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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共北京市委宣传部主办的报纸 来自维基百科,自由的百科全书
《新京報》創刊於2003年11月11日,是新京報社出版的的面向北京地區發行的日報,也運營線上的新京報網[1]、新京報微博號以及貝殼財經和世面[2][3]等網絡傳媒。其主管主辦單位為中共北京市委宣傳部[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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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京報》的前身為1996年1月創刊的《生活時報》,是一份由《光明日報》創辦的都市報,號稱「北京第二家晚報」。《生活時報》初為一周四刊,1997年7月20日改為日刊並大幅擴版,2001年1月2日又改為一周二刊,版面也嚴重縮水。由於自身經營失誤及北京當地市場競爭激烈等原因,《生活時報》於2003年10月停刊。[5][6]
2003年11月11日,由光明日報和南方報業兩大報業集團聯合主辦,《新京報》創刊,使用原《生活時報》的刊號,成為中國首家獲正式批准的跨地區聯合辦報試點,也是中國首家股份制結構的時政類報紙。[4]《新京報》創辦之初,原計劃命名為《北京時報》,後來改為《京報》,在以《京報》的名義作了一段前期宣傳之後,因故而最後出版時定名為《新京報》。
2004年8月27日,BBC報道稱,涉及貪污罪名的《新京報》在任主編程益中已在8月27日獲釋[7]。網絡流傳的一份不起訴決定書中稱:「被不起訴人程益中貪污公款人民幣15848元,其行為觸犯了《中華人民共和國刑法》第三百八十二條之規定,構成貪污罪,但犯罪情節輕微,依照《中華人民共和國刑事訴訟法》第一百四十二條第二款之規定,決定對被不起訴人程益中不起訴」[8]。
2005年12月下旬,總編楊斌和兩名副總編孫雪東、李多鈺被免職(三人均來自南方報業)[9]。
2005年12月30日,主管部門調整原先計劃,只撤換總編楊斌一人,原本撤換的副總編孫雪冬、李多鈺職位暫獲保留。《新京報》發生罷工情況後,雖有兩名副編輯被恢復職位,但主編最終未能恢復。被《光明日報》接管後的《新京報》,開始大篇幅引用新華社的消息,而很少有以往常見的本地熱門消息。
2011年9月1日,經新聞出版總署批准,新京報的主管主辦單位變更為中共北京市委宣傳部[10]。2011年9月3日《北京日報》報道[11]:經國家新聞出版總署批准,《新京報》與人民日報社主管主辦的《京華時報》從即日起由北京市委宣傳部主管主辦;北京市新聞出版局負責人表示,兩報主管主辦方的變更是落實中央關於深化文化體制改革要求的重要舉措,報道最後引述負責人表示:堅持正確輿論導向,圍繞中心,服務大局,推動首都報業健康快速發展。
2015年6月,新京報將其開設的微信公眾號《官場現形》更名為《政事兒》[12]。
2016年10月17日,有網絡傳聞《新京報》將併入北京日報報業集團。後新京報官方新浪微博發佈消息稱,此為假消息,「絕無此事」[13]。
2018年8月13日,經中共北京市委深改組會議審議通過,中共北京市委印發《新京報》、《北京晨報》和千龍網整合方案,將上述三家媒體實現整合[14]。
2019年6月10日,北京市紀委監委通報:原新京報社總編輯、社長戴自更涉嫌嚴重違紀違法,正接受紀律審查和監察調查。[15]2020年3月6日,戴自更被開除黨籍、開除公職,因涉嫌犯罪被移送檢察機關接受審查起訴。[16]
2020年6月25日,《新京報》旗下微博子賬號「@新京報我們視頻」因在部分報道尤其是涉北京疫情報道中存在言論誤導問題被禁言[17],主體微博賬號「@新京報」未被禁言。
2020年12月17日,《新京報》在其2021年度報紙征訂廣告中宣佈縮減刊期,自2021年起僅於工作日周一至五出版[18]。在此之前,報社已將專職負責報紙部門的職員縮減至只剩7人,餘下職員全數轉入新媒體部門[19]。
新京報曾是中國首家獲正式批准的跨地區聯合辦報試點,也是中國首家股份制結構的時政類報紙。主要採編部門負責人以《南方日報》人員為主,骨幹採編人員均來自《南方都市報》,時不時會有一些政治擦邊球文章[24]。首任總編是程益中,社長是戴自更。該報自稱「一出生就風華正茂」,在建立之前及初期,曾經引起了北京新聞圈的波動和討論。
《新京報》曾率先報道了河北定州暴力事件和哈爾濱水污染事件。撤編事件發生後,《新京報》由直屬中宣部的《光明日報》主管,光明日報報業集團和南方報業傳媒集團聯合主辦(光明日報社控股佔51%,南方日報社佔49%),2011年9月1日被北京市委宣傳部接管[25],9月3日新京報版權頁更新。
《新京報》主管部門變更後,該報記者仍然可以進行異地監督,經常都會刊登與異地監督有關的深度調查報道。2017年1月發生在天津獨流鎮的調料造假案便由本報記者率先調查曝光。該報道也使食藥監、公安、檢察等機關,對該案展開調查,警方也對10餘名涉案人員實施拘捕[26][27]。
《新京報》日均發行77.6萬份,擁有330多名記者編輯,[28][10],發行中心分零售和征訂兩個部門。零售部門負責往報攤送報紙和自己零售。征訂部門負責征訂和往訂戶家送報紙。征訂的工作時間是早5點開始到晚上9點。
2012年總發行量為87.1萬份,其中征訂量為54.88萬份,零售量為30.74萬份,贈閱量為1.48萬份。
《新京報》在北京的主要競爭對手是早午報的《京華時報》(現已停刊)、《北京青年報》,還有下午的都市報包括立場偏保守的《北京晚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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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年5月10日,王菲前夫竇唯因不滿該報卓姓記者(即卓偉[29])對他與高原之報道,當天上午十點衝進永安路報社內砸毀電視機與電腦各一台,被報社職員勸阻後離開;但至當天下午五時許,竇再前來報社門前,把門前的一輛轎車以汽油點燃,火勢很快被職員以滅火筒撲滅,竇則被帶往派出所;期間報社有職員阻止拍攝。[30] 報社事後堅持其報道正確,並對竇唯無有任何侵權事宜,對事件保留追究責任,竇唯於翌日凌晨三點被押往宣武第五分局看守所,不獲准保釋。[31]
2008年7月24日,《新京報》刊登了記者訪問美籍華裔記者劉香成的報道。報道中沒有提及六四事件,配了四張由劉香成拍攝、顯示中國30年變化的黑白相片,其中右下角的一張相片標題為"傷者",沒有其他文字說明,照片中數名民眾推着三輪木板車,木板車上躺着傷者。事發後,當日的《新京報》被收回,刊登了同一張照片的《新京報》電子版的內容也被撤回。據BBC稱,同時中宣部及國家新聞出版總署已下令對該事件追查。此事件也被定性為「嚴重政治事件」[32]。
2017年3月15日23時,四川成都武侯公安分局官方微博「@平安武侯 (頁面存檔備份,存於互聯網檔案館)」發佈的一則「警情通報」稱,14日晚,武侯區某路口發生一起車輛衝撞交警檢查卡點事件,致一名民警和兩名行人受傷,肇事車輛撞上路邊隔離欄後停下,駕駛員經搶救無效死亡,50多家媒體關注轉載。2017年16日14時,新京報官方微博發佈快訊稱「從公安分局、交管分局證實,三名交警在執法過程中拿棍形物將肇事司機打死」。[33]法制網輿情監測中心稱,網民質疑《新京報》報道在未有調查結論、屍檢報告前倉促斷言不妥。[34]
2017年3月16日21時許,「@平安武侯」於微博再次發佈警情通報稱,14日晚,武侯區發生一起涉嫌以危險方法危害公共安全案件。經調查,當晚21時許,成都交警一分局三名交警兩名輔警在設卡開展執法工作時,一輛白色無牌越野車拒不接受檢查並衝撞、碾壓,造成現場一名交警及兩名群眾受傷,在撞毀道路中間隔離欄及路邊指路杆後停下。事發後,現場交警一面通知120急救,一面依法對拒不配合的肇事司機羅某某進行控制。交警在控制過程中,發現其身體出現異常,立即會同趕到的醫務人員開展救治,後搶救無效死亡。
2017年3月17日,「@海淀路39號朱學東 (頁面存檔備份,存於互聯網檔案館)」(認證為媒體人)通過「@陸亞明」(認證為深圳之窗網行政總裁)發佈新京報內部針對該事件所做的工作,包括2小時內快速刪除微博和報網稿件、通知其他網站及時刪除快訊、對內部採編人員追查批評等,還提到已就一些人挑動警察個人名義自媒體破壞媒體生態的問題,與公安部通報。該內容再次成為警察自媒體「攻擊」槽點。此外,除認證與警察有關的微博外,「@共青團中央」「@四川共青團」「@共青團福建省委」等,亦發表微博質疑《新京報》的媒體公信力。
2017年3月21日,紅星新聞刊發報道《媒體調查成都武侯「凱迪拉克車主」死亡前90分鐘》,附有此前網民提到的三段網傳視頻。該報道通過描述視頻,採訪現場目擊群眾、當事交通協管員、交警、醫生等人的方式,還原了羅某某死亡前的90分鐘。證實羅某某有涉嫌酒後駕車,激烈反抗交警控制,在衝撞交警卡點前曾拿工具打砸一運渣車等行為。報道指出,檢方已介入,羅某某死因暫時未知。警方已立案調查運渣車被打砸的原因。[35]
2017年3月23日18時21分,「@平安武侯」發佈第三次案情通報,認定犯罪嫌疑人羅某某涉嫌毒駕。此事發生前,其與兩名同伴為強取工地施工權,在工地打砸運渣車後逃逸。21時29分,三人逃至成雙大道金花中學路口時遇正在設卡開展執法工作的交警後被攔下,劉某、賈某某下車逃離。犯罪嫌疑人羅某某拒不接受檢查,以駕車衝撞、碾壓等危險方法危害公共安全,造成一名交警及兩名群眾受傷。交警在控制過程中,發現其身體出現異常,後經醫務人員搶救無效死亡。案偵民警在羅某某身上及錢包內共搜出4小包毒品共計3.03克,在其血液、尿液檢測出毒品成分,涉嫌毒駕。通報顯示,另外兩人已被刑拘,武侯區檢察機關就羅某某死亡原因已依法委託四川華西法醫鑑定中心進行鑑定。[36]
2018年1月31日,《新京報》就湯蘭蘭案發表評論《被全家「性侵」的女孩,不能就這麼「失聯」着》[37],該評論因曝光了受害者湯蘭蘭寫的舉報信及其戶籍信息而被網民大規模批評,被指「為博眼球替強姦犯翻案」[38],在終於能隱姓埋名重新生活後被新京報拿來博取流量。
2019年3月13日,《新京報》官網、微博、微信公眾號以及旗下自媒體平台「重案組37號」一同發佈推文《湖南岳陽新發現兩名「慰安婦」倖存者 這是一場與時間的賽跑》,3月18日,中國「慰安婦」問題研究中心湖南地區特約調查員陳棟樑在微博發表聲明,抗議《新京報》當事記者「不僅未經同意公開了老人的身份信息,還在文章中多次捏造老人受害情節」。3月19日,《新京報》發表聲明稱家屬同意使用真實姓名,但其中一名老人的孫輩當晚對《新京報》的聲明表示否認,並稱自己受到了《新京報》打電話人的誤導,當事記者後來註銷了自己的微博,但此後對《新京報》的質疑仍未立即停止[39]。
在2019冠狀病毒病疫情期間,《新京報》的報道受到批評。在報道北京新發地疫情時,其他媒體報道稱「共採集人員樣本8186份,截至目前,5803份咽拭子樣本已完成檢測,均為陰性」,而《新京報》稱「共採集人員樣本8186份,5803份咽拭子樣本檢測為陰性」,被批評誤導其餘為陽性。中國疾病預防控制中心流行病學首席專家吳尊友在《人民日報》採訪時表示,「從病毒的組成結果來看,此次病毒不像北京兩個月以前出現病例的毒株,更像歐洲的」。但《新京報》使用的標題卻是「新發地新冠病毒來自歐洲?吳尊友:病毒基本與此前一致」[40]。共青團中央微博批評「同一個人,同一段話,在不同的報道中,怎麼就奇妙的變成了相反的意思?」,並配上《新京報》和其他報道的截圖[40]。
2020年6月25日,微博賬號「@新京報我們視頻 (頁面存檔備份,存於互聯網檔案館)」(運營主體為《新京報》)因在部分報道尤其是涉北京疫情報道中存在導向錯誤、斷章取義、混淆視聽等問題,嚴重擾亂網絡信息傳播秩序,社會影響惡劣,而被禁言[17],「@新京報」主體賬號並未被禁言。公告亦沒有提及涉及「導向錯誤」的具體報道[41]。
2020年2月19日《新京報》的「文化客廳」欄目發佈了特約記者曾夢龍撰寫的一篇訪談錄:《瘟疫與防疫:歷史之假與現實之假的魔幻交替|專訪曹樹基》。曹樹基認為731軍醫「留下」的「一部論文集」和前線的作戰參謀「留下」的「一部作戰日記」中所有對日軍不利的部分,都有「漏洞」,都不能成為日軍放毒播疫的「證據」,是「虛誇與作偽」、儘管日本的法官判「中國的細菌戰官司在日本打嬴了」,但「所有的證據都經不住推敲」。「『飛機上撒下的鼠疫桿菌』在讓人染疫之前是不可能存活的。」引發批評駁斥。[42][43]隨後《新京報》將其刪除[44]。但網絡仍有流傳。
《寧波鼠疫紀實》的作者水銀援引論文、出版物反駁稱,純粹的鼠疫細菌從高空投下大多會死亡,而當寄生在跳蚤體內後,則可以安全地從高空降落到地面,跳蚤可以存活數周時間......日機將跳蚤摻和在谷麥和棉花破布中一齊投下,其中棉花和破布是養護跳蚤的物質;谷麥則是吸引當地老鼠來食用的誘餌,以便使跳蚤能很快找到老鼠作為寄生的宿主。根據當時防疫處消防隊副隊長鍾輝的採訪,「一入疫區,下半身就爬上很多平時少有的紅紅的跳蚤......在天落(露天)水缸中見到日機擲下的麥粒,凡是麥粒最多的庭院,死人也最多。」具體的實驗資料記錄在石井四郎、日軍731部隊少佐軍醫金子順一論文裏的照片和表格。[43]
2020年11月23日,《新京報》發表評論文章《「死四千人等於一個沒死」:逝者生命豈能這樣被「歸零」》,批評社會學者李毅在深圳出席座談會指「2019冠狀病毒病疫情中國死4000人,與美國死22萬人相比等於一個人沒死」的驚人言論[45]。文章指出,目前疫情風險尚未解除,如此驚人的言論突然出現,着實讓人錯愕。在李毅冷血的大數據邏輯下,人命仿佛已成為冷冰冰的統計數字,甚至可以被四捨五入、化整為零,毫無疑問是對疫情中無數家庭的不幸遭遇的徹底無視。在李毅的幽默和自信的映襯下,「完全看不到任何對生命的尊重」。文章的觀點得到大多數網友認同,甚至得到官方媒體中國新聞網轉載。隨後,李毅在個人YouTube頻道發佈視頻反擊該評論文章,怒斥新京報,警告對方應謹言慎行。他在視頻中也表示自己直到被新京報發文批評,才認識這家媒體[46][47]。
從錯換人生28年早期發端,《新京報》就進行了持續的報道,許多細節內容都是這家媒體為公眾呈現的。而主筆的記者劉名洋,因長期跟蹤報道,和兩方當事人都有非常密切的聯繫。後劉名洋報道引起爭議,引起大量網民進行言語攻擊。 劉名洋辭職《新京報》之後起訴掌上智微,認為掌上智微玷污了他和錯換人生當事人之一熊磊之間的關係。官司仍在繼續中,而錯換事件依然的真相仍然有待查清[48]。
2022年1月18日,《新京報》我們的視頻欄目發佈報道:《尋親男孩劉學州生母談拉黑「隱情」:想回歸平靜生活》[49]表示其本想彌補孩子甚至借款供劉學州三亞旅遊,但「沒想到劉學州多次逼其購房,還威脅他們分別離婚」,1月18,19日《新京報》多個賬號進行轉發報道,引發網絡轟動,事後被指單方面採訪發佈有利於生父母方的報道,直接或間接導致劉學州被網暴。1月20日,《新京報》再度發佈報道《尋親男孩劉學州將起訴生父母》[50]舅媽:與同父弟弟比,心裏有落差。被指暗示劉學州因與其同父弟弟對比生活有落差而要起訴其親生父母,引發不少網友誤解,1月24日,遭遇網暴6天後,劉學州服食過量抗抑鬱藥自盡。劉學州的死訊公佈後,網友對《新京報》不負責任,缺乏媒介素養、直接或間接引導網暴的行為格外憤怒,出現批評《新京報》「以報之名,行暴之事」的聲音。《新京報》被網民冠以「殺人報」的稱呼,新浪微博出現「新京報帶頭網暴」「新京報殺人」等話題標籤,「新京報」一詞一度衝上熱搜榜首,民間出現抵制《新京報》的呼聲。[51]更有網民將《新京報》(包括其前身《生活時報》)的所有涉嫌不端報道的事件列舉出來。事後《新京報》將間接引導網暴的報道刪除,僅留存一篇有利於劉學州的文章(今日頭條、百度百家號未刪除[49][52][53][50]),並將另一則有關劉學州起訴的報道置頂一天,全部社交賬號開啟了精選評論模式,變相禁止網民評論。截至目前,《新京報》對此事仍無正面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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