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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皇帝朱由校。关于本名朱由校的益定王朱由木,請見「
朱由木」。
明熹宗朱由校[3](1605年12月23日—1627年9月30日),或稱天啟帝,光宗長子,明朝第16任皇帝。在位時間為1620年-1627年,年號天啟。光宗即位僅一月便驾崩,使朱由校匆匆登基為帝,朱由校當時年僅十四歲,未曾被立为太子,故未接受过正規的儲君教育。天啟帝在位時面臨後金嚴峻的挑戰和日益加劇的社會危機,早期任用了東林黨人主政,但中後期發生了東林黨爭和魏忠賢亂政等事件,後世中外史家普遍對天啟帝給予相當惡劣的評價[4]。
事实速览 明熹宗, 明朝第15位(第16任)皇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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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曆三十三年(1605年)十一月十四日[5],朱由校誕生,左顴生白毛[6]。是時宮門封閉,還是太子的其父朱常洛派遣老宮女赴仁德門外報喜,而太子之後也因旁徨不安而獨自在宮殿的石階徘徊不停,直至傳來明神宗和孝定皇太后都大喜的消息,朱常洛才放下心來,朱由校母親王氏也隨之被封為太子才人[7]。
值得一提的是,其父朱常洛一向不為朱由校的祖父明神宗所喜,故朱由校亦沒有被神宗重視,因此其父只能讓伴读太監吴进忠便私自给朱由校诵书习字[8]。其次,魏忠賢(早期名李進忠、後改魏進忠[9]) 和乳母客氏也是在這時期便開始照顧朱由校的飲食起居[10],故而二人在朱由校即位後以「青宮舊勞」極得朱由校的寵信[11][12][13]。後來,客氏因「擅寵」而被群臣請求出宮時,朱由校更是因對客氏過於思念而流淚,到日色已晚也不願進食,可見其受寵的程度[14]。
萬曆四十八年(1620年),明神宗駕崩後,其父朱常洛繼位,是為明光宗。神宗駕崩後,大臣代言的遺囑:「皇長孫宜即時冊立、進學」,這顯示當時已十四歲的朱由校從未正规進學。明光宗即位後原擇九月初九冊立朱由校為東宮,并在明年才正式為朱由校開講授課[15],惟明光宗於九月初一便因紅丸案而暴斃,故明熹宗連一天正式教育都未接受,便登上帝位,如不計開國的太祖朱元璋,此為有明一代第一人,其情況比其父光宗勉強隨其他皇子出閣讀書,而非正統的太子教育方式,還要更加惡劣,且父子倆在繼位前都未監國輔政經驗。
萬曆四十八年(1620年),是明朝立國以來所遇到前所未有的情況。明熹宗的嫡祖母孝端顯皇后、祖父明神宗與父親明光宗相繼在同一年駕崩,明神宗駕崩距孝端顯皇后駕崩才三個多月,而明光宗駕崩時距明神宗駕崩仅一個月,實屬罕見。而明神宗與孝端顯皇后的大葬尚未完成,因此明廷在討論後,決定先為明神宗與孝端顯皇后辦理大葬,結束後再為明光宗辦理大葬。
熹宗即位之初,撫養皇帝的李選侍利用皇帝年少無知,在明光宗去世後仍然佔據乾清宮,意圖「稱制垂簾」把持朝政,東林黨左光斗[16]、楊漣等反對[17],不讓李選侍與皇帝同住,迫使她移居他處,是為移宮案。此事後內侍魏忠賢被提拔為司禮監秉筆太監。
一般來說新君即位必定沿用舊君年號,至明年才改元,但當時為了紀念早逝的明光宗,在廷臣和左光斗建言下[18],朝廷特別破例以萬歷四十八年八月以後為泰昌元年,以明年為天啟元年[19]。此外,熹宗又鑄造「泰昌錢」到市面流通,以紀念其父[20][21]。
東林黨通过晚明三大案獲得強大的政治資本,在成功排斥方從哲後漸有獨掌朝政之勢[22],時人謂“眾正盈朝”。熹宗亦有感東林黨人有從龍之功[23],故對他們大加提拔起用任用,如趙南星、高攀龍、鄒元標等東林領袖一時起用於朝[24][25],又召回葉向高等先朝老臣擔任內閣首輔[26],當其時朝廷重要職務多由東林黨人擔任,齊楚浙黨的黨羽都被貶斥[27]。孙承宗也得以左庶子的身份充当日讲官为熹宗讲课[28],熹宗每次听孙承宗讲课,都说:“很受启发”,于是对他特别殷切[29]。熹宗雖「生性不好靜坐讀書」[30],但即位之初熱心於書法而且學習勤奮,故頗受廷臣讚譽[31]。
在“眾正盈朝”時期,熹宗屢發內帑犒勞將士,補發九邊欠餉,如即位之初便發派一百八十萬帑金以勞邊,派帑金五十萬以給光宗陵工,準發帑五十萬作解發以發兵餉,又答允兵部再發帑金一百萬以佐急需,接著不足一年又因首輔葉向高所請而發帑金二百萬為東西兵餉之用[32]。熹宗在派發內帑勞軍時,曾向戶兵二部批覆要嚴核兵額、避免冒領[33],也曾就大臣上疏太多虛言提出批評[34][35]。其又曾經以軍興和天災之故,減輕朝廷在地方織造、貢瓷燒造、貢金和稅收加派的徵收等[36][37][38][39][40][41],并要求地方官員「嚴禁火耗、多行善政」[42],可見并非毫無主見之主。
內政上,熹宗任用吏部尚書趙南星澄清吏治,改革了「人務奔競,苞苴恣行」的風氣,使得政府中的世家大族不得再向吏部賄賂請託而得以晉升[43][44][45]。時任的左都御史鄒元標考察地方官員時,也抱持著「去留惟公」的態度,并批評屬下中辦事有爭議的御史[46]。面對財政緊張,户部尚書汪應蛟謹慎地處理開支,杜絕了不必要的浪費,并提出了「雜項新餉」以增加收入[47],使得財政情況稍有好轉[48]。屯田和水利上,張慎言倡議修舉天津屯田[49],熹宗因而提拔了董應舉主持天津至山海的屯田工作,使其招集遼東難民一萬三千餘戶於順天、永平、河間、保定屯田,開田十八萬畝,一年便收得黍麥谷五萬五千餘石[50]。直隸巡按左光鬥在順、永、保、河四府設立武學以培養將材,又在河間、天津設屯學,收錄學生並給荒田百畝使其自耕, 田地每年收獲一部份糧食後返還補助學校[51][52]。廣西巡撫董元儒任內大舉興修水利,一年便修築了陂塘、圩岸等三千五百八十三處[53]。制度改革上,在輔臣何宗彥、朱國祚建議下,也使得宗室子弟能夠第一次參與科舉,并被授予官職[54][55]。而在給事中甄淑提議下,武舉的武進士武舉人們也得到了和文科進士舉人一樣的待遇,并完善了相關的武舉授官機制[56][57]。東林主政期間,在陳大道上書和葉向高[58]、鄒元標等大臣首肯下[59][60],張居正也得以在天啟初年恢復名譽和祭葬[61]。
軍事上,先是浙黨姚宗文屢屢彈劾經略熊廷弼[62][63][64][65],令熊廷弼去位而改由袁應泰經略遼東,但隨之明軍在遼瀋之戰中大敗。於是周宗建、劉一燝、江秉謙等力言熊廷弼具有才器膽識,功著存遼,最終使得熹宗在渾河之戰後同意起用熊廷弼[66][67]。但後來經略熊廷弼與巡撫王化貞互相傾軋[68],「經撫不和」的局面導致女真首領努爾哈赤趁機攻佔瀋陽,奪取遼東地區,聲勢日隆。天啟二年,遼東遭廣寧兵敗,明軍退縮山海關,遼東盡失,王化貞,熊廷弼二人因而下獄論死。面對內外交困的情況,熹宗在東林黨人的建議下迅速提拔孫承宗[69]、袁可立、袁崇煥[70]、鹿善繼[71]、毛文龍[72]、滿桂、祖大壽等人防邊,孫承宗遂修復寧遠等大城九座、堡四十五座、練兵十一萬,拓地四百里、屯田五千頃[73],屯田所得至銀十八萬兩[74],史稱「自承宗出鎮,關門息警,中朝宴然,不復以邊事為慮矣」[75]。登萊巡撫袁可立簡汰官兵,修練戰船,成功與毛文龍收復金州、旅順、蓋州等遼南數百里[76]。孫承宗提拔的滿桂擊敗蒙古部落劫掠,并操縱他們向大明臣服,使得寧遠原來破敗的外圍得以恢復,史稱「至是軍民五萬餘家,屯種遠至五十里」[77]。南居益巡撫福建,最終在澎湖之戰中成功逼使荷蘭歸還澎湖。李起元為三邊總督,整頓邊防,成功擊敗西犯的銀酋[78]。李邦華為天津巡撫,躬勘海道要害,極力振飭軍務[79]。延綏巡撫佘自強清革冗兵,政聲翕然[80]。廣西巡撫何士晉也在任內屢挫越南土司的侵犯[81]。山東巡撫趙彥重用楊國棟、楊肇基等,迅速平定山東徐鴻儒之亂[82],其接任兵部尚書後,又懲治邊將剋扣軍餉、侵吞軍馬等積弊。此外,徐光啟、李之藻等又進言引入西洋大炮,因而得以加強防禦[83][84]。於是在諸人的努力下,明朝得以稍挽頹勢。
但與此同時,東林黨人好同惡異[85][86],又好以鄉里分同黨[87][88],故而為齊楚浙黨及小人所深惡[89][90][91]。魏忠賢與熹宗是皇孫時代即結識的舊識,魏忠賢乘機結交朱由校乳母客氏,兩人遂狼狽為奸[92],魏忠賢也得以借故把與東林相善的太監王安縊殺[93]。魏忠賢後來也曾經嘗試巴結東林黨人,但被拒絕并因其惡行而受到大臣彈劾,於是也痛恨東林黨人起來[94]。隨著時間,熹宗逐漸放任魏忠賢勢力做大[95],東林內「擊內派」的楊漣、左光斗等也壓過「調和派」的意見向魏忠賢發起政治總攻[96][97][98],惟其攻勢在客氏和掌印太監王體乾向熹宗進言下被化解[99],而魏忠賢遂集合齊、楚、浙黨及不被東林接納的士大夫形成閹黨以圖向東林反攻倒算[100][101][102][103]。
重建紫禁城三大殿之余,朱由校喜歡钻研木工[104],亦沉迷於刀鋸斧鑿,魏忠賢總是趁他木工做得全神貫注時,拿重要的奏章去請他批閱,熹宗隨口說:「朕已悉矣!汝輩好為之。」魏忠賢遂逐漸專權[105][106][107]。加之熹宗為人善忘[108],魏忠賢因而得以利用中旨[109][110][111],竊奪威福[112],傾害正人。魏忠賢又控制廠衛,勾結魏廣微等朝中大臣以「蔑主冲幼,结党擅权」挑撥煽動熹宗對東林的不滿[113][114][115],使閹黨得以逼走葉向高[116]、韓爌[117]、朱國禎[118]等內閣大臣和趙南星、高攀龍等東林領袖[119][120],并成功誣蔑殺害包括東林六君子、東林七君子等正直的士大夫[121][122]。而崔呈秀、魏廣微、倪文煥、田爾耕、許顯純等獻媚之人則逐漸得到魏忠賢的提拔重用,魏良卿等魏忠賢親侄更被濫封至公侯之位[123][124][125][126],致使朝政敗壞[127],東廠橫行[128]。在外督師的孫承宗聽聞魏忠賢亂政後,曾一度計劃入京親自向天啟帝進諫[129],但最終被魏忠賢進䜛挫敗[130][131],孫承宗後續便因柳河之敗而被大造文章彈劾去職。
自從魏忠賢獨掌大權以後,九邊拖欠軍餉的情況嚴重惡化[132]。在魏忠賢掌權以前,九邊拖欠軍餉的情況從天啓元年拖欠119萬兩改善至天啓四年只拖欠1萬6千兩,但魏忠賢主政後,天啓五年拖欠九邊27萬4千兩,六年拖欠237萬2千兩,七年拖欠200萬9千兩,短短三年便累積拖欠九邊軍餉逾465萬兩[133]。在這情況下,各地督撫叫苦連天,如陝西巡撫胡廷宴就指出當時「各軍始猶典衣賣箭,今則鬻子出妻;始猶沿街乞食,今則離伍潛逃,始猶沙中偶語,今則公然噪喊矣」[134]。山西巡撫曹爾楨也抱怨「三關 (即固關、龍泉關、倒馬關)兵士十月無糧...」[135]。遼東巡撫袁崇煥上書告急,指寧遠「米糧久缺,軍士告飢」[136]。延綏巡撫朱童蒙也上書言延綏軍餉拖欠已達三十餘萬,該鎮「軍士缺餉,嗷嗷告飢」[137]。而根據寧夏巡撫史永安上書,寧夏也出現「缺餉缺馬」的情況,寧夏各衛營屯堡可以堪戰的馬匹竟只有78匹[138]。順天巡撫劉詔也反映說班軍和薊鎮(永平、昌平、密雲)均出現缺餉無糧的境地[139]。甚至連魏忠賢派出到各地監軍的太監,也屢屢指出邊鎮缺糧的困境,如鎮守宣大太監葛九思就提出「宣鎮缺糧數月」[140],鎮守遼東太監紀用也指出遼鎮「亟缺糧料」[141]。熹宗皇帝在批覆各地督撫時,也承認當時邊镇廣泛出現「飢軍待哺,邊儲仰屋」、「军士枵腹待哺,情实急迫」、「薊永二鎮缺餉多時,山海二倉查無顆粒」等情况[142][143][144],以上可見魏忠賢專政所造成邊餉短缺的惡劣情況,這也為後來寧遠兵變等埋下禍根。而在魏忠賢專擅下,甚至在天啓七年把接連取得寧遠之戰、寧錦之戰勝利的袁崇煥排斥而去[145][146][147][148]。
與此同時,魏忠賢掌政時期儘管天災頻繁[149],但阉党臣僚卻鮮少在奏疏提及災情和賑濟工作[150]。如無錫連續數年大災,官府卻無所作為,以致於「或夫婦臨田大哭,攜手溺河;或哭罷歸,閉門自縊;或聞鄰家自盡,相與效尤」[151]。在這情況下,魏忠賢仍然在地方横征暴敛,致使「人不堪役,则先卖其牛、弃其地,久之而其人亦逃矣...此被坐之家,在富者犹捐橐以偿,至贫者则尽弃户而去」[152]。各地的官員為了曲意獻媚,不惜侵佔百姓田墓以在地方建立「廠臣生祠」,如開封就拆毁了民舍二千所來蓋生祠,薊遼總督閻鳴泰也花費了數十萬兩建祠七所,一些無恥的官員甚至向魏忠賢木像行五拜三叩頭[153][154][155]。魏忠賢的黨羽喬應甲巡撫陝西,任內「貪聲大著」、「穢跡多端」、「言清行濁」、「聞者欲嘔」[156],有被搶劫的百姓請求捉捕賊人,喬應甲竟然反向失主索取千金,致使盜賊充斥橫行[157][158]。南京守陵太監楊國瑞是魏忠賢的乾兒子,他每次辦工轉移文書時,都會囂張地向南京戶部索取年例錢糧等公費作為報酬[159]。以上亂政導致天啟年間流民劇增,民變烽起[160][161]。
此外,魏忠賢為了完成三大殿的工程,不但強行攤派大小文武百官、地方官吏、宗藩等捐俸捐助近83萬兩[162][163],更下令摉括地方榷關、各府州縣庫貯官銀,如各官柴直銀,鎮江府海防銀、三府備倭銀、徐州庫軍便銀、揚州府操餉銀、南贛賞功銀、蘇州鳳陽二府馬價銀、鹽運司募兵銀、貯庫銀、挖河銀、福建藩司西庫備用銀、兩淮運司錢糧等,地方經費因而被搜括一空。魏忠賢甚至把漕糧及倉屯糧也賣了助工,導致地方空虛,也間接導致三吳長江盜賊、鴟張海盜得以縱橫嘯聚[164]。三大殿工程直至天啟七年八月完工,朝廷一共花費了595萬7千餘兩,但仍拖欠著工匠民伕13萬兩工錢,而魏忠賢黨羽的工部尚書徐大化貪恣無忌,克扣工錢,私受銅商厚賄,挪借惜薪司錢糧二十萬兩[165][166][167][168]。除此以外,在魏忠賢掌權時期的錦衣衛與內廷出現了廣泛的冗員冒濫,閹黨權貴的弟姪親属們大量掛職領俸[169][170],錦衣衛官旗等從萬曆四十八年僅17760員暴增至36360員,文思院匠官由原來只有752人暴增至5288員,鴻臚寺帶俸序班也由173員增加到527員,還有各監局官匠,幾項加起來每年就要額外開支銀2萬8千8百兩、俸米37萬石[171][172][173]。而根據史書記載,魏忠賢執政期間也大量盜竊京師、南京的奇珍異寶和內帑金銀等,導致後來出現「內外匱竭」的情況[174][175][176][177]。
天啟末年時,太倉老库匱乏得只剩下11萬4千兩,户部尚书郭允厚上書直言「積貯之府所餘僅爾,匱乏之象深足惊心」[178]。此外,郭允厚也坦言「太倉之歲入僅三百三十萬,而歲出該五百餘萬,臣思之而無策也。省直之歲徵僅三百三十萬,而九邊之歲支已該三百二十萬,臣思之而無策也...用財者日盛,生財者無門,而臣之伎倆窮矣...」[179]。吏部尚書王紹徽也言「今物力既拙,加派滋起,以致百姓流亡,盜賊充斥。」[180]。時人總結天啟末年處於「兵窮、餉窮、民窮、財窮」的困境[181]。
儘管財政匱乏,魏忠賢為了收賣人心、市恩商人,還是把潼关、咸阳、大庆、庆阳、凤翔、汉中、临洮、西安、三原的商税一切罷免,致使國家損失大量稅收[182]。除了陝西以外,浙直也有商人翁元等因為魏忠賢減免他們的商稅,而為魏忠賢歌功頌德,捐資建坊[183]。此外,兩廣總督何士晉雖是東林黨人,但以徵收商稅來抵補遼餉的加派[184][185],史稱「共得三十万金抵解辽饷,而民间竟不知有加派之苦」[186],但其後來卻被阉党誣衊是「徵賄助餉」、「那移赋额」,最終被罷官免職,熹宗還在批示中表示「商人困苦情毙昭然甚悉,着即与改归田亩,照地徵输以抵辽饷」[187]。
甚至魏忠賢的黨羽太監王敏政、胡良輔出使李氏朝鮮時,他們剛到當地就大肆搜括銀兩和人蔘[188][189][190][191],僅僅開讀詔書一項就索求一萬二千兩[192],又向朝鮮索求虎皮,豹皮、海獭皮、薰鹿皮,海狗肾、倭刀等珍贵之物[193],催督急於烈火[194],稍有不從動輒發怒[195][196],搞的朝鲜君臣焦头烂额,朝鮮也不得不向百姓加稅來接待他們[197]。朝鮮僅在京城就被逼花費了銀十萬七千餘兩、人參二千一百餘斤等接待兩太監[198],黃海道花費了近二萬兩[199],平安道則花費了二萬八千兩[200],當地的百姓因而都很怨苦[201][202]。而二人回國前,甚至把迎賓館的鋪陳器具都全部拿走[203],一路經過朝鮮州縣又向當地勒索「無橋價」銀兩[204],故而在朝鮮風評極差[205]。
天啟六年五月初六(1626年5月30日)北京西南隅的工部王恭厂火药库發生大爆炸,倒塌1萬930餘間[206],死傷2萬多人[207],時人稱之為「自古未有之災」[208],惟原因難考。 當時在「天人感應」的思想下,這事件導致了逼害東林黨人的閹黨承受了巨大的政治壓力[209][210],熹宗因而下了一道罪己詔,公告要痛加修身反省、減膳撤樂,告誡大小臣工「務要竭慮洗心辦事,痛加反省」。在戶部尚書李起元請求賑濟災民下,熹宗又下旨發放了御前銀1萬兩賑災[211]。
王恭廠大爆炸也一定程度上誘發了天啟末年閹黨的分裂,閹黨成員們雖支持魏忠賢打擊東林黨人,但也不希望放任魏忠賢破壞制度和朝局,故而閹黨成員期望用王恭廠大爆炸一事來重新平衡朝局[212]。大學士顧秉謙、吏部尚書王紹徽、禮部尚書李思誠、兵部尚書王永光、工部尚書徐兆魁等就紛紛批評這次災變是源於「朝有紕政,位有憸人,顛倒悖謬」,並批評熹宗的修省徒具虛文,又請求減輕在囚的東林黨人刑罰和提出一些改進時政的措施等。 惟熹宗多不予採納,並警告閹黨大臣們道「疏內以危言激聒,明是要君為首的,姑不究。」[213],又叱責進言的大臣是「過忍歸君」[214],魏忠賢的死黨崔呈秀等也指「有暗相指摘者」[215]。最終,部份閹黨成員辭官去職[216][217][218][219]。
天啟七年(1627年)五月十八日,熹宗又與宦官魏忠賢、王體乾等去西苑深水處泛舟,卻因風強,小舟翻覆,皇帝落水,雖然隨即被救,但從此驚豫不堪,留下病根。後逐漸病重[220],尚書霍維華獻「靈露飲」,以五穀蒸餾而成,清甜可口[221],但幾個月後病情加劇、渾身浮腫[222]。八月十一日,熹宗召見信王朱由檢[223][224],信王視疾,熹宗病榻前顧命曰:“来,吾弟当为尧舜”,信王恐懼而不敢应良久,後來又回答說“臣死罪,陛下为此言臣应万死”,熹宗慰勉他後又說“好好對待皇后,魏忠賢可以繼續任用”[225][226]。二十日,熹宗皇帝鼻中噴出鮮血一縷,似痰非痰、凝结如筋[227]。二十二日,熹宗駕崩[228]。熹宗諸子皆早夭,遺詔五弟信王朱由檢即皇帝位,是為明思宗,次年改元崇禎,禮部定謚號曰「哲皇帝」,思宗宸墨親自改為「悊」。
熹宗遺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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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以眇躬,仰紹祖宗鴻業七年於茲,深惟皇考取法堯舜之訓,兢兢業業,不敢怠遑。邇者三殿告成,光復堂構,夷氛屢挫,邊圉漸安,方銳意治平,與民休息,不謂稟賦虛弱,自青宮已然,及臨御以來,東西多警,朝夕在念,益用憂勞。多思傷脾,遂致綿惙,今乃複觸夙恙,衄血陡發憑幾,彌留殆不能起,有負先考顧託之命,朕用盡傷。若夫死生常理,人所不免,惟在繼統得人,宗社生民有賴,全歸順受,朕何憾焉?皇五弟信王,聰明夙著,仁孝性成,爰奉祖訓兄終弟及之文,丕紹倫序,即皇帝位。勉修令德,親賢納規,講學勤政,寬恤民生,嚴修內外,大小文武諸臣,協心輔佐,恪遵典則,保固皇圖,喪禮依舊制,以日易月,二十七日釋服。毋禁民間音樂、嫁娶。宗室亲、郡王藩屏为重,不得輙离封域。各處總督、鎮巡、三司,各止於本處朝夕哭臨三日,進香差官代行。衛所、府、州縣土官,俱免進香。于戲!兄弟大倫,幸社稷之有主;君臣至義,期夾輔以為忠。尚體至懷,用承末命。布告中外,咸使聞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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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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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實錄》:「上念光皇大業未究,雅志繼述,踐祚之初委任老成,摉羅遺逸,振鷺充庭,稱盛理焉。時四方多故,上宵旴靡遑,遼左及滇黔相繼請帑,無不立應,大臣行邊恩禮優渥,將士陷陣恤典立頒,又慮加派苦累,每有詔諭諄諄戒守令,加意撫字毋重困吾民。其軫念民碞如此,故能收拾人心,挽回天步,雖有煬灶假叢之奸而得人付托,社稷永固於苞桑。廟號曰熹,蓋稱有功安人云。」
《明書》史官贊曰:「昔聞帝其智慧運巧思,性好木工,自操斧鑿運之成風,即飲膳可忘,寒暑罔覺。嗣好漆工,製器美絕,能馳馬試劍,每手格獐狼狐兔以為樂。委太阿於逆閹(指魏忠賢),受煬灶於淫姆(指客氏),天下至崩壞而不可收捨,使懷宗(崇禎帝)承之,懷宗之不幸,適逢其會矣,悲夫。」
《明史》:「自世宗而後,綱紀日以陵夷,神宗末年,廢壞極矣。雖有剛明英武之君,已難復振。而重以帝之庸懦,婦寺竊柄,濫賞淫刑,忠良慘禍,億兆離心,雖欲不亡,何可得哉。」
傅維鱗:「熹宗任閹人,朝綱亂,國頹。」[229]
《定陵注略》:「以熹宗一人之身,亦前後若兩截焉。」
孟森:「熹宗,亡国之君也,而不遽亡,祖泽犹未尽也。」[230]
談遷:「閹尹之禍,劇於熹廟,并边徽而二之。……疵德多矣。」
王世德:「熹宗在位七年,將神宗四十餘年蓄積搜括無餘。兵興以來,帑藏空虛。」[231]
文秉:「天不祚明,不在於震驚九廟、闖逆犯順之秋; 而萌於慘戮多賢、璫黨煽虐之際。」[232]
谷應泰:「而況大行當凴几之日,多官邀橫拜之恩,弓裘不御,鬼蜮仍多,城社已摧,狐鼠猶據。」[233]
《劍橋中國明代史》:「天啟朝是中國歷史上的災難時期,在明朝沒出息的統治者中,天啟皇帝的名聲最壞。」
《李朝實錄》:「時(天啓五年)中朝政亂, 權委於宦寺之手, 太監王敏政、胡良輔卽幸宦魏忠賢之黨。 奉詔東來, 而其意專在銀蔘, 先聲纔到, 擧國失色。」「(天啓七年)朝廷擧措, 雖未得其詳, 而內宦專權, 賢士見斥, 言官之削籍、辭朝者, 無日無之。」
明朝劉若愚《酌中志》对熹宗评价较高,“先帝(明熹宗)生性虽不好静坐读书,然能留心大体,每一言一字,迥出臣子意表”;熹宗在宁锦大战中“日夜焦思,未遑自安”,王永光的题疏中曾有“要将宁远城中红夷大炮撤归山海关”,明熹宗批示:“此炮如撤,人心必摇”,表明他是有一定的政治决断力。当后金军队再犯锦州、宁远之时,“更愤激深虑”,对魏忠贤和乳母客氏也怒骂咒恨,形于颜色。同时,熹宗又「又極好作水戲,用大木桶大銅缸之類,鑿孔創機,啟閉灌輸,或湧瀉如噴珠,或澌流如瀑布,或使伏機於下,借水力沖擁園木球如核桃大者,於水湧之,大小盤旋宛轉,隨高隨下,久而不墮,視為嬉笑,皆出人意表。」。他曾親自在庭院中造了一座小宮殿,形式仿乾清宮,高不過三四尺,卻曲折微妙,巧奪天工。可见刘若愚对明熹宗的评价颇高。但劉若愚也指出熹宗在位前後的旨意文風和作為差異性極大,記錄了當時「凡先帝一應長旨意、長聖諭,迥與癸亥(天啟三年)以前文氣不同,人頗駭異」。
明熹宗平日最喜愛飲用鮮蓮子湯[234],也喜歡進食炙蛤蜊、炒鮮蝦、燕菜、鯊翅等海鮮,有時更會把各色海鮮和肥雞、豬蹄筋等共膾而食[235][236]。而奉聖夫人客氏更是因為經常以美食上貢明熹宗而得到寵信[237][238],熹宗平日所飲用的酒水皆由魏忠賢外宅造辦,酒的款色有「金盤露」、「君子湯」、「蘭花飲」等六、七十種[239]。
熹宗平日喜愛武事,喜歡騎馬和看武戲[240][241][242],更會在乾清殿中舞刀劍,中夜不休[243]。熹宗也喜愛騎馬射銃,他經常在宮中學校鳥銃射擊,曾有太監王進在熹宗面前放銃,不料銃管炸膛,差一點便殃及一旁觀看的熹宗皇帝[244][245]。此外,熹宗好察邊情,經常會派遣東廠緹騎到關門探訪,并讓他們把看到的事狀上報,號稱「較事」[246]。
魏忠賢也因熹宗喜好武事,因而進言誘導熹宗以「拱護朕躬、肅清紫禁」為由在宮內設立「內操」[247],即以槍炮馬匹訓練太監,人數達到萬人[248],雖然廷臣大都反對,但熹宗都不理不顧[249]。
信王朱由檢 (即後來的崇禎帝)雖然是熹宗皇帝的異母弟,但二人自小就感情甚好[250]。一次,年幼的朱由檢向熹宗皇帝問道「你這個官我以後也可以做嗎?」,熹宗皇帝也不計較僭越的大不敬,反而回答說「等我做幾年後就讓給你做」 ,沒想到後來竟然成真了[251]。後來,熹宗在臨近病逝而召見信王朱由檢問安時,又因為看見朱由檢狀態不佳而叮囑他說「弟弟何瘦?須自保重」[252]。信王朱由檢為熹宗皇帝出祷,又說願意讓熹宗的疾病轉移到自己身份,熹宗聽聞後便感嘆說「弟弟愛我」[253],足見兄弟二人之情深。
清道光年間抱陽生《甲申朝事小紀》,認為朱由校沉迷於木工,放任魏忠賢矯詔、管理朝政的行為視為貪玩而不長進,史書的確有載「又好油漆,凡手用器具,皆自為之。」、「性又急躁,有所為,朝起夕即期成。成而喜,不久而棄;棄而又成,不厭倦也。且不愛成器,不惜改毀,唯快一時之意。」反覆琢磨技術,紀錄下皇帝「朝夕營造」、「每營造得意,即膳飲可忘,寒暑罔覺」的情景[254]。
此外,朱由校被稱作木匠皇帝,所謂沉迷於雕刻木材,很有可能是因為對於宮殿藝術有所追求才引發的,由於前兩次主要工程人員如蒯祥皆過世,為了三大殿能復原,朱由校特別注重木作部分等,事出有因,並非只因為個人興趣而不理會朝政。當時因南京三大殿早已燒失,北京紫禁城三大殿於萬曆年間亦燒燬,朱由校效法太祖親自監督三大殿重建計畫,聽從御史王大年节俭的建议[255],才會鑽研木匠手藝,而清朝至近代的史觀很長時間把明朝混亂的朝政過度歸咎於各皇帝沉迷於個人喜好之上,朱由校的木工造藝亦不例外。
- 崔文升:鄭貴妃宮中內侍。
- 王安:司禮監秉筆太監,勸帝行諸善政,為人剛直而疏,但善病,不能數見帝,因而魏忠賢始進。
- 魏忠賢:司禮監秉筆太監,人稱九千歲。
- 王體乾:司禮監掌印太監,忠賢心腹,為魏忠賢殺害太監王安、排斥異己出力甚多[256]。
- 李永貞:司禮監秉筆太監,忠賢一黨,負責幫魏忠賢草擬中旨。
- 塗文輔:忠賢一黨,姿容修雅,有心計,負責幫魏忠賢草擬中旨[257]。
- 王敏政:忠賢一黨,出使朝鮮時索賄無度而臭名昭著。
- 胡良輔:忠賢一黨,出使朝鮮時索賄無度而臭名昭著。
- 李朝欽
- 劉若愚
- 懿安皇后張氏,天啟元年(1621年)二月禮部請選淑女以正宮,從五千人中入選(清紀昀《懿安皇后傳》),四月冊為皇后。宮詞稱其體貌豐腴凝正。崇禎十七年(1644年),李自成攻陷都城,明朝亡國。當日李自成進入皇宮,從此再無下落。《明史》載之已在自己的寢宮中上吊自殺身亡,殉國明節。清世祖順治元年,順治帝命將張氏和明熹宗合葬於德陵。南明弘光元年(1645年)三月甲申朔己亥十六日,弘光帝上懿安皇后謚曰孝哀慈靖恭惠溫貞偕天協聖悊皇后。
- 裕妃張氏,原宮女,天啟三年(1623年)五月因受召幸懷胎將產冊為裕妃,懷胎十三個月尚不分娩,被客魏治以欺君之罪,同年八月被废黜并饿死[258]。
- 良妃王氏,《國榷》作皇貴妃。
- 慧妃范氏,后为皇贵妃。
- 成妃李氏天启三年(1623年)十二月,册李氏为成妃,李氏曾为范慧妃乞怜,亦为客、魏所陷害,幽闭别宫,亦绝其水米,置其于死地,但成妃早已有备,预先在别宫中遍藏食物,饮水,故半月未亡,遂废为宫人。崇祯初,复其位号。崇祯十年薨。
- 容妃任氏,后为皇貴妃。
- 純妃段氏段氏于天启元年(1621年)五月册为纯妃,崇祯二年(1629年)五月,纯妃段氏薨。
- 馮貴人,對宦官魏忠賢擅權十分厭惡,曾勸明熹宗取消內操。太監在宮中授甲操練,被稱為內操。魏忠賢大怒,矯旨說馮貴人誹謗朝廷,將馮貴人賜死。
- 胡貴人,怨恨專權的明熹宗乳母客氏,所以常與他人言講。天啟三年十一月初一日逝世。據稱是得急病而死。楊漣上書彈劾宦官魏忠賢時,提到此事,指出是客氏的同黨魏忠賢借着朱由校出宮祭天的機會,派人殺害胡貴人,然後向皇帝報稱是暴疾而亡。
- 簡懷王朱由㰒
- 齊思王朱由楫
- 懷惠王朱由模
- 湘懷王朱由栩
- 明思宗朱由檢
- 慧昭王朱由橏
- 懷沖太子朱慈燃,母孝哀皇后张氏,死胎。
- 悼懷太子朱慈焴,母皇貴妃范氏,早夭。
- 獻懷太子朱慈炅,母皇贵妃任氏,王恭廠大爆炸时惊死。
- 永寧公主朱淑娥,母皇貴妃范氏,天啟三年十二月十五日薨,葬金山之原。
- 懷寧公主朱淑媖[259],母成妃李氏,天啟四年十二月二十日薨,葬金山之原。
- 三公主,早薨。[260]
以下列出曾飾演「明熹宗」的演員,以及劇中演出「明熹宗」的电视剧:
演員 |
年份 |
影視作品 |
備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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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伟 |
1980年 |
《白发魔女传》 |
香港电视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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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成昌 |
1988年 |
《狂龍》 |
香港电视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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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兆尊 |
1995年 |
《白发魔女传》 |
香港电视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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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心志 |
1993年 |
《大太监与小木匠》 |
台湾电视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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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军 |
2000年 |
《小迷糊闯江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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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茂蕾 |
2001年 |
《新女駙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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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阳 |
2002年 |
《英雄》 |
黄海冰、宁静、张静初主演电视剧,居中的明熹宗为“小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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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岩 |
2002年 |
《太极英雄》 |
中华太极拳历史的古装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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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道明 |
2003年 |
《江山风雨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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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超 |
2004年 |
《天下第一媒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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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小锋 |
2004年 |
《江山风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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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亚楠 |
2006年 |
《大明天下》 |
历史政治惊险悬疑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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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 |
2006年 |
《锦衣卫》 |
马伊琍主演电视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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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诗雨 |
2006年 |
《谁主中原》 |
古装爱情电视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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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征宇 |
2006年 |
《三揭皇榜》 |
古装言情轻喜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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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祥 |
2007年 |
《明宫谜案》 |
古装悬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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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金哲 |
2009年 |
《大祠堂》 |
古装武侠言情喜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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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年 |
《怒海雄心》 |
古装武侠言情喜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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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俊輝 (童年) |
2010年 |
《大明嬪妃》 |
古装言情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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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超 |
2011年 |
《侠隐记》 |
古装武侠言情喜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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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洋 |
2012年 |
《明珠游龙》 |
古代宫廷轻喜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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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列出曾飾演「明熹宗」的演員,以及劇中演出「明熹宗」的电影:
《崇禎長編》卷二指熹宗最初謚號為達天禪道敦孝篤友章文襄武靖穆莊勤哲皇帝,後由崇禎帝親自改哲為悊。《說文解字》:「悊,敬也。」《說文解字》:「哲,知也。悊,哲或從心。」
《萬曆起居注》:“是日,恭擬皇太子第一子名,由字行。校,居效切,夏曰校,學名,校者教也,以教民為義也。”
《明熹宗哲皇帝实录序》:「熹宗悊皇帝讳,光宗贞皇帝第一子也。于万历三十三年乙巳十一月十四日生。」
《酌中志》:「先帝左颧生白毛,有一年少暖殿孟兆祥者误拔去,先帝甚恚,欲重责处,赖逆贤竭力救解始免。」
《酌中志》:「三十三年十一月十四日人定後,先帝誕生,是時宮門扃矣。光廟差年老宮人柴德女赴仁德門外報喜,光廟於星月之下獨步殿陛,旁徨不安。先監矩立奏神廟,即轉奏慈聖皇太后,闔宮懽忭,柴德女還報,光廟乃喜。」
《酌中志》:先帝髫龀时,教习书仿者,光庙伴读吴进忠也。宫中私自答应诵书习字,刘良相也。
《酌中志》:「賢先年原名李進忠,遂將西李娘娘下用事之李進忠算作一人,以欺外廷,其實皆朝力也...此時逆賢尚名魏進忠,始得專管客氏事,從此無避忌矣。」
《酌中志》:「光廟在青宮淡薄,先帝既誕之後,生母才人王老娘娘無人辦膳,賢遂夤緣入宮,辦才人及先帝之膳,其介紹引進者近侍魏朝。」
《酌中志》:「天啟初年逆賢即掌惜薪司、內府供用庫、尚膳監印,督寶和等店,天啟三年十二月掌東廠印,前後獎敕數十道,溫旨無算。」「先帝登極月餘,客氏寵伊始,曾欽賜客氏人參一袋,約重二三十斤。」
《明熹宗悊皇帝實錄卷之三十六》:「詔以太監王體乾宋晉魏進忠等青宮舊勞...」
《大明熹宗哲皇帝實錄卷之五》:「伏睹明旨一則,曰奉聖夫人客氏保護效有勞績,著戶部速行擇給地二十頃,以為護墳香火之用。」
《明史. 侯震暘傳》:「是時,保姆奉聖夫人客氏方擅寵,與魏忠賢及大學士沈紘相表裏,勢焰張甚。既遣出宮,熹宗思念流涕,至日旰不御食,遂宣諭復入。」
《大明光宗貞皇帝實錄卷之五》:「諭內閣,皇長子年尚幼,體氣清弱,明年先開講冊立吉典,卿可傳示該部,待禫服後擇吉舉行。」
《三朝野記》(卷二):「御史左光斗疏言:內廷之有乾清,猶外廷之有皇極。惟皇帝御天得居之;惟皇后配天得共居之。今選侍既非嫡母,又非生母,儼然居正宮,殿下乃居慈慶,不得守几筵,行大禮,典制乖舛,名分倒置。即先皇貴妃之請,亦在留彌之際,其意可知!且行於先皇,則伉儷之名猶可;行於殿下,則尊卑之稱,斷斷不可。倘不早決,將借撫養之名,行專制之實。武氏之禍,立見於今,有不忍言者!」
《左忠毅公集》(年號議疏):「題為年號一事,臣于初五日已具小揭旋奉旨意會議...天下事,情與理而已。泰昌雖一月,亦君也。一月中,而萬曆四十八年之美厚其終;天啟億萬年之祥開其始。自古逾年不改元之非,尤甚於不逾年改元之非。既已成先帝不改元之是,而又不貽今上逾年不改元之非,所謂禮隨義起者也。」
《明熹宗悊皇帝實錄卷之一》:「禮部等官會議年號定以萬歷四十八年八月以後為泰昌元年,明年為天啟元年,從禮科給事中李若圭暴謙貞等之請也。」
《酌中志》:「惟光廟在位,僅匝月,先帝仰思"泰昌年號",尚未鑄錢,遂分鑄與天啟錢,並流通同使,民間有恭睹"泰昌錢"而墮淚者。累臣藏有徽墨四大笏,可重二斤,斤料甚佳,上摹"泰昌元年製",想是正人君子曾蒙光廟召用,禮遇者藉此墨以志不忘也。」
《明熹宗悊皇帝實錄卷之六》:「天啟元年二月壬戌,頒泰昌錢式」
《明熹宗悊皇帝實錄卷之四》:「辛酉大學士方從哲屢乞休,上俱慰留,至是六上,始報允。」
《明熹宗悊皇帝實錄卷之四》:「兵科都給事中楊漣奏,前月李選侍移宮情形,外廷未必盡知,請直陳其始末...上嘉其公正真切,命文書官傳諭輔臣,楊漣此奏,朕之污塵方洗,著寫手敕獎諭,以風其直...楊漣當日竭力憤爭,志安社稷,忠直可嘉...」
《明熹宗悊皇帝實錄卷之四》:「原任南京刑部主事鄒元標辭大理寺卿新命,上嘉其忠讜不允辭」
《明熹宗悊皇帝實錄卷之八》:「起原謫廣東揭陽縣典史高攀龍為光祿寺寺丞,原任禮部郎中鮑應鰲為禮部祠祭司郎中,行人司行人劉宗周為禮部儀制司主事,御史方震孺薦之也。」「起升原任吏部郎中趙南星為太常寺添注少卿」
《大明熹宗哲皇帝實錄卷之七》:「原任少師兼太子太師、吏部尚書、建極殿大學士葉向高辭新命。上曰卿碩德宏猷,先輔皇祖茂著忠勛 ,皇考簡注召還,已歷三時尚未就程,著差去行人敦趣遄發,副朕延佇,慎勿固辭。」
《明史·趙南星傳》「東林勢盛,眾正盈朝。南星益搜舉遺佚,布之庶位。高攀龍、楊漣、左光斗秉憲;李騰芳、陳于廷佐銓;魏大中、袁化中長科道;鄭三俊、李邦華、孫居相、饒伸、王之寀輩悉置卿貳。而四司之屬,鄒維璉、夏嘉遇、張光前、程國祥、劉廷諫亦皆民譽。中外忻忻望治,而小人側目,滋欲去南星。」、《明史·葉向高傳》「熹宗初政,群賢滿朝,天下欣欣望治。」
《明熹宗哲皇帝實錄卷之二》:「以詹事府少詹事錢象坤、左春方左庶子孫承宗、右春坊右諭德周炳謨、魏廣微、右中允李光元、右贊善李標為日講官」
《明史·孙承宗传》:「熹宗即往,以左庶子充日讲官。帝每听承宗讲,辄曰“心开”,故眷注特殷。」
《酌中志》:「先帝生性雖不好靜坐讀書,然能留心大體,每一言一字迥出臣子意表。」
《大明熹宗哲皇帝實錄卷之五》:「先是春寒輟講,上於煖閣中將閣臣票擬章疏親灑宸翰,批發數通。閣臣見書法日進,競前稱賀。上曰: 天寒作字較少,未能工也,俟春和時親筆硯尚有進益。」
《明熹宗哲皇帝實錄卷之二》:「癸酉,發內帑一百八十萬勞邊。上諭戶兵二部,朕惟登極覃恩賞賚各邊軍士,系累朝舊典,但人數甚多,稽查不易。近該禮部具奏邊軍數目,恐臨期不無增減。解銀到日,著各該巡按御史嚴行道將,設法清查,按名給散,務使見在者人沾實惠,逃亡事故者不得冒領。事完將用過銀兩的數報部查考,餘剩的留抵戶部年例。其遼東額兵累年損傷無算,援兵出關之後逃亡更多,也著監軍御史加意嚴核,毋得盡憑將領開致滋虛冒。爾部作速通行,各鎮一體遵行,故諭。」
《明熹宗悊皇帝實錄卷之二十九》:「奪御史吳甡俸三月。甡以災異疊見祈修省,內言海內民窮已極,乞蠲免加派。上曰:時事多艱,朕未嘗不留念,爾每臣工並無設處兵餉之策,只是空言,即如蠲免一事,屢行陳奏,全不計及近餉。吳甡泛漫瀆奏,姑奪俸。」
《明熹宗悊皇帝實錄卷之三十五》:「上命著實振刷舉行,毋以空言了事。」
夏燮《明通鑑》(卷七十八):「天啟二年二月戊寅,免天下帶徵錢糧二年及北畿加派」
《明熹宗悊皇帝實錄卷之十》:「以浙江杭郡火災,蠲本年春運織造。」
《明熹宗悊皇帝實錄卷之十二》:「以軍興告詘,准免織造新頒袍式三分之一」
《大明熹宗悊皇帝實錄卷之十三》:「戊子,浙江杭州複災,城內外延毀萬餘家,撫按具聞。詔停織造」
《明熹宗悊皇帝實錄卷之六》:「工部奏稱供應紅白器皿系吉凶大典,急需續會。原數二萬二千五百餘件,但今部帑磬懸,經費務從裁省,宜減半,造辦該一萬一千二百八十八副件,仍照例南北均造。報可。」
《明熹宗哲皇帝實錄卷之二》:「蠲云南貢金二千兩。巡撫沈敬炌言遼餉督催甚急,貢金措處維艱。上曰,先帝即位之初軫念幾省凋廢,著罷稅務以蘇民困,今既稱地方加派遼餉措處煩難,朕心憫惻,特允所請,准將每年貢金蠲免二千兩,仍進三千兩以備成造各大典禮、錢糧急需,以昭朝廷恤念小民德意。」《明熹宗悊皇帝實錄卷之十八》:「壬戌,大學士葉向高等陳目前切要事務...雲南貢金道路已絕,宜准免解,使普天咸知聖明德意,堅愛戴之心,消攜貳之志...得旨,覽奏具見忠君為國,深謀遠慮...貢金准暫停」
汪應蛟《計部奏疏》(題為民窮萬分可矜,加派萬非得已,懇乞聖明寛諭小民暫供輸佐緩急,申飭有司崇節愛以裕催科,更請躬先儉德酌裁省以濟詘乏事):「奉聖旨,覽奏知國計匱乏,措處甚難。加派累民,朕非不軫念,但封疆多事,百姓稍助糧餉亦自保身家,稍俟事寧即與蠲免...朕宮中每事節省,又屢發帑金充餉,皇極殿鋪設亦已停免,皆是為民德音。其金花、光祿寺供應等項供不可缺,以應急需。爾每行與地方官嚴禁火耗,多行善政,共拯民艱,違的參來拏問重治,不得容忍。欽此。」
《明史·趙南星傳》「當是時,人務奔競,苞苴恣行,言路橫尤甚。每文選郎出,輒邀之半道,為人求官,不得則加以惡聲,或逐之去...南星素疾其弊,銳意澄清,獨行己志,政府及中貴亦不得有所干請,諸人憚其剛嚴不敢犯」
《崇祯长编》「南星真定高邑人,中万历二年进士...改吏部尚书。见部事大坏,有再剖良心等疏,禁贿赂、绝请托,调邹维琏、刘廷谏、夏嘉遇入铨曹,及用张光前、程国祥等皆极一时时之选...」
王慶位:〈趙南星改革思想與實踐研究〉,《學術探索》,第 06期,2010年
《明史·鄒元標傳》「其年十二月改吏部左侍郎。未到官,拜左都御史。明年,典外察,去留惟公。御史潘汝楨、過庭訓雅有物議,及庭訓秩滿,汝楨注考溢美。元標疏論之,兩人並引疾去」
林美玲《晚明遼餉研究》(第三章第二節,雜項的徵收)頁63至72
《明史·汪應蛟傳》「應蛟為人,亮直有守,視國如家。謹出納,杜虛耗,國計賴之。」
《大明熹宗悊皇帝實錄卷之二十一》:「巡按御史張慎言疏修舉天津屯田」
《明史·董應舉傳》「遂擢應舉太僕卿兼河南道御史,經理天津至山海屯務。應舉以責太重,陳十難十利,帝悉敕所司從之。乃分處遼人萬三千餘戶於順天、永平、河間、保定,詔書褒美。遂用公帑六千買民田十二萬余畝,合閑田凡十八萬畝,廣募耕者,畀工廩、田器、牛種,浚渠築防,教之藝稻,農舍、倉廨、場圃、舟車畢具,費二萬六千,而所收黍麥谷五萬五千餘石。」
《明熹宗悊皇帝實錄卷之二十六》:「直隸巡按左光鬥以直隸真順廣大四府俱有武學,而順 、永、保、河四府獨缺, 請照例收錄武生,附於文庠,以儲將材,從之。光鬥又請於河間、天津設屯學,其法凡願入學者,試其 文理,稍通兼知騎射申本院收錄,給武生衣巾,授田百畝使自耕之,每畝歲納租一石寄學...上命該部覆行之”
《明史誌第五十三. 食貨一》:「光鬥更於河間、天津設屯學,試騎射,為武生給田百畝。」
《大明熹宗悊皇帝實錄卷之六十五》:「巡撫廣西右僉都御史董元儒奏報,天啟四年正月起至十二月終止,桂林等九府各州縣修築過陂塘、圩岸等項共三千五百八十三處。」
《明史—志第四十六 選舉二》:「是年開宗科,朱慎鷸成進士,從宗彥、國祚請,即授中書舍人。」
《明朝小史》(卷十六天啟記):「宗室開科。帝在位,從大學士何宗彥等奏,特著為宗室開科之令,自列聖以來未有之事也。」
《明通鑑》(卷六十六):「是月,給事中甄淑疏請文武一例殿試。自成化中太監汪直請武舉設,鄉試會試悉如進士例,不果行。至是淑言武舉中式一百六十人以本等巾服謝恩,職方司會同科道查明年貌、勇力、技藝等項,注本人名下。十月上旬過堂,令各陳所能,先期預演。試即於是月望日,皇上臨軒策問,閣臣與兵部尚書等侍班。皇上欽定一甲三名,授都司僉事,二甲三十名授守備,三甲百餘名以次各授出身,職方司遇缺便補,定限三年選完。從之」
《明熹宗悊皇帝實錄卷之二十六》:「吏科給事中甄淑請武科照文科一例殿試,以辯真才,章下所司。」
《明熹宗悊皇帝實錄卷之二十七》:「至於張居正之恤典,則楚人請之,臣(葉向高)等擬之功罪原不相掩,褒貶何妨並存。元標之不言,臣方服其無成心...」
《明熹宗悊皇帝實錄卷之二十七》:「左都御史鄒元標奏臣去志已決,乃給事中郭允厚教臣以體認二字...張居正相幼君十年,昧人臣小心之義。昔議其非,臣非私意,今錄其功,臣付公論...」
《三朝野記》(卷一):「鄒公已年高德劭,涵養粹然,有追論江陵者,公獨曰:『江陵之過在身家;功在天下』,絕不 以一己嫌怨參也。」
《明史》:「終萬曆世,無敢白居正者。熹宗時,廷臣稍稍追述之。而鄒元標為都御史,亦稱居正。詔復故官,予葬祭。」
《明史.方從哲傳》:「從哲獨秉國成,卒無所匡救。又用姚宗文閱遼東,齮經略熊廷弼去,遼陽遂失。」
《明史.王允成傳》:「姚宗文閱視遼左,與熊廷弼相失,歸而鼓同列攻之。」
《明史.李希孔傳》:「給事中姚宗文閱遼東軍,排經略熊廷弼,希孔連疏劾之。」
《大明熹宗哲皇帝實錄卷之七》:「兵科給事中蕭基極論閱臣姚宗文之罪...宗文揚旌出關,不能布一人之德威,以簡搜軍,實乃搖唇鼓舌,共事冰炭,使熊廷弼一日不能安其位。」
《明史.周宗建傳》「無何,沈陽破,宗建責當事大臣益急,因請破格用人,召還熊廷弼。」
《明熹宗悊皇帝實錄卷之八》「山西道御史江秉謙力陳熊廷弼保守危遼之功,言其才識膽略有大過人者,使得安其位而展其雄抱,當不致敗壞若此,因以抹殺公,是擠排勞臣...」「大學士劉一燝言,廟謨之勝只在用舍得人,即如熊廷弼守遼一年,奴酋未得大志,不知何故首倡驅除...今遂有沈陽之事。昨遼東按臣張銓遺書長安,謂今日急著,非舊經略熊廷弼不能辦此事...」
《明史.熊廷弼傳》「化貞為人騃而愎,素不習兵,輕視大敵,好謾語。文武將吏進諫悉不入,與廷弼尤牴牾...兩人遂相怨,事事齟齬。」
《崇禎長編卷之十三》:「原任大學士孫承宗疏辯科臣錢允鯨之劾,言臣在詞林十九年從未談兵,偶值東西交訌,卿寺高攀龍、鍾羽正、馮從吾等各疏特薦,天啟二年遂以臣入內閣,又命臣暫掌兵部事...」
《明史.袁崇煥傳》:「天啟二年正月,朝覲在都,御史侯恂請破格用之,遂擢(袁崇煥)兵部職方主事。」
《明熹宗悊皇帝實錄卷之六》:「湖廣御史方震孺請速催新簡添注兵部侍郎諸臣...以臣管見,調於北似無如鹿善繼、吳之甲,調於南無如鄒維璉,召用而加銜以代管,無如熊明遇、李邦華。」
《大明熹宗哲皇帝實錄卷之七》:「己卯,大學士葉向高奏: 臣扶病出山,初聞遼陽之變,人情震擾...惟毛文龍鎮江之戰,撫臣以為功,經臣以為罪,意見大異。臣竊謂國家費數千萬金錢,招十餘萬士卒,未嘗損奴酋分毫,而文龍以二百人擒斬數人,功雖難言,罪於何有?...”
《明史》(卷259):「三年九月,承宗決守寧遠。僉事萬有孚、劉詔力阻,不聽,命滿桂偕崇煥往。初,承宗令祖大壽築寧遠城,大壽度中朝不能遠守,築僅十一,且疏薄不中程。崇煥乃定規制:高三丈二尺,雉高六尺,址廣三丈,上二丈四尺。大壽與參將高見、賀謙分督之,明年迄工,遂為關外重鎮。桂,良將,而崇煥勤職,誓與城存亡;又善撫,將士樂為盡力。由是商旅輻輳,流移駢集,遠近望為樂士。」
《崇禎長編卷之十三》:「其官兵屯田五千餘頃,官屯銀一十五萬有奇,塩錢利銀三萬四千有奇,採青省餉部銀十八萬。」
《明史·滿桂傳》:「時蒙古部落駐牧寧遠東鄙,遼民來歸者悉遭劫掠,承宗患之。四年二月,遣桂及總兵尤世祿襲之大凌河。諸部號泣西竄,東鄙以寧。拱兔、炒花、宰賽諸部陽受款而陰懷反側。桂善操縱,諸部咸服,歲省撫賞銀不貲。初,城中郭外,一望丘墟。至是軍民五萬餘家,屯種遠至五十里。」
《明熹宗悊皇帝實錄卷之三十二》:「銀酋兩次鳩眾西犯,官兵迎擊追殺,先後斬首三百五十餘級。狹西總督李起元以聞,下兵部知之。」
《明史.李邦華傳》:「四月,擢右僉都御史,代畢自嚴巡撫天津。軍府新立,庶務草創,邦華至,極力振飭,津門軍遂為諸鎮冠。」
《明熹宗悊皇帝实录卷之三十二》:「己卯,巡抚延绥余自强条上边务四款..各营将领占马占军诸弊,臣已严行清革。至于总镇正兵一营,设官军四千一百余员名而各卿官占役至八百一十名,占粮至一千一百九十余石,几不可问,今后须尽数清出,归镇臣钤束训练...」
《明熹宗悊皇帝實錄卷之三十六》:「交酋犯順,廣西撫臣何士晉督率官兵屢敗之,捷聞。上命所司量行錄敘。」
《明史·熹宗紀》:「〔天啟二年五月〕丙午,山東白蓮賊徐鴻儒反,陷鄆城。……〔十月〕辛巳,官軍復鄒縣,擒徐鴻儒等,山東賊平。」
《明史·熹宗紀》:「先是光祿寺少卿李之藻建議謂城守火器必得西洋大銃練兵,詞臣徐光啟因令守備孫學詩赴廣於香山嶴,購得四銃,至是解京。仍令赴廣取紅夷銅銃及選募慣造、慣放夷商赴京。」
《明熹宗悊皇帝實錄卷之三十三》:「光祿寺少卿管工部都水司郎中事李之藻言,制勝莫先大器,臣訪知香山乃傳西洋大銃為猛烈神器,宜差官往購。但雖得其器,苟無其人鑄練之法,不傳點放之術不盡。乞行文粵中制按將練器夷目招諭來京...」「兵部尚書董漢儒等言,遠赴神京臣心竊嘉其忠順,又一一閱其火器、刀劍等械,俱精利。其大銃尤稱猛烈神器,若一一仿其式樣精造,仍以一教十,以十教百,分列行五,卒與賊遇於原,當應手糜爛矣。」
《明史.黃克纘傳》:「方東林勢盛,羅天下清流,士有落然自異者,詬誶隨之矣。」
《明史.倪元璐傳》:「東林,天下才藪也,而或樹高明之幟,繩人過刻,持論太深,謂之非中行則可,謂之非狂狷不可」
《明史.黃尊素傳》:「而是時,東林盈朝,自以鄉里分朋黨。」
《明史.魏大中傳》:「東林中,又各以地分左右。大中嘗駁蘇松巡撫王象恒恤典,山東人居言路者咸怒。及駁浙江巡撫劉一焜,江西人亦大怒。給事中章允儒,江西人也,性尤忮,嗾其同官傅櫆假汪文言發難。」
《明史.黃尊素傳》:「江西章允儒、陳良訓與大中有隙,而大中欲駁尚書南師仲恤典,秦人亦多不悅。」
《明史列傳第一百三十二》:「而是時牴排東林者多屏廢,方恨南星輩次骨。」
《明史列傳第一百九十三 宦官二》:「與東林忤者,眾目之為邪黨。天啟初,廢斥殆盡,識者已憂其過激變生。及忠賢勢成,其黨果謀倚之以傾東林。」
《明史·方震孺傳》:「熹宗嗣位,逆璫魏忠賢內結客氏...」
《明史·霍維華傳》:「天啟元年六月,中官王安當掌司禮監印,辭疾居外邸...安與魏忠賢有隙,閹人陸藎臣者,維華內弟也,偵知之以告。維華故與忠賢同郡交好,遂乘機劾安,忠賢輒矯旨殺之」
《明史.趙南星傳》:「魏忠賢雅重之,嘗於帝前稱其(趙南星)任事。一日,遣娣子傅應星介一中書贄見,南星麾之去。嘗並坐弘政門,選通政司參議,正色語忠賢曰:「主上沖齡,我輩內外臣子宜各努力為善。」忠賢默然,怒形於色。」
林麗月《「擊內」抑或「調和」?─試論東林領袖的制宦策略》
《明史.高攀龍傳》:「四年八月,(高攀龍)拜左都御史。楊漣等群擊魏忠賢,勢已不兩立。」
《兩朝從信錄》:「南京兵部等衙門尚書陳道亨、侍郎岳元聲等,論權璫公疏曰: 臣等遠在南中,近日屢接邸報。左副都御使楊漣有逆璫怙勢作威、專權亂政一疏,列東廠太監魏忠賢罪狀...臣等益用凜凜合詞上請,伏乞皇上敕下閣部,集科道諸臣,將憲臣疏列忠賢罪狀及群臣疏論情節,逐款參實情罪。」
《酌中志》:「司禮監掌印王體乾柔佞貪狠,實黨附逆賢之元凶戎首,賊害椒紳之主盟國老也,與客氏日在御前贊逆賢,巧法庇護,軟語乞憐,而秉筆李永貞等復幫助之。凡文武大小七十餘疏,概置不聽。」
《中國通史》(第九卷中古時代·明時期> 乙編綜述> 第四章明朝的滅亡> 第四節東林黨爭):「天啟初年,一些東林黨成員陸續被起用 。趙南星任吏部尚書,鄒元標、高攀龍先後任都御史,由在野派變成在朝派。天啟三年(1623),趙南星等利用京察的機會,盡力罷免浙、齊、楚 黨成員和品行不好的官員,把東林黨人及正派官員升至重要職位。有些官員,不見容於清流,便去投靠掌握大權的宦官魏忠賢,後來被人們稱為“閹黨”。此後 ,官僚集團內部的黨爭為東林黨人與「閹黨」之間的鬥爭所取代。」
《明史·崔呈秀傳》:「呈秀大窘,夜走魏忠賢所,叩頭乞哀,言攀龍、南星皆東林,挾私排陷,復叩頭涕泣,乞為養子。當是時,忠賢為廷臣交攻,憤甚,方思得外廷為助。」
《明史·顧秉謙傳》:「魏忠賢用事,言官周宗建等首劾之。忠賢於是謀結外廷諸臣,秉謙及魏廣微率先諂附,霍維華、孫傑之徒從而和之。」
《酌中志》:「賢既得瓦全,便從此改心,放手為惡,無所忌憚,實楊公此疏激成之也。」
《天啟宮詞》「上好弄油漆,凡所使器具,皆御用監內官監辦。進作料,上手為之,成而喜,喜不久而棄,棄而又成,不厭也。」
《明史宦官傳》:「帝(熹宗皇帝)性機巧,好親斧鋸髹漆之事,積歲不倦。每引繩削墨時,忠賢輩輒奏事。帝厭之,謬曰:「朕已悉矣,汝輩好為之。」忠賢以是恣威福惟己意。」
王士禛《池北偶談》:「有老宮監云:明熹宗在宮中,好手制小樓閣,斧斤不離手,雕縷精絕,魏宗賢每伺帝製作酣時,輒以諸部院章奏進,帝輒麾之曰,『好生看,勿欺我,』故閹權日重,而帝卒不之悟。」
《酌中志》:「而逆賢不識字,從來不批文書,不輪流該正,然頗有記性,只在御前讚揚附和,植黨徇私,或危言冷語挑激聖怒。 ”
《天啟宮詞》「上(熹宗皇帝)性善忘,所用之人為客、魏擯斥,遂不復記憶問及。」
《明朝小史卷十六天啟記》:「魏忠賢黨傾陷正人,必先假借(皇帝的)名號。凡有起用,動曰中旨。」
《天啟宮詞》「賢擅政,各衙門章奏俱不繇閣票,特用內旨。生殺予奪,惟賢與體乾為之。」
《酌中志》(卷十六):「天啟甲子(四年)冬...凡先帝一應長旨意、長聖諭,迥與癸亥以前文氣不同,人頗駭異。」
《玉鏡新譚》(卷之六):「楊漣疏略云:近日忠賢進香涿州,鐵騎之簇擁如云...宮中府中,大事小事,無一不是忠賢專擅。即奉奏之上,反覺皇上為名,忠賢為實。且如前日忠賢又往涿州矣,一切事情,必星夜馳請意旨,票擬必忠賢到,始敢發批。」
《明史.魏忠賢傳》:「三年春,引其私人魏廣微為大學士。」
《先撥志始》「魏廣微深恨眾人之糾彈劾也,揣忠賢以應山銜大中等,因欲借刀剪除,遂與比周密謀。以黨者,人主之所惡 也,乃於上曰:「楊、左、袁、魏,與在朝諸臣蔑主衝幼,結黨擅權,不盡竄殺,無以明主威而服天下輕蔑之心。」上意遂移,忠賢得以肆行排陷。 初猶挑激上怒,傳奉票擬,繼則從中發票語,付閣謄進。 」
《酌中志》「而逆賢不識字,從來不批文書,不輪流該正,然頗有記性,只在御前讚揚附和,植黨徇私,或危言冷語挑激聖怒。」
《明史. 葉向高傳》「忠賢既默恨向高,而其時朝士與忠賢抗者率倚向高。忠賢乃時毛舉細故,責向高以困之。向高數求去...忠賢雖憤,猶以外廷勢盛,未敢加害。其黨有導以興大獄者,忠賢意遂決。於是工部郎中萬燝以劾忠賢廷杖,向高力救,不從,死杖下。無何,御史林汝翥亦以忤奄命廷杖。汝翥懼,投遵化巡撫所。或言汝翥向高甥也,群奄圍其邸大噪。向高以時事不可為,乞歸已二十餘疏,至是請益力。乃命加太傅,遣行人護歸,所給賜視彞典有加。尋聽辭太傅,有司月給米五石,輿夫八。」
《明通鑑》「魏忠賢以楊漣劾己,爌不為援,深銜之。及向高罷,爌為首輔,每事持正,為善類所倚。然向高有智術,攏絡群閹,爌惟廉直自持,勢不能敵,而同官魏廣微又深結忠賢偏引邪黨。忠賢假會推事逐南星、高攀龍...未幾,又逐楊漣、左光斗、陳于廷,朝政大變,忠賢勢益張...中旨責爌歸非於上,悻悻求去,聽還籍... 」
《明史. 韓爌傳》「爌去,朱國禎為首輔。李蕃攻去之,顧秉謙代其位。公卿庶僚,皆忠賢私人矣。」
《明史. 趙南星傳》「忠賢大怒,矯旨黜大中、嘉遇,并黜九疇,而責南星等朋謀結黨。南星遽引罪求去,忠賢復矯旨切責,放歸。明日,攀龍亦引去。給事中沈惟炳論救,亦出之外。俄以會推忤忠賢意,並斥于廷、漣、光斗、化中,引南星所擯徐兆魁、喬應甲、王紹徽等置要地。小人競進,天下大柄盡歸忠賢矣。」
《明史紀事本末—第七十一卷魏忠賢亂政》「二月,大理寺丞徐大化劾楊漣、左光斗黨同伐異,招權納賄。命俟汪文言逮至鞫之。削御史周宗建、李應昇、黃尊素、張慎言籍。工部主事曹欽程復劾趙南星、周宗建、張慎言、李應升、高攀龍、黃尊素、鄒維漣、魏大中,大約誣以受熊廷弼賂,以汪文言為之證。」
《先撥誌始》:「楊、左既逐,奸黨益無忌憚,遂肆行誣陷。」
《大明熹宗悊皇帝實錄卷之六十九》「特封忠賢侄太子太保左都督魏良卿為肅寧伯」
《大明熹宗悊皇帝實錄卷之七十七》「加恩三等原封太子太保肅寧侯魏良卿晉封寧國公世襲」
《玉鏡新譚卷之十》:「與奸黨崔呈秀潛謀,妄謂親侄當享大貴,徼旨冒封國公,其侯、伯以下,冒濫官爵,不計其數。」
《李朝實錄》:「 魏忠賢之姪, 以功封伯, 且賜二千頃田, 王夢尹論之, 語洩被謫云。」
《明史葉向高傳》:「向高既罷去,韓爌、朱國禎相繼為首輔,未久皆罷。居政府者皆小人,清流無所依倚。忠賢首誣殺漣, 光斗等次第戮辱,貶削朝士之異己者,善類為一空雲。」
《明史宦官傳》:「當是時,東廠番役橫行,所緝訪無論虛實輒糜爛。戚臣李承恩者,寧安大長公主子也,家藏公主賜器。忠賢誣以盜乘輿服御物,論死...民間偶語,或觸忠賢,輒被擒僇,甚至剝皮、刲舌,所殺不可勝數,道路以目。」
《明史. 孫承宗傳》:「會忠賢逐楊漣、趙南星、高攀龍等,承宗方西巡薊、昌。念抗疏帝未必親覽,往在講筵,每奏對輒有入,乃請以賀聖壽入朝面奏機宜,欲因是論其罪。」
《明史. 孫承宗傳》:「魏廣微聞之,奔告忠賢:「承宗擁兵數萬將清君側,兵部侍郎李邦華為內主,公立齏粉矣!」忠賢悸甚,繞御床哭。帝亦為心動,令內閣擬旨。次輔顧秉謙奮筆曰:「無旨離信地,非祖宗法,違者不宥。」夜啟禁門召兵部尚書入,令三道飛騎止之。」
《先撥誌始》:「蓋高陽德望素為內廷所嚴憚,而熹廟於高陽獻替,每多嘉納。時朝政一變,賢奸倒置,高陽擬陛見痛陳利害,冀悟君心,其非晉陽比也。嫉者謂高陽帶甲五千,欲清君側,左樞李邦華實召之,內外合謀定矣。逆賢急奏熹廟,而顧秉謙欲乘間以圖首揆,遂擬諭以進。高陽得諭,即日東行,邦華引疾回籍。次年逆賢即分遣內閹鎮守各邊,以奪諸大吏之權雲。」
《大明熹宗悊皇帝實錄卷之七十一》:「山西巡撫曹爾楨言,三關兵士十月無糧,乞敕下戶部,將本省天啟六年抽扣等雜項銀共五萬九千二百五十八兩俯准留發三關鎮,抵充京運未發年例之數」
《大明熹宗悊皇帝實錄卷之八十一》「遼東巡撫袁崇煥題,言米糧久缺,軍士告飢,乞速賜接濟」
《明熹宗悊皇帝實錄卷之八十二》「延綏巡撫今丁憂朱童蒙言延綏六年分京運欠三十餘萬,軍士缺餉,嗷嗷告飢...」
《明熹宗悊皇帝實錄卷之八十二 》「今行各道分別點驗堪戰不堪戰,其報堪戰者,合之僅有七十八匹,空虛至此,封疆之事誠有不可測者...」
《明熹宗悊皇帝實錄卷之八十三》「庚子,順天巡撫劉詔言,薊鎮班軍四月無糧,洶洶難待,永密昌三鎮餉缺大略相類...得旨...邊工正急,班軍枵腹,這薊鎮未發四月餉銀,著刻期運發以濟燃眉,其永密昌三鎮缺餉一並速發...」
《明熹宗悊皇帝實錄卷之八十六》「鎮守宣大太監葛九思題宣鎮缺糧數月,乞亟催二運以杜脫巾。得旨覽奏宣鎮戍軍待哺數月...」
《明熹宗悊皇帝實錄卷之八十六》「鎮守遼東太監紀用題亟缺糧料,乞速賜接濟...」
《明熹宗悊皇帝實錄卷之八十六》「巡撫山西牟志夔題,衝邊缺餉難支,乞發京運以保危疆。得旨,覽三關京運累年缺額數多, 即天啟六、七兩年欠軍餉個多月,而西路撫賞尤為無措,飢軍待哺,邊儲仰屋,將何以濟?」
《 明熹宗悊皇帝實錄卷之八十四》「聖裁淂旨...乃餉糧不敷,薊永二鎮缺餉多時,山海二倉查無顆粒,枵腹之眾何以荷戈?」
《明熹宗悊皇帝實錄卷之八十一》「上傳與戶部,寧遠缺糧,軍士枵腹,待哺情實急迫。」
《明史.袁崇煥傳》「忠賢因使其黨論崇煥不救錦州為暮氣,崇煥遂乞休。中外方爭頌忠賢,崇煥不得已,亦請建祠,終不為所喜。七月,遂允其歸,而以王之臣代為督師兼遼東巡撫,駐寧遠。及敘功,文武增秩賜廕者數百人,忠賢子亦封伯,而崇煥止增一秩。」
《明熹宗悊皇帝實錄卷之八十六》「得旨,近日寧錦危急,賴廠臣調度以奏奇功,說得是袁崇煥暮氣難,鼓物議滋,至已准其引疾求去...」
《廣東通志卷四十五》「丙寅正月,固守寧逺,未幾,遽擢巡撫,世廕巨璫魏忠賢素忌崇煥,㑹崇煥固請終制,遂罷歸。」
《清史紀事本末卷三》「秋七月,魏忠賢使人劾袁崇煥不救錦州罪,崇煥乞休去,以王之臣代之。」
《明史本纪第二十二—熹宗》「六年,五月戊申,王恭厂灾,死者甚众。六月丙子,京师地震。壬午,河决广武。是夏,京师大水,江北、山东旱蝗。是秋,江北大水,河南蝗。十二月戊申,南京地震。」
苗棣《庸人治国——魏忠贤专权研究》:「但魏忠賢政府顯然根本就沒把救災工作提到議程上來。 遍查天啟五年至七年的《實錄》,閹黨臣僚在奏疏中報告各處災情的相當少,偶有論及者,則多數只是報聞而已,當局者極少拿出積極的處理意見 。」
《明史紀事本末—第七十一卷魏忠賢亂政》「各曲意獻媚,務窮工作之 巧,攘民田墓,伐人樹木,無敢發聲。」「時劉詔巡撫順天,行縣至肅寧,叩首於忠賢家。及謁祠,見忠賢像,即行五拜三叩頭」
《明通鑑》(卷八十)「潘汝貞之建逆祠也,諸方效尤幾遍天下。薊遼總督閻鳴泰繼請於部內建祠七所,費數十萬。其頌忠賢有民心依歸,即天心向順。開封毀民舍二千所創宮殿九楹,儀如王者...」
《明朝小史卷十六天啟記》「帝寵任太監魏忠賢,凡中外臣僚,附之者甚眾,偽旨票本,靡所不為。京省府州建立生祠,以為奉祀香火,每造一處,約費錢糧八千有奇,其門樓殿閣懸耀星日。京師迎像時旗上對聯云:至神至聖,中乾坤而立極。多福多壽,同日月以常明。」
《崇禎長編》:「前是喬應甲撫秦,有被盜者請捕之,甲不問盜而索失主千金,由是盜發皆不敢言,以故充斥橫行,刼奪攘攫...」
《鄖陽志》:「流賊出入隕陽始末曰,天啓末,魏忠賢黨喬應甲為陝西巡撫朱童豪為延綏巡撫,貪黷不詰盜,由是起。」
畢自嚴《度支奏议》(初辭起官户部疏):「維時逆璫(魏忠賢)擅權,搜刮天下帑藏...且國瑞(指守陵太監楊國瑞)為逆璫乾子,每有文移,向部索取年例錢糧,炰烋殊甚...」
《明史本纪第二十二—熹宗》「六年,八月,陜西流賊起,由保寧犯廣元。九月,參將楊明輝齎敕招諭水西賊,被殺。十二月甲子,潯州賊殺守備蔡人龍。七年,三月戊子,澄城民變,殺知縣張斗耀。七月丁亥,海賊寇廣東。」
《大明熹宗悊皇帝實錄卷之七十九》「天啟六年十二月庚申,巡按直隸御史何早奏,今歲風水異常,至秋旱蝗肆虐,飢饉相望,盜賊蠭起,孟河一帶江海相連巨盜出沒...」
苗棣《庸人治国—魏忠贤专权研究》:「捐助实际是对各级文武官员的一种强行摊派,自天启五年始。据天启六年正月的统计,已经收到宗藩、文武官员捐献的助工银83万多两。这时捐助的官员还主要是京官中地位较高的大臣,捐款数额也是认捐者自己酌定的。天启六年五月,皇帝再次颁旨,要求“在京尚书以下,在外州县正官以上,俱捐俸薪一年。”[书目1,卷七十一,第70册,第3442页。]这就已经不是捐助,而是明火执杖式的掠夺。再后,没有任现职的在籍乡绅也要被迫捐献了。各级官僚本身不事生产,他们捐助出来的上百万两白银最终还是要落实到百姓头上,成为人民的又一项巨大负担。」
《大明熹宗悊皇帝實錄卷之七十一》「捐俸助工會典可據在京尚書以下在外州縣正官以上俱捐俸薪一年餘俱免捐」
《明熹宗悊皇帝實錄》「太監劉文耀奉旨查核兩淮運司錢糧一百五十萬助工...鹽運司貯庫銀二十萬兩,著監部科道照數查收,以助大工...」「太監胡良輔解進鹽運司銀二十萬兩,揚州府操餉銀及蘇州鳳陽二府馬價銀共十萬兩以助大工...」「遣官捐俸助工會典可據在京尚書以下在外州縣正官以上俱捐俸薪一年餘俱免捐」「甘肅巡撫李若星進摉括助工銀二千八百九兩有奇」「直隸巡按徐吉奏清查備倭銀兩得旨據崔呈秀等原奏鎮江府見貯海防銀十萬有奇如何止解三萬三千餘兩還著盡數摉括以助大工」「工部尚書李起元請摉括庫貯官銀得旨大工緊急費用浩繁這贛州府入官銀三萬兩徐州庫軍便銀四萬兩俱限次年三月內如數進其南贛巡撫賞功銀久積未用及各省直庫貯無礙官銀都著該撫按官盡數查出」「朕近聞得鹽運司每年募兵銀六千兩每年有挖河銀六千兩實收在庫約有二十餘萬兩...必要殫力急公盡心摉括...」「戶部酌議移咨臣部將浙直漕糧及浦口倉屯糧各改折銀兩盡改北起充餉」「兵部尚書王永光覆崔呈秀助工請催各省缺官柴直銀兩得旨柴灰上供急需時刻難緩著作速進其百官柴薪既捐助大工宜行」「順天府府尹沈演疏稱前為福建右布政使時見藩司西庫有備用銀三十餘萬可取助工得旨著工部作速差官會同該撫按盡數起以助大工」「應天巡撫毛一鷺言三吳長江盜賊鴟張海盜縱橫又紛紛嘯聚向年協濟海防錢糧已將見貯一十萬三千兩及續收一萬五千四百餘兩盡數解進助工向使協濟」
《先撥誌始》:「徐大化,浙產也。占居京師,倡封疆之議,以殺楊、左,得魏忠賢之歡心,由三次考察部郎,不二年躐躋尚書,匯緣督理大工,克滅錢糧無算,後受銅商厚賄,那借惜薪司內庫銀二十萬。」
《崇禎朝野紀》(第一卷):「大化始以攻熊廷弼為媚璫贄見,既而逢迎廣微,使大肆其排擠之毒手,夤綠督理大工,日奉魏忠賢色笑,克減工銀無算;最後私受銅商厚賄,挪借惜薪司錢糧二十萬兩;拂忠賢之意,罷令閒住。」
《明史—閹黨傳》:尋進左副都御史,歷工部左、右侍郎。皇極殿成,加尚書,貪恣無忌,忠賢亦厭之。」
《崇禎長編》:「自逆璫用事,則錦衣之堂半為廝飬之窟,動至盈千盈百,其糜金錢而濫名器,莫此為甚。」
《明史黃宗昌傳》: 崇禎初,為御史,請斥矯旨偽官,言:「先帝賓天在八月二十三日。三殿敘功止先一日,正當帝疾大漸之時,豈能安閒出詔?凡加銜進秩,皆魏氏官也。」得旨:「汰敘功冒濫者。」
《崇禎長編》:「據主事趙建極查下粮廳冊,萬曆四十八年錦衣衛官旗等項僅一萬七十七百六十餘員名,自逆璫亂政以來,三四年間增至三萬六千三百六十餘員名,此前增一萬八千六百餘員名,歲多支米二十二萬有奇。文思院匠官冊載僅有七百五十二名,今增至五千二百八十八名,歲多支米三萬餘石。」
《崇禎長編》:「倉場搃督蘓茂相言,在京官員支領祿米,鴻臚寺帶俸序班自天啟四年十二月冊載一百七十三員,至魏忠賢辭政遂增至五百二十七員,每歲費米四千有奇。冊開魏田客崔李諸姓甚眾,其為奸党冒濫無疑,請賜查汰,從之。」
《崇禎長編》:「工部覆臺臣馬如蛟、姜兆張疏,汰革各監局官匠俸銀二萬八千八百餘兩,月米一萬餘石。」
《明史.志第五十五—食貨三》:「南京內庫頗藏金銀珍寶,魏忠賢矯旨取進,盜竊一空。內外匱竭,遂至於亡。」
《天啟實錄》:「朕御極以來深思治理,而有逆惡魏忠賢擅竊國柄,蠹盜內帑...」
《玉鏡新譚卷之九》:「朕又思忠賢等不止窺攘名器,紊亂刑章,將我祖宗蓄積庫貯傳國奇珍異寶金銀等物,朋比盜竊,幾至一空。」「又不合同客氏將內府財物、乘輿服御及祖宗朝歷代傳國鎮庫奇珍異寶,令伊侄魏良卿與客氏男侯國興搬盜一空,堆積私家,填屋充棟。見奉旨抄沒,各城陸續進內,冊籍可據。」
《玉鏡新譚卷之十》:「又不合大張天膽,將祖宗內府二百餘年蓄積,庫貯傳國奇珍異寶金銀等物,通同盜出一空。當未蒙籍沒之先,用大騾車六輛,並扛夫無數,每日夜搬運寧府。」
《大明熹宗悊皇帝實錄卷之七十五》:「刑科給事中蘇兆先責成新輔,言皇上慎重枚卜,簡三新輔臣而任之語曰急...今天下又窮甚,兵窮、餉窮、民窮、財窮,救窮之變莫若通...」
《度支奏议—题覆御史姜兆张条议疏》「至潼關一路為秦晉要途,龍車一寨當秦楚要害,商賈輻輳貨物鱗集孔道,便於營息榷稅,易於取盈稅課大使,額設已久歷數十年,民不稱厲 。 天啟七年,偶緣崔魏擅權,市恩商賈致令潼關、咸陽、大慶、慶陽、鳳翔、漢中、臨洮、西安、三原之間一切報罷,而商賈熙攘之餘,不用以佐國家之 匱乏,亦大失筭矣」
《明熹宗悊皇帝實錄卷之八十四》:「浙直等處商人翁元等以鄚州藥王廟商稅蒙廠臣奏免請許捐資建坊以彰仁化許之坊名顯德流芳」
《度支奏议—诰勑粤西照数起解辽饷疏》:「省加派六万九百余两,前任廵抚何士晋设处各库之积余,名为短饷;抽扣各役之工食,名为长饷。具疏题准,抵兌天启三、四、五、六、七年辽饷,並未加派。」
《德庆州志》:「四年,增田赋,亩加银七厘,后二年总督何士晋以杂税抵补。」
《李朝實錄》:「時中朝政亂,權委於宦寺之手,太監王敏政、胡良輔卽幸宦魏忠賢之黨。 奉詔東來,而其意專在銀蔘,先聲纔到,擧國失色。」
《李朝實錄》:「又送別禮單銀子一萬七千兩於詔使, 他物稱是, 而詔使猶不解怒, 促出牌文。 上遣知事金藎國請留, 詔使對曰: "多謝國王厚意。 但欽限已迫, 不敢遲悞, 未得領敎" 云。 詔使處回禮銀、蔘等物, 不可勝數。 且每日勒捧銀子一萬兩、人蔘二百斤, 而党至孝所捧, 亦亞於兩使。」
《李朝實錄》:「詔使又以眞珠四百十餘箇, 出給本府, 折銀五千六十兩, 刻期促納, 府中之人, 或有自縊者。」
《李朝實錄》:「詔使到黃州, 出給眞珠二百箇, 使之折銀三千兩, 又求生鹿。 本道監司言以倉卒難得, 則詔使令折銀, 厥數甚多。」
《李朝實錄》:「朔丁丑/詔使到開城府, 名以開讀禮, 徵索不已。 贈銀一萬二千兩, 猶有不滿之意, 儐使約以到京添給。」
《承政院日記》:「仁祖三年6月11日,以戶曹言啓曰,天使求請未及應副者,幾許問啓事,傳敎矣。虎皮一百張內,已給五十四張,豹皮一百張,鹿皮一百張,大倭刀一百口,小倭刀一百口,白苧布二百疋,彩花席一百立,弓子一百張,則已爲准給,銀粧刀二百柄內,三十柄已給,其餘則爲半,本色爲半,倭小刀追給事,言之,則彼亦肯許,錫粧刀四百柄內,已給二百柄,未給二百柄,此則旬日之內,決難造作,其中最難得而切求者,乃海狗腎、海獺皮,而未能覓得,樺皮亦以斑爛有文者求之,而亦未覓得,方爲渴悶矣。」
《承政院日記》:「仁祖三年6月10日,天使求請之物,催督急於烈火,而不準其數,則輒生嗔怒,不得已加措備以給,故啓下單子內,付標以啓矣。」
《李朝實錄》:「兩詔使怒贈物薄略, 將欲發還, 上遣都承旨金尙憲, 請留。 副使胡良輔面責譯官, 多發不遜之言, 且曰: "俺是內官, 當行無知之事。 且以此語, 回告國王" 云。 上使王敏政, 在傍無言, 副使怒謂上使曰: "公何無徵督之言耶?" 上使曰: "吾本口吃, 未及發語。 公先言之, 吾以是默然" 云。 蓋上使無一言及於徵求, 而受所贈, 與副使無異, 蓋爲人多詐。」
《李朝實錄》:「副使胡良輔, 怒禮單薄略, 踏破宴膳。 上遣禮曹判書吳允謙, 往解其怒。」
《李朝實錄》:「辛卯,令諸道每四結收布一匹上納,,蓋爲接待詔使也。 初戶曹請行三結收布之令,自上以爲民窮財竭,重以饑荒,乃令五結收布,則戶曹又請四結收布,故上不得已從之,民甚怨苦。」
《李朝實錄》:「上年詔使時, 京中所用銀子十萬七千餘兩、人參二千一百餘斤, 其他各種需用之物, 極其浩大。 」
《李朝實錄》:「黃海監司權盡己馳啓, 極陳詔使貪黷無厭之狀, 且言: "本道所用銀子之數, 幾至二萬兩, 率多白奪於商賈。 請令該曹打算, 還償其戶。" 戶曹從略償之, 商人多怨。」
《李朝實錄》:「平安監司李尙吉馳啓曰: "今者詔使去來時, 本道用銀, 通共二萬八千一百八十二兩。 兵興八年, 民力旣竭之後, 有此前古所無之變, 民情駭異, 歸怨朝廷, 潰散之患, 不朝卽夕。 請令管餉使, 計減本道貢參" 云」
《李朝實錄》:「上曰: " 昨見戶曹接待磨鍊, 則人蔘太多, 恐民力之不能堪也。" 知事李廷龜曰: "接待天使之規, 今古不同。 古則只有支供之事, 今則又有銀蔘之弊, 小邦勢難支當。 廢朝時劉、楊天使, 雖曰學士, 其時所用, 至於七萬餘兩, 況今太監乎? 聞二太監通賄數萬銀於魏忠賢, 不憚越海之行, 而跋涉萬里者, 其意有在。 昨日磨鍊之數, 亦必不足也, 辱國之患, 深可慮也。" 上曰: "民力竭矣, 十分思量, 惟以省弊爲事可也。"」
《李朝實錄》:「詔使在京時, 欲以銀子五千兩, 換取人蔘五百斤, 戶曹判書沈悅, 請令開城府貿給。 留守閔聖徵, 計無所出, 遂逐戶勒收, 囚繫滿獄, 怨呼徹天。 及詔使至, 枰納人蔘五百斤, 卽招譯官張禮忠語之曰: "前日在王京時, 凡所換貿之物, 皆交還原銀, 可見國王敬客之意也, 今到此處, 無意交還。 不還原銀, 則是以天使爲買賣人也", 還取原銀, 一府之人, 號哭道上曰: "豈意中原, 有此大賊?" 云。」
《李朝實錄》:「兩使始發行。 其所館鋪陳器具,皆取去。」
《李朝實錄》:「詔使到渡水之處, 托以無橋, 必折銀以捧, 名之曰無橋價。 所經州郡, 一時蕩敗。」
《承政院日記》:「今此天使之來,我國物力已竭盡矣。上曰,不知在前亦有如此之事,而天使(王敏政、胡良輔)方肆貪慾,不能周旋而防之者,亦我國之規耶?昉曰,卽今中原已變,如古許國天使,筆枝墨丁,亦不取去,及至今日,始有徵索無理之擧矣。」
《大明熹宗悊皇帝實錄卷之七十一》「據奏塌房一萬九百三十餘間...」
曹珖《閒思往事》:「先是《三朝要典》成,擬罪三等,大闢、永戍、戍各若干。至是王恭廠災,魏璫多震恐,而《要典》之禍解。」
《酌中志》:「至五月初六日,因王恭廠之變,(李永貞)懼而求退,體乾固不肯放,嗾逆賢借先帝天 語催永貞少愈即出。」
《大明熹宗悊皇帝實錄卷之七十二》:「戊寅,戶部尚書李起元請賑恤王恭廠被災人戶,乞發大內銀六千兩。得旨,王恭廠一帶居民災傷甚苦,賑恤宜優。據請六千金似未足用,茲特發御前銀一萬兩,著西城御史會同戶科官一員照依查明被災人戶數目,酌量加攤,逐一當官給散,務使均沾實惠,以昭朕敬天愛民至意。」
劉志剛《天變與黨爭:天啟六年王恭廠大災下 的明末政治》
《大明熹宗悊皇帝實錄卷之七十一》:「得旨, 今疆圉未靖,你部能悉心運籌,矢圖安攘,即係修省實政,何必合詞求罷? 況進言有體,大臣尤宜詳慎,疏內以危言激聒,明是要君為首的,姑不究。」
《大明熹宗悊皇帝實錄卷之七十二》:「壬午, 聖諭,上天仁愛,一月三示警戒,朕夙夜憂惶,敬天之怒...你每大臣任重股肱,道崇忠直,若皆事不課實,過忍歸君...」
《大明熹宗悊皇帝實錄卷之七十一》「己未,督察工程崔呈秀、楊夢袞俱以天變,陳言有暗相指摘者,具疏求去」
《大明熹宗悊皇帝實錄卷之七十三》「丁卯御史袁鯨再紏塚臣王紹徽...得旨,據奏王紹徽贓私狼藉,著冠帶閒住。」
《大明熹宗悊皇帝實錄卷之七十三》「得旨,徐兆魁縱容司官吏書受賄賣法,全不知愧,而強辭餙辯...著冠帶閒住」
《大明熹宗悊皇帝實錄卷之七十三》「太子太傅兵部尚書王永光再乞休。(明熹宗)命給傳以歸。」
《大明熹宗悊皇帝實錄卷之七十六》「大學士顧秉謙屢乞休,上從所請...」
《酌中志》:「先帝自七年五月初六日以後,聖體便覺不豫,至六、七八月之間,總未離御榻。」
《酌中志》:「樞臣霍維華聞之,遂贊逆賢畫固位攘功之策,進獻仙方靈露飲並蒸法器具。逆賢遂著管家王朝用照維華原樣,用金造鍋甑,付御藥房提督王守安等,照方蒸進。是時,太醫院使吳翼儒等唯唯聽從,莫敢攔阻。先帝初進服數日,亦覺甘美,凡有剩者即頒賜王體乾等分飲之。」
《酌中志》:「自此之後,聖恙日增無減,日漸浮腫,諸藥進益失效。」
《崇禎長編》:「至是八月熹宗疾大漸,十一日命召帝(當時為信王)。」
《酌中志》:「天啟七年八月,先帝不豫已久,乘先帝彌留之際,於八月十一日召今上至御榻旁,玉音亹亹不已。」
《崇祯长编》: 承召乃入問疾,熹宗憑榻顧帝曰:「來吾弟當為堯舜」。 帝懼不敢應,良久奏曰:「臣死罪,陛下為此言,臣應萬死。」熹宗慰勉至再曰:「善視中宮,魏忠賢可任也。」帝益懼,而與 忠賢相勞,若語甚溫,求出。
《明史紀事本末—第七十二卷崇禎治亂》: 天啟七年八月,上不豫。 時魏忠賢張甚,中外危栗。 上召信王入見,諭以「吾弟當為堯舜之君」。 信王惶恐不敢當,但云:「陛下為此言,臣應萬死。」信王出,上崩。
《酌中志》:「二十日巳時,永貞自御前問安畢,到忠義堂直房,於衣袖內取出白連四大紙,花一個,內有鮮血一縷,長二寸餘,闊三四分,似肉非肉,似痰非痰,雲自萬歲爺鼻中出來者,凝結如筋,當與丁紹呂及若愚等遞視之,有嗟嘆淚落者。」
《酌中志》:「立秋之日,戴楸葉,吃蓮蓬、藕,曬伏姜、賞茉莉、桅子蘭、芙蓉等花,先帝愛鮮蓮子湯,又好用鮮西瓜種微加鹽焙用之。」
《酌中志》:「先帝最喜用炙蛤蜊、炒鮮蝦、田雞腿及筍雞脯,又海參、鰒魚、鯊魚筋、肥雞、豬蹄筋共燴一處,恆喜用焉。」
《天啟宮詞》:「上喜用炙蛤、鮮蝦、燕菜、鯊翅諸海味十餘種,共膾一處食之。」
《天啟宮詞》:「客氏蒙上賞甚渥,每以滋味悅上,上讚歎不已。」
《酌中志》:「每日先帝所進之膳,皆客氏下內官造辦,名曰:老太家膳,聖意頗甘之焉。」
《酌中志》:「按先帝所進之酒,曰秋露白,曰荷花蕊,曰佛手湯,曰桂花醞,曰菊花漿,曰芙蓉液,曰君子湯,曰蘭花飲,曰金盤露,名色可六、七十種,皆先朝舊戚臣魏士望、傅方佐、逆賢外宅造辨,而轉於御茶房進之。」
《酌中志》:「逆賢喜射,好蹴鞠跑馬。先帝好馳馬,好看武戲。」
《天啟宮詞》:「上好閱武戲,于懋勤殿設宴,多演《岳忠武傳奇》。至「風魔」罵秦檜,忠賢時避之。」
《天啟宮詞》:「上與忠賢俱好馬,邊帥每以馬進,御馬監獨盛于前代。」
《天啟宮詞》:「帝時習舞刀劍于乾清殿,中夜不休。」
《酌中志》:「又導引先帝在宮中習放鳥銃。天啟元年失記月日,有御前煖閣王進,在先帝前放銃,銃炸,將進左手打得無蹤,幾危聖駕,改升王進天師庵草場貼場。」
《天啟宮詞》:「帝好挾彈放馬銃,近侍在宮中亦皆習之。二年,有暖殿王進在御前放銃,震裂打落左手,幾危聖躬。」
《明史.孫承宗傳》:「帝好察邊情,時令東廠遣人詣關門,具事狀奏報,名曰「較事」。」
《天啟宮詞》:「忠賢導上以武,每月慫恿御操內兵,賞賚甚渥」
《明史.魏忠賢傳》:「忠賢乃勸帝選武閹、煉火器為內操,密結大學士沈紘為援...忠賢益無忌,增置內操萬人,衷甲出入,恣為威虐。」
《明熹宗悊皇帝實錄卷之三十五》:「上諭內閣朕覽章內,有南道御史劉之鳳奏罷內操,但內操不涉六部錢糧,設自祖制,引郊祀國學並朝夕二壇。謁陵諸大典禮在即,況東西交變之際,其內備原為拱護朕躬,肅清紫禁,非有他意,仍乃連章累牘欲去內操,意欲何為? 且屢有諭旨,顯是不遵,必有主謀之人,劉之鳳姑不深究,卿等傳示各官,以後再有瀆聒的,定行重處,決不姑息,特諭。」
計六奇《明季北略》(魏忠賢怒張后):「忠賢誣后父謀立信王,欲興大獄。王體乾曰:上凡事憒憒,獨於兄弟夫婦間不薄,脫有變,吾輩無類矣。」
《三垣筆記》「熹宗初即位,上猶在稚齡,忽問曰:這個官兒我可做得否? 熹宗曰:我做幾年時, 當 與汝做。人以其言為諶。”
《崇禎宮詞》 「熹宗大漸前數日,上跪床前問安,因言:弟弟何瘦?須自保重。」
《咏史樂府》:「王懼,求出禱:願以身代,與忠賢語,涕泗橫流,熹宗聞之曰:弟弟愛我。」
《明熹宗实录》卷5:夫茅茨土阶,光照帝德,卑宫陋室,无间禹功。今一街石也,而费十余年之开斫,劳数万夫之推挽,孰若量减其阔厚,轻省以奏功;顶石大者,亦为量减,似于制无碍。至若花石、金砖采运费烦,铁力等木召买艰难,以别项酌抵……。得旨,依议。惟街石、顶石尺寸仍照旧例
《酌中志》:「凡奏文書之時,管事牌子皆屏息遠侍,不敢近前。至於一本一本口奏姓名、黨逆朋比者,王體乾也;幫助逆賢查姓名,李永貞、石元雅、塗文輔三人也」
《酌中志》:「凡內府衙門及閣揭擬票,一應中旨創草者,王體乾、李永貞、塗文輔也。」
《先撥誌始》:「熹廟張裕妃有娠,鋪宮冊禮已畢,忽得罪客、魏,矯旨將宮人盡行屏逐,絕食而死,革其封號,如宮人例焚化。祟禎時,復其封號。」
《國榷》卷首之一 元潢。註:字體模糊,故無法分辨是「媖」字或是「嫫」字。
更多信息 明熹宗 明朝出生于:1605年12月23日逝世於:1627年9月19日, 統治者頭銜 ...
明熹宗 出生于:1605年12月23日逝世於:1627年9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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統治者頭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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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任: 父亲明光宗朱常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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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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繼任: 五弟明思宗朱由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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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皇帝 1620年-1627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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