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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8年科幻小說 来自维基百科,自由的百科全书
《梦蛇》(英語:Dreamsnake)是美国作家冯达·麦金泰尔1978年的科幻小说,由她1973年首获星云奖的短篇小说《雾草沙》扩充而成[1][2]。故事发生在核浩劫后的地球,主人翁叫舞蛇,能用转基因蛇治病,书名“梦蛇”是舞蛇用于治病的外星蛇,毒液能让人在临死前进入美妙梦境。小说情节主线是舞蛇在梦蛇死亡后寻找替代品。
梦蛇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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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 冯达·麦金泰尔 |
类型 | 科幻 |
语言 | 英语 |
發行信息 | |
出版机构 | 霍顿·米夫林出版社 |
出版時間 | 1978年 |
出版地點 | 美国 |
媒介 | 印刷(精装书和平装书) |
页数 | 277 |
所获奖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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规范控制 | |
ISBN | 0-395-26470-7 |
《梦蛇》是科幻文学第二波女权主义的典范之作,作者笔下的英雄征程以女子为核心,颠覆传统文艺作品的性别定势,还通过避免性别代词等手段挑战读者对角色的性別認同。小说从女权立场探讨各种社会结构和性别固定思维,检视治疗与跨文化互动主题。
小说面世后广受好评,获1978年星雲獎最佳長篇小說獎,1979年雨果獎最佳長篇小說和轨迹奖最佳长篇小说。评论关注主角舞蛇的实力,称赞作者文笔和小说主题。学者黛安·伍德声称《梦蛇》体现“科幻文学以语言和文化规范实验产生美感的潜力”[3]:63;娥蘇拉·勒瑰恩称赞小说“如山上溪流般迅速、干净、清晰、美丽,令人兴奋不已”[4]。
1971年,住在西雅圖的冯达·麦金泰尔(Vonda N. McIntyre)创办号角西作家工作坊并协助运作到1973年,娥蘇拉·勒瑰恩是工作坊讲师[5]。1972年工作坊开课期间布署的写作任务是随机选择两个词为题创作,一个是精神类辞汇,另一个是技术类。麦金泰尔的作品发展成1973年短篇小说《雾草沙》(Of Mist, and Grass, and Sand),后来进一步扩张成《梦蛇》,第一章与《雾草沙》内容相同[5]。麦金泰尔1978年作品《破碎圆顶》(The Broken Dome)和《蛇之死》(The Serpent's Death)均包含《梦蛇》部分段落[6],因此《梦蛇》是在多部短篇小说基础上扩充而成的长篇[7]。
《梦蛇》是麦金泰尔第二部长篇小说,1978年霍顿·米夫林出版社(Houghton Mifflin)发行,斯蒂芬·亚历山大(Stephen Alexander)绘制封面[8][9]。故事发生在核浩劫后的地球,“所有知道或在乎(核浩劫)原因的人”无一幸存[5][10],大部分动物灭绝,地球上众多区域充满辐射,漫天的尘土如黑云遮天[11]:104。人类社会虽然存在,但据新闻工作者山姆·乔迪森所述已退化成科技水平很低的部落,例外书中人物阿雷文(Arevin)就从未见过书籍[12][13]。只有名为“中心”的城市拥有先进科技且能与其他行星接触[5][11]:104[14]:36–37,但城内等级森严且不准外来者进入[15]:54。麦金泰尔的第一部小说《流亡等待》(The Exile Waiting,1975年)也以“中心”为背景[8][9]。《梦蛇》的主角名叫“舞蛇”(Snake)[16],能用蛇毒治病。她带着三条转基因蛇出行,分别是名叫“沙”的響尾蛇,名叫“雾”的眼镜蛇,以及名叫“草”的“梦蛇”,梦蛇来自外星球,能让垂死的病人进入美梦来缓解病痛[10][17]。
小说以舞蛇到游牧部落治疗身患癌症的男童史达宾(Stavin)开始[16],她让梦蛇“草”送患者入眠,眼镜蛇“雾”用毒腺制作解毒剂[14]:1–7。牧民阿雷文帮舞蛇控制当晚一直在抽搐的眼镜蛇,部落其他人对蛇非常害怕。早上舞蛇来到史达宾身边,发现孩子的父母生怕蛇会伤人,已经把“草”打成重伤,她也回天乏术。舞蛇虽然愤怒,但还是让“雾”去咬史达宾来注入解毒剂。部落首领向舞蛇致歉,阿雷文请她留在部落,但舞蛇表示她需要梦蛇才能治病,必须回家另找一条。她担心其他治疗师会把她驱逐并将蛇抢走,阿雷文在她离开时邀请舞蛇今后回来作客。[14]:7–22[注 1]
舞蛇在绿洲歇脚,梅里迪斯(Merideth)的女伴杰西(Jesse)跌落马背受伤,把舞蛇带到营地要求救治,把治疗师的行李留在绿洲。舞蛇发现杰西因脊椎骨折瘫痪,她根本没法儿治。[14]:23–30杰西来自“中心”,梅里迪斯和同伴亚历克斯(Alex)劝她回去,希望外星人能治好她[14]:33–38。舞蛇在营地附近转悠,发现杰西的马已死,明白这里的放射污染很强,杰西停留时间太长,辐射中毒足以致命。舞蛇表示可以用“雾”咬杰西缓解痛苦,杰西同意,梅里迪斯和亚历克斯向她告别。杰西临死前告诉舞蛇,能这样解脱她很感激,请舞蛇去找她的家人,或许他们能帮忙从外星球找来梦蛇。[14]:45–54
舞蛇回到绿洲后发现行李被盗,日记也没了,同在绿洲扎营的商队领袖格鲁姆(Grum)宣称这是“疯子”干的[14]:64–69。游牧部落的阿雷文决定去找舞蛇[14]:60–62。舞蛇穿过西部沙漠抵达“山腰”城,市长之子加布里埃尔(Gabriel)请她救治市长[14]:84–88。舞蛇邀请加布里埃尔和她上床,得知他曾因“生物控制”技能没学到家令朋友怀孕,进而导致他和父亲关系紧张[14]:111–116。舞蛇告诉加布里埃尔继续学习,遵从心中打算离开“山腰”后另找老师[14]:111–116。
舞蛇在检查马匹时遇到面部严重烧伤的梅丽莎(Melissa),后者帮马厩主喂马[14]:104–107, 134–135。梅丽莎因面部疤痕自卑,觉得山腰其他人都比她好看[14]:142–143, 149–157。舞蛇前往市长家时遇人偷袭,估计是“疯子”所为[14]:126–130。她发现梅丽莎受到马厩主的肉体和性虐待后告诉市长,市长同意放梅丽莎自由。舞蛇离开山腰前往中心,已是她养女的梅丽莎一起上路。[14]:142–143, 149–157舞蛇告诉养女,梦蛇非常罕见,而且人们至今不知如何让它们繁殖[14]:158–159。阿雷文抵达舞蛇位于山腰北面的住所,得知她不在后南下寻找[14]:164–171。山腰的人误以为是阿雷文之前偷袭舞蛇而将他逮捕,但发现只是误会后释放[14]:216–218。
舞蛇与梅丽莎经东部沙漠抵达中心,但就像其他治疗师一样被拒之门外[14]:179–185。返回山区后两人又遇到疯子袭击,原来他已对梦蛇的毒液上瘾,得知舞蛇的梦蛇已死后精神崩溃[14]:199–201。舞蛇迫使疯子带路前往“北方”(North)统领的社区,原来“北方”拥有很多舞蛇,有时为奖励追随者会用舞蛇咬他们[14]:205–207。这帮人在“破碎的圆顶”生活,昔日文明所在如今只剩下残破遗迹[14]:220–225。北方非常憎恨治疗师,把舞蛇扔进满是梦蛇的寒冷大坑[14]:234–237。舞蛇根据眼前所见明白梦蛇要在寒冷环境才会性成熟,并且不像地球上那样雌雄交配,需三条梦蛇才能繁殖[14]:254–255。舞蛇已对蛇毒免疫,所以在大堆梦蛇中活下来并爬出深坑。北方的部下已陷入蛇毒产生的美梦,舞蛇借机找到同样昏迷的梅丽莎,带着满袋梦蛇一起逃走。她离开破碎的圆顶后遇到阿雷文,后者帮忙救醒梅丽莎。[14]:267–275
《梦蛇》是科幻文学第二波女权主义的典范之作,20世纪60到70年代大量女作家投入创作前,科幻文学以强调阳刚气质的男子历险为主,但第二波女权主义已经颠覆这种传统[18]:260–261[15]:51。麦金泰尔立足末日浩劫后的世界,站在女权立场探讨各种社会结构和性别固定思维[15]:54。女人的欲望在她笔下地位突出,以舞蛇到访各社区的所见所闻和行为呈现性别关系[19]:63–65。女人占据众多领导位置,作者后来的《星际战士》(Starfarers)系列作品也是如此[18]:266。传统的英雄旅程在此改写,《梦蛇》的核心人物是女子[19]:65,她面临的挑战不需要武力对抗,而需治疗和照顾[20]。科幻小说中女爱人追求或等待男英雄的传统模式在此逆转,变成阿雷文追随舞蛇,而且女主角不需要他去拯救[21]:143。文中梅里迪斯始终性别不明[18]:275,作者为颠覆性别期望完全不用性别代词[22]:139–142,以此营造“女权构想”,表明人的性格与能力比性别重要[18]:275。人物出场时通常先透露职业,后来才在不经意间揭示她们是女人,潜移默化地扭转读者期望[20][13][21]:126。
学者英格丽丝·保尔森(Inge-Lise Paulsen)认为书中对治疗和整体化的探讨也涉及女权主题。舞蛇是职业治疗师,从表面上看似乎符合女子养育、护理的传统形象。但情节展开后读者不难发现,舞蛇是因为接受这方面训练而当治疗师,属于道德选择,与她是女人无关。书尾她和阿雷文、梅丽莎似乎组成家庭,但这不是她“身为女人的终极成就”。[11]:104–105小说结束时她最重要的成就是发现梦蛇如何繁殖。爱情不足以维系关系,阿雷文必须学会信任舞蛇的实力,而不是老想着要保护她。小说开头游牧部落的乌托邦社会结构体现互相尊重。[11]:104–105游牧民族尊重个人,相互帮助,与为自我保护与世界隔离的城镇人口截然相反[11]:104–106。保尔森认为书中城镇人口带有典型的父權制文化倾向,作者描绘整体道德需求和对社会各方面联系的理解,与勒瑰恩的作品和多丽丝·莱辛《阿尔戈斯老人星》(Canopus in Argos)系列异曲同工[11]:105–106。
《梦蛇》的行文传达复杂和多重含义,激发读者深入思考[3]:63。主人翁叫舞蛇、结合用来治病的蛇让人想到宗教和神话影像。商神杖或双蛇绕杖是现代医学的标志,希腊神话中商神杖代表赫耳墨斯,拥有各种神圣知识。[23]蛇还有死亡、复兴等其他象征意义,在小说中以各种角色或形式反复出现[3]:65–66[24]。蛇象征毒药和治疗,书中的舞蛇带蛇治病,让人想到手持蛇杖的罗马神话医神阿斯克勒庇俄斯[3]:65–66。梦蛇“草”同样包含双重含义,既是治疗师的有力工具,又令沙漠牧民恐惧不已[3]:64–65。舞蛇用蛇治疗与圣经的创世纪神话呼应,但又将神话反转变成女人控制蛇[19]:64–65。书中拥有尖端科技的城市“中心”与其他社会隔绝,以此探索“中心与边缘、内与外、自我与他人”的关系,这也是麦金泰尔小说《流亡等待》和《超光速》的主题[19]:57。中心的社会秩序非常严格,相比之下,中心以外、包括社会边缘都会发生社会变革,“中心”空有其名,对书中绝大多数人物和读者根本无关紧要[19]:57–58。
《梦蛇》与麦金泰尔大部分作品一样探讨自由和监禁的影响。她笔下许多角色都力图摆脱某种束缚,如自我强加的心理限制,体能或外表缺陷引起的挑战,其他人的压迫等[21]:127–128。舞蛇遇到两名为山腰市长工作的奴隶,市长已在全城禁止奴隶制还他们自由。其中一人脚后跟附有代表奴隶身份的标志环,舞蛇告诉她可以帮忙去掉,但有可能导致瘸脚,她听后依然喜出望外。另一人自由后出于感激自认有义务落实市长的所有构想。[21]:127–129梅丽莎因烧伤毁容,当地社会根据外表裁定人的价值,所以她隐藏起来,对社会而言几乎不存在[21]:132–133。其他角色同样身处束缚:“北方”患有无药可治的巨人症,导致一直身陷精神病型愤怒;“疯子”对蛇毒上瘾无法自拔;加布里埃尔对未能控制生育感到羞愧;阿雷文为家庭责任所困[21]:141–143。
文化规范间互动的主题在《梦蛇》反复出现,有时还具双重含义,如舞蛇与阿雷文探讨“朋友”时,阿雷文更加重视,山区居民还用这个词来表示愿与他人发生性关系[3]:69–70。阿雷文起初不愿把姓名告诉舞蛇,他对“朋友”的解释说明游牧民族对外来人士疑虑根深蒂固,离开部落后,他从文化角度向舞蛇解释为什么牧民会杀死梦蛇“草”[3]:69–70。文化偏见导致治疗师难以理解梦蛇的生理机能。对地球生物的了解导致他们误以为梦蛇也是雌雄两条配对繁殖,只有舞蛇因对蛇毒免疫才发现需要三条才能繁殖的真相[3]:68–70。作者以此传达接受不同能带来成长和变革的理念[19]:65–66。
评论家特别关注《梦蛇》的强势女主角[25][26]。作者借舞蛇的核心地位把性别当成核心主题[19]:64–65,颠覆性别思维定势[11][19]:64–65。与麦金泰尔许多作品的主人翁一样,舞蛇也是自信的女人,扮演传统上属于男人的角色,只不过她是治疗师而不是典型的男英雄[21]:125–126[13]。《梦蛇》大部分男角色形象趋于负面,如山腰城市长、虐待梅丽莎的马厩主、“北方”等;“温柔而执着”的阿雷文在书中出场极少,大部分时间只是背景人物[21]:126。
奥森·斯科特·卡德认为舞蛇完全做到独立自主乃至自给自足:遇到的问题她自己解决,在结尾也不像传统小说那样等待男人拯救。舞蛇和獨行俠非常相似,以“爱和理解”改善人民生活:她为格鲁姆的商队免疫、救出梅丽莎,帮加布里埃尔克服执念并鼓励他成长和独立。[27]学者莎拉·勒范努(Sarah LeFanu)觉得舞蛇就像《流亡等待》排除万难竭力逃出“中心”的主人翁米沙(Mischa),只不过“年纪更大、更有智慧”。在勒范努看来,舞蛇“勇敢、忠诚、聪明”,为人善良且有强烈的正义感。[9]
学者卡罗琳·温德尔(Carolyn Wendell)指出,舞蛇与书中大部分人物相比更能自主决择。自由赋予她更大的责任,令她有能力解放加布里埃尔和梅丽莎等人。[21]:143–144发生性关系后,舞蛇与传统科幻小说中的女角色相比更能保留自我[13]。勒范努认为作者在书中描写女主角发生性关系,结合贯穿全书始终的性别政治,意在表达《舞蛇》的世界里“女人就可以代表全人类” [9]。还有作家认为,舞蛇堪称女权思想下的女巫原型,父权社会对她们避之唯恐不及,在此摇身一变成为女人权力的象征[28]。
《梦蛇》获1978年星雲獎最佳長篇小說獎[29][17]、1979年雨果獎最佳長篇小說[17][30]和轨迹奖最佳长篇小说[17][31];还赢得西北太平洋书商奖肯定[32]和1979年迪特玛奖国际小说奖提名[33]。1995年,《梦蛇》获詹姆斯·提普奇纪念奖提名[34]。1974年,麦金泰尔因《雾草沙》首获星云奖(最佳短篇小说)[1][2],并获雨果奖最佳短篇小说[35]及轨迹奖最佳短篇小说提名[36]。1980年,小说平裝書获美国图书奖提名[37]:201–203[注 2]。女作家在推想文学领域一度趋于边缘化,但20世纪70年代众多女作家以女权主义推想小说脱颖而出,《梦蛇》便是其中的重要作品。除麦金泰尔外,勒瑰恩、凯特·威廉(Kate Wilhelm)和小詹姆斯·提普奇均对此贡献很大。[38]
众多评论称赞作者文笔。《圣塔克鲁斯哨兵报》(Santa Cruz Sentinel)赞扬小说情节“着实令人着迷”[25],美國圖書館協會的萨莉·埃斯蒂斯(Sally Estes)也称“扣人心弦”[26],《辛辛那提问询报》(Cincinnati Enquirer)宣称《梦蛇》在1978年所有小说中无论情感还是诗意表现都名列前茅[39]。勒瑰恩赞扬小说“如山上溪流般迅速、干净、清晰、美丽,令人兴奋不已”[4]。她还在2011年撰文更进一步:“《梦蛇》文笔清晰、节奏明快,简短且情绪饱满的景观桥段直接把读者带到半熟悉、半陌生的沙漠世界,人物情感状态、情绪和情感变化的描写详尽、细致”[22]。科幻学者马歇尔·泰姆(Marshall Tymn)1981年表示,《梦蛇》主人翁的历险富含诗意、值得细致探讨而且倍感真实,这正是小说成功的重要原因,在众多雨果奖和星云奖获奖作品中可谓历久弥新[37]:372。2012年《衛報》刊文宣称《梦蛇》“充满挑战,令人坐立不安”,称赞麦金泰尔以精细的笔触描绘虚构世界[12]。
小说的主题、符号和遣词用句同样引起关注。学者黛安·伍德(Diane Wood)声称《梦蛇》体现“科幻文学以语言和文化规范实验产生美感的潜力”[3]:63。她称赞作者弘扬跨文化交流主题,写作风格与“生动人物”令作品在倡导“更加充分的同情与理解”时更具说服力,小说“极具质感”,读来心旷神怡[3]:71–72。学者加里·韦斯法尔(Gary Wesfahl)把麦金泰尔笔下的蛇与其他推想小说相比,声称《梦蛇》在描绘虚构人蛇关系领域达到领先地位[24]。卡德强调舞蛇的自给自足,赞扬作者以浅显情节创造“邪恶而美丽的世界”,人物塑造丰满生动[27]。
部分评论从篇幅和结构入手,从多个角度对比《梦蛇》和《雾草沙》。《夏洛特观察家报》(Charlotte Observer)发文批评《梦蛇》绝大部分篇幅没有实质内容,证明优秀的短篇小说不一定适合扩充成长篇[40];埃斯蒂斯也觉得长篇与短篇原作相比“少了某些微妙之处”[26]。还有评论认为阿雷文出场情节太少,根本没必要保留。温德尔1982年撰文表示,阿雷文出场也是颠覆传统,看不惯的评论员其实是不习惯女主人翁自行解决困难。[21]:143布莱恩·斯坦伯福德(Brian Stableford)觉得《梦蛇》的情节过于简单,但这不影响成效。在他看来,本文“很有想法和诚意”,非常值得一看。[41]卡德认为《雾草沙》已经算得上“完美抛光的宝石”,一度觉得扩充可能得不偿失。他批评长篇有些桥段过于感伤,如描写梅丽莎的部分,还有些情节拖得太长。但整体而言,他觉得小说意犹未尽。[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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