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move ads
語言如何影響社會生活的跨學科研究 来自维基百科,自由的百科全书
语言人类学(Linguistic Anthropology)是人类学的分支,将语言学研究方法运用于人类学问题上,将符号或特殊语言形式与过程联结到社会文化过程的诠释。
最早的理论典范原本被称为语言学(linguistics),虽然当这门学科及相关的研究领域发展成熟之后,称为 “人类学式的语言学”(anthropological linguistics)。这个领域专门研究这个次学科所独有的一些主题:对于被视为注定要灭绝的语言所做的语言学记录(有一些北美原住民语言成为这个次学科学者所关注的焦点),例如:
在1960年代,戴尔·海姆斯主要负责发起第二种理论典范,将“语言人类学”(linguistic anthropology)这个名称固定下来,虽然他也创造了“言谈民族志”(ethnography of speaking,或“沟通民族志” ethnography of communication)这个术语,来描述他为这个学术领域所设想的架构。这包含了运用录音设备等新的科技发展。
海姆斯也引介了一种新的分析单位。有鉴于在第一种理论典范聚焦于表面上独特的“语言”(引号表示当代的语言人类学家将“一个语言”的概念视为一种理想建构,从而掩盖了这个语言内部的复杂性,以及“跨越”所谓的语言界线的复杂性);第二种理论典范的分析单位是“言谈事件”(speech event)。(言谈事件是一个事件,由发生在这个事件之中的言谈所界定的,例如,一场晚宴并不是一个言谈事件,而是一个言谈情境,在这种情境下,言谈可能会发生,也可能不会发生。)有许多学者专注于在这些言谈事件中,参与者对他们的语言表现型态所提出的解释。 [1][2]
海姆斯也开创了语言人类学的一种研究方法,民族诗学。
海姆斯希望将语言人类学更密切联结到人类学这个母学科。语言人类学这个名称强调它的首要身份是人类学,并且是“人类学式的语言学”。如今这在大多数的大学是一门独立学科(而不是在法兰兹·鲍亚士和萨丕尔的时代)。然而,语言人类学这个理论典范,标志着它跟人类学的其他分支学科进一步的疏远。
在1980年代后期兴起的第三种理论典范,并不是继续追求来自一个让人类学感到陌生的学科(语言学)的各项议题,语言人类学家有系统地专注于自己母学科人类学所提出的各项议题,但运用了语言学的资料和方法。在这第三种理论典范的热门研究议题,包括社会身份认同的调查研究、普遍共同具有的意识形态,以及在个人和团体之间的互动中,论述的建构与运用方式。
当代语言人类学研究延续了上述的三个理论典范。有几个领域关连到第三种典范,也就是对于人类学议题的研究,这是当代语言人类学家特别专注的领域。
语言人类学的作品有许多从语言学角度探讨社会文化认同的议题。语言人类学家库利克(Don Kulick)在巴布亚新几内亚一个名为迦普恩(Gapun)的村落,依据对许多场景的分析,研究语言与认同的关系。[3]库利克探讨了迦普恩的儿童如何使用两种语言──传统语言“塔伊阿普”(Taiap)只在自己村落使用,从而标示了一种根本赋予的(primordially)迦普恩人身份认同。另一种语言则是巴布亚皮钦语(在新几内亚盛行的官方语言)。 (语言人类学家使用“标示”(indexical)这个字的意思是指标性。[4])
Seamless Wikipedia browsing. On steroids.
Every time you click a link to Wikipedia, Wiktionary or Wikiquote in your browser's search results, it will show the modern Wikiwand interface.
Wikiwand extension is a five stars, simple, with minimum permission required to keep your browsing private, safe and transpare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