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概述 来自维基百科,自由的百科全书
这篇名为伊朗LGBT权益(英语:LGBT rights in Iran)的文章,除对伊朗历史上LGBT人士做简单描述之外,主轴是讨论这类人在当今的困境以及权益问题。
在伊朗伊斯兰共和国的女同性恋者(Lesbian)、男同性恋者(Gay)、双性恋者(Bisexual)与跨性别者(Transgender)(简称LGBT,另加上I(代表双性人(Intersex),而成为LGBTI的简称) 人士所面临的法律挑战是非LGBT人士所未曾经历过者。同性个体之间的性行为被视为非法,最重会被判处死刑。人们必须透过性别重置手术才能合法把性别作改变。
自1930年代以来,伊朗刑法典并不容许任何LGBT行为。[2]在1979年伊朗伊斯兰革命后,任何异性婚姻以外的性活动均被禁止。同性间有性活动可判处监禁、[3]体罚、罚款、或是处决。[4]根据伊朗法律,男同性恋者比女同性恋者会受更严峻的法律惩罚。
伊朗政府被认为是世界上对同性恋歧视程度最严重的国家之一(参见同性恋恐惧)。[5][6][7]估计在伊斯兰革命后立即被处决的数百或数千人[8][9][10]之中,约有20人是同性恋者。大阿亚图拉霍梅尼在1979年呼吁把这类人铲除。[11]
伊朗承认透过性别重置手术而达到跨性别目的。手术费用部份由国家负担。有些伊朗的同性恋者被迫接受这类手术,以避免遭受法律和社会迫害。[12]伊朗人接受性别重置手术的数目之多,在世界上仅次于泰国。
祆教经书万迪达德(驱魔书,降魔书)大约在公元前250年的安息帝国时期完成。经书中包含有关促进生殖的性行为规范,被解释为同性间的性行属于有罪,必须禁止。古代对这段经文的评论是那些未经大祭司许可而从事非自然法性行为的人,会遭到处决。但从公元5世纪开始,古希腊历史学家证实伊朗有强烈的同性恋传统,因此这种禁令除对虔诚的教信徒以外,显然在伊朗东部乡村地区人对此事的看法以及行为上,并未发生太多影响。[13][14][15][16][17]
有大量波斯语文学作品内包含有明显的同性恋场景插图。[18]有些波斯语加扎勒(抒情诗的一种),和中世纪著名波斯诗人萨迪·设拉兹的作品《萨迪的布斯坦》和《真境花园》也被解读为与同性恋相关的诗歌。[19]
在巴列维王朝最后一位君主穆罕默德·礼萨·巴列维统治期间,同性恋被定为刑事犯罪,但大多受到容忍,甚至有允许模拟同性婚礼的新闻报导出现。美国作者及女性主义者珍妮特·阿法里认为伊朗发生在1979年的革命,部分原因是出于对统治者的道德激愤,特别是反对两名与王朝有关连的年轻人之间的模拟同性婚礼。她说,这也解释伊朗随后压制同性恋的巨大动力。[20]革命之后,有数以千计的伊朗人被公开处决,其中包含有同性恋者。[21][22]
伊朗1979伊斯兰革命后的法律以伊斯兰教法为基础。所有在传统异性婚姻以外的性活动(即非自然法性行为,或是通奸)均属非法。同性成年人之间自愿发生的性活动被定为刑事犯罪,最高刑罚为死刑(但并未普遍执行)。强奸,无论是针对同性或是异性,通常会被判处死刑,但此行为在伊朗的刑法中被归类与通奸和非自然法性行为有关,而不归类为“性侵犯”。对18岁以上的犯者可处死刑,如果是犯谋杀罪,对满15岁的犯者即可处以死刑。伊朗伊斯兰议会在1991年7月30日通过,最终于1991年11月28日由宪法监护委员会批准,刑法第108条至第140条明确详列处理同性性行为及其惩罚方式。[24]
根据第108条至第113条,鸡奸 (lavāt) 在特定情况下(参与者为成年人、精神健全、并属合意)即构成犯罪,犯者双方均可判处死刑,执行方式由法官决定。如果其中之一并非合意(即强奸),只对犯者执行刑罚。非成年人合意进行鸡奸者,将被施以鞭笞(74下)。第114条至第119条规定,如果个人认罪4次,或是经过4位义人证词,鸡奸犯行即告成立。单独几位女性的证词,或是单独几位女性与一位男性的证词无证明触犯鸡奸行为的能力。
根据第125条和第126条,如果经口供证明鸡奸行为或是任何较轻罪行,而当事人有悔意,法官可请求赦免。较轻罪行犯者在证人作证之前已有悔意,刑罚可被撤销。法官可酌情处罚触犯较轻罪行者。
根据第127条、第129条、和第130条,对女性同性性行为 (mosāheqe) 涉及成熟、心智健全、以及合意者的处罚为处以100下鞭笞。如果累犯3次,且每次处以鞭笞,则在犯行第4次时,处以死刑。第128条规定,证明女性同性性行为的方式与处置鸡奸者相同。第130条规定穆斯林信徒和非穆斯林信徒都受到同样的惩罚。第132条和第133条,关于撤销或赦免,与前述触犯较轻罪行的男性同性恋罪行相同。根据第134条,“非必要性赤身裸体且以覆盖物裹身”的女性会被被处以50下鞭笞。
曾有少数政治犯罪案例,涉及者会被控以犯下同性性行为罪行。此时非自然法性行为会与其他指控并列(例如强奸,加上危害国家行为),并在有严重缺陷的审判程序中遭到定罪。1994年3月14日, 伊朗著名异议作家阿里·阿卡巴·赛第·瑟詹被控犯下包括非法药物交易、间谍活动、同性恋活动的罪名。他在狱中过世,但真正死亡原因存有争议。[25]
对于未婚者间的通奸 (zina-e-mohsen),定罪后会处以100下鞭笞,累犯到第4次则处以死刑。对已婚者以及所有乱伦案件的死刑是以石刑方式执行(自2002年起暂停,在2013年改由法官决定执行方式,通常是以绞刑取代[26]。如果未婚的非穆斯林男性与穆斯林女性发生性关系,非穆斯林男性会被处以死刑。需要4个证人(而非两个)作证,本人必须认罪4次,否则必须根据法官根据所知(通过确凿旁证)定罪。如果当事人认罪两次后表达“悔意”,或受害者家属原谅犯者,法官可酌情改判处以99下鞭笞,或是监禁。这种罪行的定罪和处决极为罕见,通常只发生在有致死案件才有,但这类处死也极少。
2021年11月,一名已婚伊朗男子和他的男性伴侣因通奸罪而被判处死刑。虽然这位男子的妻子恳求免除两位犯者(各为27岁和33岁)的死刑,而女方的父亲因为女婿通奸而出面干预,要求处决。法官维持岳父的请求。[27][28][29]
伊朗有更多的公共道德法律出台,触犯者将面临额外的监禁、鞭笞、和罚款的处罚。[30]
第637条,任何未婚男女,犯有违背公共道德罪时(不包括通奸),应以处鞭笞(99下)。如有任何一方并未合意,则发动犯行的一方将受处罚。第638条,任何在公共场合明显违反任何宗教禁忌者,除受处罚外,还应处以10天至2个月的监禁,或处以鞭笞(74下)。附注:妇女在公共场合未适当穿戴希贾布者,会被处以10天至2个月的监禁,或处以5万至50万里亚尔的罚款。第639条,下列人员应处1至10年有期徒刑,在第 (a) 类的情况下,得根据法院决定没收财产。(a)违反公共道德活动发生所在地的管理者、(b)任何鼓动人们违反公共道德的人。第640条 ,下列人员应处3个月至1年以下有期徒刑,并处以150万至600万里亚尔罚款,并处以鞭笞(最高74下),或是处以其中任何一种处罚。(c)任何公开发布图片、文字、照片、图画、文章、通讯、报纸、电影或任何其他违反公共道德事物者、(d) 任何参与前述事物流传者。
伊朗有些人权活动者以及政府的反对者声称,该国自1979年以来有4,000至6,000名男性及女性同性恋者,因为他们性取向行为而遭到处决。[31][32]根据Boroumand基金会(The Abdorrahman Boroumand Foundation (ABF) )[33]称,[34]在1979年至1990年间,在伊朗因同性恋遭到起诉者,至少有107起处决。[35]跟据国际特赦组织,一名男同性恋者于1990年1月在不明情况下遭到处决,官方未做任何解释。[36]
在伊朗,少有合意的非自然法性行为(lavāt)当事人被判处死刑,但在2012年之前,双方都有被判处死刑的可能。2005年3月15日,德黑兰日报《Etemad》报导,德黑兰刑事法院在发现肇事者的录影带,并经两人承认后,判处该两名男子死刑。据称另外两名在北部城市戈尔甘的男子,因非自然法性行为而在2005年11月遭到公开绞刑处死。[37]在2006年7月,有两名在伊朗东北部的青年因“性犯罪”而被绞死,可能是由于双方有合意性行为的结果。[3]国营通讯社(伊朗伊斯兰共和国通讯社)在2006年11月16日报导,一名男子因非自然法性行为,而在西部城市克尔曼沙赫被公开处决。[38]伊朗在2022年1月处决两名因非自然法性行为而被定罪,并已在死囚牢房度过6年的男子。[39]
2008年1月23日,有两位男子(18岁的Hamzeh Chavi和19岁的Loghman Hamzehpour)因同性性活动而在萨尔达什特遭到逮捕。这两位显然已承认有同性恋关系,而且彼此相爱,让法院以mohārebe(“向神发动战争”)和lavāt(非自然法性行为)的罪名起诉。当时互联网上有请求释放他们的请愿书流传。[40]
据报导,当时伊朗第三大城市伊斯法罕发生两次镇压事件:在2007年5月10日,伊斯法罕警方在一次生日派对上逮捕87人,其中有80名疑似同性恋者,这些人在整个周末遭到警方殴打和拘留。[41]除有17仍受扣留之外(据信是因为他们身著女装),其馀皆被释放[42]遭受殴打的男子的照片由位于加拿大多伦多的倡导伊朗LGBT权益组织 - 国际酷儿难民铁路发布。[43]据国际非政府组织人权观察称,在2008年2月,伊斯法罕警方突袭一起在私人住宅中举行的聚会,逮捕30名男子,他们因涉嫌同性恋活动而在没律师代表的情况下被无限期羁留。[44]
2017年4月,在伊斯法罕省有30名男子在一次突袭中遭到捕,“遭控的罪名是非自然法性行为、饮酒和使用迷幻药物”。[45]
伊朗法律并不承认同性婚姻和民事结合。传统的伊朗家庭通常对其子女婚姻的对象和结婚时间,甚至是职业选择皆有巨大的影响力。[46]少有伊朗的LGBT人士愿意出柜,因为他们担心被家人摒弃。[47]
传统伊朗家庭倾向禁止他们子女参与约会活动,因为伊朗文化中并无此传统,但在自由主义者中已变得较为宽容。[46]2004年,有部由伊朗裔美国导演马延·克沙瓦执导的独立电影(客观环境(电影))上映,显示现代伊朗青年在性和约会方面已发生变化中。[48]
伊朗同性恋伴侣经常不愿在公共场合中共同出现,[49]LGBT人士被广泛定型为有性痴迷的恋童癖、强奸犯和周身是病的人。[50]
根据1985年修订的伊朗公民登记法(The Civic Registration Law )第14条中第20项规定,接受性别重置手术者,可根据法院的命令合法更改出生证明上的姓名和性别。[51]
那些支持透过手术,合法重新安排性别的人利用伊朗民法第215条,指出每个人的行为都应符合理性利益,这表示性别重置手术会符合那些寻求政府支持者的最大利益。但需要注意的是需要获得医生同意,以确定寻求手术者在指定性别与真实性别之间具有差异。
在伊斯兰世界,mukhannathun(“阴柔的”)这个字用于描述性别重置过的人,通常指的是从男性转变为女性者。古兰经中既没有出现过这个字,也没有出现和“太监”的等价用字,但这个字确实在圣训(穆罕默德语录,在穆斯林中心文本中排名第二)中出现。此外,在伊斯兰教中,有透过学术来阐述和完善扩展宗教教义的传统。[52]
伊朗政府自1980年代中期以来已把实施变性手术合法化(经过医疗核准),并修改相关法律文件,以反映重置后的性别。霍梅尼在1983年通过一项伊斯兰教令,允许为“被诊断出需要变性者”透过手术作为治疗的手段,这项教令成为变性合法化的基础。[53][54]
伊朗有些同性恋者被迫接受变性手术,以免受到法律和社会的迫害。[12] 伊朗出生的美国纪录片制作人塔纳滋·伊沙根在2008年拍摄的纪录片变成跟他们一样即强调此点。[12]这部纪录片透过追踪德黑兰变性诊所一些病人的个人故事时,来探讨性别和性身份的问题。这部电影在圣丹斯电影节和柏林国际影展放映,获得三项大奖。[55]莎拉·法里赞的小说《如果你属于我》,探索两位在伊朗的年轻女士(Sahar和Nisrin)经历性别认同和接受性别重置手术的可能之间的关系。为让两人关系公开,萨哈尔(Sahar)认为应在法律规范内进行手术,这样即符合法律允许的男女间的关系。
2002年,一本名由赛勒斯·沙米萨 (Cyrus Shamisa) 撰写,名为《Witness Play》的书遭到禁止出版(最初已获得核准),主要原因是书中提起某些著名的波斯作家是同性恋者或是双性恋者。[56][57]
德黑兰当代艺术博物馆自1979年起保有一批伊朗最后统治君主穆罕默德-礼萨·巴列维所收藏的艺术品,在2004年出借给英国泰特不列颠美术馆展览,这批艺术品中包括英国画家法兰西斯·培根的露骨同性恋作品,伊朗政府表示当这批艺术品返还伊朗后,也会在当地展出。[58]
2005年,伊朗改革派报纸《Shargh》 在采访一位居住在加拿大的伊朗女性作家Saghi Ghahreman[59]之后,遭到政府关闭。虽然采访中从未提及这位作家的性取向,但确实引用她的话“性界限必须有其灵活度... 而所谓的不道德是由于文化强加在人体上的”。[60]伊朗保守派报纸 世界报 (伊朗)对这次采访,还有对Shargh个人均予以攻击:“Shargh采访这位同性恋时,已知道此人病态的性身份、批评伊朗政府的观点、以及淫秽的个性。 ”[60]Shargh为避免遭到永久关闭,而发表公开道歉,称不知道受访者的“个人特质”,并承诺日后“避免接触此类人物和活动。”[60]
2021年5月,一名20岁的伊朗男性同性恋者阿里·法日力·萌法莱德遭到据称是他的同父异母兄弟和堂兄弟谋杀,原因是几天前军方寄给他一份文件,依照他的性取向而免除他的服兵役义务。[1]
有伊朗的LGBT人士近年来逃离伊朗,希望在欧洲获得庇护。[61]
伊朗政府不允许国内政党或组织支持LGBT人士的权益。少数流亡海外的政治组织给予伊朗LGBT人士权益则是模糊的支持。
流亡海外的伊朗绿党所架设的网站,其中的英文翻译中写道:“每个伊朗公民在法律上一律平等,不分性别、年龄、种族、国籍、宗教、婚姻状况、性取向或是政治信仰”,并呼吁“政教分离”。[62]
伊朗工人-共产党的网路主页有其宣言的英文翻译,支持“所有成年人,无论男女”,“完全自由决定他们自己与其他成年人间的性关系。成年人之间的自愿关系是他们的私事,任何人或是当局均无权进行审查、干涉或向大众披露”。[63]
左翼的伊朗革命工人组织(工人道路)、自由主义的光荣边疆党和中间右翼的伊朗立宪党都表示支持政教分离,此种主张或可促进LGBT人士的权益。
伊朗学者Saviz Shafaie[64]于1972年在设拉子大学发表关于同性恋的公开演讲,他在1976年在美国雪城大学研究性取向和性别问题,在1990年代加入首个针对伊朗LGBT的人权组织HOMAN,持续工作直到2000年因癌症过世。[65]
2001年,伊朗著名同性恋活动者阿舍·帕西创立一名为“彩虹(Rainbow)”的伊朗在线LGBT维权组织,随后成立一个名为“波斯男女同性恋组织”的秘密组织。截至2008年,该组织已更名为“国际酷儿难民铁路”(IRQR)。虽然组织的创始人不得不逃离伊朗,以流亡身份继续工作,但已在伊朗产生LGBT权益的地下运动。[66]
阿里·玛费(Ali Mafi)[67]是位伊朗出生的喜剧演员(于2016年出道),他公开自己同性恋身份,并以此为荣。目前居住在美国的旧金山,当地有几个著名的同性恋社区。
2007年,加拿大广播公司电视制作一部纪录片,采访几位伊朗裔的LGBT人士, 让他们谈论自己的奋斗经过。
在英国针对2009年伊朗总统选举结果的巨型抗议活动中,据报导,几名公开同性恋身份的伊朗人加入抗议人群,并因对LGBT权益的积极态度而受欢迎。[68]
2010年,伊朗境内的一群LGBT活动者宣布在7月的第4个星期五为伊朗骄傲日,并且往后每年都在当天秘密庆祝。[69]
截至2012年,非政府组织国际立即行动为在伊朗的LGBTIQ(女同性恋者、男同性恋者、双性恋者、跨性别、双性人、和疑性恋的总称)人士开发伊朗语的在线资源。
非营利组织JoopeA[70]在2017年和2018年的阿姆斯特丹自豪游行活动中以伊朗船(荷兰语:Iraanse Boot)的身份组织伊朗人在阿姆斯特丹自豪游行。伊朗船获得2018年阿姆斯特丹自豪游行的最佳奖(荷兰语:Publieksprijs)。[71][72]
虽然伊朗政府非常保守,但在阻止爱滋病传播方面却相当尽力。[73]伊朗在1987年首次有官方报导国内发生此类病例,并成立一政府委员会处理,但直到1990年代才开始建立全面的应对政策。[73]
1997年,伊朗的Arash Alaei博士及其兄弟Kamiar Alaei博士获准开设一小型办公室,针对囚犯进行爱滋病研究,几年后,他们不顾公众抗议,协助开设伊朗第一家爱滋病诊所。诊所设计一本包含解释安全套功用的小册,获准之后也分发给高中学生。到1990年代后期,则开展全面教育运动,并开设几家诊所,提供免费测试和谘询服务。政府提供经费为娼妓提供安全套,为药物使用者提供消毒针头和解毒康复服务,并透过电视提倡使用安全套。[73]
在德黑兰研究中心担任主席的米诺·莫拉兹博士也是早期出面倡导加强爱滋病教育的人士,她随后加入两位Alaei兄弟的教育活动。除伊朗政府提供经费外,联合国儿童基金会(UNICEF)也资助几个伊朗志愿者团体,这些团体努力促进对这瘟疫的相关教育,并克服社会经常对患者存有的偏见。[74][75]
2008年6月,Alaei兄弟在参加一场关于爱滋病的国际会议后,为伊朗政府拘留,但未控有罪名。[76]伊朗政府后来指控这两名医生参加会议是为涉入更大阴谋,以推翻伊斯兰共和国政府。[77](参见卡米尔·阿拉伊及阿拉西·阿拉伊兄弟事件)
伊朗政府在2007年表示有18,320名伊朗人感染人类免疫缺陷病毒(HIV),因病毒而死亡的官方数据为2,800人,但批评者声称实际死亡人数可能会更高。[78]官方的说法认为物质依赖是伊朗人感染此种病毒最常见的途径。
虽然伊朗有针对妓女和药物使用者的教育计划,但不允许办理针对LGBT的教育活动。耶鲁大学公共卫生学院教授Kaveh Khoshnood[79]在谈到这种情况时说:“有些人可谈论自己或是家人的药物成瘾问题,但他们发现要谈论到同性恋,就会极度困难“。”如果不承认这种事确实存在,肯定不会有人为同志开发任何应对计画“。[80]
在伊朗,发生同性恋关系被视为是种罪行,甚至有遭到处死的可能,而导致许多LGBT人士被迫迁移到对此采取宽容态度的国家,以寻求庇护。这类人中有许多从联合国难民署(UNHCR)取得难民身份,然后到澳大利亚、加拿大、或美国定居。[81]
一些出身中产阶级的伊朗人在西方国家受过教育,在这些西方国家有一群伊朗同性恋移民存在。
2006年,荷兰暂时停止把伊朗籍男同性恋者遣返伊朗。2006年3月,荷兰移民部长丽塔·维尔东克表示,现在已经清楚“仅仅基于被告是同性恋这一事实而被处决或是判处死刑的问题并不存在。 ”,并补充说,同性恋从来都不是这些人在伊朗主要遭受指控的罪名。但荷兰受到国内以及国外的压力,维尔东克在2006年10月改变立场,并宣布不会驱逐伊朗籍的LGBT人士。[82]
在英国,有些案件引发为有可能被驱逐者争取权益的冗长活动,而导致某些伊朗同性恋者获得英国的庇护,例如基亚娜·费鲁兹女士[83]和梅迪·卡兹米先生的案例。[84]
伊朗官方媒体多次表现出对同性恋者的蔑视,尤其是一家“与安全和情报组织有关联”的新闻网站Mashregh News在一篇文章中把同性恋者描述为“在人类自然发展中,那些受到精神困扰,失去平衡,需要心理学的支持和治疗的人”。[85]
2007年,伊朗前总统马哈茂德·阿赫玛迪内贾德在哥伦比亚大学发表谈话时表示,“我们伊朗没有同性恋者”,但后来政府发言人表示阿赫玛迪内贾德的言论受到误解。[86]
伊朗伊斯兰议会议员Mohsen Yahyavi于2007年11月与英国国会议员会面时承认伊朗政府信奉判处同性恋死刑的做法。根据Yahyavi的说法,同性恋者应该被处决。他说,如果他们私下这样做,那就没事,但如果公开这种事,他们就该被处决。[87]
2013年,隶属司法系统的伊朗人权高级委员会秘书穆罕默德-贾瓦德·拉里贾尼在接受伊朗国家电视台采访时,称同性恋是一种“疾病”,同时否认伊朗迫害同性恋者,称“倡导同性恋属于非法,我们有强大的法律抵制……我们认为同性恋是种可被治愈的疾病。我们也不认为殴打或虐待同性恋者可被接受……[同性恋]在西方被认为是种常态,而想强迫我们接受。我们强烈反对这一点。”[88]
2014年,伊朗司法总监萨迪克·拉里贾尼在德黑兰举行的会议上否认伊朗处决同性恋者,称“他们说我们处决同性恋者只不过是个谎言。......我们不让有这种说法的人有机可趁。这些人说我们绞死他们就是编造不利于伊朗伊斯兰共和国的谎言。”[89][90]
2019年6月在德黑兰,由伊朗外交部长穆罕默德·贾瓦德·扎里夫和德国外交部长海科·马斯共同主持的记者会上,德国小报《图片报》的公开同性恋身份德国记者保罗·隆茨海默 (Paul Ronzheimer) 质问扎里夫:“为何同性恋者会因为性取向而在伊朗遭到处决?”,扎里夫的说法,似乎表明伊朗确有处决同性恋者的情事,他说:“社会有原则。我们遵照这些原则生活。这些是关乎一般大众行为的道德原则,表示法律该受尊重,被遵守。”[91][92][93]
儿童
评估指出有许多问题存在,包括对女孩、残疾儿童、未具身份难民和移民的儿童以及女同性恋者、男同性恋者、双性恋者、跨性别者、和双性人(LGBTI) 未成年者的歧视。 [99]
源自性取向和性别认同而发生的暴力、歧视、和其他虐待行为
法律把合意同性性行为定为犯罪,可判处死刑、鞭笞或较轻的惩罚。法律并未把合意和非合意的同性性行为做区分,非政府组织报告说,这种缺乏明确性,导致受害者和犯罪者同时当作攻击犯处理。法律并未禁止源于性取向和性别认同而造成的歧视。
安全部队恐吓、逮捕和拘留他们怀疑是同性恋者或是变性人。在某些情况下,安全部队突击搜查房舍,并监视互联网网站以取得有关LGBTI人士的信息。被控以非自然法性行为者经常受到证据不足及草率的审判。对男性间性行为的惩罚比女性间的更为严苛。据国际和当地媒体报导,4月13日,伊斯兰革命卫队特工在伊斯法罕省的一个私人聚会上逮捕至少30名涉嫌同性恋行为的男子。据报导,这些特工在突袭时曾开枪,并使用电击枪。根据国际酷儿难民铁路,遭逮捕者被带到伊斯法罕的达斯革德监狱(Dastgerd Prison),然后被领到监狱广场,并被告知他们将被处决。伊朗LGBTI活动者团体6Rang[100]表示,在类似的突击中,遭逮捕者被强制做肛门,或鸡奸式检查,另外给予侮辱性的待遇和性侵犯。
政府审查所有与LGBTI议题相关的材料,尤其是针对讨论LGBTI问题的网站,或是网站内容,予以封锁(包括审查维基百科对LGBTI的定义和其他相关主题的页面)。伊朗仍存在有活跃的、未注册的LGBTI非政府组织。伊朗并无仇恨犯罪法或其他刑事司法机制来帮助制裁因偏见而导致的犯罪。
伊朗法律要求所有18岁以上的男性公民要服兵役,但男同性恋者和跨性别者因为被归类为患有精神障碍,而被豁免。[101]新的身份证中把豁免事项列在其中。根据6Rang,这种做法会让同性恋这或变性人的身份曝露,让他们面临暴力和歧视的风险。
对于愿意接受性别重置手术的人,政府会提供最高4,500万里亚尔(约当1,240美元)的捐赠,和最高5,500万里亚尔(1,500美元)的贷款。此外伊朗合作社、劳动和社会福利部要求医疗保险公司提供覆盖这类手术成本的保险。完成手术者,可请求法院批准,以取得新的性别身分证,据报导伊朗政府在这项工作的执行上迅速而且透明。非政府组织报导,伊朗当局会对LGBTI人士施压,要求他们接受性别重置手术。[99]
权益 | 法律地位 | 附注 |
---|---|---|
同性性行为 | / | 监禁、体罚、死刑、入狱、鞭笞、罚款。
由民间自卫保安施以酷刑或处决、或殴打、及名誉杀人行为均为社会容许。[1] |
法定承诺年龄[102] | ||
就业反歧视法 | ||
提供商品及服务反歧视法 | ||
其他方面反歧视法(包括间接歧视,仇恨言论) | ||
同性婚姻 | 宪法于1991年禁止。 | |
民事结合 (例如未登记的同居,生活伴侣) | ||
同性婚姻者继亲子女 | ||
同性婚姻者共同领养子女 | ||
以LGBT身份服兵役 | 根据兵役医疗豁免条款第33条“涉及道德及性偏离方面,例如变性者”即构成医疗上的兵役豁免,在伊朗,一般年满18岁的男子有服兵役的义务。[103]根据人权观察组织,伊朗人要证明自己的性取向或性别以取得兵役豁免,需要经过“无数次”“让人屈辱”的身体及心理检查,不只费用高,而且有行政上的障碍,譬如检查医生人数不足,或是没当事人父母陪伴,医生会拒绝检查。[103] | |
更换法律上性别的权利 | 需要经历性别重置手术 | |
女同性恋者取得体外人工受精服务 | ||
LGBT回转治疗 | ||
为男同性婚姻者提供有偿代孕服务 | ||
男男性行为者捐血 | ||
男男性行为者的女性性伴侣捐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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