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 For Vendetta)是一部2006年英國電影,場景設在未來的倫敦——反烏托邦社會,描述戴著蓋伊·福克斯面具的神秘人物、一位試圖創造社會政治變遷,同時暗自推動激烈私人復仇的自由鬥士V。
- 本片由詹姆斯·麥克特格執導,華卓斯基兄弟編劇,改編自艾倫·摩爾與大衛·勞埃德所著的漫畫《V怪客》。
- 瞧啊![1] 站在你眼前的是一位卑微的雜耍老手,在命運的變遷下同時代裡扮演著受害者與加害者的雙重角色。所帶的這面具不僅僅是虛榮的裝飾,更是現已消逝的人民心聲的殘像。然而,我對於過往那些心中的怒火的無畏探索現在依然栩栩如生,我發誓我要剷除那些骯髒的毒蟲,它們是作惡的先鋒,更袒護著那些殘暴貪婪的違背人民意志的行為。對於那些毒蟲的裁決只有復仇,而那帶有還願性的複仇是不會徒勞的,因為它的價值和真實性終有一天會證明那些警醒者和高尚者是正確的。[大笑] 說實在的,我那亂七八糟奶油濃湯般的措辭無疑顯得冗長累贅,所以,最後請允許我簡單的補充一句,非常榮幸遇見您,請叫我“V”。
- 人民不應該害怕他们的政府,政府應該害怕它的人民。
- V 在這裡是意譯 John Basil Barnhill 的名言(儘管這通常是 被误认为 是 托玛斯·杰弗逊 所说的) "哪裡的人民害怕政府,哪裡就有暴政。哪裡的政府害怕人民,哪裡就有自由。"
- 這一曲我是獻給正義女神的,這是為了紀念被她從這片土地上奪走的節日,同時向代替她的冒牌貨,致以敬意。
- 晚安,倫敦。請允許我先致歉。我跟你們大部份人一樣,讚賞每天舒適有規律的生活 -熟悉的安全感、重覆的平靜。我跟你們一樣地享受,不過依照紀念的精神、是根據歷史的重要時刻,通常是跟某人的死去或者苦難掙扎的結束,然後以一個美好的假日來紀念。我提議我們可以把這個11月5日 這個可憐不再被記住的一天,從我們的日常生活裡抽出一點時間出來,坐下來大家討論一下。當然,有些人不希望我們發言。我懷疑,甚至現在,那些人正向電話吼著命令,帶槍的人們很快就會到來。為什麼?因為儘管警棍代替了交談,言語卻總是能保持它的力量,言語給予意義謀介, 它向那些願意傾聽的人們發出真相的宣告。
而真相是,這個國家,有些事情錯得可怕,殘暴、不公、歧視和鎮壓。你曾經有過反對的自由,可以說出你想說的話,但你現在有是審查制度和監視系統,強迫你隨大流,強迫你服從。
這是怎麼發生的?這要怪誰?當然, 有些人比大家更需要負上責任。
但是,老實說, 如果你要找人負責的話,你只需要照照鏡子。
我知道你為什麼這樣做,我知道你害怕,誰不會呢?戰爭、恐怖事件、疾病。它們就像雜草的種子,用來摧毀你的理智,奪走你的常識,恐懼控制了你。你在慌亂中投向了元首先生,亞當•沙特勒。
他向你許諾秩序,他向你許諾和平,所要求的不過是你的服從和沈默。昨晚我決定結束這種沉默。昨晚我摧毀了老巴裡街,以提醒這個國家忘記的事情。將近400年前,一位偉大的公民打算將11月5日,永遠刻入我們的記憶中,以此提醒世界公平、正義和自由,不只是口頭說說,它們是信念。
所以如果你什麼也沒看見,對這個政府犯下的罪行,一無所知,視若無睹, 我建議你就讓這個11月5日平淡地過去。
可是如果你看見我所見的,如果你有跟我一樣的感受,如果你像我一樣去尋覓,我請你在一年以後的今晚,站到議會大廈的大門外面,團結一致,我們將會給他們一個永遠不會被忘記11月5日。
- 情報你已經有了。所有的人名、時間都在你腦子裡。你想要的,你真正需要的,是個故事。 ……那我只好讓你自己判斷了,總督察先生。正如很多故事一樣,這個故事開始於,一名年輕的冉冉興起的政客。他是非常虔誠的教徒,是保守黨的一名成員。他一心一意,全然不顧政治規則。他的權勢越大,宗教狂熱就越明顯,並且他的支持者也變得更有攻擊性。最終他的黨以國家安全為名,發起了一個特別的計劃(拉克希爾拘留所)。最開始人們以為它的目標是研究生物武器,並且他們不計代價地追求這個目標。然而,這個計劃的真實目的是權力:完全的,絕對的霸權統治。不過,這個計劃以暴力收場。但那些人的努力沒有白費,因為一種新的戰爭手段在一個受害者的血管裡誕生了:想像一下,一種最可怕的病毒,而只有你一個人有解藥。可如果你的最終目標是權力,你怎麼利用這個武器呢?於是,在故事的這個當口,我們的反角登台了。他是一個看來毫無良心的人,一個為了目的,可以不擇手段的人。他提出他們的目標不應該是國家的敵人,恰恰相反,應該是國家本身。他選定了三個目標,以收到最大的襲擊效果:一所學校、一個地下鐵車站和一家水廠。頭幾週就有數百人死去。三河水廠確實被污染了,官方正試圖控制其致命的傳播,毀滅的衝擊波在地下散播開去。在媒體的推波助瀾下,恐懼和驚惶迅速散佈開來,它們割裂了這個國家,最後,真正的目標映入眼簾:沒有人可以預料到,當年的大選結果,沒有人。選舉之後,意想不到的奇蹟發生了(現首相支持率大滑坡,北方之火黨崛起)。有人相信這是上帝自己的傑作,不過是一家由某些黨員控制的製藥公司,使他們變得富可敵國。一年後,數名極端分子被審判、定罪,然後處決,與此同時為受害者們修建了紀念碑。但最終的結果,這個計劃的最高明之處,是恐懼。恐懼成為了這個政府的終極工具,通過這個工具,我們的這位政客最終當上了新設立的元首一職。剩下的,正如同人們所說,都是歷史了……
- 沒有舞蹈的革命,是不值得發動的革命。
- V 在這裡引用的是無政府主義的女權運動者 Emma Goldman 的著名名言的另一種表達形式。(「假如我不能跳舞,我就不要加入你們的革命。」)
- 這張面具之下不止是血肉之軀。這張面具之下是一種理念,克里迪先生,而理念是刀槍不入的。
- 不,你們有的只是子彈,和子彈打光之前把我打倒的希望,因為不然的話,你們在重新裝彈之前就會全部死光。
- “要記住,要記住
11月5日
火藥陰謀與叛亂。
我不知道理由
為什麼火藥陰謀
應當被遺忘。”
但是其中的人呢?我知道他名叫 蓋伊·福克斯 ,我還知道,他在1605年企圖炸毀議會大廈。但他到底是什麼人?長什麼樣?我們被教導要記住思想,而不是記住人,因為人可能失敗。他可能會被捕、他會被殺死、被遺忘。但400年後,思想仍可改變世界。我親眼目睹了思想的威力。我見過人們以它為名殺戮;或是為了維護它獻出生命。但你不能親吻思想,也不能觸摸它或抱著它。思想不會流血,不會感到痛苦,它們沒有愛。而且我所思念的並不是思想,而是一個人。一個讓我記住11月5日的男人。一個我永不會忘記的男人。
- 你是 瘋子 嗎?
- 在 V 將她從秘密警察手中救出,並完成他囉嗦的介紹之後
- 有段時間我也很擔心自己。可後來有一天,我去一個市場,我在BTN的一個朋友,正好排在我身後。我非常緊張,結果收銀員問我要錢時,我把錢掉在地上了。我朋友把錢撿起來,又遞給了我。她直視我的眼睛,卻沒有認出我來。我猜不管你對我做了什麼,效果比我想像得還要好。
- 沒人會忘記那個夜晚,以及它對這個國家的意義。但我永遠不能忘懷的是那個男人,以及他在我生命中的意義。
- 我還記得他們在晚上爭論。母親想離開這個國家。可父親反對。他說如果我們逃跑,他們就贏了。贏了,好像那是一個遊戲。
- 我真希望自己相信那是可能的。可是我每次看到世界改變,它總是變得更糟。
- 你這樣對我?你剪掉我的頭髮,你折磨我,你折磨我!為什麼?
- 因為他是對的。這個國家現在並不需要建築,它需要希望。
- 我們的尊嚴不值什麼錢,可它卻是唯一我們真正擁有的東西。它是我們最後一寸領地,但在那一寸領地裡,我們是自由的。
- 奇怪的是,我的生命要結束在這個可怕的地方,但有三年的時光,我不用為擁有玫瑰而向人道歉。
- 我會死在這裡。我的每一寸肌膚都會腐爛,除了一寸。 這一寸……它是那麼的小,那麼的脆弱,卻是這世上唯一值得擁有的東西。我們決不能失去或者放棄它。我們決不能讓別人把它奪走。我希望你能逃出這個地方,不管你是誰。我希望這世界變得更美好。但 我最最希望的是你能明白我下面的話:儘管我不了解你,甚至從未見過你,未曾一起歡笑悲傷,未曾吻過你的臉龐,我仍然要告訴你,我愛你。我全心全意,愛你。
- 如果我們的政府必須為那千百人的死亡負責,你會想知道真相嗎?
- 有一件事對所有政府都適用,最可靠的記錄就是稅收記錄。
- 我聽說前美國極度渴求藥品,據說他們已經送來了幾集裝箱的小麥和煙草。他們說,這是友好的姿態。你想知道我怎麼想的嗎?既然你們在聽我的節目,所以我假定你們想知道。我覺得現在是時候讓這些殖民地知道我們到底是怎麼看他們的了。我覺得是時候來“報答”他們幾百年前向我們發動的小小“茶會”了。我說讓我們今晚衝到碼頭上去,把那些破爛扔掉,把所有爛屁眼的美國鬼子的破爛都扔掉!誰跟我去?誰他媽跟我去?你喜歡這個稱呼嗎?爛屁眼的美國鬼子。我是說,我們還能說什麼呢?曾是擁有一切的國家,絕對是擁有一切,而現在,20年以後,變成了什麼?世界最大的麻風病患集中地。為什麼?不信上帝。讓我再說一遍:不信上帝。不是他們發動的戰爭。也不是他們製造的瘟疫。是上帝的審判。沒人能擺脫過去。沒人能逃脫上帝的審判。你們以為沒有上帝?你們以為他沒有在註視著這個國家?還有什麼其他解釋嗎?他考驗了我們,而我們通過了。我們做了我們必須做的事。埃斯棱頓、恩菲爾德。我都在現場,我都目睹了全部。移民、穆斯林、同性戀、恐怖分子,散播瘟疫的下流種。他們必須滾。力量來自團結,團結來自信仰。我是敬畏上帝的英國人,我真他媽的為此驕傲!
- V:我可以向你保證, 我對你沒有惡意。
- 艾薇:你是誰?
- V:誰?身份只是本質的一種形式,而我的本質是一個戴面具的人。
- 艾薇:哦,我看得出來。
- V:你當然可以 。我對你的觀察力沒有疑問。我不過是指出一個矛盾的地方:問一個戴面具的人是誰,有意義嗎?
- 艾薇:說的也是。
- V:那麼在這最吉祥的夜晚,請允許我,用不那麼平庸的方式,來引出人物表中的這位角色。
- 艾薇:你是個瘋子嗎?
- V:我肯定他們會這麼說我。
- 艾薇:V,昨天我找不到我的證件了。不是你拿的,對嗎?
- V:你要聽假話還是真話?
- 艾薇:[指著剛剛播放完劉易斯·普羅瑟羅死訊的電視機] 你跟那事有關係嗎?
- V:對,是我殺了他。你難過了嗎?
- 艾薇:我 難過?你剛說你殺了劉易斯·普羅瑟羅!
- V:我也殺掉了攻擊你的秘密警察,可當時我沒聽到有反對意見。暴力可以用來做好事。
- 艾薇:你在說什麼?
- V:正義。
- 艾薇:哦……我明白了。
- V:這個國家裡沒有給普洛特洛這種人準備的法庭!
- 艾薇:你還要殺更多的人?
- V:對。
- 艾薇: [閱讀鏡面上的碑文] Vi Veri Veniversum Vivus Vici...
- V:“藉由真理的力量,我在有生之年得以征服萬物。”
- 艾薇:你的座右銘?
- V:浮士德 說的。
- 艾薇:那是關於欺騙魔鬼的事情,對嗎?
- V:是的。
- 艾薇:所有的事情对你都是笑话吗,戈登?
- 戈登·戴特里希:只有重要的事情是。
- [艾薇出人意料地被准許離開她的監獄,然後發現,她實際上一直都在 V 的巢穴中]
- V:[進入] 你好, 艾薇。
- 艾薇:……是你……剛才是你……
- V:對。
- 艾薇:那些不是真的?戈登他……?
- V:我很遺憾,不過戴特里希先生的確死了。我以為他們只是要逮捕他,但他們找到了一本可蘭經後,立刻將他處死了。
- 艾薇:哦,上帝。
- V:幸運的是,我在他們之前找到了你。
- 艾薇:你找到了我?這是你幹的?你剪掉了我的頭髮?你對我用的刑?你對我用了刑!為什麼?
- V:你說過想要沒有恐懼的生活。我也希望有更容易的辦法,可是沒有。
- 艾薇:噢,我的天哪!
- V:我知道你也許永遠也無法原諒我,不過你也同樣無法理解這麼做對我來說有多困難。每一天,我在我自己身上看到你在我身上看到的東西。每一天,我都想就此罷手。但看到你一次次拒絕屈服,我就知道我還不能。
- 艾薇:你變態!你是 魔鬼!
- V:你可以選擇結束,艾薇。你可以選擇屈服,可是你沒有。為什麼?
- 艾薇:別理我!我恨你!
- V:沒錯!瞧,一開始,我也以為是仇恨。我的眼裡只有仇恨。它是我世界的基石,監禁著我,教導著我如何去吃飯,如何去睡覺,如何去呼吸。我以為我死去時,血管裡都會充滿了仇恨。但發生了些事情。它在我身上發生了,正如發生在你身上一樣。
- 艾薇:閉嘴!我不想再聽你的謊言!
- V:你自己的父親說過,藝術家用謊言來道出真相。沒錯,我製造了一個謊言,但正是因為你相信了,你才找到了自己真實的一面。
- 艾薇:不……
- V:牢房裡曾經真實的東西,現在已經成真了。你在那裡感覺到的一切,都跟我並無關係。
- 艾薇:我什麼也感覺不到了!
- V:不要要逃避了,艾薇。你這一生都在逃避。
- 艾薇: [氣喘吁籲] 我不能……我不能呼吸了……哮喘……我小的時候…… [突然倒下,而V 抓住了她]
- V:聽我說,艾薇。現在也許是你一生中最重要的時刻了。認真面對它。他們從身邊奪走了你的父母。他們從身邊奪走了你的哥哥。他們把你關在牢房裡,奪去了除了生命以外的一切。而你曾經相信什麼都沒有了,對吧?你相信你擁有的只剩下生命,其實不然,對吧?
- 艾薇:噢……拜託……
- V:你發現了還有一些別的。在那間牢房裡,你發現了,對你來說,比生命更重要的東西。因為當他們威脅你,如果你不說出他們想要的,就殺死你的時候……你告訴他們你寧可死。你直面了死亡,艾薇。你沉著而平靜。試著再體驗一下當時的感覺。
- 芬奇:我要問你個問題,多米尼克。我不在乎你是否回答我。我只想大聲說出來……我要問你的問題是關於聖瑪麗,還有三河。這問題讓我在過去的,24小時裡沒法合眼。我要問的問題是:有沒有可能這個國家歷史上最嚴重、最可怕的生物恐怖襲擊,不是宗教極端分子乾的?
- 多米尼克:這個,我不太明白。我們知道是他們幹的。我們抓住了他們。他們也招供了。
- 芬奇:然後他們被處決了,我知道。或許那就是事情的真相。但是我看到了這一系列的事件,這些“巧合” ……我不禁要問: 有沒有可能這不是事情的真相?有沒有可能是其他人放的病毒?有沒有可能是其他人殺害了那些人?如果有這種可能,你會不會想知道是誰幹的?
- 多米尼克:當然。
- 芬奇:……即使是這個政府裡的某些人的情況下?這就是我的問題了。如果是我們自己的政府要為在聖瑪麗和三河發生的事情負責……如果是我們自己的政府要為近十萬人的死負責……你還真的想知道真相嗎?
- 迪莉婭·薩里奇:[在一間空蕩蕩的房間裡醒來] 是你,對嗎?你來殺我的。
- V:[從陰影中] 是的。
- 迪莉婭:感謝上帝……在那些發生之後,在他們的所作所為之後,我想過自殺,但我知道有一天你會來找我的。那時我並不知道他們要幹什麼。我向你發誓。看我的日記。
- V:可正是你使他們做的事成為可能
- 迪莉婭: 奧本海默 (原子彈之父) 改變的不只是戰爭的走向。他改變了整個人類歷史的走向。抱著那樣的希望是錯的嗎?
- V:我不是為你希望做的事而來。我是為你做過的事情而來。
- 迪莉婭:有件好笑的事。有人今天給我一枝你的玫瑰。直到看見它,我才確定你就是那個恐怖分子。今天有人給了我一朵玫瑰是一件多麼奇怪的巧合。
- V:世上沒有巧合,迪莉婭。只有巧合的假象。我還有一枝玫瑰,這枝是給你的。
- 迪莉婭:你現在要殺我了?
- V:十分鐘前, [拿起一支小注射管針頭] 當你熟睡的時候。
- 迪莉婭:會有痛苦嗎?
- V:沒有。
- 迪莉婭:謝謝。 [停頓一下] 現在道歉會不會是毫無意義的?
- V:永遠不會。
- 迪莉婭:真的很對不起。 [然後死去]
- 艾薇·漢默德:我父親是個作家。你可能會很喜歡他。他曾說藝術家用謊言來道出真相,而政客用謊言來掩蓋事實。
- V:一個深得我心的人。
- 沙特勒:我的英國同胞們:今晚,我們所支持的國家,以及我們所熱愛的一切,面臨著嚴峻可怖的威脅。
- 秘密警察:這個地區沒有發現情況,長官。
- 沙特勒:我們對於這次規模空前的暴力攻擊不會毫無防範。
- 秘密警察:他在哪裡?
- 沙特勒:他也無法逃脫懲罰!
- V:給蓋伊的便士。
- 沙特勒:我們的敵人是陰險的,他企圖分裂我們,並摧毀我們偉大國家立國的基礎。
- V:我履行了我的諾言,你呢?
- 克里迪:把他帶下來。
- 沙特勒:今晚我們必須咬緊牙關。我們必須堅定不移。但最重要的是,我們要團結起來。
- [沙特勒從掩體中被拖出]
- 沙特勒:今晚因為違反宵禁令而被捕的人,將被視為敵人的幫兇,而被作為恐怖分子起訴,沒有慈悲,沒有例外。今晚我給你們我最鄭重的誓言,審判會是迅速的,它將是公正的,它將是毫不留情的。
- 克里迪:摘掉你的面具。
- V:不。
- [克里迪點頭示意,兩名便衣警察靠近 V;其中一名想摘下V 的面具,但V 把他們兩人都殺了]
- 克里迪:死到臨頭還在頑抗,嗯?你不會像他一樣哭哭啼啼,對吧?你不怕死。你跟我很像。
- V:我跟你的唯一共同點,克里迪先生,是我們都要死了。
- 克里迪:你怎麼會想像那將發生呢?
- V:我會用雙手掐住你的脖子。
- 克里迪:胡扯。你打算怎麼幹,嗯?我們已經徹底查過這裡了。你什麼也沒有。除了你該死的刀,還有花哨的空手道伎倆。我們有槍。
- V:不。你們有的只是子彈,和子彈打光之前把我打倒的希望,因為不然的話,你們在重新裝彈之前就會全部死光。
- 克里迪:那不可能!殺了他!
- [克里迪的手下們向V 開火,而在他們幾輪開火,子彈用盡之後,V 仍然站立著]
- V:輪到我了。
- [V 遵守了他的諾言,殺死了克里迪的所有手下, 與此同時克里迪正在抓狂地往他的左輪手槍裡填彈]
- 克里迪: (開始向正在接近的 V 開火) 去死!去死!你為什麼不死? (他的搶咔嗒一聲,彈匣空了) 你為什麼不死?
- V:這張面具之下不止是肉體。這張面具之下是一種思想,克里迪先生,而思想是不怕子彈的。
- [V 一把抓住克里迪的頭頸,舉起他,並按在柵欄上;幾秒鐘內,一記令人作嘔的折斷聲,克里迪變得無力了]
- 多米尼克:我們被包圍了。整個城市都瘋了。
- 芬奇:這正是他所要的。
- 多米尼克:什麼?
- 芬奇:英國陷入無政府狀態!混亂。問題是他比我們,還要了解我們自己。這就是我昨晚去了拉克希爾的原因。
- 多米尼克:那地方在隔離區外。
- 芬奇:我必須要親眼看看。那裡沒剩什麼了。但我在那裡感覺很奇怪—— 我突然有種感覺,所有的事情都是有聯繫的。就好像我可以看見整個事件;一長串的事件,可追溯到遠在拉克希爾之前。我感覺好像可以看到發生過的一切,和將要發生的一切。那就像是一個完美的圖案展現在我面前,我意識到我們都是其中的一部分,我們都被困在裡面。
- 多米尼克:那你知道將會發生什麼?
- 芬奇:不知道。那隻是感覺而已。不過我能猜到。如此的混亂,總有人會做出愚蠢的事情。等到那時候,事情就會變得可怕了。然後沙特勒就會被迫做他唯一知道如何做的事情。到那時,V 所需要做的,不過是恪守他的諾言而已。再然後……
- 多米尼克:我刚才经过议会大厦。从没见过这样的景象 —— 坦克、高炮和步兵 —— 让人希望今晚不会有人去。可如果有人去了,你觉得会发生什么?
- 芬奇:手无寸铁的人面对 全副武装 的人通常会发生的事。
- [艾薇與芬奇在揚聲器播放的柴科夫斯基的“1812序曲”伴奏下,看著議會大廈在煙火之中突然爆炸]
- 芬奇:他是誰?
- 艾薇:他是 愛德蒙·唐泰斯 (基督山伯爵),他還是我的父親,以及我的母親,我的哥哥,我的朋友。他就是你,和我。他是我們每一個人。
引用自其他來源
- 要記住,要記住(或譯作 請記住)
11月5日
火藥陰謀與叛亂。
我不知道理由
為什麼火藥陰謀
應當被遺忘。
- 無數奸惡的天性都叢集於他的一身……
[跳過原來的四句台詞] 不以命運的喜怒為意,揮舞著他血腥的寶劍……
- 這樣的例子是太多了。“這樣的例子是太多了,人們往往用至誠的外表和虔敬的行動,掩飾一顆魔鬼般的心。”
- 我就這樣掩飾我的赤裸裸的惡行
用從《聖經》中偷出的斷章殘句
外表上裝做聖徒,暗地裡是魔鬼心腸。
- 掩飾我是誰,成為我的幫手
因為如此的喬裝或許可以變成
達到目的的儀式。
- 人民不應該怕政府,政府才應該怕人民。
- 要記住,要記住11月5日。
- 自由!永遠!
- 力量來自團結,團結來自信仰!
- 英國必勝。
- 思想是不怕子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