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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紀念六四事件而創作或演唱的歌曲 来自维基百科,自由的百科全书
六四歌曲,亦称民运歌曲,是指具有纪念六四事件意义的歌曲。这些歌曲有些创作于六四之前,与六四事件本无直接关系,但是在八九民运过程中被广为传唱,歌曲常被用于纪念六四及社會運動,如《一无所有》、《龙的传人》、《人间道》、《血染的风采》、《最后一枪》等,其中《一无所有》成为当时抗议学生的非正式用歌[1][2][3][4][5]。有些歌曲则创作于运动之时,主要表达对自由民主的追求和对学运的支持,如《为自由》、《历史的伤口》等[1][2]。还有许多歌曲作于六四之后,表达了对这一历史事件的复杂心情,如《漆黑将不再面对》、《祭好汉》等[2]。
此條目需要补充更多来源。 (2009年2月14日) |
由于在六四事件后,中國大陆严格的审查制度,使得纪念六四的歌曲难以问世,作品比较少见且一般未能公开发行,因此六四歌曲中以香港和台湾歌曲,尤其以香港歌曲居多。在各种六四纪念活动,如维园六四烛光晚会中,参与者都会演唱一些六四歌曲。由于六四歌曲曲目众多,此处只选取其中一些较为有名,且传唱至今的。
此曲作词者為王贵和崔健,而作曲者為崔健。
这首歌本是崔健从1979年中越战争得来的灵感,最早的版本收录在1987年的《无名高地──中国红歌星金曲选第一集》合辑[1][6][7][8]。1988年,这首歌被收录于东方歌舞团录制的《开天辟地中国新音乐》专辑。
六四事件之后,这首歌被民众,甚至崔健本人赋予了全新的意义[1]。1990年亚运会成都站义演时,崔健唱完这首歌后直接说:“我们希望去年听到的枪声,是最后一枪。”[1][6]
1991年,这首歌发表于《解决》这张专辑中,歌词经大量删减后只剩下三句,基本上成为一首器乐演奏曲。即便如此,刪減版歌曲仍然遭到中國大陸網路屏蔽審查。完整版的歌词出现在一部香港电影《火烧岛》的末尾并收录在其电影原声带中。1995年8月,崔健在美国巡回演唱,期间接受旧金山中文电台的采访时,崔健坚持说自己的歌和政治无关。盘古乐队曾在纪念六四十七周年之际翻唱这首歌的完整版。[9]
此曲作词者為陈哲,作曲者為苏越。
《一无所有》创作于1986年,是崔健的成名作,也是中国摇滚乐的开山之作,在八九学运期间此曲被广为传唱[1][2][3][4][5]。崔健曾亲自到天安门广场上演唱此曲为学生打气[1][2][4]。而該作品廣東版本由徐小鳳主唱,並命名為《真愛又如何》。崔健版《一无所有》在中國大陸已全平台下架,只有Bilibili等影片平台可以收聽。
国际歌是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的著名歌曲,曾作為蘇聯國歌,在中國共產黨官方的宣传下,这首歌在中国家喻户晓。民运时,这首歌成为被学生传唱最多的歌曲之一。六月四日清晨天安门清场时,学生们正是唱着这首歌,手拉着手离开广场。[10]
《广场》收录于李志的第二张专辑《B&BⅡ》,此专辑在2007年1月11日正式发行时的名称是《梵高先生》,没有收录这首歌。歌曲大量使用记录片《天安门》中的音频采样,开头是韩东方的一段录音,中间有六四事件中群众高喊“救护车”、“刽子手”、“土匪”,以及枪声等的录音。歌曲最后在丁子霖表述丧子之痛的傾訴與哭泣声中结束。
出自中國搖滾樂隊萬能青年旅店之專輯《萬能青年旅店》,整篇暗喻六四事件:「被微風吹拂,與猛虎談情」「這顆行星所有的酒館,青春自由似乎理所應得,面向渙散的未來,只唱情歌看不到坦克」「野心勃勃的燈火,瞬間吞沒黑暗的臉龐」等。作詞者姬賡表示他將歌詞「廣場」替換成了「酒館」,以把「殘酷」替換成「比較浪漫」。[11]亦有解析文章指出,該曲末段之雜音可能象徵當時天安門廣場乃至北京城的混亂:「……後面則變得混亂,就像是雜亂的槍聲、四散的人群,也許還有血泊裡七零八落的屍體……」[12]
愚人船乐队2004年的作品。
在六四天安門事件發生後,參與的學生們將歌詞「殺向那帝国主义反动派的大本营」改為「我們團結我們奮鬥,要爭民主要爭自由,殺向那獨裁專制貪官污吏大本營」
原唱:丁馬卡度、上官玉、于洋、王靖雯、文佩玲、太極、孔慶端、方曉虹、仙杜拉、白雪仙、古巨基、江欣燕、任冰兒、成奎安、安德尊、成龍、呂方、呂珊、吳江倫、吳香倫、李珊珊、李健達、吳夏萍、吳婉芳、李克勤、吳國敬、吳秉堅、赤道、李潤雄、余綺霞、李龍基、吳潔梅、杜麗莎、杜德智、杜德偉、阮兆祥、林子祥、林志美、林姍姍、周美茵、周慧敏、周啟生、林敏驄、林楚麒、林憶蓮、林少強、邱卓岳、風之Group、柏安妮、威利、洪靜文、胡渭康、胡啟榮、徐小鳳、徐人心、翁慧韻、倫永亮、浮世繪、泰迪羅賓、容錦昌、袁麗麗、陳山河、梁家輝、梁朝偉、郭多加、郭小霖、陳百強、許冠傑、許志安、陳佩珊、陳欣健、陳思彤、陳家揚、陳芳榮、陳鎮華、區瑞強、梅愛芳、梅艷芳、張國榮、麥潤壽、陳慧嫻、陳德彰、陳潔靈、張立基、張明敏、張學友、黃衍蒙、黃翊、黃敏華、黃凱芹、黃寶欣、黃耀光、惠天賜、曾路得、彭鏡光、達明一派、葉蒨文、路家敏、楊淑貞、葉振棠、葉麗儀、趙孟準、甄楚倩、甄妮、蔡小英、蔡立兒、蔡楓華、蔡齡齡、蔡國權、夢劇院、黎明詩、黎明、劉天蘭、蔣志光、蔣忠漢、鄭敬基、鄭君綿、劉諾生、鄧惠欣、鄭秀文、歐陽德勛、劉德華、劉向榮、盧冠廷、盧敏儀、靜婷、霍達華、盧美艷、盧業瑂、鮑翠薇、蕭芳芳、鍾鎮濤、謝賢、鍾肇峰、鍾國麗、謝偉俊、鄺文珣、鄺保傑、鄺美雲、顏福偉、魏綺清、薰妮、羅文、關正傑、關淑怡、邊界、譚詠麟、譚耀文、蘇永康、顧媚、露雲娜、龔慈恩、Beyond、Blue Jeans、Citybeat、Cocos、Echo、Maria Cordero、Solo Wong等人
參與公司:永恆唱片、世紀唱片、百代唱片、香港基督徒音樂事工協會、娛樂唱片、現代唱片、黑白唱片、華星唱片、華納唱片、新力唱片、銀星唱片、樂意唱片、寶麗金唱片
香港群星合唱,聚集了香港当时兩家電視台的一眾歌手,當年5月23日在EMI錄音室灌錄,完成後由蔣志光與黃耀光(前Raidas成員)親手送到北京天安門廣場, 交學生代表並即場播放,以表達對民主自由的支持,亦成為天安門廣場第一次播放的廣東歌,该曲曾在1989年5月登上中文歌曲龍虎榜首位。[13]
盧冠廷擔任電影《烈火街頭》的配樂,據說導演要求類似Dire Straits《換帖兄弟》的歌曲作主題曲。如果當年EMI購入《Brothers in Arms》的版權(當時寶麗金唱片持有Dire Straits的國際版權),他大可以拿來改編,可是他認為身為創作歌手,無必要這樣做,於是他以那首歌的低音結他聲部,創作了這首《長夜孤魂》。2013年5月31日的香港電台頭條新聞節目中播出以纪念六四烈士。
鄭智化《水手》的粵語版,是歷年在維多利亞公園舉行的六四晚會的主題曲。歌詞中寫到的“但有一個夢,不會死,記著吧!無論雨怎麼打,自由仍是會開花,但有一個夢,不會死,記著吧!來自你我的心,記著吧!”被懷疑暗示六四事件。
詞:林夕
黃霑概念专辑《香港X'mas》收集了許多流行聖誕歌曲的旋律,配上重新撰寫的粵語歌詞,內容全是對「六四」後中國與香港現實的諷喻。林夕填词的这首歌,原曲為《Hark! The Herald Angels Sing》。該專輯中林振強寫的《慈祥鵬過聖誕》更流行了一段短時間。
曲:盧冠廷 词:刘卓辉
盧冠廷在「六四」之后制作了一张《1989》的专辑,里面的歌曲都和六四有关,而《漆黑将不再面对》是这张专辑里最著名的一首。其中的“为了在暴雨中找到真谛 牺牲的竟要彻底” “天与地 几多的心里还在落泪 心永伴随 无人能忘掉你在远方”也暗示著六四事件。
曲:盧冠廷 词:刘卓辉
盧冠廷繼《漆黑將不再面對》後,時隔三年再推出這首歌,原收錄於《我未能忘掉你》大碟,其中“你問誰才是對去或留還是錯的理由,呆望鐵窗夜色內滲” “看夕陽紅像血 你為何情願接近” “纏著我心 昨天烙印”兩句暗示六四事件。這首歌多年後由菊梓喬翻唱,劉卓輝也因此修改部分歌詞「呆望鐵窗夜色漸滲」。
曲:郭多加 词:赵孟準、郭多加
曲調為《將軍令》,盧國沾作词。
後來本曲中的歌詞「齊共記起這段情,祭好漢」和「眾多好漢子,有請到現場」,被性別平權主義者認為男性色彩過重,故此,支聯會後來將歌詞修改為「齊共記起這段情,待昭雪」和「眾多烈士,快請到現場」,歌名亦被修改為《祭英烈》。
夏韶声主唱,來自1989年的同名大碟,是他響應民運而出版的專輯。此曲道出了當時港人的心聲﹕「我從前根本懶想,從沒關心故鄉,唯求偷生與安詳;你明知可重傷,仍胸襟對槍,寧死都要堅強,只為民主飄揚」。
夏韶声主唱,后被选入其1990年发行的专辑《回望》。该专辑另有G.Yanagl作曲,林夕填词的六四歌曲《让我孤单过这一晚》。
1989年香港演藝界舉行“民主歌聲獻中華” 港台及海外巡回義演支持中國學生民主運動,梅艷芳邀請作曲家倫永亮、詞作家潘偉源(即:《烈焰紅唇》的原班人馬)為其譜寫六四作品《四海一心》,並首度在巡回義演中演唱此曲。[14]
曲/詞:林敏聰
曲/词:金佩玮
金佩玮于2004年为支持天安门母亲运动而作。
曲/詞:金佩瑋
改編自《歷史的傷口》詞:Barry
曲:李健达 词:陈少琪 原唱:王菲 黄贯中
黃家駒主唱,1992年Beyond第八張專輯《繼續革命》中的主打歌《長城》被認為是諷刺六四事件。「圍著事實的真相」被認為是指中國內地主政者掩飾六四屠城的真相,「圍著慾望與理想(叫嚷)」被認為是指內地學生民主的呼號,「還有昨天的戰場」被認為是指天安門廣場,「誰卻甘心流連塞上」「誰要一生流離浪蕩」被認為是指流亡海外的學生, 「蒙著耳朵 那裡那天不再聽到在呼號的人」「蒙著眼睛 再見往昔景仰的那樣一道疤痕」被認為是表達中共封鎖六四屠城的真相。長城在中國雖然是堅固的歷史圍牆建築,卻也是中國數百年來封閉的象徵。
“泪眼已吹干 无力再回望” “白发已沧桑 无梦再期望” “沙不怕风吹 在某天定会凝聚 若我可再留下来”
这首歌曲的歌词很隐晦,劉卓輝曾接受采访,称黄家驹当年“写作这首歌有很深的六四情结”,特别是里面那一句“可否不要往后再倒退”,就是希望中国不要再往后倒退了。值得注意的是,此曲原本由麥潔文主唱,最初以情歌風格編曲,其後由Beyond重新以搖滾風格演繹,知名度比麥之版本更高。
此曲本为Beyond乐队於2003年纪念其乐队成立二十周年及纪念已故主唱黄家驹而作,后来被人发现其歌词也非常适合用于纪念六四事件二十周年及香港民主運動(代表香港爭取民主二十多年一直無進展)。令人热情迸发但实际上都有深刻的社会、政治和文化背景的历史事件。
達明一派在六四屠殺後推出大碟《神經》中的主打歌《天問》,毫不忌諱地諷刺中國人傳統倫理的家長權威性,以反映中共的專權高壓,「天不容問」。歌曲以囂張的天空火焰壓迫人民作喻,大地衆生害怕得靜默無說話,生活於惶恐下,繼而引起了反抗,要把火舌射下來,也有人借此上位「偷仙丹飛天」,而「月宮安守青天」更加是不言而喻的說明這場風波。到頭來,挑戰權威是不容的,「縱怨天、天不容問」「嘆衆生、生不容問」。悲哀的中國人,「千秋的咒詛何時作罷」方可邁向民主呢?
達明一派在六四屠城後推出大碟《神經》中的《諸神的黃昏》諷刺六四事件,「從廝殺的角落裡驚叫中一抹鮮血屠城,期望眾生更虔誠」。
曲:李啟昌 詞:夢劇院 夢劇院演唱
夢劇院在1989年推出大碟《天生一對》中的《狐狸先生的尾巴》諷刺六四事件內地主政者封鎖新聞消息 「誰做了啞巴,請盡情的嘶叫。沉著笑的他,收起狐狸的尾巴」
曲:Gessle 詞:林振強
譚詠麟演唱,1989年的《忘情都市》專輯中的《你知我知》,都是作詞者以直接提問詞組,對中共政權的咆哮。「若是問我可否將所想的封鎖,就像問我絲巾可否包一堆火」
此曲改編自Roxette的「The Look」。
林忆莲在1991年7月的《意亂情迷1991 Live》个人演唱会上,将歌曲《破晓》和《前尘》组合,伴舞者着白衬衫长裤代表学生,最后纷纷中枪倒下。
收錄於1990年笑星救地球專輯內,歌詞以故事形式講述六四事件發生後的當日,演唱者與他們不同朋友同一樣的心情。
这是环球唱片2009年的一个精选集,有指是纪念六四二十周年的专辑[15][16][17] [18][19],出版方刻意回避,其监制声称只是“惨情歌”。[20]此唱片名为“田”,实际上是一个无名唱片,封面上巨大的田字只是四个方格,内附同样黑底红字的不乾胶贴纸,唱片购买者可以将唱片自行命名。不乾胶贴纸内容为:
唱片内的歌词册中,每首歌均有一些歌词以红底黑字方式高亮印刷。收录歌曲列表:
曲:Anthony Kwong 詞:Barry 主唱:VIIV樂隊
曲:吳彤 詞:吳彤 主唱:吳彤
黃雀飛為六四舞臺《讓黃雀飛》之主題曲。[22]
作詞:黃霑 作曲:黃霑 編曲:戴樂民 主唱: 張學友
張學友主唱的電影主題曲《人間道》亦由黃霑作曲填詞,熱血悲壯的歌詞如「少年怒/天地鬼哭神號」、「大地舊日江山/怎麼會變血海滔滔/故園路/怎麼竟是不歸路」、「驚問世間/怎麼儘是無道」等,句句痛心徹肺,叩問蒼天,天亦無言。此曲被視為香港六四歌曲之一,六四二十週年時收錄於環球唱片低調發行的悼念六四唱片集《田》。[24]
此曲於1989年奪得亞太金箏流行曲創作大賽(香港決賽)冠軍,並收錄於1990年黃翊同名專輯內。歌詞以孩子來形容香港人,描述經歷六四後,香港人面對未來感到困惑﹑迷茫、矛盾的複雜心情。
《家明》於2014年推出,收录于谢安琪第12張個人專輯《Kontinue》,當年的第四派台作品。謝安琪曾在她的個人音樂會或接受電台訪問時指出,《家明》是向一首國語歌曲致敬,以及是1989年當時發生的一些事的回憶。〈家明〉的「家」解作「國家」,而「明」則解作「明天」及「日月」,合起來便是【國家的明天】或【國家的日月】,帶有年輕人對國家未來有抱負的含意[25]
主唱:藍奕邦
1989年5月27日,香港跑马地馬场50万人声援北京学生抗议中共、反贪污、反腐败的民運史無前例的籌款音樂會──《民主歌聲獻中華》。邓丽君在头颈上挂了一块牌子,上面手书“反对军管”,演唱了《家在山的那一边》歌曲。據說當時負責轉播的無綫電視為免惹怒北京,多次刻意在鏡頭上遷就,避免她的牌子在鏡頭前出現。[26]
演唱前,她說到:
“ | 非常謝謝,大家這麼熱心,在香港大家聚在一起,努力爭取民主,我練習了一首歌,這首歌是從來我也沒唱過,我想也很少人聽過,希望大家聽了以後,就知道我心裏想說些什麼。 | ” |
《龙的传人》是侯德健最具有影响力的作品,歌詞內容有濃厚的大中華主義色彩。
作于1978年台美断交而与中华人民共和国建交之时。在学潮中,侯德健将此歌的歌词做了稍许改写,把“四面楚歌是姑息的剑”改为“四面楚歌是独裁的剑”,把“黑眼睛黑头发黄皮肤,永永远远是龙的传人”改为“不管你自己愿不愿意,永永远远是龙的传人”,并在《民主歌声献中华》的演唱会中演唱经改动后的《龙的传人》。
在六四后期,侯德健到天安门广场参与绝食,成为著名的“四君子”之一。《龙的传人》是当时大陆最流行的歌曲之一,侯德健常与广场上的学生一同合唱此曲。
6月3日晚,3-4万的台湾民众在台北中正纪念堂前静坐及合唱,晚上11時20分,两岸接通了电话,开始两岸对歌活动。北高联表示学生们现在受到很大的威胁,但是他们决不退缩。台湾民众热烈鼓掌,并随后集体合唱《龙的传人》。在凌晨零時20分,从北京到台北的电话声再次响起,随后两岸的联系中断,北京的消息不久传到台湾,而中正纪念堂前的民众一直坚持到天亮。《龙的传人》成为当晚的主题曲。[27]
曲:小虫、沈光远、李宗盛、李寿全、梁弘志、陈美威、陈复明、童安格、张洪量、黄韵玲
演 唱:小虎队、王新莲、伍思凯、文章、沉光远、李宗盛、知己二重唱、邰正宵、金素梅、城市少女、姜育恒、星星月亮太阳、马玉芬、马兆骏、陈美威、陈复明、童安格、张雨生、张信哲、张洪量、张淘淘、曾庆瑜、张镐哲、黄韵玲、叶欢、郑怡、蔡幸娟、忧欢派队、罗纮武
合 声:沈光远、李宗盛、马兆骏、陈美威、陈复明
这首歌由经赵少康发起,由飛碟、滾石、可登、寶麗金四家唱片公司合力製作,以歌聲聲援中國大陸的學運,十二位作词人及作曲家经过两天两夜不眠不休的工作后於1989年5月27日完成词曲的创作。歌曲制作完成后通过各种管路向大陆宣传,而此作品也是張洪量作曲之張雨生遺作。[28] 关于制作的报道[29]
歌手:黄品源
收入专辑《你怎么舍得我难过》,歌词中有“天安门的怒吼还要沉默多久 多年以后 是否还唱着 历史的伤口”。
词:王丹 曲:张雨生
1989年學生運動期間,王丹以筆名「星子」在北京報章上發表了一首詩,題為「没有烟抽的日子」。根據王丹本人在《王丹回憶錄:從六四到流亡》中的描述,王丹在考入北大國際政治系后,一直苦於應付高等數學的課程。原詩是在少數幾次上高數課的時候趴在桌上沒聽課寫的。[30]台灣創作歌手張雨生讀了這首詩,便為它譜了曲,並在專輯上說:「我不想騙你,寫這首曲子,我有著神秘的亢奮和驚異的心情。那天夜裡直到完成了歌,還持續高昂的情緒,失眠至早上七點多。對學運,這曲子不是什麼註腳,是積鬱了我心底對中國人的悲憫。」[31]
出自童安格1989年的专辑《梦开始的地方》。1990年,中国唱片总公司将此专辑引入中国大陆,并将专辑名改为《童安格新曲》,但是没有收录《六月四日(我还活着)》。正是这张专辑使童安格在中国大陆全面走红。
侯德健被遣送台湾后于1990年1月1日发行了他的第4张专辑《下去不》,专辑里大部分歌曲和六四事件相关,其中《漂亮的中国人》最为出名。在同名曲《下去不》中侯德健用四川话模仿邓小平的心理活动,具有极强的讽刺意味
侯德健主唱。「这首歌的名字叫《漂亮的中国人》,这几天同学们表现得太棒了,绝对是把最漂亮的中国人拿给世界人看……」六月初于天安门广场学生营地帐篷内与刘晓波共同接受记者采访。
王杰主唱。国语版歌词中“连那六月也会下雪”,粤语版歌词更直接暗喻六四事件。
罗大佑主唱。《京城夜》原名《台北京城夜》,本来和六四没有关系,但事后因“杀气腾腾”等歌词被认为带有预言性质。后来罗大佑本人也将它的演奏曲作为某六四周年前的一个演唱会的开场曲。
罗大佑主唱。“五千年专制恭请你来肃清 可是谁又能替你洗净双手血腥”侏儒即指邓小平。
罗大佑主唱。“坦克戰車歷史的荒謬”
罗大佑主唱。“春秋乱世京师特区满城是血路”
齐秦主唱。
郑华娟作词,小虫作曲,张信哲演唱。这首歌收录于专辑《美丽新世界II 战争与和平》中。
罗大佑、软硬天师合唱,收于杂锦唱片《首都》中。歌词和六四并无关联,但内里有一首藏头诗。
陳昇 / 劉佳慧主唱。“雖然陳昇的One Night in Beijing 沒有刻意的寫甚麼六四﹐不過隱含著對戰爭的心痛控訴與感傷﹐歌曲很容易令人聯想起曾經在北京發生過的一些事。”[32]2011年《北京一夜》位列浙江省37首禁唱歌曲。[33]
曲﹕陳昇 詞﹕陳昇
陳昇主唱。 “據宣傳唱片時說﹐此曲明顯跟六四有關。”[34]
词:菲力浦·摩根(Phillip Morgan)
曲:菲力浦·摩根
这首歌是蒋品超主编的《六四诗集》中唯一入选的非中文歌曲。其作者菲力浦·摩根据说当时还是华盛顿大学法律系的一名学生,在六四之后大约一周写成此作品。[35]
词:罗杰·沃特斯 (Roger Waters)
曲:罗杰·沃特斯
这首歌收录沃特斯于1992年发布的专辑《歡愉致死》,讲述了大众媒体对六四事件的影响。
词:琼·贝兹(Joan Chandos Báez)
曲:琼·贝兹
琼·贝兹在1989年创作的专辑《Speaking of Dreams》的主打歌曲,主要讲述了1989年六四事件,并阐述了自己的政治观点。
作詞/作曲:中岛美雪
編曲:瀨尾一三、David Campbell
日本互联网中长期流传的观点认为,TBS电视电视节目主持人筑紫哲也与中岛美雪对谈时,提到了这首歌曲是对六四中不屈精神的缅怀。至少在2005年,日本音乐网站上关于此专辑页面的网友留言(2005年1月11日)已经指出此曲与六四事件有关(天安門事件をモチーフにしたとのことです)。[36] 2010年日本雅虎问答上再有回答者指出此曲为缅怀六四而作。[37] [38][39] 对此官方没有正式确认,对谈具体内容也没有公开。
作詞/作曲:欧阳靖
收录在美籍华裔说唱歌手JIN(欧阳靖)2004年发行的《The Rest Is History》专辑中,歌曲内容涉及六四事件并抒发歌手对遇难者缅怀之情。
作词/作曲: 秋元康、伊藤心太郎
这首歌收录在日本女子偶像团体AKB48在2013年发行的《Team A 6th Stage“目击者”》专辑中,歌词内容疑似映射六四事件相关内容。2014年SNH48复刻此专辑时,因歌词未通过审查,这首歌曲被删去,专辑及相关剧场公演的名称均被改为《前所未有》。目前在中国大陆的网络音乐平台均删掉了这首歌曲。[40]
製作人蒋品超花了半年協調歌詞、歌曲的創作,MV的製作,發行與2024年,紀念「六四」35週年。他表示,這支歌填補了「六四」長期以來缺少屬於自己專屬歌曲的空白:「《歷史的傷口》是台灣聲援大陸八九民運的歌,甚至把共產黨對越戰爭的那首歌都拿來唱,我跟共產黨本來就不是一條陣線的,它在鎮壓我、我還唱它的軍歌,心裏感覺很彆扭。所以每次唱這些歌的時候,總覺得怎麼沒有一首自己的歌呢?」[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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