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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典诗人(1864-1931) 来自维基百科,自由的百科全书
艾瑞克·阿克塞爾·卡爾費爾特(瑞典語:Erik Axel Karlfeldt,1864年7月20日—1931年4月8日),瑞典詩人。1864年7月20日出生於福爾克納教區的卡爾博,1931年4月8日在斯德哥爾摩的恩耶爾布雷克特區去世。1904年獲選為瑞典學院院士,1913年起任學院常任秘書,直到去世。1931年獲死後憑藉作品《荒原和愛情》追授諾貝爾文學獎。獲獎理由: 「由於他在詩作的藝術價值上,從沒有人懷疑過」。出版有詩集《荒原和愛情》、《弗利多林之歌》、《弗利多林樂園》、《弗羅拉和波莫娜》、《弗羅拉和貝洛娜》、《秋天的號角》等。
卡爾費爾特出生在在達拉納東南部的福爾克爾納教區卡爾博村的托爾夫曼斯耶爾登農場。他的父親是來自尤拉爾博的農民艾瑞克·艾瑞克松,母親是安娜·揚斯多特爾來自卡爾博以北的希特貝肯;後來取姓為卡爾費爾特。教區牧師阿克布魯認為艾瑞克·阿克塞爾很有學習天分,能夠進一步深造,他於是在1878年進入了韋斯特拉斯文法學校。在學校,他是有15名男生的最好的班級的一員,還是校文學社的成員。他的住處基爾克貝肯當時是城市的郊區,一到假期他就回到卡爾博的家中。1882年夏,他曾做過橫穿達拉納的徒步旅行。1884年秋,他遇到了體操老師的女兒、年輕的安娜·博林,二人墜入了愛河。雖然畢業後就沒有與她重會,但博林成為了他後來許多愛情詩的靈感來源。[1]
父親艾瑞克松負了債,農場陷入困頓。他開始偽造匯票承兌票據及親屬的簽名。這些行為最終被發現了,1885年5月,他被逮捕,並在6月被薩拉的法院判處詐欺罪,需在郡監獄服兩年苦役。這時艾瑞克·阿克塞爾以優良的成績拿到了學位。他的童年的住所被迫拍賣,他父親犯罪所帶來的恥辱,都對年輕的艾瑞克·阿克塞爾產生了很大衝擊。[2]
卡爾費爾特於1885年秋季進入烏普薩拉大學攻讀美學專業。他囊中羞澀,只能在約特街7號的最簡陋的房間裡勉強餬口。1886年夏天,他開始在耶姆特蘭省布雷謝做家教,直到1887年春天他轉到20公里之外的耶勒。1887年秋,他返回烏普薩拉。1888年初,他因為錢財耗盡而被迫終止學業,絕望中的他寫信給叔叔求助,上面甚至偽造了父親的簽名。結果叔叔對此無動於衷,整個1888年春天,他都沒有工作,一直呆在他父母位於克雷爾博的家中。暑假期間,他在克呂爾博一位省級醫生家裡做家教。
1888年秋,卡爾費爾特的境遇迎來了轉機:他寫信給《瑞典晚報》的主編恩斯特·貝克曼,要求擔任記者。貝克曼年輕時寫過詩並出版了詩集,當他看到這位年輕學生的詩作時,給他一個試用期。正式為了這份工作,他起用了「卡爾費爾特」這一姓氏。貝克曼決定在經濟上資助他完成學業。他從熟人圈子裡湊了幾百克朗,卡爾費爾特在2月的道路這筆能夠讓自己返回烏普薩拉學習的款項。卡爾費爾特因而成了貝克曼家的常客。貝克曼的妻子露易絲·伍茲是美國人,露易絲的母親莎拉·伍茲·貝克也住在這所房子裡。卡爾費爾特用英語與他們交談。伍茲·貝克自稱出生在新英格蘭,但在瑞典她用瑞典語出版了好幾本書,因而這些書的稿件很可能是卡爾費爾特幫忙校對的。貝克曼的朋友圈還包括卡爾·斯諾爾斯基和維克多·呂德伯格。[3]
卡爾費爾特之前曾不具名發表過一些詩歌,但在1890年代初,他寫信給瑞典雜誌的編輯、文學評論家弗蘭斯·馮·舍勒。舍勒對卡爾費爾特寄出的詩給予了積極的評價,1891年卡爾費爾特再次與他聯繫後,他的四首詩首次以自己的名字發表在報紙上。[4]
1892年5月,卡爾費爾特獲得學士學位,他主修的學科包括拉丁語、日耳曼語言、北歐語言、礦物學和地質學、理論哲學、美學以及文學藝術史。貝克曼被迫退出晚報,轉任尤爾斯霍爾姆公司執行長。該公司由亨里克·帕爾梅創立,旨在在斯德哥爾摩郊外的尤爾斯霍爾姆堡建造一座城市花園城市,而第一個為公司造房子的是貝克曼。1890年代最初幾年,尤爾斯霍爾姆住宅小鎮慢慢發展了起來,街道以當時流行的古代北歐精神命名。貝克曼還是尤爾斯霍爾姆個人教育機構的校董會成員。1893年春天,一位教師因故請假,貝克曼舉薦了卡爾費爾特做替代者。當年秋天,卡爾費爾特出任瑞典語、英語和德語教師,年薪為1200克朗。
尤爾斯霍爾姆聯合學校位於尤爾斯霍爾姆城堡內,卡爾費爾特在那裡的三樓有一間小房子。學生人數有限,他是四班的班主任,那個班只有兩個學生。以前的學生回憶說,卡爾費爾特是一位非常好的瑞典語老師,但他也不得不教他不太懂的科目:地理和歷史。儘管沒有直接提及尤爾斯霍爾姆,但他的處女作詩集中的許多詩歌都是他在閣樓或城堡大廳散步時創作的。
卡爾費爾特與學生們相處融洽。這所學校是男女合校,卡爾費爾特對女學生和藹可親,引發了一些流言蜚語。除了卡爾費爾特在他的閣樓上接待了學生來訪之外,沒有任何實質性或具體的證據來證實這些傳言。但這些傳聞還是激怒了向學校董事會投訴的一位老師。由於此時男女合校頗有爭議,董事會不希望學校陷入醜聞,並讓貝克曼要求卡爾費爾特離開學校。
卡爾費爾特從學校校長和學校督察維克多·呂德伯格那裡獲得了非常正面的評價,這份評價說卡爾費爾特「表現出非凡的熱情,教學技巧廣受讚美,過著光榮的生活」。呂德伯格和學校校長卡爾·艾瑞克松還在1895年4月9日給卡爾菲爾德的評語中寫道:「在這種情況下,我們藉此機會強調候選人卡爾費爾特擁有的出色的瑞典語能力。」[5]不過,貝克曼還是讓卡爾費爾特離開了。這也意味著他與貝克曼及其家人的六年共同生活的結束。日後他們之間不再往來頻繁。1898年秋,卡爾費爾特將他的弗里多林詩篇寄給貝克曼,貝克曼對卡爾費爾特重訪尤爾斯霍爾姆表示歡迎。然而,這次訪問最終沒有成行,貝克曼於1916年移居美國加利福尼亞,死後被安葬在尤爾斯霍爾姆的墓地。卡爾費爾特發表了悼詞,感謝逝者當年的知遇之恩。[6]
1895年夏天,卡爾費爾特完成了他的處女詩集《荒原和愛情》,該書於同年聖誕節前夕由塞利格曼的出版商出版。在《我們的國家》雜誌上,文學評論家卡爾·大衛·阿夫·維爾森評論說這本詩集很有前途,但批評它的技巧。這本書沒有受到讀者的追捧,只賣出了幾百本。
在處女作中,卡爾費爾特並沒有採用複雜的韻律,而是經常使用顛倒的詞序來正確押韻,例如「om mig ska du drömma」(關於我,你可以夢想)而不是「drömma om mig」。卡爾費爾特後來避免使用顛倒詞序。作者偏愛的是民謠詩律,而不是傳統詩律,例如六步格、亞歷山大體或當時流行的十四行詩、合組歌或三韻體。這意味著全詩被分成具有相同行數和相同音步的詩節。當然,詩節的長度、韻律的特徵和韻律的數量也可以變通。[7]
1895年3月,卡爾費爾特寫信給莫爾科姆民辦高中的校長,表示想謀求一個臨時職位。他得到了這份工作,當10月底學期開始後,卡爾費爾特再度成為教師。他教授瑞典語、歷史、寫作,以及經濟學——對這一學科卡爾費爾特並不是很在行。在學期開始幾周後給他弟弟的一封信中,他寫道:
莫爾科姆民辦高中由校長毛里茨·蒂塞爾領導,卡爾費爾特在同一封信中將他描述為一個有尊嚴、但脾氣暴躁的人。蒂塞爾與時年39歲的米娜結婚,米娜的哥哥是律師、後來出任首相的哈馬舍爾德。二人婚姻不幸,沒有孩子,莫爾科姆對米娜來說太小了,她在大城市長大,習慣了上流社會的習慣和知識分子圈子。在莫爾科姆,她不得不照顧家庭,可人們還是經常說她不切實際。她與塞爾瑪·拉格洛夫相識並讀過海登斯坦的作品。新來的瑞典語老師卡爾費爾特成為了她的密友,1896年4月,卡爾費爾特覺得自己不能再這樣下去了。從莫爾科姆出發,蒂塞爾夫人來到火車站,登上了火車;但她在代耶被丈夫接走並返回莫爾科姆。沒有人確切知道發生了什麼,三名當事人都沒有就此事寫過任何信件或發表任何評論。不過,蒂塞爾夫婦於1896年5月分居,米娜之後搬到了斯德哥爾摩,住在她母親那裡;她於1898年8月正式離婚。[8]十多年後,她和卡爾費爾特同住在斯德哥爾摩的卡拉韋根的一幢公寓裡。兩人的相遇似乎在所難免。[9]卡爾費爾特第二部詩集中的詩《伊琳娜》被認為是關於米娜的。[10]
卡爾費爾特回到烏普薩拉撰寫研究生論文,並靠獎學金養活自己,同時著手創作他的下一部詩集。在烏普薩拉,他結識了與妹妹塞西莉亞一起搬到那裡的詩人古斯塔夫·弗勒丁。弗勒丁在卡爾費爾特發表詩作之前就閱讀了他的稿件,並給他提了很好的建議。1898年春天,卡爾費爾特提交了關於英國劇作家亨利·菲爾丁的畢業論文,重點分析了他的小說《約瑟夫·安德魯斯》。[11]
1898年,瓦爾斯特羅姆與維德斯特蘭德出版了卡爾費爾特的第二部詩集《弗里多林之歌》。在其中,卡爾費爾特創造了弗里多林,他在詩中的自我,一個上過學但選擇務農並在業餘時間寫詩的農民兒子——一個有產農民和文化人的混合體。弗里多林同樣出現在卡爾費爾特的第三部詩集《弗里多林樂園和達拉那傳統畫寫意詩》中。這個詩中人物最值得注意的是,除了幾首詩之外,他沒有在書中現身。這些詩歌具有文學特色,其語言靈感來自《卡爾十二世版聖經》和《農夫年鑑》。影響卡爾費爾特的詩人包括17世紀的維瓦柳斯、謝恩耶爾姆和拉塞·盧西多爾。這些詩還包含了取自貝爾曼歌謠的韻律。[12]在他的處女作中,卡爾費爾特將一些詩獻給達拉納,現在他將在他的詩中回歸達拉納。達拉納不僅因其美麗而受到讚譽,它還是一個未受現代化影響的理想之地,擁有山谷丘陵、避暑別墅和自由的農人。山谷浪漫來得正是時候。達拉納出現在塞爾瑪·拉格洛夫於1901年出版的小說《耶路撒冷》第一部中,也展現在安德斯·佐恩和卡爾·拉松的畫筆之下,因而聲名遠播。對卡爾費爾特來說,達拉納是他的阿卡迪亞,達拉納的獨立農人便是它的牧羊人。[13]
畢業後,卡爾費爾特留在烏普薩拉,他獲得了獎學金,得以繼續撰寫博士論文。然而,1898年底,他搬到了斯德哥爾摩。他最初在斯德哥爾摩公民學校找到了一份兼職英語教師的工作。業餘時間,他坐在皇家圖書館寫論文;他在1900年的某個時候放棄了這份工作,同年秋天,他在皇家圖書館謀得了高級助理教授的職位,斯諾爾斯基是這裡的首席館長。不過,這一年他又經歷了一段不愉快收場的戀情;對象的詳細信息甚至姓名都沒有史料記載。[14]卡爾費爾特本人在給他的朋友兼文學評論家弗雷德里克·維特倫德的一封信中講述了他在1900年秋天的生活:
「圖書館的工作讓我很滿意。唯一令人難過的是,賺不到什麼錢,至少現在是如此。如果我不能像一個自由人一樣坐在我自己的莊園裡,我不知道在哪裡能比在圖書館更好,在它的殿堂里,古老和新生的智慧和平共處。我在那裡度過了一天中最美好的時光。來吧,這樣我就可以騎著滑雪板衝向它植被茂密的邊界,我仍然看到那骯髒的灰色穿透我的窗戶。」[15]
圖書館的工作每天只有兩個半小時,工資微薄,因此卡爾費爾特繼續在中產階級學校教書,在報紙上寫詩並翻譯外國小說。 一開始他住在孔斯滕斯街,幾個月後住在恩耶爾布雷克茨街4號,1902年秋天住在厄斯特馬爾默的班內爾街17號。1899年起,他獲得了瑞典學院1000瑞典克朗的年度獎學金,並用這筆錢於1901年秋季前往義大利旅行。1901年12月,出版了他的第三本詩集《弗里多林樂園和達拉那傳統畫寫意詩》。1903年,他成為農業學院的正式圖書管理員。1904年他被選為瑞典學院院士,是1890年代出生的人里首位獲得這一榮譽者。貝里斯滕認為是他民族浪漫主義詩歌的保守風格使他得以脫穎而出。[16]
在前往義大利之前,卡爾費爾特是恩耶爾布雷克茨街4號的瑪蒂達·馮·迪本的租戶。1902年春天回國後,他開始與迪本家的女僕格爾達·霍爾姆伯格同居。1903年8月,格爾達生下了她的兒子福爾克。卡爾費爾特送給她一束玫瑰花,但他似乎並不想通過結婚來確認這段關係,不過他承擔了經濟責任。 那時他遇到了奧戈特·利德福什,出生於1876年,是律師艾瑞克·利德福什的妻子。1903年,他們似乎已經開始交往。她知道卡爾費爾特讓格爾達·霍姆伯格生了孩子,並幫忙為福爾克在斯德哥爾摩找到了一個寄養家庭。1905年夏天,奧戈特·利德福什前往瑞士生下她和卡爾費爾特的孩子,但分娩過程並不順利,孩子一出生就夭折了。通過種種情況,艾瑞克·利德福什麼得知了真相,奧戈特選擇了與卡爾費爾特分手。[17]
卡爾費爾特那些流傳下來的信件中流露出對兒子的父愛。由於兒子的關係,卡爾費爾特不得不與格爾達保持聯絡。卡爾費爾特在第一批信件中刻意與格爾達保持距離,直到1906年他才開始在信中使用「你」。卡爾費爾特有可能與出生於1883年的理療師格爾達·韋塞爾發生了交往。但很難了解他們的交情有多深。1911年,格爾達·韋塞爾與藝術家阿爾維德·福格斯泰特結婚。[18]
進入學院後,卡爾費爾特越來越有聲望,財務狀況也穩步改善。1904年底,卡爾費爾特在卡拉韋根41號購買了一套公寓,他一直在那裡住到1909年。在格爾達·霍爾姆伯格和她姐姐搬進來之前,他聘請她擔任了一段時間的管家,從而對她負責。這段時間裡他們保持同居,1907年4月她生下另一個男孩——蘇內。卡爾費爾特在奧瑟街為她安排了一間單間公寓,她和蘇內住在那裡。[19]
卡爾費爾特隨後開始向雕塑家約翰·伯耶森的女兒、藝術家萊娜·伯耶森展開追求。兩人於1898年在利德福什夫婦的一次晚宴上相識,並在接下來的幾年裡頻繁見面。他追求她,但當時她還不想重點考慮個人問題,因為她想照顧失明的父親。1910年她父親去世後,二人愛火重燃,直到她得知卡爾費爾特和她以前的管家有兩個孩子。伯耶森想要嫁給他,但卡爾費爾特卻說這是不可能的。以後兩人便不常見面了。在一封信中,伯耶森寫道:「他是我的初戀,也是我最偉大的愛,這種愛永不消逝,就像能夠原諒一切一樣。」[20]
1913年初,卡爾費爾特接替卡爾·大衛·阿夫·維爾森成為瑞典學院的常務秘書。三月份,他患上了感冒,很快就釀成了嚴重的肺炎。他最終康復了,並和格爾達·霍姆伯格一起前往達拉弗洛達的一所寄宿公寓,這是他們第一次公開露面。當他從疾病中恢復過來時,他決定是時候娶格爾達了。出於種種原因,他推遲了這件事。1915年3月,格爾達生下了一個女兒安娜·布蘭澤弗洛。1916年6月19日,艾瑞克·阿克塞爾·卡爾費爾特和格爾達·霍爾姆伯格在卡塔林納教區牧師奧斯卡·漢森家中舉行了婚禮。為了不引起注意,卡爾費爾特暫時將登記地點寫為南島。
1916年秋,全家人搬到了利丁厄的別墅,蘇內開始在維特洛克斯卡混合學校上學,而福爾克開始在厄斯特馬爾姆的教育機構。1917年,另一個女兒烏拉出生。1918年10月,全家搬到莫塞巴克廣場14號的一套五室公寓。秋天,他的詩集《福羅拉與波莫娜》出版。一年後,他在瑞典學院的同事準備授予他當年的諾貝爾文學獎,但卡爾費爾特拒絕了。[21]夏天在達拉納度過。1921年,他在萊克桑德郊外的許加雷比買了一座小屋,包括一塊土地和一個穀倉。這就是桑斯莊園,他們於1922年5月準備搬入。儘管他們在斯德哥爾摩的厄斯特馬爾姆街仍有一套八室公寓,但所有假期都在達拉納度過。卡爾費爾特此時的收入非常高。他的主要收入是瑞典學院的年薪12000瑞典克朗。安德斯·佐恩設立了貝爾曼獎,條件是卡爾費爾特將享有10000瑞典克朗的年金。此外,還有各種零碎收入。1923年他一共進帳為35000瑞典克朗,1926年為32000瑞典克朗,1928年為40000瑞典克朗。[22]
1920年代後半期,他每年都會與妻子一起出國旅行,前往哥本哈根、巴黎和義大利。1927年秋,出版詩集《秋天的號角》,受到評論界的好評。第一版5000冊在一周內售罄。[23]
1931年冬春之際,卡爾費爾特患上了支氣管炎。他康復了,但在復活節又病倒了。第二天,他的病情似乎正在好轉,但在4月8日凌晨0時58分,他突發心絞痛,在家中去世。古納爾·迪德里克松醫生伴隨在他病床之前。[24]葬禮於4月12日在大教堂舉行。在儀式之前,棺材從厄斯特馬爾姆街遊行到教堂。主持葬禮的是大主教納坦·瑟德布魯和教區長奧斯卡·漢森。第二天,卡爾費爾特被安葬在克呂爾布郊外的福爾克納公墓。[25]
卡爾費爾特去世後,他的妻子以75000瑞典克朗的價格將其作品版權賣給了圖書出版商瓦爾斯特羅姆與維德斯特蘭德。10月,卡爾費爾特被追授諾貝爾文學獎,獎金總額為173206瑞典克朗。因此,卡爾費爾特成為了唯一在死後獲得文學獎的人。自1974年以來,諾貝爾基金會的章程不再允許追授獎項。[26]他的獲獎理由——「艾瑞克·阿克塞爾·卡爾費爾特的詩歌」——是諾貝爾獎史上最簡短的授獎理由。[27]
格爾達·卡爾費爾特於1981年去世。她被埋葬在福爾克納公墓、丈夫的墓旁。卡爾費爾特的半身像於1932年7月24日在福爾克納的家傳農場揭幕。[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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