勒內·笛卡兒
法蘭西的哲學家、數學家、物理學家。建立二元論唯心主義跟理性主義;將幾何坐標體系公式化;提出宇宙演化、漩渦說等理論。 来自维基百科,自由的百科全书
法蘭西的哲學家、數學家、物理學家。建立二元論唯心主義跟理性主義;將幾何坐標體系公式化;提出宇宙演化、漩渦說等理論。 来自维基百科,自由的百科全书
勒內·笛卡兒[註 1](法語:René Descartes;拉丁化:Renatus Cartesius[2];1596年3月31日—1650年2月11日[3][4][5])是一位法國哲學家、數學家和科學家。他在荷蘭共和國度過了大部分事業生涯,最初為拿騷的毛里茨的荷蘭國家軍隊、奧蘭治親王和荷蘭省督服務。作為荷蘭黃金時代最著名的知識分子之一[6],笛卡爾也被廣泛認為是近代哲學和解析幾何的創始人之一。
笛卡爾哲學的許多元素在亞里斯多德學派晚期、16世紀復興的斯多葛主義或奧古斯丁等早期哲學家中都有先例。在他的自然哲學中,其與經院哲學的區別主要有兩點:第一,他拒絕將有形的實體分解為物質和形式;其次,在解釋自然現象時,他拒絕任何訴諸神聖或自然的最終目的。[7] 在他的神學中,他堅持上帝創造行為的絕對自由。笛卡爾拒絕接受先前哲學家的權威,經常將他的觀點與他之前的哲學家區分開來。在現代早期關於情感的論文《靈魂的激情》(法語:Les Passions de l'âme)的開篇部分,笛卡爾甚至斷言他將在這個主題上寫作,「就好像以前沒有人寫過這些問題一樣」。他最著名的哲學陳述是「我思故我在」(拉丁語:Cogito, ergo sum),見於《談談方法》和《哲學原理》(拉丁語:Principia Philosophiae)(類似的概念曾於約1554年由戈麥斯·佩雷拉提出[8])。
笛卡爾常被認為是近代哲學的重要先驅,他在很大程度上被認為促使17世紀人們對認識論日益關注。[9] 他為 17 世紀的歐陸理性主義奠定了基礎,後來由斯賓諾莎和萊布尼茨等倡議,但遭由霍布斯、洛克、喬治·柏克萊和休謨等學說組成的經驗主義學派的反對。在 17 世紀的荷蘭共和國,早期現代理性主義的興起—作為歷史上第一次以其自身的高度系統化的哲學流派—對整個現代西方思想產生了巨大而深遠的影響。笛卡爾和斯賓諾莎的兩個有影響力的理性主義哲學體系(他成年後的大部分時間都在荷蘭聯合省完成了他的所有主要著作)和斯賓諾莎—即笛卡爾主義和斯賓諾莎主義(英語:Spinozism)。正是17世紀的主要理性主義者,如笛卡爾、斯賓諾莎和萊布尼茨,為「理性時代」(即「啟蒙時代」)賦予了它的名字並在歷史上佔有一席之地。萊布尼茨、斯賓諾莎[10]和笛卡爾都精通數學和哲學,笛卡爾和萊布尼茨也對科學做出了巨大貢獻。[11]
笛卡爾的《第一哲學沉思集》(1641年)仍是大多數哲學系的標準教材。
笛卡爾對數學的影響同樣明顯,笛卡爾坐標系以他的名字命名,被認為是解析幾何的奠基者,該數學領域將先前獨立的幾何和代數領域聯繫起來,並被用於發現無窮小微積分和數學分析。
笛卡爾也是科學革命的關鍵人物之一。
1596年,笛卡兒出生在法國安德爾-盧瓦爾省的圖賴訥拉海(現改名為笛卡兒以紀念這位偉人)。他出身於地位較低的貴族家庭,父親Joachim是雷恩的布列塔尼議會的議員。1歲多時母親患肺結核去世,而他也受到傳染,造成體弱多病。[12]母親去世後,父親移居他鄉並再婚,而把笛卡兒留給了他的外祖母帶大,因此父子很少見面,但是父親一直提供金錢方面的幫助,使他能夠受到良好的教育,追求自己的興趣而不用擔心經濟來源問題。
1604年,笛卡兒進入位於拉弗萊什的耶穌會的皇家大亨利學院學習。[13]在那裡,他學習到了數學和物理學,包括伽利略的作品。[14]1616年12月畢業後,他遵從他父親希望他成為律師的願望,進入普瓦捷大學學習法律,並獲得業士學位和文憑。[15]畢業後笛卡兒一直對職業選擇不定,又決心遊歷歐洲各地,專心尋求「世界這本大書」中的智慧。1618年,笛卡兒加入荷蘭的拿騷的毛里茨的軍隊。但是荷蘭和西班牙之間簽訂了停戰協定,於是笛卡兒利用這段空閒時間學習數學。[16]
在笛卡兒的時代,拉丁文是學者的語言。他也如當時的習慣,在他的著作上簽上他的拉丁化的名字——Renatus Cartesius(瑞那圖斯·卡提修斯)。正因為如此,由他首創的笛卡兒坐標系也稱卡提修坐標系。
笛卡兒對結合數學與物理學的興趣,是在荷蘭當兵期間產生的。1618年11月10日,他偶然在路旁公告欄上,看到用佛萊芒語提出的數學問題徵答。這引起了他的興趣,並且讓身旁的人,將他不懂的佛萊芒語翻譯成拉丁語。這位身旁的人就是大他八歲的以撒·貝克曼。貝克曼在數學和物理學方面有很高造詣,很快成為了他的導師。[17] 4個月後,他寫信給貝克曼:「你是將我從冷漠中喚醒的人……」,並且告訴他,自己在數學上有了4個重大發現。1619年9月,他去到了法蘭克福,在那時他宣稱發現了一種方法,可以解決任何算術或幾何問題。但笛卡兒認為基於所有學科的基礎都是哲學,而哲學沒有任何確定性,所以他要先在哲學建立確定性的基礎。笛卡兒意識到任務是艱巨的,「那時我只有二十三歲,我想只有等到更成熟的年紀,在長時間的準備之後才可以去嘗試完成這個任務。」[18]實際上到1628年後他才開始建立他的準則。
1621年笛卡兒退伍。
1622年,當他26歲時,笛卡兒變賣掉父親留下的資產,用4年時間遊歷歐洲,其中在義大利住了2年,隨後遷住於巴黎。他在巴黎結識了馬蘭·梅森,梅森在1624和1625年出版的兩部論戰作品,既反對放縱派也反對懷疑主義。後來笛卡兒的《沉思集》就是專門討論這兩個主題的。離開巴黎後,梅森依然隨時向他通報論戰的進展。[19]
因為在當時的法國教會勢力龐大,不能自由討論宗教問題,因此笛卡兒在1628年移居荷蘭,在那裡住了20多年。在此期間,笛卡兒致力於哲學研究發表了多部重要的文集,包括了《方法論》(Discours de la méthode)、《形上學的沉思》(Méditations métaphysiques)和《哲學原理》(les Principes de la philosophie)等,成為歐洲最有影響力的哲學家之一。
1629年,笛卡兒開始寫一部作品,想構建能解釋所有自然現象的統一學說。第一部分名為《世界》,第二部分名為《論人》。《世界》中包含了地動說的假設,他本計劃1633年將初稿寄給梅森,但他聽到伽利略宣揚地動說被監禁的消息,因為害怕遭受同樣的命運,他在34年放棄了出版。該作品在他去世才得以出版。[20]
1639年11月笛卡兒開始寫作《沉思集》,於40年完成,幾個月後他5歲的女兒弗朗辛因熱病去世。[21]
1649年笛卡兒受瑞典克里斯蒂娜女王之邀來到斯德哥爾摩擔任女王的私人教師,但不幸在這片「熊、冰雪與岩石的土地」患上肺炎,在1650年2月去世,享年54歲。
1663年他的著作在羅馬和巴黎被列入禁書之列。1740年,巴黎才解除禁令,替代當時在法國開始流行的艾薩克·牛頓世界體系。
笛卡兒的宗教信仰在學術圈中一直被嚴格地爭論著。他聲稱是虔誠的羅馬天主教(天主教)徒,以及「沉思」的目的是為了維護基督教信仰。但是在他自己的時代,笛卡兒被指控宣揚秘密的自然神論和無神論信仰。與他同時代的布萊茲·帕斯卡說,「我不能原諒笛卡兒;他在其全部的哲學之中都想能撇開上帝。然而他又不能不要上帝來輕輕碰一下,以便使世界運動起來;除此之外,他就再也用不著上帝了。」[22]
史蒂芬·高克羅格的笛卡兒傳記中寫到,「他作為一個天主教徒有著很深的宗教信仰,並一直保持到他死的那一天,並帶著堅定的,熱情的探索真理的渴望。」[23]在笛卡兒死於瑞典後,克里斯蒂娜女王放棄了她的王位轉信羅馬天主教(瑞典法律要求統治者是新教教徒)。她一直聯繫的僅有的天主教徒就是笛卡兒,他曾是她的個人家庭教師。[24]
笛卡兒在哲學方面影響力很大,其中最廣為人知的,是他著名命題「我思故我在」。事實上,他在形上學、認識論、方法論等方面都有很大貢獻,影響至今。
笛卡兒是一個二元論者以及理性主義者。笛卡兒認為,人類可以使用數學的方法——也就是理性——來進行哲學思考。他相信,理性比感覺更可靠。例如,他認為數字、物理定律這類超出感官的實在是通過理性思考得知的,是無法通過感官認識的。他在「第一個沉思」中提出人無法完全區分睡夢的經驗與清醒的經驗[26],從而懷疑了感官,反駁了亞里斯多德主義的經院哲學家「一切思想來源於感覺」的觀念。
笛卡兒第一步認為懷疑就是出發點,感官知覺的知識是可以被懷疑的,我們並不能信任我們的感官。所以他不會說「我看故我在」、「我聽故我在」。從這裡他悟出一個道理:我們所不能懷疑的是「我們的懷疑」。意指:我們無法去懷疑的,是我們正在「懷疑」這件事時的「懷疑本身」,只有這樣才能肯定我們的「懷疑」是有真實性的,並非虛假的產物。人們覺得理所當然或習以為常的事物,他卻感到疑惑,由此他推出了著名的哲學命題——「我思故我在」(Cogito ergo sum)。笛卡兒將此作為形上學中最基本的出發點,從這裡他得出結論,「我」必定是一個獨立於肉體的、在思維的東西。笛卡兒還試圖從該出發點證明出上帝的存在。笛卡兒認為,我們都具有對完美實體的概念,由於我們不可能從不完美的實體上得到完美的概念,因此必定有一個完美實體——即上帝——的存在來讓我們得到這個概念。從所得到的兩點出發,笛卡兒繼續推論出既然完美的事物(神)存在,那麼我們可以確定之前的惡魔假設是不能成立的,因為一個完美的事物不可能容許這樣的惡魔欺騙人們,因此藉由不斷的懷疑我們可以確信「這個世界真的存在」,而且經由證明過後的數學邏輯都應該是正確的。現實世界中有諸多可以用理性來察覺的特性,即它們的數學特性(如長、寬、高等),當我們的理智能夠清楚地認知一件事物時,那麼該事物一定不會是虛幻的,必定是如同我們所認知的那樣。
笛卡兒對二元論的影響主要體現在神學和物理學上[27]。笛卡兒關於身心分離的標誌性理論被稱為笛卡兒二元論(或身心二元論),貫穿於他提出的其他理論中,對後來的西方哲學造成了深遠影響[28]。在《第一哲學沉思錄》中,笛卡兒試圖證明上帝的存在,並且闡述了人類的靈魂與身體的區別。他認為人是身心的結合體,心靈和身體是不同但又緊密相連的[29]。笛卡兒用樣態(mode)來稱呼實體特定的存在方式。他在《哲學原理》中寫道:「我們可以清楚地感知實體,而不需要我們所說的與它不同的樣態。但相反的,我們不能離開實體來理解樣態。"他認為,要想脫離實體來感知一種模式,我們需要智力上的抽象[30]。
根據笛卡兒的說法,當兩種物質中可以各自分開存在時,兩種物質就真正不同了。因此,笛卡兒推斷上帝與人類,以及人的身體和心靈間存在根本性的差別[31]。他認為身體是一種延展的實體,而心靈是一種不延展的、非物質的實體。這種巨大差異使得兩者在本體論上截然不同。笛卡兒的不可分割性論證進一步強調了身心的區別。他認為心靈是完全不可分割的,因為:「當我考慮我的精神,也就是說,作為僅僅是一個在思維的東西的我自己的時候,我從精神里分不出什麼部分來,我把我自己領會為一個單一、完整的東西。」[32]
此外,笛卡兒在《沉思錄》中通過對一塊蠟的討論,揭示了他二元論的最經典的教義:宇宙包含兩種截然不同的實體,即心靈或靈魂和身體。心靈或靈魂被定義為思考,而身體被定義為物質和非思考[33]。笛卡兒時代的亞里斯多德哲學認為,宇宙本質上是有目的的或目的論的。發生的一切,無論是星星的運動還是樹木的生長,都可以用自然界中的某種目的來解釋。亞里斯多德稱此為「目的因」,而這些目的因對於解釋自然運行的方式是不可或缺的。笛卡兒的二元論支持傳統亞里斯多德科學與克卜勒和伽利略的新科學之間的區別,後者在試圖解釋自然時否認了神力和 "最終原因 "的作用。笛卡兒通過把最終原因從物理宇宙(res extensa)中排除,並支持心靈(res cogitans),為後者提供了哲學上的依據。因此,笛卡兒二元論在為現代物理學鋪平道路的同時,也為靈魂不朽的宗教信仰敞開了大門[34]。
笛卡兒的心靈與物質的二元論暗示了人類的概念。笛卡兒認為,人是身心的複合體。笛卡兒優先考慮心靈,認為心靈可以沒有身體而存在,身體卻不能沒有心靈而存在。在《沉思錄》中,笛卡兒辯稱,心靈是一種純粹的實體,而身體僅由「偶然」(accident)組成[35]。但他同時認為思想和身體是緊密相連的[36]:
自然也用疼、餓、渴等等感覺告訴我,我不僅住在我的肉體裡,就像一個舵手住在他的船上一樣,而且除此而外,我和它非常緊密地連結在一起,融合、摻混得像一個整體一樣地同它結合在一起。因為,假如不是這樣,那麼當我的肉體受了傷的時候,我,這個僅僅是一個在思維的我,就不會因此感覺到疼,而只會用理智去知覺這個傷,就如同一個舵手用視覺去察看是不是在他的船上有什麼東西壞了一樣。[37]
笛卡兒對具身化的討論提出了他的二元論哲學中最令人困惑的問題之一:一個人的身心結合到底是什麼關係[36]?因此,笛卡兒二元論在笛卡兒死後多年為身心問題的哲學討論設定了議程[38]。笛卡兒也是一個理性主義者,相信先天觀念的力量[39]。笛卡兒主張先天知識理論,所有人類都是通過上帝的更高力量而生來就擁有知識的。正是這種先天知識理論後來遭到哲學家約翰·洛克(1632-1704 年)和認為一切知識都是通過經驗獲得的經驗主義者的反對[40]。
笛卡兒對數學最重要的貢獻是創立了解析幾何。笛卡兒成功地將當時完全分開的代數和幾何學整合。在他的著作《幾何》中,笛卡兒向世人證明,幾何問題可以歸結成代數問題,也可以通過代數轉換來發現、證明幾何性質。笛卡兒引入了坐標系以及線段的運算概念。笛卡兒在數學上的成就為後人在微積分上的工作提供了堅實的基礎,而後者又是現代數學基石。他創新地將幾何圖形『轉譯』代數方程式,從而將幾何問題以代數方法求解,這就是今日的解析幾何(或稱「座標幾何」)。 此外,現在使用的許多數學符號都是笛卡兒最先使用的,這包括了已知數a, b, c以及未知數x, y, z等,還有指數的表示方法。他還發現了凸多面體邊、頂點、面之間的關係,後人稱為歐拉-笛卡兒公式。還有微積分中常見的笛卡兒葉形線也是他發現的。
在物理學方面,笛卡兒也有所建樹。他在《屈光學》中首次對光的折射定律提出了理論論證。他還解釋了人的視力失常的原因,並設計了矯正視力的透鏡。力學上笛卡兒則發展了伽利略運動相對性的理論,強調了慣性運動的直線性。笛卡兒發現了動量守恆原理的原始形式(笛卡兒所定義的動量是一純量,不是向量,因此他的動量守恆原理後來也被證明是錯誤的)。他還發展了宇宙演化論、漩渦說等理論學說,雖然具體理論有許多缺陷,但依然對以後的自然科學家產生了影響。
他還用光的折射定律解釋彩虹現象,並且通過元素微粒的旋轉速度來分析顏色。
在心理學方面,笛卡兒也是有所貢獻的。 他的觀點和重大發現,對後來心理學頗有影響。他是近代二元論和唯心主義理論著名的代表。他的反射和反射弧的重大發現,為「動物是機器」的論斷提供了重要依據。並提出,反應----刺激的假設。但是笛卡兒的反射概念是機械性的,他強調人和動物的區別,動物沒有心靈,人是有心靈的,這樣的推斷是二元論的典型表現。另外,心神交感論也是笛卡兒在身心關係上二元論的又一典型表現,他認為,人的肉體是由物質實體構成的,人的心靈是由精神實體構成的。心靈和人體即可以相互影響、互為因果、相互作用。他認為人的原始情緒有六種:驚奇、愛悅、憎惡、欲望、歡樂和悲哀,其他的情緒都是這六種原始情緒的分支,或者組合。 笛卡兒的二元論心理學思想雖然在理論上是錯誤的,但是在當時社會背景下,是非常具有推動和進步作用的,他利用二元論擺脫了神學對科學的絕對控制,將人們的思想引導至理性思維和具體研究上,所以,他對心理學的貢獻是不可忽視的。
此章節的準確性有爭議。 |
笛卡兒死後墳墓遭盜墓賊挖掘,其頭骨幾經易手現存於法國巴黎夏樂宮人類博物館。
笛卡兒堅決否認他與德國玫瑰十字會之間的關係,他所留下的相關文件中卻有許多巧合,他不承認可能是因為害怕被當時的教會打壓。
笛卡兒將早期在整合幾何與代數的研究與貝克曼一同分享,且曾說:「如果有機會,你不嫌棄用到我的研究或想法時,你大可表示那是你的想法。」這只是他過於客氣與謙虛的態度罷了,但貝克曼卻真的當作是自己的功勞。這使笛卡兒備受侮辱,所以他譴責貝克曼的「愚蠢和不學無術」。
同行評審(peer-review)的制度淵源於笛卡兒。在《第一哲學沉思集》出版前,Mersenne 收到委託手稿後,將其發給多位哲學家與神學家閱讀;隨後收到了六組反對意見,這些《反駁》與笛卡兒所作的《答辯》被收錄在書中的附錄一同印行,為歷史上最早的同儕評論。[41]
2010年11月,之前未知的信件,1641年5月27日寄,由一位荷蘭哲學家Erik-Jan Bos用Google發現。Bos 發現信件以總結形式提及了哈弗福德學院保存的自傳,在Haverford, Pennsylvania。學院不知道信件從未發表。這是近25年來發現的第三封信件。[42][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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