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禅宗经典 来自维基百科,自由的百科全书
《六祖坛经》,亦称《坛经》、《六祖大师法宝坛经》、《六祖法宝记》[1],全称《南宗顿教最上大乘摩诃般若波罗蜜经六祖惠能大师于韶州大梵寺施法坛经》,是佛教禅宗六祖惠能说,弟子法海集录的一部经典。
敦煌本题名为:“南宗顿教最上大乘摩诃般若波罗蜜经六祖惠能大师于韶州大梵寺施法坛经”(兼授无相戒),据内文:“惠能大师于大梵寺讲堂中,升高座”这是说法者和说法地点,“说摩诃般若波罗蜜法,授无相戒”是所说法门的内容。“六祖惠能大师于韶州大梵寺施法坛经”,是其正名,简称为“坛经”、“六祖坛经”。坛原为土筑的台子,用以进行某些仪式或宗教活动,这里指开法传禅的“坛场”、“法坛”,这是传法与忏悔、发愿、归依、受戒结合的传授场所[2][3]。
“南宗顿教最上大乘”,与末尾的“南宗顿教最上大乘坛经法”相合,一般认为“南宗顿教最上大乘摩诃般若波罗蜜经”是荷泽门下所附加[3]。
《入唐新求圣教目录》著录为“曹溪山第六祖惠能大师说见性顿教直了成佛决定无疑法宝记檀经”。圆珍的两本目录,著录为“曹谿山第六祖能大师坛经”和“曹溪能大师檀经”。惠昕本的题名作“六祖坛经”或“韶州曹溪山六祖大师坛经”。契嵩本、宗宝本的题名作“六祖大师法宝坛经”[3]。《新唐书·艺文志》,称为“六祖法宝记”。
《六祖坛经》记载惠能一生得法传法的事迹及启导门徒的言教,内容丰富,文字通俗,是研究禅宗思想渊源的重要依据。最早六祖惠能大师应邀至大梵寺开示摩诃般若波罗蜜法[4],法海将此事记录题为《摩诃般若波罗蜜经六祖惠能大师于韶州大梵寺施法一卷》。《六祖坛经》可分三部分,第一部分即是在大梵寺开示“摩诃般若波罗蜜法”。第二部分,回曹溪山后,传授“无相戒”,故法海于书名补上“兼授无相戒”。这时《坛经》开始外传。第三部分,是六祖与弟子之间的问答。
现有明清诸藏本、房山石经本及元代僧人宗宝在至元二十八年(1291年)校雠三种《坛经》异本,而成为宗宝本《坛经》,即后来的明藏本,流行七百多年,故又称流通本。其中心主张是佛性本有、见性成佛,“以定慧为本”[5],“佛法在世间,不离世间觉”。指出“法即一种,见有迟疾”,“法无顿渐,人有利钝”。佛性本有思想与《涅槃经》“一切众生悉有佛性”之说一脉相承。《坛经》认为“东方人造罪,念佛求生西方;西方人造罪,念佛求生何国?凡愚不了自性,不识身中净土,愿东愿西,悟人在处一般”。又说:“心地但无不善,西方去此不遥;若怀不善之心,念佛往生难到。”“若欲修行,在家亦得,不由在寺。在家能行,如东方人心善;在寺不修,如西方人心恶”。《坛经》同时还论述了什么是功德,说:“见性是功,平等是德。念念无滞,常见本性,真实妙用,名为功德”“内下谦下是功,外行于礼是德”“不离自性是功,应用无染是德”“自修性是功,自修身是德”。又说:“功德需自性内求,不是布施供养之所求也。”
1930年胡适的《神会和尚遗集》附有论文〈荷泽大师神会传〉,提出《坛经》是“成于神会或神会一派之手”的结论。胡适指出:“《坛经》古本中,无有怀让行思的事,而单独提出神会得道,余者不得”,所以《坛经》是“神会杰作”[6]。
钱穆的〈略述有关六祖坛经之真伪问题〉一文反驳胡适的“六祖坛经乃出神会自由捏造”的意见[7]。胡适的这个观点为印顺法师所驳斥,“错误的根源,在(胡适)不知敦煌本‘坛经’成立的过程,而误认敦煌写本为‘坛经’最古本。”印顺法师并于1971年出版《中国禅宗史》。
近年来,中国大多数学者都认为《坛经》的基本内容代表了惠能思想,同时其中可能也有后人增益的成分。杨曾文〈《坛经》敦博本的学术价值探讨〉一文中则指:“《坛经》当是惠能的弟子法海编录,既非神会或神会弟子所作,也没有可信的证据是别的什么人所作。”[8]
一、以“门”分章节:
二、以“品”分章节:[9]
石井修道的“六祖坛经异本系统图”列《坛经》的14种版本[10]。宇井伯寿在他的《禅宗史研究》一书中则列出了《坛经》近二十种。中国学者杨曾文曾列出《坛经》本子近三十种[11]。郭朋指出:“真正独立的《坛经》本子,仍不外乎敦煌本(法海本)、惠昕本 (宋本)、契嵩本 (曹溪古本)和宗宝本 (流通本)这四种本子;其余的,都不过是这四种本子中的一些不同的翻刻本或传抄本而已。”[12]其中,宗宝本依契嵩本而成,与之类似,德异本更是契嵩本的翻版[13]。
1.《法海原本》,其全称为《南宗顿教最上大乘摩诃般若波罗蜜经六祖惠能大师于韶州大梵寺施法坛经》小标为“兼受(授)无相戒”,后面注明是由“弘法弟子法海集记”,公认是目前所发现最接近原始坛经的版本。出土的西夏语《坛经》残叶亦是据敦煌本翻译,又融入了当地的用词和理解[14]。(印顺法师认为敦煌本可能为“南方宗旨”门人所添改,但仍最接近原本[15][16])
2.《惠昕本》,最早是在日本京都崛川兴圣寺发现的,因此又称《兴圣寺本》,乾德五年(967年)惠昕根据繁本《坛经》删定而成,共二卷十一门,惠昕亲为序说:“古本文繁,披览之徒,初忻后厌。”北宋政治家晁迥看过16次。惠昕本《坛经》传至日本后,又有金山天宁寺本及大乘寺本。胡适称其为“是人间第二最古的《坛经》”[18]
3.《契嵩本》,契嵩得《曹溪古本》用以校勘,编为三卷十六门。北宋至和三年(1057年)工部侍郎郎简出资刊印。
4.《宗宝本》,成书于至元二十八年(1291年),与《德异本》相似,是明朝以后最通行的版本。宗宝本自称是“得《坛经》之大全”,即集诸本之大成。[19]
《六祖坛经》历来注释有,《六祖法宝坛经钞》、天桂传尊(1648-1735,日本曹洞宗僧)《注法宝坛经海水一滴》、无著道忠(1653-1774,日本临济宗僧)《六祖坛经生苕帚》、益淳(肃宗时代朝鲜人)《法宝坛经肯窾》、白坡亘璇(1767-1852,朝鲜临济宗僧)《六祖大师法宝坛经要解》等[20][21][22]。其次有山田大应的《增注六祖坛经》、大内青峦的《六祖法宝坛经讲义》、丁福保的《六祖坛经笺注》(多处沿袭山田大应的注释)[23][24][25]、唐一玄的《六祖坛经注释》。现代注解本有尚荣的《六祖坛经》(白话佛经丛书)等。
作为一部广受欢迎的经典,《六祖坛经》也为贾题韬、演培、宣化、净空、星云、圣严、净慧、慧律、广超、继程、慈诚罗珠、陈琴富、见辉等法师、居士所讲述。
敦煌本《六祖坛经》的校订注释,有李申及方广锠的《敦煌坛经合校译注》、黄连忠的《敦煌三本六祖坛经校释》、 邓文宽的《敦煌坛经读本》等等。
惠能的智慧是很敏锐的,初学者不容易体会得到。不过你若遵照我们这里的方法耐心修习,练习不执著,终究会了解的。
佛使比丘也欣赏禅宗的禅法,亲自翻译了《六祖坛经》。在《菩提树的心木》一书中,他四次提到了禅宗。他说[26]:
当佛法传到中国的时候,当时的中国人智慧很高,立刻就接受了它,并产生了黄檗和惠能的教法,对于心、法、佛、道和空的解释非常简洁。他们说,法、佛、道和空都是同样的东西。这句话太中肯了,不必再多说什么。
圣严法师认为惠能的《六祖坛经》整合了所有的佛教思想。他说[27][28]:
首先我们必须注意《金刚经》所说的“应无所住而生其心”这句话对于《坛经》思想的重要性和惠能之所以能够成为中国禅宗史上最伟大的禅师的原因。……《坛经》以直心和净心来解释智慧,以智慧做为佛性和清净心的作用,把不动的自性称为“定”。因此他说“定”和“慧”相当于灯和光的关系,没有光不叫灯,是灯一定有光,它是不二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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