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雷(『Hin-mah-too-yah-lat-kekt』,美國拼字法為『Hinmatóowyalahtq'it』;洗禮名為約瑟夫;1840年3月3日-1904年9月21日)是內茲珀斯人瓦洛厄群體(英語:Wallowa Band,內茲珀斯語:『Wal-lam-wat-kain』)的首領。他繼任於他的父親「老約瑟夫」。內茲珀斯人是一個美洲原住民部落,原本生活在美國太平洋西北地區的內陸地帶的俄勒岡東北部的瓦洛厄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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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雷 Hinmatóowyalahtq'it (青木 1994:155)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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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生 | 1840年3月3日 俄勒岡瓦洛厄谷 |
逝世 | 1904年9月21日 華盛頓科爾維爾印第安人保留區 | (64歲)
死因 | 自然原因;其醫生說是死於「心碎(A Broken Heart)」 |
墓地 | 華盛頓內斯皮勒姆 48°10′6.72″N 118°58′37.69″W |
別名 | 約瑟夫酋長(Chief Joseph) 小約瑟夫(Joseph the Younger或Young Joseph) |
民族 | 內茲珀斯 |
頭銜 | 酋長 |
頭銜時期 | 1871年-1904年 |
前任 | 放箭(Tuekakas 「Shooting Arrow」)(父) |
配偶 | 赫雲約伊克特(Heyoon Yoyikt) 阿春(Toma Alwawonmi 「Springtime」) |
兒女 | 吉恩-路易絲(Jean-Louise)(女) |
父母 | 放箭(父) 剝皮(Khapkhaponimi 「Barking」)(母) |
親屬 | 阿黑(Sousouquee "Brown")(兄) 阿蛙(Ollokut 「Frog」)(弟) 四個姐妹 |
簽名 | |
在山雷那個時代,他和他的群體被美國政府強行遷出他們在瓦洛厄谷的祖傳土地並被迫向東北方遷移,前往位於愛達荷領地的拉普懷的大幅縮小了的保留區。在他們當時的歷史中的這一最為混亂的時期,他領導了他的群體。有一系列的大事件都以暴力事件告終,這導致了包括山雷的群體以及結盟的帕盧斯部落的群體在內的那些抵抗遷移行動的內茲珀斯人們出逃,以企圖最終在加拿大的蘇族酋長坐牛的幫助下,實現政治避難。
在奧利弗·O·霍華德將軍領導的一場軍事行動中,山雷他們被美軍追蹤。內茲珀斯人在1877年的這一場1900公里(1170英里)的且戰且退的壯舉後來被叫作內茲珀斯戰爭。內茲珀斯人的戰鬥技能,以及他們面對著不可思議的逆境而指揮著他們自己的方式,使他們在其軍事對手和美國公眾中獲得了廣泛的欽佩。
美國報紙對戰爭的新聞報道導致了對山雷和內茲珀斯人的廣泛的認可。由於他對遷移行為的剛正的抵抗,他成為了一名著名的人道主義者和調停人。不過,羅伯特·麥科伊和托馬斯·加斯里等現代的學家們卻認為,這些新聞報道,以及山雷的演講和著作,歪曲了山雷的意圖的本質,並將一個「神話般的」山雷酋長造就為了一個「紅色拿破崙」,來增添對昭昭天命的英美式敘述的趣味性。
背景
山雷出生在東俄勒岡北部的瓦洛厄谷。他本名Hinmuuttu-yalatlat(也可寫為Hinmaton-Yalaktit或Hin-mah-too-yah-lat-kekt,內茲珀斯語:「從山上打下來的雷」;或Hinmatóowyalahtq'it,「傳播在更高區域中的雷」)[1]。因為他的父親「放箭」[2]被以基督徒名字「約瑟夫」受洗,所以他在年輕時又被叫作了小約瑟夫,而他的父親之後則又被叫作了老約瑟夫。[3]
雖然「放箭」最初對這個地區的新來者持好客態度,但是當拓荒者們想要得到更多的印第安人土地之時,他漸漸變得警惕。隨著拓荒者們占用傳統的印第安人土地來耕田放牧,他們間的關係也越來越緊張。
華盛頓領地總督艾薩克·史蒂芬斯在1855年組織了一個協調會來為原住民和拓荒者們標出各個區域。「放箭」和其他的內茲珀斯酋長們與美國簽訂了條約,在今天的愛達荷、華盛頓及俄勒岡建立了一塊31000平方公里(770萬英畝)的內茲珀斯人保留區。1855年的這塊保留區保留了眾多傳統的內茲珀斯人領地,其中包括山雷的瓦洛厄谷。[4]
一場淘金熱造成了新的拓荒者的湧入,這導致了政府在1863年召開了第二次協調會。政府的特派員們叫內茲珀斯人接受一塊新的、小得多的3200平方公里(78萬英畝)的保留區。它位於愛達荷的拉普懷村附近,並且不包含瓦洛厄谷。[5]作為交換,他們被允諾財政獎勵以及在保留區建立數所學校和一家醫院。」律師「酋長(Chief Lawyer)和他的一位盟友酋長代表內茲珀斯族簽署了這份條約,但是」放箭「和別的一些酋長反對賣掉他們的土地,並且他們沒有簽字。[6][7][8]
他們的拒絕簽字導致了內茲珀斯族的「非條約」群體與「條約」群體的分裂。「條約」內茲珀斯人遷移到了新保留區的邊界內,而「非條約」內茲珀斯人繼續占領他們的土地。「放箭」用一系列杆子劃出了瓦洛厄的土地,並宣告:「我們所有人都生於這個邊界內。它圈住了我們父親的墓穴,並且我們永遠不會將這些墓穴捨棄給任何人。」
內茲珀斯的首領
山雷在1871年繼承其父親為瓦洛厄群體的首領。後者在死前忠告他的兒子:
我的兒子,我的身體正在回歸我的故土,而我的靈魂正在很快地去見大靈酋長(Great Spirit Chief)。在我走後,要為你的故鄉著想。你是這些人的酋長。他們指望著你來指導他們。要一直記得你的父親從沒有賣掉過他們的故鄉。無論何時你被要求籤訂一份賣掉你的家園的條約,你都必須堵住你的耳朵。再過幾年你周圍就會到處都是白人。他們的眼睛盯著這片土地。我的兒子,絕不要忘記我的遺囑。這片故土承載著你父親的身體。絕不要賣掉你父親和你母親的屍骨。[9]
山雷注釋說:「我緊握我父親的手並答應按他說的做。一個不保護自己父親的墓穴的人還不如一頭野獸。」
「非條約」內茲珀斯人在拓荒者和勘探者手中承受了許多非正義行為。但是由於害怕在軍事上占優勢的美國人的報復,山雷從不允許任何針對他們的暴力行為。他反而對他們做出了許多讓步,以求保證和平。
在1873年,山雷與聯邦政府談判以保證他的人們能夠待在他們在瓦洛厄谷的土地上。但是在1877年,政府徹底改變了其政策,並且奧利弗·霍華德將軍威脅說要如果瓦洛厄群體不跟其他內茲珀斯人一樣遷到愛達荷保留區去,他就會發動攻擊。山雷勉強同意了。
在戰鬥爆發之前,霍華德將軍在拉普懷堡主持了一場協調會以試圖說服山雷及其人民重新安置。山雷對將軍發表了一篇演說。這篇演說聚焦於人類的平等,表達了山雷對「大靈酋長給了一類人權利來告訴另一類人他們必須做什麼」的懷疑。霍華德反應憤怒,將這份陳述視為對他的權威的挑戰。當「羚羊首領」表示了抗議後,他被監禁了五天。
就在協調會之後的一天,山雷、「白鳥首領」及「玻璃鏡首領」都陪伴著霍華德觀看不同的地區。霍華德給他們提供了一小塊居住著白人和美洲原住民的土地,並答應會將他們清理出去。由于堅守不拿走不屬於自己之物的部落傳統,山雷和他的酋長們都拒絕了。
由於在保留區找不到任何一塊合適的無人居住的土地,霍華德告知山雷說他的人民有三十天來集合牲畜並遷移到保留區。山雷懇求得到更多時間,但是霍華德告訴他,如果三十天後他們還留在瓦洛厄谷的話,他就會將此視為戰爭行動的標誌。
回到家園後,山雷在他的人民中召開了一場會議。在會議上,受辱於監禁的「羚羊」首領則主張開戰,而山雷卻為和平而發言,表示寧願放棄他父親的墓穴也不希望出現戰爭。瓦洛厄群體開始了為長途跋涉做準備,結果他們在岩石峽谷(Rocky Canyon)偶然遇見了其他的群體。在這一次的會議上,許多首領也極力主張開戰,而山雷卻支持和平。當會議還在進行時,又有一名父親被殺害了的年輕人策馬而來,聲稱他和一些其他年輕人已經殺死了四個白人拓荒者。山雷仍然希望避免進一步的流血。他和其他的「非條約」內茲珀斯首領們開始了將人民遷移出愛達荷的行動。
內茲珀斯戰爭
內茲珀斯戰爭指的是美軍對逃往自由的800多名內茲珀斯人及結盟的帕盧斯部落群體的追蹤。他們最初希望在蒙大拿領地的克羅族}那裡避難,但是克羅人卻拒絕向他們伸出援手,於是這些內茲珀斯人向北而逃,企圖在蘇族的坐牛酋長及其追隨者們那裡得到庇護。坐牛等人在1876年就已逃到了加拿大。
三個多月來,內茲珀斯人巧奔妙逃,且戰且退,行進了1880公里(1170英里), 穿越了俄勒岡、華盛頓、愛達荷、懷俄明及蒙大拿。
內茲珀斯人巧妙運用前軍和後軍護衛、小規模戰列,以及戰地防禦工事的戰鬥技能,給率領追擊的騎兵的霍華德將軍留下了深刻印象。最終,在沒有食物也沒有毛毯的結冰時期,在一場長達五天的毀滅性的戰役之後,在重要的戰爭領袖死亡之後,山雷於1877年10月5日在蒙大拿領地的熊爪山的一個靠近今天的布萊恩縣奇努克的地方,正式向納爾遜·阿普爾頓·邁爾斯將軍投降,而他們再往北行進不到60公里(40英里)便到加拿大了。
以下一段文字被認為是山雷在正式投降時所說,它們也使得這場戰役被銘記在流行的歷史中:
告訴霍華德將軍我知道他的心。他以前告訴我的,我記在我心裡。我厭倦了戰鬥。我們的酋長們被殺死了;玻璃鏡死了,羚羊死了。老人們都死了。說「是」與「不是」的是年輕人們。曾經統領這些年輕人的人死了。天很冷,並且我們沒有毛毯;小孩子們正在被凍死。我的人民,他們中的一些,已經逃到了山丘里,並且沒有毛毯,沒有食物。沒有人知道他們在那裡──也許正在被凍死。我希望有時間去尋找我的孩子們,並看看他們中有多少我能找到。也許我會在死者中找到他們。聽我說,我的酋長們!我累了;我的心悲痛無力。從太陽現在所在之處起,我將永遠不再戰鬥了。[10]
不過,後來成為了詩人和律師的查爾斯·厄斯金·司各特·伍德中尉宣稱他曾當場記錄下了這位偉大酋長的言詞,而當該報告的原始的鉛筆稿被陳列出來,來顯示他的書法之時,這個流行的傳說卻縮水了。在頁邊空白處,只有著如下文字:「這裡插入約瑟夫對投降要求的答覆」。[11][12]
儘管嚴格來說,山雷不算是一名戰爭領袖並且可能並沒有指揮撤退行動,但是許多曾指揮過撤退行動的酋長們都已死了。他的演說為他引來了關注──並且還因此得到了頌揚。他得到了威廉·蒂卡姆西·謝爾曼將軍的稱讚並因「紅色拿破崙」的新聞評論而變得有名。
戰後
山雷的名聲沒給他帶來什麼益處。在他投降之時,他的150名追隨者已被殺死。不過,他們的苦境卻並沒有結束。儘管他已經為他的人民談成了一場安全的回家行動,但是謝爾曼將軍卻強迫他和四百名追隨者被帶上沒有暖氣的機動軌道車,將他們送往堪薩斯東部的萊文沃思堡,在一個戰俘營地將他們監禁了八個月。次年夏季將結束之時,倖存的內茲珀斯人們通過鐵軌被帶到了印第安領地(現在的俄克拉何馬)的一個保留區待了七年。他們中許多人在那裡死於了流行病。
在1879年,山雷酋長去華盛頓哥倫比亞特區會見了拉瑟福德·伯查德·海斯總統並為他的人民的案情作辯護。儘管山雷作為一名發言人而受到了尊敬,但是愛達荷的反對派卻阻止了美國政府同意他的返回太平洋西北地區的請願。最終,在1885年,山雷酋長及其追隨者們被允許返回太平洋西北地區,定居在愛達荷庫斯基亞附近的保留區。然而,只有一部分人留在了愛達荷,而山雷和其他一部分人則被帶到了遠離他們的瓦洛厄谷故鄉的科爾維爾印第安人保留區。
山雷在科爾維爾保留區繼續領導他的瓦洛厄群體,並有時與其他11個生活在保留區的部落的首領們發生衝突。辛基烏斯-哥倫比亞人的太陽酋長特別憤慨於不得不割讓他的人民的一部分土地給「與大父親開仗的」山雷的人民。
在其最後歲月中,山雷強力地發言反對美國對他的人民的政策的不公平性,並希望美國承諾的自由與平等有朝一日在美國原住民身上也可以實現。在1897年,他再次造訪了華盛頓,來為他的案情作辯護。他在紐約市和「野牛比爾」·科迪一起參加了一場向前總統尤利西斯·格蘭特致敬的遊行,但是他的頭飾比起他的任務,更使他成為了一個話題。
在1903年,山雷酋長造訪了新興城鎮西雅圖。他作為華盛頓大學的歷史教授埃德蒙·米尼的客人而下榻了林肯飯店。就是在那裡,他還與攝影師愛德華·柯蒂斯成為了朋友。柯蒂斯為他拍攝的一張照片成為了他特別難忘與著名的照片之一。他還在那一年在華盛頓拜訪了西奧多·羅斯福總統。他去每一個地方,都是為了懇請讓他剩餘的人民能返回他們在瓦洛厄谷的家園。但是這一直未能實現。[13]作為西部道義觀的一個不屈不撓的聲音的他,死於1904年9月。根據其醫生所說,他死於「心碎」。當時他仍然流亡著,不得歸家。米尼與柯蒂斯幫助他的家人在內斯皮勒姆村附近埋葬了他們的酋長。[14]
海倫·亨特·傑克遜在她1902年的《加利福尼亞與傳教團一瞥》中記錄了一個早期俄勒岡拓荒者與山雷相遇的故事:
為啥俺迷了一次路,並且俺在不了解的情況下就徑直來到了[山雷酋長的]營地……當時是夜晚,俺有點兒小心翼翼,緩緩而行,而俺在那裡了解到的第一件事情是,俺每一邊都有一個印第安仔,並且他們直接把俺帶到了阿約[約瑟夫]的營帳,想知道他們應該對俺咋樣……
哎;結果他們給了俺所有的俺吃得下的,並且一個嚮導來給俺指了路,而第二天,俺無法讓阿約或者他們中的任何人拿走一分錢。俺有一種紅紗線的長圍巾,俺戴在俺脖子上;那俺至少要讓阿約收下這個,就當作一種紀念物。[15]
內茲珀斯印第安人的山雷酋長群體中的還生活在科爾維爾保留區的人們取了他的名字來表示對他們的大名鼎鼎的首領的尊敬。山雷被埋在華盛頓內斯皮勒姆,他的部落成員也有許多人仍生活在那裡。
口述歷史
在大龍德(Grande Ronde)地區的口述歷史中提到了一份手寫的文件,它講述了1872年,俄勒岡開拓者亨利·揚和兩個朋友在瓦洛厄湖以東的牧場溪(Prairie Creek)一帶尋找大塊土地時的一段經歷。亨利·揚的隊伍被山雷酋長率領的40-50個內茲珀斯人包圍。酋長告訴亨利·揚說白人在牧場溪附近是不受歡迎的,之後亨利·揚的隊伍被非暴力地強行驅走了。[16]
關於山雷酋長的電影與書籍
許多詩歌、書籍、電視連續劇和影片都描寫過山雷酋長。
山雷酋長的傳說被描述於羅伯特·佩恩·沃倫1982年的詩歌《內茲珀斯的約瑟夫酋長》中。在紐伯里獎得主司各特·奧台爾與伊莉莎白·霍爾的虛構兒童小說《雷鳴山中(Thunder Rolling in the Mountains)》裡,山雷酋長的故事是由他的女兒」奔腳之聲「(『Sound of Running Feet』)講述的。
在1958年的美國廣播公司和德西露製片公司合作的西部電視劇《懷亞特·厄普的人生傳奇》的《加特林槍(The Gatling Gun)》一集中,由電視劇明星休·奧布賴恩扮演的美國警察局副局長懷亞特·厄普及其嚮導卡茲恩先生(里科·阿拉尼茲飾)遵從謝爾曼將軍的命令,去奪回被內茲珀斯人奪走的一挺加特林槍。理察·加蘭(Richard Garland)扮演了具有同情心山雷酋長一角。他扮演的山雷為印第安人與一群巧取豪奪土地的白人民兵間的戰爭狀態悲嘆。厄普副局長與山雷酋長的會談暗示了對印第安人的正義能夠在未來持續半個世紀。厄普宣稱他的基督徒信仰是,所有人都會得到公平的對待,並且如果這輩子不合適的話,那麼今後也會實現的。這一集的背景是在愛達荷,離厄普的根基堪薩斯道奇城很遠。[17]
比較著名的電影有《我永遠也不會再戰鬥了》,這是一部1975年的歷史片,主演是內德·羅梅羅。
從1969年到1970年,已故演員喬治·米切爾在百老匯劇院的戲劇《印第安人》中扮演了山雷酋長。羅伯特·奧爾特曼的電影《西塞英雄譜》靈感即來源於此。
身後影響
許多建築物,包括學校、水壩及道路,都被冠以約瑟夫之名。一些地理特徵也是如此。這些中最著名的有懷俄明的約瑟夫酋長景觀間道(懷俄明296號公路),以及華盛頓哥倫比亞河的約瑟夫酋長水壩。約瑟夫酋長水壩是美國第二大的水力發電設施,也是在美國西北部唯一以美國印第安人命名的水壩。
俄勒岡的約瑟夫城也是以這位酋長命名的,此外還有位於俄勒岡與華盛頓交界處的約瑟夫峽谷和約瑟夫溪,以及位於蒙大拿的約瑟夫通道。曾經發行的200美元的第一套儲蓄債券上也描畫了山雷酋長。[18]
在2012年7月,山雷酋長在19世紀70年代的戰衣以877500美元的金額被賣給了私人收藏。[19]
參考
擴展閱讀
外部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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