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欧时间 2022年12月31日上午9时34分(UTC+01:00 )[ 1] ,前教皇本笃十六世 在梵蒂冈 教会之母修道院 逝世[ 2] 。当局宣布他的遗体将于2023年1月2日移灵至圣伯多禄大殿供人民瞻仰,葬礼也已经开始筹备[ 3] 。在他逝世前,教皇方济各 已在12月28日的一份声明中暗示本笃十六世的健康状况恶化,他在声明中表示他“病得很重”,并恳求人们为他祈祷[ 4] 。他的去世标志着罗马天主教历史上一个特殊时刻的终结:由于本笃十六世在2013年罕见辞职 ,彼时世界上同时存在两个教皇[ 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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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笃十六世逝世及葬礼 日期 2022年12月31日,21个月前 (2022-12-31 ) (逝世) 2023年1月5日,21个月前 (2023-01-05 ) (葬礼) 地点 梵蒂冈 教会之母修道院 (逝世) 梵蒂冈 圣伯多禄大殿 (葬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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梵蒂冈宣布他的葬礼将于2023年1月5日于圣伯多禄大殿 举行[ 3] 。
本笃十六世,摄于2019年
中欧时间2013年2月28日下午八时,本笃十六世辞任 教皇 ,是为额我略十二世 辞任六个世纪后首位辞去教皇职务的人[ 6] 暨是1296年教皇策肋定五世 退隐以来第一位自愿辞职的人[ 7] [ 8] [ 9] 。辞任后,他在罗马度过余生。
关于本笃十六世健康状况恶化的报道可以追溯到2017年。当年10月和11月,他与彼得·西瓦尔德和帕绍主教 斯特凡·奥斯特的合照在脸书 上流传。图片显示本笃十六世有一只黑眼圈。在图片发表前一周,他在家中滑倒,身上出现了血肿 [ 10] [ 11] 。这在几周前就已经出现在针对前教皇健康状况的猜测中[ 10] 。
2020年7月1日,本笃的哥哥乔治·拉青格在本笃十六世于6月探望他后不久便与世长辞[ 12] [ 13] 。
2020年8月3日,继西瓦尔德于8月1日来访后德国媒体 纷纷对本笃十六世的健康状况进行猜测,本笃的助手透露他患有三叉神经痛 ,但表示他的病情并不严重[ 14] 。马耳他红衣主教马里奥·格雷奇于2020年12月2日向《梵蒂冈新闻》称,本笃十六世在讲话时遇到了严重的困难,据报道他向红衣主教长老会说:“上帝取走了我的声音,以便让我欣赏沉默”[ 15] 。
尽管身体每况愈下,本笃十六世还是在2020年9月4日以93年4个月零16天的高寿超过良十三世 (1903年逝世),成为最长寿的教皇[ 16] 。
2022年12月,教皇方济各对外宣布本笃十六世“病重”的消息。方济各没有透露本笃十六世所患的疾病,但呼吁人们为他祈祷[ 17] 。当天晚些时候,圣座新闻办公室 的马泰奥·布鲁尼也提及到本笃的病,将病因归咎于“年迈”并透露他正在接受医疗监督[ 18] ,以及方济各前往本笃十六世所在的教会之母修道院 之事宜[ 19] 。
12月29日,布鲁尼报道称本笃十六世的情况仍极其严重,但头脑依然清醒[ 20] 。次日,本笃十六世现身于一场弥撒 庆典,举办地点在其卧室,其身体状况仍较稳定[ 21] 。当日,罗马拉特朗圣若望大殿 为本笃十六世举办了一场特别弥撒.[ 22] 。
教皇本笃十六世于中欧时间2022年12月31日上午九时三十四分在其位于教会之母修道院的私人住所逝世,终年95岁[ 23] 。
同日,教廷公开了本笃十六世于2006年8月29日写下的精神遗嘱,而该文件直到他逝世后才被公众所知[ 24] [ 25] 。秘书、密友乔治-甘斯韦恩表示,本笃十六世的遗言是“耶稣,我爱你!”(德语:Jesus, ich liebe dich! )[ 26] 。
同日,教皇方济各首次就本笃十六世去世发言,并对其作出称赞[ 27] 。
负责将遗体抬进圣伯多禄大殿的绅士团
梵蒂冈对在任教皇逝世至葬礼期间和之后发生的事情有严格的程序[ 28] 。由于缺乏先例,再者本笃十六世的死因尚不明确,梵蒂冈最初表示将在他死后的几个小时内公布葬礼计划,此外还表示他的遗体将于2023年1月2日移灵至圣伯多禄大殿 [ 3] 。马泰奥·布鲁尼还透露葬礼将于1月5日举行,并由教皇方济各监督[ 29] [ 3] 。梵蒂冈方面仅邀请了德国及意大利政府的官方代表团[ 30] 。由于本笃十六世非在任教皇,故其遗体并未佩戴披带 及携带教皇权杖 [ 31] 。
12月31日,教廷宣布本笃十六世的遗体将埋葬在圣伯多禄大殿下方的一个地下室中[ 32] ,即本笃十六世的前任圣若望·保禄二世 首次下葬的墓穴中,按照其遗愿下葬于此。
1月1日(即元旦及圣诞节后的第八天),本笃十六世的遗体移灵至教会之母修道院内的私人教堂内[ 33] 。5日举行葬礼,安葬于圣伯多禄大殿地下室的教皇墓地。
1月2日早上,本笃十六世的遗体被迁移至圣伯多禄大殿,并陈列 三天[ 34] 。据圣座新闻办公室表示,陈列期间约有195,000人到场悼念[ 35] 。4日晚间,本笃十六世的面部被盖上白布,在将其在位时所使用的物件放到遗体旁后,棺材正式闭合[ 36] 。
教皇方济各与本笃十六世棺材的合影
葬礼弥撒的计划书于1月3日公布[ 37] 。马泰奥·布鲁尼于弥撒开始前透露,此次弥撒的各个环节与常规礼拜仪式 大致相同,只是将适用于在任教皇的部分用其他方式代替[ 38] 。为了和先前的教皇葬礼区分,教廷决定以感恩经 作为本笃十六世的祭文,而不采用此前使用的罗马经文 [ 39] 。
葬礼被定于5日09:30左右在圣伯多禄广场 开始[ 40] ,由继任教皇方济各主持[ 41] ,西斯汀小堂合唱团 负责葬礼音乐,枢机团团长 若翰·雷 负责圣餐礼 相关事宜[ 42] 。此次葬礼约有50,000参加[ 43] ,其中有部分参与者要求尽快封圣 [ 44] 。根据本笃十六世的遗嘱,该次葬礼的规模比一般的教皇葬礼较小[ 45] 。
教皇方济各在弥撒仪式上根据福音书 上的部分章节作出了简短的布道 ,并对本笃十六世的一生表示称赞。有评论人士以此与本笃十六世在若望保禄二世的葬礼 上所作的更具赞美意味的布道进行对比[ 46] [ 45] 。
在此次葬礼之前,首次有教皇参与筹办前任教皇的葬礼是在1802年,当时于1799年在法国逝世的庇护六世 的遗体被带回罗马,时任教皇庇护七世 出席了他的葬礼[ 46] [ 47] 。
本笃十六世的坟墓,位于圣伯多禄大殿地底
葬礼结束后,本笃十六世被正式安葬在圣伯多禄大殿的地下室内,而若望保禄二世 自2005年去世后也曾一度葬在同一地点,直到2011年受福 后迁离[ 48] [ 46] 。根据过往传统,本笃十六世的丝柏 制棺材被放置在锌 制棺材中,而锌制棺材又由橡木 外棺包裹[ 36] 。棺内放入了介绍本笃十六世生平和牧职简史的公证书、他牧职期间铸制的勋章和钱币,以及他的羊毛肩带 。[ 49] 2023年1月8日始,坟墓开放公众参观[ 50] 。
1月31日,梵蒂冈发行了本笃十六世的纪念邮票 [ 51] 。
意大利总统塞尔焦·马塔雷拉 向正在陈列的本笃十六世致敬,摄于1月2日
为遵守本笃十六世简办葬礼的要求,梵蒂冈仅邀请了意大利及德国政要派遣代表团[ 52] ,而其他国家亦可派代表以私人名义参加[ 53] 。这一决定受到葡萄牙总统马塞洛·雷贝洛·德索萨 批评,他表示自己只会代表国家而不会以私人名义前往[ 54] 。
德国代表团,前排左起:菲利普国王 与玛蒂尔德王后 、乔治亚·梅洛尼、塞尔焦·马塔雷拉、保罗·加拉格尔主教 、埃尔克·布登本德 、弗兰克-瓦尔特·施泰因迈尔
阿根廷外交部 对本笃十六世之死表示了哀悼。阿根廷驻巴西大使丹尼尔·肖利 称本笃十六世为“聪慧的神学家”。科尔多瓦省省长胡安·夏雷蒂 则表示本笃十六世“将一生献给了教会”[ 102] 。
奥地利总统亚历山大·范德贝伦 以国家及个人名义表示哀悼,并称本笃十六世生前与奥地利有着特殊的联系[ 103] 。
内阁总理卡尔·内哈默 在Twitter上表示“全体天主教信徒都在共同悼念本笃十六世”,并提到本笃十六世是少数说德语的教堂领导人之一,同时称他为“历史上的一个重要人物”[ 104] 。
2022年12月29日, 巴西传奇球星比利 去世,巴西进入悼念期。12月31日本笃十六世去世后,巴西副总统汉密尔顿·莫朗 代表身在国外的总统伯索纳罗签署了一项法令,规定悼念期继续延长。
巴西总统 雅伊尔·博索纳罗 在推特发文:“很遗憾收到了荣休教皇本笃十六世的死讯——虽然他的教皇任期很短,但他为天主教会,所有基督徒和人类留下了巨大的遗产[ 105] ”。
候任总统 路易斯·伊纳西奥·卢拉·达席尔瓦 在推特发文:“听闻荣休教皇本笃十六世的噩耗,我哀痛至极。我们有机会在他2007年访问巴西期间谈论他对信仰和基督教教义的妥协。我祝愿教皇的信徒和崇拜者得到安慰[ 106] 。”
巴西国民议会 在2023年1月1日卢拉的就职典礼上全体默哀一分钟,一同悼念球王比利和本笃十六世。
英联邦元首 及英格兰教会最高领袖 查尔斯三世 在声明中表示不会忘记在2009年访问梵蒂冈时和本笃十六世度过的愉快时光[ 108] 。
英国首相 里希·苏纳克 在推特发文:“听闻荣休教皇本笃十六世去世,我甚是难过。他是一位伟大的神学家,2010年访问英国对我国天主教徒和非天主教徒来说都是一个历史性的时刻。今天,我们与英国和世界各地的天主教徒同在[ 109] [ 110] 。”
工党党魁 凯尔·斯塔摩 在推特发文:“很遗憾听到荣休教皇本笃十六世的死讯。他在2010年的国事访问对广大英国天主教徒来说是一个历史性和欢乐的时刻。愿他安息[ 109] [ 111] 。”
坎特伯雷大主教贾斯汀·韦尔比 发表声明称本笃十六世是其所处时代最伟大的神学家之一,始终是天主教的信仰者及忠诚捍卫者,同时表示本笃十六世始终将耶稣作为思想根源和祷告的基础[ 112]
威斯敏斯特总教区总主教文森特·尼科尔斯 在声明中表示本笃十六世将作为20世纪最伟大的神学家之一而为人们所铭记,“他是一名彻彻底底的绅士、学者、牧师以及上帝的子民”[ 113] 。
天主教加的夫总教区总主教马克·奥图尔 表示本笃十六世在遇到耶稣之后,他的整个生命“便拥有了新的高度以及确定的方向”[ 114] 。
乌克兰希腊礼天主教伦敦圣家教区的康纳·诺瓦科夫斯基 表示本笃十六世对于乌克兰希腊礼天主教会 的艰难处境有深刻的了解,并表示这是因为本笃十六世曾亲身经历过法西斯时代及纳粹时代[ 115] 。
澳大利亚总理安东尼·阿尔巴尼斯 表示听闻本笃十六世去世后非常难过,并希望其“永远安息”[ 116] 。
天主教悉尼总教区总主教安东尼·费舍尔 表示在自己与本笃十六世的几次会面中,感到他是“最为绅士的人”,并认为“在他生命的结尾,他的心中全是对耶稣的信仰以及对天主教信徒的爱”[ 116] 。
本笃十六世的死讯公布不久后,澳大利亚天主教主教团主席蒂默西·科斯特洛 在生命中表示澳大利亚人将会永远铭记这位曾在2008年悉尼世界青年节带领世界各地的青年前来祈祷的教皇,并表示自从本笃十六世在第二次梵蒂冈大公会议上担当专家顾问开始,他就成为了世界各地教会的重要人物。此外,科斯特洛还对本笃十六世关于爱、希望和真诚所发表的通谕以及他所出版的一系列书籍、对圣餐仪式等方面作出的重大改革以及对教会内存在的儿童性侵事件的处理提出称赞[ 117] 。
加拿大总理贾斯汀·杜鲁多 表示本笃十六世是一名出色的神学家和学者以及众多人的榜样[ 118] 。
官方反对党领袖博励治 表示本笃十六世生前为众多天主教信徒提供了谦虚的服务以及丰富且具有深度的神学理论[ 118] 。
加拿大天主教主教团的雷蒙·普瓦松 表示本笃十六世“给我们留下了众多可贵的教义,并将持续激励我们”[ 118] 。
捷克总统米洛什·泽曼 在写给教皇方济各的信中表达了哀悼,并提及本笃十六世于2009年对该国的访问,称之为“捷克现代历史上的一个重要时刻”[ 119] 。
捷克总理彼得·费亚拉 通过社交媒体表示了哀悼,并称本笃十六世为“当今时代最有智慧的领袖人物之一”[ 119] 。
斐济总理西蒂韦尼·兰布卡 在写给教皇方济各的信中表达了哀悼,并表示“对于荣休教皇的去世,我向贵办公室传达相同的心情。全体斐济人民将与你们共同为教皇祈祷。希望教皇的灵魂得以安息,也希望他所留下的遗产成为我们所有人的激励[ 122] 。
德国总统弗兰克-瓦尔特·施泰因迈尔 表示德国人民将共同悼念本笃十六世以及铭记他所做的工作[ 123] 。
德国总理奥拉夫·朔尔茨 发表声明表示,“作为在德国出生的教皇,本笃十六世不仅仅是德国的教会领导人,更是许多教区的领导人。世界失去了一位影响深远的天主教人物、一位斗志旺盛和充满智慧的神学家”[ 124] 。
德国前总理安格拉·默克尔 表示本笃十六世是当今最有斗志及最卓越的宗教思想家之一,并表示本笃十六世在2013年作出的辞职的决定表明“即使是如此杰出的人也不得不面临年龄增长所带来的负担”[ 125] 。
本笃十六世出生地巴伐利亚州的州长马库斯·索德尔 在声明中表示“巴伐利亚人民将共同悼念我们的教皇”,并表示天主教社会失去了一位令人信服的代表人物及20世纪最有影响力的神学家之一。此外索德尔还下令各大政府部门降半旗 致哀,并宣布自己将会带同代表团赴罗马 参加葬礼[ 126] [ 127] 。
德国天主教主教团主席乔治·贝青称本笃十六世为一名令人印象深刻的神学家及一名富有经验的牧师,表示德国主教团将共同悼念这位“即使是在困难时期也仍然给人们以希望和方向”的教皇,并代表德国教区向本笃十六世表达感激[ 128] 。
印度尼西亚总统佐科·维多多 通过声明表示了对本笃十六世的哀悼[ 133] 。
印尼宗教事务部部长雅库特·乔利尔·库马斯 在声明中称本笃十六世为“世界和平的捍卫者”,并对本笃十六世天主教教义上坚持的保守立场以及其对天主教信仰的捍卫作出了纪念,以及对其在人权方面的工作提出了称赞[ 134] 。
爱尔兰总统麦克·希金斯 表示本笃十六世也会因为其在工作中所传递给信众的价值观而被铭记,并表示这些价值观同时受到支持者和批评者的尊重[ 136] 。
爱尔兰总理利奥·瓦拉德卡 发声明表示听闻本笃十六世的死讯后深感悲伤,“本笃十六世作为一名警察和一名厨师的儿子以及一千年来首位德国裔教皇,在其领导天主教会的近十年历程中,他最终成为了‘上帝的葡萄园’[ 注 2] 中一名谦逊的工作者[ 137] 。”
爱尔兰副总理米哈尔·马丁 表示本笃十六世生前展示了强大和谦虚的人格。“他之所以选择退休,是因为他通过仔细考虑后觉得自己日渐恶化的身体状况已不能胜任教会领导工作”。马丁亦有对本笃十六世在维护和平方面的工作提出了赞誉[ 138] 。
阿马总教区总主教埃蒙·马丁在声明中表示本笃十六世富有灵性且对教义具有深刻的理解,并称其为“一名杰出的基督教使徒 ”[ 139] 。
以色列总理本雅明·内塔尼亚胡 在代表全体公民发表的声明中表示哀悼,并表示本笃十六世是一名伟大的精神领袖,“他始终致力于促进天主教与犹太教的关系 ,其在2009年对以色列的历史性访问就是这一努力的体现”[ 140] 。
意大利总统塞尔焦·马塔雷拉 表示本笃十六世是一名杰出的神学家以及优秀的学者,且具有极为优秀的文化素养[ 141] 。
意大利总理乔治亚·梅洛尼 称本笃十六世为“信仰和公理的巨人”,并表示“他用一生为广大信众提供服务和与人们的心灵对话,并且将继续这么做”[ 128] 。
意大利主教团主席玛窦·祖皮 表示本笃十六世的一生是以爱为基础,而这种爱是其与上帝之间的关系的一种反应,“弥留之际,他用沉默向人们展示了这种关系。我们感谢上帝赐予他生命以及他对教会的服务,这些都是他不断寻求面见上帝的见证,而现在他终于可以如愿”[ 128] 。
葬礼举办当天,意大利境内所有政府部门、地方部门及公共建筑全部降半旗致哀[ 142] 。
荷兰首相马克·吕特 表示本笃十六世的去世使天主教教会失去了一位重要的精神及智慧领袖,“我们将永远心存敬意地铭记他”[ 128] 。
天主教奥斯陆教区的伯尔纳铎·毅华·埃德斯维格 将本笃十六世成为“过去100年来最伟大的神学家”。埃德斯维格后来在接受挪威广播公司采访时表示:“本笃十六世精通所有神学领域,我实在想不到其他能做到这种程度的人[ 143] 。”
巴勒斯坦总统马哈茂德·阿巴斯 在其于Telegram上发表的悼词中表示不会忘记本笃十六世于2009年5月到访耶稣出生地伯利恒 的场景,并称当时本笃十六世向全世界传达了爱与和平的观念。“教皇在耶路撒冷的阿克萨清真寺区 会见了伊斯兰教及基督教人士,并到难民营会见了巴勒斯坦的难民,表达了对巴勒斯坦人民自由和独立的永久支持[ 148] 。
巴拉圭总统马里奥·阿夫多·贝尼特斯 在Twitter上表示:“我们同样为这位留下丰富遗产并始终秉承信仰、公理和正义且能坚持为之付出行动的荣休教皇的去世感到悲痛。希望教皇安息[ 149] 。
总统候选人埃弗拉因·阿莱格雷 在Twitter上祝愿本笃十六世安息,并表示本笃十六世的智慧及伟大向人们展示了一位伟大的领导者及基督教徒[ 150] 。
菲律宾总统小费迪南德·马科斯 通过Twitter表示深感悲痛,“菲律宾人民也将为他祈祷,令他的灵魂得以永生[ 151] 。
天主教卡洛坎教区主教、菲律宾主教团主席巴勃罗·维尔吉利奥·大卫 称本笃十六世为“将永远为菲律宾人铭记的代表慈善的教皇”[ 151] 。
波兰总统安杰伊·杜达 在Twitter上表示“世界失去了一位20世纪和21世纪的优秀神学家以及若望保禄二世 的亲密好友”,并表示“本笃十六世所作的工作以及优秀服务是当今这个充满动荡和欺骗的世界的路标”[ 152] 。
波兰总理马泰乌什·莫拉维茨基 在Facebook上表示“虽然今日世界蒙受了一个巨大的损失,但本笃十六世留下的精神及智慧遗产对于我们来说仍将永远至关重要”[ 152] 。
葡萄牙总统马塞洛·雷贝洛·德索萨 在总统官方网站上表示本笃十六世“在其8年的教皇任期中一直是稳定的象征及天主教价值观的捍卫者”,并对本笃十六世在2010年5月对葡萄牙的访问作出纪念[ 153] 。
葡萄牙总理安东尼奥·科斯塔 在Twitter上回忆了他在担任里斯本 市长时接待本笃十六世的经历,并表示本笃十六世的工作及不懈的精神仍将长期留在信众心中[ 153] 。
葡萄牙共和国议会议长奥古斯托·桑托斯·席尔瓦 表示本笃十六世之死是一个对于天主教教会及众多信众的突然打击。他并向本笃十六世表示敬意,重点称赞本笃十六世的“智慧形象及为教皇辞职提供的基础性示范”[ 153] 。
2023年1月5日,葡萄牙宣布全国进入一天悼念期,所有区域需降半旗[ 154] ,
泰国国王玛哈·哇集拉隆功 向教皇方济各发送了悼念信息,表示“我与女王苏提达 在听到这位备受尊重和敬仰的教皇去世的消息后都深感悲痛,我们的国家和人民必定会为他祈祷。在2006年已故国王、我的父亲普密蓬·阿杜德 登基60周年之际,我代表我庄严的父亲接待了教皇的使者,并送上了良好的祝愿,我本人对此感到非常自豪。泰国国内乃至全世界的天主教团体一直对教皇慈悲、深厚的信仰和灵性心怀感激,并将之作为奉献的榜样。请允许我代表泰国人民对这一重大损失表示衷心的共情和哀悼”[ 164] 。
乌克兰总统弗拉基米尔·泽连斯基 在生命中向教皇方济各及各地天主教团体表示了“衷心的哀悼”,并称本笃十六世为“一名杰出的神学家及普世价值的推行者”[ 165] 。
美国总统乔·拜登 发声明表示本笃十六世“作为一名受其原则和信仰所驱使,从而终生致力于为教会做贡献的著名神学家,将永远为人们所铭记”[ 166] 。
众议院议长南希·佩洛西 表示本笃十六世是一名世界性的领导人物,“其奉献精神、学术素养及所传达的充满希望的信息打动了所有具有不同信仰的人”[ 167] 。
天主教纽约总教区总主教弟茂德·弥额尔·多兰 在声明中称“全人类都将为这位博学、聪慧以及神圣的人的去世感到悲痛”,并对本笃十六世指定他为总主教及枢机 表示感谢[ 168] 。多兰还表示将前往梵蒂冈参加葬礼[ 169] 。
美国天主教主教团主席及美国军中服务总教区总主教蒂默西·博吉李奥 在其意见反馈报告中表示“教会成员感谢本笃十六世在任内所做的工作”[ 170] 。
欧洲联盟委员会主席乌尔苏拉·冯德莱恩 表示“我的心与所有教会成员同在”。她并强调本笃十六世辞职的决定“发出了一种强烈的信号”,表示本笃十六世“对自己的定位始终是上帝及教会的服务者”[ 128] 。
欧洲议会议长萝伯塔·梅措拉 代表欧洲人民作出哀悼,并表示希望本笃十六世安息[ 128] 。
联合国秘书长安东尼奥·古特雷斯 称本笃十六世“以信仰为原则,始终如一地追求和平及捍卫人权”,“是世界上千万人的精神领袖及当今最为卓越的学术性神学家之一”,表示向世界各地所有曾经受到本笃十六世的布道生涯及“始终坚持以非暴力及和平方式行事的精神”所激励的人士发出“最深切的哀悼”[ 143]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