溫了。儘管如此,許多無條件支持美國領導的軍事行動的「自願聯盟」國家已經向阿富汗派遣了軍隊,特別是鄰國巴基斯坦,該國否認了早些時候對塔利班的支持,並向衝突派遣了數萬名士兵。巴基斯坦也參與了開伯爾-普赫圖赫瓦叛亂(又名瓦濟里斯坦戰爭或巴基斯坦西北部戰爭)。在美國情報部門的支持下,巴基斯坦試圖從北部部落地區清除塔利班叛亂和基地組織分子。[136]
美國境內的9/11事件
除了在國外的軍事努力外,在9/11事件之後,布什政府還加強了國內的努力,以防止未來的襲擊。負責安全和軍事職能的各種政府官僚機構進行了重組。2002年11月,一個名為美國國土安全部的新內閣級機構成立,負責領導和協調美國聯邦政府自武裝部隊併入國防部以來的最大規模重組。
司法部為美國某些男性非公民啟動了國家安全出入境登記系統,要求他們親自到移民和歸化局辦公室登記。
2001年10月的《美國愛國者法案》大幅減少了對執法機構搜索電話、電子郵件通信、醫療、財務和其他記錄的能力的限制;放寬對美國境內外國情報收集的限制;擴大財政部長監管金融交易的權力,特別是涉及外國個人和實體的金融交易;並擴大執法和移民當局在拘留和驅逐涉嫌恐怖主義相關行為的移民方面的自由裁量權。該法案還擴大了恐怖主義的定義,將國內恐怖主義包括在內,從而擴大了《美國愛國者法案》擴大的執法權力可適用的活動數量。一個新的恐怖分子資金追蹤項目監測恐怖分子的資金流動(《紐約時報》披露後停止)。美國國家安全局的電子監控計劃正在收集和監控全球電信使用情況,包括與恐怖主義無關的電信使用情況[137]。《愛國者法案》仍然有效。
政治利益集團表示,這些法律取消了對政府權力的重要限制,是對公民自由的危險侵犯,可能違反憲法,違反了第四修正案。2003年7月30日,美國公民自由聯盟(ACLU)對《愛國者法案》第215條提出了第一次法律挑戰,聲稱該法案允許聯邦調查局侵犯公民的第一修正案權利、第四修正案權利和正當程序權,授予政府在恐怖調查中搜查個人的商業、書店和圖書館記錄的權利,而沒有向個人透露正在搜索記錄。[138]此外,許多社區的管理機構已經通過了反對該法案的象徵性決議。
布什在2005年6月9日的一次演講中表示,《美國愛國者法案》被用來對400多名嫌疑人提出指控,其中一半以上已被定罪。與此同時,美國公民自由聯盟援引司法部的數據顯示,已有7000人投訴該法案被濫用。
國防高級研究計劃局(DARPA)於2002年初開始了一項倡議,創建了全面信息意識計劃,旨在推廣可用於反恐的信息技術。這個項目面臨批評,但後來被國會撤資。
到2003年,制定了12項打擊恐怖主義的主要公約和議定書。許多國家通過並批准了這些規定。這些公約要求各國在非法扣押飛機、核材料實物保護和凍結激進網絡資產等主要問題上進行合作。[139]
2005年,聯合國安理會通過了關於煽動實施恐怖主義行為和各國遵守國際人權法義務的第1624號決議。[140]儘管這兩項決議都要求通過國提交關於反恐活動的強制性年度報告,但美國和以色列都拒絕提交報告。同年,美國國防部和參謀長聯席會議主席發布了一份規劃文件,名為「反恐戰爭國家軍事戰略計劃」,其中指出,該計劃構成了「為美國武裝部隊起訴全球反恐戰爭的全面軍事計劃……包括9/11委員會的調查結果和建議,以及與國防部的嚴格審查」。
2007年1月9日,眾議院以299票對128票通過了一項法案,頒布了9/11委員會的許多建議。該法案於2007年3月13日在美國參議院以60票對38票通過,並於2007年8月3日由布什總統簽署成為法律。它成為了第110-53號公法。2012年7月,美國參議院通過了一項決議,敦促將哈卡尼網絡定為外國恐怖組織。[141]
戰略影響力辦公室是在9/11之後秘密成立的,目的是協調宣傳工作,但在被發現後不久就關閉了。布什政府實施了行動連續性計劃(或稱政府連續性計劃),以確保美國政府能夠在災難性的情況下繼續運作。
自9/11以來,極端分子以不同程度的組織和技巧,多次試圖襲擊美國。例如,2001年,一架跨大西洋航班上警惕的乘客阻止了Richard Reid和2009年Umar Farouk Abdulmutallab引爆爆炸裝置。
聯邦機構利用新的法律權力和調查工具,有時與外國政府合作,阻止了其他恐怖陰謀。
此類挫敗的攻擊包括:
- 2001年鞋子炸彈陰謀:一項將飛機撞向洛杉磯美國銀行大廈(又名圖書館大廈)的計劃。
- 2003年伊曼·法里斯炸毀紐約市布魯克林大橋的陰謀。
- 2004年金融大樓地塊,目標是國際貨幣基金組織和世界銀行在華盛頓特區、紐約證券交易所和其他金融機構的大樓。
- 2004年哥倫布購物中心爆炸案
- 2006年西爾斯大廈地塊
- 2007年迪克斯堡襲擊陰謀
- 2007年約翰·肯尼迪國際機場襲擊陰謀
- 紐約地鐵爆炸案
- 2010年時代廣場汽車爆炸案
奧巴馬政府承諾關閉關塔那摩灣拘留營,增加駐阿富汗部隊人數,並承諾從伊拉克撤軍。
跨國行動
9月11日襲擊事件發生後,美國政府啟動了一項非法「特別引渡」計劃,有時被稱為「非正常引渡」或「強迫引渡」,即政府支持的綁架,以及在獲得受讓國同意的情況下,將一個人從一個國家法外轉移到受讓國。[142]特別引渡的目的通常是對被拘留者實施酷刑,這在美國法律環境中很難實施,這種做法被稱為代理酷刑。從2002年開始,美國政府將數百名非法戰鬥人員交給美國拘留,並將被拘留者運送到美國控制的地點,作為包括酷刑在內的廣泛審訊計劃的一部分。[143]在奧巴馬政府的領導下,特別引渡仍在繼續,目標被審問,隨後被帶到美國接受審判。[144]
聯合國認為一個國家綁架另一個國家的公民是危害人類罪。[145]2014年7月,歐洲人權法院譴責波蘭政府參與中央情報局的特別引渡,命令波蘭向被綁架、帶到波蘭中央情報局黑名單並遭受酷刑的男子支付賠償金。[146]
2005年,《華盛頓郵報》和人權觀察組織(HRW)披露了美國中央情報局綁架被拘留者並將他們送往「黑監獄」的消息,這些監獄由中央情報局運營,但美國政府否認其存在。歐洲議會發表了一份報告,將這種秘密拘留場所用於被綁架的被拘留者作為特別引渡的一部分。儘管歐盟國家內部可能存在一些秘密拘留中心,但這些拘留中心違反了《歐洲人權公約》和《聯合國禁止酷刑公約》,所有歐盟成員國都必須遵守這些條約。美國於1994年批准了《聯合國禁止酷刑公約》。[147]
據美國廣播公司新聞報道,在最近中央情報局重新安置被拘留者的宣傳之後,人權觀察提到的國家的兩個此類設施已經關閉。作為中央情報局「強化審訊技術」的一部分,幾乎所有這些被拘留者都遭受了酷刑。[148]儘管這些站點被關閉,但它們在某些國家的遺產仍然存在,並困擾着國內政治。[149]
美國的主要報紙,如《華盛頓郵報》,因故意隱瞞報道「黑站點」位置的文章而受到批評。《華盛頓郵報》為其壓制這一消息的決定進行了辯護,理由是此類披露「可能會使美國政府面臨法律挑戰,特別是在外國法院,並增加國內外政治譴責的風險。」然而,根據《報告的公平與準確》的說法,「非法、不受歡迎的政府行動可能會被破壞,這不是一個令人擔憂的後果,但這是美國第一修正案的全部意義……如果沒有這些監獄所在的基本事實,『法律挑戰』或『政治譴責』很難甚至不可能迫使它們關閉。「FAIR認為,『黑監獄』的持續存在對美國全球聲譽造成的損害比暴露其位置造成的任何威脅都更危險。[150] 據德國新聞社報道,針對這些指控,波蘭前情報局長茲比格涅夫·西米亞特科夫斯基展開了媒體閃電戰,並聲稱這些指控是「……美國國內政治鬥爭的一部分,即誰將接替現任共和黨總統喬治·W·布什」。
據人權律師稱,美國還被指控經營「浮動監獄」,收容和運送在反恐戰爭中被捕的人。他們聲稱,美國試圖隱瞞被拘留者的人數和下落。儘管沒有可信的信息支持這些說法,但所謂的監獄船的理由主要是為了消除聖戰分子瞄準固定地點的能力,以方便高價值目標、指揮官、作戰負責人等的逃跑。[151]
美國政府於2002年設立了關塔那摩灣拘留營,這是一座位於關塔那摩海灣海軍基地的美國軍事監獄。[152]布什總統宣布,保護戰俘的《日內瓦公約》不適用於在阿富汗被俘的塔利班和基地組織在押人員。[153]由於囚犯在未經審判的情況下被無限期拘留,而且據稱有幾名被拘留者遭受酷刑,這個營地被大赦國際認為是對人權的重大侵犯。[154]美國政府在關塔那摩灣設立了拘留營,因為該軍事基地在法律上不是美國國內領土,因此是一個「法律黑洞」。[155]關塔那摩的大多數囚犯最終被釋放,沒有受到任何犯罪指控,並被轉移到其他國家。[156]截至2021年7月,有40名男子仍在監獄中,其中近四分之三從未受到刑事指控。他們被稱為「永遠的囚犯」,並被無限期拘留。[157]
9/11以來的重大恐怖襲擊和陰謀
自9/11以來,基地組織和其他附屬激進伊斯蘭組織在世界上幾個沒有發生衝突的地區發動了襲擊。而像巴基斯坦這樣的國家已經遭受了數百起襲擊,造成數萬人死亡,更多人流離失所。
2002年印尼巴厘島爆炸案是由伊斯蘭祈禱團的多名成員所為,伊斯蘭祈禱團是一個與基地組織有聯繫的組織。
2003年卡薩布蘭卡爆炸案是由基地組織的附屬組織薩拉菲婭·吉哈迪亞實施的。
2003年伊斯坦布爾爆炸案發生後,土耳其指控74人參與其中,其中包括敘利亞基地組織成員Loai al-Saqa。
2004年發生在西班牙的馬德里火車爆炸案是受基地組織的「啟發」,儘管尚未確定直接參與。
2005年7月7日發生在英國的倫敦爆炸案是由四名本土恐怖分子實施的,其中一人出現在與一名已知的基地組織特工剪輯的視頻中,儘管英國政府否認基地組織參與其中。
基地組織聲稱對2007年4月11日阿爾及利亞阿爾及爾爆炸事件負責。
2007年英國格拉斯哥國際機場襲擊事件是由兩名炸彈襲擊者實施的,他們的筆記本電腦和遺書中包括提及基地組織的視頻和演講,但沒有確定直接參與。
2009年美國胡德堡槍擊案由尼達爾·哈桑(Nidal Hasan)所為,他曾與安瓦爾·奧拉基(Anwar al-Awlaki)保持聯繫,儘管國防部將槍擊案歸類為工作場所暴力事件。
摩洛哥將2011年馬拉喀什爆炸案歸咎於基地組織,但基地組織否認參與其中。
2012年法國圖盧茲和蒙托班槍擊案是穆罕默德·梅拉所為,據報道,他與基地組織有家族關係,有輕微犯罪和心理問題的歷史。梅拉聲稱與基地組織有聯繫,但法國當局否認有任何聯繫。
迄今為止,沒有人因2012年美國駐利比亞班加西領事館襲擊事件而被定罪,也沒有人聲稱對此負責。基地組織的分支機構、基地組織的附屬機構和「同情基地組織」的個人受到譴責。
巴黎《查理周刊》槍擊案中的槍手自稱屬於基地組織在也門的分支。
阿拉伯半島的基地組織聲稱對美國彭薩科拉海軍航空站槍擊案負責。
此外,可能還有幾次有計劃的襲擊沒有成功。
2013年土耳其Reyhanlı爆炸案,造成52人死亡,140人受傷。
2014年加拿大議會槍擊案,這是一場受伊斯蘭國啟發的對加拿大議會的襲擊,導致一名加拿大士兵和肇事者死亡。
2015年,艾米迪·庫利巴利在巴黎圍攻文森斯港,導致4人死亡,9人受傷。
2015年1月27日發生在利比亞的科林西亞酒店襲擊事件,造成10人死亡。
2015年3月20日薩那清真寺爆炸案,造成142人死亡,351人受傷。
2015年5月3日,Curtis Culwell中心發生襲擊事件,造成一名安保人員受傷。
2015年11月13日,巴黎發生襲擊事件,造成至少137人死亡,至少352名平民受傷,導致法國進入緊急狀態,關閉邊境,並部署了三項法國應急計劃。伊斯蘭國聲稱對襲擊負責,法國總統弗朗索瓦·奧朗德後來表示,襲擊是「伊斯蘭國在內部幫助下」實施的。
2015年聖貝納迪諾襲擊事件2015年12月2日,兩名槍手襲擊了加利福尼亞州聖貝納迪諾的一座縣建築,造成16人死亡,24人受傷。
2016年布魯塞爾爆炸案2016年3月22日,兩起爆炸襲擊,第一起發生在布魯塞爾機場,第二起發生在馬爾貝克/馬爾貝克地鐵站,造成35人死亡,300多人受傷。
2016年奧蘭多夜總會槍擊案2016年6月12日,一名槍手在佛羅里達州奧蘭多的Pulse夜總會開槍,造成50人死亡,53人受傷。這是美國歷史上第二嚴重的大規模槍擊事件。
傷亡
到目前為止,由於布什政府將反恐戰爭定義為包括阿富汗戰爭、伊拉克戰爭和其他地方的行動,反恐戰爭中的死亡人數還沒有達成廣泛共識。美國大學國際關係教授約書亞·戈爾茨坦表示,全球反恐戰爭造成的戰爭死亡人數比過去一個世紀的任何其他十年都要少。[158]
國際防止核戰爭醫生協會、社會責任醫生協會和全球生存醫生協會2015年的一份報告估計,反恐戰爭造成130萬至200萬人傷亡。[159]布朗大學沃森國際公共事務研究所2021 9月發布的一份報告「戰爭成本」項目顯示,伊拉克、阿富汗和巴基斯坦反恐戰爭的總傷亡人數在518000至549000人之間。如果將敘利亞、也門和其他國家的戰爭包括在內,這一數字將增加到89.7萬至92.9萬之間。該報告估計,更多的人可能死於戰爭的間接影響,如水資源損失和疾病。[160]他們還估計,美國在阿富汗、巴基斯坦、伊拉克、利比亞、敘利亞、也門、索馬里和菲律賓參與的9/11後戰爭使3800多萬人流離失所;2670萬人在流離失所後返回家園。[17]
自2001年反恐戰爭開始以來,恐怖分子/叛亂分子/武裝分子的死亡總人數通常估計高達數十萬人,另有數十萬人被捕。對區域衝突的一些估計包括以下內容:
2003年至2011年,在伊拉克,約26544名叛亂分子被美國領導的聯軍和伊拉克安全部隊殺害。僅2003年至2007年,就有119752名叛亂分子嫌疑人在伊拉克被捕,據報道,當時有18832名叛亂分子嫌疑人被殺;[161]將這一被捕與被捕的比率與2003年至2011年被殺害的叛亂分子總數相同,相當於大約26500名叛亂分子被殺害,168000名叛亂分子被捕。根據伊拉克基地組織的一份官方聲明,截至2006年9月,至少有4000名外國戰鬥人員(通常估計占當時叛亂的10-20%)被殺。[162]2011年至2013年伊拉克衝突期間,叛亂分子傷亡人數為916人,另有3504人被捕。
2014年至2017年底,美國政府表示,從2014年到2017年底,超過80000名伊斯蘭國叛亂分子在伊拉克和敘利亞被美國及其盟國的空襲殺害。這些襲擊大多發生在伊拉克境內。[163]伊拉克安全部隊在這段時間內造成的伊斯蘭國死亡尚不確定,但可能意義重大。從2013年到2017年底,超過26000名伊拉克武裝部隊成員在與伊斯蘭國的戰鬥中喪生,[164]伊斯蘭國的損失可能也相當大。
伊拉克的總傷亡人數從62570人到1124000人不等:
- 伊拉克屍體計數項目記錄了2003年至2020年185044至207979人死亡,其中包括戰鬥人員在內的288000人死於暴力。
- 據美聯社報道,從2003年3月到2009年4月,共有110600人死亡。
- 根據伊拉克家庭健康調查,共有151000人死亡。
- 2007年8月12日至19日進行的民意調查估計,伊拉克戰爭導致1033000人死於暴力。給出的死亡人數範圍為946000至1120000人。一個由大約2000名伊拉克成年人組成的具有全國代表性的樣本回答了他們的家庭成員(住在他們的屋頂下)是否因伊拉克戰爭而喪生。22%的受訪者失去了一名或多名家庭成員。ORB報告稱,「48%死於槍傷,20%死於汽車炸彈的撞擊,9%死於空中轟炸,6%死於事故,6%死於另一次爆炸/軍械。」[165]
- 根據《柳葉刀》的第二次死亡率調查,估計伊拉克(655000人,置信區間為95%)、平民和戰鬥人員的死亡率在392979至942636之間。
- 根據伊拉克屍體統計項目,截至2007年4月28日,大眾媒體至少報道了62570名平民死亡。[166]
- 在伊拉克自由行動中,4431名美國國防部士兵死亡(941名非敵對死亡),31994人受傷。截至2020年5月4日,在「黎明行動」中,74名美軍士兵死亡(36人非敵對死亡),298人受傷。[167]
阿富汗叛亂分子和恐怖分子的死亡人數很難估計。阿富汗塔利班的損失很可能與阿富汗國民軍和警察的損失規模相似;從2001年到2018年底,這一數字約為62000。[168]此外,自2001年以來,基地組織的主要分支和伊斯蘭國的阿富汗分支都被認為損失了數千人。[169]
阿富汗的總傷亡人數從10960人到249000人不等:[170]
- 根據2001年至2013年的戰爭成本項目,16725–19013名平民被殺。
- 根據Marc W.Herold的廣泛數據庫,在2001年10月7日至2003年6月3日期間,有3100至3600名平民直接死於美國「持久自由行動」的轟炸和特種部隊的襲擊。這一估計只計算「撞擊死亡」,即爆炸或槍擊後立即發生的死亡,不計算隨後因受傷而發生的死亡或美國空襲和入侵間接造成的死亡。
- 在2002年8月發表在《每周標準》雜誌上的一篇評論文章中,美國企業研究所的Joshua Muravchik完全通過一個涉及25-93人死亡的事件來質疑Herold教授的研究。他沒有提供自己的任何估計。
- 在2002年1月的兩項研究中,國防替代方案項目的Carl Conetta估計,到2002年1月中,「至少」有4200-4500名平民死於戰爭和聯軍的空襲,既直接是空中轟炸的傷亡,也間接是由此引發的人道主義危機。
- 於2002年1月18日發表的第一份研究報告《持久自由行動:為什麼平民轟炸傷亡率更高?》估計,在2001年10月7日至2002年1日的短短三個月內,「至少」有1000至1300名平民在空中轟炸中直接喪生。提交人發現,無法提供一個上限估計來直接估計持久自由行動轟炸行動造成的平民傷亡,他指出,該行動增加了集束炸彈的使用。在這一較低的估計中,只有西方新聞來源被用於硬數字,而阿富汗政府的報告則採用了沉重的「減少因素」,因此他們的估計減少了75%。
- 在2002年1月30日發布的另一項研究《奇怪的勝利:對持久自由行動和阿富汗戰爭的批判性評估》中,Conetta估計,到2002年1月中,由於戰爭和聯軍的空襲,「至少」又有3200多名阿富汗人死於「飢餓、暴露、相關疾病或在逃離戰區時受傷」。
- 《洛杉磯時報》對美國、英國和巴基斯坦的報紙和國際通訊社進行的一項評論發現,在2001年10月7日至2002年2月28日的五個月里,這些新聞機構報道了1067至1201起直接平民死亡事件。這項審查排除了美國、英國或巴基斯坦新聞沒有報道的阿富汗所有平民死亡,排除了美國和英國新聞報道的497例死亡,但沒有具體確定為平民或軍人,排除了塔利班報道的754例平民死亡,但未經獨立證實。
- 據《衛報》的喬納森·斯蒂爾稱,截至2002年春季,可能有2萬至49600人死於入侵。
- 2046名美軍士兵死亡(339名非敵對死亡),18201人在行動中受傷。
- 由醫生促進社會責任組織、醫生促進全球生存組織和國際防止核戰爭組織(IPPNW)共同撰寫的一份題為《屍體計數》的報告得出結論,18.5萬至24.9萬人因阿富汗戰爭而死亡。[170]
截至2011年5月6日,美國無人機襲擊造成1467人和2334人死亡。數萬人在恐怖襲擊中喪生,數百萬人流離失所。
據巴基斯坦政府稱,2004年至2018年,巴基斯坦西北部的戰爭導致28900多名武裝分子死亡,被捕人數不詳。其中大多數是在與巴基斯坦武裝部隊交戰時被殺的。然而,數千人也在美國無人機襲擊中喪生。[171][172]
索馬里已有7000多人傷亡。
據埃塞俄比亞政府稱,2006年12月至2009年1月,埃塞俄比亞領導的對索馬里的干預導致6000至8000名伊斯蘭叛亂分子死亡。[173]肯尼亞國防軍聲稱,在2011年10月至2012年5月的干預行動中,又有700多名叛亂分子喪生。據新美國基金會稱,截至2019年7月,美國在索馬里的無人機襲擊、空襲和特種部隊地面突襲造成1220至1366名武裝分子死亡。[174]
- 2007年12月,埃爾曼和平與人權組織表示,僅在2007年,該組織就核實了6500名平民死亡,8516人受傷,150萬人流離失所。[175]
據包括調查新聞局和新美國基金會在內的多家媒體機構稱,截至2019年6月,美國軍隊(主要通過無人機襲擊)在也門擊斃了846至1609名恐怖分子(主要是AQAP成員)。[176]沙特領導的干預也門聯盟的阿聯酋發言人聲稱,截至2018年8月,他們已經殺死了1000名與基地組織有聯繫的武裝分子,抓獲了1500人。[177]
僅從2014年到2017年,就有1600多名伊斯蘭國武裝分子(阿布沙耶夫於2014年宣誓效忠伊斯蘭國)在菲律賓被政府軍殺害。[178]
從2009年4月到2019年3月,俄羅斯軍隊和警察(主要在北高加索地區)殺害了2329人,抓獲了2744名高加索酋長國和相關組織的叛亂分子。[179]
在「內在決心行動」期間,截至2020年5月6日,95名士兵在行動中喪生,227人受傷。[180]
自2001年以來,美國退伍軍人事務部已診斷出20多萬美國退伍軍人患有創傷後應激障礙。[181]
根據布朗大學沃森研究所戰爭成本項目2021的一份報告,在阿富汗、巴基斯坦、伊拉克、敘利亞、也門和其他戰區的9/11後戰爭中,363939至387072名平民被殺。更多的人可能死於相關影響,包括水的流失和疾病。[182]
成本
反恐戰爭歷時數十年,耗資數萬億美元,比最初估計的要多得多。
根據布朗大學沃森研究本項目,2001年至2022年間,反恐戰爭將花費8萬億美元,加上未來30年2.2萬億美元的退伍軍人護理費用。[183]在這個數字中,2.313萬億美元用於阿富汗,2.058萬億美元用於伊拉克和敘利亞,3550億美元用於其他戰區。其餘部分用於國土安全部(1.1萬億美元)
蘇凡集團2015年7月的數據,美國政府每天在敘利亞和伊拉克打擊伊斯蘭國的行動中花費940萬美元。[184]
2011年3月的國會報告估計,2011財年的戰爭開支為1.2萬億美元,2021的未來開支(假設減少到45000名士兵)為1.8萬億美元。2011年6月的一份涵蓋額外戰爭支出領域的學術報告估計,到2011年,戰爭支出為2.7萬億美元,包括利息在內的長期支出為5.4萬億美元。[185]
在直接支出方面,美國國防部報告稱,2001年至2020年2月,在伊拉克、敘利亞和阿富汗的戰爭費用支出為1.547萬億美元。[186]
敵對團體對農業生物恐怖主義感興趣,截至2022年,這是一個持續的擔憂。美國政府採取措施,為農業病原體的威脅做好準備。國家植物疾病診斷網絡(NPDN)協調對抗美國的農業戰。[187]
批評
對反恐戰爭的批評針對的是圍繞反恐戰爭的問題、道德、效率、經濟和其他問題,並對該短語本身進行了抨擊,稱其用詞不當。事實證明,反對「恐怖主義」的「戰爭」概念極具爭議,批評者指責參與國政府利用這一概念來追求長期的政治和軍事目標,包括結構性的伊斯蘭恐懼症,[188]減少公民自由,[189]侵犯人權。有人認為,戰爭一詞在這種情況下是不合適的(就像在「毒品戰爭」中一樣),因為沒有可識別的敵人,也不太可能通過軍事手段結束國際恐怖主義。[20]
弗朗西斯·福山等其他批評者表示,「恐怖主義」不是敵人,而是一種戰術,稱之為「反恐戰爭」掩蓋了反占領叛亂分子和國際聖戰者等衝突之間的差異。由於在伊拉克和阿富汗的軍事存在及其相關的附帶損害,雪莉·威廉姆斯認為這增加了對西方的怨恨和恐怖主義威脅。[190]也有人認為美國虛偽,[191]媒體引發的歇斯底里,[192]以及外交和安全政策的差異損害了美國在國際上的聲譽。[193]這場運動也被指責為一場沒有最終目標的永久戰爭,並將永久暴力正常化為現狀。[194]
安東尼·安吉法學教授斷言,「反恐戰爭」本質上是一個帝國主義項目,違反了國際法和《聯合國憲章》。[195]
參考資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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