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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鳳仙,原籍浙江錢塘,出生於1900年8月,原名朱筱鳳,「小鳳仙」是她賣唱時的藝名。她還改過筱鳳仙、張鳳雲、張洗非、曾小鳳這幾個名字。小鳳仙是著名的歌妓,曾幫助共和名將蔡鍔將軍逃離袁世凱的軟禁。對於小鳳仙的去世時間,有1954年和1976年兩種說法。
譚戒甫在《蔡公松坡之軼事四則》中說小鳳仙是杭州人。《盛京時報》中說小鳳仙原來姓張,是河南人。余澹園在《平山堂札記》中說,小鳳仙是揚州鹽商尤家之後,因官司家道中落,母親死於火災,她被二舅賣到蘇州妓院。范煙橋在《小鳳仙身世之謎》中稱她是揚州街頭棄嬰,被妓女收養。在1951年,梅蘭芳到瀋陽時小鳳仙親自拜訪,梅蘭芳的秘書許姬傳記下了小鳳仙說的原話。小鳳仙自稱原姓朱,後來跟著扶養她的奶媽姓張,是浙江人。[1]
小鳳仙的父親姓朱,是一位落寞的清軍武官,後來被解職。[2]小鳳仙為偏房所生,光緒年間,舉家流寓湖南湘潭,父親因經商傾家蕩產。生父去世後,因母親是偏房,備受大母虐待,小鳳仙不得已和生母離開朱家單過,不久母親也病逝了。[3]一位姓張的奶媽收養了小鳳仙,她跟著對方姓張。辛亥年時,奶媽在浙江撫台增韞將軍家幫傭,小鳳仙在增家居住過。後來革命軍炮轟增府,奶媽又帶她逃到上海。因衣食無著,奶媽把她押給一位胡姓藝人,小鳳仙便跟著對方學戲,到南京賣唱為生,取了藝名「小鳳仙」。在小鳳仙十三歲那年,張勳攻打南京,她跟胡姓藝人又逃回上海。後來小鳳仙被賣到妓院,是北京八大胡同的「陝西巷雲吉班」,她在雲吉班中賣唱當歌女。[4][5]也有說法是,胡姓藝人把小鳳仙賣給出版過小說《魯男子》的曾孟朴的家裡當奴婢,之後曾孟朴又把她帶到北平,賣給妓院雲吉班,小鳳仙開始賣唱當歌女。[6]小鳳仙能識文斷字,會寫歌詞,可以演奏二胡和琵琶,並且會唱京劇,很快便脫穎而出成了名妓。[7]
小鳳仙與蔡鍔之間流傳著許多不實的傳言。如:「在袁世凱稱帝前夕,小鳳仙助蔡鍔逃離北平」,實際協助者為蔡鍔側室潘蕙英。小鳳仙本人既不知情,也未參與蔡鍔逃走之事;小鳳仙助蔡鍔逃離北平至天津,是真實的:那一次小鳳仙特意妝扮和蔡鍔手挽著手,在眾人面前故意到中央公園去遊玩,而與蔡鍔散步到品茗的時間,坐下來後,還勸蔡鍔把帽子與長杉以及錢袋都放在桌子上,繼續聊天,那些偵探們也是坐在小鳳仙與蔡鍔桌子座位的周遭來巡視。但事實上,正計劃要逃走,而蔡鍔則藉口要解手,還大聲的說叫小鳳仙不要離開等他回來,小鳳仙便靜靜的等待,那些偵探看蔡鍔的帽子、長杉以及錢袋全部都在,況且從不離開他的小鳳仙也沒有跟在其旁邊,就安心的讓他去解手,蔡鍔繞道離開中央公園,直奔交通部長曾鯤化之家中,他早已準備好接待的馬車,蔡鍔也男扮女裝成為曾鯤化的內眷,坐著轎子上了火車到天津。1916年11月8日,蔡鍔病逝於日本福岡大學醫院後,各種報刊隨即刊登了一些託名小鳳仙的輓聯、悼文,實際上都是各地好事者所撰寫,與小鳳仙本人並無關係;此外,在各種文藝作品中,蔡鍔和小鳳仙被虛構並演繹成一段愛情故事的主角。[8][9]
當年蔡鍔脫身後,小鳳仙離開北京,在天津結識了一位奉系軍官,嫁給了他並隨他到了東北,一起到瀋陽生活。[10]另有一種說法是,小鳳仙在瀋陽有一個乾妹妹,她過來投奔乾妹妹。有人說她初到瀋陽時曾和名伶孟小冬的妹妹孟幼冬同住,又給自己起了個新名字,叫張洗非。小鳳仙晚年住在瀋陽大西門外,經常到附近的金城影院看戲聽書,碰見了有同樣愛好的李振海。小鳳仙年輕時到過奉天大帥府,與趙四小姐有交往,那時李振海在帥府做工。小鳳仙和李振海走進了婚姻。李振海也是再婚,原來有四個孩子,小鳳仙成為孩子們的繼母,一家人一起生活。他們夫婦感情非常好,小鳳仙她晚年喜歡拉二胡和扭秧歌。[11][12]
在1951年初,京劇藝術大師梅蘭芳率劇團去朝鮮慰問赴朝參戰的志願軍,途經瀋陽演出,下榻於當時東北人民政府交際處的招待所。小鳳仙和梅蘭芳聯繫之後,得以見面。梅蘭芳托人解決小鳳仙的工作問題,小鳳仙被安排在省政府幼兒園裡工作。[13]對於小鳳仙的去世時間有不同的說法,有說法是在1952年,小鳳仙患上了老年痴呆症,身體狀況每況愈下,於1954年去世。還有一種說法是,小鳳仙死於1976年,據說她是在上公共廁所的時候,突然腦溢血,倒在了地上,再也沒有起來。[14][15]
歌唱作品
其一:調寄《柳搖金》 驪歌一曲開瓊宴,且將子餞,你倡義心堅,不辭冒險,濁酒一杯勸,料著你食難下咽。你莫認作離筵,是我兩人大紀念。
其二:調寄《帝子花》 燕婉情你體留戀,我這裡百年預約來生券,切莫一縷情絲兩地牽。如果所謀未遂或他日啊!化作地下並頭蓮,再了前生願。
其三:調寄《學士中》 你須計出萬全,力把渠魁殄滅!若推不倒老袁啊?休說你自愧生旋,就是儂也羞見先生面,要相見,到黃泉。
兩幅輓聯
其一: 不幸周郎竟短命, 早知李靖是英雄。
其二: 萬里南天鵬翼,直上扶搖,那堪憂患餘生,萍水姻緣成一夢; 幾年北地胭脂,自悲淪落,贏得英雄知己,桃花顏色亦千秋。[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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