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士·大衛·萬斯(英語:James David Vance[2][3];1984年8月2日—),常用名J·D·萬斯(J.D. Vance[4])或JD·萬斯(JD Vance),出生名占士·當勞·鮑曼(英語:James Donald Bowman),美國作家、風險投資人及共和黨政治人物,現任俄亥俄州聯邦參議員及候任(第50任)美國副總統。在2024年共和黨全國代表大會上,他被提名為同年總統大選當勞·特朗普的副總統競選夥伴[5][6][7],並在11月的大選中成功當選。這使他將成為美國第一位千禧世代副總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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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D·萬斯 JD Vance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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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任美國副總統 | |
候任 | |
就任 2025年1月20日 | |
總統 | 當勞·特朗普 |
接任 | 賀錦麗 |
俄亥俄州聯邦參議員 | |
現任 | |
就任日期 2023年1月3日 與謝羅德·布朗同時在任 | |
前任 | 羅伯·波特曼 |
個人資料 | |
出生 | 占士·當勞·鮑曼 James Donald Bowman[1] 1984年8月2日 美國俄亥俄州米德爾敦 |
國籍 | 美國 |
政黨 | 共和黨 |
配偶 | 烏莎·奇盧庫里(2014年結婚) |
兒女 | 3名 |
學歷 | 俄亥俄州立大學 B.A. 耶魯大學 J.D. |
職業 | 政治人物、作家、評論家、風險投資家 |
知名於 | 關於鄉村社會學、貧窮和山地人文化的評論文章 |
宗教信仰 | 羅馬天主教 |
簽名 | |
網站 | jdvance |
軍事生涯 | |
效命 | 美國 |
軍種 | 美國海軍陸戰隊 |
服役年份 | 2003年—2007年 |
軍銜 | 下士 |
部隊 | 海軍陸戰隊第二航空隊 |
參與戰爭 | 伊拉克戰爭 |
萬斯成名於他的前半生回憶錄《絕望者之歌》,該書講述自己在阿巴拉契亞地區的貧困早年生活、成長過程中接受的價值觀,以及該地區的一些社會問題。該書於2016年和2017年兩度名列《紐約時報》暢銷書榜榜首,並於2017年入圍戴頓文學和平獎的決賽名單[8]。該書亦於2016年美國選舉期間備受美國媒體關注,成為外界了解美國白人工人階級的窗口[9][10]。《絕望者之歌》除受到廣大的關注和正面回響外[11],亦受到了不少批評[12]。
萬斯被認為有民族保守主義[13][14]、右翼民粹主義[13][15]等傾向,然而他稱自己屬於後自由主義右派(postliberal right)[16][17]。在外交方面,萬斯公開批評拜登政府對烏克蘭的援助計劃,亦曾表示不在乎俄羅斯入侵烏克蘭[18],他指出俄烏戰爭分散美國的注意力,並認為中國是美國的最大威脅[19]。
早年
1984年8月,幼時全名為占士·當勞·鮑曼(英語:James Donald Bowman,當時隨父姓,後因父母離異改隨母姓)的占士·大衛·萬斯生於俄亥俄州米德爾敦,生父母分別為當勞·鮑曼(英語:Donald Bowman,1959–2023)和貝弗·萬斯(英語:Bev Vance,生於1961),兩人於萬斯幼年時期便離異,之後萬斯由母親的第三任丈夫收養。萬斯有一名為琳賽(英語:Lindsay)的姊姊,姊姊於母親19歲時出生。萬斯年幼時,母親因長年服用止痛藥而飽受藥癮困擾,之後甚至染上海洛英,並多次離婚[1]。由於父母未能提供自己和姊姊穩定的家庭環境,因此姊弟倆主要由外祖父母撫養長大[20][21][22]。
從軍及教育
萬斯高中時期就讀位於自己家鄉的公立學校米德爾敦高中(Middletown High School)[23]。高中畢業後,他進入美國海軍陸戰隊服役[24],並曾被派遣到伊拉克,為美軍的公共事務部門服務。[25]退伍後,萬斯至俄亥俄州哥倫布的俄亥俄州立大學就讀,並獲得了文學士學位[26]。就讀大學期間,他曾為時任俄亥俄州參議院的參議員鮑勃·舒勒工作[27]。
自俄亥俄州立大學畢業後,萬斯前往耶魯法學院深造並獲得了法律博士學位。在耶魯第一年的導師為蔡美兒,蔡教授於日後萬斯決定撰寫自傳的時候給予不少鼓勵[28]。
職業生涯
自法學院畢業後,萬斯在Sidley Austin LLP工作,之後萬斯搬到三藩市,在科技行業擔任風險資本家。萬斯受聘於彼得·泰爾的風險投資公司秘銀資產管理有限公司(Mithril Capital Management LLC),擔任主管職位[29]。期間為2016年至2017年。
2016年,Harper出版了萬斯的書《絕望者之歌:一個家庭和文化的危機回憶錄》。該書在2016年和2017年登上《紐約時報》暢銷書榜,並稱它是「幫助理解特朗普勝利的六本最佳書籍之一」。它亦是2017年戴頓文學和平獎的決選入圍作品,並獲得了2017年Audie非小說類獎。《華盛頓郵報》稱它為「鐵銹地帶的聲音」,而《新共和》批評它為「自由媒體最喜歡的白垃圾解釋者」和「藍色美國的假先知」。西維珍尼亞州出身的經濟學家威廉·伊斯特利批評這本書,寫道:「對一群人的粗略分析——沿海精英、飛越美國、穆斯林、移民、沒有大學學位的人,你能想到的——已經成為常態。而這正在扼殺我們的政治。」[30]
2016年12月,萬斯表示自己打算回到俄亥俄州,計劃在當地創辦一家關注鏽帶地區藥物濫用問題的非營利組織,也有意參選公職[31][3]。該組織日後成立,被命名為「我們俄亥俄的復興」(英語:Our Ohio Renewal)[32]。
2017年1月,萬斯成為有線電視新聞網的評論員[33]。3月,萬斯加入美國線上前行政總裁史蒂芬·凱斯創辦的風險投資公司 Revolution LLC,成為合夥人[34]。負責擴展「Rest的崛起」計劃,該計劃專注於在矽谷和紐約市科技泡沫以外的欠發達地區進行投資。
2017年4月,朗·霍華簽約同意執導《絕望者之歌》的電影版[35]。該片於2020年由Netflix發行,由歐文·阿斯塔洛斯和加布里埃爾·巴索分別飾演萬斯。
2019年,萬斯共同創立了總部位於俄亥俄州辛辛那提的納亞資本(Narya Capital),投資者包括彼得·泰爾、Google前行政總裁埃里克·施密特、網景通訊公司創始人馬克·安德里森[36]。2020年,他為納亞資本籌到9,300萬美元[37]。
2020年,他為公司籌集了9300萬美元。萬斯與蒂爾和前特朗普顧問達倫·布蘭頓共同投資了Rumble,一個在政治右派中受歡迎的加拿大在線視頻平台。
從政
2018年初,萬斯考慮競選美國參議員,挑戰時任俄亥俄州民主黨參議員謝羅德·布朗,但最後決定不參選。 2021年3月,彼得·蒂爾向Protect Ohio Values捐贈了1000萬美元,這是一個於2月成立的超級政治行動委員會,旨在支持萬斯的潛在競選活動; 羅伯特·默瑟也捐贈了一筆未公開的金額。4月,萬斯表示有意競選即將由共和黨羅伯·波特曼騰出的參議員席位。5月,他成立了一個探索委員會。
2021年7月,萬斯正式參加競選;這是他首次參選公職。2022年5月3日,他以32%的選票贏得了共和黨初選, 擊敗了包括喬什·曼德爾(23%)和馬特·多蘭(22%)在內的多位候選人。在11月8日的大選中,萬斯以53%的選票擊敗了民主黨候選人蒂姆·瑞安(47%)。
萬斯於2023年1月3日宣誓就任美國參議員,成為第118屆美國國會的成員。他是自1974年約翰·格倫以來,首位之前沒有擔任過政府職務的俄亥俄州聯邦參議員。
2024年副總統競選活動
2023年1月31日,萬斯在2024年共和黨總統初選中支持前總統當勞·特朗普。
2024年7月15日,在2024年共和黨全國代表大會期間,特朗普在Truth Social上宣佈選擇萬斯作為他的競選夥伴。有報道指特朗普當初是想選北達科他州州長道格·伯古姆為競選搭檔,但被他的兩個兒子小當勞·特朗普和埃里克·特朗普說服選擇萬斯為競選搭檔[38]。
2024年11月5日,萬斯當選第50任美國副總統,他將是美國第一位「80後」副總統,就任時年僅40歲,亦將是史上第三年輕的副總統(前兩名是約翰·C·布雷肯里奇和李察·尼克遜)。[39]
個人生活
萬斯在他的回憶錄《絕望者之歌》中寫道,他是在低收入家庭中由單親母親和祖母帶大的[40],在他的家鄉俄亥俄州米德鎮,他的家庭生活艱苦,他母親的父母是從肯塔基州搬來的。
萬斯的妻子烏莎·萬斯為印度裔美國人,印度教徒。兩人在就讀法學院時結識。烏莎於2014至2015年擔任時任哥倫比亞特區聯邦巡迴上訴法院法官布雷特·卡瓦諾(後來成為最高法院大法官)的律政書記[41],2017至2018年擔任美國最高法院首席大法官約翰·羅伯茨的書記官。兩人育有三名子女[42]。
2019年8月,萬斯於俄亥俄州辛辛那提受洗成為天主教徒,不少保守派知識份子也出席了該場受洗典禮,包括《美國保守派》雜誌的專欄作家兼博客羅德·德雷爾[43]。儀式結束後,萬斯接受德雷爾專訪時表示,由於自己多年來深深體會到天主教信仰的真實性,因此決定正式受洗成為天主教徒,並指出自己的政治觀點深受天主教的教義影響[44]。
選舉紀錄
聯邦選舉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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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度 | 選舉屆數 | 選舉區 | 所屬政黨 | 得票數 | 得票率 | 備註 | |
2022 | 第118屆參議員選舉 | 俄亥俄州 | 共和黨 | 2,192,114 | 53.04% | ||
總統選舉 | |||||||
年度 | 選舉屆數 | 所屬政黨 | 普選票數 | 普選得票率 | 選舉人團票數 | 選舉人團得票率 | |
2024 | 第60屆副總統選舉 | 共和黨 | 312 | 57.99% |
政治立場
在美國參議院任職期間,萬斯被描述為民族保守主義者[45][46]、右翼民粹主義者[45][47],以及帕特-布坎南等舊保守主義的意識形態繼承人[48]。萬斯自稱為後自由主義右派(postliberal right)陣營的成員,其他人也這樣描述他[49][50][51]。他因與矽谷有聯繫而為人所知[52]。萬斯曾表示,他在網絡上「融入了很多奇怪的右翼亞文化」[51]。萬斯曾為傳統基金會領袖凱文·羅伯茨(Kevin Roberts)和極右陰謀理論家傑克·波索比克(Jack Posobiec)所著的書背書。
在2016年美國總統選舉期間,萬斯是共和黨候選人當勞·特朗普的公開批評者。2016年2月,他在《今日美國》的一篇專欄文章中提到:「特朗普的實際政策建議,從不道德到荒謬都有。」[53]在《大西洋》和查理·羅斯主持的PBS節目中[54],萬斯稱特朗普為「文化海洛英」[55]和「群眾的鴉片」[56][57]。2016年10月,他在推特上稱特朗普「應受譴責」[58],並稱自己是「絕不支持特朗普的人」(Never-Trump guy)[59]。在臉書的一條私人信息中,他稱特朗普為「美國的希特拉」[60][61]。萬斯透露,他在2016年美國總統選舉中沒有投票給特朗普,而是投票給了其他候選人[62]。
到2018年2月,萬斯開始改變他的觀點,稱特朗普「是美國少數認識到俄亥俄州、賓夕凡尼亞州、東肯塔基州等地存在的挫折感的政治領導人之一」[63]。2020年,萬斯表態支持特朗普競選2020年美國總統選舉[64],但媒體曝光他在當年2月曾經在社會平台上以私人信息評論「特朗普完全未能兌現他的經濟民粹主義」,同時透露他認為特朗普會在選舉中落敗[65]。2021年7月,他為曾稱特朗普「應受譴責」而道歉,並刪除了2016年在推特上批評特朗普的帖子[66][67];萬斯亦表示,他現在認為特朗普是一位好總統,對自己在2016年選舉期間的批評表示後悔[58]。萬斯訪問了海湖莊園,與特朗普和彼得·蒂爾會面,討論他的美國參議院競選活動的正式公告[68]。2021年10月,萬斯支持了特朗普推翻2020年美國選舉結果的嘗試,稱特朗普因大規模選舉舞弊而輸掉了2020年美國總統大選[69]。2022年4月15日,特朗普為萬斯競選美國參議員背書[59]。
2023年11月,歷史學家羅伯特·卡根在《華盛頓郵報》發表題為「特朗普的獨裁統治越來越不可避免,我們應該停止自欺」的文章後,萬斯寫信給司法部長梅里克·加蘭,建議卡根應該為煽動「公開叛亂」或「內戰」而被起訴。卡根對此評論到,參議員的干預印證了他的觀點:「這表明了當他們受到記者批評時,第一反應是提議把他們關起來」[70][71]。2024年6月30日,在《面對國家》節目中,萬斯說:「我相信總統有廣泛的赦免權……但更重要的是,我認為總統有豁免權」。[72]
萬斯反對《尊重婚姻法案》中所支持的同性婚姻[74][75],他曾表示:「我相信婚姻是一男一女之間的事」,但同時稱「但我不認為同性婚姻的問題現在還活躍着,我不是那種試圖拆散別人家庭的人。」[76]
萬斯公開而明確地對無子女人士發表負面評論,將之與反社會型人格障礙連結[77],並提倡給予有子女人士更多投票方面的權利[78][79]。他在2021年競選參議員時對福克斯新聞稱,「這個國家實際上是被民主黨人、被我們的企業寡頭、被一群沒孩子卻養貓的老太婆管着,她們自己活得很可憐,對自己的選擇感到痛苦,所以她們也不想讓這個國家的其他人活得舒服。」[80]他讚揚匈牙利保守派總理歐爾班·域陀鼓勵已婚夫婦生孩子,並表示父母應該比非父母的人在民主運作中有更大的發言權[81]。
2021年9月,萬斯在加利福尼亞州太平洋基督教高中演講時稱,即使婚姻中存在暴力,但為了孩子着想也不應該輕易離婚[82][83]。性革命使美國民眾對待婚姻如同換內衣一樣換配偶,認為這將使人們更幸福,但這對孩子是不幸的[84]。《Vice》寫道,萬斯似乎暗示在某些情況下即使是暴力的婚姻也應該繼續;之後萬斯澄清並不支持人們留在虐待關係中[85]。
萬斯反對墮胎。他在2021年競選參議員時表示,除非在需要挽救孕婦生命的情況下墮胎才應該被允許,他同時認為在強姦或亂倫的情況下,孕婦也不應該被允許墮胎。他說:「兩個錯誤不能造就一個正確。」「問題並不在於是否應該強迫女性把孩子生下來,而在於是否應該允許這個孩子生存,即使孩子的出生情況對社會來說存在某些不方便或問題。」[86]他在2022年的競選活動中表示應該在懷孕15周後禁止墮胎[87][88]。不過之後他表示,反墮胎法律應由各州自行決定[89],惟仍拒絕說他同意人們可前往其他州墮胎[90]。
萬斯提出了一項法案,該法案將使未成年人性別肯定治療成為聯邦重罪,並禁止使用納稅人的資金進行這種治療,聲明中寫道:「在任何情況下,醫生都不應被允許對未成年兒童進行這些可怕的、不可逆轉的手術。」[91]
萬斯表達了對科技巨擘在政治和信息流通中影響過大的擔憂,他呼籲「拆分」谷歌,並暗示Meta也應該被拆分。[92][93]他稱聯邦貿易委員會主席麗娜·可汗是拜登政府的一員,並稱她在反壟斷方面「做得相當不錯」,特別是針對科技公司的反壟斷法[92][94]。萬斯和民主黨參議員謝爾登·懷特豪斯提出了《停止補貼巨型合併與收購》法案,該法案將終止對超過一定門檻的公司合併和收購的免稅待遇[95][96]。
萬斯稱「支持集體談判」[97] ,但他反對擴大員工組織以及有利於集體談判的《PRO法案》,轉而支持保守派團體American Compass提出的工人委員會和行業談判方案[98][99]。萬斯支持2023年美國汽車工人聯合會罷工[100]。
萬斯曾經譴責特朗普妖魔化移民,但他一再稱非法移民的影響是「骯髒的」[101][102]。他支持特朗普在南部邊境修建圍牆的提議,並反對認為支持建牆的人是種族主義者的觀點。萬斯提議花費30億美元來完成特朗普的圍牆[103][104]。2022年,他告訴塔克·卡森,民主黨「已經決定,如果不引入大量新選民來取代現有選民,他們就無法在2022年連任」[105]。這導致了民主黨對手提姆·瑞安的指控,稱萬斯支持白人至上主義的「大取代」陰謀論,即努力用移民取代白人美國人[106][105]。他在2022年美國參議院選舉競選期間,萬斯表示,由於拜登總統沒有在南部邊境強化安全措施,非法毒品正在湧入俄亥俄州[107],這一說法被《紐約時報》稱為「明顯虛假」[108]。
萬斯淡化了氣候變化的議題。在回應一位電台主持人聲稱不存在氣候危機時,萬斯說:「我也不認為存在氣候危機。」[109]他表示:「如果你認為人為氣候變化是一個災難性問題,那麼解決辦法就是我們在美國生產更多自己的能源,包括化石燃料」,暗示將能源生產外包會造成更多污染[110]。萬斯還認為,環保法規導致大量製造業工作外包到其他國家[111]。他提出了一項法案,將廢除《2022年降低通脹法》中為電動汽車提供的某些稅收抵免,並為在美國製造的汽油車提供7500美元的稅收抵免[112]。
萬斯認為中華人民共和國是美國「最大的威脅」,並認為俄烏戰爭正在分散美國對中國威脅的注意力[113]。在2024年共和黨全國代表大會的演講中,萬斯將美國的工資損失歸咎於中國[114],他認為北京當局試圖犧牲美國人的利益來讓自身致富[115]。他亦表示,美國面臨的最大威脅是中華人民共和國入侵台灣,「我們最需要防止的是中國入侵台灣,這對美國來說將是災難性的。這將摧毀我們的整個經濟。這將使這個國家陷入大蕭條。」[116]
萬斯是美國在俄烏戰爭中對烏克蘭軍事援助的公開批評者。在援助烏克蘭問題上,萬斯強烈反對援烏[117]。他在2023年表示,接受「烏克蘭必須向俄羅斯割讓一些領土」的現實,對美國來說有利[118]。萬斯因其對烏克蘭的觀點而受到兩黨批評。2023年12月,他呼籲停止對烏克蘭的進一步援助,因為他說這些援助將被用來讓烏克蘭官員「購買更大的遊艇」。[119]他還稱「我真的不在乎烏克蘭會發生什麼」[120]。
萬斯是以色列的堅定支持者,他稱:「在文化上、道德上、政治上,它是一個真正的盟友。這並不僅僅是我們有共同的利益,也因為我們有着共同的價值觀[121]。萬斯支持美國在以色列—哈馬斯戰爭中資助以色列[122]。2024年7月16日,萬斯在接受福克斯新聞採訪時批評拜登政府未能充分支持以色列對哈馬斯的戰爭,並表示以色列應盡快結束在加薩等地的軍事行動,與遜尼派伊斯蘭政權聯合對抗伊朗[123]。
2023年10月伊朗民兵襲擊美軍後,萬斯反對反擊伊朗,他表示這將是「一個錯誤」,因為他擔心這將是一次重大升級[124][125]。
在慕尼黑安全會議上,萬斯表示美國並不想退出北大西洋公約組織(NATO),但認為美國應將重心轉向東亞,並認為某些歐洲和北約成員國在自身國防上花費不足[126][127]。
萬斯是31名投票反對2023年財政責任法案最終通過的參議院共和黨人之一[130]。
著作
《絕望者之歌:一個美國白人家族的悲劇與重生》(英語:Hillbilly Elegy: A Memoir of a Family and Culture in Crisis)為萬斯撰寫的前半生回憶錄。該書於2016年8月和2017年1月兩度名列《紐約時報》暢銷書榜榜首[131][132]。萬斯的家族來自肯塔基州,文化上深受阿巴拉契亞地區的價值觀所影響,父母自小便搬遷至俄亥俄州米德爾敦,書中重點探討了阿巴拉契亞的價值觀與米德爾敦的社會問題之間的關係。
萬斯介紹了自己在俄亥俄州辛辛那提都會區第三大城市米德爾敦的成長經歷和家庭背景。作者描述了自己家族的貧困史,歷代家族成員多從事低收入的勞力工作,而近年這些能勉強為人們提供溫飽的工作機會又是如何逐漸消失。作者並比較自己在離開家鄉後人生觀和生活方式的變化。儘管自己成長於米德爾敦,母親和母親的家族則來自肯塔基州的布雷薩特縣。母親的家族深受阿巴拉契亞價值觀影響,崇尚忠誠和愛國等品德,但阿巴拉契亞社會的肢體暴力和語言暴力問題亦相當嚴重。作者回憶祖父母的酗酒和暴力問題,以及母親多年來除了毒癮纏身,好幾段感情也以失敗告終。祖父母最終達成和解,並成為自己實際上的監護人。祖母對自己的管教既嚴厲又充滿慈愛,使得自己得以完成階級躍遷而離開米德爾敦,並先後於俄亥俄州立大學和耶魯大學法學院就讀。
書中萬斯除了介紹自己的成長背景外,亦探討了家族因素對個人之不幸的責任關係。作者批評了鄉巴佬文化如何使人走向墮落,並認為經濟上的貧困反而是次要因素。作者多次列舉自己的個人經歷以強化自己的論點,比如自己曾經在一家雜貨店擔任收銀員,見過不少領社會救濟金的人們使用手機通話,而當時自己的收入完全買不起手機。他怨恨看到這些品行不佳的人生活過得比自己更好,尤其當這些人的行為嚴重違背了自己推崇的責任感和祖母曾經教育自己的嚴厲的愛等價值觀。萬斯認為這些社會現象可解釋許多阿巴拉契亞人是如何由原本堅定的民主黨支持者,轉而成為堅定的共和黨支持者。他亦舉例說明鄉巴佬是如何缺乏勤奮等敬業精神,並回憶自己曾見過一名男子因不滿自己的工作必須早起而辭職,辭職後卻在社群媒體上發文抱怨時任總統巴拉克·奧巴馬的經濟政策將自己害慘。作者還回憶起自己的一名同事,儘管該名同事的女友因身孕而無法工作,他卻時常翹班,完全無視自己應承擔的經濟責任。
參考文獻
外部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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