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維克多·雨果的小說 来自维基百科,自由的百科全书
《悲慘世界》(法語:Les Misérables,國際音標:/le ˌmizeˈʀablə/,直譯「那憐憫的/貧困的/悲慘的/毫無價值的/激起蔑視或憤慨的(複數)」或「那群貧困者/毫無價值者/不誠實者」),是法國作家維克多·雨果於1862年所發表的一部長篇小說,是19世紀最著名的小說之一。小說描繪19世紀初20年間幾個法國人物的生活背景,並且涉及拿破崙戰爭和1832年巴黎共和黨人起義等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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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的主線圍繞主角獲釋罪犯尚萬強試圖贖罪的歷程。小說試圖檢視他的贖罪行為在當時的社會環境下的所造成的影響。這部宏大的小說,融進法國的歷史,以及巴黎的建築、政治、道德哲學、法律、正義、宗教信仰,檢視善、惡和法律的本質,同樣還有愛情與親情的種類和本質。[1]
雨果的創作靈感來自一位真實的罪犯和警察,他把這個真實人物的性格分成故事中的兩個人物。悲慘世界通過它不計其數的舞台和銀幕的改編作品被世人所了解。最著名的改編作品是同名音樂劇。
1801年,一個名叫尚萬強的窮苦農民,為了幫助飢餓的外甥(姐姐的小孩)而偷了一塊麵包並企圖逃獄而被判19年苦役,刑滿釋放後,持黃色身分證(意指:帶有前科、案底的假釋證明)討生活又處處碰壁,只因為有罪之身。到1828年,雨果又開始搜集有關米里艾主教及其家庭的資料,醞釀寫一個釋放的苦役犯受聖徒式的主教感化而棄惡從善的故事。在1829年和1830年間,他還大量搜集有關黑玻璃製造業的資料,這便是尚萬強到蒙特羅,化名為馬德廉先生,從苦役犯變成企業家,開辦工廠並發跡的由來。此外,他還參觀布雷斯特和的特龍苦役犯監獄,在街頭目睹類似傅安婷受辱的場面。[2]
1846年2月22日,雨果年輕時有一次在路上看到兩個士兵挾持著一個因偷麵包而被判死刑的男子,當時有一位貴夫人坐著漆有家徽的馬車經過,囚犯注目貴夫人,但貴夫人卻對囚犯視而不見。他認為此事表明當時法國平民承認貴族,貴族卻無視平民的存在,從此使他萌發寫《悲慘世界》的念頭。[3][4][5]
書中穿插當時法國革命動亂的背景和拿破崙滑鐵盧戰役的描寫,以及當時法國社會的很多細節都有論及,比如俚語、下水道和女修道院等情況,雨果在書中都分有獨立章節描寫。故事情節錯綜複雜、設計巧妙、跌宕起伏。雨果力圖表現嚴刑峻法只能使人更加邪惡,應根據人道主義精神用道德感化的方法處理,他藉主人公之口說道「最高的法律是良心」。他寫道:「將來人們會把犯罪看作一種疾病,由一批特殊的醫生來醫治這種病。醫院將取代監獄。」[6]
人物尚萬強的現實原型來自於尤金·法蘭西斯·維多克。維多克有前科,後成為一名成功的企業家,並因其社會活動和慈善而聞名。維多克幫助了雨果創作了《窮漢克洛德》和《一個死囚的末日》。1828年,被特赦的維多克在他的造紙廠救了一名工人;和尚萬強一樣,他用自己的肩膀頂起了沉重的貨車。[8]雨果筆下的尚萬強救水手的故事則來自於一名朋友在來信中對真實事件的記錄。雨果使用了天主教迪涅主教比恩維努·迪·繆里斯(1753–1843)作為米里艾的原型。[2]
1841年,雨果幫助了一名妓女脫離指控。他使用了與警方的部分對話來作為尚萬強拯救傅安婷的劇情。[3]他在蒙特勒伊(Montreuil-sur-Mer)度假多次,後者成為劇中Montreuil-Sur-Mer鎮的原型。[9]在1842年起義時,雨果看到巴黎街頭遍布路障,以便提供掩體、躲避火炮。[10]他在法國二月革命期間更主動幫助清除路障,同時反對盛行的起義和保皇主義。[11]
厄普頓·辛克萊稱小說是「世界上最傑出的為數不多的小說之一」,並認為雨果在前言中給出了創作的意義:[12]
小說包涵了許多次要情節,但主要線索依然是前科犯人尚萬強。尚萬強是劇中的正義者,但是卻無法擺脫自己的犯罪記錄。小說被劃分成五部,每部又包涵了許多卷,卷又分許多章;總計為48卷365章。每章都相對較短,通常不超過幾頁。以現在的標準,小說從整體上來講是個大部頭,未修訂的英語版長達1,500頁,[14]法語版為1900頁。[15][16][17]被認為是最長的小說之一。[18]
小說中大約三分之一的部分是題外話,總計955/2,783頁。題外話討論了道德,或是展示了雨果猶如百科全書般的知識,但是沒有推進劇情,甚至沒有推進次要劇情。雨果在《巴黎聖母院》和《海上勞工》中都使用了類似手法。一位傳記作家曾注意到:「天才的題外話很容易被原諒」。[20]雨果在其中探討了當時法國社會的很多細節,比如俚語、下水道和女修道院等情況。就女修道院一題上,他將該章節稱為「題外的話」,提醒讀者此部分與故事情節無關。[7]雨果又用了19章來描述滑鐵盧戰場;1861年,雨果曾經到訪該地,並在那裡完成了寫作。小說第二部在開頭敘述了截然不同的內容,似乎和故事毫無關係。一位評論家稱這是通往小說的「靈魂大門」,因為在此讀者會遇到德納第和彭梅西上校,預示著小說中許多「偶然和必然的混合」,「英雄與惡棍的對決」。[6]
即便是在敘述故事的過程中,雨果有時會打斷對事件直白的描述,他的語態和對故事主線的控制從不受時間或順序的束縛。小說開篇講述了1815年迪涅主教的故事,爾後突然寫道:「雖然這些小事絕不觸及我們將要敘述的故事的本題...」在過了14章後,雨果才重新撿起了劇情「一八一五年十月初...」,引出了尚萬強。[21]
雨果沒有為敘述人命名,使得讀者認為敘述人就是小說的作者。有時,敘述人會進入敘述當中,介紹故事發生時代之外的事情,強調這是歷史事實,而不單純的虛構故事。他用了幾段文字講述了自己在滑鐵盧戰場發生地的經歷:「去年(一八六一),在五月間一個晴朗的早晨,有一個行人,本故事的敘述者,到了尼維爾 ...」[22]敘述人被描寫為:「一個觀察者,夢幻者,即本書的作者」被捲入了1832年的巷戰:「受到兩面火力的夾擊,只有間隔店鋪的那種鼓起的半圓柱可避子彈,他在那種尷尬的境地待了半小時左右。」[23]有時,他會為自己在小說中的出現而表示抱歉:「本書的作者——很抱歉,不能不談到他本人」,藉此求得讀者的理解:「他青年時期的巴黎,他以虔敬的心情保存在記憶中的那個巴黎,現在只是舊時的巴黎了。請允許他談那舊時的巴黎,好象它現在仍然存在一樣。」這勾起了對過去的回憶,使得讀者意識到這是作者在被流放時的自我描述:「在那些鋪路的石塊上,你也曾留下了你的肝膽、你的血和你的心。」[24]他在另一處描述子彈「把他身旁一家理髮鋪子門上掛在他頭上方的一隻刮鬍子用的銅盤打了個窟窿。一八四六年,在民約街靠菜市場的那些柱子拐角的地方,人們還能看見這隻被打穿了的銅盤。」就警方在碉堡里的行動,他寫道:「關於這件案子,本書的作者在一八四八年手中還有過一份一八三二年寫給警署署長的專案調查報告。」[25]
1815年迪涅,一位叫尚萬強的農民在服刑19年後獲釋——為自己飢餓的姐姐和家人偷麵包而被判刑5年,屢次越獄加判14年——因自己攜帶的黃色身份證而被旅店多次拒絕。他露宿街頭,內心充滿酸楚和憤怒。
迪涅的主教米里艾准許他留宿。晚上,尚萬強偷走主教的銀器。當警察將他逮捕時,主教假裝銀器是自己送給尚萬強的,並把銀燭燈也送給他,就好像是他忘記拿一樣。警察接受這個解釋,轉身離開。米里艾告訴尚萬強上帝寬恕他,並要求他用銀器換來的錢做一個正直的人。
尚萬強對米里艾的教訓苦思冥想。當他碰上12歲的佩蒂特·瑞爾威,出於習慣,尚萬強搶走瑞爾威的四十蘇。然而,他立即悔改,併到處尋找瑞爾威。只是,他盜竊一事被上報至警察局。尚萬強不得不躲起來,並意識到如果他被抓住,會因累犯而處以重罪。
六年過去了,尚萬強使用化名馬德廉先生,成為富有的工廠老闆,並成為蒙特勒伊的市長。在路上,他碰到一位名叫割風伯伯的人壓在車輪下。車子過重,重賞面前竟然無人出手相救,於是尚萬強決定自己救割風。他爬到車下,將其頂起,救了割風的命。鎮上的檢察官賈維爾見此起了疑心。他看到市長力量非凡,並聯想起犯人尚萬強。
巴黎女工傅安婷愛上斐利克斯·多羅米埃。他的朋友李士多里、法梅依、勃拉什維爾也與傅安婷的朋友大麗、瑟芬、寵兒結緣。男人們隨後卻拋棄這幾位女孩。傅安婷只好自己照料她和多羅米埃的女兒珂賽特。當傅安婷來到蒙費梅伊時,她將珂賽特交給德納第一家照料。德納第是落魄的酒店老闆,他的妻子則十分自私、殘忍。
傅安婷不曉得德納第利用自己的女兒做童工,而是努力地滿足他們虛構出來的帳單。之後,女兒非婚生的事情被發現,她被尚萬強的工廠解僱。與此同時,德納第開出的帳單變得日益龐大。絕望中,傅安婷只得出賣自己的頭髮和門牙,最後賣身還債,健康每況愈下。
花花公子巴馬塔波瓦當街猥褻傅安婷,後者出手還擊。賈維爾因此逮捕傅安婷。她希望照料女兒,乞求寬恕,但賈維爾判她入獄六個月。尚萬強(馬德廉市長)出面阻止,命令賈維爾將其釋放。尚萬強因自己的工廠解僱傅安婷而感到內疚,答應傅安婷接回珂賽特。之後將傅安婷送到醫院。
賈維爾面見尚萬強,並承認在他釋放傅安婷後,自己曾向上級打小報告,檢舉馬德廉市長是囚犯尚萬強。他告訴尚萬強自己弄錯了,因為當局已經找到真正的尚萬強,並將其關押,準備第二天開庭。尚萬強倍感糾結,再三考慮後決定暴露身份,拯救無辜。他前往法庭,揭露真相。之後,尚萬強回到蒙特勒伊見傅安婷。賈維爾尾隨而至。
賈維爾逮捕尚萬強,尚萬強要求他寬容三天,以將珂賽特接回來,但賈維爾拒絕這個請求。傅安婷發現珂賽特不在身邊,便瘋狂地叫嚷起來。賈維爾命令她安靜,並揭示尚萬強的真實身份。傅安婷受驚過度,倒地不起。尚萬強在她耳邊細語,吻手後離開。翌日,傅安婷的遺體被丟棄在公墓。
尚萬強逃跑後再次被捕,處以死刑。國王將其減為終身苦役。在土倫軍港的關押地點,尚萬強冒極大的風險救下一名絆在繩索上的水手。圍觀人都高呼赦免尚萬強,而後者則「不慎」落入大海,官方報告稱犯人遇難,屍首無處可尋。
尚萬強在聖誕節時來到蒙費梅伊,發現珂賽特獨自在林子裡提水。尚萬強與珂賽特同行至酒店。他點餐後,觀察泰納第一家是如何因孩子們爭玩偶而虐待珂賽特,溺愛自己的女兒愛波寧和雅潔瑪。尚萬強遂為珂賽特買回了一個非常昂貴的玩偶,珂賽特猶豫後高興地接受。愛波寧和雅潔瑪對此感到嫉妒。泰納第夫人則十分憤怒,而泰納第先生則對此並不關注,他只關心錢。
第二天一早,尚萬強告訴泰納第他想帶走珂賽特。泰納第夫人立即同意,而泰納第先生則裝出自己愛護孩子,為她著想,不願離開她。尚萬強支付1,500法郎,帶著珂賽特離開酒店。為了敲詐更多的錢,泰納第拿著1,500法郎追了出去,告訴尚萬強要珂賽特回來。他告訴尚萬強自己不能讓珂賽特離開,除非有她母親的字據。尚萬強為泰納第出示傅安婷的信件,上面寫明撫養珂賽特的授權。泰納第要求尚萬強必須支付一千埃居,但倆人轉頭離開。泰納第只好回家,遺憾自己出門前沒有帶上一把槍。
尚萬強和珂賽特逃到巴黎。尚萬強租住在戈爾博老屋,在那裡與珂賽特度過快樂的時光。但幾個月後被賈維爾再次發現。尚萬強帶著珂賽特逃跑。他們在割風伯伯的幫助下躲進永敬會伯爾納女修院。割風伯伯正是尚萬強從車輪下救出的人,現在是修院的園丁。尚萬強也因此成為修院的園丁,珂賽特則成為修院的學生。
八年後,法國唯一同情工人階級的讓·馬克西米連·拉馬奎將軍去世時,恩佐拉領導的「ABC之友」正在為反對法國保皇主義的而準備起義,時值六月暴動前夕。泰納第的兒子加夫洛許淪為流浪兒,也參加起義。
學生馬留斯·彭梅西因為其自由主義的政治觀點而與家人吵翻。在他父親彭梅西上校去世後,馬留斯發現父親的一份囑咐,要他幫助一位名叫泰納第的軍士,後者曾經在滑鐵盧戰場上救過他的性命——實際上,泰納第當時正在屍體上盜竊,救助上校不過是湊巧。他自稱是一位軍士來掩飾盜竊的行為。
在盧森堡公園,馬留斯與珂賽特相愛。泰納第一家破產後也移居巴黎,改名為「容德雷特」,住在戈爾博老屋(湊巧的是,尚萬強和珂賽特在離開泰納第酒店後曾在此短暫居住過)。馬留斯也住在那裡,是泰納第的鄰居。
愛波寧已經成為一名衣衫襤褸、面容憔悴的苦兒,她前往馬留斯那裡去乞討。為了討他喜歡,愛波寧賣弄著自己識字,翻開一本書來讀,並寫下「警察來了」的字眼。出於同情,馬留斯給她一些錢。當愛波寧離開後,馬留斯透過牆縫觀察「容德雷特」一家。當時一位慈善家和他的女兒即將來拜訪他們。為了讓自己看起來更窮,泰納第踢翻椅子,命令雅潔瑪打碎玻璃,後者在執行時,割傷自己的手(這正合泰納第的意思)。
慈善家和他的女兒來了——正好是尚萬強和珂賽特。馬留斯立即認出珂賽特。拜訪之後,尚萬強答應他們去取更多的錢,之後會回來。在尚萬強離開後,馬留斯請求愛波寧追蹤他們,以取得地址。愛波寧對馬留斯有好感,於是不情願地答應。泰納第也認出他們是尚萬強和珂賽特,於是準備報復。泰納第叫「貓老闆」來幫忙。
馬留斯得悉泰納第的計劃後,跑到警察局向賈維爾報案。賈維爾給馬留斯兩把手槍,告訴他可以隨時可以通過開槍來通風報信。泰納第派愛波寧和雅潔瑪出去放風。當尚萬強拿錢回來時,泰納第和「貓老闆」旋即伏擊,揭露他的真實身份。馬留斯認出這就是父親的「救命」恩人,陷入糾結的境地。
他試圖去拯救尚萬強,同時又不背叛泰納第。尚萬強否認自己的真實身份,裝作不認識泰納第,並試圖跳窗逃跑,事敗被綁了起來。泰納第勒索尚萬強200,000法郎,並要他給珂賽特寫信,叫她過來,當作肉票。在尚萬強寫信時,泰納第記下地址。泰納第令人去綁架,但卻發現這是假地址。
尚萬強利用這段時間來悄悄為自己鬆綁。而泰納第則打算殺死尚萬強。當「貓老闆」準備下手時,馬留斯想起愛波寧先前給他寫的紙條,便扔了進去。泰納第看到後大驚,準備逃跑,但正好碰見賈維爾。
賈維爾逮捕泰納第一家和「貓老闆」。蒙帕納斯則和愛波寧在一起,沒有參加行動;加夫洛許很少參與父親的事情,也不在場。尚萬強則趁賈維爾恍神時逃跑。
愛波寧獲釋後,找到馬留斯,低落地告訴他珂賽特的地址。她領著馬留斯到了位於卜呂梅街的尚萬強家,馬留斯在此徘徊良久。終於和珂賽特相見,墜入愛河。泰納第、「貓老闆」等人越獄成功。傍晚,六人前往尚萬強家搶劫。然而,他們撞見了坐在門前的愛波寧,後者阻止了他們的行動。強盜們不得不離開,與此同時,珂賽特告訴馬留斯自己和尚萬強會去英國一周。
第二天,尚萬強正因為再次遇到泰納第而心煩意亂。他驚訝地發現一張紙條,上面寫著「趕快離開」,於是立即準備。他找到珂賽特,告訴她兩人必須住在別處,並移居英國。馬留斯試圖得到外公的同意,讓自己和珂賽特結婚。外公雖然看似生氣,但是十分想念馬留斯。不過脾氣倔強的他拒絕馬留斯的求婚請求,並侮辱珂賽特。馬留斯勃然大怒,隨即離開。
第二天,學生們組織暴動,在法國聖德尼街上興建碉堡。加夫洛許發現賈維爾,並向恩佐拉舉報。當恩佐拉質問賈維爾時,發現後者的探子身份。恩佐拉和其他學生把賈維爾綁了起來。當晚,馬留斯前往卜呂梅街找珂賽特,卻發現房子空無一人。他隨後得到消息,告訴他自己的朋友在碉堡那邊等他。心煩意亂的馬留斯惟有前往碉堡。
當馬留斯來到時,「革命」剛剛開始。當馬留斯去撿炸藥桶時,一個士兵舉槍指向馬留斯。一人挺身而出,伸手遮住士兵的槍眼,自己卻被擊倒。士兵們一擁而上,馬留斯手持炸藥桶和火炬,逼退士兵。馬留斯決定爬向小一點的碉堡,卻發現裡面空無一人。當他回來是,發現先前擋槍眼的竟然是愛波寧。愛波寧承認自己來碉堡,以便與馬留斯一同犧牲。
作者向讀者們透露是愛波寧向尚萬強通風報信。愛波寧告訴馬留斯自己有封信要給他。當馬留斯索要這封信時,愛波寧向馬留斯表白,並要求馬留斯在自己去世後親吻她。
馬留斯閱畢,便得知了珂賽特的下落,便寫了一封訣別信。他讓加夫洛許前往遞送,但加夫洛許將信件遞送給尚萬強。尚萬強得知珂賽特的愛人正在作戰,十分高興,但一小時後,他卻穿上國民警衛隊的制服,走出家門。
尚萬強一來到碉堡就救下一個人的性命,但他並不確定自己是來保護馬留斯抑或將他了結。馬留斯在尚萬強出現時便立刻認出他。恩佐拉宣布起義者的彈藥用盡,加夫洛許跑出碉堡去撿拾國民警衛隊留下的彈藥,不過卻遇難。
尚萬強主動要求執行處決賈維爾的命令,並得到恩佐拉許可。尚萬強將賈維爾帶出人群,將其釋放後向空中鳴槍;馬留斯誤以為尚萬強殺死賈維爾。當碉堡被攻陷後,尚萬強背起昏迷不醒的馬留斯撤退。尚萬強躲進下水道,避過巡警的搜捕,逃到上鎖的出口時,泰納第從黑暗中走出來。尚萬強認出泰納第,但泰納第沒有認出渾身臭氣、不堪入目的尚萬強。泰納第認為尚萬強是個殺人犯,便向其勒索錢財,作為開門的條件。搜身時,泰納第悄悄地將馬留斯的衣服扯下一角,以便日後備用。泰納第拿到30法郎,打開門,希望尚萬強可以引開門外跟蹤自己的警察。
離開下水道,尚萬強碰見賈維爾,他向後者請求將馬留斯送回家。賈維爾認為馬留斯命不久矣,表示同意。在將馬留斯送回他外公家後,尚萬強請求自己回家片刻,賈維爾再次表示許可。賈維爾告訴尚萬強自己會在樓下等他,但當尚萬強從窗外望去時,發現他已離開。賈維爾獨自返回警署,為法律的條文和尚萬強的慈悲而倍感糾結。他發現自己無法將尚萬強交由司法處置,但是又不能疏忽職守、褻瀆公職。由於無法走出這個矛盾的困境,最終跳入塞納河自殺。
馬留斯逐漸從傷病中恢復過來。在他與珂賽特準備婚禮之際,尚萬強向他們贈予接近60萬法郎的巨額財富。二人趁著巴黎懺悔星期二節日舉辦婚禮,泰納第則盯上尚萬強,並命令雅潔瑪跟蹤。婚禮後,尚萬強向馬留斯坦白,承認自己曾是苦役犯。馬留斯感到震驚,認為尚萬強道德低劣,限制他和珂賽特的交往。尚萬強默許,但絕望至極,癱倒在床。
喬裝打扮的泰納第拜訪馬留斯,卻被後者識破。泰納第試圖用尚萬強的把柄訛詐馬留斯。泰納第指證尚萬強是個兇手,將衣服的碎片拿出來當做證據。馬留斯驚訝地發現碎片正是從自己衣服上撕下來的,得悉尚萬強的救命之恩。馬留斯抄起一手鈔票摔向泰納第,揭穿泰納第的面目,並拿出巨款,命令泰納第永不再出現。泰納第接受,並和雅潔瑪去美洲,變成奴隸販子。
馬留斯告訴珂賽特實情,二人衝向尚萬強的居所。此時,尚萬強正處於彌留之際,兩人冰釋前嫌。尚萬強向珂賽特袒露後者身世,滿足而去,遺體葬入拉雪茲神父公墓。
小說的面世是一個萬眾矚目的事件,全因作者雨果在當時是十九世紀法國浪漫主義大師,是個當時最著名的法國詩人。《紐約時報》早於1860年4月,即出版前兩年已宣布其即將出版。[26]可是,雨果在當時禁止其出版商公佈其故事的概要,並拒絕授權所有出版機構在出版物中摘錄小說的內容。另外,雨果亦要求出版商以「維克多·雨果為哥特世界創作的《巴黎聖母院》,等於他為現實世界創作的《悲慘世界》」作為小說的介紹。[27]
出版商分別於1862年3月30日至31日及4月3日在布魯塞爾和巴黎進行了大規模的推廣活動,而《悲慘世界》的首兩集緊接這些活動出版。[28]其餘三集則於1862年5月15日出版。[29]
小說的評價好壞參差,且有不少評價為負面的評論。有些評論家指出小說主題不道德,過度感傷,有些則批評小說過於同情革命者。評論家高塞爾於1862年8月17日在《世界報》上指出「我無法在沒有被雨果先生描述的騷亂所引致的厭惡感影響之下閱讀」。[30]法國自然主義作家龔古爾兄弟亦指出小說是「人工」的和令人失望的。[31]法國現實主義作家古斯塔夫·福樓拜更指出他「在書中既找不到真理,亦找不到偉大」。他亦批評小說中的角色造型粗糙,並指出「他們(小說中的角色)都很能說話——但全部都以同一個方式說話」。他認為雨果在這篇小說上花了「幼稚的努力」,並覺得這篇小說標誌著雨果職業生涯的結束,就如「上帝從天堂掉到地獄去」。[32]在一個報章評論上,法國詩人夏勒·波德萊爾稱讚雨果成功吸引公眾關注社會問題,儘管他指出宣傳是藝術的相反。但是,波德萊爾在私底下卻痛罵此小說為一部「無味和無能」的作品。[33]
儘管惡評如潮,此小說獲得了巨大的商業成功,並自出版以來都是一本暢銷書。[34][35]雨果在小說出版後不久便流亡英國。據不可靠傳聞,雨果僅以「?」符號打電報給他的英語出版商,以詢問小說的銷情。作為回應,赫斯特和布萊克特僅以「!」符號電告之,表示銷情很好。[36]
光緒二十九年(1903年),蘇曼殊翻譯了雨果的《悲慘世界》,題名《慘社會》,1903年10月8日連載於《國民日日報》,署名「法國大文豪囂俄(雨果)著,中國蘇子谷譯。」,至12月1日,因報館被封停刊,前後11回。次年改由上海鏡今書局出版單行本時增加至14回,署名「蘇子谷、陳由己(陳獨秀)同譯」。此書未忠於原著,自第7回起,更杜撰情節,篡改處極多,文中竟然出現孔子和小腳,表現出對清朝政府強烈痛恨。陳獨秀續譯12至14回。
李丹、方於夫婦從1929年譯成第一冊後,以《可憐的人》之名收錄於商務印書館《萬有文庫》,卻因戰亂,直至1958年至1984年才重新完整翻譯《悲慘世界》五卷,這是中國第一套《悲慘世界》全譯本,由人民文學出版社出版(第一卷,1958年;第二卷,1959年;第三、四卷,1980年;第五卷,1984年)。
自原著出版後,《悲慘世界》已被改編成多個作品,並被移植至各種媒體上,如書本、電影、音樂劇、戲劇、遊戲等等。
這些改編作品的著名的例子包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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