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具》,是倪匡笔下科幻小说卫斯理系列之一,系列编号44,连载于1979年8月9日至11月27日的《明报》[1]。另外,卫斯理系列中的《圈套》与《玩具》相关,但并非续集。
故事描述未来的地球人被电脑统治的悲剧。在未来,电脑以弄走地球上的氧气方式,灭绝地球上所有生物,剩下来的人,就成为电脑的玩具。卫斯理经过多番追查,终于掌握了陶格一家人在格陵兰的踪迹,却在格陵兰冰原上被小机器人掳到未来,成了机器人的玩具。最终经过千辛万苦逃回现代,却发现这场大逃亡游戏并未结束。原来这只是机器人的另一种玩乐方式。
故事概述
卫斯理在一欧洲国际列车上认识了浦安夫妇,当时浦安夫人见到有两个小孩子在追逐,认出他俩曾是自己的邻居,但浦安先生却认为只是人有相似,因为他们和那两个小孩子作邻居已是九年前的事,如今两个小孩都应该成了青少年。卫斯理当笑话听过后,没有深究[2]。
卫斯理在餐车上再遇上那两个小孩和他们的父母陶格夫妇,从陶格夫妇口中得知两个孩子叫唐娜和伊凡,正是浦安夫人提及的旧邻居的名字,此令卫斯理十分吃惊,决定深入追查陶格一家[2]。
此时,浦安夫妇突然心脏病发作,留下了一句“他们杀人”就死了。卫斯理发现陶格一家此时匆匆离开列车,令卫斯理怀疑浦安夫妇的死和陶格一家有关[2][3]。
一年后,在一次演讲会中,卫斯理认识了玩具推销员李持中。据李持中所述,当他向陶格一家推销一种电子玩具,他们一家都感到十分恐惧,因此,李持中认为陶格一家患有玩具恐惧症[3][4]。
三天后,因接到杰克上校的电话,卫斯理赶到医院,见到李持中命不久矣,同样只留下了一句“他们杀人”就死了。验尸的结果同样也指李持中是死于先天性心脏病,由于李特中与浦安夫妇的死因相同,这使卫斯理更有理由相信陶格一家和三人的死大有关连[4][5]。
在毫无头绪的情况下,卫斯理决定去见陶格一家。卫斯理决定以保险公司的营业代表身份去见他们。从谈话中,卫斯理知道他们对于浦安夫妇及李持中的死并不知情。他们得知三人死讯后,感到十分恐惧,所以卫斯理决定助他们一把,但他们却赶走了卫斯理。回家后,白素认为陶格一家早已走了。当卫斯理和白素赶回那住所,发现陶格一家已离去。卫斯理和白素查无所获后,向杰克上校查询陶格一家,发现警方也在追查陶格一家,但因二人性格不合,所以什么也查不到[5]。
通过杰克上校,卫斯理会见梅耶少将和齐宾中尉,二人是以色列民间组织‘摩撒德’(MOZAD)的特务。二人认为陶格先生是经过整容的纳粹战犯比法隆博士,因为陶格具备多方面的专业知识。卫斯理决定和梅耶、齐宾合作,同时亦告知二人他所知的一切。梅耶、齐宾持续派人跟踪陶格一家,后来却失去其踪影[5]。
经过一个月后,卫斯理接到丹麦警方代表达宝打来的长途电话,达宝告知卫斯理梅耶、齐宾已死于格陵兰冰原上。而当卫斯理到达现场时,看到两具尸体都是赤裸的,而且表情充满恐惧,卫斯理并发现齐宾留下了“他们杀人”几只字,使卫斯理怀疑梅耶、齐宾是被陶格杀死的。从周围的环境看,梅耶、齐宾根本不可能赤裸地死在冰原上,加上卫斯理发现一些神秘的小脚印,促使他留下来[6][7]。
卫斯理因发生意外,失去了雪橇和所有装备,而且天气突然变坏,他被埋在积雪下。在将要死掉之时,被在冰原坑下的陶格夫妇救起,令卫斯理不再怀疑陶格是杀人凶手。而卫斯理也从陶格一家口中知道他们在未来经过“逆转装置”逃出来,所以被他们的主人——一种小机器人追杀,才要四处躲避。而“逆转装置”是可以使电子运行方向逆转,也可能使时间逆转,所以陶格一家才能回到过去[7][8][9]。
当卫斯理正和陶格夫妇谈话之际,卫斯理被机器人掳走。醒觉之时,发现自己被一股光芒笼罩着,卫斯理感觉到自己像小动物一样被机器人玩弄著。经过多番昏迷,卫斯理被送到一个房间,他在这房间中得到一切人认为美好的东西——鲜艳的衣服、精美的食物。而当房间食物短缺时,更会自动补充物资。卫斯理知道他现在就是被机器人当成玩具禁锢著。而且,机器人更派了一个金发少女来当他的配偶,令他感到十分狂乱,所以放火把房间烧了,逃了出去。但最终敌不过那些机器人,再次被掳走[9][10]。
卫斯理被送到一个空间,和一个老人交谈,老人把一切他所知的告诉了他(详见本条目段落“机器人统治人类的未来”),并奉机器人的命令要求卫斯理不要做破坏型的玩具。卫斯理得知一切后,老人就走了。卫斯理偶尔在那空间发现一扇暗门,于是再次逃亡,经过九死一生的经历,终于找到“逆转装置”,然后送回他自己的时代(未来被称作“核动力的萌芽时期”)[11][12]。
卫斯理再会达宝并讲述关于他在未来的经历,但达宝认为他只是在冰原上待久了,所以产生幻觉。卫斯理回家后,把经历告诉白素,白素却认为逃亡过程太顺利,永远都是有惊无险[12]。
大半年后,卫斯理在印度孟买再会陶格一家,但陶格夫妇已变成了酒徒。陶格夫妇告诉卫斯理,他们所有人的逃亡经历,只是机器人的一种玩弄方式而已,而机器人只是把他们的行动当作玩耍,而且只要发现有人阻止游戏的进行,就会被小机器人杀死,像浦安夫妇、李持中、梅耶和齐宾都成了它们的牺牲品[12]。不仅这些来自未来的小机器人,命运对人也是如此,玩弄人让他们不能反抗,人就是玩具的一种。
机器人统治人类的未来
在未来,地球上的主宰仍旧是人。当时人是主宰,机器是附从,但人因太过依赖机器,加上无人意识到依赖机器是极危险的事,以致人类的思想退化,机器于是反过来主宰人类。机器人将地球上的氧气变成二氧化碳,使所有生物都死亡,只留下了一部分的人,成为机器人的玩具,并把玩具分成五类:
A型:智能。有一定的智慧,是最高级的玩具。
B型:畸形型。特别肥胖的,或是连体的玩具。
C型:标准型。美男子、美女或可爱的儿童,多数是金发或红发。
D型:力士型。身体强健的人,为知识程度低的机器人所喜。
E型:活动型。机器人很喜爱的类型,活力最强、最全面。
而因为机器人提供一切美好的事物给人,加上机器人的能力太强,人无法与之对抗,所以人就甘愿成为玩具。
故事角色
- 卫斯理
书中主角,在国际列车上认识到陶格一家,从而带出整个故事,过程中一直在追查陶格一家。后来被机器人掳到未来,成为机器人的玩具,属E型。最终成功逃了出来,不过这只是机器人玩耍的另一种方式。
- 白素
卫斯理之妻,拥有精明的头脑。当卫斯理逃出来后,觉得一切都有点古怪。
- 陶格家庭
即陶格夫妇、及其儿子伊凡和女儿唐娜。全是机器人的玩具,属C型。利用“逆转装置”来到二十世纪躲避机器人的追捕,躲避了十年之久,因为机器人之故容貌不会变老。因不想被人认出唐娜和伊凡不会长大,故每隔一年迁家一次。到最后陶格夫妇明白逃亡过程其实只是机器人的玩弄方式,所以成了酒徒。
- 浦安夫妇
一对法国夫妇,曾于九年前和陶格一家成为邻居。于九年后再遇陶格一家,却发现唐娜和伊凡并无长大,因此产生怀疑。机器人为了游戏的顺利,所以杀死了浦安夫妇。他们最后对卫斯理说的遗言是“他们杀人”。
- 李持中
玩具推销员,曾向陶格一家推销玩具,但发现陶格一家对玩具十分恐惧,因此产生怀疑。机器人为了游戏的顺利,所以杀死了李持中。最后对卫斯理说的遗言是“他们杀人”。
- 杰克上校
警察。曾调查李持中的死因,认为他是死于心脏病。后来因陶格先生的事为卫斯理引见梅耶及齐宾。
- 梅耶及齐宾
梅耶是以色列民间一个团体的少将,齐宾是以色列民间一个团体的中尉,二战后二人一直搜寻藏匿的纳粹战犯。二人误以为陶格就是整过容的纳粹战犯比法隆博士,于是对他展开了调查。机器人为了游戏的顺利,所以杀死了他们。他们赤身露体地死于格陵兰冰原上。梅耶唯一身外之物是卫斯理的名片,而齐宾则在冰上写下“他们杀人”几只字。
- 达宝
哥本哈根特殊意外科的警官。接手梅耶及齐宾死亡的案件,并将之通知卫斯理。在卫斯理从未来回到现代时在格陵兰冰原找回他。
- C型少女
几万年后的少女,是机器人的玩具。刚从培育院出来,被机器人指派成为卫斯理的配偶。曾向卫斯理初步解释其处境。
- A型老人
几万年后的老人,是机器人的玩具。在卫斯理被掳到未来时,机器人派遣他跟卫斯理解释其处境。
作者所要表达的看法
- 作者借着书中角色老人指出,人要是过分依赖电脑,那人就不愿思想,思想就会退化,那最终人就会自食其果。
疑团
- 当卫斯理在被机器人掳走时,身上所有事物(包括衣服)都被它们弄不见了。但在梅耶的尸体的手,就握着卫斯理的名片。梅耶被机器人掳走,身上所有事物都会被它们弄走,但梅耶手上却仍握著名片。
广播剧
漫画
- 香港漫画家利志达发表了卫斯理《玩具》漫画
- 出版社:斯辰出版社
相关书目
- 《圈套》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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