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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利夫兰体育场(又名湖滨体育场,克利夫兰市立体育场以及湖畔/湖上的错误)是一个座落于俄亥俄州克利夫兰的棒球和美式橄榄球运动场。在这个体育场存在的最后几年里,它在棒球比赛中可容纳74,000名观众,美式橄榄球比赛更可容纳78,000人。
克利夫兰市立体育场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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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利夫兰体育场、湖滨球场 | |
曾用名 | 无 |
位置 | 俄亥俄州克利夫兰 西三街1085号 |
坐标 | 41°30′21.19″N 81°41′59.00″W |
所有者 | 克利夫兰市 |
座位数 | 78,000(1932年) 74,400 ( 1993年) |
场地大小 | 左外野 - 322 呎 (98.1 米) 左中外野 - 385 呎 (117.3 米) 中外野 - 400 呎 (121.9 米) 右中外野 - 385 呎 (117.3 米) 右外野 - 322 呎 (98.1 米) 挡球网 - 60呎(18.2 米) |
表面 | 天然草皮 |
建造 | |
动工 | 1930年6月24日 |
启用 | 1932年7月3日 |
翻修 | 1967年 (新增座位) 1974年 (新设计分板) |
关闭 | 1995年12月17日 |
拆除 | 1996年11月4日 |
建筑费用 | $2,500,000 |
建筑师 | 华克─维克斯建筑公司的F.R.‧华克(F.R. Walker) |
客户 | |
克利夫兰印地安人队 (MLB) (**1932年—1993年) 克利夫兰布朗队 (NFL) (1946年-1995年) 圣路易斯公羊队 (NFL) (1937年),(1939年-1941年),(1945年) **1946年之前,印地安人队只在夜间和周末来这儿比赛。 |
体育场是由华克─维克斯建筑公司和奥斯本工程公司所设计,威廉‧霍普金斯(William R. Hopkins)和丹尼尔‧摩根(Daniel E. Morgan)两位市行政官监造而成,并且是最早使用铝结构的工程之一。唐纳‧葛雷花园(Donald Gray Gardens)在1936年设置于体育场北侧,成为大湖博览会(Great Lakes Exposition)的景点之一。
在公民投票以接近二比一的差距认可体育场的兴建之后,体育场于1931年7月1日正式启用,并在两天后举行麦克斯‧施梅林(Max Schmeling)迎战杨‧斯特里布林(Young Stribling)的重量级拳击赛。
据说,这座体育场是为了争办1932年夏季奥运而兴建的,但最后是由洛杉矶取得奥运主办权。然而此说不确;事实上,早在体育场动土兴建之前,1932年奥运即已决定由洛杉矶举办。[1]更确切地说,它是为了举办高中和大学的美式橄榄球赛,以及克利夫兰印地安人队的球赛而兴建的。自1932年球季中段开始到1933年,印地安人在体育场里进行所有主场球赛;然而,即使是多达四万名的观众数,也会被体育场庞大的空间给吞没,于是他们在1934年又将大部分主场比赛搬回老家联盟球场去。
但在1936年,印地安人开始在夏季移师市立体育场,举行周日和假日球赛,自1938年起,一些精挑细选的重要比赛也在这儿举行。1939年开始,连夜间比赛都到这儿打(因为联盟球场缺乏灯光);到了1940年,印地安人队绝大部分的主场球赛都在市立体育场举办,并在1945年球季之后完全放弃联盟球场。他们在市立体育场一直打到1993年球季结束,搬进杰克布斯球场为止。[2]
由于体育场主要是美式橄榄球场,空间对棒球而言大到深不见底,因此在1947年增设一道内墙,以缩短外野距离。从来没有球员能把一支本垒打打进将近480呎之外的中外野看台。印地安人队老板比尔‧维克后来在他的自传维克─宛如残废(Veeck - As in Wreck)写到,他会把这道围墙向内或向外移动,来回多达15呎之远,以争取对印地安人队最有利的距离,直到美国联盟特别立法禁止在球季进行中移动围墙为止。
如同许多在警告跑道成为标准配备时即已落成的球场,市立体育场的围墙边也有一条陡升的狭道。即使在加装内墙之后,这条狭道在美式橄榄球季也还是清晰可见。
这幢建筑物隔着一条街就是伊利湖,因此最为人熟知的就是在整个冬季,以及大半个春天和秋天里不断灌入体育场的刺骨寒风。炎热的夏夜则有成群结队的蚊蝇和蜉蝣前来填补空缺。它在后半生里被称为“湖上的错误”,在整个克利夫兰市都沦为笑柄的那些日子里受尽冷嘲热讽。
然而,这幢建筑也有过自己的光辉岁月和快乐时光。1948年,在投手鲍伯‧斐勒和兼任总教练的游击手路‧波德鲁带领下,印地安人队赢得美联冠军和世界大赛。1949年,在联盟冠军被纽约洋基队夺去之后,他们将1948年的冠军旗埋葬在外野。1954年,印地安人由总教练艾尔‧罗培兹和以鲍伯‧李蒙为首的杰出投手群领军之下,以刷新纪录的111胜再次拿下美联冠军,但却在世界大赛被纽约巨人队直落四横扫。它在1935、1954、1963和1981年分别主办过四次明星赛。1993年10月3日,在它作为印地安人主场的最后一场比赛中,印地安人的球迷在喜剧演员鲍伯‧霍伯(他从小到大都是印地安人迷,也曾是印地安人队的一位股东)带领下,齐唱他的成名曲“感谢记忆”(Thanks for the Memory),以专为这一刻而写的歌词(这正是他在许多电视节目中的拿手绝活),向这个旧体育场说再见。
NFL的克利夫兰布朗队自1946年开始在这儿比赛,直到1995年为止。市立体育场在1946、1948和1949年,是全美美式橄榄球协会(AAFC)冠军战的场地,也是全国橄榄球联盟(NFL)1945年(华盛顿红皮对克利夫兰公羊),1950年(洛杉矶公羊对布朗),1952年(底特律对布朗),1954年(底特律对布朗),1964年(巴尔的摩小马对布朗),以及1968年(巴尔的摩小马对布朗)的冠军战场地。它也是1987年1月11日美国橄榄球联合会冠军战时,丹佛野马队和约翰‧艾尔威(John Elway)上演那次留名青史的(或者在布朗队球迷看来恶名昭彰的)大推进(the Drive)之舞台所在。
中外野看台是该队许多狂热球迷的家,到了1980年代更因球迷所制造,用以干扰敌队进攻的狗吠声,而以恶犬栏(Dawg Pound)闻名。球迷们模仿的是布朗队选手汉佛‧狄克森(Hanford Dickson)和法兰克‧米尼菲尔德(Frank Minnifield),他们看起来总像是在对彼此,以及对手狂吠。有些球迷甚至还戴着狗面具,并且向对方进攻球员扔狗饼干。
大学美式橄榄球的唯一一次大湖杯(Great Lake Bowl)赛,于1947年在此举行。体育场还在1942、1943、1945、1947、1950、1952、1976和1978年举办过圣母大学和海军的友谊赛。最后一场大学美式橄榄球赛是在1991年10月19日举行的,西北大学野猫队在这儿扮演“主场”,迎战俄亥俄州大七叶树队。尽管西北大学分到了主场球队应得的门票收入,绝大多数球迷却是帮俄亥俄州大加油的。
除了运动赛事之外,这个体育场还举办过许多场摇滚音乐会,包括1966年披头士(the Beatles)的演唱会。1970年代还办过一次世界摇滚大赛(World Series of Rock),有许多当红的乐团登台演出,包括滚石乐队(the Rolling Stones);据报导,他们1978年7月1日的那场演唱会,是有史以来第一场营收超过百万美元的演唱会。摇滚乐名人堂的开幕演唱会,也是1995年在体育馆举行的。体育场最后的大型活动之一,是葛培理(Billy Graham)的布道会。
对于拥有体育场,并且自始至终一直营运著的克利夫兰市政府而言,它是财政上的一个无底洞。1970年代中期,布朗队老板亚特‧莫戴尔(Art Modell)同意以每年一美元租下这个场馆。莫戴尔的体育场公司(Stadium Corporation)接手营运,并投资改善设施,包括豪华包厢。这些包厢是莫戴尔的摇钱树,为他赚进大量利润;但莫戴尔却拒绝和职棒的印地安人队分享包厢的营收,即使相当一部分的营收是棒球比赛所带来的。最后,印地安人队争取到地方政府和选民,说服他们为球队兴建自己的球场,好让他们自由支配包厢营收。坚信营收不至于被威胁的莫戴尔,则拒绝参与为印地安人队建造杰克布斯球场,以及为骑士队兴建冈德体育馆(Gund Arena)的通道计划案。莫戴尔的设想最终证明是错误的,在1994年印地安人队从体育场搬进杰克布斯球场之后,包厢营收大减。隔年,莫戴尔决定在1995年球季结束后,将美式橄榄球队迁到马里兰州的巴尔的摩。
莫戴尔搬迁球队的行为,事实上毁弃了他们对体育场的租约,克利夫兰市政府因而提出告诉。诉讼程序告一段落之后,体育场在隔年被拆除,残骸则被丢进对街的湖里,为渔民和潜水伕建造一个人工鱼礁。
新建的克利夫兰布朗体育场正座落于市立体育场的原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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