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潼关之战是曹操与马超、韩遂等西方诸侯发生的战争。当时曹操在南方战线失利,所以决定攻击汉中的正一道领袖张鲁。盘踞关中的马超、韩遂等诸侯认为曹兵即将攻击自己,纷纷起兵抵抗,在潼关附近与曹军发生大战,最后曹操用计取胜,压制关中。
西北其中一支军队马腾军,本来拥兵自重,所以曹操在南下之前,便以汉室之名召马腾到京都为官,令其子马超不敢妄动。后曹操于建安十三年(208年)的赤壁之战大败,幸而能守住合肥,不被孙权攻下(详见合肥之战),加上孙权与刘备结成联盟,所以曹操加强南方的防备,转向关中拓展势力。
建安十六年(211年)三月,曹操派锺繇出兵讨伐汉中的张鲁,另派夏侯渊等率兵至河东与锺繇军会合。高柔曾劝谏曹操:“大兵西出,韩遂、马超疑为袭己,必相扇动。宜先招集三辅,三辅苟平,汉中可传檄而定也。(大军西出,韩遂、马超等必会怀疑是袭击自己,必定互相煽动。宜先平定三辅(关中),三辅(关中)平定了,汉中只要传上檄文便可平定了。)”同时卫觊认为也认为关西诸将只想要一方求稳,只要给予封号就可安心,若对张鲁用兵,恐怕会惊动关西诸将[1]。曹操不听,继续发兵。
关中各将果然产生怀疑,马超、韩遂、侯选、程银、杨秋、李堪、张横、梁兴、成宜、马玩等十数部军起兵反抗,集结十万羌、胡、汉人混杂的军队,屯于潼关,准备进攻,弘农、冯翊多个县邑起兵响应,百姓都从子午谷逃入汉中。曹操便派曹仁督各将领前往抵挡,敕令他:“关西兵精悍,坚壁勿与战。(关西军精明强悍,只要坚守,不要和敌人对战。)”
七月,曹操亲自率军进击马超等,留曹丕守邺城。许多人都认为:“关西兵彊,习长矛,非精选前锋,则不可以当也。(关西兵强,擅用长矛,如不是精选的前锋,则不可以抵挡。)”曹操却认为:“战在我,非在贼也。贼虽习长矛,将使不得以刺,诸君但观之。(战争的主动权在我,不是在敌人。敌人虽然擅用长矛,我便令他们不能刺,各位看着吧。)”八月,曹操抵达潼关坐镇,与马超等互相对峙。
每当关西联军一部一部的到来,曹操总是十分高兴。各将领不明,问他何以如此高兴,曹操说:“关中长远,若贼各依险阻,征之,不一二年不可定也。今皆来集,其众虽多,莫相归服,军无适主,一举可灭,为功差易,吾是以喜。(关中道路长远,若果敌人各依着地势防守,就算出兵攻打,没有一、二年也不可平定。现今他们全部到来结集,人数虽多,但互相都不归服,联军中无一个统领,一举便可以消灭他们,比起他们各自防守,现在容易多了,所以我便感到高兴。)”
曹操向关西联军装出要与他们大战的军势,但另一方面却派徐晃、朱灵率四千步骑北上渡河,再到浦阪津过河,在河西设营。闰八月,曹操亲自由潼关北渡黄河。先将大军移至北岸,只有曹操和许褚等虎士百余人留在南岸负责断后。
马超立即率万多人袭击,乱箭齐发,矢下如雨。但曹操仍然在胡床上不动,许褚见势危,立刻扶曹操上船,船伕却被流矢射杀,许褚左手举著马鞍作盾,为曹操挡箭,右手则拼命撑船,数次受害。驶了四、五里,马超军仍不断追赶、射箭,大军都不知曹操安危,十分担心。这时校尉丁斐命军队放走牛马,用以作饵引敌人,关西联军果然放弃追剿,赶紧追捕牛马,曹操最后才成功渡河。各人见曹操平安无事,悲喜交集,但曹操却大笑:“今日几为小贼所困乎!(今日差点被小贼困住呀!)”
随后曹操与徐晃军会合,沿河的道路向南行。联军至渭口防守,曹操便设置多队疑兵,派另一部队乘船渡过渭水,架起浮桥,于夜中在渭南结营。马超等率兵攻打,被曹军伏兵击破。马超等屯兵日久,派使向曹操要求以割让河西为和约,但曹操不答应。九月,曹操渡过渭水,进驻渭南的营地,马超等曾数次前往挑战他,曹操又不答应,只守不攻。当时,曹操曾与韩遂、马超单马会面,曹操只带着许褚前往。马超想靠着自己力大,直接乘机劫持曹操。不过因为许褚瞪着马超,马超于是不敢妄动。
关西联军为免作持久战,只好送质子请和。谋士贾诩认为可以假装答应他们,曹操问他有何计策,贾诩说:“离之而已。(离间他们就可以了。)”曹操明白他的意思,便应许联军的请求。
韩遂作代表与曹操相见。曹操与韩遂父亲在同一年被推荐为孝廉,又与韩遂是同辈,曾有交情。当二人会面时在马上不谈军事,只说当年在京都的旧事,拍手欢笑。曹军又列出五千铁骑作十重阵,精光耀日,联军惊讶,纷纷前来看曹操是什么人,曹操笑着对他们说:“尔欲观曹公邪!亦犹人也,非有四目两口,但多智耳!(你们都想看曹某吧!我也只是一个普通人,不是有四只眼睛、两张嘴巴,只是较多智谋罢了!)”
会面结束,马超等问韩遂:“公何言!(曹操说了什么!)”韩遂回答:“无所言也。(没有什么。)”马超等对韩遂的态度十分怀疑,担心他与曹操私下联系。过了几天,曹操给韩遂书信,信中却故意在多个言词上涂涂抹抹,改来改去,就像是韩遂改动一样;马超等疑心愈来愈大,曹操便趁此时与联军约定决战。曹操先以轻兵前往挑战,再纵虎骑夹击联军,联军大败,曹军斩杀成宜、李堪等人。[2]结果韩遂、马超、梁兴败走凉州,杨秋则前往安定,程银、侯选南入汉中投靠张鲁。潼关之战到此结束。
曹操在此战将关中数个拥兵自重的军团打败,令他们不能结合反抗,大大削弱了他们的势力。后来,曹操进一步收降杨秋,派夏侯渊镇守长安,与徐晃、张郃等平定韩遂,虽然马超仍然不断聚集群众起兵,但都被夏侯渊压下去,最后只有逃往汉中张鲁处为客将。而曹操也在建安十七年(212年)五月,将在京为官的马腾一家杀害。(关于之后请参见冀城之围)
小说《三国演义》中,“战马超”分别有第五十八回“马孟起兴兵雪恨,曹阿瞒割须弃袍”及第五十九回“许褚裸衣斗马超,曹操抹书间韩遂”都是描写此战,不过大部分情节都是虚构或改造,如:马超非因曹操杀害马腾而起兵,是刚好相反;联军没有进攻长安;曹仁(演义中守将为曹洪、徐晃)没有失去潼关;曹操虽有败走,但没有割须弃袍;程银没有阵亡;没有许褚战马超;韩遂、李堪、马玩、梁兴没有投降曹操之意图或举动,马超没有斩掉韩遂的手臂及杀死马玩、梁兴等。
此战在光荣游戏真三国无双系列中为可玩关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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