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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per Free事件(日語:スーパーフリー事件/スーパーフリーじけん Sūpāfurī Jiken;簡稱:Super Free / Sūfuri)是指以早稻田大學活動系社交圈型校園社團為舞台的大規模有組織輪姦案件[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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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早稻田大學批准成立的Super Free Club[a]的大學生成員自1998年4月以來便開始對女大學生習慣性實施輪姦[2]。受害的女大學生人數超過數百人。直至2003年5月18日,有被害人向警方報案才被察覺。除早稻田大學以外,還有出身自日本首都圈的其他名門大學(如:東京大學、慶應義塾大學、法政大學、學習院大學、日本大學等)的共計14名大學生以准強姦罪被判入獄[3]。
此事件引發巨大社會反響,最終導致在2004年立法設立了「集團強姦罪」和「集團強姦致死傷罪」[4]。
但是迄今為止,僅僅只有三起輪姦案被起訴,大量的涉案人員至今仍未被逮捕[5]。同時,也有許多女性協助了這些輪姦案,但沒有任何人被起訴。
Super Free事件中的主犯被捕時已經28歲,從事著夜總會這個與音樂行業有關的工作[6]。他經常在六本木的Velfarre等地舉辦活動,活動人數多達1000人到3000人。而在這樣聚會結束後的二次聚會上,主犯和其他成員利用將參與活動的女性灌醉而一再犯下強姦及輪姦等罪行。經過審訊,有多起案件被發現,但是僅僅只有3起案件最終進入審訊階段。
在第三起案件發生的當日,受害者即向東京警視廳麻布警察署報案,因此引發警方調查。2003年6月19日,在第3起案件中因強姦而致代表者與其他4名大學生共計5人被捕的消息被媒體報道,此案方在日本國內獲得曝光。最初,嫌犯們以「經過同意」進行辯解,但在緊急樓梯附近的入口處門墊上與初次見面的多名男性發生性關係明顯不符合「經過同意」的說法[b]。6月22日,Super Free Club解散。6月30日,東京地方檢察廳對嫌犯中的兩人提起「准強姦罪」公訴。隨後,第1起案件中犯案的前大學生在2003年7月31日被捕。此外,截至2003年11月14日共有第2起案件里9名涉案大學生(含2名未成年者)被逮捕。
2004年11月2日,主犯經一審判處實際刑期長達14年的有期徒刑[5];被告不服判決並於同年11月17日提起上訴。2005年6月2日,東京高等法院法官仙波厚駁回上訴[7]。2005年6月16日,被告向日本最高法院提起上訴,經日本最高法院第二法庭法官古田佑紀審議,在2005年11月1日駁回上訴。最終主犯的14年有期徒刑三審定讞。而除主犯之外,其餘13人也被判處實際刑期2年4個月至10年不等的有期徒刑。
Super Free事件的主犯出生於1974年7月[5],其父親從小便對他實施斯巴達式的教育方法[6]。作為一個土木工程世家的長子,他自小學就學會了使用起重機和其他重型設備。如果他衣領沒有整理好或在公共場合打呵欠,他便會遭致其父親的毆打。在他8歲的時候,就被其父親安排獨自一人從新瀉購買車票前往北海道旅行;結果因為當時主犯年齡過小而引發路過人士的擔憂,最終和他的父親取得聯繫而導致這次長途旅行被取消。在小學時,主犯幾乎都是第一、二名的成績。而當他進入中學之後,他便不再與父親有任何口頭交流。在Super Free事件爆發後,主犯所念高中的校長在某次採訪中表示,主犯的父親似乎也是個奇怪的人[6]。
大學升學考時,作為一名《三國志》的愛好者,主犯原本想就讀歷史學系;但在考慮到就業前景之後,他最終選擇了經濟學系。1993年4月,主犯以應屆生的身份順利考入中央大學經濟學系。儘管主犯有上大學的意願,但是中央大學位於八王子市山區的校區生活並不理想,因此他決定退學去考其他的大學。通過在遊戲廳打工的費用支付了自己的復讀補習費用,主犯最終在次年參加了東京都市區的一所大學升學考試。1994年4月,主犯被早稻田大學政治經濟學系錄取。此外,在中央大學就讀期間,主犯在與一名女性的交往中告別了童貞[2]。
進入早稻田大學後沒多久,主犯某日在高田馬場的車站前行走時,一名加入了Super Free Club的學長叫住了他。這是主犯第一次知道Super Free Club的存在。Super Free Club是早稻田大學在1982年成立的一家資深學校社團,主要為學生提供社交聚會。主犯認為Super Free Club舉行的飲酒派對是個非常理想的場所,每個男生身邊有4到5名漂亮的女生簇擁,仿佛過著「超級自由」的生活。在主犯加入Super Free Club的時候,這個社團也就是每月舉行一次飲酒派對,並且輪姦也不盛行[2]。當主犯升入二年級的時候,他成為了Super Free Club的第15代社長[c]。不過那時的Super Free Club也是個非常小的社團,僅僅3名男性社員而已[5]。
1995年9月,主犯開始在六本木的Velfarre夜店打工,此後他就幾乎沒有再返回大學念書。同時也因為他的離開,Super Free Club也變成了一個半休眠的社團;除了節假日,這個社團幾乎沒有任何活動。主犯在Velfarre夜店工作了兩年半[2]。此外,他還在一家名為「Lady Jane」的夜店工作過並在那學會了如何經營一家社團[6]。
1998年4月,由於主犯辭去了Velfarre的兼職工作而變得有時間組織Super Free Club的社團活動了。主犯利用自己的兼職經歷在六本木的夜店組織了一場大規模的Super Free派對,有多達500人參加,被主犯認為是一次「大成功」[2]。這次「大成功」的派對使主犯開始全神貫注的經營起Super Free Club的「Super Free派對」了。此外,這次「大成功」的派對也吸引了不少早稻田大學以外的大學生參加,這使得Super Free Club開始成為一個跨大學的社交活動社團了。也就是從1998年4月開始,Super Free Club開始變質,開始有大量輪姦行為的出現[2]。
最初的輪姦計劃是由當時輪姦活動已經盛行的明治大學「Side Kicks」社團的成員和一名Super Free Club的社員(未被逮捕)共同商議,並向主犯提議「我們一起來組織一場輪姦吧」[2][d]。在提議時,社團里剛好有2名酒量不錯的女大學生。主犯將這2名女性灌醉並帶回家裡,然後與5到6名男大學生一起輪姦了她們。這次輪姦並沒有惹來什麼麻煩,就這樣平靜地結束了。此後,在他被捕前的這五年時間裡,該社團的輪姦手法越來越嫻熟。在Super Free Club內,即便沒有主犯的同意,主犯的學弟們也會舉行各種輪姦活動[2]。
東京地方法院將Super Free Club定性為「只要具備條件就可以在沒有協商的前提下對女性當場實施輪姦行為的高度組織化輪姦團伙」[5]。在審判和新聞報道中,有關該組織的細節逐漸被揭露出來。
在Super Free Club的男性成員中,主犯位於絕對的領導地位,而其他成員根據他們對輪姦事件的貢獻度以及他們所出售的聚會門票數分為「一軍」、「二軍」和「三軍(男孩)」三個等級。團伙內部等級關係非常嚴厲,無論是用語還是禮儀要求都非常嚴格[8]。團伙的高級成員可以在Super Free Club上發布帶有自己照片的個人資料[b]。一軍的支部長等級的高級成員每月僅憑藉門票收入就高達70萬日元。而主犯的每年固定收入據報道超過1000萬日元,但是他每月的債務也超過30萬日元[8]。
Super Free Club的派對廣告主要針對的是關東近郊一些小型大學的女大學生,利用她們對大都會及精英大學的憧憬進行引誘[1]。那些在首輪派對沒有玩夠的女大學生往往是團伙輪姦的目標[e]。據說Super Free Club中也有一些女性成員,而她們的目標則是男大學生[8]。
強姦及輪姦主要發生在派對現場、續攤的居酒屋,以及再續攤的KTV或Super Free Club的辦公室[b][e][1][5][6][8]。Super Free Club的成員在每次聚會分為少於10人的「鬼畜班」和約有40人的「懷柔班」[f]。「鬼畜班」的成員負責強姦和輪姦;「懷柔班」則負責協助這些行為,例如:將受害者與她的朋友隔離,避免輪姦被發現;負責在事後給受害者醒酒;以及寬慰勸解受害者以便讓她們沉默。部分成員會同時兼任「鬼畜班」和「懷柔班」[g]。Super Free Club的成員在輪姦結束後會採取一些措施,例如在輪姦後給受害者購買罐裝咖啡;並將她們帶至家庭旅店,強迫她們在這裡微笑接受拍照。這些措施是為了預防日後有受害者報警時,他們可以以此為證據提出是正常性交[3][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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