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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眠相位后移症候群(英語:Delayed sleep-phase syndrome、delayed sleep-phase syndrome或delayed sleep–wake phase disorder,簡稱DSPS或DSPD)是一种慢性睡眠紊乱,患者的昼夜节律(生物钟)相较于大众和社会规范的节律出现延迟。这种紊乱会影响到睡眠时间、警觉性高峰期、核心体温、荷尔蒙等的周期。
此條目需要补充更多来源。 (2018年2月18日) |
在臨床診斷中,部分患者要到等至天亮才能入睡,一旦睡着,睡眠时間卻跟正常人相約,故在早晨难以醒来。除了一些患有睡眠呼吸中止症等睡眠障碍的患者外,他們的睡眠品質大多正常,然而這種晚睡晚起的狀態,令人難以按时上班上课,擾亂作息時序。[1]同时,患者可能还会有显著长于24小时的昼夜节律周期。[2]
研究表明这种疾病有遗传因素,并且根据症状的严重程度或多或少可以得到控制,但尚无有效的治疗方法。[3]此症常在儿童期或青春期出現[4],一些人的症状会隨年紀增長而消失,但一些人卻終生受此症困擾。外國一些研究指每2000人約3人會患上此症,佔人口比例約0.15%,男女患者數目相約;而長期受失眠困擾的病人中,約7-10%患有此症。[5]
睡眠相位后移症候群在1981年由美國紐約蒙特菲奥雷医疗中心的醫生最早提出[6][5],但由於此症候群長期受忽視,不少病人未曾嘗試接受治療,有時亦會誤诊成一般失眠。
根据国际睡眠障碍分类(ICSD),睡眠相位后移症候群的判斷標準為[7]:
如下一些特征把睡眠相位后移症候群从其它睡眠障碍中区分出来:
一个被强迫按照朝九晚五方式生活的DSPS患者经常被拿来与一个经常有6个小时时差的人来做比较。他们都在工作日的晚上少睡幾個小时,但是会在周末或者下午补回来。周末睡觉或者下午的瞌睡会让DSPS从白天的困倦中解脱出来,但是却更加强化了他的睡眠相位后移。
DSPS患者通常都是严重的夜猫子,他们感觉半夜三更的时候头脑最敏捷,做事情效率最高。DSPS患者不能轻易的强迫自己早睡。他们会在床上辗转反侧好几个小时,有些时候,到了去上课或上班的时候都还没合眼。
当DSPS患者寻求医疗帮助的时候,他们一定很多次尝试改变自己的睡眠规律了。早期的失败的尝试一般包括:放松技术、早睡、催眠、酒精、安眠药、床头读物和家庭疗法。其中部份使用过安眠药的患者说,这种药让他们感觉疲惫或放松,却不能带来睡意。患者经常求助于家人在早上唤醒他们,或者他们会设置许多闹钟。因为这种症状在青春期的时候比较普遍,通常是患者的父母最先寻求帮助,因为他们费了九牛二虎的力气也不能叫醒他们的孩子去准时上学。
根据ICSD的诊断标准,对1万名挪威成年人的随机调查显示DSPS的患病率为0.17%;相似的调查针对1,525名日本成年人显示患病率为0.13%。另外尚有一些调查指出在青少年中的患病率高达7%。
DSPS是一种人体的计时系统(生物鐘)紊乱。一般认为,重置生物鐘(入睡、醒來時間)的能力减弱是导致DSPS的原因。DSPS患者通常有非常长的日夜节律周期,或者对日光重置生物钟的反应很弱。
如果头天晚上没睡足,一个有正常日夜节律系统的人通常会很快的入睡。早睡通常会自动的提前他们的日夜节律时钟。相比之下,就算DSPS患者缺乏睡眠,他們仍然不能在他们的通常睡觉时间之前入睡。研究人员发现,缺乏睡眠不能夠重置DSPS患者的日夜节律时钟。
努力按照正常作息生活的DSPS患者会很难入睡,也很难醒来。因为他们的生物鐘不是在那个相位上。而正常人上夜班如果沒有调整好,也会有相同的症状。
DSPS患者的其他日夜节律机能上也有后移,比如褪黑素的分泌和体温最低值,相应的入睡和醒来的周期。入睡,自然的醒来,还有其他很多的内部机能都同时后移了相同的时间。如果考虑到不能被周围人接受的睡觉和醒来的时间,非杓型(non-dipper)高血压也和DSPS有关。
多数情况下,无法知道为什么DSPS患者的生物鐘异常。DSPS看上去是遗传的:大量的证据显示这个问题和hPer3 (human period 3)有关。也有一些有记录的病例是由于脑外伤引起的DSPS和非24小时睡眠周期综合征。
也有非常少的病例是DSPS发展成非24小時睡眠覺醒障礙,这是一种非常严重的导致衰弱的睡眠紊乱,患者每天都晚睡一点。
DSPS靠临床观察,机体活动变化记录仪监测或者睡眠记录来持续跟踪患者长达至少3个星期。
DSPS经常被误诊。经常被误诊为一种精神障碍。DSPS经常和很多其他疾病混淆,如,精神心理的失眠,抑郁症,精神障碍如精神分裂症或者注意力不足过动症,还有其他睡眠障碍,或一些故意的行为,如不想去上学。睡眠医药的从业者指出,DSPS的诊断准确率实在太低,急需对睡眠障碍者进行更好的生理学教育。
由于大众对这种疾病的认识不够,导致了DSPS患者承受了更多的压力,如被视为无纪律或懒惰。父母通常被责备没有适当的教育子女,学校则很少能容忍长期的迟到, 缺勤,或者上课睡觉的学生,并且不会认为他们是得了一种长期的疾病。
世界卫生组织2004年关于睡眠对于健康影响的会议上,睡眠专家指出:
“ |
中长期的影响,特别是DSPS。患者忍受着长期的失眠以及由于缺少睡眠导致的行为意识的后果。患者更倾向于滥用酒精和其他物质,一些年轻人还产生的犯罪倾向。在日夜节律和心理障碍(如季节性的易发紊乱,抑郁症,躁郁症)之间也发现的强烈的联系。[8]. |
” |
到了DSPS患者得到正确的诊断之前,他们已经很长时间被误诊,或者被加上懒惰,不思进取的员工或学生的标签。误诊为心理问题给患者和家人带来了巨大的痛苦,还导致了一些患者服用了一些不合适的精神药品。对于很多患者,准确的诊断出DSPS是他一生的转折点。
对DSPS的治疗非常特别。这跟治疗失眠不一样,重视患者睡眠品質的同时要兼顾时间问题。症状較轻的患者可以用每天提早15分钟起床直到达到期望时间的办法,严重一些的患者,在治療方面,通常有以下的一些治疗方法:
开始DSPS治疗以前,患者通常被要求按照他们自己的作息来有规律的睡眠,要保证他们在“白天”不瞌睡,让患者在治疗开始的时候讓精神放鬆是非常重要的。
长期的治疗成功的比率并没有确切的数字,但是有经验的临床医生明白,DSPS是非常难治愈的。
在晚上工作,或者在家工作的人,DSPS似乎不是什么大问题。他们中多数人并没意识到这是一种“紊乱”。一些DSPS患者打瞌睡,更有一些人白天睡4小时,晚上睡4小时,尽管白天长时间的瞌睡导致晚上更加没有睡意。一些比较适合DSPS患者工作的岗位包括保安,在剧院或者媒体工作,自由作家,呼叫中心,护理,出租车或者卡车司机。
一些DSPS病患虽然经历了很多年的治疗,仍然不能适应早睡。睡眠研究員 Dagan 及 Abadi 認為,應將此類無法治療的 DSPS 病例正式歸類為一種隱形殘疾:“睡眠周期紊乱(SWSD)缺陷”。
針對DSPS的復健包括了接受病情,選擇允許晚睡的職業或經營彈性工時的家庭企業。在一些学校,患有DSPS的学生可以在他们精力最集中的时间段参加考试。
“ | SWSD殘疾的患者應被鼓勵去接受他們的病是終身的,並且唯有接受復健才能提高他們的生活品質。醫生必須認識到SWSD殘疾的病情,並將其告知負責職業及社會復健的公共機構。[21] | ” |
在美國,《美國身心障礙法》要求雇主為患有睡眠障礙的員工提供合理的住宿條件。 對於DSPD,這可能代表雇主須為通常按“朝九晚五”執行的工作安排出較晚的工作時間。[22]
在有记载的DSPS病例中,近半数还罹患抑郁症或者其他心理疾病。DSPS和抑郁症之间的联系还不是很清楚。有一半的DSPS患者没有抑郁症说明DSPS不是简单的抑郁症的症状。就算在抑郁症患者中,时间治疗的疗效也比直接治疗抑郁要好。
普遍认为,DSPS是引起抑郁的重要原因,因为它是一种带来很大压力和误解的紊乱。存在能联系睡眠机制和抑郁的神经化学物质也是一种可能。
患有抑郁症的DSPS患者应该同时接受针对两种疾病的治疗。一些证据显示,DSPS的有效治疗可以改善患者的精神面貌,从而让抑郁症的治疗更加有效果,同时,对抑郁症的治疗可以让患者的DSPS治疗成功率更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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