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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民族主義(英文:Neo-nationalism或New nationalism)是一種發端於傳統民族主義的意識形態。這一意識形態成熟於1980年代晚期第二波全球化浪潮之時,以其面對全球化下政治、經濟、社會文化各方面變化的保守態度著稱。極端情形下,新民族主義可能與不同地區風行的政治立場相聯繫,如右翼民粹主義、反全球化、 本土主義、保護主義、反移民主義、反對伊斯蘭教和穆斯林(只限西方國家或非伊斯蘭國家)、反共和歐洲懷疑主義等。據一位學者,「全球自由主義的民族主義阻力竟然是在西方政治中最有影響力的」。 2010年代中期以來,新民族主義思潮在歐洲和北美崛起,在其他地區也不同程度發展。2016年公投導致的英國脫歐,以及當勞·特朗普在2016年大選獲勝成為美國第45屆總統,這些都被視為新民族主義思潮集中表達的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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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chael Hirsh 在其刊載於《Politico》的文章中寫道,新民族主義是「 民粹主義對冷戰結束以來全球化精英對國際體系作用的現狀的激烈拒絕;低收入的選民堅決認為——這可以理解——(這一現狀)是不公平的。」 Michael Brendan Dougherty在《The Week》的文章寫道:新民族主義是對冷戰後政治的「廣泛、本土的反抗」,這種冷戰後政治長期以來「表現為維護自由貿易的正統性,同時發展出服務業經濟、新自由主義貿易安排和自由的移民政策」。
《經濟學人》在2016年11月中這樣論述,「新民族主義者氣勢高漲;他們承諾關閉邊界,使社會恢復過去的同質性。」克拉倫斯·佩奇在《拉斯維加斯太陽報》寫道:「自2008年全球經濟危機以來,新的部落民族主義已在歐洲政治中醞釀起來,在美國的程度尚較低」。瑞恩·庫珀在《The Week》的文章和經濟政策研究中心的研究人員都將21世紀的右翼民粹主義與經濟大衰退聯繫在一起。哈佛的政治理論家Yascha Mounk認為,「中低階層白人經濟的停滯(已經)成為全球民族主義崛起的主要動力。」 根據宗教學者Mark L. Movesian的說法,新民族主義「將民族國家置於歐盟或北美自由貿易協定之類超國家的自由政體的反面,也將本土的習俗和傳統(包括宗教傳統)置於異域、外來事物大潮的反面。」
David Brog和Yoram Hazony在《國家評論》中寫道,一些保守派認為與英國脫歐和唐納德特朗普相關的新民族主義是對保守主義意識形態的背叛,同時他們將其視為「回歸」。根據保守派評論員喬納·戈德堡(Jonah Goldberg)的說法,與特朗普有關的民族主義「實際上只不過是一般白人身份政治的品牌名稱」。
Damon Linker 在為《The Week》所寫的文章中將新民族主義稱作種族主義的「胡說八道」,並繼續說「進步人士將其描述為'種族主義,仇視伊斯蘭恐懼症和仇外心理'的傾向 - 是非法化的願望任何特殊的依戀或團結形式,無論是民族,語言,宗教,領土還是種族。「
關於新民族主義,《經濟學人》描述道:「特朗普需要意識到他政策執行的背景是其他國家的嫉妒的民族主義,」,並稱民族主義本身是一個「易於操縱」的「靠不住的理念」。他們還反覆對比族群民族主義和公民民族主義,並以中國的民族主義為例,暗示新民族主義可能變得「憤怒」而難以控制。
新民族主義與民粹主義的興起密切相關。
Yascha Mounk和Jordan Kyle在1990年至2018年間在33個國家執政的46名民粹主義領導人或政黨的研究發現:
該研究中的許多國家最近都從專制政體轉變為民主,因此研究結果可能不一定適用於具有悠久民主政府歷史的美國等國家。
巴西總統、社會自由黨人雅伊爾·博索納羅,別稱「熱帶特朗普」,被視為一位新民族主義的帶頭人。
中共中央總書記習近平執政後提出的「中國夢」概念被描述為新民族主義的表現。與反對儒家學說的建國領導人毛澤東相反,習近平的民族主義強調中國悠久的文明與歷史,其將大批新疆穆斯林關入「再教育營」的做法受到全球公民大肆抨擊。[1]
由香港地方主義運動演變而來的香港民族主義強調其獨特的、與北京政府宣傳的中國民族認同相異的香港自我認同,同時反對北京對香港政治、經濟和社會自治不斷加強的侵犯。其地方主義修辭往往與民族自決權以及針對大陸移民和遊客的反移民立場相結合,並體現與西方新民族主義相類的地方特徵和文化。
埃及總統阿卜杜勒-法塔赫·塞西於2014年上任,他被描述為新民族主義者。
印度總理納倫德拉·莫迪(2014年上任)和他的印度人民黨(BJP)被稱為新的民族主義者。莫迪是國民志願服務團(RSS)的成員,這是一個與BJP結盟的右翼準軍事組織,也被認為提倡新民族主義意識形態。[2]
印度北方邦首席部長Yogi Adityanath(2017年上任)也被視為新民族主義者。輿論認為他是該國未來總理的有力競爭者。
意大利總理、民粹主義政治聯盟「變革政府(意大利語:governo del cambiamento)」的領袖朱塞佩·康特(2018年上任),以及前任副總理兼內政部長、北方聯盟領導人馬泰奧·薩爾維尼,均被描述為新民族主義者。在任期間,薩爾維尼被一些媒體稱為該國最有權勢的政治家,是「事實上的總理」。
第63屆內閣總理大臣安倍晉三(2012年任職)是右翼組織「日本會議」的成員,他提倡新民族主義思想,他領導的日本自民黨也是如此。
墨西哥總統洛佩斯·奧夫拉多爾(2018年上任)被稱為新民族主義者,經常被媒體稱為「墨西哥特朗普」。
菲律賓總統羅德里戈·杜特爾特(2016年上任)被描述為新民族主義者。
波蘭第六任現任總統安傑伊·杜達(2015年8月上任)經常被認為是波蘭新民族主義運動的領軍人物。此外由雅羅斯瓦夫·卡欽斯基領導的法律與公正黨在2015年全國大選中宣揚民族主義觀點而贏得了前所未有的絕對多數。儘管沒有擔任政府職務,但卡欽斯基被描述為對波蘭所有重大政治問題進行「最後決定」的人物。
俄羅斯總統弗拉基米爾·普京(2000年至2008年擔任俄羅斯第二任總統,2012年擔任俄羅斯第四任總統)被稱為新民族主義者。Michael Hirsh將普京描述為「這種新的、全球性的民族主義的預兆」。2008年至2013年,英國《金融時報》莫斯科分社社長查爾斯·克羅弗(Charles Clover)在2016年寫了一本名為《黑風,白雪:俄羅斯新民族主義的崛起》的書。
俄羅斯被指控支持歐洲和美國的新民族主義運動。
沙特阿拉伯王儲穆罕默德·本·薩勒曼(2017年上任)被阿拉伯海灣國家研究所的克里斯汀·迪萬視作「強勢的新民族主義者」。「新沙特民族主義」被用來加強對王國經濟和外交政策的支持,並代表了一種從王國早先對宗教的合法性依賴的轉變。該國2017年以來的許多外交政策行動,例如對卡塔爾的封鎖以及與加拿大的外交爭端,都被這種民族主義所激發。穆罕默德·本·薩勒曼(Mohammad bin Salman)政府的政策深受其顧問沙特·卡塔尼(Saud al-Qahtani)的影響,後者被描述為「民族主義理論家」,其角色常被與史蒂夫·班農相比較。
2014年,正義與發展黨(AKP)推動了一個新的「土耳其新生主義品牌」,該黨的領導人是雷傑普·塔伊普·埃爾多安總統(2014年上任)。土耳其「新民族主義」用「自信的穆斯林」身份取代傳統形式的土耳其民族主義的世俗性。
民族主義運動黨(MHP)的領導人DevletBahçeli被描述為在2018年與埃爾多安的AKP組成人民聯盟,創造了一個「新的民族主義陣線」。MHP隸屬於灰狼的準軍事組織,埃爾多安也表示支持。
在阿布扎比王儲穆罕默德·本·扎耶德·阿勒納哈揚(2004年上任)的領導下,阿拉伯聯合酋長國被描述為宣傳「新的阿拉伯民族主義 」,用阿拉伯民族主義意識形態取代舊的左派形式。更加保守的形式,通過其對埃及和沙特阿拉伯各自新領導人阿卜杜勒·法塔赫·塞西和王子穆罕默德·本·薩勒曼的崛起的強烈支持,作為對抗伊朗和土耳其在阿拉伯國家的影響力的手段。
在2016年6月23日的公民投票在英國脫歐(「Brexit」)已經被描述為新的民族主義的一個里程碑。歐文馬修斯注意到支持英國退歐運動和特朗普的動機相似之處。他在「新聞周刊」上寫道,兩者的支持者都受到「渴望控制移民,扭轉全球化,通過脫離廣闊的威脅世界而恢復國家偉大」的動機。
馬特奧布萊恩寫道,英國脫歐是「席捲西方世界的新民族主義最令人震驚的成功」。所述Brexit運動的領袖,如奈傑爾·法拉奇,該歐洲懷疑論者的領導者英國獨立黨 ; 前倫敦市長和英國首相鮑里斯·約翰遜;投票離開共同召集人Michael Gove;前英國脫歐大臣戴維斯和歐洲的研究小組主席雅各布·里斯-莫格,被稱為「新國家主義」。
當勞·特朗普崛起為共和黨總統候選人,被廣泛描述為美國新民族主義日益增長的標誌。[3]芝加哥太陽報在編輯稱當勞·特朗普的就職典禮稱他為「我們的新民族主義的總統」。作為白宮前首席戰略家,布萊巴特新聞網的執行官史蒂夫·班農的任命被一位分析師描述為「新世界秩序」的喚醒在愛國主義和強烈要求照顧自己的衝動的推動下,這種新民族主義無休止地玷污了穆斯林,並努力扭轉自由貿易和全球化的步伐,這個世界的軍事力量遠遠超過外交和妥協「。
在特朗普當選之後,美國參議員馬可·盧比奧呼籲採取「新民族主義」來反對「以金融市場盲目信仰取代對工作尊嚴的承諾的經濟精英主義」,並將美國視為經濟體而非一個國家。
以下政客在某種程度上被描述為新的民族主義者:
以下各方都以某種方式被描述為新的民族主義政黨:
一個國家,在澳大利亞參議院擁有權力平衡(自2016年起)[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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