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淑媞(1962年10月17日),台湾台南县学甲乡(今台南市学甲区)出生,曾经担任卫生福利部国民健康署署长、行政院卫生署国民健康局局长、宜兰县政府卫生局局长、台北市政府卫生局局长,现任部立桃园医院顾问医师、国立阳明交通大学医学院公共卫生研究所兼任教授,专长于家庭医学、公共卫生。研究预防医学、慢性病防治、卫生政策、健康促进。

Quick Facts 邱淑媞 Chiou Shu-ti, 中华民国第1任卫生福利部国民健康署署长 ...
邱淑媞
Chiou Shu-ti
 中华民国第1任卫生福利部国民健康署署长
任期
2013年7月22日—2016年6月14日
部长邱文达
蒋丙煌
前任首任
继任王英伟
 中华民国第5任行政院卫生署国民健康局局长
任期
2009年10月1日—2013年7月22日
署长杨志良
邱文达
前任萧美玲
继任末任
 台北市第8任卫生局局长
任期
2001年7月1日—2003年5月27日
市长马英九
前任叶金川
继任张珩
 宜兰县卫生局局长
任期
1996年5月—2001年1月
县长游锡堃
刘守成
个人资料
出生 (1962-10-17) 1962年10月17日62岁)
台湾台南县学甲乡(今台南市学甲区
籍贯台湾省台南县
国籍 中华民国
政党中国国民党 中国国民党
配偶杨增慧
儿女一子
专业家庭医生、流行病学、预防医学
获奖
  • 1993 中华民国斐陶斐荣誉学会会员
  • 1994 中华民国家庭医学医学会第一届默沙东研究奖
  • 1994 台北市卫生局医疗卫生研究甲等奖
  • 1999 全国模范公务人员
  • 1999 公务人员杰出贡献奖
  • 2000 全国十大杰出女青年
  • 2002 孙运璿基金会杰出公务员
  • 2003 中华民国营养学会社区营养推广贡献奖
  • 2010 国民健康局获颁“国家永续发展奖—永续发展行动计划执行绩优奖”(国家癌症防治五年计划)
  • 2011 外交部颁发国民外交表扬状--荣任世界卫生组织健康促进医院国际网络副主席
  • 2012 全国模范公务人员
  • 2013 国民健康署获颁“国家永续发展奖—永续发展行动计划执行绩优奖” (活耀老化-营造高龄友善健康环境与服务计划)
  • 2013 获行政院选拔荐送高阶公务人员出国短期研习
  • 2013 获外交部颁发国民外交表扬状--荣任世界卫生组织健康促进医院国际网络主席
  • 2013 台湾健康促进医院网络荣获第一届“健康促进医院网络全球典范奖”
  • 2019 阳明大学第十六届杰出校友,特殊贡献类
  • 2020 台湾健康医院学会第一届健康促进国际贡献奖
  • 2020 联合国全民兼容城市咨询专家
  • 2021 国际医院联盟国际妇女节医疗体系性别平等的倡议(Choose to Challenge)全球代言人之一,
  • 2021 英国反对强生自由日紧急国际记者会十位专家之一
  • 2021 参与“人类-地球-健康立场宣言: 支持世界卫生组织在地球健康与福祉之政策发展”之共同撰写,提交予世界卫生组织
  • 2021 第五届“亚洲地方议员论坛”主旨演讲人,谈“后疫情时代的超前部署议题与策略”
  • 2022 健康促进高等教育教科书- "健康促进教学与学习国际手册-世界各地之实务与反思" (International Handbook of Teaching and Learning in Health Promotion- Practices and Reflections from Around the World)副主编
  • 2022 联合国世界城市论坛老人圆桌论坛与谈人
学历
经历
Close

2014年,邱淑媞接受中国国民党主席马英九征召空降参选宜兰县县长,最后败于寻求连任的民主进步党林聪贤[1]

公职生涯

任职宜兰县卫生局长时期

成功降低宜兰县肺结核病患数量。邱淑媞采用新的政策,药送至府、要求卫生局人员全面盯紧病患,督促他们按时投药,让县内肺结核病患比例大幅下降,将宜兰县提升为全国肺结核案例成长最低的地区,这份成就也延续在台北市卫生局长任内,使台北市的肺结核控管提升至全国第一。此外,她也推动诊所和医院合作,推广筛检子宫颈癌。并执行台湾第一个糖尿病共同照护网计划,成功将宜兰县糖尿病死亡率从全台后段班、改善到前段班,其后推展到全台,而没有医学中心的宜兰县,糖尿病医疗品质表现也长期在健保公开资讯中居于全台最优之一,连带带动基层诊所在医疗品质与健康促进有卓越表现。此外,以宜兰县在社区总体营造之经验,于所有乡镇,推动健康社区营造,也获中央采用,全台推广。在健康社区营造下,经营公私伙伴关系 (PPP),推展社区卫生促进委员会与志工组织、发行志工护照纪录学习轨迹与奉献时数,多个乡镇志工队曾获老吾老基金会表扬。

任职台北市政府卫生局局长时期

推动健康城市

前任局长叶金川因人生安排离职,抱着让年轻人发挥的用心向马英九市长推荐时任副局长的邱淑媞。当时马英九市长于竞选时的白皮书医疗篇中,已纳入健康城市议题,从上任之初即以建构“健康城市,活力台北”为目标努力。作为其新任卫生局长的邱淑媞便定下了三个重点项目:

  1. 建构优质的医疗服务
  2. 加强消费者保护工作
  3. 更具远见地营造健康城市

其中健康城市的体现便是台北市政府于2002年订定台北市健康城市元年,先由公部门带头做起,运用健康促进五大行动纲领,结合市政活动,由社区、学校、职场、医院介入,带动民众共同响应“健康减重100 吨”,推动“健康套餐”、“健康盒餐进入校园”及健康医院与健康学园的评鉴,强化健康的支持性环境[2]

遭遇SARS疫情

台湾从2003/03/14发现第一个SARS病例,到同年7/5世界卫生组织宣布台湾从SARS感染区除名,近4个月期间,共有664个病例,其中73人死亡,包含7名医护人员。

2003/3/14上午台大医院因一家两夫妻先后发生肺炎并先后至急诊处就诊,而立即采行隔离措施,并于傍晚将隔离措施提升至生物防护第三等级之隔离防护措施,从此展开台湾对抗SARS之战役(WHO于3/15始将此种流行之非典型肺炎命名为SARS)。[3]此病例之家属为疾病管制局人员,台北市卫生局系从媒体得知台大发现疑似病例 (因不是法定传染病,故无义务通报),且欲进行疫情调查、欲要求家属居家、欲要求台大进行接触员工之健康管理时,皆遭以侵犯隐私、于法无据等理由拒绝。当时媒体与民间皆极其担忧,不断询问台北市卫生局有哪些措施可阻断传播,台北市与中央亦不断电话沟通(当事人就是其员工),希公告为法定传染病,政府才于法有据可进行相关措施 ,然皆未获支持,当时中央之专家委员会召集人即为陈建仁,要角包括张上淳等。其后,连家属亦疑似出现发烧症状,台北市卫生局才在3月24日周一之例行记者会回复记者询问时表示,已经向上级建议列入法定传染病,呼吁中央正视,而被媒体炒作为炮轰、被监察院纠正为没有好好沟通。当时卫生署基于SARS的病因、诊断、检验及防治方法均尚未确定,且认为处理机制尚无不妥,认为暂不宜将SARS列为法定传染病,待持续搜集资料及研究结果,再进行检讨。此事随社会对疫情之关切将争议增温,行政院在3月27日晚间拍板,正式宣布SARS列入法定传染病。次日,北市卫生局公布居家隔离标准分为二级,第一级为直接接触者200人,正式以密件发出居家隔离通知书,单独在家隔离,不得外出,违者可处6-30万元罚锾,并启动隔离送餐、追踪关怀、发病时就医流程等措施;第二级间接接触者1000多人,戴口罩进行健康管理;同时,下令所有医院之医护人员全数必须配戴口罩;并订定不同社区疫情严重度之应变等级,北市教育局亦公布未来停课标准 (参见邱淑媞著 "台湾新冠疫情的冲击与反思")。
最早于2月时邱淑媞局长就观察国际上的“严重急性呼吸道症候群(SARS)”疫情,3月下旬就大声疾呼要把SARS订为法定传染病;4月上旬国内疫情还不严重时,她又提醒国人要注意本土病例。有感于防疫工作在隐私权与隔离上频遭阻碍,两度公开建议将SARS指定为法定传染病,未获卫生署支持。[4]
然而事后监察院纠正案文25页指出:时任卫生局邱局长淑媞从未以任何正式之管道或程序向卫生署(含疾管局)或SARS防治专家会议及行政院因应SARS跨部会会议提出“建请卫生署将SARS指定为第四类法定传染病”,也未将其必要性详细向卫生署说明,仅在记者会以新闻稿方式隔空建议,刻意凸显地方之态度及角色。是以卫生署虽交予严重急性呼吸道症候群相关事宜会议讨论(决议仍无必要列入)。卫生署也被纠正对于SARS的反应过于保守僵化。
显见邱淑媞局长当时虽对SARS有警觉,但却没有运用自身职务优势,在记者会带起舆论压力的同时,以既有的内部流程催促中央。
3/27,但随着疫情迅速扩展,行政院于本日召开记者会宣布,依“传染病防治法”第3条规定,公告SARS为第四类传染病,属于新感染症,同时订定“SARS病例紧密接触者居家隔离之标准处理作业流程”,公布居家隔离措施。
4/9,一名曹女士在和平医院照X光后被判断为疑似SARS,当天并未对X光室的隔离衣消毒,外包的刘姓洗衣工将脏污的隔离衣送洗,由此开启和平医院院内感染之路。4/12,出现发烧及腹泻现象,4/16就医进入B8病房,由于未被诊断为疑似SARS,医护人员在没有防护的情况下接触,而发生群聚感染。毕竟台湾在4/20之前,政府一直自豪于“零死亡、零输出、零社区感染”的SARS“三零纪录”,而当时也适逢卫生署召开国际研讨会前后,其政治氛围可能因此助长隐匿疫情的状况。
4/10卫生署疾病管制局将已在新光医院住院的曹女士排除SARS个案,理由是他并不符世界卫生组织“曾到过 SARS 感染地区”,或“曾与诊断为SARS之病人有密切接触”的两个判断基准。然而事实上,早在4/1世界卫生组织就在两个基准外,加上了“或住在SARS感染地区”,但疾管局并未考虑新的基准。但台北市认为此病例实有疑虑,仍维持对于病人与相关接触者之检疫/隔离措施,未予解除。一直到4/16,曹女士才由于冠状病毒检测呈阳性反应,改列为待审病例。时任疾病管制局局长苏益仁认为此延误可能也是疫情扩散的原因之一。当时台北市的防疫作法,系只要接获通报疑似案例,即启动疫情调查与居家检疫措施。在香港淘大花园社区爆发群聚感染之际,邱淑媞此前也曾建议台湾应比照世界卫生组织更新通报定义,勿将病例定义限于有旅游史者,未获接受。
4/16,时任台北市卫生局长邱淑媞以密件指示各市立医院“以收治结核病患为主,SARS个案优先转送医学中心治疗”,造成市立医院用肺结核病人把呼吸治疗的负压隔离病房床位占住、不收SARS病患的现象,将疑似感染的病人转到新光医院、台大医院等院,使得疑似SARS病患在第一时间并没有足够的床位能收治。[5]事后台北市卫生局遭监察院提出纠正,字号“093财正0013”,纠正案文第19页明确指出“台北市政府卫生局径行指示市立医院转诊SARS病患,核与法令有悖,亦与该局先前函示自相矛盾,复未恪遵病床调度规定,切实腾空呼吸道隔离病房,致疫情爆发时隔离病房不敷需求,显有违失。”然而,集中收治或分散收治,本来就各有利弊。当时张上淳在和平医院封院后,就曾立即要求以和平医院作专责医院,把台大医院急诊室病人全部倒到已经惊慌失措的和平医院。此次新冠疫情,2021年台北市疫情升起时,和平医院又同样漏诊腹泻发烧之病人,等到肺炎出来才发现,造成院内感染,张上淳同样又要求以和平医院作专责医院。专责医院就是一种集中治疗模式。
  • 4/16,和平医院向卫生局通报了1名放射师与2名护士为疑似病例。
  • 4/21,通报3名病患疑似感染。
  • 4/22,再通报2名医师、1名护士、1名护理书记、1名实习学生,及刘姓及林姓2名洗衣工共7人疑似感染。
  • 4/23,通报1名病患、3名病患家属、1名印尼籍看护工、1名护士,共6人疑似感染。
4/21,邱淑媞曾警告社区感染的可能性,应依据世界卫生组织新的病例定义更新国内病例定义,未获中央采纳,当和平医院将曹女士通报为疑似SARS,[6]。面对和平的院内感染,疾管局向行政院的作法是在4/23紧急调出一个月前曾经到过和平医院的15,000名病患就医资料 (错误,这是封院后的要求)。他们认为,掌握和平医院病患就医资料,原则上应可初步定出防疫计划。然而经监察院纠正调查发现,直至4/30台北市政府仅掌握其中1,000余人。
4/22,卫生署与卫生局共同清查、研商后,先决定4/23缩小门诊、暂停急诊,然而当天继续有新的通报病例。
4/24上午,市府早餐会议时马英九市长做出管制人员出入的决定[7],随后至行政院与林信义副院长开会时,欧副市长及邱局长于会中报告这个管制决定,现场专家学者接受台北市政府的决定,也做出台北市卫生局接管,中央全力协助的结论,这是亡羊补牢的负责任做法。于是这个结论由行政院卫生署依行政惯例,发出公文给台北市卫生局、台北市政府、和平医院及疾病管制局。
公文清楚要求台北市卫生局成立“接管小组”进驻和平医院,须管制人员出入,分区使用管理,专家群更进一步建议,要做好医院内医护人员的个人分开检疫等三项具体防疫配套措施,时任卫生署长涂醒哲表示当时他也亲自打电话给邱淑媞,请邱淑媞务必找市长、副市长协助,找到可以安置同仁的检疫场所。
会后也在行政院召开记者会,宣布中午封院[8],并提出五项配套措施,包括:
  1. 中央及地方全力合作,防止疫情扩散。
  2. 和平医院暂时关闭、全面管制。
  3. 所有病人集中治疗,员工全数召回集中隔离,院内人员家属居家隔离,对过去两周进出医院人员及病患进行追踪,遇有症状立即治疗。
  4. 对集中隔离所需处所,请台北市评估地点,由中央全力协助。
  5. 因情况特殊,很多事情需第一时间进行处理,包括医疗资源和行政协助,中央政府各部会要做好协调,并全力、主动、积极协助各级政府做好防疫措施。依台北市卫生局送给监察院之相关纪录,台北市卫生局于4/23提案获卫生署专家委员会支持,成立中央与地方联合处理小组,每日皆开会研商。
同样4/24,台北市政府进一步开设“防止SARS疫情扩大紧急应变小组”(后改称“台北市灾害应变中心”),以因应卫生署要求组成接管小组之需求[9],除处理院内分栋、分层之进一步感控支援,亦处理中央要求之过去两周进出医院人员及病患高达一、两万人之社区追踪措施。当时由于这前所未见的举动造成病患与院内医护惊恐万分,邱淑媞特别在‘中央与地方联合处理小组’会议上,拜托专家进驻和平医院,也拜托了时任台大医院感染科主任张上淳教授进入向员工广播指导,但张教授临时不克参与;何美乡、美国CDC专家、疾管局人员次日4/25有进去进行疫调、指导。而台北市政府,则派了璩大成、副局长许君强、科长张朝卿、防疫技士魏惠志进驻院内[10]。另外,由于封院突然院内防疫资源来不及备妥,卫生局也协助持续调度送入大批防护装备,其中包括高阶防毒面具等。
短时间内召回全院900多名医护人员即刻返院隔离,家属居家隔离;200多位住院病患集中和平治疗,创下台湾医院“封院”的首例,然而事前准备不足、仓促下执行面出了许多问题。因一开始并未依中央指示备妥接管小组(含足够医事与行政人员),这些措施的成效有限。其间台北市卫生局做出了像是:“把人在外面、可以做自我居家隔离检疫的医护人员召回”、“让有症状与无症状无接触的人聚在一起”、“院内缺乏防疫隔离物资的情况下让医护病患群聚院内”、“于酷热天气关闭院内空调”[11]等等的愚行,让他们暴露在更危险的场所,也有像周经凯医师这样抗命不回院,事后遭到严厉处分的例子[12]
4/26,行政院一开始是完全站在协助的立场,不过封院之初,台北市政府却完全没有分层、分级、分类管控,防护准备严重不足,医界大老纷纷提出强烈意见,和平医院内部更出现被隔离的医护人员冲破封锁线等冲突,原本打算全权由行政院处理的陈水扁总统,最终还是在4/26站到第一线。紧急邀请陈建仁、台大感染科主任张上淳卫生署涂醒哲疾病管制局局长陈再晋开会。与会人士建议,应尽速将和平医院内的SARS病患移出,避免健康的人也交叉感染,陈总统对涂醒哲也有微词,一度要求涂醒哲一定要在24小时内完成这项任务。在场人士缓颊后,才改为36小时移出病患,这就是“和平医院36小时作战计划”的由来。[6]
同样在4/26,叶金川教授穿上全副防护装备进入和平医院先行评估了解。这天以前,叶金川教授还在花莲慈济大学教书、这是他从公卫体系退下来的第五年,却因为从老同学电话中得知和平医院状况严重而主动联系台北市政府,并且亲身投入第一线。
4/27,初期种种乱象令台北市政府面临重大危机,因此前局长、前两天还在慈济大学公卫系任教的叶金川教授毛遂自荐进驻指挥,封院初期(4/24~4/27)的混乱也由这天开始情况有了改善,日后台湾社会也以此事件赞扬叶金川“孤身进入封院的和平医院稳定军心、成功控制住疫情”。
然而时任局长邱淑媞与前局长叶金川共同进入和平医院的这天却出了严重的公关危机,相较于叶金川的防疫穿着,邱局长在防护衣、头罩之外,更多了接上管子的面罩与疑似氧气筒[13],舆论遭批评为太空装,医护同业抱怨其装备比院内医护之装备齐全。据台大医师施景中所述[14]和平医院当时所有医生配戴口罩,来视察的叶金川穿着防护衣没盖住头,唯独邱局长穿着前述装备包着密不通风,使得“叶金川为邱局长善后”“市府官员贪生怕死”等等批评从此伴随着她。
当时院方区分为AB栋两区,将医院A栋作为干净区,大多数不需要照顾SARS病人的医护是在A栋,进驻后的叶金川教授亦在A栋,干净区只需配戴N95口罩,叶教授与院外记者挥手时即是如此。
但是现实层面则是分区、分层从来不曾完美施行,A栋仍不时传出确诊不适消息。从4/24开始B栋防疫准备就未能及时到位,导致医护人员接连病倒,人力不足下只好调派A栋人力支援,而支援时仍未做好足够的准备,例如时任和平医院小儿科林秉鸿医师在他的隔离日记[15]曾提过:发放便当时A、B一起排队,未能落实分栋分层的初期乱象。叶金川进驻后也因为高层认为有需要而开放部分人员可来回A、B栋,徒增传染扩散风险。
4/29叶金川在院内广播承诺分三天把B栋的病患及人员全部撤离,到时医院的危险降低而A栋又没有人发生感染的话,隔离的14天期限一到就可以全撤,带给院内人员一道曙光。
4/30,“A5加护病房现为疫区视同B区加强隔离,所有A栋人员自今天起重算14天。”然而仅隔一天来自叶金川的这道指示又让人员遭受沉重打击,广播中交代B栋人员移出的工作进度,并呼吁所有A栋人员坚守岗位不动,并由各单位主管发给每个人一张体温及症状记录表,从4/30到5/13,A栋是白卡,B栋是红卡,每个人把卡片挂在脖子上,红白卡持有人不可相混。广播中也到说他视察A栋的结果发现有人脱口罩一起吃便当,互相摸来摸去,打球。他呼吁有这些行为的人不要拿其他人的生命开玩笑,请尊重别人的生命。
官方认定相对低危险的区域只剩A栋6F到10F,B2到4F,及A5的洗肾室和行政办公室两个地方等。但林秉鸿医师在内的现场医护人员早知A栋与B栋的隔离一直不是最完全的隔离,像叶教授睡A616,院长睡A5院长室等,有几个内科医师会回来睡A6病房。这些人都是拿红卡,他们在连结通道C区会脱下白色防护衣,并宣称会沐浴。感染症专家何曼德院士认为不可以从B栋跑到A栋,B者恒B,可是高层认为可以,容许了这些可能成为破口的行为。A栋与B栋的护理人员下班后会有专车各自接送到国军替代役中心,A栋的人睡二楼,B栋的人睡三楼。各层的隔离也不是绝对的隔离,基于一些庶务,有些人员会到一楼,或是没控管好的单位就会任由人员到一楼大厅拿东西。
5/2,当时基河三期国宅共计有569户,是刚建成的全新住宅,尚无人迁入居住,可以避免许多不必要的干扰,成为台北市政府的最佳选择。仁爱医院这天接获卫生局长邱淑媞的指示,与国宅处、警察局、消防局、民政局等相关单位成立“基河国宅SARS防疫隔离收治中心”,负责接管隔离区内的照护工作。5/4开始移出人员的居家隔离时已完成256个房间的各项设备建置,每间均提供电视、电扇、桌、椅、床铺、棉被等。[16]
5/3,在B栋逐渐净空后,这天晚间也开始撤离A栋人员,首批共移出122名病患、家属及医护人员到基河三期国宅,进行为期10天的居家隔离,这也是和平医院封院以来最大规模的撤离行动。
5/4,早上10点第二批A栋的人员也陆续移出进住基河三期国宅,接受居家隔离。
5/8和平医院撤离最后一批病患及医护,全院净空彻底消毒,和平医院危机才暂时解除。最后一共造成154人在院内感染SARS,35人不幸病逝,当中更包括医师、护理师、医院清洁环保员、医检师、护理书记共7名医院员工。
由于社区传播已经在台湾发生,继和平医院沦陷之后,亦有其他县市之医院发生院内感染;卫生署涂醒哲署长、疾管局陈再晋局长双双辞职的同时,台北市卫生局对和平等相关人员的惩处速度与作业程序落后,也招致外界批评与不满。
5/23,台北市SARS疫情说明会后,叶金川得知邱淑媞不忍心苛责辛苦的人员当场喝斥她“这不是什么忍心、不忍心的问题,该办的就办,该罚就罚”[17]。邱淑媞表示早在5/13就做出惩处决定,但因公文往返的时间拖到5/22才公布。称“惩处公文全由卫生局主任秘书萧东铭负责,我个人也有监督不周的责任”。同日下午,卫生局立即将萧东铭记两次申诫处分。
5/26,台北市卫生局局长邱淑媞第三度请辞获准[18]。和平医院净空后,邱局长为负起政治责任于5/8提出书面辞呈;5/20,又口头请辞,但马英九市长要求邱淑媞一起打赢这场抗疫战争;5/25中午邱局长第三度表达辞意,台北市长马英九原有意改聘她为有给职顾问、不过邱淑媞当场辞拒,之后卫生局长一职由副市长欧晋德暂代,台北市立忠孝医院副院长吴文豪升任卫生局副局长。

SARS事后

个人评价
  • 阳明医学院公卫所长陈宜民评论说,邱淑媞在和平封院后“完全乱了方寸”,甚至连对外界求救的讯息都没有,“她向来只和台大团队对话,SARS疫情扩大,台大系统成为中央后援,她根本没有咨询对象协助她做正确决定。”此外,邱淑媞人和不足、与市立医院长期扞格,陈宜民认为都是市医不愿上报疫情的原因。“邱淑媞三月底重炮要求中央宣布SARS为法定传染病的判断是对的,却没回头看看市医的感染情况。”[18]
  • 台北和平医院封院后,在慈济大学任教的叶金川教授意外接到一通和平医院顾问的老同学电话,转述了院内医护人员的一封长信,信里尽是血泪、恐慌、无助与求援,老同学希望叶金川能帮忙。此时,叶金川才知道和平医院疫情竟然已经如此严重。他拨了电话给台北市卫生局长邱淑媞,“我要知道是武器不够?士气不足?还是领导不够?到底是哪一样出问题?结果是,都不行。”
  • 李光宙[19]评论说:那时候,邱淑媞刚半工半读念完台大公卫硕士、博士课程也还进行中,对于公共卫生顶多才算入门不久,却急于马市长前表现,生涩地穿起国际级防疫重装入和平医院,一再于记者会上发表和当时卫生署对SARS全国防疫策略背道而行的言论。结果,促成她被蓝绿议员要求提早黯然下台[20]
纪录报导
台湾公共电视台先后拍摄《和平风暴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2003)与《穿越和平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2006)等纪录片,记录台湾在SARS爆发期间,疫情最为集中的和平医院为背景和相关人物的心声、及事后相关惩处,与法律审判历程;专书《恐慌,在政治瘟疫蔓延时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则指台北市政府对抗SARS的策略是典型的错误示范,例如鼓励民众戴口罩会造成口罩缺货,让真正需要口罩的医护人员没有口罩可以使用;另一个错误示范是过早要求把SARS订为法定传染病,对防疫反而有害无益,因为原先的防疫手段只要确实执行,已足以阻止SARS。订为法定传染病后,医疗系统会为了避免犯法,通报过多疑似SARS病患,反而造成不必要的浪费及恐慌。[21][22][23]
壹周刊记者于封院当时正在和平医院采访,便留下来与上千名医护人员、病患和家属,一同经历这次与死亡近距离接触的事件,并以无线通讯设备传输出封院后的真实景象。[24]
政治责任
监察院在事件过后进行调查,前和平医院院长吴康文、感染科主任林荣第两人都因此遭到弹劾,但原本列为弹劾名单内的前台北市卫生局长邱淑媞,则因为一票之差并未通过弹劾。
事后行政院卫生署台北市政府监察院提出纠正,纠正案文字号“093财正0013”,关于台北市政府卫生局的项目如下:
  • 八、台北市接连发生和平、仁济、中兴、关渡、阳明医院及华昌国宅感染SARS事件,造成重大防疫漏洞,核台北市政府卫生局对于全市医政及防疫业务督导欠周,院内感染控制作业疏于查察,洵有未当。
  1. 经调查仁济医院中兴医院台大医院马偕医院,甚至于高雄长庚医院澎湖医院相继发生之院内感染SARS事件,均与和平医院呈现强相关,至关渡医院阳明医院之院内感染SARS事件,亦与和平医院呈现弱相关,足见台湾地区SARS连续突发流行是和平医院没有做好院内感控,导致全台SARS疫情蔓延所致。
  2. 台北市政府卫生局组织规程第二条规定:“台北市政府卫生局置局长,承市长之命综理局务,并指挥监督所属机关及员工”,本次台湾地区发生SARS风暴,首由市立和平医院漠视院内感控,显与台北市政府卫生局平时或紧要时刻对于全市之医政及防疫业务督导欠周有关。
  3. 卫生局每年定期办理医疗院所业务督导考核,对于院内感染控制绩效为其督导考核之重要事项,就本次和平等市立医疗院所先后爆发群聚院内感染之严重事实,足见台北市卫生局对于督导考核市立医疗院所院内感染之工作显未落实,且各市立医疗院所之防疫准备工作确有不足。
  • 九、台北市政府卫生局径行指示市立医院转诊SARS病患,核与法令有悖,亦与该局先前函示自相矛盾,复未恪遵病床调度规定,切实腾空呼吸道隔离病房,致疫情爆发时隔离病房不敷需求,显有违失。
  1. 疾管局于3/28以卫署疾管核字第○九二○○○三七五一号函要求:为因应SARS疫情需要,请务必协助收治须隔离治疗之SARS疑似病患。台北市政府卫生局也在4/7以北市卫技字第○九二三一五六三一○○号函要求:针对迩来媒体报导指有市立医院拒收SARS病患情事,特重申各院务必确依传染病防治法妥善提供医疗服务,不得拒收病患,违者依法从严论处,并追究行政责任。
  2. 经确认台北市政府卫生局于4/2由副局长许君强邀集各市立医院院长召开“台北市政府卫生局所属市立医院因应‘SARS疫情’呼吸道隔离病房调派讨论会议”,其会议纪录(4/16才以“机密件”发文)之决议三为“各院全面清查TB病患人数及各院呼吸道隔离病房之房间数与床数,尽可能空出床位,俾利后续集中收治病患及呼吸道隔离病房之调派”,然而邱淑媞局长旋即于会后指示事项却变更为“在病患数仍少时,其分工为:市医团队以收治结核病患为主,SARS个案优先转送医学中心治疗;若医学中心已无法再收容SARS个案时,则启动‘松德专区案’”,并留有会议纪录可查。由此可见卫生局未能切实要求各市立医院确实遵照上级指示及传染病防治法之规定共同面对抵挡SARS,反倒以机密文件指示市立医院规避SARS病患,以致各市立医院未能做好SARS之感染控制措施。
  3. 当时市立医院共有七家具负压性隔离病房,经查询和平医院封院之前(4/23晚上),除忠孝、慢性病防治院、万芳医院外,其余中兴、仁爱、和平、阳明医院皆住满病患,总计当晚市立医院负压隔离病房46床,有41床住满病患,使用率高达89%,且大多数均收治结核病患。而和平医院净空期间(4/27至5/8),由该院转出SARS病人88人中,转入市立医院者仅占18人。
  4. 综合以上足见该局未切实要求腾空市立医院之呼吸道隔离病房,致和平医院疫情爆发后,隔离病房调度捉襟见肘不敷需求,实有违失。
  • 十、台北市政府卫生局兼负台北市灾害应变中心医护组重任,却对和平医院封院之规划欠周,配套不足,任令院内指挥体系涣散失据,复未督饬该院落实隔离管制措施,引发院内脱序乱象与感染疑惧,殊有未当。
  1. 台北市政府卫生局虽在4/23提示和平医院“先行暂停急诊、停收住院病患及紧缩门诊服务”,但却于4/24日断然封院,期间台北市政府卫生局规划筹措相关外援物资人力欠周,配套不足,食宿安排与家庭子女生活照顾,一时无法做到令人满意、释怀之境地。因此封院之初,部分医护人员、病患暨家属心生焦虑,以致当日与次日陆续出现若干脱序现象,诸如封院当日下午病人家属跳窗出院暨隔日上午五位护士在院门口抗议,甚至发生院内民众自杀事件,给予外界慌乱失序之印象;且引致CNN等国际媒体关注,反复播放上开脱序之画面,更是严重戕害我国整体防疫形象。
  2. 再就和平医院封院后之指挥体系而言,当时台北市政府卫生局并未依卫生署4/24之函示组成接管小组(含足够之医事及行政人员)进驻院内指挥,该院吴康文院长苦等接管小组未果,舆论对该院负面报导沸沸扬扬,院长威信倍受院内同仁与外界质疑,领导统御力有未逮,造成院内人心惶惶。
  3. 综上,台北市政府于4/24成立市级“防止SARS疫情扩大紧急应变小组”并声称吴康文院长仍负和平医院封院后之全权指挥官之责,但依照该府于4/27指派顾问叶金川入内协助指挥之架构图,吴康文院长仅为“爱心动员组”成员之一而已,足见当时和平医院之指挥权责混淆不清,又依台北市政府各局处SARS疫灾任务分工表中,台北市政府卫生局乃该任务编组之医护组,应负处理和平医院封院细节之最大责任,由此可知该局规划不周,配套支援不足,引发院内脱序乱象,突显该局未切实依卫生署之函示组成充裕医事及行政人力进驻院内接管,形成院务运作涣散失据,且未能督饬和平医院落实感染控制及隔离管制措施,肇致台北市防疫重大漏洞。
  • 十一、台北市政府对于和平医院封院所采行之配套支援不足,且就地隔离措施欠当,召回医护人员目的不明,程序草率混乱,徒增院内交叉感染之疑惧,引发抗议脱序乱象,贻笑大方,确有可议。
  1. 在4/24下午拉起封锁线隔离全院后,院内人员之食、宿、家属子女照护等问题,尚缺乏配套解决,包括公文明示将有“接管小组”入内接管,亦因市府应变不及而无下文。加上院内缺乏足够防疫装备、在酷热天候中关闭空调,无疑是徒增被隔离者之不安与不适。因此,院内耳语不断,人心惶惶、人际关系疏离。而和平医院之医护人员,穿着一身密不通风防护衣裤,吃住困乏之余,还要照顾病患,超时工作,身心俱疲,尤足为难。显见卫生局对于和平医院封院前后的人员、物资管控与后勤支援,未尽主管机关应有之角色及职责。
  2. 和平医院封院后,台北市政府下令召回院内医护人员,引发诸多抗争议论。如为“强制隔离”,然该院欠缺适当之隔离设施与足够之装备,亦无隔离之配套措施,徒使召回之医护人员暴露于院内交叉感染之高危险环境中。
  3. 再者,和平医院召回人员,原只限编制内专职人员,并不包括编制外合约医师和志工,然而该院及卫生局之召回程序草率混乱,既未厘清掌握应召回人员名单,例如该院编制外合约医师李易仓本不在召回之列,亦未曾接到任何召回通知,该院及卫生局却因严重疏失,对媒体提供错误讯息,且就媒体该项错误报导,亦未及时澄清。
  4. 市府隔离措施欠当:
(1)选址未尽审慎:查和平医院爆发感染疫情,正是病毒最多,传染性最高、最危险之地方,在病毒充斥之地“就地隔离”将使得尚未受到感染者极易因而遭到感染。
(2)未切合“隔离”之学理要求:所谓隔离,应是一人一室,独立卫浴,不与他人接触;但和平医院只有400多床(其中单人房仅28间),未切合其他病患、家属、医护人员共一千余人与SARS病患隔离所需之空间需求。
  • 十二、有关SARS是否列入第四类法定传染病与疫情之发布,均属中央之权责,台北市政府卫生局未循行政体系建议或取得授权,径行诉诸媒体发表,僭越应有分际,实有未洽。
  1. 经调查卫生局邱局长淑媞从未以任何正式管道或程序向卫生署(含疾管局)或SARS防治专家会议行政院因应SARS跨部会会议提出“建请卫生署将SARS指定为第四类法定传染病”,也未将其必要性详细向卫生署说明,仅在记者会以新闻稿方式隔空建议,刻意凸显地方之态度及角色。是以卫生署虽交予严重急性呼吸道症候群相关事宜会议讨论(决议仍无必要列入),却于3/24以“北市经验不足”作回应,未正式说明具体之理由,此种“中央、地方做法不同,彼此炮轰,有无心结…”等媒体报导,对教育社会大众防范SARS疫情实无助益。
  2. 传染病防治法第十条规定:“传染病疫区之决定、宣布及解除,由中央主管机关视实际情况为之。传染病疫情,由中央主管机关发布之。但第二类、第三类传染病疫情经报告中央主管机关后,得由地方主管机关发布之。”SARS既已列入第四类法定传染病,依上述条文规定,疫情发布之权责在中央主管机关(卫生署)。
  3. 然而5/24当SARS防疫总指挥官李明亮说:“疫情趋稳,民众可以慢慢恢复过正常生活”时,台北市卫生局却擅自发布SARS疫情,指称“疫情尚在高原期”,导致混淆民众视听而无所适从,类此发言显已逾越地方政府之权限,殊有欠当。
  4. 据上所述,面对新兴传染病SARS,台北市在未参加专家会议之情况下,做出若干与中央防疫策略或相关规定不同步调之决定,未顾及行政伦理,造成中央、地方各唱各调,徒增防疫行政之困扰,已有可议。更何况疫病防治形同作战,地方政府应依法接受中央政府指挥,采取全国统一之防疫步骤,统整发挥资源效能;如有任何可行建议,亦当循行政体系陈报中央参采,透过专业讨论,寻求共识再付诸实施。
  • 十三、台北市政府卫生局未及时提供SARS应行居家隔离名单,签办公文疏脱延宕,行政效率及相关管考功能不彰,显有违失。
  1. 和平医院感控小组与卫生局无法及时察觉院内感染迹象,甚至在4/22疫情已严重爆发后至封院前夕,都未能有效规范和平医院内有可能感染SARS病毒的住院病患任意转院。加上卫生局在和平医院封院后疏于追查相关就诊名单,办理可能接触感染源之A、B级隔离围堵措施,到4/30该院封院已满一周,应追踪就诊名单据查有一万多人,但市府却只掌握一千余人。而仁济医院封院后多日,应该居家隔离的名单亦未能及时提供市府相关局处追踪管制,甚且仁济医院史姓居家隔离病患,在死亡十日后才被发现,其它如居家隔离者接到隔离通知的速度缓慢,未落实代为清除居家隔离者垃圾等,具见该局执行居家隔离政策不力,无法在疫情发生的第一时间掌控“和平医院可能罹患SARS的病患名单、可能流向”,提供有关单位追踪以控制疫情,实难脱行政疏失之责。
  2. 卫生局于4/2由副局长许君强邀集各市立医院院长召开“台北市政府卫生局所属市立医院因应‘SARS疫情’呼吸道隔离病房调派讨论会议”,其会议纪录之判行日期为4/10,但实际发文日期却为4/16,此种急要之公文流程长达六日,有违公文管制规定。
  3. 卫生署于4/24即以电子公文“最速件”[25]函请卫生局成立接管小组进驻和平医院,并依院内感染管控规定,全面管制人员出入及进行院内分区使用管理,并要求卫生局接管小组、咨询小组、医院人员进出、分区使用管制内容,应即函报卫生署备查。然而卫生局直到5/5才以“普通件”[26]函覆内容未尽完整之相关资料及决议事项,耗时十一日,公文承办显有延宕,明显与卫生署函示“应即函报卫生署”的要求不符,而且擅行变更公文速别等级及部分内容也被监委认定不妥。
  4. 和平医院感控小组通报作业出现状况影响防疫工作,造成卫生局以“延迟通报”加以裁罚,事后却又以传真机“忙线,未及传送”为由撤销裁罚之乌龙事件,招致社会各界质疑批判。监委对于事后仍未查究议处相关失职人员、仍未查明真相感到十分不解。此外,和平医院陈姓护理长的传染病通报单,实为“台大医院”所通报,卫生局却输入为“和平医院”通报疾管局,亦有疏误。

任职国民健康署署长时期

在为SARS负起政治责任辞去台北市政府卫生局局长一职后,邱淑媞回到阳明大学当助理教授;也遇到当时指导老师陈建仁院士全力协助,帮她顺利及早完成博士学位,但是她并非就留在学术界。2006年马英九开始争取国民党总统提名和随后的全国竞选时,邱淑媞自愿担任竞选团队发言人,以美丽清新兼医师的形象重新踏回政坛。
当2008年马英九总统上任,多年执政爱将的邱淑媞很快就被派任执掌当年卫生署(现改制卫生福利部)几乎最大资源和业务费用的国民健康局局长(现为国民健康署)。在卫生署整体经费中,国民健康局的经费除了疫苗施种外,其余多数是选择性的活动经费,比起健保局经费,更自由灵活、好运用,让邱淑媞得以推动其健康促进的主张。很快邱淑媞帮马英九总统推出一系列全国跑透透的短裤跑步风,接着推出全国减重计划,让许多意在拿奖金的民众一时之间趋之若鹜。虽然后来却未能将减重运动和健康管理的核心价值深植社区,不到两年就走入历史[20]
2012年成为中华民国台湾首位担任WHO官方网络理事长。早在2006年,在时任医务管理学会理事长的邱文达等人支持下,任职于台北市政府卫生局的邱淑媞推动台湾加入健康促进医院国际网络(以下简称HPH国际网络),并于2010年获选为副理事长、2012年获选为理事长,是台湾首位担任世界卫生组织官方网络理事长之人士,曾代表HPH国际网络与3个国际组织签署国际合作备忘录,曾协助美国、加拿大、意大利、韩国、新加坡、泰国、印尼、爱沙尼亚等国成立或拓展网络,使全球会员数达到1000家以上;另亦承办2项世界卫生组织交付予HPH国际网络之任务(推动环境友善医院、推动HPH进阶认证跨国研究计划) ,还曾出席联合国气候变迁大会记者会。2014年邱淑媞任期届满,交棒给新选出之理事长(为意大利之国家代表)[27]。 依当时网络之宪章,任一网络不能担任超过两届之监理委员,但邱淑媞已担任两届监理委员,甫卸任,即获会员大会推举并以热烈鼓掌通过,邀请其再担任监理会之观察委员,且将讨论修改宪章,使较资深的网络能继续有被选举权。
2013年,国民健康署选在8/23举办第一届健康促进贡献奖表扬大会[28],对健康促进政策的策划、倡议、推行与服务创新有具体贡献者致上最高敬意。鼓励从上游着手,在还没有出现病痛时,就想办法减少日后疾病发生率,减少医疗支出。此奖至2016年为止共举办四届,在邱淑媞调派至部立桃园医院后,隔年起不再办理。

参选宜兰县长

2014年,于国民健康署署长任内接受国民党征召带职参选宜兰县长,虽遭到质疑但依照《公务人员行政中立法》规定,自候选人名单公告至投票日止,参选人都可以请事假或安排休假,卫福部长邱文达也为邱淑媞背书表示,“她很多假都还没休啦!”,因此并未违法。
她以“宜兰媳妇”及“宜兰义工”作为号召,更公开表达“反核”立场,然而在媒体采访时再度爆发公关危机,被拍下‘你们这次不选我,你以为我下次还会再来吗?’的片段,引起社会哗然。面对指陈,邱淑媞表示,当天受访时记者的提问比较负面,被问得有点挫折,加上跑很多行程有点疲累,而且外面也有耳语说,下一次选举再投给她,情绪才激动起来。邱淑媞说,她全心全力投入选举,希望给宜兰乡亲带来新的转变,自己是玩真的,才想用比较俏皮的方式,告诉大家‘这一次就要支持我,不用等到下一次’,不过反应太过激动,表情看起来很生气,看到电视播出后很想“撞墙”,对县民实在很抱歉。[29]然而选举结果最终以得票九万多票落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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宜兰县长选举得票分布。
More information 2014年宜兰县县长选举结果, 号次 ...
2014年宜兰县县长选举结果
号次 候选人 政党 得票数 得票率 当选标记
1 林聪贤 民主进步党 民主进步党 160,253票 63.95% 当选
2 邱淑媞 中国国民党 中国国民党 90,320票 36.05%
选举日期 2014年11月29日 选举人数 365,138人
投票率 70.46% 投票人数 有效:250,483人
无效:6,715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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宜兰县自1951开放民选县长以来30年,8届县长均为中国国民党籍,直到1981年陈定南当选,到2014年的33年间国民党只选上过1届4年的县长。面对寻求连任的现任县长,带职空降的她一开始就处于弱势。该年宜兰县议会选举结果总投票数国民党拿到36.99%、民进党37.6%、其他占25.41%,对比她县长拿到36%,可发现她几乎只有自己政党的支持者。
再看到宜兰有些乡镇市明明议员、民代的比例是蓝大绿小,却是由民进党拿下乡镇市长,反之亦然,探讨背后主因便会发现派系的运作加上“全县只有一席”的选区划分导致这些现象,这次选举邱淑媞采取的选举方式显然没有吸引到太多派系的支持。[30]

名言(金句)

  • 邱淑媞:笨到歌颂他真要闹全球笑话[31]
  • 邱淑媞:你们(宜兰县民)这次不选我,你以为我下次还会再来吗?
  • 邱淑媞:(和平医院会议上)你们自己的事不解决,谁来帮你们解决?[32]
  • 检验试剂应“免费寄到家”不该排队买 邱淑媞:台湾比国外2020年还落后[33]
  • 邱淑媞讽重症清零 轻症病死家中
  • 《桥牌社》要拍“和平封院”外传 邱淑媞:很期待,会请律师一起[34]
  • 前卫生局长邱淑媞日前于脸书po文认为,指挥中心因一连串可预防的错误,才导致院内、转院、社区的警报全响起,“台大公卫学院专家被打到噤声,只剩吹捧的马屁精、大内宣,这是人民之福吗?”[35]

选举纪录

More information 年度, 选举届数 ...
年度 选举届数 选举区 所属政党 得票数 得票率 当选标记 备注
2014 第十七届宜兰县县长选举 宜兰县 中国国民党 中国国民党 90,320 36.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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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要著作

  • Chiou ST, Lin HD, Yu NC, Hseuh HK, Lin LH, Lin LT, Chen TJ, Lai MS. An initial assessment of the feasibility and effectiveness of implementing diabetes shared care system in Taiwan—some experiences from I-Lan County. Diabetes Res Clin Pract 2001, 54 Suppl 1: S67-73 Abstract (PMID) 11580971
  • Chiou HY, Chiou ST, Hsu YH, Chou YL, Tseng CH, Wei ML, Chen CJ. Incidence of transitional cell carcinoma and arsenic in drinking water: a follow-up study of 8,012 residents in an arseniasis-endemic area in northeastern Taiwan. Am J Epidemiol 2001, 153: 411-8 Abstract (PMID) 11226969
  • Chiou ST, Developing Healthy communities in I-Lan County: the process and the progress, Taiwan J Nursing 2001, 48: 28-35
  • 邱淑媞. 病人及大众对于医师主动揭露医疗错误之看法-对实证文献之回顾. 台湾卫志 2007;26(5):339-352 (TSSCI).

参见

SARS事件

参考文献

联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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