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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虛擬人物呈現之 YouTuber 来自维基百科,自由的百科全书
虛擬YouTuber(日語:バーチャルユーチューバー,英語:Virtual YouTuber,簡稱VTuber[1]、VTB),又稱虛擬實況主(日語:バーチャルライバー,英語:Virtual Streamer)[2]、Vsinger、Vliver、VUP[3](虛擬UP主)等,是指以虛擬人物形象在網路影片平台上傳影片或進行直播的創作者,常於YouTube、bilibili、Twitch、Facebook、Reality、niconico、Showroom等影視平台活動。
此條目可能包含原創研究。 (2023年11月20日) |
虛擬YouTuber有兩個組成部份:虛擬的人物(又稱「皮」)和背後的操作者(又稱「中之人」或「魂」)。通過捕捉操作者的聲音、肢體動作和面部表情並通過軟體對映到虛擬人物上,再由直播或影片的形式來打造和完善虛擬人物形象,以此來獲得社會認同和價值收入。其幕後運營可能是一整個團隊,包括程式設計、動作控制、配音員等等的「企業勢」,也可能只有一個人的「個人勢」或介於兩者之間的「團體勢」(又稱「社團勢」)。
在動作捕捉和動作對映上。大部分的虛擬YouTuber採用2D動作捕捉,主要藉助網路攝影機或直接用手機將操作者的動作進行採集[4]。而少部分的虛擬YouTuber採用3D動作捕捉,通過藉助安置在操作者頭部與肢體上的動作捕捉裝置以及感測器將真人的動作進行採集,之後再利用Live2D或Unity等軟體製作好的人物模型匯入到VTube Studio、FaceRig等軟體把採集到的人物表情和肢體動作對映到虛擬角色上。
隨著虛擬YouTuber的潛力不斷被發掘。虛擬YouTuber可以通過虛擬場景的搭建、實時的運動捕捉機制以及科技進步所帶來的臉部技術、聲控辨識等細微的變化等等,使虛擬YouTuber可以以更加逼真的演出方式和多樣的互動形式與現實世界中的粉絲進行活動[5]。
在成名的同時仍可保有一定程度的隱私。跨性別者或外貌不符主流審美標準的人可以隱藏真實外貌。[6]
韓國中央日報稱:「虛擬YouTuber的想法對於那些從未遇到過把自己描繪成只存在於數位世界中的角色的人來說是一個驚喜。……這些實驗不僅突破了內容創作的界限,而且提出了關於未來內容將如何生產和消費的根本問題。」[7]
BBC報道稱,虛擬YouTuber的興起「是一場對未來有重大影響的職業——它可以改變品牌推銷產品以及人們如何與技術進行互動的方式[8]。」
虛擬人物的概念起源於網路發展早期的網名和頭像。線上遊戲的角色和賽博龐克的科幻作品進一步推展虛擬形象的功能。2002年的美國電影虛擬偶像描述了用電腦影像製作虛擬演藝人員來吸引觀眾、2012年的小說《一級玩家》描述人們主要以虛擬身分生活。2007年的初音未來進一步顯示這種作法的可行性,並著重於日式動漫畫的人物設計而非擬真。2021年的日本動畫電影《龍與雀斑公主》除了探討現實與虛擬身分的分界、網路空間和現實的互動影響、網路文化現象以外,也反映包含虛擬演藝人員在網路平台遭遇的處境。
2019年2月,絆愛與奧斯卡最佳男配角獎得主基斯托夫·華薩和電影導演羅拔·洛迪格斯等好萊塢電影工作者共同出演,並互相稱讚和握手[9]。
截止到2020年8月13日,根據Playboard資料顯示,YouTube全球SuperChat直播打賞排行榜的前十名中有7位虛擬YouTuber,其中位於榜首的桐生可可累計獲得港幣約607萬的SuperChat直播打賞,是PewDiePie的三倍[10]。
2022年12月YouTube官方趨勢Podcast表示,2018年VTuber的作品每月約有4億觀看人次,2022年每月約有15億觀看人次[11]。
名詞由2016年12月開始活動的絆愛首次使用,定義爲「利用動態捕捉程式達成虛擬形象與真的人結合的角色」或「由電腦圖形所繪製的插畫風格的人物YouTuber」[12]。雖然在此之前就已經有類似的虛擬角色出現[13],但是當時這類虛擬角色並未定性爲虛擬YouTuber。因此在一段時間,虛擬YouTuber是絆愛的代名詞[14]:29。
2017年開始,隨著諸如電腦少女小白、未來明、虛擬口癖蘿莉狐娘Youtuber大叔[註 1]、輝夜月等[註 2]擁有大量粉絲的虛擬YouTuber的加入[14]:46,原先作爲絆愛的代名詞的虛擬YouTuber一詞被重新定義,並逐漸廣泛使用[14]:29。
一些虛擬角色也在其他媒體領域發展,如出演無線電視節目[19]、出售商品等,此時虛擬YouTuber是作為一個便於理解的品牌名稱。現也有電視台專門為虛擬YouTuber製作節目,如TOKYO MX的「VIRTUAL BUZZ TALK!」[20]和朝日電視台的「超人女子戰士 Gariben Girl V」。
也有一些公司推出了自家的虛擬YouTuber做宣傳,如三得利的燦鳥Nomu[註 3]、樂敦製藥的根羽清心和茨城縣Ibakira TV的茨日和。
截至2018年5月28日,虛擬YouTuber總計有3000人,訂閱者共1089萬,影片點擊率達到6億9000萬次以上[21]。到2019年4月,虛擬YouTuber總計有約6000人,訂閱者共約2000萬。而根據User Local的統計,到2021年10月,虛擬YouTuber總計已經超過16000人[22]。隨著虛擬YouTuber迎來熱潮,一些虛擬YouTuber組織也隨即興起,其中比較有名的有Upd8、Nijisanji[註 4]、hololive、Vspo、Neo-Porte等。
作為自2018年開始十分流行的詞彙或概念,「虛擬YouTuber/VTuber」一詞在2018年網路流行語大獎中獲得金獎[23]。根據JustSystem自截止至2019年3月1日的調查,虛擬YouTuber已被67%的10-19歲群體以及50%的20-29歲群體所熟知[24]。
在中國大陸,由於YouTube遭到封鎖,所有使用者不能「直接」觀看虛擬YouTuber的影片。因此除了有部分中國大陸使用者會翻牆觀看之外,也有使用者將相關影片、直播轉載到bilibili和抖音等影片社群(即網友所稱的「影片搬運」)。另外也有相當一部分虛擬YouTuber在中國網站內設有官方頻道,並進行直接的,跨國的,面向中國市場的直播。一部分虛擬YouTuber在bilibili的粉絲訂閱量遠高於YouTube的訂閱量[註 5],還有一些虛擬YouTuber的活動中心向中國偏移[註 6]。
比起跨海活動的日本Vtuber,中國本土的虛擬主播或虛擬影片製作人數量更多,在開發國內市場上走的也更遠。他們一般走ACG風格,絕大多數在bilibili上活動,所以稱為「虛擬UP主[25]」或「虛擬主播[26]」。他們活躍的方式主要是透過直播,也製作虛擬形象影片、進行翻唱、舞蹈表演等。目前在中國大陸活躍的虛擬主播有嘉然、七海Nana7mi、星瞳、泠鳶yousa等[27]。[註 7]截至2023年1月4日,在bilibili直播的「航海名人榜」中,達到「萬艦」(即一萬個不同的人在一個月內打賞價值138元人民幣的「艦長」禮物)成就的主播全站一共9人,其中虛擬主播占7人;達到「千艦」成就的主播,虛擬主播有73人,占全站比例超過35%;bilibili關注數突破一百萬的虛擬主播共31人。除了在bilibili,另有在抖音、淘寶、AcFun等平台使用虛擬形象進行工作的角色。[28]
國內商業公司對虛擬主播行業入場總體上是開放的。2020年10月17日愛奇藝開辦了以虛擬偶像為主的綜藝節目《跨次元新星》[29]。2020年11月23日樂華娛樂聯合字節跳動推出虛擬偶像團體A-SOUL。另外,有騰訊QQ炫舞和Tencent IEG部門打造的虛擬時尚博主星瞳,有bilibili和彩虹社合作的虛擬藝人團體VirtuaReal等。
中國大陸官方機構和Vtuber行業接觸的先行者是CCTV新科動漫頻道旗下的虛擬形象新科娘,她於2019年9月成爲虛擬UP主,在bilibili進行直播,但該企劃更換了4次中之人,企劃已於2021年12月25日宣布終結。[30]。除此之外,還有華中科技大學的校園虛擬形象「華小科」[31],SMG旗下的虛擬藝人團體「雪風軍團」[32]等。在第一個國產Vtuber出現(2017年8月)多年後才由國家廣播電視總局、文化和旅遊部發布《網路主播行為規範》[33],內容也僅僅確認Vtuber與影片配音者等從業人員屬於「主播」範圍受有關部門監管。2021年10月,中國廣電總局在《廣播電視和網路視聽「十四五」科技發展規劃》[34]中提出虛擬形象的技術包含2D與3D兩方面,具體內容有虛擬引擎構建、語音驅動、動捕,面捕等內容。該統計規劃稱:2021年中國大陸虛擬偶像的相關產業鏈年產值為1074.9億元人民幣。該《規劃》也是國家層面上有關Vtuber行業的首份指導規劃檔案。
儘管如此,中國主流社會對虛擬主播、虛擬偶像行業的了解仍然很難稱得上是務實、接近行業現狀的。由於其二次元屬性,Vtuber經常會被拿來作為「元宇宙」、「國漫」[35]等概念的宣傳素材[註 8],和「數位人」之類的概念進行繫結,或與Vocaloid混淆概念。相當一部分「虛擬人」「元宇宙數位人」沒有中之人,沒有定期直播[36],只是拿出來的「樣子貨」,卻掛上了品牌代言人,衛視看板娘的帽子。這些僅在宣傳海報上出現的數位人的典型代表是米哈遊出品,由AI合成語音的「鹿鳴」,她出道一年僅直播2次[37]。顯然,這和有中之人操控的Vtuber完全不是一個行業。對於活躍的,全職的國V而言,討論的對象大都是把bilibili作為主要直播平台。部分虛擬主播曾參加如中科院物理所開發日這樣的大型活動[38]。不過,在中國,虛擬主播的營業收入絕大多數都來自於toC端[39][40]。
在東方衛視的訪談節目《來點財經范兒》第29集節目中,VirtuaReal所屬主播小可學妹在回答復旦大學管理學院教授凌鴻的提問時極力避免談及虛擬形象和背後中之人之間的聯絡。凌鴻起初認為小可是AI,背後是由微軟小冰一類的引擎驅動,在反覆提問小可的粉絲畫像,直播內容,虛擬社交圈子等資訊後才改變了自己原先的看法,他確認:所謂的「數位人」,其實還是背後由中之人操控,Vtuber並不是強人工智慧,也不是機器人,「元宇宙」的情感慰藉在當下是利用動捕「套皮」和角色扮演的形式替換了真人主播形象[41]。
除了對業態理解出現偏差,更有官方媒體對這一行業抱持著既不了解也根本不想了解的傲慢態度。中國青年報記者李若一在評價VTuber時,在事先沒有了解虛擬主播行業的情況下,撰寫文章批評該行業的低俗風氣,結果舉例完全失當,將莎樂美在直播中展出胃鏡圖片內容認定為「三俗」(庸俗、低俗、媚俗),應當用中國法律「管制」該日本主播在YouTube的直播內容[42][43]。
2018年,台灣東南科技大學宣佈計劃對想要進入虛擬YouTuber行業的企業與僱員提供支援[44],也開始出現不少個人勢Vtuber,例如杏仁咪嚕等。
BBC報道稱:「隨著臉部辨識技術越來越普及,生活在小說裡似乎不再是夢想。無論虛擬YouTuber……在未來成為網際網路的一部分,還是僅僅曇花一現,至少現在,圍繞現實的界線已然模糊。」[45]
彭博社稱:「迄今為止,虛擬YouTuber現象幾乎完全是日本式的,然而它的潛在技術和將流行文化與增強的互動性相結合的公式——以及由此帶來的可信度——是普遍的。」[46]
華爾街日報稱:「虛擬YouTuber是日本漫畫和動畫悠久傳統的一種演變,為漫畫書和電視螢幕上早先描繪的那種人物提供了即時互動。下一步可能是人工智慧,讓虛擬YouTuber們在沒有任何後台人類幫助的情況下唱歌、跳舞和惡作劇。」[47]
連線義大利版稱:「YouTuber的廣闊版圖正受到來自日本的虛擬衝擊。」[48]
南德意志報專欄作家麥可·穆爾斯特德稱:「從日本,我們得到的訊息是,不僅在網際網路上發布日常瑣事的真人接觸到了數百萬觀眾,而且越來越多的數位創造的人物也做著完全相同的事情,並且同樣成功。」[49]
許多虛擬YouTuber希望只呈現出虛擬人物的身分,排除操作者的身分,粉絲通常也有默契不討論操作者的真實身分。許多經營虛擬YouTuber的公司也規定操作者必須保持角色形象,不得透露操作者的身分。然而有些觀眾會人肉搜尋操作者、或是在接觸到此資訊後公開討論。由於虛擬角色和真實人物的界線模糊,有些觀眾可能會把角色設定當真,而在發現事實後覺得受騙上當,或是嘲笑那些其實並不在意此事的粉絲(例如 Nora Cat 的操作者和角色性別不同[50])。
就技術而言,虛擬人物的角色和操作者並不需要保持一對一的關係,並且觀眾平時也只能看見角色、看不見操作者;然而,觀眾對於操作者的個性和聲音可能帶有強烈的偏好,因此若替換操作者,可能引起觀眾的不滿,例如絆愛的「四個絆愛」騷動[51],到2019年12月4日,「四個絆愛」被徹底區分開來[52][53],該事件的餘波一直持續至2020年5月8日「四個絆愛」的頻道全部分拆為止[54]。另一個例子是Azulim稱公司要求撤換操作者,造成粉絲不滿[55]。
與此相反的事也可能發生,角色外觀、動作、或是操作者的說話方式可能發生更動,然而觀眾卻偏好原本的人物形象。
此外也曾經發生過公司對角色的操作者欺壓的事件,例如2019年發生的遊戲部企劃藝人欺凌事件[56],該事件導致企劃四位角色操作者遭替換。也因為公司的處理態度與操作者的替換造成粉絲不滿,企劃於隔年宣布終止。
虛擬Youtuber如同其他職業,會發生各種工作上的爭議,包括勞資糾紛(例如Azulim未領到工資[57]、Unlimited壓榨旗下藝人[58][59]、新科娘中之人抹黑和學歷造假[60]、A-Soul企劃內疑似存在壓榨中之人行為[61])、發言不當(例如COVER公司的「石」事件)或捲入政治爭論(例如共青團中央試圖推出的江山嬌與紅旗漫虛擬主播[62]、赤井心以及桐生可可提及台灣而造成的爭論[63][64][65])。
此外,因為是在網路平台活動的緣故,也不乏出現虛擬Youtuber遭網路霸凌的事件。
VTuber スタイ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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