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披頭四1967年錄音室專輯 来自维基百科,自由的百科全书
《比伯軍曹寂寞芳心俱樂部》[1][2](英語:Sgt. Pepper's Lonely Hearts Club Band,以下簡稱《比伯軍曹》)是英國搖滾樂團披頭四的第8張錄音室專輯,1967年5月26日在英國發行[a],6月2日在美國發行。該專輯發行後迅速獲得巨大的商業成功,在英美兩國分別奪得27周和15周的周榜冠軍。同時這張專輯也因富於啟發意義的創編、製作和插圖設計,在流行音樂與嚴肅音樂之間的橋梁作用,以及從音樂角度對於嬰兒潮一代和60年代反文化的集中反映而獲得樂評界廣泛好評。被譽為是「人類史上影響力最大的專輯」。這張專輯在1968年攬獲四項葛萊美獎,其中包括年度專輯獎。《比伯軍曹》是首張獲此殊榮的搖滾專輯。
1966年8月,披頭四樂團宣布永久終止巡迴演出並開始了3個月的休假。同年11月,在返回倫敦的航班途中,保羅·麥卡尼突發奇想,打算寫一首有關愛德華時代軍樂隊的歌。這最終促成了本張專輯的概念。專輯的製作11月24日在阿比路二號錄音室拉開序幕。樂團一開始錄製了兩首受四人童年經歷啟發而創作的歌,為〈永遠的草莓地〉以及〈便士巷〉("Penny Lane")。不過由於唱片公司方面的要求,這兩首歌並沒有收錄入專輯中,而是以雙A面單曲形式發行。
1967年2月,在錄製完同名歌曲《Sgt. Pepper's Lonely Hearts Club Band》(下稱《Sgt. Pepper》)後,麥卡尼建議接著為這支虛構的軍樂隊製作完整的專輯。這樣的一個代表著樂團另一面的團體給予他們充分的自由來做音樂方面的實驗。在錄製過程中,樂團在他們1966年的專輯《左輪連發槍》的基礎上又在技術上做了進一步的嘗試。由於歌曲可以不必完全現場錄製,樂團在〈讓我的朋友們幫點小忙〉、〈鑽石天空下的露西〉以及〈生命中的一天〉中做了編曲以及錄音方面的實驗。製作人喬治·馬丁與工程師傑夫·埃默里克使用了一系列創新的技法,諸如音形控制等信號處理技術以及由四十餘人的管弦樂團演奏隨機的漸強樂段等等。錄音最終在1967年4月21日完成。封面由英國波普藝術家彼得·布萊克和詹恩·霍沃思設計,描繪了站在一班名人與歷史人物之前的樂團成員。
由於使用了套曲曲式,《比伯軍曹》被音樂學者認為是概念專輯的早期代表,同時標誌著披頭四藝術方面的進一步成熟。它被稱作是藝術搖滾的先驅之一,促進了前衛搖滾的發展並昭示了專輯時代的到來。作為英國迷幻搖滾的重要代表作品之一,這張專輯攙雜著形形色色、各式風格的音樂,包括歌舞雜耍、馬戲團音樂、劇場音樂、前衛音樂、西方古典音樂以及印度傳統音樂。2003年,美國國會圖書館因為《比伯軍曹寂寞芳心俱樂部》在「文化、歷史或是美學方面的重要性」將其收入國家錄音名錄。[4]同年,專輯在《滾石》雜誌評選的「史上最偉大的500張專輯」榜單中奪得頭籌。截至2011年,這張專輯在世界範圍內總計售出3200萬張,是最為暢銷的專輯之一,更在《牛津英國文學百科全書》中被評為「有史以來最重要,最有影響力的搖滾專輯」。[5]
到了1966年,披頭四的各位成員已經厭倦了現場表演。[7]在約翰·藍儂看來,他們只需要「放上四個人的蠟像……就可以滿足圍觀的人們了。披頭四的演唱會與音樂已經沒有什麼關係了。它們只是該死的部落祭典。」[8]該年的6月,在完成專輯《左輪連發槍》兩天之後,樂團起程前往德國開始巡演。[9]在漢堡時,他們收到了一份匿名電報:「不要來東京。你們的小命危險了。」 [10]由於日本的宗教信仰與樂團本身的爭議,特別是披頭四計劃在當時被視為神壇的日本武道館的演出更是遭到各方面的反對,樂團所受到的威脅得到了重視。[10]日本政府出動了3萬5千名警察保護樂團成員。樂團從酒店到演唱會場地更是全程乘坐裝甲車輛。[11]有禮而拘謹的日本觀眾令樂團覺得可怕,因為沒有歌迷的尖叫聲讓他們覺得演出非常糟糕。而在到達菲律賓後,因為沒有拜訪第一夫人伊梅爾達·馬科斯,他們受到了威脅,並遭到了當地民眾粗暴的對待。樂團對於經紀人布萊恩·愛普斯坦感到不悅,因為他讓他們繼續堅持完成這個令人疲憊並沮喪的行程。[12]
在披頭四返回倫敦後,喬治·哈里森這樣回應有關樂團長期計劃的問題:「我們會休養幾個星期來應付美國人的暴擊。」[13]他的這番話不幸一語成讖,藍儂有關披頭四「比耶穌更受歡迎」的言論引起了美國聖經帶民眾抗議的浪潮。[13]儘管樂團的公開致歉暫時緩和了緊張的局勢,但滿是空座的觀眾席與欠佳的演出註定了這次災難性的巡演會是他們最後的巡演。[14]尼古拉斯· 沙夫納這樣寫道:
對於披頭四來說,這樣的演唱會也不過是在虛與委蛇。它們已經與樂團的追求南轅北轍。他們新發售的《左輪連發槍》中沒有一首能在巡演中表演。因為其中的編曲對於舞台上雙吉他-貝斯與鼓的樂團來說幾乎難以再現。[15]
在披頭四回到英國後,有關他們已經決定解散的謠言開始四處傳播。[16]哈里森曾向愛普斯坦坦承想要離開樂團的心思,不過在得到不會再有巡演的保證後又被說服留在樂團。[13]樂團得到了三個月的休假來專注於自己感興趣的事情。[17]哈里森去印度旅行了六個星期。其間,他隨拉維·香卡學習了錫塔琴,[18]並研究了他感興趣的印度哲學[19]。作為樂團中最後一位對現場演出斷念的成員,[20]保羅·麥卡尼與披頭四的製作人喬治·馬丁一起合作完成了電影《The Family Way》的原聲帶。[21]藍儂出演了電影《How I Won the War》並出席了一些美術展,比如在他認識後來的妻子小野洋子的印度美術館舉行的一次展覽。[22]而林哥·史達則將假期用在陪伴妻子和兒子。[23]
1966年11月,在從肯亞返回倫敦的航班上,麥卡尼突發奇想。他想要寫一首有關愛德華時代軍樂隊的歌。這促成了本張專輯的概念。與他同去度假的披頭四巡演經理馬爾·埃文斯按照當時舊金山地區樂團的風格,比如老大哥和控股公司和水銀信使,為這個軍樂隊命名。[18][24][b]1967年2月,麥卡尼向樂團提議延續這首歌的概念,錄製一張可以代表這支虛構樂團表演的完整專輯。[27] 這支具有另我意味的團體會給各位成員充分的自由來做音樂實驗。他解釋道:「我想,就不要做現在的自己了,發展另一個自己吧。」[28]馬丁後來回憶道:
「比伯軍曹」這個概念是在專輯製作過程中出現的。那是首保羅的歌,只是一首普普通通的搖滾歌曲……不過,當我們完成後,保羅說:「我們為什麼不讓這張專輯聽起來像是比伯軍曹樂團確實存在,並且就是比伯軍曹自己製作這張唱片呢?我們可以加一些音效之類的東西。」我愛這個點子,並且從那時起,「比伯軍曹」就像有了自己的生命。[29]
1966年,美國音樂人布萊恩·威爾森對於錄音師菲爾·斯佩克特的「聲牆」與披頭四專輯《橡皮靈魂》的錄音技術非常感興趣並且非常仰慕。這在海灘男孩樂團的專輯《寵物之聲》中有所體現。威爾遜在其中展示了他在製作與創編的嫻熟。[30][c]這張專輯影響了當時許多音樂人。麥卡尼對其尤其讚賞有加,認為它啟發「披頭四擴展視野,關注那些流行音樂通常不會出現的音色與織體。」[34]麥卡尼覺得他輪番播放那張專輯讓藍儂也潛移默化得受到了影響,並補充道:「它完成得非常漂亮……我們受到了啟發,汲取了一些創意。」[35][d]馬丁後來說:「要不是《寵物之聲》,《比伯軍曹》可能也就做不出來了……專輯的初意就是與《寵物之聲》比肩。」[39]
此外,《比伯軍曹》也受到了the Mothers of Invention樂團的《瘋掉了!》影響。[40]麥卡尼曾在專輯錄製期間不停地說:「這是我們的《瘋掉了!》。」[41]麥卡尼製作一張概念專輯的念頭可能是在聽到《瘋掉了!》(公認為首張搖滾概念專輯)後產生的。[42][40][e]
麥卡尼從《比伯軍曹》開始主導披頭四的創作。專輯中一半多的素材都是出於其手。他還全程監製了這些素材的錄製。從這點出發,他為樂團的作品提供了藝術導向。[46][f]《比伯軍曹》從1966年11月24日開始在阿比路二號錄音室錄製,但樂團四人在9月時就已集合。[49]由於在錄製預算上沒有上限,他們也就儘可能地長時間訂下錄音室,來讓他們想工作到多晚就工作到多晚。[50][g]他們從三首與童年有關的歌開始:《永遠的草莓地》、《在我六十四歲時》以及《便士巷》。[51]他們在這一階段引入了美樂特朗。[52]這種可程式電子琴的琴鍵可以隨彈奏者需要觸發多種樂器的音色。[53]《Strawberry Fields Forever》前奏中的長笛聲就是麥卡尼用這種樂器彈奏出來的。[52]這首歌還用到了一種新技巧:把音高與速度不同的兩次錄音疊加在一起。[54]埃默里克後來這樣回憶《左輪連發槍》的錄製過程:「我們必須習慣應付那些看起來不可能實現的要求。我們知道披頭四的字典里不存在『不』這個字。」[55]在馬丁看來:「從《左輪連發槍》到《比伯軍曹》可以說是水到渠成」,它標誌著「不斷實驗新技術的時期」。[56][h]
在EMI與愛普斯坦方面的壓力下,《永遠的草莓地》與《便士巷》在1967年2月發行了雙A面單曲。[60]由於這張單曲沒能登頂,英國報界開始看衰樂團的發展前景,頭條滿是「披頭四沒能登頂」、「四年一度」以及「泡沫已破?」這樣的新聞。[61]在專輯發行時,在愛普斯坦堅持要求下,這兩首歌沒有收錄於專輯裡。[62][i]但馬丁後來覺得放棄這兩首歌是他「職業生涯中最大的失誤」。[64]不過在他看來,這首在錄音室里用了史無前例的55小時的時間錄製的《永遠的草莓地》為整張專輯確定了製作方向。[65]他後來這樣描述這張專輯的錄製過程:「這張唱片(中的歌曲)……將不會是現場錄製的:它們生來就是錄音室的產物。那就是(與以前的)分野之處。」[66]麥卡尼的目標是去製作披頭四最好的專輯:「我們現在的演出就是錄音。」[67]1966年12月6日,樂團開始錄製第一首專輯曲,《在我六十四歲時》(When I'm Sixty-Four)。[68]
《比伯軍曹》使用四軌設備錄音。儘管當時美國已經有八軌錄音機了,不過英國方面要到1967年末才將這種設備投入商用。[70][j]《比伯軍曹》與之前的專輯一樣用到了降混(reduction mixing)技術。音頻工程師可以利用這種技術實現多軌錄製的效果。[72]EMI的施圖德J37型四軌錄音機非常適合用來降混,它的錄音質量高,且可以減小過程中產生的噪聲干擾。[73]由於想把貝斯部分最後加錄,麥卡尼一般在錄製一首歌的背景音軌時會演奏其他樂器。這樣他就有更多時間來創作錄製作為歌曲配器最後一環的有旋律性的低音線。[74]在錄製《生命中的一天》管弦部分時,馬丁將錄製的收音機與另一台播放披頭四背景音軌的錄音機做了同步。工程師肯·湯森在兩個機器間使用了一個的控制信號實現了這個過程。 50 Hz[75]
《比伯軍曹》的錄音的一個特色是馬丁與埃默里克利用信號處理技術實現的音形控制(sound shaping)。這個效果利用了動態範圍壓縮、混響以及信號限幅技術。[76]其中還用到了新的效果器,比如流聲(running voices)和萊思麗揚聲器。[77]此外,幾種當時新興的後期製作技術,比如音頻直接輸入、轉速控制以及雙聲環繞等等,在其中也有應用。[78]其中值得一提的是自動雙軌錄音(Automatic Double Tracking,ADT)技術。後期製作人員可以通過這種技術同時收得兩份錄音,以實現翻倍增益。在此之前,如果要實現這種效果則需要錄這個片段兩次,相較ADT來說冗長而精度低。這項技術是湯森在1966年在《左輪連發槍》時為披頭四特別發明的。樂團成員不大喜歡之前那種錄音流程並多次向他求助。ADT不久後就成為了流行樂錄製時慣用的技術。[79]馬丁曾跟藍儂打趣說:「(藍儂的聲音)用雙重摩擦振盪輪緣做了處理……加了倍。」[80]藍儂知道馬丁在開玩笑,不過之後還是將這種效果處理稱作輪緣處理(flanging)。這個稱呼後來在音樂界沿用。[80]另一種音效則是變速。[77]據馬丁說,《露西在綴滿鑽石的天空》是專輯中用到帶速變換最多的一首歌。在錄製藍儂的聲音時,帶速由50轉每秒調整至45轉每秒。這樣的處理令他的聲音在以常速播放時聽起來更尖細。[81]
為了得到想要的效果,披頭四把《變好》重錄了許多次。史達會在重錄基本音軌時被召到錄音室,而在錄人聲音軌時離開。[83]在標題曲《Sgt. Pepper》中,史達的鼓聲在錄音中通過制音器以及貼近麥克風的手法得到增益。披頭四在這張專輯中用到的可以創造「三維」效果的新技術迅速被美國的錄音師吸收採納作為標準方法。[84]麥卡尼分別在《生命中的一天》和《Sgt. Pepper》裡彈奏了平台鋼琴和勞里管風琴,而馬丁則在《變好》和《為凱特先生好!》中彈奏了霍納電子琴和簧風琴。[85]雖然作為主吉他手的哈里森在此期間沒有充分發揮,他為這張專輯還是做出了一些重要的貢獻。[86]除了在自己寫的《身內體外》中彈奏了西塔琴,哈里森還在《露西在綴滿鑽石的天空》與《變好》中演奏了彈撥爾。[87]
藍儂此時並不喜歡麥卡尼對於樂團的指導,除了《永遠的草莓地》外,他覺得自己是在「應約寫歌」而不是像在《左輪連發槍》中那樣「用心寫歌」。[88]史達也覺得錄製期間「非常無聊」。這位鼓手後來這樣哀嘆:「關於《比伯軍曹》,我記得最清楚的……是我學會了下象棋。」[86]哈里森則在2000年表示,他對於麥卡尼虛構的那個樂團一點都不感興趣,而在印度之行後,他覺得:「我的心仍然留在那裡……那時候我沒什麼興趣當個『披頭成員』。」[89]他還表示,他在《橡皮靈魂》與《左輪連發槍》的錄製過程中非常享受,而非常厭惡已變成「工廠組裝」的《比伯軍曹》,「往往最後就只是保羅彈著鋼琴,而林哥跟上節拍。我們無法像支樂團一樣演奏。」[90]
《比伯軍曹》是首張曲目間無間隔灌錄的流行專輯。[91]其中使用了兩次淡入淡出效果來使前後幾首歌渾然一體,讓人覺得像是不間斷的現場演出。[92][k]儘管為這張專輯準備了立體聲與單聲道混音兩種方案,樂團成員卻並沒有怎麼參與在他們看來不那麼重要的立體聲混音工作,把它留給了馬丁與埃默里克。[94]埃默里克後來這麼回憶:「我們在單聲道混音上花了三周,立體聲也許只花了三天。」[95]他估計在這張專輯上花了700個小時,是製作費用僅400英鎊的披頭四首張專輯《請取悅我》的三十倍。[96]《比伯軍曹》的錄製最終花費了約25000英鎊(相當於現在的482743英鎊)。[97]這張專輯在1967年4月21日錄製完專輯結尾的噪聲與人聲後正式完成。[98]
《比伯軍曹》的風格在一些音樂學家看來主要是搖滾與流行。另一些則認為其中涉及了「各色各樣的音樂與戲劇風格」。[99]在他們看來,其中的音樂結合了搖滾、歌舞雜耍、大樂團爵士、鋼琴爵士、布魯斯、室內樂、馬戲團音樂、劇場音樂、前衛音樂、西方古典音樂以及印度傳統音樂等等風格。[100]他們覺得這張專輯調和了「美學理念南轅北轍」的古典樂與迷幻音樂,最終得到了「迷幻古典合成體」。[101]因而有的音樂學家將其稱作是「原始前衛搖滾」。[102]
由於《比伯軍曹》中有些歌詞提到了娛樂性藥物,BBC在廣播中禁播了一些歌。比如《生命中的一天》(A Day in the Life),對於其中的一句「我就讓你進入狀態吧。」("I'd love to turn you on"),BBC方面認為它「鼓勵寬容對待使用藥劑」。[103]儘管藍儂與麥卡尼當時否認歌詞與毒品有關,麥卡尼後來還是暗中承認了一些歌詞刻意寫得曖昧,讓它們看起來跟非法藥劑或是性行為有關。[104]《露西在綴滿鑽石的天空》的含義一直引人遐思。不少人相信它暗指了麥角二乙醯胺(LSD)。[105]BBC因此禁播了這首歌。[48]他們還禁播了《為凱特先生好!》(Being for the Benefit of Mr. Kite!),因為歌詞連用了「Henry」與「Horse」這兩個常用來指代海洛因的俚語。[106]有的歌迷推測那個「Henry the Horse」是個毒販而《補上漏洞》(Fixing a Hole)寫的則是吸食海洛因的過程。[107]像這樣的歌詞還有,《得益於我朋友的小小幫助》中的「我過癮了」("I get high")、《可愛的麗塔》中的「來點茶」("take some tea",常用來指代吸食大麻)以及《在我六十四歲時》中的「挖雜草」("digging the weeds")。[108]
一些學者認為《比伯軍曹》歌詞的醉翁之意不止在於毒品文化,還有形上學以及「權力歸花兒」這種非暴力抗議活動等等因素。[109]這些研究者覺得這張專輯可以看作是1960年代「社會、音樂以至文化變革」的體現。[110]美國心理學家以及反文化代表人物蒂莫西·利里表示這張專輯「發洩出了陳俗舊例終結時(人們的)情緒……它正逢其時」。並且它還呼籲了那種基於和平主義的文化變革。[111]一些研究者認為,這張專輯的基本價值在於它「緊扣住時代與區域特點的(能力),比同時期其他事物都更生動有力」。[112]他們覺得這張專輯還為「愛之夏前夕的英格蘭拍了一張歷史快照」。[111] 另一些學者則基於歌詞的文本提出《比伯軍曹》的主旨在於指出純真喪失以及沉溺幻想的危險。[113]
《比伯軍曹》以它的標題曲開篇。這首歌曲開場的十秒摻雜著樂團暖場熱身和等待表演開始的觀眾的聲音,創造了一種現場表演的氛圍。[115][l]有的學者認為這首歌標誌著「披頭四創作生涯的一個革命性時刻」,因為它打通了觀眾與藝人之間的距離,也就是常說的「第四面牆」。[118]不過看來矛盾的是,這首歌一邊「引用著搖滾演唱會上(與觀眾)打趣時的種種沒頭沒腦的說辭」,一邊卻又在「戲謔著用流行樂專輯引起藝人與觀眾真心交流的想法」。[118]在這些研究者看來,這樣複雜的信息一方面是要與歌迷拉開距離,同時又用一個化身向這些歌迷「揮手示意」。[118]他覺得其中將銅管樂器與電吉他失真音效的混用是搖滾樂與其他風格音樂融合的早期例證。[118]另一些研究者同意這個觀點,並覺得這首歌更像是整張專輯的序曲而不是獨立的一首歌,並「把愛德華時期的多元化樂團與當時的硬搖滾精巧地融合在一起」。[117][m]某些學者這首歌不對稱的立體聲混音,比如主歌中主唱的聲音一直在右側而中間過渡段的合唱聲則在左側,代表了整張專輯的一個特色。[120]這首歌也是披頭四第一首用到直接輸入技術的歌曲。得益於這種技術,保羅寫的低音部分質感更為豐厚,聽起來也更加通透。[91][n]這首歌的編曲用了一種具有搖滾色彩的呂底亞式的和弦進行。前奏與主歌部分基於同主音調的七和弦。在某些研究者看來這使這首歌充滿力量。[121]五小節的過場則是由愛德華時代式的圓號四重奏演奏的。這段是由馬丁基於麥卡尼唱的旋律改編而成的。[117]之後這首歌在合唱部分轉到五聲調式,其中藍調搖滾式的進行在電吉他通過平行五度演奏的強力和弦下增了半音。[121][o]
麥卡尼在序曲的最後扮作司儀,以比利·希爾斯這個化名把史達「介紹上台」。[91]接著在人們的歡呼聲(馬丁在披頭四好萊塢露天劇場演唱會時錄製)中,歌曲過渡到《得益於我朋友的小小幫助》。[123]有的研究者認為史達在這裡「正正經經的唱腔是要與標題曲中的那種倨傲形成鮮明對比」。[123]藍儂與麥卡尼在背景中搭腔,向史達問著有關友誼與真愛的意義的問題。[124][p]在一些研究者看來,這首歌「在史達的觸動人心的表現下……立時變得和藹可親富有人情味」,並且表示出一種「所有人都可以加入進來的包容姿態」。[127]另一些研究者覺得這首歌的主旨在於表現社交的必要性。[124]這首歌用到的雙變格終止在《比伯軍曹》發行後成為流行樂常用的一種終止式。有的研究者認為這首歌的編排有許多亮點,特別是最後一段問答關係的反轉:和聲歌手的人問了主唱問題,林哥給出了確定無疑的回答。[128]這首歌最後以非常高的音收尾。樂團其他三人意圖藉此鼓起林哥唱歌的勇氣。[129]
儘管人們普遍懷疑《露西在綴滿鑽石的天空》的歌名與LSD有關,不過藍儂本人則一直表示這首歌源於他兒子朱利安畫的一幅畫。這首歌的基調則是源於路易斯·卡羅1871年的小說《愛麗絲鏡中奇遇》中的一個充滿幻想的章節。[131]麥卡尼承認那幅畫確實存在,而卡羅的小說也確實影響了這首歌,並且表示儘管這首歌的標題與毒品表面上的關係也是無意造成的,歌詞則是特意為這首迷幻的歌曲創作的。[132]第一小節以一句邀約式的「乘上船把自己映在河中」開頭,接著則是種種幻象,包括「橘子樹」、「乘著搖擺木馬的人」以及「報紙的士」。[133]馬丁這樣描述前奏的旋律:「左手邊是下降的音階,右手邊則是搖擺的音階」,他覺得這「對於這首歌的耐聽度非常重要」。[134]在他看來,這一節如果沒有「把這個靈機一動產生的前奏與幾乎一字一頓的唱法」放在一起的話,聽起來就可能顯得單調了些。他覺得這種處理方法「誘人魂魄,緊扣心弦」。[135]某些研究者認為藍儂的唱腔搭配麥卡尼的勞里管風琴演奏出的前奏是披頭四運用音色技巧最為巧妙的實例之一。[136]另一些學者則認為這首歌是「專輯中物質世界徹底被歌詞與音樂塑造的迷幻氛圍掩藏住的時刻」。[137]他們覺得「歌詞充分再現了服用迷幻劑後的經歷」。[105]
一些研究者認為《變好》是這張專輯最熱情洋溢的的一首歌。[138]還有的學者認為這首歌「充滿活力的搖滾曲調」讓它在這張充滿迷幻色彩的專輯中鶴立雞群。它的歌詞鼓勵聽者「在當下好好活著並成功來狠狠教訓過去」。[133]這些學者還覺得它還是藍儂與麥卡尼合作的範例,特別是藍儂在麥卡尼寫的合唱歌詞「它一直在變好」的後面加了句有點嘲諷意味的搭腔「不能再差了」。[139]麥卡尼覺得藍儂加的這句「與整首歌唱反調」的搭腔很有他本人的特色。[140][q]這首歌是以兩支分放左右吉他彈奏出的不對稱而活潑的斷音開頭。兩隻吉他分別彈奏F大調九和弦的屬音和下屬音,最終在主歌開始時轉到主音C。其中的屬音作為低音部,通過低音吉他和撥動鋼琴弦演奏兩個相差八度的音這種方式增強。[141]麥卡尼的低音線 的重音並沒有在歌曲強拍的根音上。[140]
一些研究者認為《補上漏洞》是「講述在人群中尋找自我認同感」的過程,特別是尋找把個人與社會整體區分開的「自我意識與人際關係」。[139]還有一些學者覺得這是首表現主人公「心煩意亂和內向」性格的歌,其中麥卡尼不再用「通常的那種平靜」的口吻,而是用了一種「顯得更心事重重」的唱腔。[142]他們認為這首歌中哈利森的電吉他為這首歌情緒的表達起到非常好的作用。[142]開頭一句中「屋頂上漏雨的洞」改編自貓王的《We're Gonna Move》。[143]在這首歌中麥卡尼擺脫了種種不自在,信馬由韁地發揮創意。[144][r]
《她要離家出走了》(She's Leaving Home)在一些研究看來是在不和的人們之間感情的疏離,特別是因為代溝而疏遠彼此的人們。[146]麥卡尼用了描述性的口吻,詳細描述一個想要逃離「自私卻又用心良苦」的父母控制的孤單得女孩深處的困境,改編自《每日郵報》刊載的一條少女離家出走的新聞。[147]這首歌沒有用到吉他和鼓,而是仿照《昨日》以及《埃莉諾·里格比》的做法代之以弦樂九重奏和豎琴 。[148][s]
《為凱特先生好!》的歌詞由藍儂從巴勃羅·范克馬戲團1843年的一張海報改編而成,該張海報是藍儂在拍攝《永遠的草莓地》的PV時在肯特郡的一家古董店裡購買的。[151]有的研究者認為這首歌把海報上的內容與音樂很好的融合在一起,海報上的文字通過音樂得到了新的意義。[152]此外,藍儂要求後期製作出那種馬戲團大棚中的效果。馬丁與埃默里克通過拼貼由簧風琴、口琴及蒸汽笛風琴演奏的音效構造了那種氛圍。[153][t]一些研究者覺得這首歌「自然地流露出作者的快樂主義」。[155]另一些研究者認為其中構造的愛德華時代的場景是對唱片開頭的呼應。[156]
在放棄了之前已錄好的《Only a Northern Song》後,哈里森又寫了這首具有印度傳統音樂色彩的《身內體外》(Within You Without You)。[158]這首歌的歌詞顯示了印度吠陀對哈里森的浸染。曲式和配器,比如西塔琴、塔布拉鼓、迪爾魯巴琴及彈撥爾,也都反映了印度傳統的拜讚歌。[159][u]這首歌中有一段披頭四之前作品沒有出現過的自由速度樂段。[161]整首歌採用類似於西方音樂中混合利底亞調式的卡瑪吉音階。[162]有的學者覺得這首歌是與披頭四慣用風格相差最遠的一首歌。它的歌詞代表著整張專輯抗拒西方物質主義的「意識」。[163]另一些研究者認為它「有很大的探討空間」,並且代表這張專輯「道德方面的靈魂」集中反映了愛之夏時期的披頭四以至反文化運動的觀點。[161]這首歌最後以一片歡笑聲收尾。有些聽者把它解釋為對這首歌的譏笑,不過哈里森本人是這麼解釋的:「它是在聽完5分鐘的悲傷音樂後的釋懷……你應該聽到觀看比伯軍曹演出的觀眾們的回應,這就是這張專輯的風格。」[164][v]馬丁用這段輕鬆的時刻引出了《在我六十四歲時》,這首他覺得「最好玩的歌」。[166]
有的研究者認為這首《在我六十四歲時》是麥卡尼「寫給父母的」的歌。這首歌借鑑喬治·豐比的劇場音樂風格。其中還引用了唐納·麥吉爾繪製的「海濱明信片」的畫面。[68]它略顯稀疏的編曲包括鐘聲、單簧管以及鋼琴等元素。[169]有的研究者認為這首歌是麥卡尼「為討好觀眾寫的歌舞雜耍」,被藍儂厭棄。[168]另一些研究者認為這首歌是拉格泰姆與流行歌曲的結合體,把它放在結合了印度傳統音樂的《身內體外》之後,是為了展示專輯題材的多樣性。[170]馬丁後來回憶,麥卡尼在編曲時希望能把單簧管部分寫得「古典些,這樣能繞過感傷的因素,讓這首歌更禁得起咀嚼。這種形式給它猛添了一份諷刺的味道。」 [171]還有一些研究者覺得這首歌是《比伯軍曹》「迷幻結構中的一層」,是帶有現實生活味道的間奏。[68]有的學者覺得這首歌的音樂廳氛圍得益於馬丁編寫的單簧管配樂以及史達對鼓刷的運用。同時,這種氛圍又在麥卡尼的唱腔以及其中的喬普林與小約翰·史特勞斯式的半音階推動下進一步增強。[172]這首歌錄製時還用到變速技法,把整首歌的音高提了半音,令麥卡尼的嗓音聽起來更稚嫩。[173]還有的研究者注意到儘管這首歌的主人公與比伯軍曹的樂團有些聯繫,但還是與這張專輯的主題沒什麼關係。[168]
《可愛的麗塔》相對於前一首歌又猛地向迷幻的方向傾斜。[174]有的學者覺得這首歌體現了麥卡尼創作意象豐富的音樂肖像的能力,同時也是披頭四之後種種不能給人留下印象的作品的先聲。[174]另一些學者覺得這首歌儘管像是漫不經心完成的作品,但還是對這首歌明顯的和弦走向大加讚揚。[175]還有一些學者認為這首歌是對那些強調追求精神提升並摒棄自私自利的權威的諷刺。[176]
《早安早安》的靈感來自家樂氏玉米片的廣告。藍儂把廣告歌改編成了這首歌的副歌。這首歌用了帶有布魯斯色彩的A大調上的混合利底亞調式。有的學者覺得藍儂藉此表達內心的憤懣。[177]藍儂本人對這首歌評價並不高,麥卡尼則把它看作是藍儂對家庭生活挫折的反應。[178]有的學者對這首歌的節奏變換讚賞有加,覺得變換的非常巧妙。[179]有的學者覺得史達與麥卡尼演奏的部分是這首歌的亮點。[180]歌曲最後收尾的部分依照藍儂的要求放入此起彼伏的動物叫聲。[180]馬丁把最後的雞叫聲與下首歌吉他開始部分做了交疊處理,以實現兩首歌的無縫銜接。[181]
之後,《Sgt. Pepper》作為終曲的引子再現。披頭四的助手尼爾·阿斯皮諾爾向樂團建議,既然是《Sgt. Pepper》給專輯開場,在鄰近末尾處,樂團也該再在觀眾前露面。[182]這次再現省略了銅管樂部分,速度也更快。[183]有的研究者覺得樂團成員此時表面上的興奮,在錄音中清晰地得到了反映。[182]
在《Sgt. Pepper》最後一個和弦結束後,隨著由原聲吉他彈奏出的一個弱拍上的八分音符,被某些學者認為是「史上最悲慘的歌曲之一」正式開場。 [185]《生命中的一天》由藍儂寫的四段主歌、一段過場、兩段管弦樂隨機漸強樂段和麥卡尼插進去的一段。前面的那個漸強樂段是第三段主歌與中間部分的引子。在中間部分之後則是有「夢幻模進」之稱的過場。[185][x]使用管弦樂團的這個想法是麥卡尼提出的。靈感是從先鋒派作曲家約翰·凱奇和卡爾海因茲·史托克豪森那裡得到的。[188] 這個24小節的漸強樂段是由四十位從倫敦愛樂樂團和皇家愛樂樂團中選出的音樂家演奏的。他們得到的任務是用「純粹的天啟之聲」來補白。[189]馬丁後來形容藍儂的要的是「令人恐懼地層層遞進,從微不足道以至最後與世界末日無異」。[190]藍儂後來回憶這首歌地創意來自他讀報紙地經歷:「在我寫這首歌時,我把《每日郵報》撐在面前的鋼琴上……裡面有一段提到在在蘭開夏的布萊克本的路上有大約4000個坑洞。」[191][y]在這首歌中,藍儂希望能把他的歌聲加上貓王的《傷心旅館》中的那種效果。為了實現這種效果,馬丁與埃默里克加上了相差90毫秒的由剪輯錄音帶得到的「回聲」。[194][z]有的學者覺得,史達在其中的表現是「他錄過的最具創造性的鼓點之一」。儘管他本人不怎麼喜歡這浮誇的鼓點,但麥卡尼還是鼓勵他做做嘗試。[189]最後為歌曲以至整張專輯收尾的是像雷鳴一般的鋼琴和弦。藍儂、史達、麥卡尼以及埃文斯先同時在三架鋼琴上彈奏的E大調和弦,之後再以馬丁彈奏的簧風琴聲加強。[195][aa]有的研究者覺得這首歌是「佩珀幻想曲的收場白……俯察著專輯的全景」,同時它又通過引入「平行宇宙的日常生活」粉碎了「佩珀之地」的種種幻象。[198]另一些學者則認為這首歌寫的「不是生命本身的幻滅,而是在寫對世俗看法的局限之處的頓悟」。[199]在他們看來,它「仍是從藝術的角度對那個時代最透徹而新穎的表現之一」,代表了披頭四的「最高成就」。[200]
在《生命中的一天》結束後,一段的高頻聲響起。這段聲音是在藍儂的建議下加上的,因為可以嚇著狗。 15 kHz[201][ab]這之後則是來回來去的笑聲和含糊不清的言語,把唱針推到唱片的引出槽。如果沒有引出槽的話,那些沒有配備自動回針裝置的唱機就會循環不停地播放。在背景中可以聽到藍儂說到「太過癮了」,麥卡尼則回應「沒別的法兒。」[203][ac]
《比伯軍曹》的封面由英國波普藝術家彼得·布萊克和詹恩·霍沃思依照麥卡尼的草圖設計,[206]由勞勃·弗雷澤擔任藝術總監,麥可·庫珀攝影。[207]專輯封面是一幅多彩的拼貼畫。穿著軍樂隊服裝的樂團成員站在一班等身大的名人紙板前。[208]哈里森在訪問印度時為了變裝留了濃密的鬍鬚。之後其他成員也跟著留了鬍子。[19] 有的研究者認為,鬍鬚反映了嬉皮士風格在當時日益增長的影響力,而樂團的服裝則「戲仿了當時英國流行的軍裝風」。[209] 披頭四樂團站在封面中心的低音鼓後面。藝術家喬·艾格雷弗在鼓面上畫了這張專輯的標題。[ad]
鼓的前面則是一簇擺成「披頭四」字樣的花。[211]樂團成員穿著緞色軍裝風制服。服裝由戲服製造商M·伯曼有限公司製作。成員右側是從杜莎夫人蠟像館借來的身著正裝、留著「披頭四狂熱」時期蓋頭的成員們的蠟像。[212]這張專輯還開了搖滾專輯在封底上把歌詞全數印出的先例。[213]
1967年3月30日,庫珀在拍攝封面時,同時也拍了封底和內封插頁。這些照片在一些研究者看來是在傳遞「看得見、摸得著的暖意……與以往那種炫技而又不食人間煙火的封面明顯不同。」[211]麥卡尼這樣解釋說:「我們在那些日子裡非常在意用眼睛傳達信息……所以麥可·庫珀拍照時,我們都在說:『看著相機,打從心底里說我愛你!用力去嘗試和感受愛;通過這個去給出愛!它就會散發出來,它會表現出來。這是一種態度。』就是這樣,如果你看到它,你就會看到我們在眼中付出的巨大努力。」[217]專輯的內封由荷蘭設計團隊製作。他們沒有用標準的白底,而是加上了栗色、紅色、粉色以及白色的波浪紋。[211]專輯的贈品包括一張布雷克和霍沃思設計的剪貼紙板、一張明信片大小的一句藍儂家雕像製作的比伯軍曹像、一個假鬍子、兩套軍士條紋、兩枚襟章以及穿著緞面制服的樂團成員的立紙板。[218]有的學者認為,附贈的這些東西是為了幫助歌迷「裝扮成樂團的樣子」。[219]不過,也有很多人猜測這些東西可能有更深層的含義。[220]
封面裡的名人組影由57幅照片和9尊蠟像攝製而成。這些名人涉及演員、運動員、科學家以及應哈里森要求剪入的自我了悟聯誼會的四位大師。[221]有的研究者認為這畫面可以看作「那十年的文化風貌指南」,顯示了「陽春白雪與下里巴人間隔閡的打破」使社會民主程度進一步加深。[222][af]最後選中的名人包括巴布·狄倫和博比·布林等歌手,馬龍·白蘭度、托尼·柯蒂斯、瑪琳·黛德麗和瑪麗蓮·夢露等電影明星、奧伯利·比亞茲萊等藝術家、桑尼·利斯頓等拳擊手以及阿爾伯特·斯塔賓斯等足球選手。此外還包括斯坦·勞雷爾、奧利弗·哈代和W·C·菲爾茲等喜劇演員及H·G·威爾斯、奧斯卡·王爾德、路易斯·卡羅與迪倫·托馬斯等作家。[222][ag]藍儂曾想把阿道夫·希特勒和耶穌基督加入其中,但遭到拒絕。[224] 當被問到為什麼不收入埃爾維斯·普萊斯利時,麥卡尼回答說:「埃爾維斯太重要了,遠遠超過了其他人……所以我們沒有把他列入名單,因為他不僅僅是個流行歌手,他是貓王。」[225] 封面插圖的最終成本非常高昂、高達£3000(相當於現在的£57929)。同時代其他的封面的花費不過£50(相當於現在的£965。[218]因為這項工作,布萊克和霍沃思贏得了1968年葛萊美最佳唱片封面與平面藝術獎。[226]
在專輯正式發行前,披頭四給美國歌手卡絲·埃利奧特帶去了試聽碟。他們在那天早上六點對著窗外高聲播放著專輯。成員的朋友和前新聞經紀人德雷克·泰勒後來回憶:附近居民打開了窗戶,毫無怨言地聽著,因為他們知道那是還未發行的披頭四的作品。[227]5月26日,專輯在原定的發售日期6月1日前於英國提早發行。美國的發行時間則是6月2日。[44][ah]這張專輯是披頭四首張英美兩個版本收錄內容完全相同的專輯。《比伯軍曹》在英國首周奪冠並連續蟬聯22周的周冠,還在前七天裡售出25萬張。[229]6月4日,吉米·亨德里克斯體驗樂團在倫敦薩維爾劇院演出時表演了專輯的標題曲。愛潑斯坦當時是劇院的所有者。哈里森和麥卡尼也觀看了演出。麥卡尼後來這樣描述了那個時刻:「大幕拉開,亨德里克斯向前走來時彈奏著《比伯軍曹》。這對於任何一個人來說都是值得大書特書的事。我把這當作是我職業生涯中的最高榮譽之一。」[230]《滾石》雜誌的蘭登·溫納後來回憶說:
自1815年維也納會議以來,西方文明團結最緊密的時刻就是《比伯軍曹》發行的那周。歐洲和美國的每一個城市的廣播電台都播放著(它)……每個人都在聽……這是我聽過的最令人驚異的事情。在那一瞬間,西方分崩離析的意識至少在年輕人的心目中重歸為一。[231]
《比伯軍曹》被聽眾們廣泛地認為是「愛之夏」在音樂上的寫照。[232]在蒂姆·萊利看來,這張專輯「通過史無前例的大規模傳播,讓人們團結聚集在一起」。[233]美國廣播電台打破了日常的節目安排,在播出時段里循環不停地播放這張專輯。[234]它從1967年7月1日至10月13日占據了美國告示牌專輯榜的第一名位置長達15周。[235]《比伯軍曹》在發行的三個月內銷售了250萬張,商業成績超過了披頭四之前所有專輯。[107]其中沒有一首歌在當時作為單曲發行。[236]
這張專輯在當時獲得了樂評界一致的好評。樂評人廣泛地認同它的質量,認為與其商業成績相符。[247]《泰晤士報》的肯尼思·泰南形容這是「西方文明史的決定性時刻」。[227]理察·波里爾寫道:「(後人)回味《比伯軍曹》這張專輯時,聽到的不僅僅是流行音樂的歷史,而是本世紀的歷史。」[248]《時代》雜誌則表示它是「音樂,任何風格的音樂,發展的歷史始航點」。[107]《新聞周刊》的傑克·克羅爾稱其為「傑作」,將歌詞與伊迪絲·西特韋爾、哈羅德·品特和T·S·艾略特的文學作品進行比較。尤其是《A Day in the Life》,他認為其可以與艾略特的《荒原》相提並論。 [249]《紐約時報書評》將其定位為「歌曲黃金時代」的先聲,而《新政治家》的威爾弗里德·梅勒斯則讚揚它提升了流行音樂的藝術水準。[250]
當時非常有名的美國評論家,理察·戈德斯坦在《紐約時報》上寫了一篇尖刻的評論。他覺得《比伯軍曹》濫用特效,華而不實。[251]據音樂記者勞勃·克里斯特高回憶,刊載這篇樂評後,「駁斥與謾罵的信件如潮水般涌到《紐約時報》」。這波抵制的浪潮可能是他在報業史上見過的「樂評獲得過的最大的反響」。[252]戈德斯坦之後為他的評論做了辯護。他解釋說,這張專輯雖然不能與披頭四之前的佳作相提並論,但還是「勝過了八成左右的音樂」。不過他還是覺得「剝去其中的特效,回到作品音樂和感情本質時」,這部作品看起來雖精巧,卻毫無長進。[253]克里斯特高1967年在《時尚先生》的雜誌專欄中表示《比伯軍曹》是「守成之作,雖比左輪連發槍更精巧,卻沒有本質進步。」,並表示戈德斯坦只是「過度期待的受害者」,並指出他的基本錯誤是「那些濾鏡、混響、管弦樂和加錄的特效讓他對在那些之下還算不錯的本質充耳不聞。」[254][ai]
在1968年頒發的第10屆葛萊美獎當中,《比伯軍曹》攬獲了最佳唱片封面與平面藝術、最佳非古典錄音工程專輯以及最佳當代音樂專輯等獎項。同時它還是首張贏得年度專輯這項殊榮的搖滾專輯。[226]
1979年,在為《苦中作樂:荒島上的搖滾》收集資料時,編輯格雷爾·馬庫斯請了20位搖滾樂評人投票選出史上最佳搖滾專輯。《橡皮靈魂》有人提及,而《比伯軍曹》則無人問津。[258]他表示,到了1968年,在美國人生活的政治和社會方面都經過了劇變的背景下,這張專輯就顯得空洞無物了。他認為這張專輯是「特效的勝利」,也是「那個時代緞色的墓碑」。[259] 他覺得這張專輯「俏皮卻做作」,「與其說是對時代的總結,不如說是對它的妥協」。[231]馬庫斯認為,這張專輯在「受到全世界人們的偏愛」時已「作繭自縛」。[260][aj]
克里斯特高在1981年表示,儘管樂評人在戈德斯坦發出差評時都不同意他的觀點,但後來許多人轉而贊同它的意見。[263]有龐克搖滾新聞界「教父」之稱的萊斯特·班斯在1981年寫道:「戈德斯坦在那篇飽受詬病的樂評中所說的都是對的……這張專輯幾乎一手毀掉了搖滾。」[264][ak]他表示:「六十年代時,搖滾樂開始自視為一種『藝術形式』。而搖滾樂並不是一種『藝術形式』;搖滾樂是從心底里發出的活生生的哀嚎。」[266]音樂學家約翰·康姆斯認為保留真情實感是搖滾的第一要義,並表示許多純粹主義者正是因此抨擊《比伯軍曹》,「從渾然天成墮落為華而不實、小題大做而又自以為是。」[264][al]他還表示,批評者們並不把這張專輯看作是一次突破,而是「把所有好的,真實的和搖滾的地方打破了。」[264][am]克里斯特高也表示:「儘管《比伯軍曹》被人們視為搖滾傑作中最有影響力的一張。但它也只是最有名而已。從回顧的眼光來看,它身上的日神色彩特別濃烈——精確有節,以至刻板——但它顯然是搖滾主流的異數。」[267]不過在艾倫·穆爾看來:「可能是因為它對文化的衝擊太大,人們對它的要求也就顯得過分苛刻了。」[268]
《比伯軍曹》自發行以來雖然廣受好評,但這張專輯還是遭到了一些指責。在1998年《旋律之神》雜誌組織的評選活動中,它被流行歌星、DJ和記者評選為史上最差唱片。[269]其中抨擊最為猛烈的是音樂人兼記者約翰·羅布,他把這張專輯稱作是1967年搖滾低潮的標誌。[269]《衛報》評論人理察·史密斯在2007年專輯發行40周年紀念前夕發表了嚴厲的批評:「如果不是最差的話,它肯定就是史上最被高估的專輯」。他還表示,這張「讓人飽受身心煎熬」的專輯之所以經常被音樂報刊列為史上最佳,只是它對文化的衝擊,「並不是因為專輯本身有何長處」。[270]在2007年舉行的「據說很偉大,但很高興沒聽過第二遍的專輯」評選中,藝術家和作家比利·托尼什提名了這張專輯,說它「標誌著搖滾的死亡」。[271]音樂人兼作家比爾·德拉蒙德在2010年發表的一篇文章中稱它是「音樂史中產生過的最糟糕的東西」。[272]2015年,滾石樂團的吉他手基思·理查茲覺得這張專輯「是一堆混在一起的垃圾,還有點像《Their Satanic Majesties Request》」。[273]
披頭四從《比伯軍曹》的第一首歌開始構造上演故事的空間。[91]標題曲在第二面高潮《A Day in the Life》之前的復現,則意味著這個故事框架的完成。[182]不過史達覺得,只有前兩首歌曲和標題曲的復現才能談得上在概念上有聯繫。[46]藍儂同意這個觀點,並在1980年評論道:「《比伯軍曹》說是首張概念專輯,但這個概念在任何地方都見不到……(概念看起來)產生了作用也只是因為我們說它有作用而已。」[274]藍儂還表示,他在專輯中做的東西與「比伯軍曹」無關。此外,他還表示其他的歌曲大部分也同樣沒有什麼聯繫,並指出:「除了比伯軍曹介紹比利·希爾斯以及所謂的再現外,其他任何一首歌曲放在任何其他專輯中都不會顯出異樣來。」[274]馬丁在這張專輯完成後就擔心稀少的音樂統一性可能會招致名不符實的指責。[275]
儘管有這些擔憂,人們還是廣泛認為《比伯軍曹》是流行音樂中第一張真正的概念專輯」。[276][an]披頭四確實引入了統一單個曲目的總主題。[276]音樂的統一性還體現在,不同調性上的冬季的關係,特別是涉及C大調、E大調和G大調時」。[203]此外,專輯還有共通的和聲歌手形態以及下降的旋律。這形成了專輯總體上的凝聚力,雖然概念上不一定統一,但敘事方式是統一的。[279]不過,除了復現部分之外,這張專輯缺乏套曲那種旋律及和聲歌手的連續性。[280]樂評人威廉·曼在1967年5月寫給《泰晤士報》的一篇評論文章中提出了類似的觀點。他覺得標題曲,它的復現以及「為凱特先生好」之間才存在著主題聯繫,也就是說除了這些歌曲外,這張專輯的「統一性有點似是而非」。[37]1972年,音樂學者理察·米德爾頓提出這張專輯「組織不清」。聽眾能理解專輯的主旨,但這個主旨實際上顯得有點雞肋。[281]儘管如此,樂評人和歌迷對於《比伯軍曹》的概念性與統一性都已有了定見。它也成為「概念專輯」這個詞的濫觴。[282]
音樂學家們認為《比伯軍曹》是披頭四繼《橡皮靈魂》和《左輪連發槍》後藝術進一步成熟的體現。[283]其中有獨立人格的歌詞、後期製作的種種實驗以及為打破傳統曲目時長局限所付出的努力推動了前衛搖滾的發展。[284][ao]《比伯軍曹》和《寵物之聲》被凱里·瓊斯認為是開藝術搖滾先河之作。而《比伯軍曹》更是「英式迷幻搖滾的扛鼎之作」。[288][ap]《新音樂快遞》雜誌將其評為「管弦樂巴洛克風格的流行傑作」。[290]《滾石》雜誌的安迪·格林認為它昭示著「專輯時代」的到來。[291]在《比伯軍曹》發行後的幾年裡,套曲曲式日益受到搖滾界的推崇。而專輯的銷量也首次超過了單曲。[292]有的學者認為正是《比伯軍曹》讓專輯從單曲的「分發載體」轉化為獨立的「創作載體」。[293]而奧利弗·朱利恩則認為這張可以作為時代象徵的專輯讓流行音樂進一步得到了社會主流文化的認同。[294]新聞界也認為它影響了1960年代的反文化的發展進程。[295]20世紀70年代的華麗搖滾也借鑑了《比伯軍曹》設置化身的手法。MacDonald 2005,第232頁1977年,這張專輯獲得了首屆全英音樂獎的最佳英國專輯獎。[296]
《比伯軍曹》以510萬張的認證銷量是英國第三暢銷的專輯。[298][299][300]《比伯軍曹》也是美國商業最為成功的專輯之一,截至1997年美國唱片工業協會認證的銷量達1100萬張。[301]它已經在全球售出超過3200萬張,成為史上銷量最高的專輯之一。[302]音樂記者兼作家查爾斯·沙爾·默里在1987年寫給《Q》雜誌的評論中稱這張專輯是1960年代後期傳奇與圖騰的頂梁支柱。[303]安東尼·德·費爾蒂斯也在同一年寫給《滾石》雜誌的文章中形容它是「引起搖滾革命的巨大成就」。[304] 1994年,《比伯軍曹》在科林·拉金評選的「史上一千大專輯」中排名第一,並被稱作是「革新、改變並再次定義了現代流行音樂邊界的專輯」。[305][aq]2003年,這張專輯因其在「文化、歷史或是美學方面的重要性」成為收入美國國會圖書館國家錄音名錄的50份錄音之一。[4]同年,在《滾石》雜誌評選的「史上最偉大的500張專輯」榜單中,《比伯軍曹》奪得頭籌,同時被稱作是披頭四八年生涯的巔峰。[308]拉金在《流行音樂百科》中寫道:「它不僅僅只是流行專輯,而且還是文化符號,囊括了60年代青年文化的各種元素:波普藝術、裝飾時尚、毒品、即時神秘主義和擺脫父母控制。」[240]2006年,《比伯軍曹》被《時代》雜誌選為史上100大專輯之一。[309] 同年,音樂學者大衛·史考特·卡斯坦稱《比伯軍曹》是「史上最重要且最有影響力的搖滾專輯」[5][ar]這張專輯還被收錄在《生前必聽的1001張專輯》中。[311]
喬治·馬丁與布萊恩·威爾森一道,普及了「以錄音室作為樂器」輔助創作的這一思路。[312][as]「將錄音技術融入創作過程中」是《比伯軍曹》的一項重要創新。[315][at]埃德加·瓦雷茲的《電子音詩》是這一步的先行者。那部作品使錄音不再只是單純的記錄手段,還是創作的實現手段。《生命中的一天》就是這一思路很好的例證。[317]在《比伯軍曹》錄製期間,勞勃·穆格正在研究第二代鍵盤合成器。但專輯並沒有用上這種合成器。錄製過程是依靠在艾比路錄音室可以用到的電子與原聲樂器以及現場錄製實現的。[318]音樂家兼製作人亞倫·派森認為,由於《比伯軍曹》「人們開始認為一張專輯可以花一年的時間來製作。他們意識到專輯是聲音的藝術,不只是音樂方面的創作。這種想法後來逐步轉化為將唱片不只視為現場表演的再現,而且還是獨立的作品。」[319]
奧利弗·朱利恩認為《比伯軍曹》是「錄音室轉化為創作工具的象徵」,標誌著「流行音樂進入為唱機創作的時代」。[320]它長遠的商業成功與巨大的影響力很大程度上得益於馬丁和他的工程師同事們利用錄音室設備發明的新的技術和手法。[321]類似於在引出槽中放入隨機雜音的這種藝術實驗是這張專輯最典型的特徵。[322]在披頭四研究者馬克·劉易松看來,《比伯軍曹》是樂團最後一部團結合作的作品。成員間的關係在專輯完成即開始惡化。到了1968年發行白色專輯時,他們的凝聚力已完全消失。[323]埃默里克也曾注意到哈里森與史達在這張專輯中的邊緣化,並表示《比伯軍曹》比起之前專輯來說,藍儂與麥卡尼的個人色彩進一步加深,樂團合作的味道更淡了。[324]
伊恩·英格利斯表示《比伯軍曹》還有一處值得後人銘記的地方是封面「與音樂、藝術以及時空達成了前所未有的對應」。[325]在這張專輯發行之後,封套不再是「聆聽專輯時可以放置一旁的多餘之物,而是這個過程中拓展音樂體驗不可分割的組成部分」。[325]這張封面促進專輯成為值得批判性分析的話題。「流行音樂的結構和文化」就此登上大雅之堂。[326]他還寫道,《比伯軍曹》的在視覺和美學角度都具有開創性。其創新而富有想像力的設計受到廣泛的讚譽。它成為平面設計涉足流行音樂的早期推手之一,並被認為是藝術和流行文化之間的明確聯繫的源流之一。[326]蒂姆·萊利認為這張封面是「史上最有名的波普藝術作品之一」。[327]英國廣播公司在1990年代後期把它列入了英國二十世紀藝術和設計傑作名錄。[218]2008年,封面上用到的標誌性的低音鼓皮以67萬歐元的價格拍賣出售。[328][au]
《比伯軍曹》是披頭四首張英美兩國發行的版本收錄曲目完全一致的專輯。[330]下列信息引自劉易松及麥克唐納的描述。[331]
第一面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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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序 | 曲目 | 主唱 | 時長 |
1. | 《比伯軍曹的寂寞之心俱樂部樂團》(Sgt. Pepper's Lonely Hearts Club Band) | 麥卡尼 | 2:02 |
2. | 《得益於我朋友的小小幫助》(With a Little Help from My Friends) | 史達 | 2:44 |
3. | 《露西在綴滿鑽石的天空》(Lucy in the Sky with Diamonds) | 藍儂 | 3:28 |
4. | 《變好》(Getting Better) | 麥卡尼 | 2:48 |
5. | 《補上漏洞》(Fixing a Hole) | 麥卡尼 | 2:36 |
6. | 《她要離家出走了》(She's Leaving Home) | 麥卡尼與藍儂 | 3:35 |
7. | 《為凱特先生好!》(Being for the Benefit of Mr. Kite!) | 藍儂 | 2:37 |
第二面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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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序 | 曲目 | 主唱 | 時長 |
8. | 《身內體外》(Within You Without You) | 哈里森 | 5:04 |
9. | 《在我六十四歲時》(When I'm Sixty-Four) | 麥卡尼 | 2:37 |
10. | 《可愛的麗塔》(Lovely Rita) | 麥卡尼 | 2:42 |
11. | 《早安早安》(Good Morning Good Morning) | 藍儂 | 2:41 |
12. | 《比伯軍曹的寂寞之心俱樂部樂團(復現)》(Sgt. Pepper's Lonely Hearts Club Band (Reprise)) | 藍儂、麥卡尼和哈里森 | 1:19 |
13. | 《生命中的一天》(A Day in the Life) | 藍儂與麥卡尼 | 5:39 |
2017年5月26日,專輯發行了4個版本的50周年紀念版:單CD,雙CD套裝,雙黑膠套裝以及6碟超豪華版。首張CD收錄了一個由喬治·馬丁的兒子賈爾斯製作的新的立體聲混音版。在現代技術的加持下,2017年混音版相比起原版聲音更加通透,空間感更加明顯。[332]其他碟片則收錄了其他混音版以及未發行過的素材。6碟套裝有4張CD、1部紀錄片(DVD和藍光兩種版本)和專輯的5.1環繞混音版。[333]
雙CD/黑膠附贈碟/數位版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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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序 | 曲目 | 時長 |
1. | 《比伯軍曹的寂寞之心俱樂部樂團》(第9次試錄) | 2:37 |
2. | 《得益於我朋友的小小幫助》(第1次試錄 – 開頭失誤和第2次試錄 – 器樂部分) | 3:15 |
3. | 《露西在綴滿鑽石的天空》(第1次試錄) | 3:40 |
4. | 《變好》(第1次試錄 – 器樂部分和最後成員間交流) | 2:19 |
5. | 《補上漏洞》(成員間交流和第3次試錄) | 3:28 |
6. | 《她要離家出走了》(第1次試錄 – 器樂部分) | 3:49 |
7. | 《為凱特先生好!》(第4次試錄) | 3:08 |
8. | 《身內體外》(第1次試錄 – 印度器樂部分) | 5:33 |
9. | 《在我六十四歲時》(第2次試錄) | 3:00 |
10. | 《可愛的麗塔》(成員間交流和第9次試錄) | 3:05 |
11. | 《早安早安》(第8次試錄) | 2:47 |
12. | 《比伯軍曹的寂寞之心俱樂部樂團(復現)》(第8次試錄) | 2:00 |
13. | 《生命中的一天》(第1次試錄以及最後和弦哼鳴) | 4:52 |
14. | 《永遠的草莓地》(第7次試錄) | 3:17 |
15. | 《永遠的草莓地》(第26次試錄) | 3:19 |
16. | 《永遠的草莓地》(2015年立體聲混音版) | 4:10 |
17. | 《便士巷》(第6次試錄 – 器樂部分) | 2:56 |
18. | 《便士巷》(2017年立體聲混音版) | 3:00 |
超豪華版第1碟 — 2017年立體聲混音版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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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序 | 曲目 | 時長 |
1. | 《比伯軍曹的寂寞之心俱樂部樂團》 | 2:02 |
2. | 《得益於我朋友的小小幫助》 | 2:44 |
3. | 《露西在綴滿鑽石的天空》 | 3:28 |
4. | 《變好》 | 2:48 |
5. | 《補上漏洞》 | 2:36 |
6. | 《她要離家出走了》 | 3:35 |
7. | 《為凱特先生好!》 | 2:37 |
8. | 《身內體外》 | 5:04 |
9. | 《在我六十四歲時》 | 2:37 |
10. | 《可愛的麗塔》 | 2:42 |
11. | 《早安早安》 | 2:41 |
12. | 《比伯軍曹的寂寞之心俱樂部樂團(復現)》 | 1:19 |
13. | 《生命中的一天》 | 5:39 |
超豪華版第2碟 — 早期試錄精選,以首錄日期排序 | ||
---|---|---|
曲序 | 曲目 | 時長 |
1. | 《永遠的草莓地》(第1次試錄) | 2:40 |
2. | 《永遠的草莓地》(第4次試錄) | 3:00 |
3. | 《永遠的草莓地》(第7次試錄) | 3:17 |
4. | 《永遠的草莓地》(第26次試錄) | 3:19 |
5. | 《永遠的草莓地》(2015年立體聲混音版) | 4:10 |
6. | 《在我六十四歲時》(第2次試錄) | 3:00 |
7. | 《便士巷》(第6次試錄 – 器樂部分) | 2:56 |
8. | 《便士巷》(和聲歌手加錄部分和成員間交流) | 1:47 |
9. | 《便士巷》(2017年立體聲混音版) | 3:00 |
10. | 《生命中的一天》(第1次試錄) | 4:41 |
11. | 《生命中的一天》(第2次試錄) | 4:49 |
12. | 《生命中的一天》(管弦加錄部分) | 0:56 |
13. | 《生命中的一天》(最後和弦哼鳴)(第8、9、10和11次試錄) | 1:55 |
14. | 《生命中的一天》(最後和弦) | 2:53 |
15. | 《比伯軍曹的寂寞之心俱樂部樂團》(第1次試錄 – 器樂部分) | 2:34 |
16. | 《比伯軍曹的寂寞之心俱樂部樂團》(第9次試錄和成員間交流) | 2:37 |
17. | 《早安早安》(第1次試錄 – 器樂部分,間斷) | 1:04 |
18. | 《早安早安》(第8次試錄) | 2:47 |
超豪華版第3碟 — 同上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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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序 | 曲目 | 時長 |
1. | 《補上漏洞》(第1次試錄) | 3:00 |
2. | 《補上漏洞》(成員間交流和第3次試錄) | 3:28 |
3. | 《為凱特先生好!》(第1次試錄前成員間交流;第4次試錄和最後成員間交流) | 3:08 |
4. | 《為凱特先生好!》(第7次試錄) | 2:35 |
5. | 《可愛的麗塔》(成員間交流和第9次試錄) | 3:05 |
6. | 《露西在綴滿鑽石的天空》(第1次試錄和最後成員間交流) | 3:40 |
7. | 《露西在綴滿鑽石的天空》(成員間交流、開頭失誤和第5次試錄) | 4:08 |
8. | 《變好》(第1次試錄 – 器樂部分和最後成員間交流) | 2:19 |
9. | 《變好》(第12次試錄) | 2:45 |
10. | 《身內體外》(第1次試錄 – 純印度器樂部分) | 5:33 |
11. | 《身內體外》(喬治與音樂家們交流) | 3:56 |
12. | 《她要離家出走了》(第1次試錄 – 器樂部分) | 3:49 |
13. | 《她要離家出走了》(第6次試錄 – 器樂部分) | 3:48 |
14. | 《得益於我朋友的小小幫助》(第1次試錄 – 開頭失誤和第2次試錄 – 器樂部分) | 3:15 |
15. | 《比伯軍曹的寂寞之心俱樂部樂團(復現)》(成員間交流和第8次試錄) | 2:00 |
超豪華版第4碟 — 1967年原始單聲道混音版及附贈曲目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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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序 | 曲目 | 時長 |
1. | 《比伯軍曹的寂寞之心俱樂部樂團》 | 2:02 |
2. | 《得益於我朋友的小小幫助》 | 2:44 |
3. | 《露西在綴滿鑽石的天空》 | 3:28 |
4. | 《變好》 | 2:48 |
5. | 《補上漏洞》 | 2:36 |
6. | 《她要離家出走了》 | 3:35 |
7. | 《為凱特先生好!》 | 2:37 |
8. | 《身內體外》 | 5:04 |
9. | 《在我六十四歲時》 | 2:37 |
10. | 《可愛的麗塔》 | 2:42 |
11. | 《早安早安》 | 2:41 |
12. | 《比伯軍曹的寂寞之心俱樂部樂團(復現)》 | 1:19 |
13. | 《生命中的一天》 | 5:39 |
14. | 《永遠的草莓地》(原始單聲道混音版) | 4:08 |
15. | 《便士巷》(原始單聲道混音版) | 3:02 |
16. | 《生命中的一天》(未發行初次單聲道混音版) | 4:43 |
17. | 《鑲著鑽石的天空中的露西》(未發行單聲道混音版 – 第11號) | 3:49 |
18. | 《她要離家出走了》(未發行初次單聲道混音版) | 3:42 |
19. | 《便士巷》(國會唱片美國宣傳碟 – 單聲道混音版) | 3:01 |
在50周年紀念期間,BBC、PBS以及Arte播放了由蘋果唱片製作、霍華德·古多爾撰稿並主持的紀錄片《比伯軍曹的音樂革命》。[334]此外,世界各地多處著名地點,包括紐約時代廣場,都以各種形式,包括張貼海報及樹立告示牌,紀念專輯發行50周年。[335]
下列信息引自劉易松及麥克唐納的描述:[336]
|
|
到了1967年12月31日,這張專輯在美國售出360423張。而到1960年末,這個數字則漲到了 2372581張。 3[398]
地區 | 認證 | 認證單位/銷量 |
---|---|---|
阿根廷(阿根廷音像製品協會)[399] | 2× 白金 | 120,000^ |
阿根廷(阿根廷音像製品協會)[399] 1987年再版 |
3× 白金 | 180,000^ |
澳大利亞(澳大利亞唱片業協會)[400] | 4× 白金 | 280,000^ |
巴西(巴西唱片業協會)[401] | 金 | 100,000* |
加拿大(加拿大音樂協會)[402] | 8× 白金 | 800,000^ |
法國(法國唱片出版業公會)[404] | 金 | 696,800[403] |
德國(聯邦音樂產業協會)[405] | 白金 | 500,000^ |
義大利(義大利音樂產業聯盟)[406] | 金 | 50,000* |
日本(Oricon公信榜) | — | 208,000[355] |
英國(英國唱片業協會)[407] | 17× 白金 | 5,198,291[298] |
美國(美國唱片業協會)[408] | 11× 白金 | 11,000,000^ |
*僅含認證的實際銷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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