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克渡口戰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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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克渡口戰役(英語:Battle of Rorke's Drift),又稱為羅克渡口防禦戰(英語:Defence of Rorke's Drift),是祖魯戰爭當中的一場戰役。屬於皇家工程兵團約翰·查德中尉在英軍兵敗伊散德爾瓦納之後,帶領羅克渡口傳教站守軍,成功擊退進攻的祖魯軍團。

Quick Facts Battle of Rorke's Drift 羅克渡口戰役, 日期 ...
Battle of Rorke's Drift
羅克渡口戰役
祖魯戰爭的一部分

「羅克渡口防禦戰」,由阿爾豐斯·德·納維爾繪於1882年。
日期1879年1月22日-23日
地點
納塔爾殖民地羅克渡口
28°20′57″S 30°32′3″E
結果 英軍取得戰術勝利
參戰方
英國 英國 祖魯
指揮官與領導者
英國 約翰·查德英語John Chard
英國 岡維爾·布羅姆黑德英語Gonville Bromhead
達布拉曼奇·卡姆潘德英語Dabulamanzi kaMpande
兵力
139名至141名英國步兵,11名殖民地步兵,4名平民[1][2][3]
100名至350名納塔爾土著步兵[4]
約100名納塔爾土著騎兵
4個祖魯軍團,3,000名至4,000名士兵[5]
iNdluyengwe軍團:500名至700名士兵
uThulwana, iNdlondo, uDluko軍團:約3,000名士兵[6]
傷亡與損失
17名士兵陣亡或者受到致命創傷[7]
15名士兵受傷
約100名納塔爾土著士兵死傷[8]
100名至350名納塔爾土著士兵和幾名平民在戰役開始時逃離戰場。
351名士兵陣亡[9]
約500名士兵受傷[10]
Close

守衛羅克渡口的英軍只有150人,而圍攻傳教站的祖魯士兵,則多達3,000人至4,000人。英軍能以寡敵眾很大得益於戰場空間的有限,祖魯軍隊在戰役中並沒有一次過投入全部兵力,相反,他們將士兵分為多個隊伍,分次進攻,因此被擁有倚托工事的英軍擊退。[11]11名守軍在戰役後獲頒維多利亞十字勳章

前奏

羅克渡口,祖魯語稱為「kwaJim」,意為「吉姆的土地」,是由愛爾蘭商人詹姆斯·羅克(James Rorke)的舊貿易站改建而成的傳教站,坐落於布法羅河(Buffalo River)的渡口附近。這條河流是納塔爾殖民地(Colony of Natal)和祖魯王國的邊界。1879年1月9日,由切姆斯福德勳爵(Lord Chelmsford)率領英軍第三(中央)縱隊抵達當地,安營紮寨。

1月11日,英國向祖魯發出的最後通牒到期,戰爭爆發。縱隊跨過布法羅河,進入祖魯領土紮營。由岡維爾·布羅姆黑德中尉(Gonville Bromhead)指揮的第24(第2華威郡)步兵團(24th (2nd Warwickshire) Regiment of Foot)B連駐守已經改建為補給站和醫院的渡口。統轄守軍者,屬於第104步兵團(104th Foot),名為亨利·斯波爾丁(Henry Spalding),是臨時少將,同時是切姆斯福德的參謀。

1月20日,切姆斯福德率軍開往東面9.7公里處的伊散德爾瓦納(Isandlwana),在此之前,他偵察了周邊的情況,並且劃定了補給馬車的路徑。威廉·史蒂文森上尉(William Stevenson)率領的第2/第3納塔爾土著輔助部隊(Natal Native Contingent)也受命留守渡口,加強守軍實力。[12]學者估計,輔助部隊有大約100人至350人。[13]

Thomas Rainforth上尉所率領的第1/第24步兵團(1st/24th Foot)G連在增強守軍的接替部隊抵達後,奉命前往東南面16公里處的海爾普默卡爾(Helpmekaar)。[14]同日夜晚,臨時上校安東尼·鄧福德(Anthony Durnford)指揮的第2縱隊來到渡口,在對岸的祖魯領土駐紮。

1月21日夜晚,鄧福德離開渡口,前往伊散德爾瓦納。兩日前,約翰·查德中尉(John Chard)指揮的皇家工程兵團(Royal Engineers)第5戰地連的分隊到渡口維修浮橋。1月22日,他到伊散德爾瓦納,以接受清晰的命令。上級命令他留下大部分士兵,與餘下的士兵一起,駕駛馬車回到渡口建築防禦陣地。查德的隊伍在返回渡口時,正巧遇上率軍開往伊散德爾瓦納的鄧福德。

同月22日,斯波爾丁離開渡口,到海爾普默卡爾尋找Rainforth所率領的G連。斯波爾丁任命查德為渡口守軍的臨時指揮官。兩個逃離伊散德爾瓦納戰場的軍人隨後來到渡口,帶來英軍戰敗和祖軍接近的消息。

查德、布羅姆黑德、代行助理糧秣員詹姆斯·多爾頓(James Dalton)和其他軍官在得到消息後,立即召開了一個會議,商討對策。多爾頓指出,如果守軍攜帶傷員,經過開闊地區,撤往海爾普默卡爾的話,很有可能被人數眾多的祖魯軍隊擊敗。所以,軍官很快就決定留守渡口。[15]

防禦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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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bulamanzi kaMpande親王

作出決定後,查德和布羅姆黑德命令士兵作好防禦準備。400名士兵用玉米袋迅速興建了一個防禦陣地。[16]防禦陣地包圍了一座倉庫、一座醫院和一座石制土著柵欄。上述建築的外牆上面鑿有射擊孔,外門後面設有傢俬堆砌而成的障礙。

3點30分左右,阿爾弗雷德·亨德森中尉(Alfred Henderson)指揮的100名納塔爾土著騎兵(Natal Native Horse)抵達渡口。這隊剛剛撤出伊散德爾瓦納的騎兵自願留守渡口,在奧斯卡堡(Oscarberg)進行警戒任務。[17]

在防禦工作完成、戰鬥即將開始時,查德擁有幾百名士兵:布羅姆黑德的B連、史蒂文森的輔助部隊和其他部隊的傷員。守軍最初遇見的兩名軍人,一名留守渡口,一名趕往海爾普默卡爾警告當地駐軍。[18]

查德當時認為,渡口兵力足以抵禦敵軍。他將士兵、傷員、平民、擁有槍械的輔助部隊部署在四周的障礙後,而只有短矛的輔助部隊則部署在柵欄之內。[18]

正在開往渡口的祖魯軍隊人數明顯超過守軍。祖軍由成員皆為已婚壯年男子的uDloko、uThulwana、inDlondo軍團(祖魯語:複數為amabutho,單數為iButho)和成員皆為未婚青年男性的inDluyengwe軍團組成,人數達到3,000至4,000人。上述部隊在伊散德爾瓦納戰役之中全部未有參加戰鬥。[19]這是因為他們是參戰部隊的腰部(預備隊),任務是越過英軍左翼,經過伊散德爾瓦納山西南部,切斷英軍的交通線,阻止英軍退入納塔爾殖民地。

祖魯軍隊在早上8點作用(左右)離開營地,開始急行軍,在下午4點30分抵達距離出發點30公里的渡口。祖軍在行軍後,用了將近十一個半小時猛攻渡口守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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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時期的祖魯士兵。

祖魯士兵多數使用經過改良的輕型短矛(Iklwa)和牛皮製盾牌。[20]所有士兵都受過個人作戰、團體作戰的訓練。部分士兵配備舊式火槍、步槍,不過缺乏訓練,也沒有足夠和良好的火藥。[21]

祖魯士兵對槍械持有負面態度,因為這是一種「可以在勇士發起攻擊前打死勇士的懦夫武器」。[22]不過,仍然有五個英軍士兵在戰役中被對方的槍械打死。[23][24]

這隊部隊在伊散德爾瓦納時的指揮官是kaMapitha。但是,因為他在追擊英軍時受傷了,所以,國王同父異母的兄弟 - Dabulamanzi kaMpande接掌了部隊。行事魯莽、性格衝動的Dabulamanzi,無視命令率領軍隊入侵英國領土。[25]祖魯軍隊並沒有在發起進攻前制定計劃,很多士兵都中途離隊,襲擊其他部落。

大約4點作用,詹姆斯·雷諾士醫生(James Reynolds)、渡口傳教站的奧托·維特牧師(Otto Witt)和守軍的喬治·史密斯牧師(George Smith)走下奧斯卡堡山,通知守軍對方正在東南方涉河,會在五分鐘內抵達。維特決定離開渡口,回到距離此地30公里的家中。隨行的有他的土著僕人Umkwelnantaba和第1/第3土著輔助部隊軍官托馬斯·普爾維斯(Thomas Purvis)。

戰鬥經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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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克渡口地圖,出自「皇家工程兵團歷史」。[26]

4點20分,戰鬥開始。在奧斯卡堡執行警戒任務的土著騎兵隊首先與祖魯前鋒交戰。[27]騎兵隊經過之前在伊散德爾瓦納的戰鬥後,很快就因為體力不足、彈藥缺乏,撤往海爾普默卡爾。騎兵隊的指揮官亨德森將敵軍來襲的消息告訴查德,並且對他說「他的隊伍不聽命令,逃往海爾普默卡爾」。[28]

亨德森隨後也與部隊一起撤離渡口。史蒂文森的土著輔助部隊見到騎兵隊逃走,也放棄了陣地,一起逃走,大幅削減守軍人數。[29]幾個士兵見到輔助部隊的幾個軍官(包括史蒂文森)也加入逃兵行列,就壓抑不住憤怒,向他們開槍,結果打死了威廉·安德森下士(William Anderson)。[30]

所以,祖魯軍隊接近傳教站時,守軍只餘下154人至156人。[31]守軍當中,只有布羅姆黑德的B連有一定凝聚力。守軍額外的兵力是醫院當中大部分都具有戰鬥力的39個傷員。[32]查德為了應對兵力減少的情況,重新佈置防禦陣地。他命令士兵在陣地之中用餅乾盒築起一堵牆,以便在必要時放棄醫院,退守倉庫。[33]

4點30分,祖魯軍隊在奧斯卡堡包圍傳教站,並且開始從南面接近守軍。在倉庫屋頂執行警戒任務的二等兵弗雷德里克·希契(Frederick Hitch)首先發現了敵軍。祖魯軍隊的前鋒iNdluyengwe軍團的600名士兵開始進攻南面連接倉庫和醫院的玉米袋牆。英軍在對方離自己460米的時候開槍。

祖魯軍隊的主力又在同一時間內進攻北牆。只有少數祖魯士兵被英軍持續不斷的火力所壓制,尋找掩護或者退往奧斯卡堡。擁有槍械的祖軍也開槍騷擾守軍。另一隊祖軍亦開始在西北面發動進攻。

障礙後面的英軍(包括多爾頓和布羅姆黑德)很快就與敵軍開始近身肉搏。牆後的英軍則相對安全,因為祖軍翻不過這些牆壁。祖軍唯有蹲在牆下,用短矛揮砍英軍,用槍射擊英軍,並且尋找機會搶走英軍的步槍。祖軍企圖踩着屍體翻越牆壁,但是,被守軍成功擊退。

退守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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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克渡口防禦戰」,由巴特勒爵士夫人繪於1880年。

查德意識到士兵不能在祖魯軍隊的持續進攻之下守住北牆,在下午6點命令士兵退到玉米袋築起的防禦陣地,過程中,守軍放棄了醫院當中的前兩個房間。醫院開始變成難以防守的據點。守軍如果透過射擊孔開槍,步槍很有可能被祖魯士兵奪去。但如果守軍對射擊孔置之不理,祖魯士兵又會用自己的槍械,透過射擊孔向守軍開槍。防守醫院的士兵有:威廉·威爾遜·阿倫下士(William Wilson Allen),二等兵科爾(Cole)、鄧巴(Dunbar)、希契(Hitch)和霍里根(Horrigan)、約翰·威廉斯(John Williams)、約瑟夫·威廉斯(Joseph Williams)、阿爾弗雷德·亨利·胡克(Alfred Henry Hook)、羅伯特·瓊斯(Robert Jones)和威廉·瓊斯(William Jones)。

霍里根、約翰·威廉斯、約瑟夫·威廉斯和其他病人用卡賓槍和刺刀防守醫院入口。約瑟夫·威廉斯負責防守一面小型窗戶,打死14個敵軍。醫院前面的部分被祖魯士兵攻佔後,約翰·威廉斯被迫在牆上鑿洞,從中間的房間退到醫院後面的房間。約翰·威廉斯在祖魯士兵撞開房門之前,只夠時間帶走兩個臥床不起的傷員。

約翰·威廉斯所退到的房間有胡克和另外九個傷員。約翰·威廉斯又開始在牆壁上鑿洞,準備退入另一個房間。胡克在同時間應付祖魯士兵。胡克在開槍還擊時,頭盔被敵軍用短矛刺中。[34]

約翰·威廉斯最終退入了另一個只有一個傷員(二等兵沃特斯)的房間。他還將上一個房間的傷員帶了進來。胡克在打死幾個衝破房門的敵軍之後,也鑽入了約翰·威廉斯鑿出的洞。這時,醫院的屋頂已經着火。約翰·威廉斯又開始鑿洞,準備退入最後一個房間。胡克在上一個洞旁邊應對祖魯士兵,而沃特斯則用槍透過射擊孔向外面開槍。

50分鐘後,約翰·威廉斯所鑿的洞終於有了一定大小。眾人將受傷的沃特斯和一直躲在衣櫃的二等兵貝克特(Beckett)帶進了最後一個房間。負責防守這一房間的是羅伯特·瓊斯和威廉·瓊斯。傷員在這個房間的窗戶爬出醫院,跑到陣地的障礙後面。

11個傷員當中,有9個人生存下來。守軍沒有在醫院損失一個健全的士兵。詹姆斯·亨利·雷諾士戰後回憶,只有四個人在醫院中陣亡,其中三個是不肯轉移的傷員,分別是一個納塔爾土著輔助部隊軍官、馬克斯菲爾德軍士(Maxfield)和二等兵詹金斯(Jenkins)。二等兵科爾(Cole)則是在撤出醫院時陣亡的。

作家M·J·伍德(M.J. Wood)聲稱同樣是傷員的納塔爾騎警亨特(Hunter)也在戰鬥中身亡。[35]成功逃出醫院的傷員有:土著輔助部隊的梅耶下士(Mayer)、皇家炮兵的劉易斯下士(Lewis)、納塔爾騎警的二等兵格蘭(Green)和一個名為康利(Conley)的二等兵。[36]

被迫撤出醫院後,守軍的防線大為縮短。入夜後,祖魯士兵的攻擊變等更加猛烈。夜晚10點,把守柵欄的守軍在敵軍的持續進攻下也被迫撤離。所有守軍都退到了倉庫附近的地區繼續作戰。午夜過後,祖魯軍隊的進攻開始放緩,最終在夜晚2點完全結束。不過,使用槍械的祖魯士兵,則一直騷擾守軍到翌日清晨4點,才方告結束。

這時,查德的部隊有14人陣亡,2人受致命傷,8人受重傷(包括多爾頓)。實際上幾乎每一個人都受了各種創傷。他的部隊在戰鬥十個小時後,都十分疲倦,彈藥也出現不足。補給站的子彈戰前有20,000發,戰後只餘下了900發。[37]

戰後

日出後,守軍發現祖魯軍隊已經撤退。餘下的祖魯士兵不是死就是傷。[38]指揮官派出巡邏隊捜察戰場,尋找槍支以及生還者。這時英軍發現不少人已經被敵軍處決。早上7點左右,一支祖魯部隊又再出現,英軍再次作好戰鬥準備。

不過,對方並沒有發動進攻。祖魯士兵在戰前已經連續行軍6日、沒有進食2日,並且有數百人受傷。祖魯士兵在出現後不久就按照原路退出渡口。

早上8點左右,正在吃早餐的英軍發現,又有一支部隊在附近出現。不過,這支部隊並非敵軍,而是切姆斯福德救援部隊的前鋒。

分項統計英國及殖民地士兵傷亡:[39]

  • 第1/第24步兵團:4人陣亡或所受到致命創傷;2人受傷
  • 第2/第24步兵團:9人陣亡或所受到致命創傷;9人受傷
  • 糧秣及運輸部:1人陣亡;1人受傷
  • 納塔爾騎警:1人陣亡;1人受傷
  • 第1/第3納塔爾輔助部隊:1人陣亡
  • 第2/第3納塔爾輔助部隊:2人受傷

此外,還有為友軍所射殺的第2/第3納塔爾輔助部隊成員,威廉·安德森下士。

祖魯軍隊方面,有351人陣亡,至少500人受傷。羅恩·洛克(Ron Lock)認為,英軍可能處決了所有被俘的祖魯士兵。[38][40]切姆斯福德救援部隊之前目睹了伊散德爾瓦納慘狀,所以沒有對受傷被俘的敵軍留情。[41]守軍同樣如此。納塔爾騎警的威廉·詹姆斯·克拉克(William James Clarke)中寫道:「我們埋葬了375個祖魯士兵,並且將對方的傷兵投入坑中。在見到醫院的傷員被拖出來肢解後...我們的心情非常沉重,所以沒有放過受傷的祖魯士兵。」[38]

B連二等兵塞繆爾·皮特(Samuel Pitt)對西部郵報(The Western Mail)說官方敵軍死亡數字太低:「我們估計有875人,但官方會告訴你只有400人至500人。」[38][42][43]切姆斯福德的參謀霍勒斯·史密斯-道倫中尉(Horace Smith-Dorrien)寫道,英軍在戰後臨時製作了絞刑架「吊死罪有應得的祖魯人。」[38]

維多利亞十字勳章及傑出指揮獎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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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軍中校約翰·查德,VC

有11名戰役參與者獲頒維多利亞十字勳章,當中有7個人屬於第2/第24步兵團,至今仍然是在單一行動中獲獎最多的團。不過,參與者獲得最多維多利亞十字勳章的單一行動並非這場戰役,而是印軍譁變中的第二次勒克瑙解圍行動(Second Relief of Lucknow)。[44]

4名參與戰役的士官獲頒傑出協調獎章(Distinguished Conduct Medal)。有人認為,政府頒發如此之多的勳章,是為了掩蓋之前在伊散德爾瓦納的慘敗,和切姆斯福德未經倫敦政府批准就擅自發動戰爭的事實。[45]

接替切姆斯福德的嘉內德·沃爾斯利爵士對守軍的戰績不以為然,聲稱「向這些為了保命而像老鼠一樣戰鬥的、躲在羅克渡口的屋子裏面的人頒發勳章是可怕的行為。」


維多利亞十字勳章獲得者:[46]

  • 皇家工程兵團第5戰地連約翰·勞斯·馬里奧特·查德中尉
  • 第2/第24步兵團B連岡維基爾·布羅姆黑德中尉
  • 第2/第24步兵團B連下士威廉·威爾遜·阿倫
  • 第2/第24步兵團B連二等兵弗雷德里克·希契
  • 第2/第24步兵團B連二等兵阿爾弗雷德·亨利·胡克
  • 第2/第24步兵團B連二等兵羅伯特·瓊斯
  • 第2/第24步兵團B練二等兵威廉·瓊斯
  • 陸軍醫療部軍醫詹姆斯·亨利·雷諾士
  • 糧秣及運輸部代行助理糧秣員詹姆斯·蘭利·多爾頓
  • 第2/第3納塔爾土著輔助部隊下士克里斯蒂安·費迪南·席斯

當時並沒有向陣亡將士頒發勳章的規定,所以列兵約瑟夫·威廉斯只能成為「非正式」維多利亞十字勳章的獲得者。[47]戰況報告表揚了他,聲稱「如果他在生就會獲提名為維多利亞十字勳章候選人。」

傑出協調獎章獲得者:[48]

  • 皇家騎馬炮兵第5旅N營二等兵約翰·坎特威爾(在戰役爆發前一天由下士降格為二等兵)
  • 第1/第24步兵團二等兵約翰·威廉·羅伊
  • 第2/第24步兵團B連護旗中士法蘭克·愛德華·伯恩
  • 陸軍服務團下士弗朗西斯·阿特伍德

陸軍醫院團二等兵米高·麥克曼也曾獲得傑出協調獎章。不過,他的獎章在1880年1月29日因為擅離職守和偷竊被人禠奪。[48]

文化影響

軍事畫家首先圍繞事件創作了一些戲劇化的作品。巴特勒爵士夫人阿爾豐斯·德·納維爾(Alphonse de Neuville)的作品最為知名。兩人的作品在大英帝國境內非常流行。

1964的電影戰血染征袍也是以這一戰役為題材的作品。[49]電影總體上獲得了正面評價,不過有部分人批評它缺乏歷史真實性。[50]舉例而言,電影就錯誤地用了「南威爾斯邊民團」的名字稱呼第1/第24步兵團 - 這一名稱在戰役結束後幾年才出現。

第24步兵團第1營大部分都來自英格蘭地區工人或者農民家庭。第1營最多伯明翰人,其次是西南地區的居民,只有10個參與戰鬥的士兵是威爾斯人。而第2/第24步兵團的junior battalion反而有很多人來着威爾斯。122名參與戰鬥的第24步兵團士兵當中,有49人來自英格蘭,有32人來自威爾斯,有16人來自愛爾蘭,有1人來自蘇格蘭,有3人來自海外地區。餘下21人國籍不明。[51]

軍事歷史學家維克多·戴維斯·漢森(Victor Davis Hanson)在題為「Carnage and Culture」的著作中,聲稱這場戰役展示了西方軍事制度的壓倒性優勢。[52]

註釋

外部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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