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理斯·米爾斯·文遜(英語:Charles Milles Manson,本名查理斯·米爾斯·馬多克斯(Charles Milles Maddox),1934年11月12日—2017年11月19日)是一名美國罪犯、前音樂人和邪教領袖。他在1960年代末在加利福尼亞州領導了犯罪集團文遜家族。文遜和他的跟隨者被控在1969年的7月和8月,犯下了9起連續殺人案。1969年,在他的指示下,文遜家族的成員殺害了演員莎朗·蒂,以及LaBianca夫妻。他也因為共同犯罪(Joint and several liability)而被控告謀殺[1][2]。
查理斯·文遜 Charles Manson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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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生 | 查理斯·米爾斯·馬多克斯 Charles Milles Maddox 1934年11月12日 美國俄亥俄州辛辛那堤 |
逝世 | 2017年11月19日 (83歲) 美國加利福尼亞州貝克斯菲爾德 |
刑事指控 | 謀殺、共謀 |
刑事處罰 | 死刑,後減為終身監禁 |
配偶 | Rosalie Willis (1955年結婚—1958年離婚) Leona Stevens (1959年結婚—1963年離婚) |
兒女 | Charles Milles Manson, Jr.(母親Rosalie Jean Willis), Charles Luther Manson(母親Leona), Valentine Michael "Pooh Bear" Manson(母親Mary Brunner) |
父母 | Kathleen Maddox(母親) Walker Scott(生父) William Manson(繼父) |
收監於 | 科克倫監獄 |
音樂生涯 | |
職業 | 創作歌手 |
音樂類型 | 民謠搖滾 |
演奏樂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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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躍年代 | 1968年–1970年 |
唱片公司 | Awareness |
相關團體 | 菲爾·考夫曼 槍與玫瑰 丹尼斯·威爾森 |
簽名 | |
「Charles Manson」的各地常用譯名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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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大陸 | 查爾斯·曼森 |
臺灣 | 查爾斯·曼森 |
香港 | 查理斯·文遜 |
文遜信仰自己所創造的「Helter Skelter」,這個詞是他從披頭四的一首同名歌曲中得來的。根據他對披頭四這首歌曲的描述,文遜堅信即將發生一場末日的種族戰爭。同時他也認為他犯下的謀殺案能夠促成那場戰爭。後來文遜臭名遠揚,他和搖滾音樂的這一關係也將他和一種流行文化聯繫起來了。他最終成為了精神錯亂、暴力血腥和恐怖的象徵。這一詞語也被文遜的檢舉人文森特·布格里奧西(Vincent Bugliosi)做為他寫的關於文遜殺人案的一書的標題。
在文遜家族形成之初,文遜是一個失業者,由於犯罪,他已在懲教機構度過了大半的人生。謀殺案之前,他是一名歌手兼詞作家,主要通過偶然的和海灘男孩的創始人和鼓手丹尼斯·威爾森的聯繫,生活在洛杉磯音樂產業的邊緣地帶。在後來文遜被控犯罪後,他的原創歌曲專輯也隨之發佈。包括槍與玫瑰及瑪麗蓮·文遜在內的藝術家都引用了他的歌曲。
加州最高法庭1972年的一份決議暫時廢除了該州死刑,文遜的死刑自動被改判為無期徒刑。2017年11月19日,文遜去世,死因為自然死亡,時年83歲。
早年的生活
文遜的母親嘉芙蓮·馬多克斯(Kathleen Maddox)16歲便未婚先孕[3],在俄亥俄州辛辛那提總醫院生下了他。一開始,他被命名為「沒有名字的馬多克斯」[4]:136–7[5][6],之後的一星期中,他被取名為查理斯·米爾·文遜。他出生後,母親嫁給了一名叫做威廉·文遜的工人,因此取名為文遜。而他的生父似乎是「史葛上校」,嘉芙蓮·馬多克斯在1937年向此人提出了私生子的訴訟,並最終對判決達成了一致。也有可能史葛從不知道有他的存在。
文遜1951年的案件檔案中某些內容暗示「史葛上校」是一個非裔美國人。其中在他家庭背景部分中就有兩句話說「父親:不詳。據說是一名名叫Scott的黑人廚師。文遜的母親曾在懷孕期間和他有過性接觸。」當文遜在1971年被文森特·布格里奧西律師問到這些官方的記錄時,文遜斷然否認他的生父有非洲血統。
在《文遜自述》(Manson in His Own Words)中,史葛上校據說曾在藥店工作,也在附近的一個堤壩工程中打過短工。現在已經無法明確得知「附近」指的是哪裏。不過這段描述所在的報道中顯示嘉芙蓮·馬多克斯在離開了阿什蘭的老家後,在辛辛那提生下了文遜。
嘉芙蓮·馬多克斯據說是一名酒鬼。據文遜的一位親戚透露,嘉芙蓮·馬多克斯曾為了一大罐啤酒,將文遜賣給一名無兒女的女服務員。幾天後文遜的舅舅將其尋回。當文遜的母親和哥哥因為在1939年搶劫了一家查理斯頓的服務站而判處五年徒刑後,文遜只好住舅舅和舅媽位於McMechen的家裏。嘉芙蓮於1942年獲得假釋後馬上將文遜帶回身邊,住在一間破敗的酒店中。文遜後來將他母親在出獄後給他的擁抱當作童年唯一的幸福回憶。
1947年,嘉芙蓮·馬多克斯嘗試將兒子放在收養所,但由於沒有這樣的地方,最後也失敗了。法庭將文遜判到特雷霍特的吉寶特少年學校(Gibault School for Boys)。十個月之後,文遜逃學到他媽媽那兒而他媽媽拒絕了他。
通過偷竊雜貨店,文遜得以租房安頓自己。他還犯下了一系列的入室盜竊,最終在偷竊時被逮捕,送到印第安納波利斯少年中心(Indiana Boys School)。一天後他逃了出去,然後不久又被逮捕,並被送到少年之家(Boys Town)。到那兒四天後,他和另外一個男孩逃走了。他們倆還在去另外那個男孩的叔父家的路上兩次武裝搶劫。
在隨後的兩次盜竊中,文遜在第二次又被抓住送到了印第安納波利斯少年中心。那時他才13歲。據他後來宣稱,在那段時間他遭受了性虐待。不過多次嘗試後,他於1951年再次和另外兩個男孩逃走了。
三人在猶他州開着偷來的車去加利福尼亞州時被抓獲。同時他們在一路上也「光顧了」幾處加油站。由於駕贓車越過其他州觸犯了聯邦法律,文遜被送到華盛頓的國家少年培訓學校(National Training School for Boys)。雖然他經歷了四年的教育,亦擁有109的正常智商(後來在21歲時測定的),他仍然目不識丁。一個社會工作者認為文遜是一個極度反社會的人。
1951年10月,在一名精神病專家的推薦下,文遜被轉交到自然橋榮譽夏令營(Natural Bridge Honor Camp)。在距離一次假釋聽證會不到一個月的時候,他「在雞姦另一名男孩的時候將剃鬚刀的刀片抵住了他的喉嚨」。他又被轉移到彼德斯堡的聯邦教養院(Federal Reformatory),並且被認定為「危險人物」。1952年9月,大量的嚴重違紀行為使他轉移到奇利科西的聯邦教養院。一個月之後,他幾乎成為了教養院的一名模範。良好的工作態度和教育水平的提高使他在1954年5月得到假釋。
在西維珍尼亞州與他舅舅和舅媽短暫地為假釋慶祝一番之後,文遜搬到了他媽媽所在的州。1955年1月,他娶了一名醫院女服務員羅莎莉·珍·威利斯(Rosalie Jean Willis)。據他自己描述,和她相處的時間是十分美滿幸福的。這段時間裏,他也通過一些零碎活兒和偷竊維持生計。
10月份左右,也就是在他和懷孕的妻子開着自己在俄亥俄州偷的車到了洛杉磯三個月後,文遜再次因觸犯了聯邦法律而被控告。在精神學評估後,他被判五年緩刑。由於沒有出現在隨後的在洛杉磯的關於一個相同的控告的聽證會,他在1956年3月在印第安納波利斯再度被拘捕。緩刑被撤銷,最後他被判處3年徒刑,關押在終端島聯邦教化所。
文遜入獄期間,羅莎莉生下了他們的孩子,小查理斯·文遜。入獄的第一年中,文遜時常得到妻子和母親的探望——她們那時住在一起。1957年3月,妻子不再來探望,他媽媽告訴他說羅莎莉和另外一個男人住在一起了。在離他預定的假釋聽證會不到兩周時,文遜偷了一輛車後逃走了。接着他被判5年緩刑,假釋也被拒絕。
文遜在1958年9月得到了五年的假釋。同年,文遜和羅莎莉離婚。到11月,他和一名16歲的妓女相好,還得到了一名家境富裕的女子的支持。1959年9月,他承認用偽造的國庫支票兌換了現金,在審判過程中,一名曾經因賣淫而有入獄經歷的年輕女子在法庭上含淚懇求說她和文遜「深深地相愛並且如果文遜能得到釋放她將嫁給他」。他也得到了10年緩刑的判決。到年底,那名女子的確嫁給了文遜。也許是因為在那些控訴他的辯詞裏證明不了她跟他有什麼關係。
這名女子名叫雷歐娜(Leona),作為一名妓女,她也曾用過康蒂·史蒂文斯(Candy Stevens)這一名字。以賣淫為目的,文遜帶着她和另外一名女子從加州到了新墨西哥州,卻因違反了曼恩法案(1910年6月美國國會通過的一項法案,禁止州與州之間販運婦女)被控制住。雖然他緊接着就被釋放了,但顯然,他的動機正引起有關方面的注意。當他不見了時,因為違反了他的緩刑適用期,法院發佈了逮捕令。1960年4月,因為違反了曼恩法案,又發佈了一份針對他的控告。6月,文遜在拉雷多被捕。由於他在偽造支票中的罪行,他被勒令服刑。
1961年7月,一年呼籲撤銷其緩刑未果後,文遜從洛杉磯郡監獄(Los Angeles County Jail)被轉移到麥克尼爾島監獄(the United States Penitentiary at McNeil Island)。雖然違反曼恩法案的控告被撤除,但是圖謀兌換公庫支票仍然是一項聯邦罪。他在1961年9月的年度回顧中提到自己有「讓別人關注自己的強烈欲望」,在1964年9月他又提到了這一點。1963年,雷歐娜被准許離婚,她透露和文遜生了一個兒子,叫做查理斯·路德(Charles Luther)。
1966年,文遜再次被送至終端島聯邦教化所。到1967年3月21日,他釋放的當天,他已經在監獄和其他教育機構度過了一半以上的生命。他告訴當局監獄已經成為了他的家,請求繼續待下去。這是他在1981年湯姆·斯奈德(Tom Snyder)對他的一次電視訪問中透露的。
文遜家族
在他刑滿釋放的那天,文遜獲得允許前去三藩市,在三藩市一個他熟識的犯人的幫助下,他搬到了伯克利的一間公寓。他還在監獄裏的時候,搶銀行的阿爾文·卡爾皮斯(Alvin Karpis)曾經教過他彈奏夏威夷結他[4]:137–146[7][8]。如今,主要靠行乞為生的他很快就結識了瑪麗·布倫納(Mary Brunner),一個從威斯康星大學畢業的23歲女孩。
布倫納在加州大學伯克利分校當圖書管理員,稍後文遜就搬去與她同居了。根據一個間接的說法,他使她克服了對他帶其他女人回來一起住的抵制。不久以後,他們就與18個其他女人一起分享布倫納的房子[4]:163–174。
文遜在海特-黑什伯里區,這個在1960年代「夏日之戀」成為嬉皮場所的標誌地方,建立了領袖的地位。他詳細解說了一種包括他在監獄裏學的山達基(科學教)的哲學理念,所以他很快就有了第一個年輕追隨者團體,大部分成員是女性。根據一份在1961年7月文遜進華盛頓麥克尼爾島的一所美國監獄時的人員評估信息來看,文遜使得山達基作為了他的信仰。
在夏天結束前,文遜和8、9個狂熱者擠進了一輛舊的他們以嬉皮士風格改造過了的校巴,在這輛校巴中,他們佈置了彩色毯子和靠墊代替了他們搬開的那些座位。他們流浪到華盛頓州,然後向南經過洛杉磯、墨西哥和西南部。回到洛杉磯地區的時候,他們住在托潘加峽谷、馬里布和威尼斯這些城市和美國西部[4]:163–174。
文遜在他們到處旅行的幾個月裏,似乎是在一個大眾汽車的車廂里組建了他的家庭成員。很顯然地他跟布倫納在一起。十一月的時候,校巴帶着擴張的隊伍從三藩市出發[9]。
以謀殺而告終的那些事件以1968年晚春時的運動作為背景。據一些說法,那時海灘男孩的成員丹尼斯·威爾森,結交了兩個搭乘文遜車隊的女人,還帶着她們去他的太平洋帕利塞茲家幾個小時。當威爾森第二天凌晨時候從一個晚間錄音場次回家的時候,剛從他家出來的文遜在他回家的路上跟他打招呼。丹尼斯·威爾森很不安地問這個陌生人是否他打算傷害他。在使威爾森確信他沒有這個想法之後,文遜親吻了威爾森的腳。
丹尼斯·威爾森在他的房裏發現了12個陌生人,大部分都是女人。在接下來的幾個月里,因為他們的人數成倍了,文遜的那些讓自己成為威爾森的日落大道家人的家庭成員,大約花費了威爾森的100,000美元。這筆錢包括了一大筆用來治療淋病的醫藥費,和花在他們對借的威爾森未保險的車做的意外傷損費21,000美元。丹尼斯·威爾森還給文遜唱歌說話,文遜的女人們被他們像對僕人一樣對待。
丹尼斯·威爾森付錢給工作室時間來錄製由文遜作的歌,他還把文遜介紹給娛樂圈裏有地位的熟人,其中包括格雷格·雅各布森(Gregg Jakobson)、特里·梅爾徹(Terry Melcher)和魯迪·阿爾托貝利(Rudi Altobelli,他擁有一棟即將租給女演員莎朗·蒂和丈夫波蘭斯基的房子)。雅各布森,這個被文遜身為藝術家、生活設計者和哲學家多重身份,「完整的查理斯·文遜包」留下深刻印象的人,也付錢錄文遜的材料。
據文遜自己的描述,他第一次遇見丹尼斯·威爾森是在三藩市一個朋友家裏,他去那獲取大麻。恐怕是這個鼓手把威爾森日落大道的地址給了文遜,還邀請他在洛杉磯的時候去順便拜訪。
在丹尼斯·威爾森的經理人命令文遜家族搬出丹尼斯·威爾森家之後,1968年8月,文遜為他們在離托盤家峽谷不遠的斯班電影農場奠定了一個基礎。整個家族遷址到了這個農場。
這個農場曾經是一個為西部片而設的影視佈景。然而,在1960年代末,這座建築已經破損,農場的收入主要靠提供騎馬服務而來。
家族成員在馬場做活。同時,文遜要求家族的女人們,包括麗奈特·「唧唧叫」·弗洛姆(Lynette "Squeaky" Fromme),偶爾要與近乎失明的80歲農場主喬治·斯班(George Spahn)做愛。這些女人還要充當斯班的導向人。作為交換,斯班允許文遜和他的組員免費住在他的農場裏。麗奈特獲得她「唧唧叫」(Squeaky)的外號是因為當斯班壓緊她的大腿時她總是尖叫。
查理斯·沃森(Charles Watson)是小鎮上的一個德克薩斯州人,他在大學時輟學搬到加利福尼亞州,在丹尼斯·威爾森家裏遇見文遜,他很快也加入了在斯班農場的這個小團體。當丹尼斯·威爾森在他的車失事後搭乘的時候文遜也搭了他一乘。
斯班因為沃森的德克士薩斯州拖音而稱呼他沃森·「德克斯」(Watson「Tex」)。
1968年11月月初,文遜在死谷郊區的總部組建了他的家族。在那兒他們佔有兩個未用或者只用了一小點的農場。組織的最初建立人邁爾絲(Myers),被家族祖母認可為新女人。巴克(Barker)被一個文遜曾向她介紹自己的稍老的當地女人和一個家族中為他們工作適用的音樂家認可。當這個女人同意讓他們留下如果他們能修理器物的話的時候,文遜用沙灘男孩給的一張金唱片作為讚譽。當回到斯班農場的時候,不遲於12月,文遜和沃森拜訪了一個托潘加峽谷的熟人。他給他們演奏了新近發佈的披頭四樂隊的「The Beatles」(The White Album)。文遜變得對這個樂隊着迷。在麥克尼爾,他曾經告訴過他的同居者們,包括阿爾文·卡爾皮斯,他能在榮譽上超越這個樂隊。對他的家族,他談及「靈魂」組織和「無限之洞」。
有段時間,文遜一直說黑白人種間的人種壓力已經增長,黑人很快就要在美國城市引發叛亂。他強調馬丁·路德·金發生在1968年4月4日的暗殺。在邁爾絲農場的一個酷寒的除夕夜,家族成員都圍繞着大篝火聚集在外面,聽着文遜解釋他曾預測的社會騷動也被嬉皮士樂隊預測。他宣稱「White Album」專輯裏的歌,儘管秘密地,告訴了這一切。事實上,他確保(或者說要確保)這張唱片集被用於家族自己,一個特選的被教育要從即將發生的災難中保護珍貴的團體。
在1969年1月初,家族擺脫了沙漠的酷寒,並通過搬往在離斯班農場不遠的卡諾加公園(Canoga Park)的一個淡黃色的房子裏,放置自己去監視洛杉磯假定的緊張。因為這個場所允許家族保持「潛在對外部世界感知之下」,文遜叫它黃色潛水艇,另外一個參考披頭四樂隊的詞。在這兒,家族成員為即將帶來的天啟做準備,繞着營火,文遜把它叫做「文遜殺人王」,在那首叫這名的歌后。
到了2月,文遜的遠景已經完成。家族創造了一張唱片集,這些歌就跟金龜樂隊的歌一樣難以捉摸,將要引發預見的混亂。黑人造成的可怕的白人謀殺將會遭遇報復,而分裂的白人種族主義者和非種族主義者將會屈從於白人的自毀。黑人的勝利,可以說,只不過是先於他們被家族統治,這個可以頂住在「無底陷阱」的衝突:死谷之下的秘密城市。在卡諾加公園的家裏,當家族成員們為車輛工作和注視地圖來為他們的沙漠逃脫做準備時,他們也為他們改變世界的唱片集工作。當他們被告知特里·梅爾徹要來房子裏聽材料時,女人們準備了飯菜及清理了房間,但是梅爾徹從未到來。
在1969年3月23日,文遜未經邀請而進入了Celo 大道10050號。這裏是魯迪·阿爾托貝利的物業,文遜認識原來的租戶梅爾徹。但梅爾徹已不在那裏居住了。而莎朗·蒂和波蘭斯基於當年2月份租住了這裏。
文遜遇見了夏洛克·哈塔米(Shahrokh Hatami),一個伊朗籍的攝影家,也是莎朗·蒂的朋友。哈塔米正在給莎朗·蒂拍照,她第二天就要離開去羅馬。哈塔米通過窗戶看見文遜向主宅走來,就來到前面的陽台,問他想要什麼。
文遜告訴哈塔米他在找人,而哈塔米並不認識他說的這個人,哈塔米告訴他這裏現在住的是波蘭斯基。哈塔米建議他從「後徑」過去,他的意思是通向客房的路,在主宅過去一些。考慮到陌生人來到這裏,哈塔米走下來,在主宅前面的路和文遜會面。這時莎朗·蒂來到房子的前門,哈塔米身後,問他誰在說話。哈塔米說是一個男的在找人。哈塔米和莎朗·蒂停在他們的位置,文遜則沒有說一句話,去了客房,一兩分鐘後從客房回來,然後就離開了。
那天晚上,文遜又回到了這裏,再一次去了客房。據推測他進了關閉的陽台,與剛剛洗完澡的阿爾托貝利說話。儘管文遜問的是梅爾切,但阿爾托貝利覺得文遜是來找他的。這與檢察官文森特·布格里奧西後來的發現是一致的,以前文遜顯然在梅爾切離開後來過這裏。
阿爾托貝利通過內屏門告訴文遜,梅爾切已經搬到馬里布。他謊稱他不知道梅爾切的新地址。在回答文遜的問題時,阿爾托貝利說他在娛樂圈工作,儘管,他頭一年在威爾森家裏遇見過文遜,他確定文遜是知道的。當時在威爾森家裏,阿爾托貝利還溫和的贊稱過威爾森演奏的文遜創作的一些音樂。
當阿爾托貝利對文遜說,他第二天要離開這裏去另一個國家時,文遜說他希望他回來之後能馬上跟他說話。阿爾托貝利又謊稱他至少要去一年。為了回應阿爾托貝利的直接的問題,文遜解釋道他被那個主宅的男人轉移注意力到了客宅。阿爾托貝利傳達了請文遜不要打擾他的居住者的意願。
文遜走了。當第二天阿爾托貝利與莎朗·蒂飛去羅馬的時候,莎朗·蒂問他「那個令人毛骨悚然的傢伙」是否前一天已經回到客宅。
連環殺人案
1969年3月18日,特里·梅爾切為了聽文遜和他的女信徒唱歌而到訪斯班農場。在那之後不久,梅爾切安排了一次後續來訪,這一次他帶去了一個擁有移動錄音設備的朋友。
在6月,文遜告訴家族成員他們可能如何啟動給黑人的「Helter Skelter」計劃。文遜告訴沃森,他急於獲得金錢來準備家族的暴動。沃森於是向一個毒販伯納德·「洛特薩帕巴」·克勞(Bernard "Lotsapoppa" Crowe)索取金錢。克勞威脅沃森要除去斯班農場裏的每個人。而文遜給他的回答是,1969年7月1日克勞被射殺在他在荷里活的公寓裏。
由於文遜以為他的熟人辛曼繼承了一筆財產,所以他在1969年7月25日打發鮑比·博索萊伊(Bobby Beausoleil)、瑪麗·布倫納和蘇珊·阿特金斯(Susan Atkins)去辛曼家要錢。辛曼拒絕,因此三人將他關押了兩天,期間文遜出現過一次,並用一把劍削去他的耳朵。之後,博索萊伊依文遜的吩咐將辛曼刺死。在離開其住所前,博索萊伊用辛曼的血在牆上寫上「政治豬玀」的字眼,又畫了一個代表黑豹標誌的豹爪。
在1981年以及1998-99年的雜誌採訪中,博索萊伊稱他找辛曼是為了收回之前辛曼吸毒所欠下的錢;他同時稱布倫納和阿特金斯並不知其目的而只是去拜訪辛曼。另外一方面,阿特金斯在她1977年發表的自傳中稱文遜直接告訴他們三人去辛曼家去找他要錢,文遜當時認為辛曼得到了一筆2萬1000美元的遺產。她還說文遜在那兩天前曾私下跟她說如果她想做一些「重要的事情」,他可以去殺掉辛曼,然後把他的錢拿過來。
此條目沒有列出任何參考或來源。 (2019年12月19日) |
博索萊伊在1969年8月6日被逮捕,在他駕駛辛曼的車時被抓獲後。警方在輪胎處發現了作案工具。兩天之後,文遜告訴在斯班農場的家族成員們,「現在是實施計劃的時候了。」
8月8日晚上,文遜指使沃森帶着阿特金斯、琳達·卡薩比安(Linda Kasabian)以及帕特里夏·克倫溫卡(Patricia Krenwinkel)「去那所房子,並且毀滅裏面的所有人,以你們能做到的最可怕的方式。」他告訴女成員去做沃森指導她們做的。克倫溫卡是家族的早期成員之一,被威爾森順道拉入伙。那所房子當時的租賃者們無一例外的與家族成員素不相識。
導演波蘭斯基的妻子,懷有八個月身孕的女演員莎朗·蒂;她的朋友並且也是前男友,著名髮型師傑伊·塞布林(Jay Sebring);波蘭斯基的好友,志向遠大的編劇沃伊切赫·弗里科夫斯基(Wojciech Frykowski);以及弗里考斯基的妻子,福爾傑(Folger)咖啡店的女主人阿比蓋爾·福爾傑(Abigail Folger)。
1969年8月9日晚上,在荷里活北面山谷中的一幢別墅里正在舉行一個小小的家庭派對。屋主人是莎朗·蒂,為著名電影導演羅曼·波蘭斯基的妻子。那天波蘭斯基在歐洲拍電影,而已有8個月身孕的莎朗找了幾個好朋友來家裏聊天。誰也沒有想到一場災難就此降臨到他們頭上。
第二天早上,洛杉磯警察局接到兇殺報警。當警察來到波蘭斯基家中時,被眼前的景象嚇得目瞪口呆。屋裏共有四個人倒在血泊中,都是被亂刀刺死的,最慘的一人身上一共有51處刀傷。莎朗身中16刀,連同肚裏的孩子一起死於失血過多。屋子外面的一輛車裏還有一個青年被手槍打死在駕駛座上。
仔細搜查後還發現,屋子裏幾乎沒有丟失任何東西,裏屋的門上有兇手留下的一個詞語「豬」(PIG),是阿特金斯用捆綁弗里考斯基雙手的毛巾沾着莎朗·蒂的血寫成的。這是因為早些時候,當犯罪者離開農場出發行兇時,文遜曾指示她們「留下一些讓人迷惑的標語」。接着,罪犯們在房間裏換掉帶血的衣服,將它們和作案兇器一起埋在山裏。據沃森回憶,莎朗·蒂懇求他們讓她活到生下孩子,甚至將自己作為人質以保全未出生的孩子。沃森,或者阿特金斯,又或者是他們兩人共同,殺害了莎朗·蒂,捅了她16刀。在莎朗·蒂臨死的時候,她呻吟着「媽媽……媽媽……」。
莎朗·蒂謀殺案發生的當天,四名罪犯又帶着另外兩人萊斯利·范·侯登(Leslie Van Houten)和史蒂夫·「克萊姆」·格羅甘(Steve "Clem" Grogan),遵從文遜的吩咐,「向她們展示怎樣做」。幾小時後,這六人到達了在離莎朗·蒂家幾十公里之外超市經理里歐·拉比安卡和他的妻子羅絲瑪莉的家,將兩人亂刀刺死。之後六個兇手甚至還故意留下了一把插在男主人咽喉里的餐刀。不過兇手這次顯然更從容,他們用被害人的血寫下了三行字:「豬玀們去死吧」。幾個小時後,警方發現了被害人的屍體。
審判
1969年8月9日,莎朗·蒂謀殺案成為了一件新聞。波蘭斯基的女管家溫妮弗萊德·查普曼(Winifred Chapman)那個早上來工作的時候發現了這個謀殺的場景。8月10日,洛杉磯縣治安部門的曾經審判過辛曼案件的偵探們,通知了洛杉磯政府部門偵探以確定莎朗·蒂案在辛曼屋裏的血書。而與莎朗·蒂謀殺案有關的一系列毒品交易,調查組織則忽略了這個細節和其它的犯罪活動中的相同之處。莎朗·蒂案的驗屍已經開始(正在進行),但拉比安卡的屍體當時還沒有找到。
當時正在駕駛的槍擊案受害者史蒂芬·帕倫特(Steven Parent)是威廉·加勒森(William Garretson)的一個朋友,正住在客房。加勒森是魯迪·阿爾托貝利僱傭的一個年輕人,以便在他離開的時候照看他的財產。當謀殺者到來的時候,帕倫特已經驅車離開切蘿兒萊夫(Cielo Drive)。拜訪過加勒森之後,作為莎朗·蒂一案被懷疑的對象,加勒森告訴警察在謀殺當晚他什麼也沒有聽到或看到。1969年8月11日,加勒森在通過一個測謊儀的測試,顯示其並沒有捲入謀殺之後獲釋。幾十年後再次接受採訪,加勒森表示事實上他目擊了謀殺案的一個部分,正如一個測試所暗示的。(見後文)
8月10日晚10點半,拉比安卡犯罪現場被發現,大約在謀殺發生的19個小時之後。羅斯瑪麗(Rosemary)與他前夫的兒子,也就是萊諾(Leno)的繼子——15歲的弗蘭克·斯特盧瑟(Frank Struther)剛從一個露營旅行回來,被房子外面的情況所煩擾,他打電話給他的姐姐和姐姐的男朋友。姐姐的男友喬·多爾根(Joe Dorgan),陪着年幼的斯特盧瑟進入後房子發現了萊諾的屍體,而羅斯瑪麗的屍體隨後也在警察的調查下被找到。1969年8月12日,洛杉磯政府告知新聞界,這個發現排除了莎朗·蒂-拉比安卡謀殺案之間有任何聯繫的可能。8月16日,郡長(郡法官)辦公室搜查了斯班牧場並以「汽車偷竊團伙主要嫌疑人」的名義逮捕了包括文遜在內的26人,該團伙偷竊了大眾轎車並隱秘銷贓。儘管武器被沒收了,但因為搜查令被弄錯了所以不久之後該團伙便獲釋了。負責拉比安卡案的偵探幾乎都比莎朗·蒂案調查組的成員年輕。在8月末的一個報道中,在所有的領導都已經離開了的情況下,他們發現了拉比安卡屋血書與「歌手組合披頭四的新專輯」之間的一個可能的聯繫。
仍舊與莎朗·蒂案調查成員分頭行動,10月中旬拉比安卡案的調查成員檢查了郡長辦公室以尋找可能相似的案件。他們了解到了辛曼案。同時他們也了解到辛曼案中的探員曾與博索萊伊的女朋友吉蒂·盧特辛格(Kitty Lutesinger)有過交談。不久之前她與文遜家族的成員曾一起被逮捕過。
他們在一個牧場被抓,當時家族成員搬去那個牧場並從此離開了當局監管者的視線,成員們一直為在「死谷」中找一個藏身之所。一個由國家公園的護林員,加利佛利亞高速公路的巡查員,伊尼歐(Inyo)郡長辦公室的官員,聯邦、州、郡政府人事部門等構成起來的權力組織,搜查了邁爾絲和巴克的牧場。跟隨家族成員在燒毀一個屬於國家紀念館的推土機時無意留下的線索,搜查者們發現了偷來的銷贓交易和其它的汽車並逮捕了文遜在內的24人。躲在巴克家中浴室水槽下儲藏櫃中的文遜是被一位高速公路巡邏員發現的。
在探員們與盧特辛格談話一周後,拉比安卡案的偵探們與一幫摩托(偷竊)團伙的成員進行了接觸,她告訴他們文遜曾嘗試以他保鏢的身份入伍,當家族正在斯班牧場時。而當幫派成員正在提供能夠顯示文遜與謀殺案之間的聯繫的信息時,阿特金斯的一位室友將家族涉案的信息提供給了洛杉磯警察局。作為在巴克被捕的一員,阿特金斯向郡長辦公室的探員承認她曾如盧特辛格所說捲入過辛曼謀殺案,之後被列入該案。搬去西比爾(Sybil)機構(洛杉磯的一個拘留中心),她與同鋪位的羅米·霍華德(Romie Howard)和弗吉尼亞·格蘭厄姆(Virginia Granham)進行了交談,並像她們描述了她所經歷的事件。
1969年12月1日,基於以上信息及資料,洛杉磯警察局宣佈逮捕莎朗·蒂案中的沃森、克倫溫卡及查收卡薩比安的有關文件。拉比安卡謀殺案中的有關嫌疑人都被提及,而已入獄的文遜和阿特金斯卻絲毫沒有被涉及。至於同樣在「死谷」被捕的范·侯登與拉比安卡案的關係還沒有得到證實。
很久之前,實物證據如洛杉磯警察局在切蘿兒萊夫收集的克倫溫卡和沃森的指紋,在公眾揭示的新證據之下得到了加強。1969年9月1日,一支獨特的沃森曾用於射殺帕倫特、塞布林和弗里考斯基的22口徑高標準「邦特蘭特別版」(Buntline Specal)左輪手槍被史蒂芬·魏斯(Steven Weiss)找到並交給了警察。史蒂芬·魏斯是一個十歲的孩子,住在莎朗·蒂住宅附近。在九月中旬,當LA時代雜誌根據阿特金斯提供給律師的信息發表了該案件的有關描述,魏斯的父親打了幾個電話並最終促使洛杉磯警察局決定將魏斯所發現的槍支列入證據清單,並通過槍支測試將該證據和謀殺案聯繫在了一起。基於相同的報紙描述,當地一個電視台的全體工作人員迅速找到了一件被莎朗·蒂謀殺者扔掉的血衣。一把刀在莎朗·蒂的休息室中的椅子坐墊下被發現,後經證實是阿特金斯的,她在案發當時丟失了她的刀。
審判開始於1970年6月15日。起訴方的主要目擊者是卡薩比安,她和文遜、克倫溫卡、阿特金斯一起因七宗謀殺和一宗陰謀而被控告。她並沒有參與本次謀殺案,她用描述案發當晚細節的證詞交換了免受起訴的權力。起初,阿特金斯與檢察官簽訂了一個協議,只要阿特金斯保證起訴書的絕對可靠,檢察官同意赦免她的死罪。一旦阿特金斯否認了證詞,他們之間的協議便失效了。因為范·侯登只參與了拉比安卡案,她只被控告犯有兩起謀殺和一宗陰謀案。一開始,威廉·基恩(William Keene)法官勉強同意文遜自我辯護,但因為文遜的行為和審前動機,該許可也在審批開始之前失效了。文遜填寫了一份不利於基恩的書面陳述,後來基恩被查理斯·H·歐爾德(Charles H.Older)法官所代替。6月24日,星期五,審判的第一天,文遜出現在法庭上,他的額頭上有一個X型的疤。他宣稱他被認為「無力為自己辯護,並已經自己將自己判出了這個世界。」在接下來的一周里,許多女被告複製他的行為,在自己的額頭上刻上了X標記,家族中的成員們也在兩天之內也紛紛效仿。
該審判是導致了Helter Skelter開始的動機。犯罪現場的血淋淋的白色唱片所代表的——豬、反抗、Helter都在證詞中,關於文遜預言Helter一開始犯下的謀殺黑人的罪行有牽涉到牆上的用受害人的血書寫「PIG」字樣。文遜曾經說過「現在是Helter Skelter的時代」已作為卡薩比安證詞的補充。證詞說,在拉比安卡謀殺案當晚,文遜曾考慮過將拉比安卡的錢包扔在一個黑人鄰居居住的街道上。在拉比安卡家得到錢包的時候,他想讓一個黑人撿到它並使用錢包里的信用卡,由此人們和某些機構便會認為這是一些有組織的黑人團伙實施了這起謀殺案。在文遜的指示之下,卡薩比安將錢包藏在了一個黑人活動的公共場所的女洗手間裏。「我甚至想告訴那些黑人怎麼做。」與家族成員駕車離開拉比安卡的房子時文遜如此說到。
審判其間,文遜的家族成員在法院大樓的入口和走廊上遊蕩。為了讓他們遠離法庭,檢察官傳喚他們作為潛在的目擊證人。使得他們在其他人作證時無權進入法庭。家族成員們組織起了夜裏在行人路上的值班,一些成員帶着帶鞘的獵刀,雖然在當時的觀念來說是合法的。每一個成員都刻有X作識別標記。一些成員試圖組織目擊者作證,原告證人保羅·沃特金斯(Paul Watkins)和胡安·弗林(Juan Flynn)都受到了威脅,沃特金斯在他的車裏遭受了可疑的火災。從前的家族成員芭芭拉·霍伊特(Barbara Hoyt)無意中聽到阿特金斯向家族成員露絲·安·摩爾豪斯(Ruth Ann Moorehouse)描述莎朗·蒂謀殺案,霍伊特後來與摩爾豪斯去了夏威夷,在夏威夷,摩爾豪斯給她吃了一個摻有一定劑量LSD的漢堡包。霍伊特在火魯努努的一個戒毒中心被發現,四肢攤開,處於吸毒後的半昏迷狀態。霍伊特被帶到了醫院,在醫院她竭盡全力確保自己能夠成為莎朗·蒂-拉比安卡謀殺案的一名證人。在遭遇這次事件後,她不再堅持之前的沉默了。
8月4日,不顧法庭採取的預防措施,文遜出示了一篇出現在LA時代雜誌頭版的文章,標題為「判文遜有罪震驚了尼克遜」。該標題引用了美國總統尼克遜之前的關於媒體美化文遜的一篇聲明。在歐爾德法官的嚴厲施壓之下,陪審員們聲稱該標題並不能影響他們的審判,但是第二天,女證人們都站起並一致宣稱在尼克遜的光輝言論之下,沒有必要再進行審判了。10月5日,文遜要求向其辯護律師拒絕了交叉審查的原告證人提問,但被法庭拒絕。文遜嘗試跳過防護的桌子襲擊法官。被法警制服在地後,他與後來起立一起吟唱拉丁文的女被告們一起被帶離了法庭。之後,歐爾德法官據說總是在他的長袍下藏着一把左輪手槍。
11月16日,檢察官喊停了這起案件。三天後,在關於被忽視的動機的爭論之後,辯護在沒有單獨傳喚任何一個證人的情況下終止,也使得法庭震驚。阿特金斯、克倫溫卡和范·侯登表示了他們的不滿,並強烈要求作證。
在密室里,婦女們的律師告訴法官她們的代理人,想證明他們謀劃並對這個罪犯進行了謀殺,但文遜並沒有牽涉其中。在休庭期間,辯方律師竭力阻止原告的行動,范·侯登的律師羅納德·休斯(Ronald Hughes),強烈表示他不會把當事人拒之門外。在檢查方的觀點中,正是文遜建議女人採用這種方式來自衛。從一份1987的文獻中引例後,克倫溫卡說,「整個過程都只是查理(Charlie,指文遜)創作的劇情而已」。第二天文遜自首了。以免他作出牽連同犯的陳述,違反了加利佛利亞最高法院在People v. Aranda中作出的判決。陪審團離開了審判庭,講述了長達一個多小時後,文遜說,在其它的東西中,音樂告訴年輕人起來反抗這個制度。文遜說「為什麼要把它歸咎於我,這個音樂不是我創作的,坦白地說」,他也聲明「我甚至都回憶不起這句『拿起武器,換上衣服,做Tex說的事情』。」
隨着主審過程的結束,最終辯護的來臨,律師羅納德·休斯在一個周末旅行中消失了。當麥克斯韋·基思(Maxwell Keith)被任命在休斯缺席的情況下代表范·侯登出席時,審判被推遲了兩個多星期以便基思能夠熟悉冗長的審判卷宗。聖誕節前,審判一開始,被辯方打斷的檢方的最後陳述導致歐爾德法官禁止這四個被告進入審判庭,因為這個罪惡局面的提醒,歐爾德說很明顯被告相互之間謀和,現在僅僅是在表演作秀。
1971年1月15日,陪審團對4名被告的宣佈了27條罪行。審判開始不久,陪審員發現文遜的表現是蓄謀已久的。阿特金斯、克倫溫卡和范·侯登在法庭上說辛曼謀殺案只不過為了避開鮑比·博索萊伊殺人的嫌疑。這一計劃是卡薩比安(博索萊伊的追慕者)想出並指導家族成員執行的。
在審判中期,文遜剃了個光頭。他對媒體表示:「我是罪犯,而罪犯一般情況下都是光頭。」在一次姍姍來遲的認罪中,文遜的追隨者們只承認了文遜的領導。她們執意也要剃成光頭,直到陪審團表示將重新考慮死刑的判決。
文遜的追隨者們讓文遜免罪的努力最後以失敗告終。1971年3月29日,陪審團對四名被告作出裁決。1971年4月19日,歐爾德法官對四人判處了死刑。就在判決下發的當日,有人在文圖拉縣(Ventura)發現了羅納德·休斯的屍體,那時屍體已經腐爛。傳言說休斯也為文遜家族所殺害。這並沒得到證實,他也有可能死於一場洪水。不過家族成員桑德拉·古德(Sandra Good)則表示休斯只是「家族報復行動的第一名犧牲者」。
餘波未了
由於沃森在被捕一月前移居到了德克薩斯州的老家,引渡導致了審訊被延遲,且沃森單獨受審。在審訊於1971年8月開始,到十月份的時候,他被控告有七項謀殺罪和一項陰謀罪。和其他人不同的是,沃森以精神病為由為自己提出辯護。檢查官文森特·布格里奧西為沃森精神錯亂的理由進行了短期調查。和他的同謀者一樣,沃森被判處死刑。在1972年2月,由於加利福尼亞州最高法院在該州廢除死刑,沃森的死刑便自動更改為終生監禁。在他回監獄後,文遜那華麗而嬉皮的言辭並沒有被接受。儘管後來他被雅利安兄弟會臨時接受,但是他只是扮演一個接受組織成員性侵犯的角色。
在1971年的審判後,文遜殺害了加里·辛曼(Gary Hinman)及當奴·「矮個子」·謝伊(Donald "Shorty" Shea)的謀殺罪名成立,並被判處終身監禁。謝伊是斯班農場的一個特技表演者和牧馬者,他在1969年8月16日突襲後大概十天後被殺害了。文遜懷疑謝伊在那次突襲中暗中幫助了當局,而且白人謝伊娶了一個黑人妻子,文遜認為這是一種罪過,加上謝伊很可能知道莎朗·蒂謀殺案的詳細內情,所以文遜將他殺害了。在幾次分開的審判中,文遜家族成員布魯斯·戴維斯(Bruce Davis)和史蒂夫·「克萊姆」·格羅甘也與謝伊的謀殺案有關。
在文遜的審訊下結論之前,《洛杉磯時報》的一位記者報道文遜的母親已經再婚,現在住在太平洋西北部。他的母親嘉芙蓮·馬多克斯稱他的兒子在童年的時候沒有被忽視,她甚至說他是被他周圍的所有女人嬌慣着的。
1977年,當局得到了謝伊遺體的確切位置,而這與文遜家族一直宣稱的「謝伊已經被分屍並埋在幾個地方」的供詞相忤。史蒂夫·格羅甘與當時處理這個案子的檢察官聯繫,說謝伊的屍體在一個地方。他畫了一張地圖並精確指出了屍體的方位,這使得謝伊的遺體重見天日。而史蒂夫·格羅甘於1985年成為文遜家族殺人案中第一個被假釋的犯人。截止到2014年,他也是唯一一個。
1975年9月5日,由於「唧唧叫」麗奈特·弗洛姆試圖刺殺美國總統福特,文遜家族迅速引起了全國上下的關注。當文遜被監禁在福爾瑟姆州立監獄時,他的跟隨者桑德拉·古德搬到了薩克拉曼多州以接近文遜。在這裏她策劃了刺殺美國總統的陰謀。而隨後展開的對弗洛姆、古德和文遜家族的一個新成員共住的公寓的搜查,以及後續的針對古德的一系列行動都導致古德等人更堅定地散播帶有威脅性的郵件,並且通過州與州之間的商業交流傳播恐嚇威脅。最終弗洛姆被判了15年有期徒刑,成為第一個由「美國法典」第84章第18條,即關於企圖刺殺美國總統的聯邦罪,而被判刑的人。
在20世紀80年代,文遜接受了四次非常著名的採訪。
第一次是在加州醫院(California Medical Facility)中,並於1981年6月13日在美國全國廣播公司旗下由湯姆·斯奈德主持的《明日秀》(The Tomorrow Show)節目中播出。
第二次是在聖昆丁州立監獄,並在1986年3月7日在查理·羅斯(Charlie Rose)主持的節目CBS News Nightwatch中播出。這次訪談獲得了1987年艾美獎「最佳訪談」的獎項。傑拉爾多·里韋拉(Geraldo Rivera)在1988年進行了最後一次採訪。最早在斯奈德採訪時,文遜便已將前額刻上了納粹黨的卍字標誌。而在審訊期間,那兒刻着的是一個X標誌。
1989年,尼古拉斯·施雷克(Nikolas Schreck)採訪了文遜,並將材料整理後放進他的紀錄片《巨星查理斯文遜》中。施雷克認為文遜並沒有精神失常,他的所作所為只是出於極度的沮喪。
1984年9月25日,關押在瓦卡維爾加州醫療中心的文遜,被一個囚犯潑了塗料稀釋劑並且給點燃了。另一個囚犯詹·霍姆斯特姆(Jan Holmstrom)解釋說,文遜曾對那名囚犯的哈瑞奎斯頌歌表示反感,並口頭威脅了他。儘管文遜的全身超過20%是二度和三度燒傷,但是他還是恢復過來了。
1987年12月,由於企圖刺殺總統而仍在服刑的弗洛姆聽到傳聞說文遜得了癌症,立即從西弗吉尼亞州聯邦監獄越獄,試圖接近文遜。過後不久她又被逮捕了。她於2009年8月14日被聯邦醫療中心(Federal Medical Center)假釋。
嘉芙蓮·夏爾(Catherine Share),文遜曾經的追隨者,在1994年與文遜案的檢查官文森特·布格里奧西的一次談話時表示,自己在文遜審訊定罪階段的證詞是在文遜的明確指示下偽造的,目的是為了幫助他脫罪。夏爾的證詞引進了疊影謀殺案的電影故事,這與其他三名女被告的證詞吻合,根據她的證詞,莎朗·蒂-拉比安卡謀殺案是琳達·卡薩比安的主意。1997年在小報電視Hard Copy的片段中,夏爾暗示自己的證詞是在文遜威脅要對自己進行身體傷害的情形下給出的。1971年8月,在文遜的審訊和量刑結束後,夏爾參加了在加利福尼亞州零售商店的暴力搶劫行動,目的是獲得武器以救出文遜。
1996年1月,一個叫喬治·斯廷森(George Stimson)當代的文遜追隨者在桑德拉·古德的幫助下創建了一個文遜家族的網頁。古德因為造成死亡威脅被判處了15年監禁,在服刑10年之後,於1985年被釋放出獄。那個地址為ATWA.com文遜家族的網頁也在2001年被關閉。
在1998-99年接受Seconds magazine的採訪中,鮑比·博索萊伊駁回了文遜指使他去殺加里·辛曼的說法。他說文遜確實去了辛曼的住所並且用一把劍猛砍他。在1981年接受Oui magazine的採訪時,他卻是否認這一點的。用博索萊伊的話說,當他在報紙上看到莎朗·蒂謀殺案的時候,「在那個時候我還不是很確定,真的,我對這個案子是誰做的一無所知,直到文遜組織成員為此被捕。一個念頭在我的腦海里閃了一下,我也許有了預感,殺戮可能跟他們有關…」而在面對Oui magazine的採訪時,他卻說「當莎朗·蒂-拉比安卡謀殺案發生的時候,我已經知道是誰幹的了,我相當地肯定。」
切蘿兒萊夫(Cielo Drive)曾經的青年看門人威廉·加勒森(William Garretson)在1999年7月E!電台播放的節目中指出,事實上從他所在賓館的位置,他聽到並且看到了莎朗·蒂謀殺案的一部分。這與加勒森在1969年8月10號接受測謊儀測試得到的非官方的結果一致,正是這個結果有力地排除了他的嫌疑。負責進行測試洛杉磯警察局警員總結加勒森在對犯罪的參與上是清白的,但對於他所說的聽到了什麼卻是模糊的。加勒森沒有解釋為什麼他在敘述自己對這件事情的了解時有所保留。
蘇珊·阿特金斯在2008年年初宣佈患有腦瘤,一份基於她健康狀況的保外就醫的申請在同年9月被駁回,她在09年9月2第18次也是最後一次被拒絕假釋。22天後,在加州中部的喬奇拉(Chowchilla)女子監獄,阿特金斯由於自然因素死亡。
2007年9月5日,MSNBC播出了「Mind of Manson」,這是1987年在加州聖昆丁監獄採訪的完整版本。影片中「不羈的,不願道歉的,不守規矩的」文遜的鏡頭被認為是「如此的難以置信」,其中只有7分鐘最初為了今日秀(The Today Show)錄製的曾在節目中播出過。
在探索頻道2008年1月的節目Most Evil片段中,芭芭拉·霍伊特說自己為了避免在文遜受審階段作證而陪露絲·安·摩爾豪斯去夏威夷是錯誤的。霍伊特說自己跟文遜家族合作是為了設法不讓他們殺害自己的家人,她表示,在文遜受審期間,自己不斷地被這樣威脅:你的家人會被殺死,兇殺案可能會在你家裏上演。
美聯社在2008年3月15號報道說法院的調查者上個月對巴克農場的人體遺骸進行了搜索。接着就有長時間的傳言說文遜家族在巴克的時候殺了那些進入他們勢力範圍的旅行者和逃亡者,調查者表示,「兩個可能的秘密墓穴已經被發現……還發現了一個額外的地點,真相還有待進一步調查。」儘管他們建議進行挖掘,但據CNN在3月28日的報道,伊尼歐縣的警長對他們用搜查犬調查的方法表示質疑,下令在挖掘之前必須進行附加測試。5月9日,在由於檢測設備的損壞造成的延誤之後,那名警長宣佈檢測結果顯示是不確定的,將在5月20號開始試探性挖掘。在此期間,德克斯·沃森(Tex Watson)公開發表評論說莎朗·蒂-拉比安卡謀殺案發生之後,他在那個荒涼的營地待的一個半月時間裏沒有人被殺害。5月21日,經過兩天的工作,那名警長結束了搜索行動,四個可能的墓穴都被發掘了,裏面沒有人體遺骸。
2009年3月,加州改造官員向公眾公佈了一張74歲的文遜照片,照片上的文遜頭髮顯得日漸稀少,鬍子和頭髮也都已經灰白,但是前額上的納粹十字記號紋身依舊突出。
歷史頻道於2009年9月在殺戮的40周年紀念日上播放了一部記錄文遜家族活動和謀殺案的文獻片。節目中包含了一個對琳達·卡薩比安的深度採訪,這是她自1989在一家美國電視新聞雜誌A Current Affair上露面後的首次公開講話。對文森特·布格里奧西、嘉芙蓮·夏爾,還有莎朗·蒂的妹妹黛布拉·蒂的採訪也包括在內。
2009年7月,莎朗·蒂-拉比安卡謀殺案40周年紀念日快要到來的時候,洛杉磯雜誌刊登了《口述歷史》,在文中,之前的文遜家族成員,執法機關官員,以及其他與文遜有關的人員,那些抓捕人們,審查人員都提供了對於這件事情的回憶和感想,這使得文遜聲名狼藉。在這篇文章裏,與文遜和文遜家族有關係的斯班農場的工作者胡安·弗林如是說:「查理斯·文遜總是從每一件事情中脫身。人們會說,他在監獄中服刑,然而,他恰好去了他想去的地方。」
2009年11月,一個叫馬修·羅伯茨(Matthew Roberts)的洛杉磯流行音樂節目主持人兼歌曲作家公佈了一些生物學的和其他的證據,表明他的生父就是文遜。羅伯茨的生母聲稱自己曾是文遜家族的成員,但在遭到文遜強暴之後,於1967年夏天離開了該組織。她回到父母家裏,在1968年3月22日完成了分娩,隨後就讓羅伯茨被收養了。文遜自己說他可能是孩子的父親,並且承認在1967年與孩子的生母發生了性關係,這是在家族開始殺戮的近兩年前。
洛杉磯時報在2010年報道說文遜在2009年的時候帶着一部手機,並且用它聯繫了加利福尼亞、新澤西、佛羅里達和不列顛哥倫比亞的一些人。加州罪犯改造所的發言人表示,文遜是否將該手機用於犯罪目的不得而知。
California v. Anderson(即1972年頒佈的廢除了加州現有的死刑的決議)中的一處腳註表明「現在被判處死刑的任何囚犯…可以向高級法院提交人身保護狀的請願書,請求法院修改判決並為那些被判處死刑的人提供從終生監禁或者剝奪法規中詳細規定的假釋權利的終生監禁中二選一的合適的處罰。」
這使得文遜在七年的監禁之後有資格申請假釋。他的第一次假釋聽證會在1978年舉行,到2007年3月23日,他第11次被拒絕假釋。文遜將有資格在2012年再次申請假釋,他的加州罪犯改造所和科卡倫(Corcoran)州立監獄改造編號是B33920。
患病和去世
2017年1月1日,文遜在科卡倫的加利福尼亞州監獄遭受胃腸出血之苦,當時他被送往貝克斯菲爾德(Bakersfield)市中心的Mercy醫院。一位消息人士告訴《洛杉磯時報》說文遜病情嚴重[10],而《TMZ》報導說文遜的醫生認為他「太虛弱」而無法接受手術[11]。他在1月6日被送回監獄;沒有透露他得到任何治療。[12]
2017年11月15日,一個未經授權的消息說懲教署的代表證實文遜已經返回貝克斯菲爾德的一間醫院。[13]根據聯邦和州的醫療私隱法,加利福尼亞州的矯正與康復部沒有證實這一點[14]。他在他83歲生日的一個星期後,即是11月19日,在醫院自然死亡。[15][16][17]
文遜的文化影響
在1970年3月6日,也就是法院取消文遜作為自己的辯護人這一職務的這一天,文遜的新音樂專輯《LIE》發佈了。這張專輯包括了「Cease to Exist」,由文遜譜曲,海灘男孩收錄了這首歌,修改了歌詞並且給它取名為「Never Learn Not to Love」。在接下去的幾個月裏面,這張專輯錄製的2000張僅僅只賣出去了300張。
從那時候起,就陸續有一些文遜唱片發佈出來——既有音樂劇也有歌曲。在文遜和其他家族成員被逮捕後,《The Family Jams》就收錄了由文遜家族在1970年錄製的文遜兩張唱片。結他樂和主歌部分由史蒂夫·格羅甘演奏;副歌部分則由麗奈特·弗洛姆、桑德拉·古德、嘉芙蓮·夏爾和其他人演唱。《One Mind》,一張包括音樂、詩歌和語錄的專輯也2005年4月授權發行。
美國搖滾樂隊槍與玫瑰錄製了文遜的「Look at Your Game, Girl」這首歌並加入到他們1993年發行的專輯《"The Spaghetti Incident?"》中。瑪麗蓮·文遜的專輯《Portrait of an American Family》中,「My Monkey,」這首歌的歌詞也部分來自於文遜的專輯「LIE」中的「Mechanical Man」,瑪麗蓮·文遜也收錄了荷里活「In the Shadow of the Valley of Death」專輯中的歌曲「Sick City」。基斯賓·高化在他1989年發佈的專輯《The Big Problem ≠ The Solution. The Solution = Let It Be》中也收錄了歌曲「Never Say 'Never' To Always」。
包括「I'm Scratching Peace Symbols on Your Tombstone」(又名「First They Made Me Sleep in the Closet」)、「Garbage Dump」,以及「I Can't Remember When」等在內的他的幾首歌被用在了1976年的電視電影《Helter Skelter》中,由在電影中扮演文遜的史蒂夫·雷爾斯巴克演唱。
當時有傳言說,文遜在1965年末去頑童合唱團試音卻被拒絕了。不過文遜那時候仍然被監禁在麥克尼爾島,因此傳言也不攻自破。
在莎朗·蒂-拉比安卡謀殺案幾個月內,文遜成為了60年代反主流文化的地下雜誌所大肆宣傳的對象。當一位滾石(Rolling Stone)的作家為了1970年7月的一個封面故事去拜訪洛杉磯聯邦地方檢察官的辦公室時,也對「Healter [sic] Skelter」這麼一幅相片會把文遜與流行文化聯繫起來感到十分震驚。
一直以來,文遜都不時出現在時裝、繪畫、音樂和電影以及電視和舞台上。在1994年版本的紀實小說《Helter Skelter》的後記中,檢察官文森特·布格里奧西引用了一位BBC職工的結論:在歐洲的「新文遜文化」正在興起,大約70支搖滾樂隊都在表演文遜的和「支持他」的歌曲便是最有力的說明。
文遜的一個流行音樂的樣本的參考資料是鹼性三重奏(Alkaline Trio)的「Sadie,」這首歌用到了「Sadie G,」、「Ms. Susan A,」及「Charlie's broken .22」等這些詞組。「Sadie Mae Glutz」(莎蒂·梅·格魯茨)是文遜殺人家族的成員之一蘇珊·阿特金斯聞名於世的名字。正如先前所提到,德克斯·沃森用來攻擊沃伊切赫·弗里考斯基的左輪手槍是22口徑的。「Sadie's」這首歌的歌詞也來自審訊過程中阿特金斯的證詞。
文遜甚至已經影響到了音樂家的取名,比如斯班農場(Spahn Ranch)、卡薩比安(Kasabian)和瑪麗蓮·文遜(Marilyn Manson),最後一個人的名字是「Charles Manson」(查理斯·文遜)和「Marilyn Monroe」(瑪麗蓮·夢露)的組合。
文遜家族的故事也促使約翰·莫蘭(John Moran)的歌劇「The Manson Family」(文遜家族)和斯蒂芬·桑德海姆(Stephen Sondheim)的音樂劇「Assassins」的形成,後者甚至邀請了麗奈特·弗洛姆表演。
這個故事已經成了好幾部電影的主題,包括兩部由電影《Helter Skelter》改編的電視劇。在衰仔樂園的「Merry Christmas Charlie Manson」(聖誕快樂,查理·文遜)這一集中,文遜成了一名卡通角色:他的編號06660也明顯指代666,聖經中的「number of the beast.」(野獸數字)。
2002年出版的由約翰·凱伊(John Kaye)創作的小說《The Dead Circus》也有把文遜家族的活動作為主要情節點來描寫。
全國廣播公司(NBC)於2015年5月播放電視劇《水瓶宮》(Aquarius),內容講述一名探員Sam Hodiak(大衛·杜楚尼 飾演)調查一位失蹤少女的下落,其後發現這名少女加入了查理斯·文遜(格辛·安東尼 飾演)領導的文遜家族。[18]
- 《文遜》(1973年),羅拔·亨德里克森(Robert Hendrickson)及勞倫斯·梅里克(Laurence Merrick)導演
- 《巨星查理斯·文遜》(1989年),尼古拉斯·施雷克(Nikolas Schreck)導演
- 《Life After Manson》(2014年),Olivia Klaus導演
參考資料
書目
外部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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