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芬奇密码》(英语:The Da Vinci Code,ISBN 0-385-50420-9)是美国作家丹·布朗的一部小说,2003年3月18日由兰登书屋出版。这本书以750万本的成绩打破美国小说销售记录,目前全球累积销售量更已突破8000万册[1],成为有史以来最畅销的小说之一。这本书集合了侦探,惊悚和阴谋论等多种风格,并激起了大众对某些宗教理论的普遍兴趣,包括:有关圣杯的传说、抹大拉的玛丽亚在基督教历史中的角色等通常被基督徒视为异端的理论。虽然作者声称书中所用资料是事实,不少批评者已经指出内有极多歪曲事实和捏造之处。
塞拉斯(Silas)——一个患有白化病的主业会献身者,严格遵守肉体苦修的修行戒律,年轻时在马赛成了孤儿,此后便开始了罪恶的一生,他一直被监禁在比利牛斯山中的安道尔,直到一次因地震导致监狱部分倒塌才逃出来。他受到一位名叫阿林加洛沙的年轻的西班牙牧师的庇护,此人给他起名叫塞拉斯,后来此人成为主业会的首脑。在小说情节开始以前,阿林加洛沙让他与导师联系,并告诉他,他将接受一个对挽救真正的圣道(the true Word of God)至关重要的使命。按照导师的命令,他谋杀了雅克·索尼埃和其它三位郇山隐修会的领袖,为的是得到郇山隐修会的拱心石(法语为clef de voûte;英语为keystone,意思是“拱顶的关键”)的下落。后来他发现上了假消息的当,便为了得到真正的拱心石而追杀兰登和奈芙。他并不知道导师的真实身份,而只是个协从的杀手,他明白这是罪恶的事,但只因他坚信自己的行为能拯救天主教会,还是做了这些坏事。
曼纽尔·阿林加洛沙主教(Bishop Manuel Aringarosa)——主业会的全球领袖、白化病僧侣塞拉斯的恩主。在书中故事开始的五个月前,他被梵蒂冈教廷召回,参加在意大利地区的阿尔卑斯山的一座天文台召开的一个会议,被大吃一惊地告知,在六个月内教皇将撤回对主业会的支持。由于他相信主业会是维持教会不被分裂的力量,因此他认为忠诚要求他必须采取行动来挽救主业会。在会见梵蒂冈官员后不久,一个自称“导师”的神秘人物和他联系,该人了解了这次秘密会议的内幕。导师告诉阿林加洛沙,他可以把一件对教会非常有价值的物品交给阿林加洛沙,这样能帮助主业会在梵蒂冈争取到极大的优势。
安德烈·维贺内(André Vernet)——苏黎世存托银行(Depository Bank of Zurich,似为虚构)巴黎分行的总裁。当纳佛和兰登来到银行并告诉他该银行的一位长期客户雅克·索尼埃已经去世、其账户的钥匙现在由奈芙所拥有时,他非常惊讶。在奈芙和兰登试图用那把钥匙来开启银行保险箱、却不知道后账户的号码后,维贺内产生了怀疑,说他们在银行没有合法的业务。在他看到报纸的报导说怀疑纳佛和兰登是索尼埃谋杀案的逃凶时,他又回来找他们,却发现两人确实输入了正确的账户号码并取走了索尼埃保险箱里的物品,便意识到按照银行严格的规定,两人确实是银行的合法客户,于是认为自己有义务帮助两人逃生。他假装成一个银行司机,欺骗警察放过了躲在一辆银行卡车后部的兰登和奈芙。后来他改变主意,试图阻止两人,但兰登偷走了卡车,带奈芙逃到附近兰登的朋友雷·提彬爵士的城堡,挫败了维贺内的阴谋。
罗丝林礼拜堂的讲解员(The docent at Rosslyn Chapel)——监管着礼拜堂的基金会的头脑,当他看到兰登和奈芙携带的红木箱、并意识到这似乎和他的祖母所拥有的另一个箱子是完全相同的一对时,他正在为两人参观罗斯林礼拜堂进行导游。
罗丝林信用基金的监护人(Guardian of the Rosslyn Trust)——她实际上是雅克·索尼埃的妻子、索菲·奈芙的祖母。那位导游则是索菲的弟弟。她与雅克·索尼埃认为他们由于了解了郇山隐修会的强大秘密而成为教会刺杀的目标。她和索尼埃都认为索菲的弟弟应该秘密地居住在苏格兰。尽管人们认为的是索菲全家都在车里,其实当时车里只有索菲的父母。索尼埃对官方声称索菲的祖母和她的兄弟也在车里。这位监护人告诉奈芙和兰登,虽然圣杯和秘密文件曾被埋在罗丝林礼拜堂的地下宫殿中,但几年前郇山隐修会已把它们转移到了法国。在看了第二个藏密筒里面的羊皮纸上的内容后,她明白了现在圣杯的藏所,但拒绝告诉兰登,只对兰登说他自己会想出来这个地点。她认为郇山隐修会绝无意图在任何预定时间公开圣杯的秘密。她认为就算是秘密被公开,这种公开也是没意义的,因为即使没找到真正圣杯的地点,世界也正呈现出圣杯的真正本性及其精神力量。她还对索菲·奈芙说明了索菲的真实血统。
小说是20世纪后期对诺斯提教派的兴趣的复兴的一部分。小说的素材主要来自《圣血和圣杯》(原文版小说的第253页区别于其它素材来源,特别提及了这本著作的名字)。有人声称《达芬奇密码》就是取材于20世纪70年代后期英国广播公司播放的一组短片的《圣血和圣杯》的传奇演绎版本。两者相同之处包括将抹大拉马利亚描述为活着的圣杯、对法国王朝的神圣起源的描写、书中涉及的神秘论、古埃及圣贤、教皇制度中的阴谋、以及隐写术的应用等。在《圣血和圣杯》一书中,油画《阿尔卡迪的牧人》(“Et in Arcadia ego”。译注:中文的画名采用的是较熟知的翻译,但并不准确,西方美术史上对该画的拉丁文名字的含义以及画中隐匿的内容有一些不同的解释)的法国画家普桑扮演了后来被《达芬奇密码》一书的作者布朗赋予达芬奇的角色(多年后,《圣血和圣杯》一书的作者之一向新闻界公开承认,整个故事都是虚构的)。关于《圣血和圣杯》一书的作者之一Baigent,布朗的故事中人物提宾(Teabing)的名字是把Baigent的字母重排了顺序而来的。
325年之前基督的追随者认为他仅仅是一个“凡人先知”,是君士坦丁透过政治手段,在第一次尼西亚公会议上微弱优势的选票才使得基督教接受了基督的神性:有许多作者引证第一次尼西亚公会议以前的圣经和教父中大量材料揭穿了这一点。(见例,另见Olson和Meisel (2004),引自Philip Hughes著《The Church in Crisis: A History of the General Councils, 325——1870》(1964).)在第一届尼西亚会议上,问题的中心在于基督与上帝是否一体,或者说基督是否首先被造,是否是仅次于父而高于其它被造物(参见阿里乌教派)。而此书的中心议题为女神和男女两性的联合,这是现代新纪元运动中异教巫术的要务,从未成为早期基督教的议题。丹·布朗没有引用正典内外的根据以支持其论点。可以认为抹大拉的马丽亚在历史中的角色被普遍低估,这是有经文根据的;但是她与基督之间的暧昧关系却纯属猜测;甚至诺斯替派的经外作品也没有这样离谱。
声称罗丝林礼拜堂“为圣殿骑士团所建”。实际上由Sir William St Clair,第三任奥克尼伯爵(third Earl of Orkney)和罗斯林勋爵(Lord of Rosslyn)修建。
称“在追捕女巫的三百年中,被教会绑在柱子上烧死的女性多达五百万”。很多批评者认为这是有问题的,因为根据现有的数据无法支持这样的估计。从九百万到几百人两个极端的数字都见报导,但也都遭到强烈质疑。一般认为在四至六万之间,大多数由在俗的基督教信徒组成的法庭判决而非教会。判处女巫火刑也流行于一些新教宗派,尽管《达文西密码》认为皆系天主教所为。(Jenny Gibbons, Brian Levack, WIlliam Manchester, Norman Cantor)
Richard Abanes(理查·阿邦尼斯), The Truth Behind the Da Vinci Code (Harvest House Publishers, 2004). ISBN 0-7369-1439-0. 中文译本《达芬奇密码的真相》,2004年,圣经资源中心,台湾台北县新店市,ISBN 986-80638-0-9
Margaret Starbird,《福音书中的女神》The Goddess in the Gospels (Bear & Company, 1998). ISBN 1-879181-55-X
Margaret Starbird,《拿水罐的女人》The Woman with the Alabaster Jar (Bear & Company, 1993). ISBN 1-879181-03-7
Hank Hanegraaff and Paul Maier,《达芬奇密码:事实还是虚构?》Da Vinci Code: Fact or Fiction? (Tyndale House Publishers, 2004). ISBN 1-4143-0279-7
Michael Baigent, Richard Leigh, & Henry Lincoln,《圣血和圣杯》Holy Blood, Holy Grail (Dell, 1983). ISBN 0-440-13648-2
Michael Baigent, Richard Leigh, & Henry Lincoln,《天主的遗产》The Messianic Legacy (Dell, 1989). ISBN 0-440-20319-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