峇里人(英语:Balinese people,印尼语:Suku Bali)是一群住在印度尼西亚群岛中的峇里岛上的原住民族。大部分住在峇里岛上,他们占了峇里岛上89%的人口。峇里人也分布在龙目岛以及爪哇岛(如巴纽旺宜市)。
民族分布,人口,语言
在2012年的统计中,峇里人约有420万人,主要分布在峇里省(约三百三十万人),西努沙登加拉省有119,407人,中苏拉威西省有115,812人,楠榜省有104,810人,东南苏拉威西省有49,411人,南苏门答腊省有38,552人,南苏拉威西省有27,330人,澳洲有5,529人。[3]
使用的语言有峇里语,萨萨克语,印尼语。峇里语是南岛语系的一支。
- 南岛语系(Austronesian)
- 马来-波利尼西亚语系(Malayo-Polynesian)
- 核心马来-波利尼西亚语群(Nuclear Malayo-Polynesian)
- 马来-松巴哇语(Malayo-Sumbawan)
- 峇里-萨萨克语(Bali–Sasak)
- 峇里语(Balinese)
- 峇里-萨萨克语(Bali–Sasak)
- 马来-松巴哇语(Malayo-Sumbawan)
- 核心马来-波利尼西亚语群(Nuclear Malayo-Polynesian)
- 马来-波利尼西亚语系(Malayo-Polynesian)
地理环境
峇里岛全岛大部分为山地,地势东高西低,有四座以上的锥形火山峰,其中阿贡火山(峇里峰)海拔3142米,为岛上最高点;也有仍在活动期的巴都尔活火山。
峇里岛地处热带,属于热带干湿季气候,干湿季相当分明,雨季(10月至隔年3月)时吹西北季风,干季(4月至9月)时则吹东南季风。(这样的季风型态使得海上交通变得困难,是峇里岛与外界联络不易的一个原因,因此才有独立的历史发展。)干季期间,东部和北部经常降水不足,此外雨季时可能一整天都无降雨,也可能有两至三小时的飑,有时降雨过盛会造成道路30公分以上的积水。 峇里岛一整年的气温大多没有变化,最低平均气温约24度,最高平均气温约31度,平均湿度约为78%。[4] 天气大多炎热潮湿,体感温度偏高。[5]
历史沿革
峇里人的历史演进可以分为三个阶段。
第一阶段在史前,主要为移民自爪哇以及婆罗洲的原马来人。[6]
第二阶段是指在第一和第三阶段间,自爪哇来到峇里的人口。
第三阶段发生在15世纪和16世纪之间,也就是伊斯兰教入侵爪哇岛时。爪哇岛上的贵族和农民在满者伯夷帝国的灭亡后流亡到峇里岛,以逃离马打兰王国。这也重新塑造了岛上的文化─从传统的峇里岛文化变成传统爪哇文化与峇里岛元素的综合体。[7]
2005年,一份Karafet et al的DNA报告指出,巴里岛人的Y染色体中,有11%近似南亚人种,84%近似南岛民族,而剩下的2%近似美拉尼西亚人。[8]
社会、家庭与婚姻
峇里种姓制类似于印度的种姓制度,但是较印度种性制度简单了许多,峇里人的种姓制度分四个阶层,阶层的单位为瓦尔那。瓦尔那(梵语:वर्ण Varna)是印度教经典中解释种姓制度的概念,其内涵主要见摩奴法典与瞿昙法经等早期婆罗门教经典。
四个阶级分为: 首陀罗:最低等的瓦尔那。是没有人身自由的奴仆,提供各种服务是他们的责任,构成了93%的峇里人。[9]
Wesias:近似于印度种性制度中的吠舍,第三等的瓦尔那。商人和行政官所构成,而印度种性制度中的吠舍主要为农人和牧人。
刹帝利:第二等的瓦尔那。战士阶级,包含部分贵族和王侯
婆罗门:最高等的瓦尔那,老师、圣人和祭司属于这个阶级。
如果身处不一样的瓦尔那阶级,所使用的方言是不一样的。帮两人相遇时,如果不知道对方的层级,会使用一般的峇里语。一旦对话的两方确立了所属阶级,便会使用合适的峇里语方言来沟通。
由于荷兰殖民,以及较近代的印尼独立,加上种姓制度的禁止,种姓制度中的不同阶级的在经济上所扮演的角色以及经济差距越来越小,使得时至今日,峇里人的种姓制度多在低阶种姓阶级请求婆罗门阶级进行仪式时才能看的出来阶级的分别。
在1950与1960年代间,支持种姓制度以及反对的群众产生了对立。反对者多是受附属于或受到PKI的影响,也就是印度尼西亚共产党。而这些反对的群众多在1965与1966年间的印尼大屠杀事件中遭到杀害。[10][11]
文化
巴厘岛文化是巴厘岛印度教-佛教的宗教和巴厘岛习俗的混合体。当地的舞蹈、戏剧和雕塑相当闻名。该岛还以其哇扬库里特的皮影戏演出而闻名。即使在农村和人际罕见但小村庄,也常可见美丽的寺庙。到处可见熟练的甘美朗乐器玩家和才华横溢的演员。[12]
传统上,女性裸露胸部并不会被认为是失礼及触犯道德,但露出大腿则被视为禁忌。即使在现代峇里社会已不再对此做严格规定,但参访庙宇的观光客仍需注意。
根据当地的命名系统,一个人的出生顺序或是种姓级别会反映在名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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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贡舞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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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厘岛形式的甘美朗演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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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厘岛木雕师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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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厘岛绘画
巴厘岛人具有普普坦(集体自杀)以表达不屈服于外来者的传统。在1849年,巴厘岛北边布勒冷罗阇在与荷属东印度政府对抗失败后,自身及400位追随者发动普普坦,全部死亡。最近一次的普普坦发生在印尼独立革命战争期间,由伊·古斯蒂·伍拉·赖中校率领的部队(印度尼西亚国民军前身)与荷兰军队在巴厘岛对抗,经历玛佳拉那战役后全数战死。伍拉·赖被封为印尼的民族英雄,巴厘岛的伍拉·赖国际机场即以他的名字命名作为纪念。[13]
产业与生活
峇里岛的观光业从1969年伍拉·赖国际机场启用后开始大规模的发展,沙努和库塔成为观光胜地;1980年代,高级度假村开始往努沙杜瓦开发;1990年代,开发的风潮开始向库塔的南北向拓展,范围从水明漾、雷吉安、金巴兰到沿岸区,形成广大的观光地带。水明漾的北部就是著名景点海神庙的所在。沙努和库塔在爆炸案发生之后,当局对于治安采取积极的措施,移除了一些街边的摊贩。
峇里岛南部的海岸海浪品质佳,许多世界各国的冲浪好手相继造访,成为了冲浪的胜地。最近许多靠冲浪产业为生的人增加,包括冲浪商店和冲浪教练等,甚至是靠冲浪商赞助的专业级冲浪手也增加了。
宗教
绝大多数巴厘岛人信奉的是印度教中以尊奉湿婆为主的Agama Tirta(圣水派)。据说是几个世纪前由印度教传教士将此信仰带来此地。当地人将这种信仰与当地的巴厘岛神话相结合。[14]但在历史第三阶段,移民浪潮进入巴厘岛之前的当地原住民(称为巴厘岛阿加人,主要居住在巴厘岛东端的卡朗阿森县),大多仍保留自己的泛灵论传统信仰。
水稻种植是巴厘岛人主食的主要来源。这种农业需要大量用水,需要复杂的灌溉网络才能有效运作。[15]当地人建立出称为苏巴克的灌溉系统,不仅为农作物提供了灌溉的功能,同时也构建了一套复杂的人造生态系统。[16]这个系统包括五片梯田以及水庙 (Pura Tirta) ,总面积达到近20,000公顷(49,000英亩)。[17]
共同合作的水资源再分配与巴厘岛人的宗教和文化习俗相关,代表一种基于相互义务的经济体系,由水庙的人员管理。水庙的管理者对合作参与者施加精神和文化压力,以确保运作能够延续。[18]这些水庙主要位于灌溉网络的节点,负责把岛上山区水源分配到原本水资源稀缺,而无法种利用自然方法种水稻的低地。[19]
有证据显示这种系统早在公元11世纪即已存在,而延续至今。[20]根据农家人口的遗传证据显示,当初是因为有这种系统,水稻种植由岛上最早的种植区,靠亲戚关系而散布到原本气候并不适宜的地区。[17]这些水庙的声望与他们在苏巴克系统中的位置有关,位于主要水源的寺庙具有重要的文化影响力。当地王室与这类主要寺庙联系在一起,将自己的声望与水庙的声望结合,并介入水庙的营运,以此作为提高影响力的手段。[21]
这种有形基础设施系统代表一种持久的信仰网络,它鼓励参与者继续留在其中,并提供一个平衡机制,让原本无法以自然方式种植水稻的人也能享有这种需大量用水的耕作方式。
节日
当地有各式的节日庆典,包括有为期9日的库塔嘉年华(Kuta Karnival)、[22]沙努尔村节Sanur Village Festival (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以及峇里岛风筝节[23]等。
参见
参考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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