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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
吕澂精于英、日、梵、藏、巴利文等语言,长于佛教文献比对与义理探讨。吕澂对印度佛学及藏传佛学有深入的造诣,在佛学研究方面上与印顺法师齐名。
少年时的吕澂,就读江苏镇江县立中学,毕业后进常州高等实业学校农科,并考入江苏南京民国大学经济系。1914年,至金陵刻经处,随欧阳渐居士研读佛学。
1915年,赴日本修读美学,次年归国,受刘海粟之邀任上海美术专科学校之教务部教务长。是时21岁,已撰有“美学浅说”、“现代美学思潮”、“美学概论”等著作。
1918年,协助欧阳渐创办支那内学院。1922年,支那内学院于南京正式创立,吕澂长驻此院,进行佛学研究。1924年支那内学院创办《内学》年刊,吕澂曾在此发表多篇著作。1937年,因抗日战争,支那内学院迁至四川。1943年,欧阳渐病故,由吕澂接任院长与教务主任,继续在四川教学研究。中华人民共和国建立后,学院于1952年停办,之后成为中国佛教协会常务理事。
后任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第二、三、四、五、六届委员,中国科学院哲学社会科学学部委员,中国佛教协会常务理事。
1966年,71岁的吕澂因文革避居江苏故居,后再迁于北京清华园,直至1989年7月逝世,虽然身体康健,但为避祸,此段时期没有新作品问世。
吕澂指出,中国佛学的核心思想,有关心性本净方面的理论,虽然源自印度,但是从北魏以来,通过中国佛教思想家的变通、调和乃至别有用心的改造,终于生成与印度不同的理论体系。“本净”是明净、寂净之意,是不与嚣动的烦恼同类,而“本觉”则是指自性具有智慧、真知而言。由此,就解脱成佛的角度讲,“本净”是“可能的”、“应然的”,而“本觉”则是“现实的”、“已然的”。就佛教实践角度讲,印度佛学“本净说”,汉语佛学“本觉说”,两者在价值意向上是根本不同的。吕澂力辨两者思想截然相异:“性寂”为“革新”;“性觉”为“返本”。前者以“境界依”,可以为道日进、以达解脱之圣域;后者误“情性为性觉”,扩充之即成标榜个我、反致沉沦之绝渊[2]。
吕澂深谙英、日、梵、藏、巴利等语,治学领域广泛,不仅涵盖印度、中国与西藏的三系佛学,而且对梵藏佛典的校勘及版本目录等文献学亦极为精审。吕澂的批判精神更多地表现在追溯佛法本源上,他的考典,是由华译本而上溯藏译本与巴利本,梵本,欲求接近佛陀之“圣言量”,而后假“圣言量”作为改革佛教的思想泉源,因此复古背后的目的实亦涵摄了创新的成分。
吕澂根据《楞伽经》魏译本与刘宋译、唐译二本之间,有些地方存在由于根本教理分歧而导致的明显差异,认为这是出自菩提流支的误解[3],而《大乘起信论》于此等处完全同于魏译本,可断定《大乘起信论》是根据魏译《楞伽经》而写作,因而此论是在中国写成,并推测其可能出自修习“一行三昧”的禅宗四祖道信宗门之中[4]。
现代学者如程恭让、陈玉萍等依据梵文本《楞伽经》对吕澂的考证进行了认真审视[5]。程恭让针对吕澂在魏译《楞伽经》找到的“错误”翻译,将其对应梵文与三种汉译本之翻译进行了比较,认为魏译本与梵文本虽略有不同,但并非如吕澂所说“全盘错了”[6]。有关诤论距离盖棺定论仍为时尚早。
吕澂认为《楞严经》是伪经,著《楞严百伪》文章,引起众多汉传佛教信徒对他的不满。吕澂认为“《楞严》一经,集伪说之大成”,他写作了〈楞严百伪〉一文,对《楞严经》提出了101个疑问,从各种角度来证明它是伪作[7]。
因历史上,清末知识份子对“考据”或辨伪特别用力与著墨,甚至太激。故也有一说认为,吕先生对于佛学之考伪用力甚深,而过于考究伪经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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