肺部隨時間瘢痕化 来自维基百科,自由的百科全书
肺纤维化(英语:Pulmonary fibrosis)是一种肺随时间瘢痕化的疾病。[1]症状包括呼吸困难、干咳、疲倦、体重下降和杵状指。[1]可能的并发症有肺动脉高压、呼吸衰竭、气胸和肺癌。[2]
肺纤维化的病因涵盖环境污染、特定药物、结缔组织疾病、感染(包括COVID-19和相关的SARS病毒)及间质性肺病。[1][3][4]最常见的是特发性肺纤维化(IPF),这是一种原因不明的间质性肺病。[1][3]通常基于症状、医学影像、肺活检和肺功能测试作出诊断。 [1]
肺纤维化目前尚无治愈可能,可用的治疗手段也有限。[1]治疗旨在改善症状,可能包括氧疗和肺康复。[1][5]一些药物可用于尝试延缓疤痕的进展。[5] 有时可考虑进行肺移植。[3]全球至少有500万人罹患本病。[6]预期寿命一般不超过五年。[3]
肺纤维化的症状主要有:[7]
肺纤维化患者通常有劳累后进行性气促(呼吸困难)的病史,听诊时或可在肺底闻及吸气性细湿啰音。高分辨率CT通常能显示异常,但胸部X光片则不一定。[3]
肺纤维化可能继发于其他疾病。这些疾病中的大部分是间质性肺病,例如自身免疫性疾病、病毒感染和细菌感染(如结核病)。它们可能导致肺上叶或下叶的纤维化改变,以及肺部的其他微观损伤。然而,肺纤维化也可能在缺乏任何已知病因的情况下出现,这被称为“特发性”。[8]大多数特发性病例被诊断为特发性肺纤维化。这是对称为寻常型间质性肺炎(UIP)的一类组织病理学特征的排他性诊断。对于上述两种情况,不断有证据表明肺纤维化的发生存在遗传倾向。例如研究发现,一些有肺纤维化病史的家庭存在表面活性剂蛋白C(SP-C)的突变。[9]15% 的肺纤维化患者存在编码端粒酶的TERC或TERT基因的常染色体显性突变 。[10]
肺纤维化是正常肺实质逐渐替换为纤维组织的过程。用瘢痕组织替代正常肺会导致氧扩散能力不可逆地降低;肺部顺应性也降低,造成限制性肺病。[14]肺纤维化的持续进行更多是由于创伤愈合异常,而非慢性炎症。[15]在由肺实质病变引发的限制性肺病中,肺纤维化是最常见的。而全身瘫痪[16]和脊柱后凸[17]则是与肺纤维化无关的引起限制性肺病的因素。
肺纤维化可通过肺活检确诊。[3]可能需要在全身麻醉下进行视频辅助胸腔镜楔形活检(VATS),以获得足够的组织来做出准确的诊断。这种活检需要从胸壁置入几根导管,其中一根用于切下肺组织以进行评估。取出的肺组织进行镜下组织病理学检查,以确认纤维化的存在与否及其模式;同时试图找出可能揭示病因的其他特征。例如特定矿物粉尘,对治疗的反应,又或是非特异性间质纤维化的特征。 [3]
肺纤维化的误诊很常见。因为尽管肺纤维化总体上并不罕见,但每种类型的肺纤维化却均不多见,而对患者的评估需要依赖多学科的方法,因而十分复杂。疾病相关的术语已经形成了统一的标准,但在实际应用中依旧存在困难。专家之间也可能对特定病例的分类持不同意见。 [18]
作为一种限制性肺病,肺纤维化在肺活量测定中FEV1(第1秒用力呼气量)和FVC(用力肺活量)均降低,因此FEV1/FVC比值正常甚至增加。这与该比值下降的阻塞性肺病形成了对比。在限制性肺病中,残气量和总肺活量通常都会降低。 [19]
肺纤维化形成疤痕组织。疤痕一旦形成,便是永久性的。[3]基于疾病的不同,可采取如下方式延缓疾病进展,开展预防:
全世界有 500 万人受到肺纤维化的影响。下表的发病率与患病率均基于每100,000人计算,数值的上下限分别对应严格和宽松的诊断纳入标准。这些数据未能反映2019冠状病毒疾病疫情可能导致的比例上升;而肺纤维化是 COVID-19 的已知症状。
根据上述数据,基于2000年18岁以上的人口计算,美国的肺纤维化患者有29,000到132,000人。由于误诊,实际数字可能远高于此。患者通常在四五十岁时被诊断,而特发性肺纤维化的发病率在五十岁后急剧增加。对整体人群而言,肺功能下降更常见的原因是年老、心脏病或常见的肺部疾病。[来源请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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