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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国美军慰安妇[2][3][4]广义上指为在韩国驻韩美军、联合国军和韩国国军提供性服务的女性[5][6][7][8][9][10][11],当中也包括被强征的朝鲜人民军女军[12][2][13][14][15][16][17][18]和被韩国公司聘请的外国女性等[19]。美军慰安妇另外又有洋公主(韩语:양공주,英语:Western princess)[20][21][22][23][9][24]、洋基妓女(양갈보,Yankee whore)[21]、韩国军慰安妇[25][1]、联合国军慰安妇[26](U.N. madams)[27][28][29]等多种称号,而来自菲律宾的女性则被称作“Juicy girls”(多汁女孩)[30]。
在1990年代初之前,“Wianbu”(위안부,慰安妇)经常被韩国媒体和官员用来形容为美军服务的妓女[31][32],但日军在二战时征召的性奴隶也被称作“慰安妇”[33][34][35],因此后来媒体开始转用“洋公主”以避免混淆[6][36][37],而两个女权运动在踏入1990年代后也开始各自发展[38]。现今部分韩国媒体则称之为“美军慰安妇”(미군 위안부)[39][40]。
20世纪50年代,以驻韩美军为对象进行性交易的女性人数约为1万人。60年代,以驻韩美军为对象进行性交易的女性人数约为1万3千人。[41]70年代,以驻韩美军为对象进行性交易的女性人数约为9千人。[42]80年代90年代,以驻韩美军为对象进行性交易的女性人数约为数百人。[43]其中,部分女性属于自愿,[44]部分被强迫从娼。[45][46]截至2009年,每年被贩运至韩国成为妓女的人中,有约3,000至4,000人,即90%,来自东南亚。尽管性服务自1948年起被禁止,为非法,美军军营附近的基地村仍在事实上受执法豁免。[47]2011年发表在《亚洲女性研究期刊》上的文章甚至表示,在韩国的妓女已是美韩关系的一部分。[48]
2004年关于1990年代美军慰安妇情况的期刊文章显示,为美军服务的妓女被其他韩国人视为社会的最低下阶层。[49]1997年出版的书称,美军慰安妇的地位在韩国卖淫业中也是最低层次。[50]
2012年,驻韩美军一则公益广告指,梦想成为歌手及偶像的年轻女性被诱骗至韩国受性剥削,并于YouTube发布影片称,在果汁吧购买高价饮料即支持人口贩运,一种现代形式的奴役。[51]2014年6月,122名曾经的美军慰安妇于韩国起诉并胜诉。7月,驻韩美军的《零容忍政策》指,“聘请妓女与军队的核心价值不相容”。[52][53]10月,驻韩美军禁止美军人员前往允许购买饮料以获得侍应生的陪伴,[54]有效打击驻韩美军军营附近此类酒吧、果汁吧。
1945年9月,美军占领韩国,同时接管曾被日军使用的慰安所[55][7][55],1946年,驻朝鲜美国陆军司令部军政厅将韩国性服务业定为非法行业[23][56]。在美军管治下,韩国社会对妓女普遍存在偏见[22],但她们的数目在1953年依然继续上升至一万七千三百人[23][56][57]。1950至60年代,60%的韩国妓女工作于美军基地周边范围[23][56]。在朝鲜战争期间,韩国国军管理著两种慰安所[6][58][5],一种是为联合国维和部队服务的“UN慰安所”(UN위안소、U.N. Comfort Stations),而另一种则是为韩国国军服务的“特别慰安所”(특수위안소、Special Comfort Stations)[5]。“UN慰安所”由地区政府和警察管理运作[59],大部分服务“UN慰安所”的慰安妇都是为了家庭而工作的已婚女性[59],而一些女性也在未经许可下被货车运到前线服务[6]。前驻越韩国军司令蔡命新在其自传《死线之外》(사선을 넘고넘어)中提到,“制定军中慰安妇制度强化了军队的士气,并避免了性传播疾病的发生,而且有观点认为这个制度帮助了当时在社会上缺乏保护的无牌妓女。我不想破坏军队的声誉,但我认为这些是无可否认的事实。”[60]
在1951至1954年期间,这些慰安妇被统称为“特殊慰安队”(특수위안대、Special Comfort Units)[58][61],部分韩国军兵又戏称其为“第五类供给”[6][60][58][61]。 1960年,韩国国会中有议员催促韩国政府为美军训练妓女,以避免美军转到日本消费[62]。时任大韩民国内务部部长李相喆回应指政府已经改善了为美军服务的“妓女供应”[62]。
朴正熙在五一六军事政变后开始管治韩国,他在夺权后对韩国性服务业采取鼓励态度,从而向美军赚取收入[65],其中包括通过保护为美军服务的妓女免被检控、以及将她们工作的基地村(camp towns)设定为“特别旅游区”[66],向G.I.俱乐部提供酒精免税优惠,而这些俱乐部则每月向韩国银行缴交500元美金[67]。1962年,二万名女性登记成为“军营镇”的慰安妇[6],她们在之后出席了由政府赞助的英语课程[67],并被韩国政府称赞为“赚取美军的真正爱国者”[44][65][67][27]。领导基地村净化行动的青瓦台官员曾建议韩国慰安妇学习日本慰安妇的精神和态度[68],时任韩国总统秘书室官员洪锺哲亦曾提议为慰安妇建造公寓[69]。
1970年代,“军营镇”地区已成为性传播疾病和种族歧视的温床[70]。患上性病的美军人数由1970年的每1000人中有389人,上升至1972年的每1000人有692人[71]。对此,韩国内务部于1971年8月与卫生部门合作,教育慰安妇有关性传播疾病的资讯[72]。驻韩美军宪兵队与韩国政府也会定期对“军营镇”地区的慰安妇进行巡查,以打击性传播疾病[67]。一些被认为会传播疾病的慰安妇会被官员带走,并拘押在有“猴子屋”之称、装有铁栏的房间[67],这些慰安妇需强制性服用会作呕的药物直至康复[67][44]。1970年代,美军要求在俱乐部服务的慰安妇随身携带“性病卡”[73]。韩国政府向慰安妇灌输健康意识,指她们服务美军时需保持身体健康和洁净以及合作的态度,这对韩国的发展和安全有莫大贡献[69]。
美军军中的非裔美国人被居住在“军营镇”地区的韩国人歧视,该区的俱乐部也把白人和黑人分开服务,一些非裔军人因此向“军营镇”地区的居民发泄怒火[63]。1971年7月9日,50名非裔美军发动了一场示威暴动,破坏了汉弗莱营附近的数间俱乐部,韩国居民其后以镰刀追击这些军人,需出动美军宪兵向韩国警察请求支援,平息动乱[63]。1971年12月22日,总统朴正熙开展了基地村净化行动,教育慰安妇不要种族歧视,以及强制关闭挂上了种族歧视标语的俱乐部[63]。
1990年代,慰安妇被视为韩国反美情绪的象征[74]。1992年,美军基地附近共有18,000名已注册和9,000名未注册的慰安妇[75]。当年10月28日,于东豆川市军营镇附近一间酒吧工作的职员尹今伊(윤금이)被一名美军杀害[76][77],她的阴道和肛门分别被插进瓶子和雨伞[78]。1993年,美国政府向尹今伊的家属发放约72,000美元的赔偿[79],但这次事件并未得到社会关注,相反两年后在冲绳发生的12岁女童被美国海军陆战队员强暴事件则引发了社会对美军性罪行的极大关注[77]。
自1990年代中期开始,韩国的慰安妇行列中开始出现俄罗斯、乌兹别克、哈萨克和菲律宾女性[80][81][47],她们的数量在2000年代开始更占了八成以上[82][9][83]。然而有报导指许多都并非出于自愿[80],有些更是经非法人口贩卖输入韩国,被视作性奴隶[81]。
1999年8月,东豆川市一间酒吧的东主被控人口贩卖罪,案情指他把超过一千名菲律宾及俄罗斯女性带进韩国向美军提供服务,但韩国法院驳回控罪[84]。在2000年和2002年,分别有5名和12名被锁在群山市卖淫场所的慰安妇在火灾中丧生[7]。2002年,福斯电视台报导指一些被贩卖至韩国的女性遭强逼向美军提供性服务[84],有美军队员供认指俱乐部和酒吧会对女性举办竞投,因此这些女性必需赚回庞大的费用以赎回护照和自由[7]。2002年5月,美国国会议员要求时任美国国防部长唐纳德·拉姆斯菲尔德对此事展开调查[84],美国国防部在同年6月承诺会调查人口贩卖的指控[84]。2003年,汉城(今首尔)地方法院判决三间位于凯西营的俱乐部需要向被逼提供性服务的菲律宾女性作出赔偿[85]。这些俱乐部在她们抵达后就把她们锁上并没收护照,又殴打她们和强制她们堕胎,亦未提供足够食物[85]。菲律宾驻韩大使馆也介入了该次案件[86],而国际移民组织在案件审理前也曾对韩国走私人口的情况进行调查,并向位于瑞士日内瓦的总部提交报告[81]。当年,韩国政府停止向俄罗斯女性发放签证,人口贩卖者于是透过假结婚等手段继续营运,并引入了更多菲律宾女性[80][82]。2005年,菲裔和俄裔女性占了“军营镇”九成以上的慰安妇人口[66]。
2005年,东豆川市一间夜总会的东主黄肃向(Hwang Sook-hyang;音译)被控操控性工作者,判缓刑10个月和160小时社会服务令[87],他其后在一宗民事诉讼中再因为强逼一名菲裔女性于2004年2月8日至3月3日期间向美军提供性服务,而被判赔偿5,000美元[87]。该名菲律宾女性是在2004年被一间韩国公司招聘作夜总会歌手,但她在抵达韩国后却被锁在夜总会内,被逼向美军提供性服务[87]。大部分酒吧设有一种制度,如果这些女性的销售额未达目标就会被逼卖淫。美军士兵通常会付出150美元来把女性从夜总会带到酒店,而提供性服务的女性则只能从中获得40美元[88]。2009年,菲律宾驻韩大使馆设立了关注名单,记录曾有菲律宾女性被逼提供性服务的娱乐场所,并与美军分享资讯,希望美军能禁止士兵前往这些场所[89]。然而即使韩国禁止卖淫,美军的“军营镇”地区实际上被排除于扫荡行动以外[47]。
2010年,菲律宾政府停止批准致使菲律宾女性在驻韩美军军营附近工作的合同。[90]2011年,美国陆军第8集团军设立了防止性侵犯工作组,对驻韩美军的性罪行展开调查。[91]2012年,美国国务院发表报告指驻韩美军基地附近的卖淫问题属韩国人口贩卖的关注点之一。[92]同年,驻韩美军一则公益广告指,“现在,年轻女性被诱骗到韩国,以为她们会成为歌手和舞者。而实际上,她们会被性剥削,以养家糊口。”[92]然而,一些指挥官继续允许士兵光顾这些果汁吧,只要他们没有被发现直接参与卖淫或人口贩卖。[51]2013年6月,驻韩美军副司令赞马克·尤亚斯中将将乌山空军基地外所有果汁吧列为第七航空队人员所禁止,反引发当地持续三周的大规模抗议活动。Jouas将军则指,此举成功使该地区大多数果汁吧关停。[93][94][95]
2014年6月25日,122名曾服务美军的韩国慰安妇指控韩国政府与美军合谋禁锢她们,每人求偿一千万韩圆。韩国法院判决每人获赔约4,240美元、五百万韩圜。[96][97]7月,驻韩美军的《零容忍政策》指,“聘请妓女与军队的核心价值不相容”。[52]10月,驻韩美军禁止美军人员前往允许购买饮料以获得侍应生的陪伴,[54]有效打击驻韩美军军营附近此类酒吧、果汁吧。
美军与亚裔慰安妇所诞生的婴儿被称为“Amerasian”(美亚人),而他们多会在士兵回美时遭舍弃[20]。1970年代,美军与韩国慰安妇所生数量过千[83],他们在当地时常成为种族歧视的目标,得到“洋公主混蛋”(양공주쌔끼)、“黑鬼”(깜둥이)等歧视性的称号[21]。居住在美军基地附近的韩国慰安妇往往很难避免社会的目光,因此她们的唯一希望是嫁给美军军人并移民到美国[7],而一些美军军人也会为这些慰安妇付清债款以换取她们的自由,并把她们娶回家[7];一些美军士兵也在2002年帮助菲律宾女性逃离娱乐场所[84]。2009年,凯西营附近一间有政治背景支持的娱乐场所要求美军阻止士兵以结婚之名夺走他们的女孩[88]。2010年6月,美军开始寻找曾在韩国丢弃妻子或孩子的美国军人[9]。因为这个历史,导致现今多数韩国人对曾经与白人交往或与外国人结婚的韩国女性持有负面印象[20][98][99]。截至2010年,超过十万名韩国女性嫁给了美军军人并移居到了美国[100][101]。一名与西班牙人结婚的韩国女性受访时表示,几乎每一名中年韩国人在她与丈夫牵手时都会把她由头到脚审视一番[102]。一名驻韩美军与韩国慰安妇所生的混血儿葛蕾丝·赵(Grace M. Cho)所著的《寻找散居海外的韩国人:耻辱、秘密,以及被遗忘的战争》于2010年获得了美国社会学协会的最佳亚洲书籍奖[100][101]。
一名韩国慰安妇曾向《纽约时报》指她们是美韩共同防御条约的最大牺牲者[62][103],并期望得到合理的赔偿和道歉[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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