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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和田葉子(日语:多和田 葉子/たわだ ようこ Tawada Yōko,1960年3月23日—[1])是一位旅居德國的日本小說家、詩人。日、德雙語創作者。紫綬褒章表彰。前麻省理工學院、史丹佛大學駐校作家。
多和田葉子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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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生 | 日本東京都中野區 | 1960年3月23日
職業 | 小説家 詩人 |
語言 | 日語、德語 |
國籍 | 日本 |
教育程度 | 博士(文學) |
母校 | 早稻田大學(文學士) 漢堡大學(文學碩士) 蘇黎世大学(文學博士) |
創作時期 | 1991年— |
體裁 | 小說 詩 |
代表作 | 『かかとを失くして』(1991年) 『犬婿入り』(1993年) 『ヒナギクのお茶の場合』(2000年) 『容疑者の夜行列車』(2002年) 『雲をつかむ話』(2012年) |
獎項 | 群像新人文學獎 (1991) 芥川龍之介獎 (1993) 泉鏡花文學獎 (2000) 伊藤整文學獎 (2003) 谷崎潤一郎獎 (2003) 歌德獎章 (2005) 野間文藝獎 (2011) 讀賣文學獎 (2013) 克萊斯特獎 (2016) 卡爾·扎克梅爾獎章 (2018) 美國國家圖書獎翻譯文學獎 (2018) 朝日獎 (2019) 紫綬褒章 (2020) 每日出版文化獎 (2023) 日本藝術院獎·恩賜獎 (2024) |
受影響於 | 保羅·策蘭 弗朗茨·卡夫卡 |
多和田獲得了許多文學獎,包括日本的芥川獎、谷崎潤一郎獎、野間文藝獎、泉鏡花文學獎、群像新人文學獎,德國的歌德獎章、克萊斯特獎和美國國家圖書獎。
多和田葉子出生於東京都中野區,是翻譯家暨書商多和田榮治(日语:多和田 栄治/たわだ えいじ Tawada Eiji)[2]之女。她在東京都國立市度過童年[3],從東京都立立川高等學校畢業後進入早稻田大學(早大)第一文學部[4]。1979年,19歲的多和田乘坐西伯利亞鐵路訪問德國[5]。1982 年,她獲得早大文學士學位(主修俄羅斯文學),大學畢業後搬到德國漢堡,與父親的一位商業夥伴一起從事圖書發行工作[6]。她後來離職前往漢堡大學進修,並於1990年獲得德國當代文學碩士學位[7]。
2000年,多和田在瑞士蘇黎世大學獲得德國文學博士學位,指導教授為西格麗德·韋格爾[8][9]。同年她也獲得德國永住權[10]。
1987年,多和田葉子以德日雙語版詩集《Nur da wo du bist da ist nichts—Anata no iru tokoro dake nani mo nai》正式出道[12]。1991年,多和田以《失蹤的高跟鞋》(『かかとを失くして』)獲得第34回群像新人文學獎[13]。
1993 年,多和田憑藉中篇小說以《入贅的狗女婿》(『犬婿入り』)獲得芥川獎,同年,該小說與『かかとを失くして』以及單卷《入贅的狗女婿》中的另一個故事一起出版[14]。『アルファベットの傷口』於199 年以書本形式出版,多和田獲得了德國Lessing Prize Scholarship,首次獲得日本國外的重要認可[15]。由瑪格麗特·三谷(Margaret Mitsutani)翻譯的小說集《入贅的狗女婿》的英文版於1998年出版,但未獲得商業成功[6]。美國紐約新方向出版社於2012年重新發行了芥川獎獲獎中篇小說的三谷譯本,標題改為《新郎是一隻狗》(The Bridegroom Was a Dog)[16] 。
多和田隨後又出版了幾部作品,包括1996年的《聖女傳說》(『聖女伝説』)和1998年的《二口男》(『ふたくちおとこ』)。這些書的部分內容由瑪格麗特·三谷翻譯成英文,並收錄在2009年出版的《面向橋樑》(Facing the Bridge)一書中[17]。多和田於1996年獲得阿德爾伯特·馮·查米索獎,這是一項針對非德語母語人士的德國文學獎[18]。1997 年,她成為美國洛杉磯極光別墅的進駐作家,1999年,她在麻省理工學院擔任馬克斯·卡德基金會(Max Kade Foundation)傑出駐校作家[19][20]。
2000年,多和田以《雛菊茶》(『ヒナギクのお茶の場合』)一書獲得泉鏡花文學獎[21]與伊藤整文學獎[22]。2003年,以《嫌疑犯的夜車》(『容疑者の夜行列車』)獲得谷崎潤一郎獎[23][24] 。
多和田在2004年的小說《Das nackte Auge》中採用了雙語寫作方式,先用德語寫作,然後用日語寫作,最後分別製作了德語和日語手稿[25]。小說講述了一名越南女孩在德國參加青年會議時被綁架的故事。蘇珊·伯諾夫斯基的德文手稿翻譯自英文版,由新方向出版社於2009年在美國出版,書名定為《裸眼》(The Naked Eye)[26]。2005年,多和田獲得了歌德學院頒發的享有盛譽的歌德獎章,以表彰非德國人對德國文化的傑出貢獻[27]。2009年1月至2月,她擔任史丹佛大學文學、文化與語言系駐校作家[28]。
2011年,受孤兒克努特故事的啟發,多和田寫了三個環環相扣的短篇故事,從三代圈養北極熊的角度探討人與動物之間的關係。與之前的作品一樣,她用日語和德語分別寫了手稿[29] 。同年,此故事的日文版《雪的練習生》(『雪の練習生』)在日本出版。榮獲2011年野間文藝獎[30]、2012年讀賣文學獎[31]。2014年,德文版的《Etüden im Schnee》在德國出版[2]。由蘇珊·伯諾夫斯基翻譯的《Etüden im Schnee》英文版於2016年由新方向出版社出版,英文書名定為《北極熊回憶錄》(Memoirs of a Polar Bear)[32]。伯諾夫斯基因此榮獲首屆沃里克女性翻譯獎[33]。
2013年,多和田憑藉日德雙語詩歌翻譯作品榮獲德國厄蘭格獎(Erlanger Prize)[34] 。
2014 年,小說《獻燈使》(『献灯使』)在日本出版,這是一個近未來的反烏托邦故事,講述了曾祖父日漸強大而曾孫日漸衰弱的故事[35]。由瑪格麗特·三谷翻譯的英文版於2018年由新方向出版社在美國出版,書名定為《The Emissary》[36]。英國Portobello Books/Granta Books出版社出版時,書名被改為《The Last Children of Tokyo》。
2016 年,她獲得了克萊斯特獎[37][38];2018 年,她因對德語的貢獻而被授予卡爾·扎克梅爾獎章[39]。同年,她憑藉由瑪格麗特·三谷翻譯的《獻燈使》獲得了首屆美國國家圖書獎翻譯文學獎。2022年,她的小說《在地球各角落發光發亮》(Scattered All Over the Earth,同樣由三谷翻譯)入圍美國國家圖書獎翻譯文學獎決選。
多和田的德文著作已有20冊以上、也翻譯成法文、英文、義大利文、中文[40]。
多和田用日語和德語寫作。研究她作品的學者們採用了她的獨創術語「exophony」來描述非母語寫作的情況[41][42]。在她職業生涯的早期,多和田在翻譯的幫助下製作了她的日語手稿的德語版本,但後來她透過她稱之為「連續翻譯」的過程同時產生了每種語言的單獨手稿[43]。隨著時間的推移,她的作品已經出現了分歧[44]。比起用日語寫作,她在用德語寫作時更傾向創造更多的「新詞」.[45]。
多和田的寫作突出了從外語母語者的角度,來看另一種語言或其中特定單字的陌生性[46][47]。她的作品常使用意想不到的單字、字母和表意文字來引起人們對日常生活中翻譯需求的關注[48]。她曾說過語言不是自然的,而是「人造的和神奇的」[49],並鼓勵她作品的譯者用自己語言中的新文字遊戲取代她手稿中的文字遊戲[50]。
多和田作品的一個共同主題是文字與現實之間的關係,特別是語言差異可能導致無法同化不同文化的可能性[51]。多和田曾建議以日語為母語的人,將德語和日語中的「鉛筆」理解為指兩種不同的物體,日語單字指的是熟悉的鉛筆,而德語單字指的是外國的鉛筆與「其他東西」[52]。 然而,她的作品也挑戰了民族語言和民族主義之間的聯繫,特別是日本文化中的國語/國體關係[53]。
多和田的故事經常涉及跨越國界的旅行[54]。她的寫作借鑒了多和田自己在不同國家和文化之間旅行的經歷[55],但也探索了更抽象的界限,例如清醒生活和夢境之間的[56],在思想與情感之間的[57],或在災難前後的時間之間的界限[48]。例如,她的短篇小說《Bioskoop der Nacht》中的主角用她不會說的語言做夢,必須前往另一個國家學習該語言並理解自己的夢[56]。多和田的作品也運用了魔幻寫實的元素,例如《雪的練習生》中的動物和植物擬人化,挑戰其他熟悉的界限,如人類和動物之間的區別[58][45]。《獻燈使》進一步探討了具有挑戰性的界限,其中小說所針對的災難「將人類與非人類機構重新聯繫起來,質疑『人類』這一專有概念的真正含義。多和田終止了他們與未來的聯繫,也終止了持續進步的資本主義神話」[5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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