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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任以色列首相 来自维基百科,自由的百科全书
納夫塔利·貝內特(希伯來語:נפתלי בנט,羅馬化:Naftālī Beneṭ,發音:[naftaˈli ˈbenet];1972年3月25日—)是以色列政治人物,曾任以色列總理[1],並在內塔尼亞胡的內閣中出任過教育部長、經濟部長、國防部長等多個職務。2012年至2018年,擔任猶太人家園的領導人。現在擔任新右翼和以色列國防部的領導人。貝內特出生成長在海法的一個美國移民家庭,多次參加過作戰行動,後成為一名軟件企業家[2]。
納夫塔利·貝內特 נפתלי בנט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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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色列第13任總理 | |
任期 2021年6月13日—2022年7月1日 | |
總統 | 魯文·里夫林 伊薩克·荷索 |
候補 | 亞伊爾·拉皮德 |
前任 | 班傑明·內塔尼亞胡 |
繼任 | 亞伊爾·拉皮德 |
以色列第3任候補總理 | |
任期 2022年7月1日—2022年11月8日 | |
總統 | 伊薩克·荷索 |
總理 | 亞伊爾·拉皮德 |
前任 | 亞伊爾·拉皮德 |
繼任 | 空缺 |
個人資料 | |
出生 | 以色列海法 | 1972年3月25日
國籍 | 以色列 |
政黨 | 新右翼(2018年至今) |
其他政黨 | |
配偶 | 吉拉特·貝內特(1999年結婚) |
兒女 | 4 |
居住地 | 以色列賴阿南納 |
母校 | 耶路撒冷希伯來大學 |
職業 | 軍人、商人、政治家 |
網站 | naftalibennett |
軍事背景 | |
服役 | 以色列國防軍 |
服役時間 | 1990–1996 |
軍銜 | 少校 |
部隊 | 總參謀部偵察部隊、麥格倫特種部隊 |
參戰 |
2021年6月2日,貝內特與亞伊爾·拉皮德達成組建輪換政府的協議,他將擔任以色列總理到2023年,之後交由拉皮德擔任總理到2025年[3]。2021年6月13日,貝內特宣誓就職[4]。2022年6月20日,貝內特宣佈解散國會並辭任總理職務,由拉皮德接任[5]。6月29日,貝內特宣佈不在2022年以色列議會選舉中競逐連任[6]。7月1日,拉皮德正式出任新一任以色列總理。
納夫塔利·貝內特1972年3月25日在以色列海法出生,是家中老么,有哥哥占(Jim)和姐姐瑪娜(Myrna)[7]。1967年,第三次中東戰爭爆發後一個月,父母從三藩市移民回歸以色列。父親是阿什肯納茲猶太人,有波蘭、德國和荷蘭血統。第二次世界大戰爆發前夕,外祖父母從波蘭搬到三藩市居住20年,老年搬到海法,定居維特金街。貝內特從祖父母身上繼承了拉帕波特拉比家族和中世紀聖經註釋家辣什的血統。母親的一些家人留在波蘭,在納粹大屠殺期間慘遭殺害[8]。
貝內特的父母都信奉現代正統猶太教。回歸以色列後,兩人在基布茲社區達夫納做了幾個月的志願服務,順帶學習現代希伯來語,之後定居在海法的阿胡扎(Ahuza)社區。哥哥占是個事業有成的房地產中介,之後變為房地產企業家。姐姐瑪娜是在以美加人協會北方計劃副總幹事[9]。1973年,貝內特一歲的時候,一家人在母親的敦促下回三藩市。同年10月,贖罪日戰爭爆發,占來到以色列,加入以色列國防軍炮兵部隊,奔赴戈蘭高地前線參戰。戰爭過後,占的親人在他的催促下回國,因為他在戰後還要服完幾個月的預備役。貝內特的父母最終決定在以色列定居[10]。
貝內特四歲的時候,一家人因父親工作的緣故搬到蒙特利爾,生活了兩年[11]。一回到海法,貝內特就在卡梅爾小學讀書。二年級的時候,一家人又因為父親的工作,到新澤西州住了兩年,回到海法的時候,貝內特已經十歲[12]。
1990年,貝內特被選入以色列國防軍,在總參謀部偵察部隊和麥格倫特種部隊擔任指揮官[14]。六年後,貝內特退伍,但繼續服完預備役,取得陸軍少校軍銜。貝內特參加第一次巴勒斯坦大起義及南黎巴嫩衝突,後者是在以色列安全區作戰。他還參與其他軍事行動,包括在擔任憤怒葡萄行動中擔任軍官[15]。服役結束後,貝內特就讀於耶路撒冷希伯來大學,取得法律學位[16]。阿克薩群眾起義期間,他加入防護盾行動[17]。2006年以黎衝突期間,貝內特被麥格倫特種部隊徵召為預備役軍人,參與敵後的搜索與殲滅行動,對付真主黨的火箭發射器[18]。
貝內特擔任突擊隊軍官期間的一個行動引發巨大爭議。憤怒葡萄行動期間,貝內特率領67名麥格倫士兵在黎巴嫩南部作戰。在猛烈炮火的轟擊下,貝內特通過電台求助他的部隊。國防軍發動炮擊掩護他的部隊,擊中了聯合國的一處避難所,此事後來被稱為卡納大屠殺,共有106名黎巴嫩平民遇害[19][20]。在國際社會的譴責及外界壓力的壓迫下,以色列最終提早結束憤怒葡萄行動[20]。記者伊加爾·薩爾納(Yigal Sarna)認為貝內特在行動中「誤判形勢」。薩爾納表示:「貝內特率領67人的戰鬥部隊進入黎巴嫩,某種程度上是在無視軍令,擅自改變行動計劃,沒有和長官協調行動,長官認為他是懦夫,不夠堅定。在卡法爾卡納村附近,貝內特的軍隊落入敵人的埋伏圈。」記者拉維夫·杜拉克認為貝內特身為「軍方高級人物」,在炮火抨擊下選擇通過電台尋求支援,做法「相當歇斯底里」,應該要為逝去的生命負責。貝內特回應稱:「我現在成了外界攻擊的對象,都在說我『應該為卡法爾卡納大屠殺負責』。英雄不應該接受調查。看下歷史檔案吧。我的軍事檔案是公開的,就等着你們來看[21][20]。」貝內特的前部下也寫信為他辯護,指「納夫塔利在真主黨恐怖分子的縱深處指揮軍事行動,功勳卓絕」。其他參與行動的軍人,包括貝內特的一位副手,都否認貝內特未諮詢上級便更改作戰計劃[20][22]。
貝內特搬到曼哈頓上東城,擔任軟件企業家[23]。1999年,他與他人共同創立反欺詐軟件公司Cyota,出任公司行政總裁。該公司於2005年以1.45億美元出售給RSA 安全,貝內特搖身一變為億萬富翁[24]。根據交易協議,Cyota的以色列分公司可以保持完整,使得有400名以色列員工在公司駐貝爾謝巴和海爾茲利亞的辦公室工作[13]。2009年,貝內特出任科技公司Soluto行政總裁,該公司提供雲服務,為個人電腦及流動裝置提供遠程支持。當時,貝內特和合伙人利奧爾·戈蘭為無數的以色列科技初創公司籌集資金。Soluto共籌集了2000萬美元的投資者資金,投資者包括風險投資基金吉薩風險投資(Giza Venture Capital)、比鄰星風險投資(Proxima Ventures)、貝塞默風險投資夥伴、指數風險投資、米高·阿靈頓的CrunchFund、艾力·施密特的創新努力(Innovation Endeavors)和初始資本(Initial Capital)。最終,Soluto於2013年10月以1億到1.3億的報價出售給美國公司Asurion[25][26][27]。
2021年6月,福布斯以色列表示貝內特將斥資500萬美元投資美國金融科技公司派安盈[28][29]。貝內特從政前在該公司投資了數十萬美元[28],該公司同年2月與FTAC奧林巴斯收購公司(FTAC Olympus Acquisition Corp)達成特殊目的收購後,估值達33億美元,列入納斯達克證券交易所名單[28]。
本內特離開軟件創業界,回到以色列從政。參加完2006年以黎衝突,貝內特加入反對黨領袖班傑明·內塔尼亞胡的聯盟,於2006年到2008年出任他的參謀長。他領導團隊制定內塔尼亞胡的教育改革計劃。2007年8月,他參與內塔尼亞胡首次競選利庫德集團黨領袖的活動。2010年1月31日,本內特獲任命為葉沙理事會總幹事,2010年主導反對定居點凍結的活動。2012年1月辭任[來源請求]。
2011年4月,貝內特與阿耶萊特·沙凱德共同創辦我的以色列組織,成員據稱有94000人。2012年4月,他創立「以色列人」運動。該運動的主要目標包括增加支持錫安主義的中間偏右支持人,增加宗教和世俗社區之間的對話,促進《以色列穩定倡議》[30][31]。隨後,貝內特離開利庫德集團,加入猶太人家園,宣佈競逐黨領袖。2012年11月6日,他在該黨的內部選舉中憑藉67%的選票,當選黨領袖[來源請求]。2013年以色列議會選舉中,貝內特所在黨贏得12個議席[來源請求]。選戰過後,貝內特按照以色列法律,放棄美國國籍,就任議員[32]。2013年3月,他獲任命為經濟部長和宗教事務部長,4月獲任命為耶路撒冷和僑民事務部部長[33]。
在2015年以色列議會選舉中競逐連任後,貝內特獲任命為新政府的教育部長,同時留任僑民事務部。2015年,內塔尼亞胡拆分耶路撒冷部和僑民事務部,將耶路撒冷事務部收歸自己管理[34]。他之後任命澤埃夫·埃爾金出任耶路撒冷事務部長[35]。
身為教育部長,貝內特發佈行政命令,禁止打破沉默組織等譴責以軍在約旦河西岸地區軍事行動的組織成員擔任校長[36]。在他的督導下,學校修改課程表,增加學生參觀西岸古蹟的次數[來源請求]。
2015年10月,貝內特辭任議員,由舒莉·穆阿萊姆繼任。根據挪威法規定,部長進入內閣時可以辭任議員,但離開政府時須回歸議會[37]。2015年12月6日,在阿維·沃茲曼因就任部長騰出議席後[38],貝內特回歸議會[39]。
2018年11月,阿維格多·利伯曼辭任國防部長,貝內特宣佈謀求該職[40][41]。2018年11月16日,利庫德集團發言人宣佈內塔尼亞胡拒絕貝內特的請求,自行出任該職[41]。公告還表示貝內特的猶太人家園黨不在隸屬於內塔尼亞胡政府[42]。但在11月19日,貝內特違背了退出內塔尼亞胡聯盟的承諾[43]。
2018年12月,貝內特與幾位猶太人家園的議員離開該黨,成立分拆出來的新右翼黨[44]。2019年4月以色列議會選舉,新右翼以微弱差距錯失選舉門檻,因此貝內特未在第21屆議會中獲得議席[45]。2019年6月,內塔尼亞胡拒絕貝內特加入政府[46]。之後議會解散,進行第二次選舉,新右翼與猶太人家園和宗教錫安主義者黨組建新選舉聯盟右翼聯盟[47],也就是後來的右傾,由阿耶萊特·謝克領導[48]。該聯盟在選舉中贏得七個議席,其中一個屬於貝內特[49]。聯盟短暫解散後,於2020年1月議會選舉前夕重新召集,由貝內特出任新領導[50],在選舉中贏得六個議席[51]。
2020年5月,內塔利亞胡和本尼·甘茨進行組建政府的談判,右翼宣佈將出任反對黨[52]。此前,已經分家的猶太人家園領導拉菲·佩雷茲獲以色列第三十五屆政府的耶路撒冷部長[53][54]。2020年5月17日,貝內特會見繼任國防部長的甘茨,宣佈右翼已經成為「昂首闊步」的反對派成員[55]。2021年1月7日更名為宗教錫安主義者黨的復興黨1月20日離開右翼聯盟[56]。儘管如此,右翼還是在3月的2021年以色列議會選舉中贏得七個議席[57]。2021年5月9日,消息指貝內特和擁有未來黨領袖亞伊爾·拉皮德在組建新執政聯盟的談判中取得了重大進展[58][59]。5月30日,貝內特宣佈若成功組建聯合政府,會出任總理至2023年9月,之後交由拉皮德擔任[60]。
2021年5月9日,消息指貝內特與反對派領袖、擁有未來領導人亞伊爾·拉皮德組建聯合政府的談判取得重大突破,新政府有望取代班傑明·內塔尼亞胡的政府[61][62]。5月30日,貝內特宣佈成立輪換政府,自己將擔任總理至2023年8月,之後由拉皮德擔任總理,直至2025年任期結束[63]。6月13日,貝內特宣誓就職,內塔尼亞胡結束12年的總理任期[4]。貝內特是以色列首位佩戴猶太教帽子基巴的總理[64][65]。
2021年的聖殿被毀日當天,數百名猶太人不顧政府祈禱禁令前往聖殿山哀悼[66]。貝內特表示:「猶太人在以色列的土地上有過兩個猶太教國家,而由於內戰及毫無根據的仇恨,這兩個國家都沒能以獨立國家的身份走過第八個十年......(公元前70年)羅馬人圍攻耶路撒冷的時候,國家分裂了,所有人都捲入權力的內部鬥爭,以不同的團體捍衛自身立場,燒毀別人儲存的食物,所以羅馬人才這麼容易地完成任務。這個結局究竟有多麼痛苦,我們大家深有體會。時至今日,我們每一年都哀悼這場可怕的災難,如果當初我們的民族能多幾分無私的愛,多幾分克制,多幾分善解人意,這場災難本可以避免[67]。」
貝內特就任的時候,以色列的COVID-19疫情已經有所回落,全國感染率較低,55%的民眾完成COVID-19疫苗接種。然而到了上任第10天,以色列爆發Delta變異株疫情。對此,貝內特鼓勵民眾重新保持社交距離,並在12歲及以上的兒童中啟動疫苗接種計劃[68]。除此之外,他還和輝瑞簽訂合同,確保先前購買的批次能夠如期抵達,保障疫苗供應[69],同時再訂一批貨,準備在必要時展開第二劑加強針的接種[70]。隨着變異株不斷擴散,政府於2021年8月1日宣佈為60歲及以上的老人接種第二劑加強針及第三針[71],8月29日擴大至全體成年人接種[72]。
到2021年11月底,以色列的COVID病例暴增。12月,該國錄得首個Omicron變異株病例,政府隨即限制外國旅客入境,鼓勵兒童及青少年接種疫苗。2022年1月2日,政府批准向60歲及以上人士接種第三劑加強針及第四針[73]。到同年3月,疫情回復平穩態勢[74]。到4月底,政府宣佈解除口罩令[75]。
貝內特就職當天,摩洛哥國王穆罕默德六世發來賀信。貝內特表示會「全面深化以摩兩國的外交關係」[76]。2020年12月10日,在美國的斡旋下,兩國簽訂《以色列–摩洛哥外交關係正常化協議》,以色列正式承認摩洛哥對存在爭議的西撒哈拉地區享有主權[77]。2021年8月,雙方同意建立正式外交關係,在特拉維夫及馬拉喀什設立大使館[78]。
同月,貝內特首次對美國進行外交訪問,會見美國國務卿安東尼·布林肯、美國國防部長勞萊·柯士甸及美國以色列公共事務委員會主席侯活·科爾(Howard Kohr),其後於2021年8月27日會見總統喬·拜登[79][80]。會上,貝內特形容以色列對伊朗的外交政策是「千刀萬剮」、「凌遲」[81]。
9月27日,貝內特在聯合國大會發表首次演講。講話提及抗擊COVID-19疫情及政治兩極分化。此外,貝內特嚴厲譴責伊朗發動國家支持的恐怖主義襲擊,不僅傷害了以色列,還戕害了中東地區的許多國家。他明確表示以色列不會支持伊朗購買核武器[82][83]。
12月12日,貝內特出訪阿拉伯聯合酋長國,是首位到訪該國的以色列總理。訪問期間,貝內特會見了阿布扎比酋長國王子穆罕默德·本·扎耶德·阿勒納哈揚[84]。2022年2月14日,到訪巴林首都麥納麥,成為首位到訪的以總理[85]。
2022年3月5日,貝內特與俄羅斯總統弗拉基米爾·普京商討2022年俄羅斯入侵烏克蘭的問題,會議由美國、法國和德國協調舉行。克里姆林宮表示貝內特同意為普京與烏克蘭總統弗拉基米爾·澤連斯基和談提供斡旋[86][87][88]。同日,貝內特與德國總理奧拉夫·朔爾茨會面[89]。
2022年6月29日,貝內特宣佈他不會參加2022年以色列議會選舉,並在總理任期結束後退出政壇。[90]2023年5月,貝內特加入以色列科技公司Quantom Source的董事會。[91]
外界認為貝內特是極端民族主義者,貝內特自稱比班傑明·內塔尼亞胡更右翼[92]。他反對成立巴勒斯坦國[93],支持減稅[94]。
2012年2月,貝內特發表針對以巴衝突的新計劃《以色列穩定倡議》[30][31]。該計劃包括早前阿迪·明茨《地球和平》倡議及班傑明·伊隆《伊隆和平方案》的部分倡議,支持內塔尼亞胡和利庫德集團各部長提出的單方面吞併西岸[95]。
2013年1月,貝內特提出將巴勒斯坦領土分為三部分,一部分為以色列單方面侵佔的C區,一部分為交由埃及接管的加沙地帶,一部分為保留給巴勒斯坦自治政府管理,但需要由以色列國防軍和以色列國家安全局提供安全保護的A區和B區。此提議據稱能確保巴勒斯坦境內的恐怖主義活動得到鎮壓,防止哈馬斯奪回領土。C區占該區62%的面積,約36.5萬人住在當地的以色列定居點,而住在當地的巴勒斯坦人會獲得以色列國籍或永久居留權。據貝內特的說法,當地的巴勒斯坦人有4.8萬人,其他調查認為有15萬人[96]。最終,以色列投資興建A區和B區之間的道路,不設檢查站,方便巴勒斯坦人活動,另外還興建了基礎設施和聯合工業區。貝內特反對在西岸地區以外的巴勒斯坦難民移入,以及將哈馬斯控制的加沙地帶與西岸連接起來。2011年,他指西岸工業區有約50家以色列和巴勒斯坦共建的工廠,認為這是雙方尋求和平的一種可行方法[97]。
2013年6月,貝內特認為以色列必須在巴勒斯坦問題上作出忍讓,而不是使用「外科手術行動」分裂成兩個國家:「我一個朋友的後庭有塊彈片,別人說可以用手術取出來,但會讓他終身殘疾,所以他決定把彈片留下來。有時候,堅持完美會帶來許許多多不必要的麻煩。」外界很快認為這番「屁股中彈」的言論是他對巴勒斯坦問題的觀點[98][99]。
2013年,為了回應以色列釋放巴勒斯坦囚犯,貝內特表示必須擊斃巴勒斯坦的恐怖分子,據稱曾表示「我一生殺了很多阿拉伯人,這樣做絕對沒有問題[100]。」但這番言論招來非常多的批評,但貝內特否認說過這樣的話,稱當時只是說「如果恐怖分子在行動時對我們的士兵構成直接生命威脅,就應該殺死他們」[101]。
2013年1月,貝內特表示,「以色列這片小土地上不會出現一個巴勒斯坦的國家」,暗指約旦河到地中海的地區。他表示:「這不可能發生。巴勒斯坦國對之後200年會是個大災難[102]。」
2014年12月,反對抵制、撤資、制裁運動的學者及勞工錫安主義組織第三方敘事呼籲美國和歐盟制裁貝內特及另外三個以色列人,稱他們「確保以色列單方面永久侵佔約旦河西岸部分或全部地區的行為違反國際法」。這群以色列與巴勒斯坦學者自稱「親以色列、親巴勒斯坦、親和平」,呼籲美國和歐盟凍結貝內特的海外資產,限制其護照[103]。2010年貝內特出任耶沙定居點理事會主任期間,因反對2010年定居點凍結協議,積極支持侵佔60%的約旦河西岸地區,「強烈要求逐步吞併政策」,被選為提議中的制裁對象[104]。
2016年10月,貝內特表示:「在以色列國土這件事上,我們必須將思想化為行動。我們必須實現這個夢想,這個夢想就是將猶地亞和撒馬利亞變成以色列主權國家的一部分。我們必須馬上行動,必須做好犧牲的準備。我們不能繼續將以色列土地作為戰術目標,將巴勒斯坦國作為戰略目標[105]。」
2016年11月,貝內特表示當勞·特朗普當選美國總統,讓他不再認為兩國方案切實可行,「巴勒斯坦國的時代結束了」[106]。
以色列記者安謝爾·菲佛認為,曾和貝內特共事的人們認為他之所以頻頻說出出格言論,多半是為了競選,實際上他比大家想像的要溫和[19]。
儘管貝內特反對承認巴勒斯坦國,貝內特在2021年以色列議會選舉後與亞伊爾·拉皮德及其他政黨領袖進行新政府組建談判時,還是承諾在未來政府擔任總理時不會侵佔約旦河西岸的巴勒斯坦人土地,也不會興建新的定居點[107]。
2023年10月,以哈戰爭爆發後,貝內特支持2023年以色列封鎖加沙地帶,他認為不應該向敵人(加沙地帶)提供電力。[108]
貝內特認為政府應該放寬對私營企業的監管,因為私營企業是經濟發展的引擎。他贊成為老年人和殘疾人等弱勢群體提供社會支持,又指以色列需要打破商業大亨、主要工會組織及以色列國防部的壟斷地位[109],認為這種壟斷絞殺了以色列經濟。他認為,要想縮小社會差距,關鍵在於對以色列教育進行投資,提供平等的教育機會,為貧困人口提供致富工具。這樣一來,以色列的弱勢群體可以獲得在職業和經濟上成功的機會。他支持向處在邊遠地區的退伍軍人提供土地,例如內蓋夫和加利利,推廣國家解決經濟適用房問題的方案[110][111],讓以色列人口的分佈更加平均[112]。他還承諾消除以色列中小企業面臨的繁重官僚挑戰[113]。
作為猶太教正統派的忠實信徒,貝內特反對以色列同性婚姻,認為這「就像不承認牛奶和肉是潔食一樣」[114],但支持同性伴侶享有和其他人一樣的平等權利,例如稅收減免[114][115]。
身為經濟部長,貝內特負責監督全新的貿易戰略,增加新興市場投資,減少對歐洲聯盟的貿易,使得境外投資呈現多元化,這樣一來可以利用新興市場帶來的機會,避免歐盟日後因為巴以衝突制裁以色列。貝內特表示會尋求減少以色列對歐盟的依賴,降低歐盟的影響。《金融時報》稱本內特是這項經濟節點的主要設計師。在他的領導下,經濟在亞洲、非洲和南美洲新設貿易專員辦事處,開始關閉歐洲的一些貿易辦公室,同時將鄰國的辦公室與其他地方的辦公室合併。在這個過程中,貝內特與俄羅斯和中華人民共和國進行自由貿易協定談判,繼續與印度進行自由貿易協定談判,率領經濟代表團訪問中國和印度。在印度尼西亞峇里島的2013年世界貿易組織部長級會議上,貝內特與部分未具名國家的代表團,就自由貿易協定進行會談[116][117][118]。
貝內特還嘗試降低以色列高昂的食品價格。在他的監督下,以色列減少進口關稅和壁壘,同時建立機制促進以色列食品行業相互競爭,成功讓食品價格從2014年4月開始出現下跌,持續到2015年[119]。然而,《國土報》的社論認為價格下跌是全球商品價格下跌及國內許多消費者陷入財務危機所致,不是改革的效果[120]。
貝內特推動哈雷迪男性與眾多失業的阿拉伯裔女性融入勞動力市場。貝內特認為,兩者一同進入勞動力市場將大大促進經濟增長。按照他的「優惠券計劃」,經濟部將為數百所職業學校發放優惠券,讓哈雷迪男性暫緩徵兵,改為加入職業學校學習一門手藝。貝內特還大力推動對阿拉伯女性的政府援助計劃,鼓勵她們加入勞動力市場,目標在五年內將她們的就業率提升兩倍,從25%提升到50%[121][122]。
貝內特的妻子吉拉特·班尼特是職業糕點師。雖然她不信教,但還是會慶祝安息日,飲食上遵循猶太潔食教律[9]。夫婦倆有四個孩子,一家人住在特拉維夫北部20公里處的賴阿南納[9][23][102]。貝內特隨兄弟信奉現代正統猶太教[9][123][124][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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