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以军(1967年3月29日—),台北县(今新北市)人,台湾作家,写作文类以小说及散文为主,经常担任各大文学奖的评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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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北市立成功高级中学、中国文化大学中国文学系文艺创作组学士、国立艺术学院(现称国立台北艺术大学)戏剧学研究所硕士。骆以军的作品包括小说、诗、散文及文学评论,曾获多项重要华文文学奖,且作品多次获选《中国时报》与《联合报》年度十大好书,2007年并参与爱荷华写作计画。
大学时期从森林学系转系至中国文学系文艺创作组,适逢小说家张大春、杨泽、翁文娴等人于该系任教,骆以军得以受到这群优秀的台湾文学创作者启蒙,开始创作,并参加该系文学创作社团“世纪末”。[3]尤其受到以后现代主义、魔幻写实主义、后设小说技法出名的张大春影响最为深切,他在大学二年级曾选修张大春的“现代小说”课程,并曾表示:“在课程中,我学到了不是小说技巧的讨论,而是小说本质的东西”[4]。
大体说来,骆以军擅长以大量压得令人喘息不过来,却入木三分的文字造句,进而堆砌整个段落。因为师承张大春,1993年出版的首部小说《红字团》被视为带著张大春的腔调而写成[5]。但是自第二本作品《我们自夜暗的酒馆离开》开始,则与张大春渐行渐远,开始塑造出自己的文风,他克服张大春的自觉是“……当时我觉得我要摆脱‘张大春’,我要抓我自己书写的节奏,我反而大胆地把诗的部分渗透进小说。”[6]该部小说中的〈降生十二星座〉一般被视为他个人的代表作,甚至是世纪末台湾中文小说的经典之一[7]。该篇作品借由电动玩具、西洋星座、酒吧游魂等故事时间主轴,以蒙太奇式手法拼贴交错而成。一般小说里所谓的时间与意义,经过他巧妙的肢裂分解,竟能再度对比甚至组合起来。时间和空间向量在骆以军的小说中交会揉合,各种生活经验、八卦新闻、电视节目、电玩游戏、传闻耳语、回忆梦境、书信阅读等材料交织出他的创作。就像俄罗斯娃娃一样,一个故事衍生出另一个故事。
在写作上克服张大春后,被他取而代之的习艺对象应是朱天心。不过骆以军在写作叙事时直接了当地夹杂著荒淫和猥亵、戏谑和自嘲,则是朱天心不能也不愿企及的。[8]他曾谈过自己的小说创作观:“……于是我感兴趣的,或者是局部的探索——某种悬置、焦虑的情绪处理;或者是尝试将时间座标拆卸后失序漂浮的人心;或是一些模糊遥远的传言——我喜欢从这些开始,譬如时间可由回廊或是压扁成字符单元的叙述来处理,这些应被允许是‘未完成’或‘仍在摸索’吧。我并没有很清楚地意会或选择了‘后现代’的叙事策略,而只是在这种‘局部’的冒险中去体会我们这一代确确实实‘被造成’的历史失重感、蒙太奇式的身世切割、独白式的声音泛滥了替代的叙事主体[9]。”
- 骆以军自称来自月亮天蝎、以及紫微命盘中他生来属于的“八宫人”,他说:“八宫人掌管死亡、欲望和暴力,所以我天生受这股驱使,比如读到大江健三郎描写那种被恶的伤害,或是纳博可夫极致的变态,总是非常悸动[11]。”
- 2012年散文作品《脸之书》乃集结自倍受争议的八卦杂志《壹周刊》之专栏,内容描述他与两个儿子的互动关系、使用脸书的生活经验等。结果2013年底唐诺曾批评:“以骆以军的能耐、地位跟大家对他的爱护与期待,那本书是绝对不应该出的,那是一本垃圾。”虽然骆以军回应“他对我很严厉,这是一个美好的事。”,但他也表示为了维持生活家计,不得不在该周刊上连载此专栏[13]。
- 2020年3月,作家刘芷妤发表了有关骆以军抄袭的脸书贴文,引起了广大反响,镜文学也做出了回应。[来源请求]
- 2020年3月26日,骆以军在脸书发表声明,舆论普遍认为其为自己剽窃文过饰非[14],隔天骆以军随即关闭脸书帐号。[15]
- 2020年4月1日,骆以军再次于脸书发表声明[16],除了直接公开刘芷妤私下写给他的信,并指出镜文学副总编郑建宗(笔名郑聿、玩具刀)为两方主要窗口,因此有了沟通上的误会。最后,骆以军为自己未能意识到小说取材过程中的“权力不对称”而道歉。[17] 此番声明引发骆以军支持者开始指称刘女是为了新书发表而炒作。
- 2020年10月8日,上述争议中认为骆以军没有抄袭者,对认为骆以军有抄袭者并且制作相关名单之人提起诉讼,最终获不起诉处分[18]。
- 2020年12月9日,骆以军脸书重新开始活动,发文全然否认自己有抄袭剽窃、自己毫无学院帮挂,并且不认为当初课堂上刘芷妤女士口述的创作是小说,认为自己仅是如鲁迅转述老奶奶的故事,同时认为当初攻击自己的网友为网军,不满当初镜文学派来协调的编辑隐瞒与逗点出版社和刘芷妤女性的交情,该编辑(帐号:Chien-tsung Cheng)于发文底下自清骆以军一直都知道双方交情[19]。
- 《倾斜》(国立艺术学院戏剧研究所毕业制作剧本,1995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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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依发表或出版时间为顺序:
- 游唤,〈一首问题诗的问题诠释〉,《台湾文学观察杂志》,第1期,1990年6月。
- 姚一苇,〈试解读〈手枪王〉〉,《手枪王─第十三、十四届时报文学得奖作品集》,台北:时报,1991年10月。
- 朱天心,〈读骆以军小说有感〉,《我们自夜暗的酒馆离开》,台北:皇冠,1993年11月。
- 吴潜诚,〈炫燿的“后现代”表演者〉,《中国时报》,1994年1月20日。
- 杨照,〈年老却苍老的声音─评骆以军的小说集《我们自夜暗的酒馆离开》〉,《民众日报》,1994年1月29日。
- 林燿德,〈空间剪贴簿─漫游晚近台湾都市小说的建筑空间〉,《当代台湾都市文学论》,台北:时报,1995年11月。
- 向阳,〈“台北的”与“台湾的”-初论台湾现代文学的“城乡差距”〉,《当代台湾都市文学论─以世纪末视角透视文学书写中的都市现象》,台北:时报,1995年11月。
- 翁文娴,〈在时间中倾斜的甬道─访骆以军〉,《创作的契机》,台北:唐山,1995年9月。
- 罗叶,〈兀自少年的银桦─骆以军诗集《弃的故事》读后〉,《现代诗》,第29期,1997年6月。
- 陈光兴〈流离海外知识份子的历史轨迹-霍尔访谈之一〉,《当代》,第122期,1997年10月。
- 马森,〈骆以军—时间之屋〉,《国家文化艺术基金会会讯》季刊,第7期,1998年1月15日。
- 罗时玮,〈流离的忧郁-台北的乡愁经验〉,《建筑》,1998年6月。
- 王德威,〈征逐梦境间─《妻梦狗》〉,《中国时报》,1998年7月30日。
- 黄锦树,〈小说与故事的隔壁关系─评《第三个舞者》〉,《中央日报》,1999年9月20日。
- 锺文音,〈无根的家族树〉,《中国时报》,2000年12月7日。
- 张殿,〈以记忆应答父亲〉,《联合报》,2000年12月14日。
- 廖炳惠,〈来自懵懂的记忆角落〉,《中央日报》,2001年1月3日。
- 焦桐,〈深情的家族拼图—骆以军《月球姓氏》〉,《中央日报》,2001年4月9日。
- 江世芳,〈骆以军文寄邱妙津,小说新作“遣悲怀”七问世〉,《中国时报》,2001年6月20日。
- 吴叡人,〈薛西弗斯的乡愁〉,《联合文学》,第202期,2001年8月。
- 柯品文,〈那些夹杂在小说书写中的生命议题─评骆以军《月球姓氏》〉,《书评》第53期,2001年8月。
- 翁文娴,〈论台湾新一代诗人的变形模式〉,《中山人文学报》,第13期,2001年10月。
- 王德威,〈鸵鸟离开手枪王〉,《众声喧哗以后—点评当代中文小说》,台北:麦田,2001年10月。
- 王德威,〈我华丽的淫猥与悲伤─骆以军的死亡叙事〉,《遣悲怀》,台北:麦田,2001年11月。
- 陈国伟,〈世界秩序的汰换与重置──骆以军小说中的华丽知识系谱〉,《第五届青年文学会议》,《文讯》,2001年11月。
- 赵彦宁,〈戴著草帽到处旅行-试论中国流亡、女性主体、与记忆间的建构关系〉,《戴著草帽到处旅行-性/别、权力、国家》,台北:巨流,2001年11月。
- 李奭学,〈神圣与亵渎〉,《联合报》,2001年12月17日。
- 黄锦树,〈死者的房间--读骆以军《遣悲怀》〉,《联合文学》,2002年1月。
- 廖炳惠,〈预知死亡,话别灾难〉,《中央日报》,2002年1月7日。
- 王俊三,〈遗体小说的尝试〉,《中国时报》,2002年1月27日。
- 刘亮雅,〈九○年代女性创伤记忆小说中的重新记忆政治─以陈烨《泥河〉、李昂《迷园》与朱天心〈古都〉为例〉,《中外文学》,第31期,2002年11月。
- 张瑞芬,〈仿佛在君父的城邦─郝誉翔《逆旅》、骆以军《月球姓氏》、朱天心《漫游者》〉,《未竟的探访:瞭望文学新版图》,台北:麦田,2002年12月。
- 杨佳娴,〈这是一个弄错地图的故事─谈骆以军〈中正纪念堂〉的空间记忆与历史隐喻〉,第六届青年文学会议论文,2002年11月;后收入《文讯》第206期,2002年12月。
- 黄锦树,〈隔壁房间的裂缝─论骆以军的抒情转折〉,《谎言或真理的技艺》,台北:麦田,2003年1月。
- 张梅芳,〈注定要放浪形骸底/白色躯干──评骆以军诗集“弃的故事”〉,《台湾诗学诗刊》,第1期,2003年5月。
- 杨佳娴,〈在历史的裂隙中─骆以军《月球姓氏》的记忆书写〉,《中外文学》第32卷,第1期,2003年6月。
- 范铭如,〈灵光闪烁的迷魅─远方〉,《中国时报》,2003年7月27日。
- 王德威,〈父亲的病〉,《联合报》,2003年8月6日。
- 王德威,〈魂兮归来〉,《现代中国小说十讲》,上海:复旦大学出版社,2003年10月。
- 王安忆,〈纪实与虚构─读骆以军《远方》〉,《印刻》,第3期,2003年11月。
- 徐宗洁,〈我们是那样被设定了身世─论骆以军《月球姓氏》与郝誉翔《逆旅》中的姓名、身世与认同〉,第七届青年文学会议论文集,2003年11月。
- 王德威,〈老去空馀渡海心〉,《最后的黄埔—老兵与离散的故事》,台北:麦田,2004年2月。
- 张耀仁,〈叫我痴汉/恶汉!小论骆以军现象〉,《联合报》,2004年4月16日。
- 言叔夏,〈我的哭墙与我的罪─访 / 评骆以军〉,《幼狮文艺》,第605期,2004年5月。
- 张耀仁,〈赶赴一场“文人街头”的盛会〉,《联合文学》,第237期,2004年7月。
- 胡衍南,〈论“外省第二代”作家的父亲(家族)书写〉,《清华中文学林》,第1期,2005年4月。
- 杨佳娴,〈离/返乡旅行:以李渝、朱天文、朱天心和骆以军描写台北的小说为例〉,《中外文学》,第398期,2005年7月。
- 庄宜文,〈曝光的底片-读骆以军《我们》〉,《文讯》,第238期,2005年8月。
- 杨凯麟,〈骆以军的第四人称单数书写(2)-时间制图学〉,《清华学报》,第35卷2期,2005年12月。
- 杨凯麟,〈骆以军的第四人称单数书写(1)-空间考古学〉,《中外文学》,第405期,2006年2月。
- 周家睿,〈周家睿vs骆以军〉,《壹周刊》,第246期,2006年2月。
- 刘亮雅,〈文化翻译:后现代、后殖民与解严以来的台湾文学〉,《中外文学》,第406期,2006年3月。
- 罗嘉薇、冯复华、陈义芝〈罗智成、骆以军-美梦与恶梦邂逅〉,《联合报》,2006年12月5日。
- 祁立峰,〈作一哥,实难为—读骆以军《我未来次子关于我的回忆》〉,《台湾文学评论》,第7期,2007年1月。
- 张耀仁,〈惦记著那些在他们身世里的自己—访骆以军〉,《明道文艺》,2007年9月。
- 蔡逸君,〈搜寻骆以军的几个关键字〉,《经验匮乏者笔记》,台北:印刻,2008年9月。
- 林欣谊,〈骆以军魔性操练之登峰造极 47万字《西夏旅馆》上场〉,《中时电子报》,2008年10月5日。
- 廖炳惠,〈全球离散之下的亚美文学研究〉,《海洋文化学刊》,第5期,2008年12月。
- 蔡昀臻,〈如果在冬夜,一个说故事的人-专访骆以军〉,《印刻文学生活志》,第73期,2009年9月。
- 周廷威,〈骆以军小说研究〉,《国立台南大学国语文学系硕士论文》,2011年4月。
- 李癸云,〈“我是弃”——论骆以军《弃的故事》之主体认同与遗弃美学〉,《台湾文学研究第五期》,2013年12月。
引用黄锦树之语,见〈弃的故事:隔壁房间的裂缝-论骆以军〉。
见王德威〈我华丽的淫猥与悲伤-骆以军的死亡叙事〉。
语出骆以军《降生十二星座》新版自序(页7),以及他在中国文化大学中文系任教时课堂上的自述。
在被發現和消失以前. www.facebook.com. [2020-04-01] (中文(简体)).
被告經驗分享. 噗浪. 2020年10月8日 [2020年12月10日] (中文(繁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