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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历克斯 (英语:Alex,1976年5月18日–2007年9月6日)[1]是一只雄性非洲灰鹦鹉,动物心理学家艾琳·佩珀伯格(Irene Pepperberg)对其进行实验长达三十年,实验最初在亚利桑那大学进行,后来移到哈佛大学和布兰戴斯大学。佩珀伯格在亚历克斯一岁左右时,在一家宠物店买下它。[2]佩珀伯格于著作《亚历克斯与我》中,描述了她与亚历克斯的独特关系,以及亚历克斯如何帮助她理解动物的思想。[3]亚历克斯(Alex)是“鸟类语言实验”(avian language experiment)[4]或“鸟类学习实验”(avian learning experiment)的缩写。[5]它被比拟作爱因斯坦,两岁时就能正确回答为六岁儿童设计的问题。[6][与来源不符]
在佩珀伯格与亚历克斯合作之前,科学界普遍认为,必须是体积较大的灵长类大脑才得以掌握与语言和理解相关的复杂问题;鸟类不算是有智力的,因为它们唯一常用的交流方式是模仿和重复声音。然而,亚历克斯的成就支持了一种观点:鸟类可能有能力进行基本程度的推理并创造性地使用单词。[7]佩珀伯格写道,亚历克斯的智力与海豚和类人猿相近。[8]她还报告称,亚历克斯似乎在某些方面展现出五岁儿童的智力,[4]而且到它去世时还尚未充分发挥其潜力[9],她还认为,它去世时所拥有的情感水平相当于两岁的人类。[10]
动物心理学家艾琳·佩珀伯格在普渡大学担任研究员期间在一家宠物店买了亚历克斯。她认为亚历克斯可能在年轻时被剪去飞羽,这可能阻碍了它学会飞行。[11]
对亚历克斯的训练采用了“榜样/竞争对手技术”,这项技术会让学生(亚历克斯)观察训练员的互动,其中一位训练员会作为榜样,展示他们期望学生表现出来的行为,并让学生将其视为竞争对手,争夺另一位训练员注意力。训练员和榜样/竞争对手交换角色,以便学生可以看到该过程是互动式的。佩珀伯格报告称,她和助手聊天犯错时,亚历克斯会纠正他们。[12]
这项技术帮助佩珀伯格在亚历克斯身上成功实现与鹦鹉双向交流,这是其他科学家未做到的。在后来的几年里,亚历克斯有时会扮演佩珀伯格的助手,作为“榜样”和“对手”帮忙教导后来的鹦鹉同类[12]。亚历克斯有时会在独自一人时练习单字。[13]
佩珀伯格并未主张亚历克斯可以使用“语言”,而是说它使用了双向沟通的代码。[14]佩珀伯格列举了亚历克斯在1999年的成就:它可以识别50种不同的物体,且认识多达六个数量;它能分辨七种颜色和五种形状,并理解“大”、“小”、“相同”和“不同”的概念,它也正在学习“在上方”和“在下方”。[2]亚历克斯所通过的测试的难度越来越大,这些测试是用于衡量人类是否达到了皮亚杰第六个子阶段的物体恒存性 。当亚历克斯面对到不应存在之物,或面对的物品与它在测试中认为被隐藏的东西不同时,它会表现出惊讶和愤怒。[15]
亚历克斯的词汇量超过100个,[16]但它的特殊之处在于,它似乎对自己所说的话有所理解。例如,当亚历克斯看到一个物品并被问及其形状、颜色或材料时,它能够正确标记。[14]它可以在钥匙的大小和颜色有所不同的情况下,将一把钥匙描述成一把钥匙,并且可以确定与其他钥匙的不同之处。[7]它看着镜子,说“什么颜色”,在被告知“灰色”六次后学会了“灰色”这个词。[17]这使其成为第一个也是唯一问过问题的非人类动物,而且问的是存在性问题(迄今为止,被训练使用手语的猿猴尚未问过问题)。[18]
据说亚历克斯了解交流的话轮转换(turn-taking),有时还了解语言中使用的句法。它称苹果为“banerry”(发音与“canary”的某些发音同韵),佩珀伯格的一位语言学家朋友认为这是“香蕉”(banana)和“樱桃”(cherry)的组合,这两种是它更熟悉的水果。[17]
亚历克斯可以在一定的程度内正确给出托盘上相似物品的数量。佩珀伯格说,若它无法计数,那么这些资料可以理解为它能够快速精准地估计某物品的数量,[19]比人类做得更好。当厌倦了测试,它会说“想回去”(Wanna go back),意思是想回到笼子里,一般而言,它会借由说 “想去......”(Wanna go)来表达想被带去的地方,若被带去不同的地方则会抗议,当被带到合意的地方时就会安静地坐下。亚历克斯未受过说自己想去哪里的训练,而是在别人问它想被带到哪时学会的。[17]
如果研究人员表现出恼怒,亚历克斯会尝试用“对不起”这句话来缓和。如果它说“想要香蕉”,但却给它一粒坚果,它会沉默地凝视,再次讨香蕉,或者是拿起坚果丢向研究人员,不然就是以其他方式表现出恼怒,然后再次要求这个东西。当被问及研究测试中的问题时,它给出的答案正确率约80%。[20]
有一次,亚历克斯得到了几个不同颜色的积木(两个红色、三个蓝色、四个绿色,类似于照片中的样子)。佩珀伯格问他:“什么颜色有三个?”(What color three)期望它能说出蓝色。然而,由于亚历克斯以前被问过一样的问题,似乎对此感到厌烦,它回答说“五!”。这种情况一直发生,直到佩珀伯格说:“好吧,什么颜色有五个?”亚历克斯才回答“没有”(none)。据说这表明鹦鹉和人类一样,也会感到无聊。有时,尽管亚历克斯知道正确的答案,但还是回答了错误答案。[19]
初步研究似乎还表明,亚历克斯可以将托盘上四个蓝色羊毛球的概念应用到钢琴的四个音符上。 佩珀伯格还训练它将符号“4”认作“four”。亚历克斯也表现出对人称代词的一些理解;它在提及自己或他人时使用不同的语言,表示“我”和“你”的概念。[21]
2005年7月,佩珀伯格报告称亚历克斯能理解零的概念。[22]若被问及两个物品的区别,它也会回答;但如果物品之间没有区别,它就会说“没有”,这意味着它理解无或零的概念。[23]2006年7月,佩珀伯格发现亚历克斯对视错觉的知觉与人类的知觉相似。[24]
佩珀伯格训练亚历克斯辨别英语字形,希望它能找到英语书面单字与口头单字在概念上的关联。它可以辨别由两个字母的组合所发出的声音,例如SH和OR。[25]
亚历克斯于2007年9月6日去世,去世时只有31岁,[26]来得很突然,因为人工饲养的灰鹦鹉平均寿命为45岁。[27][28][9][29]它去世前最后的话是“保重,我爱你。明天见。”[30],这是它每晚对要离开实验室的佩珀伯格所说的话。[31]
一些学者对佩珀伯格的发现持怀疑态度,在没有关于亚历克斯实验数据的资料或同行评审出版物的情况下断言亚历克斯的交流是操作制约。[4] 宁姆是一只被认为会使用语言的黑猩猩,但对于它是否只是简单地模仿它的老师,还有一些争议。[2]与宁姆一起工作的赫伯特·泰瑞斯(Herbert Terrace)认为亚历克斯的表演是靠死记硬背而来,而非使用语言;他在没有经过同行评审的出版物的情况下声称,亚历克斯的反应是“一种有辨别能力的复杂表现”,并补充指出他相信在任何情况下“都有一种外部刺激来引导它的反应。”[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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